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宠幸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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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妃的灵柩先送回京城,由礼部安排厚葬,谢初曦的车队延后了一日回京。 马车宽大,即便坐了两个人也不显得拥挤,谢初曦懒懒散散地躺在栖梧的怀里,手里举起一卷东西正在看。“二哥临走前给我的,还让我带给崔相。他为什么要把一幅地图给崔迎潮?” 这幅地图是用羊皮纸绘成的,地形看起来颇为复杂。谢初曦对看地图这种事并不擅长,上面虽然标了字,也看不出到底画的哪里,只觉得看起来格外陌生。“只有小地名,没有注明是哪座城的,他难道绘来好玩的么?” 栖梧被他扰着,也不觉得烦,只是经书看不下去,注意力总是忍不住落在谢初曦的脸上,仅仅只是看着他一颦一笑的模样,胸腔就觉得发烫。见谢初曦一副好奇的样子,他终于开了口:“既是要带给崔相,必然是重要的东西。” 谢初曦将地图重新卷好塞在一旁,转身来抱他,笑吟吟地道:“我怎么听到你提起崔迎潮的时候,语气中带点酸味?” 栖梧抿了下嘴唇,脸上依然很平静,“没有。” “真的没有?” 他的逼近让栖梧没有什么招架之力,他虽然年纪有四十二,但被冰冻了二十年,成长阅历也只有二十二年的时间。而那二十二年里他也一直待在苍城派,不是修道便是习武,苍城派内又没有勾心斗角,师兄弟和睦,弟子也诚恳,他的性子便十分平和,只有外表看着高冷罢了。此刻被谢初曦一双眼睛盯着,他竟忍不住别开了头,轻声道:“稍微……有一点。” 谢初曦便满意地笑了,爬在他身上搂住他的脖子,往他嘴唇上爱怜地亲了好几下,“放心,朕最喜欢你。” 他确实喜欢栖梧,喜欢到很快就人尽皆知,知晓皇帝带了个道士回宫,还给他安排住在了凤凰宫内,明着是请他讲经布道,实际上是日夜宠幸,极尽欢爱,经常误了上朝的时辰。 皇帝的轶事朝臣大多知晓,但以往他再怎么荒淫,到底还会上朝,这时候却有近七天没有出现在朝堂之上,让大臣们多少有些微词。下了朝后,好几个大臣忍不住凑到崔迎潮面前,拐弯抹角的希望他劝诫皇帝。又有人道:“也不知道那妖道用了什么妖法迷惑圣上,若损伤圣上的龙体,该如何是好啊?” 旁人也纷纷附和,一言一语间,把栖梧都描述成了一个祸国殃民的形象。崔迎潮只是听着,直到将手中的奏折看完,才道:“天台山是皇家道场,那里出来的道士,又怎么能称为妖道?诸位,还是谨言慎行一些。” 说嘴的几个都略有些尴尬,崔迎潮又道:“若还不放心,尽可找钦天监的监正打听一下,莫听了谣言。” 静了半晌后,有一个大臣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但圣上现如今宠他也是事实,微臣听说,圣上还要在宫里为他建一座道观呢。古来宫中只有庵堂,哪有建道观的理?” 崔迎潮道:“此事我并未听圣上提过,工部应当也没有。” 众人的视线顿时朝工部侍郎看去,对方相当尴尬地点了点头,“确实未有此事。” 有大臣道:“现在没有,可不代表以后也没有啊。” 崔迎潮淡声道:“我会去问一下圣上的意思。” 众人松了口气,都笑了起来。 荣贵听了消息来回禀的时候,谢初曦恰好在学习呼吸吐纳的方式。他原本并不愿意学的,他懒散惯了,虽羡慕旁人有结实的肌肉,有能飞檐走壁的能力,但换成他自己却懒于动弹。之前说要跟栖梧学什么延年益寿的法子,也不过是为了能多跟美人相处,哪里是诚心要学? 可栖梧诚心要教。 最开始的时候,谢初曦也百般想要躲避,可栖梧不言不语地盯着他,盯到他头皮发麻浑身羞耻,就不得不磨磨蹭蹭开始学了起来。而这一学习,渐渐发现真的能让身体轻快很多,所以态度也就端正了下来。 只是他笨,一套简单的方法都学了好多天才记下来,到如今才算能真正坐满一个时辰。 但这一个时辰依旧坐得他浑身发痒一样,还没到时间已经精神不集中,眼尾瞥到荣贵进来,欢喜的要提前结束,栖梧却将掌心抵在他的后心,温声道:“凝神,静气,再支撑一炷香的时间。” 他声音极是好听,像是蕴含着某种能让人静心的力量一样,谢初曦压制住心底的躁动,重新闭上了眼睛,直到等时辰够了,这才站了起来。 荣贵也在旁边屏息静气地等着,等他起来,立即凑在他耳边将朝堂上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谢初曦听完顿时有些哭笑不得,道:“那些大臣,朕平日上朝也都无视朕,把奏折都直接给崔相,朕不上朝,倒是来说嘴。”又道:“崔相当真为栖梧辩护了?” 荣贵道:“是,奴听得清楚呢。” “他也说会来找朕?” “是。” 谢初曦道:“朕正好有东西给他,朕主动去见他一次。”他带了上次回来时忘了交给崔迎潮的那卷地图,乘着辇往外走。秋老虎来临,恰好是最热的时候,他原本要去内阁,听闻崔迎潮去了东宫,又改道而行。到了地方后,他即便一直坐在辇上,浑身也热出了一滩汗。 进了东宫后,谢初曦听闻崔迎潮在给太子谢博讲书,便没直接去打扰,而是先去了偏殿中。他等了许久,等得昏昏欲睡,便索性躺在榻上,当真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荣贵轻轻推了推他,低声道:“圣上,崔相过来了。” 谢初曦还是困倦,眼皮都睁不开,根本不想起床。荣贵还要推他,崔迎潮道:“圣上既困,便让他歇息吧,我先回去了,还有些公务要处理。” 听到他的声音,谢初曦便立即醒了过来,急急忙忙开了口:“朕醒了,朕不困了。” 荣贵看着两人的模样,识趣的退了出去。 谢初曦坐了起来,揉了揉还有些酸涩的眼睛,然后朝着崔迎潮露出一个笑容来,“迎潮哥哥,我听到你的声音便不困了。” 崔迎潮在几步远的距离看着他,他身量高,穿着红色的官服,取了官帽,露出头顶的发冠。谢初曦也盯着他看,看着看着心里便有些酸,“迎潮哥哥,我怎么看到你有白头发了?”又朝他招手,“你凑近些,我仔细看看。” 崔迎潮终究还是靠近几步,谢初曦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袖子,狡黠一笑,“是我看错了。”他抓着男人往身上跌,顺势坐在他怀中,被搂了腰心里才舒坦,“我为了见你,晒了许久的日头,身上流了好多汗,你闻一下,是不是很臭?”他只穿着常服,衣襟一拉便开了,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连锁骨和圆润的肩头都露了出来,看着线条优美至极。 他这样讨好卖乖,崔迎潮终于忍耐不住,凑近他的脖子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不臭。” 不仅不臭,还很香,是谢初曦自己身上的体香,是一种能勾人摄魂的香味。 谢初曦便笑,“那你要不要舔一舔,看看咸不咸?”他将衣襟拉得更开,连胸线都露出来一点,诱惑意味十足。 崔迎潮搂着他的腰的手掌紧了紧,眼眸一暗,张开嘴往他的嘴唇上吻去。 谢初曦立即迎合了他的吻,双舌交缠间格外激烈。崔迎潮吻了他的嘴唇,又往他的身上吻去,一路留下或深或浅的印子,手指扯开他的衣带,钻入他的亵裤里面。 湿乎乎的秘境刺激着崔相的情欲,他几乎没有过多前戏,只将阴茎掏出,便送入了皇帝体内。 荣贵在外头候着,听到里面的响声,便知晓圣上和崔相不会产生什么嫌隙,心底也情不自禁松了口气。他使着眼色让旁人退出,只自己守在外头。 里面声音渐响,谢初曦显然被肏得极爽,呻吟声都变得黏糊起来,还一个劲地叫着“迎潮哥哥”,他每叫一声,肏穴声就会变得更激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所有的声响都停在了一瞬,再过片刻,谢初曦便唤了荣贵进去。 后穴溢满精水,谢初曦懒洋洋地躺着,任崔迎潮给自己清理,忽而又轻笑道:“大臣担忧我给栖梧在宫中建道观?没有的事,迎潮哥哥不是总说我,不可劳民伤财,我当然不会这样做。” 崔迎潮盯着他泛红的后穴,那里被自己狠肏了一顿,看起来像合不拢的样子,他用布巾轻轻擦拭着,一边木着脸道:“他一个道士,久居宫中,终归不便。” 谢初曦很是不满,“朕只是留个人在身边,又碍着谁的眼了?” 崔迎潮道:“若你真为他好,不如给他赐一座观。” 谢初曦道:“什么观?” 崔迎潮道:“京城里的太极观就很好,那里恰好缺一位观主。” 谢初曦想了想太极观的规模,总觉得会委屈了自己的美人,便尝试商量,“迎潮哥哥,我若封他做国师,你觉得如何?” 崔迎潮像是很认真地想了想,道:“五年后可行,现在,不可行。” 谢初曦也知道这是指栖梧现在的资历还不够的原因,“好,那便让他先去做太极观的观主。”他心情甚好,搂着男人轻薄了一番,才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对了,上次我二哥让我带一样东西给你。”他叫荣贵将东西取了过来,“灰扑扑的,像是地图,不过我看不出绘的是哪里。”又道:“二哥这次总算彻底死了心,将手下人都遣散了,打算远度东洋去游历一番。他临走前说,这是能让大西朝更安定繁荣的东西。迎潮哥哥,为什么一张地图能让大西朝更安定?” 崔迎潮眉头微拧,等接过荣贵手中的东西展开看了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竟比做爱时还要生动了几分,隐隐地竟有几分激动。 谢初曦大是好奇,“怎么了?” 崔迎潮抬头看他,目光如电,“这是次月国挨着我朝边境五百里的地形图。”又严肃地板起了脸,“你回京已有一月余,怎地现在才记得给我?你可知道,在这段时间里,次月国就同我朝起了两次小冲突,死了数十个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