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玷污皇帝的龙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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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初曦甚少给人脱衣服,毕竟他是习惯被人伺候的主,旁人同他欢好,要么舍不得他来动手,要么便干脆就着衣裳将他狠肏一顿。燕白明显还是慌乱,即使握住了他的腰肢,也不敢肆意冒犯,连视线都不敢同他对视,只敢落在他的身上。 这样一个男人,要他清醒的时候全力施为,实在是件难事。 虽然他自卑到衣服都不敢脱,谢初曦却还记得他精壮结实的肌肉,记得那良好的手感也视觉刺激,所以才主动给他脱衣服。刚解开衣带,燕白已然一副被吓到的表情,嘴唇抿了抿,低声道:“属下自己来。” 夜行衣被慢慢剥掉,露出底下被包裹住的一副好身材。燕白甚少在人前露面,总是习惯藏于人后,浑身也包裹得紧,按理来说,他的皮肤应该也很白才对。但他肤色并不白,是健康的小麦色。 谢初曦眼馋地摸了上去,娇嫩的手掌抚过结实的肌肉,还伸出手指往他的胸膛上戳了戳,然后感叹道:“好硬。” 燕白脸红了。 谢初曦将整个手掌都放了上去来回抚摸,故意蹭过他的乳头,原本扁平的乳头很快在他的磨蹭下硬了起来,像一粒小小的石子一般,褐色的,并不美观,但尽显男人味。他身上还有好闻的汗味,谢初曦凑过去,凑到他脖颈上细细地嗅,察觉到燕白浑身都绷紧了,便恶劣地探出舌头来,往他的脖子上舔了一口,尝到上面的味道后,吐了吐舌,“好咸哦。” 燕白羞耻到几乎要钻进地缝里去,立即道:“属下、属下去沐浴……” 谢初曦连忙抓住了他,促狭地笑着,“不许去。朕喜欢这股味道。”做了十几年皇帝,宠幸的男人年龄越来越小,谢初曦这调戏人的本事也就愈发驾轻就熟,燕白虽不算年少,但明显对感情生涩,反应尽管没有流露出羞涩,但其中那份味道,比十几岁的少年还要让皇帝觉得有趣。他心里起了探究之意,手掌往他的腹肌上抚摸,摸到汗液就愈发兴奋,故意往他面前凑,逼他同自己对视,“燕白,你同别人做过吗?” 燕白浑身一僵。 谢初曦笑道:“朕瞧着话本里,杀手虽然不近人情,鲜少同人深交,食素不沾荤腥,但为了避免心理变态,都会有一两个老相好。当然了,那些老相好的的人设不太好,基本被写成是妓女。”他看着燕白,“你有吗?” 腹肌下便是大丛黑色的阴毛,裤带一解,被蹭硬了的粗长阴茎就裸露了出来,谢初曦贪心地一把握住了,揉了一下,心里依然只有一个感叹。 好硬,跟少年人的阴茎一样硬。 燕白被他搓得呼吸一乱,喉结滚了两圈,才开了口:“没有。”他训练时所有的自制力都在皇帝面前溃散,十年杀手的生涯,在此刻露出大量的破绽来,仿佛命已经被攥在了谢初曦的手里,无论他要搓扁搓圆,他都再无反抗之力。 谢初曦眼睛一亮,“你的初次是同朕?” “嗯。” 谢初曦愉悦地笑了起来,再赏赐般往他的唇角上舔了一下,“难怪那么硬,朕好喜欢。” 他的唇舔上来,燕白下意识想躲,可身体却不舍得躲开,被他这样一舔,浑身又僵硬住了。眼见皇帝又要来亲他,燕白这次侧开了头,没让他吻上自己的嘴,但不等谢初曦生气,便重新搂住了他的腰肢,将他轻轻往床上一放,再次握住他的脚舔了上去。 不配被他亲吻,连能舔吮他的脚都是一种恩赐。 天下第一杀手抱持着低贱的卑微,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心底的欲望,唇舌上舔得愈发卖力。 谢初曦虽然被他舔得很舒服,但到底解不了身体的骚痒,便用另一只脚往他裸露的阴茎上一蹭,喘息道:“朕要这里……” 真的好硬,用脚掌蹭着也觉得硬,又粗又长,看得谢初曦眼馋,恨不得让它立即塞入自己的体内,好缓解淫欲。他只穿了寝衣,里面只有一条亵裤,燕白很轻柔地将它褪了下来,皇帝便宛如初生婴儿一般彻底裸露在他的面前。 娇嫩的花瓣簌簌颤着,仿佛被三月的雨给打湿了,润出一片水泽来,又嫩又勾人。 燕白舔了上去。 花穴被唇舌包裹,舌头很卖力又很小心地来回舔舐,舔得谢初曦呻吟出声。他到这时候才感觉到燕白在他之前真的是处男,毫无做爱经验,连口交都很生疏,不像探花郎沈流光,一根舌头能将他舔得欲仙欲死。 但生涩也有生涩的快感,大概没有人不喜欢处子,不希望做爱对象是一张白纸,然后任自己染上各种颜色,更何况是皇帝。皇帝选秀女的时候,如若被验出秀女先前被破了身,是要降下处罚的,谢初曦也不例外。 他只好男风,虽没洁癖到非处男不可,但也不希望睡的男人已经不知道睡了多少人,那样会让他心里别扭。譬如说曾经也有一名状元郎,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很符合他的喜好,他也来了兴致,决定宠幸一番。但他终究是帝王,不能轻易睡人,睡之前总要查证一番,一来避免对方是他国奸细,二是避免遇到人品不佳之人。很快,荣贵就得来了消息,对方第一条确实是符合谢初曦的要求的——未婚。谢初曦心中一喜,但荣贵后面的话却让他顿失胃口。 对方风流且花心,红颜知己兼蓝颜知己加起来有二三十个,一月中有七八日夜宿青楼,又有十来日夜宿南风馆,还闹过一男一女两个花魁为他大打出手的事迹。 谢初曦连忙道:“此等为人便算了,荣贵,你请个太医去给他瞧瞧吧,这样风流,可别染上了花柳病。到底是状元之才,是要被国家任用的,若是没几年就病死了,也挺可惜。” 谢初曦未曾查证燕白的私事,毕竟他这样的人物,以谢初曦的能力来说也不好查到,却没想到他居然跟自己的时候是个处男,倒是意外之喜。于是原本急躁的心情稍稍松懈了一点,甚至开始指点起来,“吸一吸朕的阴蒂,朕这里最敏感……” 燕白抬眼看他,眼中已泛着赤红。谢初曦伸出手指点了点正确的地方,愉悦地笑道:“是这里。” 燕白立即张开嘴吸了上去。 “啊……”对方的动作激烈,重重一吮,谢初曦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燕白显然被吓到了,急急忙忙松开口,一副要跪下认罪的模样,谢初曦连忙道:“是太舒服了,继续……” 花穴颤动流汁,确实是太舒服了的表现。燕白再次吮了上来,用舌头舔,一边细心观察谢初曦的表情。谢初曦舒服地张开了嘴巴,脚趾在床单上缓缓蹭着,一根玉茎挺得极高,上面都落下了透明淫液,肉穴也一再翕张着。 “底下也舔,小穴太湿了,把水吮掉。”谢初曦看着他笑,“朕赏给你喝。” 男人的肌肉绷得更紧了,上面分泌出汗水来,油光水滑的,让他的肌肉显得更性感漂亮。燕白像一条只会听命令的大狗,他立即张开嘴巴,嘬紧谢初曦的穴口,将流出来的淫汁都吸进嘴巴里吞咽下肚,然后探出那根舌头往他的穴心里顶了进去。 “啊哈……好舒服……喔……”骚痒了三天的肉穴终于迎来了入侵物,谢初曦简直爽到不行,等被那根火热的舌头舔了两圈便受不住了,喘息道:“进来……燕白,用你的鸡巴来满足朕。” 骚穴被舔开一小道肉口,看起来完全不像能吞进粗长阳具的样子,燕白显然也有些迟疑,停住动作不动。谢初曦却再也忍不住,伸手将他一推,自己反压了上去,手掌撑在他的腹肌上,抬起屁股,娇嫩的阴唇迫不及待往男人的硬鸡巴上蹭。 谢初曦的身体太敏感,这样一蹭,连对方阳具上的青筋走向都感觉到了,只觉得压着的这根阴茎跳得厉害,又滚又烫,愈发勾着他想将它吞进去。他喘息了一声,克制不住地用穴口去吞。 上一次做爱时燕白被喂下了春药,插入时已经没有了理智,过后想起来也只能想到一些零碎的画面。而现在,他却能亲眼看到谢初曦是怎么来吞自己的阳具的,看着娇嫩的阴唇被撑开,被挤到变形的画面,他额头顿时冒出了大量汗水,虽然兴奋到几乎想立即不管不顾地插入进谢初曦的身体里,但浓重的自卑感也冒了出来,“主人,您还是不要……” “啊哈……朕就是想要……”谢初曦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已经泛起了潮红,眼睛里湿漉漉的,又美艳又勾人,不像神只,像吸食男人精液的妖精。他屁股下沉,用力往下一坐,穴口终于被硕大的肉冠挤开撑大,含进去半个龟头。 他肉穴紧致,燕白被他吸得闷哼一声,眼睛里的赤红更浓,肌肉绷紧,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谢初曦磨着往下坐,媚肉一寸一寸往下吞吮,吞进男人的肉冠,吞进粗长的茎身,穴口还未完全吸入阴茎,淫液先挤了出来,透明的水液往下滑落,像是提前做着润滑,好让这场性爱变得更顺畅。 在快坐到底的时候,燕白终于忍不住了,大手掐住他柔软的腰肢,雄腰往上一顶,便将阴茎彻底没入皇帝的体内。 他玷污了皇帝的龙体。 这样高贵的一个人,此刻却被他的肮脏阳具撑开了最隐秘的肉穴,皮肉都在他的掌控之下,摆出最柔软的姿态,仿佛能让他为所欲为。燕白又兴奋又惶恐,心底的爱意浓烈到化不开,最终转变成热泪从眼角滑落下来。 谢初曦处在被鸡巴填满的快感中,根本没有注意到男人居然为他落了泪,正还在适应被大鸡巴撑满的饱胀感时,燕白已经将他紧紧搂住了,舌头卷住他的奶头吸吮,一边往他的肉穴里肏干起来。 “啊啊啊……呜……好大……幅度小一点……等朕、等朕适应。”即便是个吃惯鸡巴的熟穴,在含了这么大一根阳具时,谢初曦还是需要一点适应的时间。幸好燕白听话,不像薛小将军,每次听到他的求饶呻吟,只会动得更厉害,像是故意一样。 埋在体内的阴茎缓缓抽动起来,吸吮他奶头的动作也舒缓,突然一根手指蹭到他的阴蒂,谢初曦便浑身一颤,肉穴像被扩开了一般抖了一下,紧紧夹吮了一下体内的阴茎。燕白见这招管用,又再次揉了起来,几下之后,谢初曦便忍不住攀着他的脖子呜咽道:“可以了……”他看着男人,“肏朕,把朕肏到潮吹。” 燕白又开始抽动起来,粗长又坚硬的肉具往下一抽,再往里面一插,媚肉便被磨出更多的汁水,噗呲噗呲地往外飞溅,整个肉道也像张小嘴一样吸紧了那根阳具。谢初曦爽得淫叫了一阵,不习惯他闷不吭声的样子,故意问道:“朕的小穴舒服吗?有没有给你最棒的体验?” 燕白脸色一红,视线都有些躲闪。谢初曦不满地瞪他,“朕命令你回答。” 在这个男人面前,命令总比普通的询问来得有效。燕白很费力地张开了口,声音又低又哑,“舒服。” 谢初曦不满足,继续问道:“是什么感觉?” 燕白闭了闭眼,“就是很舒服。主人……是最好的。” “朕既然好,你又为何要逃?难道不喜欢朕?” 燕白浑身一颤,鸡巴却硬得更厉害了,“属下……不配。” 谢初曦低低地笑,故意凑在他耳边道:“你当真觉得不配吗?若是自觉不配,便不该肖想朕。朕不相信,你原来在房梁上听到朕跟男人欢好时,难道没有硬?” 燕白无法招架,握着他的腰肢的手却紧了紧。谢初曦缓缓摇晃屁股,主动吞吮体内的阴茎,“那时候难道没有幻想过,幻想同朕做爱的人是你。” 男人被他刺激到闷哼出声,脸上露出羞愧来,竟是无法掩藏。 幻想过,又怎么能没幻想过? 恨不得将那些男人都杀干净,把谢初曦抱在怀里,变成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神只。 但他无法做到,他不干净,他是阴沟里的老鼠,是不可能拥有光芒的。所以他无视了谢初曦在跟别的男人做爱时递过来的眼神,根本不敢去设想那是不是在引诱自己。 他虽恨那些男人,却也不得不承认他们一个个英俊潇洒,若同他们站在一处,自己便连他们鞋底沾的泥土都不如。 谢初曦得到答案,神情更是愉悦,“原来幻想过啊。”他催促,“乖,今天尽力满足朕,朕以后都会这样赏赐你。”说完先捏住他的下巴,避免他的逃避,然后吻上了他的嘴唇。 香软唇舌贴上来的瞬间,燕白只觉得自己脑海中响起一阵剧烈的轰鸣,像是爆炸,轰鸣过后,只余留一地狼藉。 皇帝在吻他!谢初曦在吻他! 他怎么配! 燕白一瞬间想躲,可他躲不掉,鸡巴被谢初曦的肉穴吸着,脸被他捧着,唇舌麻木地被舔开,香软小舌探了进来,勾上他僵硬的舌头,然后一下一下地舔。谢初曦还满脸情欲地看他,模糊地道:“吻朕,肏朕。” 等燕白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重新将皇帝压在身下,一边激烈地吮吻他的唇舌,一边更激烈地肏他的浪穴。 “呜呜……喔……”谢初曦搂紧了他的脖子,上下的快感都在翻滚。燕白确实长得不够帅,但身材好,又是这样的性子,此刻竟让他真心觉得有些喜欢,于身体上就愈发畅快。 唇舌和唇舌交缠起来,鸡巴入穴的声音也变得格外激烈,水声和啪啪声不绝于耳,干得谢初曦的腹部不断鼓胀起来。 “好硬……啊……喜欢硬硬的大鸡巴……”谢初曦被吻到喘息,索性挺着胸脯让他给自己舔乳。 男人的阴毛好多,于抽插间摩擦到他的嫩穴,让谢初曦觉得更愉悦。“喜欢跟朕做爱吗?” 燕白呼吸一乱,低声道:“喜欢。” 是真喜欢,所以鸡巴变得更硬,像是要肏穿皇帝一样。 “那就让朕更舒服一点,肏进子宫里面来……喔……好棒……好爽……”吃惯了阴茎的肉穴熟练地享受快感,子宫被进入,让谢初曦变得更爽。他攀着男人肩头,指甲偶尔因为情动而在男人后背上划下血痕,让燕白变得更兴奋更难以自持。 狰狞巨物一下又一下贯入阴道里面,将汁水肏到喷泄开来,在潮吹的一瞬间,谢初曦再次吻上男人的嘴唇,饥渴地吸他的津液。 身体和灵魂都要飞掉了,燕白知道皇帝在高潮,他应该停下来,或者速度慢一点,让谢初曦更快活一点。可是在被谢初曦渴求地吻着,他便根本克制不住,失控地继续将鸡巴往谢初曦的小穴里喂,喂了上百次,便也泄了出来。 浓稠的精水一股一股喷进皇帝的骚子宫里,将那窄小的宫腔都灌入热液。燕白在射精的瞬间,抱紧了他的神只,恨不得同他融为一体,心里又是舒爽又是愧疚。 他再一次弄脏了他的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