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黑拳相中拳击手 主动献身被肏到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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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里被肏得筋疲力尽,一大早被叫起来的时候简直不耐烦到了极点。但耐不住魏秋好好伺候着他洗漱,衣服都给他穿好,他只要伸手配合就可以。 “干嘛起这么早,我还以为你要找我解决晨勃呢。” “好不容易见一次面就不能做点别的吗?”魏秋是真心喜欢他,不止是想跟他做炮友,跟北里做爱虽然爽,但是总在做爱又觉得少了点什么。 “我也没什么喜欢做的事情。”他靠在椅子上等魏秋收拾好东西,无精打采地眯眼,“快好了就叫我。” 最后他还是半睡半醒被抱到车上去的,也算是在车上补了一觉。魏秋知道他不好露面,给他戴上帽子,护着他下车。开门的服务生愣了一下,笑道:“夫人这么胆小,等会儿恐怕见不得。” “没事,只是着凉了,不能见风。”魏秋说,“之前订好了位置,你带我们过去。” 魏秋只是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其实本人很喜欢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比如,地下拳击赛,就是通常的打黑拳,没有保险,没有规则,输的不死赢的也要残废,基本就是一群只会耍狠的穷小子卖命的行当。 他玩这个还赌赢了不少,因为很会看人选。北里却兴致缺缺。这种比赛的升级版——黑帮之间的械斗,北里早年跟着丈夫也没少见,并不会让他感到兴奋。魏秋正在跟分发筹码的小姐说自己赌哪边,只听北里突然来了句:“那个三号。” 小姐小心翼翼看了眼魏秋,“夫人,魏先生赌的是五号。” 五号是三号的对手,魏秋看中的人一般不会出错,毕竟是多年的老赌徒。北里却是第一次看这种东西,自然看不出门道。魏秋问他:“你也想赌两把?” “你就说你听不听我的嘛。” “不是不听你的。”魏秋解释,“五号我熟悉,确实是个打黑拳的料,三号今天应该是第一次,这种新人第一次能打赢的太少太少,看体格也能看出来——” “你能赌我就不能赌了?”北里挑衅道,“你赌你的五号,我要赌三号。” “我要是赌赢了,看完比赛你就回去,下次再见面。” 魏秋只觉得好笑,“你要是输了呢?” 北里看了看小姐,对方识趣地低下头,他就凑到魏秋耳边道:“今晚随便给你肏。” “等等。”他又叫住准备离开的小姐,“你过来,我跟你说句话,你去转告给那个三号。” 台下的三号听了礼仪小姐转告的话,有些难以置信地抬头看了看观众席,最高一排的雅座上,北里精致的面孔裹在大衣里,被头顶昏暗的灯光照的温暖又祥和,感觉到台下看过来的目光,对他粲然一笑。 比赛结束后北里就谢绝了魏秋送他回去的要求,跟着礼仪小姐去了单独准备好的房间。他走得镇定自若,其实心里已经兴奋不已。他甚至全程没看三号是怎么赢的,只知道盯着他裤裆那一大块鼓鼓囊囊的东西看。 上台之前这傻小子喝水就弄湿了,就算不弄湿,尺寸也大的很明显。北里睡过的男人多了,一看就知道这个宝贝还没怎么经历过女人的滋味,在床上简直不要太好拿捏,何况还那么大。三号也确实没让他失望,北里让礼仪小姐告诉三号他的座位在哪里,并转告他:“赢了这场比赛,座位上的人今天就是你的。” 不知道赛场上凶狠的拳击手上了床,会不会拿出比赛的劲头把自己肏到欲仙欲死呢? 他是惯会设置悬念的,脱掉外面的大衣只留一件连衣裙,进门先探出一条长腿,甚至没有穿鞋,赤足踩在厚厚的毛毡地毯上。酒店套房的大床上坐着的拳手甚至衣服都没换,紧张地低头盯着地毯,直到北里走到他面前,视线里站着一双白嫩诱人的脚。 三号的身体都僵了,打比赛的时候心心念念的美人站在眼前,伸手一抓就能搂在怀里,他却不知所措,支支吾吾地问:“我,我是不是要去洗个澡?” 男人身上的汗味儿刺鼻,混杂了跌打药膏的气味,他只是草草处理了一下伤口就被带到这里,脸上还带着没擦干净的瘀血。北里身上淡淡的香气让他头晕目眩,生出自惭形秽的感受。 美人却比他想得不端庄,大大方方跪在他面前用牙齿咬开他的裤链,吓得他一动都不敢动。 “穷讲究什么,都硬了。”北里被弹出来的鸡巴拍到了脸,忍不住舔了舔,“好大……比我看到的还大……” 他卖力地张大嘴把鸡巴含进去一半,只觉得口腔发酸,这个男人太有本钱了,勃起时的长度和直径都很可观,北里第一次感觉到嘴角盛不下这样的大鸡巴,好像会被撑得裂开。阳具根部垂下的囊袋也鼓鼓的,可以想象射精的时候有多强劲,大概会像水枪一样直挺挺打在子宫壁上。北里爱的不行,被鸡巴肏到喉咙口的痛都让他有了快感,下意识把手伸进衣服,当着对方的面解开了胸衣丢到地上。 高高在上的大美人跪在自己脚边做荡妇,对三号的冲击力无疑是巨大的。他一开始还能分心去看北里脱下胸衣后领口露出的乳沟,还有小巧的奶子隔着衣料晃动,很快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心集中在被北里含着的鸡巴上,努力克制自己不早泄。美人就算被按着脑袋灌精的样子也很好看,皱着眉头眼角沁出泪花,喉头滚动着吞下他的东西。最后恋恋不舍地吐出鸡巴,被残留的精液勾出一道拉丝坠在胸口。 “我也湿了。”北里坦然告诉他,甚至有些讨好地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腿间,“我看到你的时候就湿了,你好大——” 三号有些茫然了,他伸手摸到一根细小的阳具,顶端还在流水,再往下却又摸到一片柔软得跟嫩豆腐一样的阴埠,试探着往后,翕张的肛口又咬住了他的手指,北里被他粗糙的手玩的魂不守舍,扑上去跨坐在他身上,“想肏的话,两个洞都可以。” “你是……” “我是双性人,就是不男不女的怪物。”北里已经被这个称呼从小叫到大,并不以为耻,“我还可以怀孕呢,我有子宫的,要不要试试?” 北里抓着他的肩膀尖叫一声——这小子太莽撞了,拿鸡巴对准了屄就肏进去,借着重力直接整根没入。北里惊恐地摸了摸肚子,几乎以为自己要被肏透了。 “你有没有感觉到……”他带着哭腔说,“鸡巴……肏进一个很紧的地方……” 三号爽的头皮发麻,北里的屄水润润的,插进去才发现紧的不行,龟头捅到最深处,直接捣开一处极其逼仄紧窄的入口,体内的软肉圈成一个肉环箍住龟头,好像试图榨干每一滴精水。 “……感觉到了。” “是……子宫……你肏到子宫了……呜——直接肏进来了……” 以往都要做前戏磨蹭一会儿再进来,这个傻小子直接仗着尺寸肏到了,北里小腹一阵尖锐的剧痛,眼泪不由自主往下淌,宫颈又贪恋着鸡巴舍不得放过,只能不痛不痒抓两下后背,“你……嗯,动一动……” 这男人体力太好了,直接把北里按到床上开始肏。他所谓的动一动,就是整根鸡巴捣穿宫口,龟头甚至戳到了宫腔,再用力拔出来,退出宫颈口的时候几乎是生拉硬拽地把子宫往体外拖,刚退出来又狠狠捣进去。他粗暴的抽插把娇嫩的屄穴磨的红肿,最后甚至擦破了皮,每次碰到时粘上体液都是火辣辣的痛。北里第一次碰到这样不懂怜香惜玉的炮友,也只能咬牙受着,他也没想到这么大的尺寸自己却受不起,小屄被肏得多了并没有适应,反而越来越疼,他好几次试图起身看看有没有被撕裂,又被按回去继续做,剧烈的动作幅度几乎要把床板弄塌。 就做一次,受不了了,再做一次会死的…… 北里想求饶,刚张开嘴就被热烈的吻堵了回去,三号对他动心了,按住他的脖子舍不得放开。北里本来就呼吸困难,在窒息的边缘颤抖着高潮了一次,屄里的阴精堵的满满当当泄不出去,拥上捣进来的鸡巴,男人头皮一麻,捣进子宫泄了精。 身下活色生香的美人眼睛半闭着,只露出翻白的眼睑,北里的小腿不受控制地蹬了一下床就瘫软下来,结合处一股热流,美人被他肏晕过去了,还漏了尿。 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从天而降的美人,主动求欢的美人,躺在他身下被他肏得欲仙欲死的美人,都是真实的,不是在做梦。 北里在第二次交合的间隙短暂地醒了一次,微弱的喊了声疼,然后又睡过去。直到晚上,这间屋子里只有一个清醒的黑拳手,和一个在他身下挨肏的死尸一样的荡妇。 直到射得身体发虚,三号才从一时的冲动中冷静下来,撤出阳具时,屄穴仍在挽留他,裹住龟头发出暧昧的水声,美人轻轻呻吟一声,穴里失禁一样泄出一大滩浊液,红红白白的,看得他心里一凉。 “水……给我点水……” 北里被他扶起来喂了几口水,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好疼,有没有药……被肏坏了……” 好在只是穴口的撕裂,没有体内出血,也没有性爱过于激烈会出现的病症,北里忍着疼让这个笨手笨脚的炮友给自己上好药,休息了一会儿,脸上才恢复了血色。三号知道他要走了,抱着他躺倒在床上,嗅到体液和尿混杂的腥臊气息,美人终于是从神坛走下来跪在他脚边的污泥里,好像这个人完全属于自己了。 “你叫什么名字?” “这不是你该问的。”北里捏捏他的脸,像调教家里的一条狗,“今天我是你的人,明天就不认识你了。” “不过你确实表现很好,说明我看人不差。” “你指的是比赛吗?” “比赛?”北里嗤笑一声,“你觉得我看中你是因为比赛?” “睡也睡够了,别指望那么多,傻小子。” “我以后还能看到你吗?” 北里起身艰难地捡了衣服穿好,漫不经心道:“再说吧,不过我要是怀了你的孩子,说不定会来找你接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