第九十三章 和初恋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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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谢初曦越来越放得开,只要觉得不错的就能宠幸,甚至还把薛英也睡了。 他视武元凯为无物,装作看不到他的痛楚,自以为这是惩罚,然而到了难产的时候,痛苦之间叫出的名字竟也是“小凯”。 皇帝难产这是极大的事,知晓的人都急得团团转,太医局的太医都被叫来了,什么珍贵的药都备着,连萱太后和崔迎潮都守在旁侧。萱太后下了死令:“一定要保住圣上的性命!” 即使用了麻药,谢初曦还是痛的不行,荣贵急的都跪下了,双手合十一个劲地在念着各路神仙保佑。谢初曦痛到晕厥了一次,醒来就开始叫“小凯”。他流了好多泪水,双手胡乱地抓着,呜咽着道:“小凯,我要小凯……” 被他怨怒的人,被他刻意无视的人,终究种在了他的心上,在最脆弱的时候才情不自禁剖开来给众人看。 武元凯也再不顾及君臣身份,也不顾及其他的,他的眼中甚至没有了旁人,只有谢初曦布满汗水苍白如纸的脸。看着他痛苦,男人恨不得以身代之,握紧了他的手哑声道:“我在,我在这里……” 他叫了好多声谢初曦才回过神来,眼睛急忙寻找他,盯住了就不舍得移开,那双目中流露的神情,任谁一看都知道代表了什么。 萱太后急着道:“武元凯,快!快让他用力!” 武元凯连忙跟谢初曦说,看他似乎不明白的样子,急切中忍不住往他的嘴唇上吻去。 兴许真的熟悉的交缠感给了谢初曦力量和勇气,婴儿终于产出,在血液中发出生命中第一声啼哭。 谢初曦流了好多血,但好在太医们医术高明,又有极好的药品,终于还是把谢初曦的性命救了回来。 两个人也释了前嫌。 谢初曦还想得很开,“反正没什么不一样,咱们三个人还是在一起,朕现在是皇帝,小凯就当给朕做了妃子吧。” 两个人又恢复了往日的亲密,谢初曦终究还是习惯了他的宠溺,“月子”时期更是赖着要男人陪伴,几乎一刻也离不开他。产子两个月之后就开始想着要怎么跟他发生最亲近的关系。 只是他身体还没恢复到最佳状态,太医不允许他行房,说会亏损他的精气,所以尽管谢初曦用尽方法挑逗,武元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还是都忍了下来。 在快忍不住的时候,武元凯的父亲辞世,依照惯例,他得回家守孝三个月。 在孝期将满的时候,谢初曦带了荣贵去找他。 武家在朝中算不上是重臣,但武元凯父亲的品级也不算太低,祖上最高的官做过一品大员,所以武家的儿子才有机会被选入宫中当了皇子伴读。他家住在城东,谢初曦和荣贵换了装扮坐了马车过去,着意隐藏了自己的身份,捏了个理由进了府中见到了武元凯。 儿子守孝,每日里都要在宗祠前跪上几个时辰,谢初曦选的时机恰好,武元凯刚好跪完,一出来就看到了皇帝。 近三个月没有见面,第一眼对视时两个人都有些怔怔的,武元凯很快回过神来,不顾膝盖的酸痛快步走了过去,执起谢初曦的双手,“圣上,您怎么来了?” 周围武家的人一听他叫“圣上”,惊了一下,然后齐齐跪在了地上。 谢初曦眼里没有其他人,只是专注地看着武元凯,嘴角露出一个甜笑,“想你了,就忍不住跑来了。”又问他:“你想我么?” 武元凯自然是想的,他甚至有些羞愧,因为在父亲牌位前跪着的时候,他几乎大半时间都在想着谢初曦。 着人准备了晚膳,吃完后再把人带入了自己的房间。谢初曦是第一次来,不免好奇地四处打量。一如他的性格一样,武元凯的寝房相当简洁,连个贵一点的装饰物都没有,墙上挂着的居然是谢初曦写的一幅字,字体狗爬一样,挂在墙上都让谢初曦为墙觉得委屈。他忍不住笑道:“你怎么把这个挂墙上了?也不怕半夜见了做噩梦,旁人看了定然要笑话你的。” 武元凯嘴角露出浅笑,“不会,我很喜欢。” 一句“喜欢”让谢初曦欢喜到了心坎里,当下再也忍不住地往男人怀中扑去,然后被抱了个满怀。 谢初曦晚膳的时候喝了点酒,接吻的时候口腔里就带着一股酒味,显得比平日更撩人。武元凯的吻技总也没有什么长进,不像谢初曦,每一次见面都多了些技巧,不难想象他是通过什么学会或者练习的。 武元凯不愿意想。 把人推倒在了床上,谢初曦阻止他要起身的动作,一双灵动的眼睛盯着他,笑吟吟地道:“今夜我要在这里留宿,你不许送我走。” 武元凯一怔,“宫里……” 谢初曦道:“我跟母后请示过了,她好不容易才答应的,代价是让我连着十日都准时上朝不许迟到。你看,我都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了,所以今天晚上绝对绝对不能浪费。” 谢初曦笑得像偷腥的猫,“所以小凯,今夜给朕侍寝吧。” 谢初曦做了皇帝后,再也没有要给谁守贞的想法,也不再为自己多睡了几个美男而产生羞愧心理,反而极其沉迷于这种肉体欲望。但他对武元凯到底还是特别的,在来之前特意有七八天没有让男人侍寝,来之前也特意清洗过身体,抹了许多香膏。 薄衫底下透着灼人的热度,鼻腔里闻到的都是勾人的香味,面前的红唇上沾染着被他吮吻过后的水光,武元凯再是自制力强悍也有些忍不住了。他喉结一滚,嗓音沙哑,“但我还在孝期……” 谢初曦笑道:“朕是皇帝,便是你父亲知晓也不敢怪朕。” 他主动跨坐在对方的腰上,浑圆的臀部坐下,便立即感受到底下某一处的坚硬。谢初曦有些得意,“小凯已经有反应了哦。” 武元凯面皮漫上红色,俊脸像煮过的虾一样红透,心脏鼓胀乱跳,浑身高热,却仍然不动。他身上还穿着白色的孝服,大概因为饮食上减了许多,整个人比以往消瘦了两分,鼻梁就显得更高挺也更英俊。 眼睛也是亮的。 谢初曦开始剥他身上的衣裳,凑近闻着属于武元凯的味道,他整个人愈发情动。低下头,探出红润柔软的舌往他唇上舔,动作放浪淫靡熟练,吃着他的唇,又去舔他的喉结,最后把他衣裳剥净吻他的胸膛、腹肌,在快要碰到胯下的时候,武元凯终究忍不住将他捞了起来,哑声道:“那里……不用……” 谢初曦笑道:“朕又不是没有吃过……” 他没有吃过武元凯的,说的便是别的男人的。 虽然连他跟别的男人做爱的画面都亲眼见过,但武元凯还是觉得难受,特别是想到谢初曦第一次时被强迫到哭泣的模样。他面色一僵,“是我没用……” “朕早就不怪你了。”谢初曦笑着舔他的下巴,“还挺好吃的。” 他绝不是在故意安慰,而是真心这么觉得。 武元凯受不住终于主动吻他的嘴唇,将他身上的薄衫脱落。 已经尝过许多欢爱了,又生过了孩子,虽然没有哺乳,但谢初曦的胸部不再像以往那么平坦,而是有了隆起的弧度,也让他这副阴阳同体的胴体显得更为诱惑。 武元凯将他反压在身下,抖着手除掉他的亵裤,视线还不敢往底下看。谢初曦主动来蹭他,还捉了他的手往自己的股间放,软乎乎地道:“小凯,帮朕摸一摸。” 早已不是清纯的处子穴,挺立的玉茎下是被男性鸡巴喂得肥嫩鼓胀的骚逼,被男人一碰就开始流淫水,手掌一滑便被打湿了,入口处还在翕张蠕动,仿佛想将什么东西吸入进去。 空气中散发着催情的气味,谢初曦松开他的舌头,又挺起了胸脯,“帮朕吸一吸,胸部好痒……啊……” 嫩乳已经被吸大了,还没被触碰两个乳头就骚骚地挺立起来,被嘴巴一含谢初曦就能发出诱人动听的呻吟,让原本还有些挣扎的武元凯再也失去了自制力。 笨拙地舔弄吸吮,恐弄到他疼,恐技巧不好,武元凯几乎是小心翼翼地爱抚着他的身体,最后还分开他的双腿朝他的小穴上舔去。 谢初曦却受不住了,胡乱抓了几下他的发根呜咽道:“直接进来……里面好痒……舌头不够……” 武元凯微惊愕,抬起头看着他,“不会……痛吗?” 谢初曦朝他笑,“早已不会了。” 明明皇帝的语气里没有特别的意味,武元凯却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一样,由皮到骨都觉得疼痛。他未曾有什么处子情节,可一旦想到谢初曦是因为自己的无用才变成这样,心脏就觉得闷痛。 谢初曦早已被欲望侵蚀理智,没有看出他的情绪,只用腿勾他,“小凯,快一点,朕好痒……” 武元凯脸色一红,解下自己的裤子,让阴茎露了出来。 谢初曦隔着裤子摸过它,却还是第一次见。武元凯的性器也很粗大,虽比不上谢让和薛英的,但也足够用了。 皇帝已经变得很淫荡了,看了这么根东西就更受不住,勾着武元凯的脖子在他耳边淫靡地叫:“小凯,快给朕……朕为了来见你,好久没有叫别的男人侍寝了……” 武元凯眼眸一暗,再也忍不住托住他的臀瓣,将阴茎顺着那湿润的穴口顶弄了进去。 在年少的时候,在互通心意之后,武元凯曾经很认真学习过该怎么交欢,就是为了避免让谢初曦感受到痛苦。然而两个人真正的第一次,他还毫无经验,谢初曦却已经算得上是身经百战。 湿热的甬道热情的迎接他的楔入,媚肉缠上来,将他整根肉柱都紧密包裹,在吸到最深处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一声愉悦的喘息。 “小凯好大哦……”谢初曦还在他耳边撩火,“还是处男吗?跳得好厉害。” 武元凯红了脸,轻声道:“是……” 谢初曦舔他嘴唇,“那会不会很快就射了?”他闭上眼睛又哼哼唧唧地道:“很快射了也没关系,朕能理解,反正朕今天晚上都不走啦,随便你摆弄。” 又乖又诱人,眉眼间还透着过去的清纯,又增添了成熟的媚态,让武元凯心动至极。 谢初曦又笑他:“是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做?要不要朕教你?” 跟设想中第一次情事完全不一样,武元凯一边愧疚一边快活,他低声道:“我会。” 他真的会,毕竟交配是人的本能。武元凯托住了谢初曦的臀部,将他抱在自己怀里,一边吻他一边往上抽插,粗大的肉冠次次凿进肉穴深处,凿出许多淫水和磨出许多细沫来。 “啊……小凯……好会……朕好舒服……”谢初曦在接吻的间隙里淫乱尖叫,赤裸的手臂勾着男人的脖子不放,柔软的胸部蹭上他结实的胸肌,肉穴被磨得不停流水出汁。“好喜欢……终于吃到小凯的鸡巴了……啊啊啊……” 淫乱的话语让武元凯脸红,欲望却被刺激到更强烈,阴茎也变得又粗又胀,硬得仿佛能跟烙铁比较。 皇帝的小穴是多余出来的东西,可就是这样一处却是一口名器,任何男人只要尝过它的滋味便忘不掉。谢初曦尽管生了一个皇子,小穴却依然软嫩紧致,从肉口到阴道深处都堆叠着媚肉,一吸就能要人的命。 武元凯文治武功不行,自制力却比别人要强,是非常能忍的性子。这种长处放在性爱上,就射得比别人都慢。谢初曦没想到他第一次这么能做,自己都射了,他还硬得笔直,粗粗地杵在他的小穴里,把他腹部都撑到鼓起来一块。 谢初曦耍赖,就故意在他耳边一直说“喜欢”,又道:“好想被你内射,小凯……小凯……射给朕……朕也给你生宝宝……呜……”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对武元凯来说更刺激,武元凯呼吸一乱,再也忍耐不住,捧着他的臀部狂乱地顶,直到将处男精华都泄进皇帝的宫腔为止。 初次生产就遭遇难产到命都快丢掉了,谢初曦当然不想再怀孩子,武元凯也不愿意他再怀,怕他危及性命,所以还会主动让他吃避子丹。 从发生亲密关系之后,谢初曦对他着实依恋,性欲上十次中倒有七八次是同他睡在一处,算得上是专宠一人。如此过了两年,武元凯年岁已经到了“晚婚”年纪,母亲张罗着要为他结一门亲事。 她其实也知晓皇帝跟儿子的私情,但武家是单传,子息单薄,武元凯除了有个姐姐和一个妹妹之外,家族里再没有其他的男丁。她的诉求算得上合理:“我只要你成亲生子,为武氏留一根血脉,其他的我再不要求你,难道这也做不到吗?” 武元凯做不到。 他的感情已经尽数维系在谢初曦的身上,再没想过旁人,更不愿跟别的女子成亲。不说会亏欠对方,以谢初曦的性格,他若当真成了亲,谢初曦再不会同他好了。 他顶着压力不松口,甚至跟母亲商量可以过继一个旁系的子侄。母亲却也不松口,最后在谢初曦偷偷溜来武家的时候说了这件事。 谢初曦便停了避子丹,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只宠幸武元凯,旁的男人要同他欢爱都只用后头,直到怀孕为止。 他怀孕的事开始还瞒着,但不到两个月就被萱太后知晓了。萱太后给了谢初曦两个选择,要么服用堕胎药,要么让武元凯远离京城,永不回来。而给武元凯的选择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他从此再也不要见谢初曦。 至此之后,就是八年的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