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卫生间学长舍友3p 学长自讨苦吃深喉插爆精液骚水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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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渐整个人都懵了,但虚惊一场之后,他整个人还是松了口气,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一些别的事情。 酒吧的卫生隔间似乎比其他公共场所的卫生隔间要大一些,塞了三个人都不算很狭窄,就仿佛在搭建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会有人在这个地方做一些别的事情了。 秦以渐的眼角还挂着一滴眼泪,现在整个人被陈流从后面圈在怀里,后背紧贴着陈流温热的胸膛,下半身还在被陈流的膝盖顶着,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靠着门板表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沈景然的目光正若有若无地扫向他的下半身。 秦以渐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僵硬住了。 “陈流……先、松开我……?” 秦以渐的声音又轻又软,还带着几分自己都没有发觉的颤抖。 陈流正抱着他,侧过脸对他低声笑了一下,意有所指地问。 “不想要吗?” ——怎么可能不想。 被触手内裤折磨了一晚上的人露出陈流意料中的不自然的神色。 陈流用大腿顶着秦以渐的阴蒂,慢慢地左右磨蹭着,揽在他腰上的手也顺着衬衫扣子间的缝隙探了进去,秦以渐天生略低的体温没要几下就被捂热了,甚至还有些发烫起来。 下半身敏感的位置被反复刺激,秦以渐几乎要坐不住,两条腿不自觉地越开越大,呼吸微微急促地偏过头,去找陈流索吻。 陈流低头含住秦以渐的嘴唇,舌头顶开唇缝伸进去,灵活地舔吮起秦以渐口腔湿热滑软的侧壁。 亲吻时细碎的水声几乎充满了整个隔间内。 “嗯……嗯……” 沈景然原本是双手抱胸靠着门看热闹的心态,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忍不住微微皱眉,双腿交叠,想要掩饰腿间的反应。 说来在酒吧和秦以渐做一次这个馊主意还是沈景然出的。 理由很简单,沈景然想看看和别人做爱的陈流会不会有什么不同。他想看陈流脸上的每一个表情。自己作为参与者的时候光顾着爽了,就算有印象也只记得陈流正对着把他压在床上时候汗津津的笑,沈景然想存点第三视角的图进脑子。 但是等现在陈流真的如他所愿的和他那个舍友在他面前做了,他又发现比起看还是更想加入。 他能看清陈流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和细节,被润的晶莹的唇肉碾磨间露出的猩红的舌肉和口腔内面,偶尔还能看见白色的牙齿,让沈景然忍不住喉咙微紧。 在他和陈流闹的最凶的时候陈流也会伏在他腿间,用现在那张嫣红的嘴含着他的那根,一边吮吸舔弄一边用牙齿轻轻地磨,每次都能把沈景然舔的两腿发颤双目泛红……光是这么想着沈景然已经感觉自己有点忍不住了。 陈流的手已经完全撩开了衬衫整个伸了进去,秦以渐没什么腹肌,是个偏纤细的身材,肚子又白又软,腰细又软陈流捏习惯了沈景然带着一层腹肌的肚子再来摸秦以渐的,一时不敢用力又忍不住想要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一根触手从陈流的手腕出钻了出来,熟练地缠住秦以渐的整个腰身,边分泌粘液边慢慢地蠕动。 “唔……” 秦以渐的身体抖了一下,呼吸急促。他感觉陈流的手似乎有魔力,明明的他的腰并不算特别敏感的地方,此时却被摸的恨不得融化在他的手里,舒服地让他整个人都忍不住伸展开,更加尽力地侧过头去和陈流深吻,两腿几乎完全打开跨坐在陈流的大腿根上,胸部不自觉地挺起,胸口的两点凸起地格外地明显。 这个姿势很方便啊。 陈流在一边和秦以渐唇舌交缠的时候一边悄咪咪睁开眼看了眼秦以渐现在的姿势。他的两根触手还插在秦以渐前后两个穴里,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但仍然能感觉到随着秦以渐每次喘息时身体的节律而收紧又舒张的内壁,更别说随着淫水分泌的越来越多,触手被整个泡在了里面,传递到陈流那的感官就是舒服到不行。 但人舒服的时候就会想要再舒服一点。陈流控制着还插在秦以渐两个穴里的触手又开始抽插起来。 “呜啊、陈流!唔——” 秦以渐因为双穴里突然的动静而挣扎的动作很快被更大的力道按压住。 陈流用自己已经支起帐篷的下半身顶着秦以渐,一边用手臂环在他的腰上不让他挣扎,而另一边吻地更深,把他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秦以渐眼睛死死地闭住,身体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瘫在了陈流的身上,呼吸杂乱,只有双腿时不时地抽搐般地弹跳两下。 他的脑子快要不能思考了,感觉整个人都要沉沦下去,尽管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但已经被陈流和触手干的熟透的身体已经自发地找到了最舒服的位置,能让触手干的更加方便。 就在秦以渐脑子已经混沌一片的时候,一只冰凉的手突兀地摸上了他的腿根。 随着而来的带着热气的潮湿的喘息,贴近了他的两腿之间。 秦以渐几乎一瞬间清醒,按在陈流肩膀上软绵的没力道的手也开始努力地推弄起陈流,叫着陈流:“陈……呼、呜、学长……下面、呼……唔……” “没事。” 陈流抬手扣住秦以渐的后脑勺不让他低头看,简短地回了他一句就又含住了他的嘴,不需要低头看他也知道现在正伏在他们俩腿间的沈景然的动作,不过在此前沈景然有和他保证过绝对不会欺负秦以渐,于是陈流很放心地任由沈景然瞎搞。 “唔唔……唔、嗯——” 秦以渐所有的呜咽挣扎都被淹没在了柔软的唇舌之间。 而此时正伏在两人腿间的沈景然,心情有点微妙抬头瞥了眼满脸通红的秦以渐,就又把心神放回了自己原本的目标。 陈流是岔开腿坐在坐便器盖子上的,秦以渐被抱坐在他的胯部,两条腿尽管最开始并的很紧,但是现在已经被穴里的两根触手顶到了几乎呈180度打开,沈景然一只手扶在秦以渐的大腿根上,单膝跪下,凑近两人叠在一起的私处,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目标十分明确地隔着层裤子含住了陈流硬挺起来的阴茎的侧面。 沈景然舔的很卖力,甚至用上了牙轻轻地啃咬,和陈流做了那么多次他自然是知道陈流的敏感点是在哪的,只是因为陈流和秦以渐姿势过于贴近,他几乎上半张脸都完全地贴在了秦以渐的会阴部,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鼻间全都是腥甜的淫水的气味,插在秦以渐穴里的触手每次抽出都能顶到他脸颊上的肉,让他几乎有种在被触手脸交的感觉。 “呜——” 秦以渐也不好受,会阴部隔着一层裤子被另一个男人的鼻梁顶着的感觉陌生又可怕,下意识地缩紧身体,想要合并双腿,却反而把沈景然的头夹的更紧了。 沈景然的呼吸地越发急促,陈流几乎已经完全硬了起来,硬挺的一大根把裤子顶的紧绷,熟悉的气味让他双腿发软,不得不换了个姿势双腿微微岔开跪在地上,后穴被自发分泌出的肠液润的湿淋淋,几乎立刻就可以插入。 “学长,帮我解开裤子。” 陈流终于放开了秦以渐的嘴,他把秦以渐的脸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感受着他还带着颤音的喘息,低头看了眼沈景然。 此时的沈景然已经没了早前坐在驾驶座上满脸玩世不恭笑意地和陈流建议“我们在酒吧卫生间和你那舍友搞一次呗”时的模样,头发凌乱地粘在脸边上,脸颊被裤子和触手弄的一片红印,呼吸混乱,喉结上下滑动,瞳孔在清醒与迷离间,跪在地上的双腿细细地颤抖。 沈景然喘着气抬头看了眼陈流,低下头,用牙齿咬住陈流牛仔裤的拉链,拉了开来,然后用鼻子拨开内裤的束缚。 硬挺起来有手臂粗细的阴茎“啪”地一声打在了沈景然的脸上,沈景然没避开,然后又被龟头戳了下了脸。 沈景然又抬头看了眼陈流,然后舔舔嘴唇,张嘴含住了顶端,吞吐了起来。 陈流被沈景然汗津津的一眼看的性欲勃发,比一般触手要更硬的生殖触手熟稔地顺着裤腿钻了进去,顺着内裤的边缘找到了那张已经湿漉漉的小嘴,前后磨蹭了几下,就猛地顶了进去。 “呜、” 沈景然被顶地险些跪不住,身体往前跌了一下,陈流的阴茎一下捅到了他喉咙间的软肉,让他的眼角一下子通红,生理性的眼泪溢出。 他忍不住带了点抱怨意味抬头看陈流。 而在陈流眼里,还含着眼尾通红眼眸湿润的沈景然眼角那颗小痣简直像是成精了一样惑人,让他忍不住开始大幅度地顶胯,把沈景然的嘴当成另一个穴一样肏干了起来。 “——唔唔唔!嗯唔!唔!唔嗯、唔嗯!唔唔唔呃!” 沈景然被顶的前后颠动,可怕的是他后穴那根居然保持着同样的频率肏干着他,陈流的动作越来越大,那根长度惊人的阴茎干的越来越深,最后几乎是顶着他的喉管在前后动。他被顶地只能断续地呜咽,在后穴的那根硬的像按摩棒一样还带着吸盘凹凸不平的触手终于顶到他的前列腺的时候他的双腿终于没了力气,整个人被顶得猛地往前摔下去,脸再一次摔在了陈流和秦以渐交叠的位置,把陈流整根都吞了下去。 “呜——!!!” 陈流几乎头皮发麻,他清楚地感觉到了自己的龟头被食管裹住的收缩的感觉,性欲的本能让他控制着触手紧紧地缠绕住了沈景然的四肢,控制着他如同某种性爱玩具般的裹着陈流的阴茎进行活塞运动。 “呜、呜嗯——” 随着沈景然的脸一下下不受控制地撞在陈流和秦以渐贴在一起的裆部,秦以渐露出了如同在忍受某种煎熬的神色。他下半身的触手也正贴合着沈景然的节律一下下地往他的身体深处肏干,甚至在越来越深,尤其是前面女穴那根,几乎每一下都能顶到子宫底,退出去时又如同不愿般展开吸盘吸附在子宫内壁上仿佛要拖着他整个子宫往外扯,让秦以渐几乎有种子宫要被干的脱位的感觉。 “哈、啊……陈流……呜、呜……” 秦以渐呜咽着伏在陈流的肩膀上,声音颤抖。 陈流用额头抵着他,喘息急促,一边不停地顶胯肏干着沈景然喉咙的同时一边伸手下去解开了秦以渐的裤子,里面的触手内裤完全露了出来之后,沈景然的脸就没有任何阻碍地直接撞了上去,每一下都把触手顶的更深。 陈流的手指游移在秦以渐阴囊和阴囊后两瓣被触手撑开的软肉上肆意揉捏着,在感受到沈景然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抓在他腿上的手开始胡乱抓挠、明显快要撑不住地时候,终于拔出了自己的阴茎,精液猛地射在了沈景然的脸上,秦以渐也呜咽着绷紧身体,下半身猛地泻了出来。 “呃、咳咳——!!唔、咳咳——唔……!” 沈景然被两个人的精液浇了一脸,手指抓着陈流的腿,浑身颤抖。在他后穴里那根触手此时也如同射精般地顶着前列腺在他体内喷射着生殖液,如果不是还要触手支撑着他的身体,他估计此时整个人都要瘫在地上过电般地抽搐了。 触手内射的量远比正常的精液量要多,没多久沈景然的肚子就肉眼可见的涨了起来。 他瘫软在陈流两腿中间眼神几乎没有焦距,直到秦以渐缓过来了还没怎么缓过来。 “陈流……下面、呜……” 秦以渐哑着嗓子拉了拉陈流的衣服,提醒他那两根触手还塞在他下面。 他根本不敢低头看,下半身的两个穴被半透明的触手撑出了不可思议大小的两个圆洞,穴口堆着从内面被拉出来的艳红的肠肉,一看就是被肏的烂红的模样。 陈流看了眼还一副恍惚模样的沈景然,心思一动,堵在秦以渐两个穴里的触手被拔出,发出“啵”的一声的同时,里面的淫水猛地浇灌而出,尽数洒在正对着的沈景然的脸上。 “唔——” 沈景然被浇地满脸的狼狈,浑浊的透明地粘液黏在他的脸上和头发上,他终于醒过神来,捂着被当成飞机杯干了几百下的喉咙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咳嗽了起来,黏糊糊地液体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流,弄的他的眼睛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