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电话继续、双性清冷学霸半夜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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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欲望延伸到了现实。 陈流靠着浴室的门慢慢坐到了地上,手机被他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手指抚摸着自己的下半身,闭着眼睛听沈景然通过电话传递过来的低哑的声音。 “……我在舔你、感觉到了吗?……” “从下面的卵蛋,慢慢的往上舔……唔、你的有点咸……我的口水都从嘴角流下来了……” 沈景然仰面躺在床上,四根手指并拢插在自己的嘴里,闭着眼睛,边说边喘息着,舌头尽职尽责地舔弄着,耳畔就是电话另一头的陈流的沙哑的呻吟和缠绵的喘息,他舔着舔着,几乎有种真的在舔陈流的阴茎的感觉。甚至另一只手忍不住把身上的睡衣推到胸口以上,用手指抚摸着胸口的软肉、扣弄着乳头。 “……我含住你的龟头了……它好大、好撑……卡在嘴里舌头都要动不了了……味道也更重……但是很好吃……咕唔、” “你在揉我的奶子……啊……好舒服……” 陈流睁开眼,对着电话声音很轻,“学长,捏一捏它……我咬住它了,奶尖好甜……奶头硬硬的……” “嗯……!” 沈景然下意识跟着陈流的声音掐住了自己的乳头,忍不住皱起眉头从喉咙中发出呻吟,还在睡裤里的阴茎早就把裤子支出了一个帐篷,被束缚的感觉弄得沈景然有些发痛。 陈流就像是能看到他的模样一样,声音就像是贴在耳廓边低低地:“学长……把裤子脱掉吧……摸摸你的后穴,它流水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裤子的声音,沈景然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传回来。 “脱了……流水了……”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陈流垂下头盯着自己两腿之间被拢住的阴茎,“真不错啊……那么……学长,我要插进来了哦……” “——哈啊!” 沈景然的四根手指顶入后穴,已经习惯性分泌肠液的后穴在被顶入的一瞬间收缩起来,沈景然露出难耐的神色,阴茎挺立,顶端开始习惯性地抽搐,甚至连马眼都张开了,仿佛下一秒陈流就会控制着触手从尿道插入堵住他出精的地方。 “学长……嗯、学长……景然……好舒服、嗯、你的里面、呼啊……” 陈流对着手机低低哑哑地呻吟起来,手指撸动的节奏慢慢加快,一边回忆着和沈景然做的感觉,一边故意发出撩拨地声音,听着电话那边跟着他同一个节奏并且越发地藏不住的呻吟。 “唔、哈啊……别顶那里……唔、好大……陈流……慢、慢点……呃啊、哈…” 沈景然闭着眼睛大张着腿,四只并拢的手指在后穴间进进出出,耳边陈流的声音简直是比任何东西都管用的春药,他大张着嘴喘息,前面没有经过任何抚慰的阴茎没多久就到达了高潮。 “唔啊——哈、呼……嗯……” 陈流听着沈景然高潮时突然停顿拉长的喘息,然后又带着颤抖慢慢地恢复,就知道他射了出来。 于是他加快了下半身撸动的速度,没多久也射了出来。 两人隔着电话平复着呼吸,没多久,沈景然那边传来一声压的极低的笑声,他说:“再叫一声我的名字?” 陈流靠着门坐在地上,懒洋洋地用手指刮着软下来的阴茎上挂着的精液,漫不经心开口,“景然?” “再叫一声。”沈景然听着自己的名字在陈流的舌尖滚过舒服极了,不放过他。 陈流笑了一声。 “景然、沈景然、景然学长、景然前辈、景然哥、景然老婆……” 他软着声音耍赖一样把自己想到的称呼全念了一遍,听到另一边沈景然忍不住的笑声才停下,嘴角带着笑意放低声音哄他,“快点睡吧,晚睡的坏孩子会被触手怪物吃掉哦。” “哦,那好孩子呢?” “好孩子可以得到触手怪物的一个亲亲,啾。” 沈景然“噗嗤”一声笑了,随手抽了张纸擦了擦身上弄脏的地方,居然真的感觉到了几分困意,他打了个哈欠,声音温柔,“那你也早点睡哦。” “嗯呐。” 挂了电话之后陈流在浴室里又坐了一会儿才回宿舍,然后在上床的时候听到了上铺传来了翻身的动静。陈流顿了一下,“怎么还不睡啊?” 秦以渐的声音过了好几秒才传来,带着莫名的沙哑:“……马上就睡了。” 陈流感觉哪里不对,但他确实很困,被子一拉,没多久就睡了。 如果陈流往上铺看一眼,他就会发现说着“马上就睡了”的秦以渐其实正睁着眼睛,满眼的清明。 秦以渐睁着眼睛对着墙,脑子里全是刚刚听见的、陈流自慰时的呻吟和对着电话另一端含糊的撒娇的声音。 他是听见陈流突然惊醒然后下床的声音跟过去的,原本是以为陈流做了噩梦想要安慰他一下……却听见了没想到的东西。 在陈流在浴室的隔间里对着电话一声声地喘息时,秦以渐就站在浴室地门口,整个人如同被定在原地,下半身不自觉地硬起来,在陈流问“流水了吗?”时他前面的花穴几乎泛滥成灾,痒的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进去捅了几下,之后更是跟着陈流的喘息节奏射了出来。 他在陈流之前快速地回到了床上,并假装无事发生。 但事实上他的大脑还在不断地给他回放刚刚听到的声音,无论是让他忍不住下身发痒的喘息,还是让他心里酸胀的要命的撒娇。 他听得清楚,陈流叫他“学长”。 与他之前猜测的同校或者邻校的女生或者学妹完全不同,是个比陈流年长的男性,而且听起来两人感情很好,哪怕陈流半夜打电话过去说自己做春梦了想听他的声音,都会一点都不生气地陪他玩电话py。 ……虽然秦以渐自己设身处地代入,如果半夜陈流那样软着声音委屈地小声说想要,他肯定也会毫不犹豫地把自己扒光了喂到陈流嘴边,什么py都不在话下。 这个事情里最令秦以渐感到挫败的是,陈流的交往对象是个男性。 ——早知道陈流能接受男生他大一一见钟情的时候就直接表白了好吗! 就连前一段时间,秦以渐在中了春药和陈流做过一次之后没有直接告白都还在犹豫着陈流是不是其实不喜欢男生,会和他做只是因为他中的药罢了。 他或许潜意识里也是在等,等着陈流某天告诉自己他交女朋友了,直接断绝掉他所有的念想,这样至少他们还可以做好舍友、好朋友。 ……只是这一天来的意外的快。 在那一天听到陈流开心的炫耀自己脱单的事情的一瞬间,他几乎是发疯一样的嫉妒。他在心里想,至少我和陈流上过床,我知道陈流的触手的秘密,他也知道我身体的秘密,哪怕他的交往对象不是我,我们也是可以共享秘密的亲密关系。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自己这样的心态不对,他试着调整,试着避开陈流,试着以正常的朋友的状态去和他相处,但身体还是在不由自主地关注着陈流,甚至因为最近几天的戒断,他在靠近陈流、闻到他身上的气味的时候后穴都会忍不住瑟缩,更不要说更加敏感的花穴了。 所以今天晚上,哪怕在听着陈流用他从未听过的低哑温柔的声音和那个人说话时心脏难受的像是被泡在酸水里,他也依旧很快地硬了起来,并达到了高潮。 身体余韵直到现在都没有缓解下来。 秦以渐有了个想法。尽管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但他没办法克制。身体的与众不同让他一直带着他人无法理解的自卑,谨慎的性格让他瞻前顾后,不敢去赌失败的可能。但身体的渴望又总是催促着他去做那些任何人看来都是变态的行为—— 在听到陈流轻缓的有节奏的呼吸声后,秦以渐下了床。 他无声地喘息着,下半身的花穴的骚水几乎泛滥成灾。 他慢慢地走到陈流的床边坐下。在确定陈流真的睡的很熟之后,他慢慢地掀开了被子。 他把被子整体的往上挪了一些,遮盖住了陈流的脸——这样他醒来的时候秦以渐可以提前察觉到——露出了完整的下半身。 秦以渐的喉结动了动,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陈流两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团,清冷俊美的脸上却是变态般的潮红。 他想,陈流刚刚撸完只是用纸巾擦了擦,他只是来帮陈流舔干净,只要不让陈流和他的交往对象知道,就不算介入他们之间的感情。 秦以渐舔舔嘴唇,然后慢慢的俯下身,把脸贴上了陈流的下体,深深地呼吸了一下。 精液的味道几乎立马涌入他的鼻腔,他忍不住夹紧了腿,但内裤却已经慢慢地被花穴里渗出的水渍淹湿了。 他慢慢地脱下了陈流的裤子,然后悄悄打量了一下睡着的无知无觉的陈流,然后慢慢地低头,含了上去。 未勃起状态下的阴茎依旧有着可观的大小,大概是刚射完精,表面残留着微微咸苦的精液的味道,秦以渐手撑着床从根部舔到顶端,不住地吞咽口水,一直不断分泌的口水几乎把陈流整个下体弄的湿漉漉的,于是他不得不在舔完一边之后又舔一边——舔掉自己的口水。 等他最后结束的时候手撑着陈流的床铺险些站不起来,高潮了好几次的花穴酸软一片,现在随便插进去个什么都能受到穴肉的热烈欢迎,不断吐出的水几乎把内裤完全打湿了。嘴里精液的味道并不好吃,但身体的满足却无与伦比。 陈流睡的很熟,全程只在秦以渐不小心用牙齿蹭到了一下龟头的时候发出一声含糊的“嗯——”。 秦以渐给陈流穿回了裤子,回去前站在陈流的床边看了他好一会儿,最后还是闭了闭眼,回去了。 最后秦以渐躺在床上回味了一宿陈流的味道,完全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