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令它流连忘返,爱不释手。(舔穴睡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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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室里天昏地暗地学习一整天,晚上十点,学生们才得以拖着倦怠的步伐,回到寝室。 郁欢也是在这时,才发现,每到晚上,自己身边的同学,精气神似乎都特别的差。 不是那种身体上的疲惫,而是从内而外散发的,仿佛整个人都被阴影笼罩的,近乎于麻木的虚弱疲软。 他记得,中午吃饭的时候,自己的几位舍友,还结伴过来,支支吾吾地提出,希望他能再换一个宿舍。 但直到他回到寝室,洗簌完爬上床,他们也没再来问过他。 就仿佛遗忘了这件事一样。 郁欢心里也觉得很抱歉,他前两天才换的宿舍,今天再去提,老师已经不爱搭理他了。 也不知道学校有没有单人寝室…… 临睡前,郁欢思考再三,还是爬下床,把外套口袋里的大蒜和糯米攥在手里,才战战兢兢地闭上眼睛,等待那“色鬼”的降临。 我怎么觉着,自己那么像一块随时等着别人享用的糕点呢?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少年如此卑微地想道。 下一秒,享用糕点的人如约而至。 黑暗中,空气骤冷,少年蜷缩在薄毯下的身体,被无形的大手缓缓打平,睡衣也被慢慢褪下。 然后,黑色的薄雾,从薄毯下方钻入,沿着少年葱白的玉足,修长的小腿,一路席卷而上。 它的速度极慢,盖因少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令它流连忘返,爱不释手。 它日日以十指,以唇舌,膜拜爱抚,舔舐吸吮,尤觉不足,只恨不得将人整个生吞活剥、吞吃入腹,与自己彻底融为一体。 但它又恐惧。 恐惧少年会害怕,会痛苦,恐惧自己再也看不到,那灿烂如阳光的笑容,再也听不到,那灵动酥软如黄莺的声音。 窸窸簌簌的动静持续许久,肉眼可见的,黑雾将薄毯徐徐撑起,最后化为一个模糊人形,严严实实地将少年赤裸的身体罩在下方。 “郁欢……” “欢欢……” “我的宝贝……” 沙哑诡异的声音,在冰凉的空气中低声呢喃,宛若来自地狱恶魔的呼唤,令少年在无知无觉间,仍然情不自禁地微微战栗。 “不怕,我在呢,宝贝……” 那黑雾化成的男人,仿佛浑然不知自己便是那制造恐惧的人一般,抱着少年颤抖的身体,舔着对方的耳垂,心疼得连声抚慰。 “宝贝今天好乖,含着老公的精液,还那么认真地听老师讲课,可爱死了,害得老公差点没忍住……没忍住在教室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撕烂你的衣服,把你按在课桌上,操烂宝贝的嫩穴和骚屁眼!” 男人一边轻声说着,一边回忆今日少年坐在阳光下,脊背挺直,笔杆紧握,却浑身都散发着属于他的气息,衣服底下满是他留下的痕迹的画面。 那样美好的画面,光是想一想,便让他呼吸急促,放在少年背后拍抚的大手,也情不自禁地移到了软嫩的乳肉,和修长滑腻的大腿处,用指尖和指腹,轻轻抚摸游弋。 他的动作,仿佛对待珍宝一般,恨不得将那对浑圆雪白的乳球握在掌心,全身心感受那绵密柔软的手感,时时把玩,又生怕自己的动作但凡重一点,都会伤到那娇嫩的肌肤。 一如他压在少年身上的身体,明明每一处都严丝合缝地贴着,却又哪一处都未完全压实。 “乖乖,老公的精液好吃吗?今天再射多点给你,好不好?” 男人含着少年温热粉嫩的樱唇,冰凉的舌尖在上面来回舔舐,看着那粉唇被自己舔得亮晶晶、红润润的,才心满意足地探进去,用舌尖细数对方可爱的贝齿。 他的手掌不知为何,明明同郁欢该是同龄人,却布满了粗茧和伤疤。 以至于他稍微一失控,少年雪白的肌肤便被磨成了绮丽的绯红色,尤其是当他的指尖,移到对方敏感的尾椎臀沟处时,少年宛若被电流击中,不期然地嘤咛出声。 “嗯……” 那声音娇媚而干净,仿佛带着钩子,勾得人神魂颠倒、热血上涌。 男人激动地收紧手臂,将少年的翘臀死死按在自己胯间,让那双笔直的长腿夹着自己的昂扬怒涨的性器,然后一边快速挺腰,一边趁机撬开对方的齿关,缠着那软嫩香舌,吸得啧啧作响,满脸痴迷。 郁欢静静沉睡,梦里一片黑暗,丝毫不知自己的身体,正被一只连模样都看不清的鬼物,色情地亵玩着。 但他的身体又极其的敏感。 男人的唇舌、大手,还有那时不时撞击在自己私密处,有意无意地从穴缝中用力摩擦而过的坚硬肉棒,肉棒顶端不停外溢的腥甜粘液,以及对方身上冰冷的温度,都能给他带来强烈的快感。 连绵不断的快感下,身子逐渐发热、出汗,甜腻的闷哼呻吟声,控制不住地从鼻腔和小嘴中泄出。 为了听到更多诱人的声音,男人松开少年的小嘴,继而往下,一路舔过少年修长的脖颈,舔得对方下意识后仰脑袋,挺起胸脯,才将一颗随着乳肉不停晃荡的小奶尖卷进嘴里,在对方难耐的战栗呻吟中,如饥似渴地大口吸吮。 吸着嘴里又香又嫩的小奶头时,男人一边呼哧带喘地快速耸腰,在少年柔嫩的腿间快速抽插,一边忍不住想,睡着时少年的反应便如此骚浪,要是对方醒着呢? 会不会非但不觉得害怕、厌恶,反而会浪叫着缠上来,求他吸得用力一点,求他快点将大鸡巴插到他发骚的小嫩穴里去,给他止痒灌精? 想到这里,男人激动地越插越快,突然,一阵似有若无的奇异味道钻入他的鼻尖。 他嗅了嗅,结果差点丢脸地当场射出来。 剧烈的喘息声中,男人急忙停止抽插的动作,分开少年被他插得通红的双腿,用手在两个嫩穴外面胡乱摸了一把。 感受到指尖湿润粘腻的触感,他立刻将手指捅了进去,用力抽插几下,才“啵”的一声,拔出嘴里被他吸得起码大了一倍的乳尖,然后迅速钻入被窝中。 “呜嗯……” 当男人冰凉的舌头划开敏感的穴缝,直直顶入濡湿的穴眼,灵蛇一般在媚肉中搅动戳刺,少年身子猛地一弹,一声呜咽破口而出,同时,嫩穴深处的淫水也仿佛被人挖开了泉眼一般,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男人牢牢把着少年的双腿,听着耳边小兽般可怜的呜咽,红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嫩穴里香甜的淫水,品尝嫩得让他恨不得一口咬下的穴肉。 “骚宝贝,给男人腿交都能出水,你是水做的吗?还是迫不及待地想让老公把大鸡巴干进去,干爆你的嫩穴?” 闻着鼻尖诱人的气息,厉鬼的声音微微颤抖,喉结快速滚动,舌头尽情搔刮,仿佛怎么吃也吃不够一般,极力伸长舌头,往蜜穴深处探去。 因为埋得太过深入,他高挺的鼻子刚好戳在那小小的花蒂上,随着他舌奸少年嫩穴的动作,用力碾磨嗅闻,刺激得少年身子越绷越紧,很快便颤抖着,将一大股淫液尽数喷洒到他脸上。 不知是否错觉,那香甜的淫水,仿佛是什么神丹妙药一般,甫一接触到他的皮肤,他脸上挥之不去的灼烧感,便瞬间褪去了一些。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尤其是在此时。 男人浑不在意自己的感觉,他仔仔细细地,将少年穴口和腿根处喷洒的淫水舔舐干净,然后便如法炮制地,将少年紧致的小屁眼,也舔得痉挛高潮。 空气中,醉人的花香和淫欲气息互相交织,勾得人情欲浮动,燥热难耐。 明明他的体温,早已在从高楼跃下的那一刻便失去了,但男人却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烫。 就连呼吸,也带着灼人的温度,从肺里一路烧到鼻腔,烧得他头晕眼花、目眩神迷。 哦,对了。 他也不应该有呼吸才是。 他的宝贝,竟能让鬼物重新拥有体温、呼吸,乃至心跳,合该是只妖精才对! 男人还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真相了。 他趴在少年身上,正挺着粗得堪比儿臂的肉棒,看着对方绯红迷离,汗湿了额发的小脸,破开被他舔得微微红肿的穴口,缓慢,而又坚定地,往蜜穴深处挤去。 冰凉可怕的凶器,同少年火热湿润的穴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它们相互摩擦,每前进一分,两人的身体便要紧绷一分,连带着两人的呼吸,也越发急促紊乱。 当硕大的龟头撞上娇嫩的宫口,空虚的嫩穴被巨龙填满,爬满青筋的鸡巴被温床包裹,男人颤抖着手,覆上少年急速跳动的胸腔。 隔着一层皮肉,感受着手下心脏的律动,他几乎是痴迷地,在自己左胸处也模拟出了一个心脏,同少年心跳的频率保持一致。 然后,他猛然低头,急切地吻住少年的红唇,同时腰胯猛然加速,疯狂挺动! “啪啪啪啪”的声音,在寂静又寒凉的夜里,凭空奏出一曲热情四射的艳歌。 铁架子床疯狂摇摆,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异响,随着男人野兽般的粗喘,以及少年无意识的呻吟呜咽,在狭窄的宿舍中来回飘荡,间或还会穿透墙壁,在空旷的走廊中震荡出回音。 但偌大一栋寝室,却没有一个人,醒来一探究竟。 更没有人,能拯救被厉鬼疯狂奸淫的可怜少年。 厉鬼生性暴虐,本就难以克制自己的欲望,再加上他足足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可以用来尽情享受,是以,他并不刻意忍耐。 一整晚的时间,少年时而被他高高扛起双腿,操得小腿乱晃;时而被他从背后侧抱着,揉着骚奶子,干得乳波荡漾;时而还会被他摆成小母狗的姿势,拍打着翘臀,舔着脊背,搞得淫水四溅,双穴齐喷。 他嘶吼着,粗喘着,疯狂操干怀里几乎要被揉碎的妖精,直到天际露白,少年的嫩穴和小屁眼里,已经分别被大鸡巴射进去三泡浓精。 然而即使这样,男人还不知足。 听着操场上响起的起床铃声,男人眼神闪烁,心神一动,便听整栋寝室仿佛瞬间活了过来。 “宝贝,老公的大鸡巴在你的小屁眼里,老公在操你的骚屁眼,感受到了吗?” 少年刚刚醒来,一道轻若鬼魅的声音,便瞬间传入他的耳膜。 同时被他感知到的,还有身后猛烈地撞击力道,以及自己几乎要被捏爆的奶子,和身下被急速贯穿的小屁眼。 他猛地瞪大瞳孔,尖叫出声,然后便对上了对面床上,舍友惺忪疑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