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胸部再发育、尿道快感刺激、体内伪跳蛋刺激、欲望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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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沈景然来说,这一段时间过的就像梦一样。 那天他用沉默拒绝了陈流的告白,根本原因还是觉得自己被触手缠上了,不想把陈流牵扯进来。或许是出于男人都有的英雄主义心理,他其实的想法是等触手下次出现就把这个怪物用高浓度腐蚀药物杀掉或者用容器关住,等一切都解决了之后去和陈流道个歉解释清楚事情的全部经过,然后再好好地告白。 ……但是事情总不会像人预料的发展。 在那天之后过了大概大半个月之后吧,沈景然开始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 他本就不正常发育的胸部——在那之后他也自己挤过几次奶,隐约有平坦下去的趋势,于是他也就不怎么上心了,然后——似乎又开始发育了。 这次发育的速度要比上一次发育快的多了,倒是不痛,就好像是上一次发育只是在胸口长了个奶腺,现在长好了就不会再痛了。 刚开始两天的时候穿个厚点的外套、用创口贴把随便一点摩擦就会凸起的乳头贴好,就没啥问题了,但是在第三天、他胸口的乳房已经涨大到在女性里也算是傲人的程度的时候,他干脆请了病假在宿舍里宅着。 情况不严重的时候沈景然去医院做过全面的身体检查,最后的结果和他预料的差不多——也就是身体激素紊乱,雌激素和孕激素分泌异常。医生给他开了些刺激雄激素、抑制雌激素的药物,跟他说实在不行就来医院做个手术,他们整形科不仅有丰胸手术,也有平胸手术。 沈景然自己是学药的,也是正经上过医学专业课的,他知道激素的代谢会有一个过度期,干脆就把攒的假一口气全请了,准备呆在宿舍里看看电影、看看球赛什么的,就当给自己放假了。 只是这个意外的假期最终发展的并不像沈景然原先预计的那样。 ……他几乎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自慰上。 胸口的乳房越发地涨大了,不痛,但却总是伴随着一种奇异的瘙痒,即便是穿着衣服被布料摩擦都会产生细微的快感,而这细微快感最终随着乳房的继续发育、他身体敏感性的持续增加,转变成了现在能让他完全走不动路的程度。 他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只要揉着奶子就能在几分钟内射出来的程度了,身体的欲望简直无穷无尽,他几乎要被折磨疯掉,每天的大部分时间就赤身裸体地躺在浴缸里,泡着热水,洗浴台边上当初是为了更好地记录实验数据的平板播放着他在网上找到的色情电影,他跟着电影的节奏自慰,两个奶头被他折磨的通红,破了皮的表面一碰就疼,疼的刺激了之后然后就开始止不住地往下淌奶水,弄的整个宿舍里都是奶香味。 在身体敏感之后即使是平时已经习惯了的快感都成百倍的增加,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沈景然连正常地尿尿都做不到了。尿液压迫膀胱的感觉只有稍微一重就能让沈景然感觉到快感,尿出来的时候尿道舒张开,排尿反射让膀胱不断地收缩,马眼被尿液刺激的他浑身颤抖,往往最后的结果是尿着尿着,尿液开始断断续续淅淅沥沥,他的身体如同支撑不住一般地弓起背垂下头尽力地喘息,胸膛剧烈地起伏、呼吸粗重,然后再过一会儿,下面的鸡巴就开始喷精,有时候精液量甚至比尿液量还多。 这一段时间他的鸡巴几乎时时刻刻处于硬着的状态,哪怕是软的,也是刚射完,没过几分钟又会硬了起来,都不要他怎样用心地去撸。 但是越是这样自慰沈景然越是觉得身体深处的空虚与瘙痒无法止住,终于在某一次找片的时候,他把AV换成了GV——他开始主动地去看男性肛交的电影。 宿舍里的浴缸和床变成了他呆的的最多的场所,他看着视频幻想着被粗大鸡巴猛肏的人是自己,但他又下意识地不想去看视频中那些挺着鸡巴油腻的人,最后连GV也不看了,他把那天从ktv楼上酒店捡到的陈流脱下后没穿上的内裤贴在脸上,靠着回忆那次被陈流压在床上干到整个人意识不清,自己用手指插着自己的后穴,浪叫着射出来。 而等他平静之后,他几乎是惊恐地发现他后穴的抽插依旧没有停止,反而越发地往深、越发地剧烈。 来自肠道深处的、仿佛有生命一样、在一鼓一鼓地搏动着、每一下都刚好压迫到他的前列腺,让沈景然瘫软在床上、跪趴着,上半身瘫软无力、而下半身被不知道在被什么东西一下一下有节律地顶着前列腺,臀肉不住地抽搐震颤喷水。 好奇怪…… 到底是、什么东西……呜…… 沈景然挣扎了几下,腰就被体内不断震动着的东西震软了,瘫在床上一点力都使不上,最后意识模糊地睡了过去。 这样的噩梦他本以为醒来就会结束,但直到他再次被下半身剧烈的刺激唤醒,噩梦依旧在继续。但不知为什么他明明滴水未沾,身体却莫名地恢复了力气,他用手指伸进后穴试探着摸索,早就被自己分泌的粘液润湿透彻的后穴几乎不费什么力就被他戳进去了,他用手指摸索了半天,终于摸到了一根细长的、软软的东西。 这样的手感让沈景然一瞬间想起了那只触手怪物。 他用手指夹住那根细小的触手往外拉扯,想要把触手扯出来,但这个触手的主体却牢牢地吸附在他的肠道内壁,沈景然扯了半天不但没扯下来,反而把自己弄的一身狼狈,前面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又勃起射了一地。而好不容易被拉出来的一小条触手在出来之后立刻又缩了回去。 沈景然不知道这个触手是什么东西,只能面前感觉到它似乎没有伤害他的意识,甚至可能没有理智,但是即便如此,光是这个触手的存在就已经够麻烦的了。 而最为关键的是:它 还 在 长 大。 请假的第五天在家,沈景然的肚子如同孕妇般被撑起,能隐约感觉到内部有什么东西正在一鼓一鼓的呼吸着,而他自己垂着头靠着床坐在地上,满脸不正常的桃红色,两个硕大的乳房垂在胸前,乳晕是大而鲜明的嫣红色,乳头肿的像小手指的第一个指节一样,乳房里面装满了鼓鼓涨涨的奶水,奶尖还挂着一滴要落未落的奶水,他的身体跟着肚子里的那个古怪生物的呼吸节奏细细地颤抖、阴茎早就射不出东西了软软地垂在腿间,俊秀的面庞憔悴苍白,几乎完全看不出曾经意气风发的模样。 沈景然这几天完全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他躺在床上完全感觉不到饥饿,困了就睡、硬了就撸、醒了就躺着、一直躺倒他身体里那个东西也醒过来,然后再度把他拉入新的一轮的欲望地狱。 他想要求救,但仅存的羞耻心又让他说不出口,再说这样的事情又能和谁讲呢? ——父母? 他们不把他拖去片了解剖了才怪。 ——前女友们? 太地狱模式了,不如死了算了。 ——陈流? 想到这个明明只有一个月不到没见到的人,沈景然几乎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在身体被迫陷入欲望中、连思考能力都要消失的时候,只剩下了最后的念头—— 如果他现在死去、他就会带着遗憾永远死去。 想见他。至少,在他被这个未知的怪物‘吃掉’之前……想要再见他一面。 直到—— 一只冰凉的手摸上了他的脸,身体已经迟钝的感官随之开始缓慢地复苏。 从触觉开始,随后是嗅觉,然后是视觉…… 沈景然慢慢睁大了眼睛。 和他记忆里一模一呀的少年正急的满头汗地和他说着什么,露出的神色是他几乎从未见过的慌张焦急的模样,离得很近,几乎能闻到他头发上沾染的月季的香气,混杂着少年身上独有的气息,比他喝过的所有酒都要更加醉人。 他的嘴开开合合好像在说什么。 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 沈景然没听到陈流在说什么,他直接亲了上去。 陈流被亲的结结实实,还被沈景然的胡茬刺了一下,他想起进来时看见沈景然的狼狈模样,还没说完的话尽数吞下,鼻梁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是他的错。 尽管他从来没有想要伤害过他,但最后的结果却几乎摧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