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密道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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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入夜时分,出去探寻的暗探一一来报,但都没有谢初曦想要的消息。 谢初曦连晚饭都没有吃好,一门心思想着画中的美人,听到没有探寻到下落,神色都萎靡了下去。荣贵连忙凑了过来,一边替他捏肩捶背,一边柔声安抚道:“圣上,兴许那仙人当真没有在这天台山上。” 谢初曦心里跟有只猫爪子在挠似的,突然道:“要不朕再去问问方丈?最多态度强硬点,让他一定告诉朕那人的下落。” 荣贵满脸难色,“这……似乎不太妥当吧?监正大人还在这,道长们虽也是臣民,但到底算是方外之人,不好得罪的。”又小心翼翼问道:“圣上,画像上那人当真长得那么好看?” 谢初曦眼睛再次亮了起来,里面含满了痴迷,“当真好看!就同朕臆想的仙人长得一模一样!” 荣贵轻声道:“说不定是画像美化了,真人未必有那般美貌。” “便是只像个七八分,也是世间难寻了。”谢初曦轻轻叹了口气,“旁人总说朕的母后美貌,可母后美虽美,气势却霸道,像一团烈火一样,让朕见了只知道害怕,竟不敢多看几眼。但画中的人像冰,气质高洁,真像仙人一样。”又有些痛心疾首,“他也不知道生了什么重病,人一生病,样貌就如同鲜花枯萎一般,委实可惜。不过他那样的长相,即便被病容折损一半的美貌,也足够动人心弦了。”谢初曦越说越馋,竟忍不住在床上打起滚来,“朕好想亲眼见见他。” 他闭着眼想那人的眉眼,想那人的身段,又情不自禁去想那人剥光衣服的模样。他那样仙气,必然连肌肤也莹白如雪,胸膛的肌肉估计只有薄薄的一层,腰身也纤细,屁股却挺翘,而双腿肯定很长,又长又直的那种。还有、还有他的性器……这样一个美人,身上可能没什么毛发,便长了有耻毛,也肯定是稀疏浅淡的,然后衬托着那根阳物。他的阳物可能不会很大,一定会像自己的一样,如同玉做的一般,连表面都很光滑,颜色也浅淡,白中透着粉,被淫液弄脏的话,就会润出诱人的光泽来…… 谢初曦越想越是兴奋,恨不得立即见到那“仙人”,然后用口舌品尝他完美的身躯,尝尝同他淫交的滋味。谢初曦身体放荡,向来爱粗壮的阳根肏弄自己,但此刻一想到画中那张脸,便觉得对方即使阳具只有拇指粗细的一根,也不会嫌弃了,毕竟那样一个仙人,即便是讨得一个吻,也属极大的幸事。 荣贵见他滚来滚去的模样,虽然有心想替他将人找出来,但此刻暗卫带来的消息都不佳,也没别的办法可想,只能道:“奴再让他们去找找,兴许这山上有什么密室暗道也不一定。” “你快去。”谢初曦挥了挥手,自己却懒得动弹了,躺在床上想着那画中的人,也不知道想了多久,万籁俱寂当中,突然耳朵里捕捉到一线特别的声音。 像是拳头砸在石壁上,沉沉的,荡出细小的波纹来。 那线声音实在太过细小,要不是他如此安静,周围又空旷,必然捕捉不到。但即便是捕捉到了,谢初曦也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毕竟他再想听的时候,却又什么都听不到了。 兴许是太过无聊了,谢初曦突然想到了荣贵刚刚说的“密室暗道”之类的话,心里便起了好奇心,忍不住伸出手,对着墙壁敲了上去。 自然是一无所获,而且谢初曦也分不清空的和实心的分别会发出什么声响,不过他并未停下来,毕竟闲着也是闲着。他甚至还忍不住下了床,对着墙壁继续敲了下去。 谢初曦把这个当成了游戏,然后不知道玩了多久,身体陡然一空,整个人竟往一个黑黢黢的洞里摔落下去。谢初曦猝不及防,吓得脸色发白,喉咙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就晕了。 眩晕感并没有发生多久,谢初曦就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发现面前一片漆黑,竟连半分光亮都没有,吓得他浑身发颤,喉咙里几乎要发不出声音来了。过了好一会,等眩晕感褪去,他才发现后背有些痛,看来是摔下来的时候摔到的,而之所以没被摔到太痛,是因为他身子底下铺了有干草的缘故。 这里是哪里? 谢初曦吓得魂不附体,等喉咙放松了些许能发出声音了,立即叫了起来,“荣贵、荣贵,朕在下面,快来救朕!” 他叫得嗓子都要劈了,但头顶上一点回应也没有,被他无意间打开的那条暗道也没有再开启的迹象。谢初曦摸索着站直了身躯,努力伸出手臂想要去摸到顶端,却发现即便他跳起来,似乎也还是差上一点。谢初曦突然福至心灵,想到自己在上面是乱拍乱敲才按到机关,那这底下肯定也是类似的开启手法,便连忙伸手往前摸,想要摸到墙壁。 黑暗中一点光亮都没有,谢初曦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黑的境况,走起来踉踉跄跄的,好几次差点摔倒。但这样一来,他终于发现一点亮光。 是从自己头上发出来的,欧阳越送给他的那枚血玉簪子。 谢初曦差点要哭了,仿佛看到了什么救命的宝贝一样,连忙将簪子拔了下来握在手中,想到欧阳越的教导,又连忙把簪子一扭,让尖端冒了出来。 这样阴森森的地方,说不定会有耗子,要是它来咬自己的脚的话,自己可以用这簪子刺对方! 谢初曦欲哭无泪地想着,一边继续缓慢前行,另一只手在四周乱摸。在摸了好一阵空气之后,谢初曦第一次摸到了实体,他吓得又发出一声尖叫,“呜……” 皇帝真的要哭了,他一辈子养尊处优,还从未遇到过这样的状况,黑暗简直要将他吞噬了,手里碰到任何一样东西都让他恐惧。可恐惧过后,要找到机关的念头还是占了上风,谢初曦回忆了一下刚刚触碰到的手感,虽然不太像石壁,因为好像有毛发的触感一样,但也应该不太像是野兽。 可能就是墙壁上长了苔藓吧? 谢初曦这样安慰着自己,然后鼓起了勇气,再次将手递了过去。 他递得小心翼翼的,又缓慢,手才伸到刚刚一半的长度,已经快要吓得呼吸不过来了,拼命咬住嘴唇,才给了自己继续的勇气。 柔嫩的手掌再碰到刚刚碰过的地方,谢初曦轻轻蹭了一下,依然还是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墙壁上长的苔藓,因为从触感上来看,更像是一个人长的头发。谢初曦闭了闭眼,决定借助唯一有光亮的簪子。他把簪子也举了过去,想在那血红光线下看清楚自己摸到的到底是什么,可那光线实在也太黯淡,照出的距离甚至还不及半个指头宽,他不得不靠了过去,一边眯着眼睛仔细分辨着。 在他几乎要凑到“那堵墙”面前时,他的手腕突然被什么东西紧紧钳制住。 猝不及防的意外让谢初曦吓得心脏都要跳出腔子了,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来不及过多反应,便听到面前的物件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接着自己又被掼倒在干草堆上。 “是谁?救命……救命……”谢初曦吓得浑身发颤,脑补着那东西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伸出尖利的牙齿朝他脖颈上咬来,心里一慌,还握着血玉簪的手顿时往下刺去。 血玉簪的一端极是锋利,这一刺,立即响起破肉的声音,谢初曦很快闻到血腥味,这让他明白过来,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个活物。 难道真是野兽吗? 那东西被刺了好几下,只发出闷哼声,钳制他的动作更重了,还朝他整个人压了上来。 对方的头发垂在了谢初曦的脸上,枯草般的触感让他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隐忍许久的泪水终于流出,右手用劲,血玉簪继续往那东西身上刺下,谢初曦崩溃哭道:“滚开,滚开……别碰朕……” 手腕被拧得很痛,对方的手又来捏他的胳膊,夹杂着喉咙里发出的呼喝声,谢初曦终于意识到对方是个人,但很有可能是个疯子。 疯子想要杀他! 谢初曦恐惧极了,四肢用力地抵抗着,在对方的手掌握住他的脖子时,他终于想起了血玉簪里还有另一个保命的神器。 胡乱弹开那枚血玉,谢初曦几乎是将里面的药粉努力往对方的面门洒去,心里抱持着最后一抹希望,希望这药粉快点生效,能把对方立即毒死。 他不要再待在这个鬼地方!他要离开!祈雨也不要了,他要离这里远远的,再也不要来了! 他甚至在电光火石之间,还产生了一个阴谋论,觉得道观的方丈给他安排这样一间寝殿,是否故意要戕害他。否则的话,什么密道会那么容易就让他摸进来? 握着他脖子的手指并未缩紧,可谢初曦就是觉得呼吸变得十分困难,他一边努力喘息一边哭,迷糊间,鼻腔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馨香味。 等意识过来那馨香味代表什么时,谢初曦立即绝望了。 他忘了,血玉簪里存放的不是什么致命毒药,而是春药。欧阳越走得急,他也忘了,所以他们根本没有将里面的药粉替换出来。 而这种春药光靠吸入就能生效,难怪他的身子,也开始泛起了热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