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哨/精神交合/催眠‖霸总娇妻的新婚生活,彩蛋是用下体开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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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向哨的第二部分,霸总向导与娇妻哨兵的新婚生活(完全不对。 哨兵获得自己憧憬的向导先生,已有半个月了。 生活被安排得井井有条。 完全屏蔽外界刺激的个人居所,合口味的清淡饮食,适量训练,适量娱乐,大量空闲时段任他自由活动。 而且,为配合向导来研究所的时间,哨兵的工作主要安排在深夜。完成任务,他就可以躺到向导先生大腿上,高高兴兴地接受梳理,总是舒服得直接睡着。 院长工作太忙了,替哨兵纾解压力时,偶尔也会困得不行,倚着沙发扶手打盹。 年轻人自浅眠中醒来,便能看见对方的睡颜。 他的向导气息绵长,心跳沉稳有力,睡得很熟。 年长者保持着入睡前的姿势,臂弯揽住哨兵的头,温热手掌覆盖于脸颊,指头微曲,指尖恰好落在年轻人嘴角处。舔吻上去,能尝到淡淡的咸味。 这种如梦似幻的感觉,与隐秘而羞耻的春梦完全不同。 自研究所初次见到对方起,身体就屡屡被原始冲动支配。那些梦境中,他放荡大胆,用肉体和灵魂勾引他的向导,纠缠对方,贪图下腹传来的致命快感。 说来可笑,眼下真正有机可乘,他却丝毫不敢乱动,生怕不小心惊醒了自己,破坏静谧香醇的唯美幻境。 他悄悄含住对方的指尖,像婴儿那样吸吮。 心里酸涩又甜蜜。 跟暗恋之人共处一室,真是最棒的福利。 每次执行任务,哨兵都沉浸在幸福中。 要不是纪律规定他必须对工作内容保密,年轻人真想天天跟其他哨兵显摆工作环境,炫耀自己的向导多么可靠、多么值得热爱。 回头想想,不能与同学联络未必是坏事。如果别人眼红,要跳槽来研究所怎么办? 不行不行,向导先生是属于他一人的。 想到今天又是休息日,向导先生会专程来研究所加班一个整天,哨兵就满心欢喜,忍不住抱着被子滚来滚去。 安装在楼下的通讯器收到呼叫信号,提示灯短暂明灭。 哨兵听觉灵敏,设备主板的工作噪音已能代替响铃。他从床上弹起来,飞快冲下楼,接受向导的通讯请求。 “早上好,先生!有事吗?” “你来一下。” 相比于年轻人的热情问候,向导显得冷静许多。不过,在哨兵看来,这也是对方的优点之一。 向导召唤他,不知有什么事。 他急忙换好衣服,佩戴必要的感官屏蔽装置,驾驶专用载具离开研究所,进入公开校区。外界明亮嘈杂,声光嗅觉刺激都相当强烈,即使将屏蔽装置调到最高强度,他仍觉烦躁不安。 向导先生是院长,即使是休息日的清晨,办公室外仍有不少工作人员正在忙碌。 哨兵习惯性地嗅了嗅,将所有气味与向导先生服装、用品上残留的对比,确定室内没有陌生气息,这才略微放心。 通过简单的侦察行为,他猜到了向导先生为何召唤他来公开校区。 哨兵军事科学院(以下简称哨院)来人了。 这个气味,应该是他的指导教授。 对方冶学严谨,带出的哨兵以“非常高的战斗素养、非常强的工作能力、非常快的晋升速度”闻名,唯独云越过不了与临时向导协作那一关,迟迟不能毕业。 即使通过协商免除对应学分,教授依然质疑学生的业务水平和工作态度,拒绝为其开具介绍函,并发出警告:等云越报到、进入试用期,学位评定委员会将派出调查组,对他的工作情况进行审核。 本以为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而且还是由教授亲自带队的。 年轻人站在门外,有点紧张。 毕竟这个教授down他好几回,不许他毕业,还断言他绝对不胜任任何哨兵工作…… 没等他鼓起勇气按键呼叫,合金闸门已自行开启。为他开门的,是他的向导先生。 “从监控里看见你了。” 对方端着咖啡杯,简短解释一句,转身入内。 走了几步,发觉哨兵没跟上,向导略侧头,用气音安抚到:“有我在,没什么好担心,进来。”他知道哨兵能听见。 年轻人点头,进入办公室,站在向导座位斜后方。 茶几对面坐着他的毕业指导教授,左右各投影着一个头像,两名哨兵科学专家正远程参与会议。 教授面前展示着表格,是哨兵入驻研究所期间的生理监测数据。见哨兵到场,他先关闭报表,亲口询问学生对该校区是否适应。 得到肯定答复,教授送上书面调查单,哨兵与其直属领导各一份。 哨兵紧张地接过。 调研问卷涉及诸多方面,对工作强度、专业技术需求、生产安全、员工福利等考察项目都有明确量化的答题规范。 但其中部分问题,如“你对于自己不符合哨兵毕业标准一事是否知情”“聘任方不具备拟定哨兵工作方案的资格证书,你是否知情”等,明显对他有敌意、对他的向导无礼,更有可能是陷阱。 年轻人看一眼教授,对方神情冷漠,敌人般盯着院长。 怎么办? 会给向导先生带来麻烦吗? 哨兵将手放在向导所坐的沙发椅靠背上,暗示求助。 后者借喝咖啡遮挡唇形,适时呼气,以气流发出无声的指示:“递给我。” 年轻人立刻将调查文件交到院长手里。 对面的教授来不及阻止,只得懊恼地啧了声。投影中的专家则提出抗议,要求哨兵独立作答,否则将派学术委员会进行详细调查。 院长粗略翻看调研问题,将两份文件放在茶几上,说:“这套问卷涉及军事机密,我院员工有权拒绝回答。” 教授解释:“所有应届毕业哨兵都必须接受回访,调研内容基本相同,请不要多心。” “多心吗?”院长哼了声。 哨兵暗中愤愤:分明就是针对他个人设套,教授睁眼说瞎话呢。 向导说:“本院研究内容皆属机密,除接待区域外,任何数据不可外流。贵方收集的员工作息、工作情况等信息,可能透露重要情报,因此不予支持。” 不仅拒绝,还顺便把刚才展示给教授的生理检测数据给撤回了。 对方愕然,忙以明文规章为理由,强调自己的调查权限。 院长则表示:“聘用哨兵参与研究工作,本院并无前例,因此不适用任何现有规章制度。如果贵方认为,哨兵学位评定委员会职权大于军事院系保密机制,请向制定保密条款的教务处提出异议。” 这下,哨兵军事科学院的专家们都哑火了。 三人面面相觑,远程视讯那俩先后找借口开溜,把孤立无援的老教授丢在了敌营里。 院长启动屏障,确保没有被窃听,这才再次与教授谈话:“老爷子,您态度与上回大不相同,发生什么事了?” 老人家叹气:“有人匿名举报,我只好来走个过场。” 出于对学员的生命、前途负责,教授一向高标准严要求,幸好学生也都争气,事迹出众。久而久之形成品牌效应,许多学院招人会优先考虑教授这副金字招牌。 云越素质拔尖,即便偏科,觊觎他的人也不少。 但那些不在乎哨兵是否服从向导的部门,通常不会给哨兵配备有经验的向导。双方凑合着完成工作,结果就是哨兵积累的压力得不到纾解,身心疲惫,爆发各种神经&精神疾病。 这样的工作条件,教授不可能认同。 他坚信云越会成为出色的哨兵,走上满意的岗位。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在人类普遍寿命为两百岁的今日,让学生多花些时间深造,打开心结接受新向导,有什么不好呢? 可能骂得有些太凶了吧,这个学生越来越怕他了。 但这又不是他的错! 教授看了院长一眼,小声埋怨:“副校长来讲好话又怎样?要不是你跟我说,云越认可的那个向导就在你们学院,我才不会答应呢!” 院长此时笑了。 他把咖啡倒掉,吩咐助理送进来两杯茶,再从壁橱里给哨兵摸出一罐专用饮料,重新坐回沙发椅。 教授拎起茶杯盖子,撇撇茶梗:“别讨好我。我就是来核实一下,你说找到那个向导了,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看看学生。 年轻人一直不吭声,此时正双手捧起饮料,小口小口啜着,视线没有离开过他的院长。 只有哨兵自己知道,院长将饮品递给他时,不但悄悄做了个“别出声”的口型,还顺便捉他的手,把过分紧张、掐着食指指腹的拇指掰开,裹在掌心里,轻轻握住。 向导在安抚他紧绷的神经。 虽然仅接触了短短一瞬间,但哨兵感到酥酥麻麻的电流从后脑涌出,辐射至背脊,再噼噼啪啪地流窜到下体。 周围出现幻觉。 仿佛进入另一个时空,教授等人原地消失。 被握住的手指变成了他自己,向导抱住他,温柔地亲吻。大手盖住他的手背,与他五指交叉,往下按,罩在他挺立的阴茎上,隔着裤子揉搓性器。 很舒服,快感节节攀升。 下意识往后躲闪,被压在墙上,亲吻、抚慰。 皮带不知何时被抽掉了,裤子松垮到足踝,险些绊倒他自己。发现这一点的时候,他羞愧地抵着墙壁往下滑,又被对方推得坐到地毯上。 他受不了过强的刺激,遮掩着裸露的性器,拒绝对方触碰。 眼中却满是渴望。 对方心领神会,为减弱他敏锐的触觉,戴上洁净的纯白手套。向导单手撑着墙,另一只手握住年轻人的指头,指导其自慰。 哨兵抚摸自己的阴茎,按摩肉球。 按照向导先生的要求,他将自己的阴囊推挤合拢。 被白手套包裹的五指沿他手背往下滑,指头插进两个囊袋中间,模仿性交动作,前后磨蹭。 他的身体像被肏干一般,随手指的抽插而耸动。 每回被深入,他都难耐地仰起头,口中发出甜腻娇气的呻吟。他的向导便亲吻他喉结,再贴近他的身体,含住耳垂舔弄。 信息素侵入所有毛孔,是雍容厚重的浓香,熏得他头晕目眩。 贴紧阴囊中线的柔嫩皮肤,对方手指滑动,指节轻轻弯曲,指腹点按会阴处那片柔嫩秘地。 如同叩门。 他的身体心领神会,在指头点击处生出一道鲜嫩的缝隙。 指尖每次到访,肉缝都微微开启,将对方手指浅浅含着,用黏膜描绘手套粗糙的纹路。 对方越插越深,指节埋入肉缝,弯曲,轻挠。 戴了手套的指头比平日粗大。它翻弄媚肉,饱蘸嫩穴泌出的汁水,再把这濡湿的布头顶进深处,诱骗阴道替手套压榨水分。 哨兵完全瘫软在地,只能捂住嘴,压抑情不自禁的呻吟。 对方却命令他站起身,双手扶墙,两腿叉开。 他脊背颤抖,激动得直不起来,只能趴在墙上,朝后方撅起屁股,露出双腿之间的秘处。穴口不应该存在,却又受对方多次宠爱,此时被对方手指疏导得湿润柔软,张着小嘴,期待交合的快感。 来的却是教鞭。 插进他腿间,啪,啪,左右拍打大腿内侧,要求他把腿分得更开。 待年轻人照办之后,鞭子前端直接插进湿漉漉的小穴,在里面噗噗地朝上挑打,命令他屁股抬高,不许偷懒。 既要求分腿角度,又要求臀部高度。哨兵只得踮起脚尖,颤抖着向后翘臀,才勉强满足指示。 教鞭在淫穴内剜了一圈,刮着痒肉抽离。 听见靠近的脚步声,哨兵忍不住回头看。 自己裤子垮到足踝,露着光溜溜的屁股,年长者却仍穿得整整齐齐。 白手套收起滴着骚水的教鞭,插进军服口袋。手指往下探,拨弄皮带扣,却并不解开。指尖勾住军裤拉链,慢慢下压…… 年轻人心跳如雷,好想扑上去,又不敢动。 突然,白光闪过。 “唔!” 向导肌肤刚离开哨兵的手指,后者便惊醒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 精神世界中的一切,他无法留下具体印象。只记得向导先生握住他手指那瞬间,自己舒服得几乎当场死亡。 令他掐伤指头的紧张感,已然消弭殆尽。 年轻人心跳急促,身体发烫。大脑传来手淫到高潮的虚脱和快慰,射精的余韵在体内激荡,但他的性器还安静地蜷缩着,没来得及勃起。 是与向导先生肢体接触导致的吗? 年轻人放缓呼吸频率,勉强站稳。 作为哨兵,他本就敏感,又暗恋着向导先生。只要一嗅到对方的信息素气味,他的身体就会有所反应。触碰对方,更会引起类似春梦的强烈体验,令他心痒又害怕。 大脑释放发情般的化学刺激,哪怕像眼下这样,在不合适的时机爆发,也由不得他。 他还佩戴着感官屏蔽装置,现在所受冲击是经设备弱化后的信号——哨兵突然意识到这一点,不由更受惊吓。 幸好在场的院长与教授都不是哨兵,不然,自己的心跳声早就被听见了…… 他心情复杂,视线黏在自家向导身上,暗暗走神。 喝完饮料,身体才平静下来。 此时那厢老教授与院长你来我往,又交手了好几个回合。当然,依然是教授惨败,院长防得滴水不漏,丁点信息都不肯透露。 教授已经使出最后手段,动之以情:“就当我是学生的娘家人,想见见十几年前那个偷心贼,也不行吗?” 偷、偷心贼? 这充满复古气息的词语吓了哨兵一跳,他揉揉鼻子,不知所措。 他的向导此时肩背肌肉很放松,笑着回复:“不行啊。就算不在意保密协议,从私人角度,我也担心您这位老向导是想找到对方痛骂一顿呢。保护员工,是我的责任。” 确实,哨院的教师全部都是向导,还有些是哨兵兼向导。 自己教导了几年的哨兵,心里只有十几年前见过的另一个向导,连临时开放精神图景、完成正常训练都不肯。教授当然想教训那个捷足先登的家伙。 被说中心思,教授悻悻然放弃主张:“好吧好吧,算你有理。但我的门生资质甚高,匹配他的,最好是个正经向导!” 他叫哨兵靠近些,眯起眼,上下打量。 结论:“胖了,还白了。” 满脸嫌弃。 连珠炮般质问:“是不是整天坐办公室,没功夫锻炼?那个向导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吗?哨兵说明书上规定的饮食和体能训练,他给你安排了吗?” 哨兵忙不迭地摇头又点头,让教授不要担心。 “那个向导”在后面喝茶,悄悄翻看调查问卷,果然也有相关问题。 老教授审视学生表情,判断对方没有欺骗自己,但还是心有不甘。他提醒:“试用期六个地球月,要好好把握!发觉哪里不对,随时辞职回来,我这边开发组还给你留着缺儿呢!” 喝,辞职二字一出,哨兵就敏锐地感觉到不妙。 ——他的向导突然放下文件,后仰,靠上椅背,慢慢吐气。 不经意地摆出了防御姿态。 这下哨兵不敢贸然点头,只能赔笑,表示自己知道了。 老教授又提醒他定期体检、按时返校审查精神状态等等,甚至提及院内有专家在推动拟定“禁止向导在精神层面侵害哨兵权益”的条款细则,让哨兵一有想法就回去提提建议。 这、这不是拱火吗? 哨兵哭笑不得。 他怀疑,教授已猜出院长就是他的向导,故意说给对方听呢。 看这老爷子,眼神多狡黠。 要交代的都交代了,凭多年经验,教授自然看得出学生对工作相当满意。他起身,假装气鼓鼓地抱怨:“哼,少敷衍老人家,刚才拿我当敌人看,别以为我没发现。走了走了!不在你们这儿受气了!” 哨兵忙赔罪,送师长离开。 院长请助理代为送行,转身调出公开区域的监视程序,在工作的同时分心看上一两眼。 受纪律和精神图景屏障影响,哨兵对教授没有产生依赖。相反,老人家带了这个学生几年,倒是颇有感情,临上车之前,悄悄递一瓶药给年轻人。 二人音量降得极低,幸好监控设备有唇形翻译功能,院长没有错过关键对话。 “自己用,别声张。” 瓶身标签空白。哨兵手握瓶子微微倾斜,根据气味、质量和药片滑落声响,判断出其种类。他惊讶:“啊,成品?” “是啊。” “可我已经不是哨院的学生了……” “不是拿你做临床实验,是正式批准使用!在校生每人都有,其他学院的哨兵得通过自家向导来申请,还不一定给呢。我手上有多的,就给你捎点。拿着!” “嗯,谢谢老师。” “对你的向导有信心,就在他监管下用药。如果他是个新手,或者不太靠谱,你当做没这码事,明白了?” 哨兵急忙回答:“向导先生超级可靠!” “……是是是。” 老教授露出嫌弃的表情,嘀咕着什么嫁出去的哨兵泼出去的水,钻进了去飞船起落站点的载具。 对话谈论的药品,应该是什么哨兵专用药,属于院长信息库之外的知识,他并不好奇。 倒是小哨兵,他匆匆赶回院长办公室,立刻报告了取得药物之事。对自己的向导,年轻人不愿存在任何隐瞒,捧着药瓶解释:“先生,这是我跟着教授学习时,组里研制的精神增幅试剂,对哨兵助益极大。” “哦,你想服用?” 院长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 哨兵急忙补充,这个药的作用范围是精神图景,可以强化精神对肉体的影响效果。 “影响效果?” “对,就是说,如果精神层面朝某方向训练、强化,肉体也会在药物作用下,产生相对应的效果。” 院长稍微来了点兴致,支着下巴,问:“具体能达到怎样的程度?” “之前做的三期实验中,效果最佳的哨兵能将自己现实中的肉体完全变形,成为精神图景中他自认为的形态。”哨兵顿了顿,说,“是匹马。” 他的向导略感惊讶,提出质疑:且不论人和马的骨骼、肌肉形态差别有多大,单说体重问题,成年哨兵体重通常是比马轻很多的,如果靠精神力量变形成马,那欠缺的质量……从哪儿来? 哨兵解释说,就是跟实验人员自己一样重的缩小型马匹啊。 院长举一反三:“所以,如果有哨兵自认为是昆虫,比如美洲大蠊,他服药后可能变成一只重达六十公斤以上的巨型蟑螂?” “为什么会有人自认是蟑螂?”哨兵扑哧笑出声。 向导跟着笑笑,又问:“那你呢,这个药你试用过吗?” “……没有。” 哨兵有些不好意思,揉揉鼻子。 他以前没有能配合的向导,缺少针对精神图景的观测和调试,不能提供有效数据,无法参与这类精神助剂的药物实验。 他叹气:“我的精神图景,大概是个乱七八糟的蛮荒世界吧。” “不,很漂亮。”向导说。 哨兵愣了愣,小脸通红。 他不记得两人在精神连通时发生的事,只知道向导为他纾解压力,让他非常舒服。他甚至有些上瘾,希望向导先生每晚都到研究所加班,为他梳理精神。 像向导先生这样成熟渊博的人,当面赞美他的精神世界……哨兵感觉就像自己赤身裸体站在对方面前,得到了赞美一样。 既羞涩又欢喜。 他低声问:“那,明天可以在先生的监护下用药吗?” 态度小心翼翼,但请求内容有些亲昵和撒娇的意味。年轻人小脸红扑扑,眼里充满期待,看起来格外可爱。 他的向导却并不照单全收。 年长者一面整理袖扣,一面指示:“先交检验科检测,登记后方可带进研究所。客观地讲,我认为你工作能力十分出色,没有使用辅助性药物的必要。如果非常希望尝试这种药物,你需要提交对应的计划书,明白吗?” “……我知道了,先生。”哨兵失望地点头。 对于提交药物给检验科,年轻人有所抵触,但他不会违抗他的向导,自然照办。闷闷不乐地办完手续,他耷拉着脑袋,回到载具上。 正要关闭舱口,另一只手格挡住了门扉。 他的院长挤进载具内部,面无表情地将携带物品堆到外侧座位,随口吩咐他往里坐。 年轻人慌忙照办。 院长脱下军服外衣递给哨兵,自己坐进司机位,换上适合驾驶的眼镜,顺手为下属播放白噪音。 哨兵抱着向导的衣服,脸红心跳:“先、先生?” 对方倚着椅背,略侧过头,说:“正好我事情也办完了,一起回去吧。” 年轻人一愣,随即捕捉到那个回字。 ——他的向导明明另有住宅,却对他在的研究所用了“回”这个字! 哨兵欢天喜地:“……好!好的先生!” 路上那叫一个激动,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只好把院长的军服给叠得方方正正,又抖开重新叠。 回了研究所,小哨兵赶紧替长官拿包,却发现对方带了好些私人用品:毛巾洁牙器换洗衣物等。向导这才告诉他,最近办公室、研究所、住宅三处跑得太累,自己预备搬到研究所宿舍住,就在哨兵的独立屏蔽楼对面。 这天降的喜讯又把哨兵给乐昏了头。 至于精神增幅试剂,向导则要求哨兵别急于使用,因为:“你的精神世界广袤深邃,等我整理完毕,才会安排精神方面的训练。在那之前,没有增幅的必要。” 哨兵眼里充满光芒,憧憬不已。 他想的是:以工作内容来看,在药物生效期间,自己说不定可以变化成机甲!哪怕是工程用的,也超级拉风啊! 院长笑而不语。 对哨兵精神体的调教很是顺利,辅以药效,或许会让年轻人在现实中具备同样有趣的身体。 向导先生很期待呢。 他闭眼,感受脑中蠢动的欲念,决定好好利用这个休息日,放松放松。 “……” 摘除扰人的通讯设备,留在鞋柜上,他进入哨兵住处。年轻人小动物一般蹦过来,眼里都是期待。 “来。” 他坐进松软的沙发,轻轻招手。哨兵听话地跪到膝前,双手攀着他的裤腿,毛茸茸的脑袋侧放到他大腿上。 向他无防备地展开精神世界。 这孩子的精神图景已被院长改造,变成属于年长者的私人游乐场。 一进来,迎接他的便是精美的战争机甲。 哨兵被分体式装甲保护着,展览模型般四肢直挺,呈大字型,立于星空之中。 他双臂各被装载超大后座力炮台、高速连发制导弹的外骨骼前肢绑定,双腿则分开镶嵌于异形助推器底座两侧。身体没有包裹战斗服,护膝、护肩、护腰却一件不少,直接装备在裸露的肢体外,小腿上恶趣味地印着出厂标识码。 哨兵胯下额外装配了阴茎形状的护甲,正好将性器官遮罩其中。护甲采用可扩张式设计,顶部留有出精口,显得格外色情。 底座中间向上竖起几道钻头,表面布满生物能源嗅探口与采集吸吮器,后方则牵出神经信号嫁接线,将机甲底座、肢端分别与哨兵的大脑相连。 哨兵被机甲包裹其间,双眼闭合,安静地悬浮着。 代表向导的长袍祭司头戴护目镜,手持焊枪,正在研发新的配件。院长进入哨兵精神图景,便与祭司合二为一。 他打个响指便改换打扮,变成军服飒然的模样。 听见响指声,哨兵也慢慢睁开眼。 受其脑信号支配,机甲底座开始动作,履带向前传动,带领机体靠近自己的向导。而运转所需的能源,来自生物本身。 钻头上探,插入哨兵双腿之间。 小穴与肛门本是紧闭的,钻子只能顶进一厘米,就被搅入螺纹的肉层牵制,不能再动。此时钻头顶端会对肉缝喷出润滑液,确保钻探工作顺利进行。 噗咕。 补液完成。 钻头上顶,深入小穴,先是电机嗡嗡地响,随后发出搅拌肉层的噗噗声,再次补充润滑液,才发出正常工作的吱吱啾啾声。 哨兵四肢被固定,身体插在钻头上,随钻探剧烈颤抖。当机体一面转动,一面吸吮、采集肉壁产生的生物能源时,他头仰了起来,眼珠翻白,张开的小嘴发出唔唔呃呃意义不明的呻吟。 来不及采集的能源从哨兵穴口喷出,被浮游无人机掠取,灌装到底座内。 机体在哨兵能源的驱动下,慢慢驶向他的向导。 光学涂装使年轻人裆部护甲表现得近乎透明。挺起的阴茎被护甲模具固定轨道,竖直向上,贴着小腹膨胀,龟头高高翘起。 最后一个小钻台出现在龟头顶端,插入马眼,汩汩地抽取能源。哨兵发出苦闷又快活的呻吟,被直接插入管道,一股股地抽取精液。 终于,他驾驶机甲来到向导面前。 从机甲底座上脱离,摔到突然出现的大床中央,每个孔洞都溢着腥香的汁液。 意识迷茫,哨兵睁开眼,看见院长侧坐于床边。 “今天感觉如何?”对方询问着,戴了手套的手向他伸来,轻抚他下巴。 他不自觉地发出咕噜声,顺着抚摸的方向,送出自己的脸颊。 手指爬上了他的嘴唇。 对方吩咐他咬着。 他叼住手套指端,替向导脱下手套,叠放到床头柜上。 院长抚摸他的头顶以示褒奖,指示:“早上没做完,继续。” 年轻人会意,往前爬几步,头拱到向导裆部。张口,叼住拉链的拉头,慢慢朝下扯。他工作得那么努力,以致脸都埋进了对方双腿之间。 信息素的气味让他晕头转向。 他坚持趴正,不软倒,把拉链解开。嘴凑近两排链扣中间鼓出的衣料,咬住表面那薄薄的一层内裤,往下剥。 拽下内裤,长官的阳具弹了出来。 拍在哨兵脸上。 在精神世界中接受过多次训练,年轻人知道怎么做。他贪婪地含住肉棒,像品尝美味食物那样舔舐吞含,将气息全部吸入鼻腔,身体顿时恢复发情状态。 “唔……唔嗯……” 他趴在床上,认真吞吐着长官的阴茎,屁股左右扭转。下腹传来阵阵热浪,他却不敢自己抚摸,只能通过摇臀夹腿,捕捉细微快感聊以自慰。 啪! 教鞭抽到他腰间。 “不许扭。”长官发令。 身体顿时僵住,哪敢再偷偷自慰。为弥补过错,他加快嘴上服务的频率,含住阴茎,深深浅浅地吞进口腔,用舌苔和喉咙口按摩龟头。 他的向导被含得轻轻喘息。 温热手掌落到他脊背上,色情地抚摸,像肏干那般抵着皮肤推进,又揉搓着抽退。 他将阴茎含了满口,唔唔哼着,翘起屁股。 虚构出的女穴主动分开肉唇,随对方手指揉搓皮肤的动作而张翕,爱液满溢,濡湿大腿内侧的软肉。 嘴里那凶器膨胀到最大时,长官命令他起来。 到墙边去,分开腿,自己扒开穴口。 他迫不及待地照办了。 被掰开的嫩穴激动不已,瑟瑟发抖。洞口黏膜通红,内中媚肉润泽多汁,晶亮可爱。 哨兵再度回头偷看。 长官将教鞭夹在腋下,军服笔挺,唯裤子拉链敞开,露出凶狠的阳具。上前半步,龟头便抵在穴外,肉洞每次收缩,都能轻轻吮到阴茎顶端。 “你该说什么?”向导问。 哨兵一个激灵,小腹紧缩,阴道不受控制地喷出了骚水。他心脏跳得快要蹦出来,颤抖着回答:“请肏我,先生——啊啊!” 对方干了进来。 他被顶得撞上墙,胸膛紧贴墙面向前耸,双足够不着地。身体却死不悔改地追逐快感,保持着撅起屁股的姿势,任由年长者用鸡巴将他一次又一次挑起,揉到墙上。 哨兵爽得哭了起来,无法换气,呛咳不已。 空白墙面被撞得凹进,浮现出哨兵脸庞、乳头和阴茎的阴刻形状。拓印中,年轻人表情淫荡,苦闷又极乐,墙面的沟壑和裂缝糊满他的涕泪唾液,阴茎倒模顶端被大片浆液濡湿。 不知干了多久,向导才抵紧哨兵的后背,射出精液。 哨兵早已失去理智,完全被原始快感操控。 他抓挠墙壁,翻着白眼,紧紧咬合的牙齿间喷出白沫,腰身疯癫般扭动,带着向导的鸡巴狂舞。敞开的子宫接了满满一袋精水,根本兜不住,混合着自己的阴精迸发,喷射到肿胀的穴口之外,淌得满地都是。 精神世界翻起精液造就的海啸,铺天盖地,把他大脑淹没! 每条脑沟都被精液浸泡冲刷,除了性交,什么都不剩! “啊啊啊——” 哨兵从尖叫的幻觉中惊醒,心脏狂跳。精神体轻灵舒畅,兴奋不已,似乎漂浮于天花板上,与沉睡的肉体久久不能融合。 疏导早已结束,他躺在沙发上,盖着薄毯。他的向导翘腿坐在旁边,翻看期刊,手指随意玩弄他的头发,有一搭没一搭地按摩他的头皮。 愣了愣,哨兵的手在毯子底下挪动,悄悄钻进自己裤子里,摸到春梦中勃发激情的汁液。 他脸红得能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