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停止/捆绑/后入‖以身做饵,结果色狼吃得超开心是怎么回事(蛋:四马攒蹄吊起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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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是时停系列的第三章。上面是我拿系统自带的画图搞出来的,左边是正文捆绑后用枪固定的示意图,右边是彩蛋里的悬挂方式。上传图片会显示得比较慢,所以如果你看不见图,稍等几小时再来看就行。 云上尉最近烦躁得很,走路都带风的。 空间站的科学家们知道原因,压根不敢跟他提上次与未知生物接触的事。 但研究还是要做。 教授夹着显示板,小心翼翼敲开门,问:“身体感觉如何了?” 上尉睨他一眼。 后者忙不迭缩回脑袋,往衣兜里掏半晌,摸出个比打火机大不了多少的金属瓶子,抛给对方。 云越接个正着,拧开瓶盖嗅了嗅,面色转霁。 教授讨好地笑笑:“中午刚兑的。空间站不让带酒,可没禁止合成呢。” 啜一口,过于纯粹的酒气冲得云越双眼微微眯起。虽然没道谢,但从脸色看来,他似乎并不厌恶这特调的饮料。 提起的心往下放了几分,教授站在门外看他喝酒。 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云越问:“还有事?” 教授就等他这句话呢,忙不迭开口:“那个、两小时前捕捉到新的‘峰值’,你……还愿意参与吗?” 姿态放得很低,眼中满是恳求。 上回他们虽然竭尽全力,仍没保护好云上尉。后者被那个未知生物捉住,狠狠性侵了不知多少回。 位于奇点工作站的研究人员全程监控着云上尉的身体数据。收到心率过快、各项数值超标的警报,工作站第一时间派出两人,以本文明最高加速度冲出黑洞奇点,前往该地球支援。 当然,首要任务还是寻找未知生物,与之接触。 所以传回了这样的画面: 上尉与那个星球的云越面对面叠在一起,双手紧紧环抱着对方,双腿则左右分开拉作一字马。 两人的腿被黑色丝袜绑得结结实实,每处关节都紧密贴合,连带双腿中间的肿胀阴唇也亲吻样地盖合着,随挣扎动作而不时朝外翻出,展露被肏得豁开拳头大小洞口的女性器官。 阴道口被扩张得过大,暂时无法合拢。阴道深处仿佛有狂风飙出,肉壁明明张着,却发出电击样短暂的啪啪啪声响,痉挛个不停,朝外喷射水珠。顺着出水的方向拍过去,可以看见子宫颈大开,肌肉麻痹地响应着时间暂停时遭受的蹂躏,充血肿胀的子宫壁产生各式形变,拍得阴精飞溅。 “唔嗯——呜……” 那个地球的云越全身颤抖,轻哼着,将上尉紧紧抱住不放。 两人的阴茎夹在彼此小腹间,此时套于同段黑丝袜中,胀大得几乎要把丝袜撑出渔网孔洞。 熬过快感集中爆发的眩晕后,被压在下面的云上尉失神般微微张口,任另一个自己亲吻啃咬。后者好像脑子给不明生物肏坏了,旁若无人享受着高潮,疯狂追逐快感。他摇摆屁股,主动用勃起的阴核碾压上尉的同个部位,激得两人呻吟不断。 爱液在两个阴道口间互相浇洒,吞咽又喷出,如濡沫相哺般淫荡。 很快,夹杂着精液的尿水从两人紧贴的小腹间涌泻而出,热腾腾地,湿了一地。 研究人员被叫停于车站外。行星监控设备忠实地录制着现场画面,科学家们并不急于拯救云上尉。 因为—— 就在车厢敞开的大门外,人群中,云上尉标记的黑衣男子并未离开。 他手持某种仪器,监视不断高潮的二人。 从卫星监控上看,这只不明生物似乎正读取着什么信息,但仪器的显示方式十分诡异,无法捕捉。经过约莫十分钟,乘警推开拥挤的人群维持秩序,吹哨呵止拍照、录像甚至伸手触摸的路人,黑衣男这才消失。 云上尉受的伤害比另一个自己重许多。 救回后,他身体数值非常糟糕,内脏多处受损,经过主脑好几次手术才恢复如初。但他只接受身体治疗,拒绝了心理救治,并表示自己没事。 ——现场录像看来,怎么可能没事儿啊? 教授想到这里,真觉得自己是动画里的大反派疯狂科学家:明知眼前是火坑,却要以星球文明为理由硬逼着对方再跳一回。 可除了上尉,未知生物对别的东西都不感兴趣,他没有别的办法。 他这儿纠结呢,云越突然一口闷了小金属壶里的酒液,丢回他脚边。他抬眼看时,上尉脸颊透出酒气上头的红,看起来,似乎还有点兴奋? 开口竟是:“怎么不早说,走!” “诶?”教授诧异,虽然心头窃喜,却忍不住提醒,“你上回可是被它那啥那啥了啊,影像还传回来,给全球研究者观摩……” 云上尉神色出现了短暂的不自在。他反手,用指背蹭蹭实际上没红的脸颊,问:“所以,要换人,不让我去?” 教授急忙摇头:“谁说的,只有你能办到!” “那还啰嗦什么。” 上尉哼了哼,又悄声说:“我有些想法,你帮忙不?” 几小时后,云越已抵达峰值出现地点。 他落在古香古色的屋瓦上,翻身伏低,沿着监控指示方向朝屋脊对面张望,同时调出行星资料。这个星球文明程度较低,主要大陆分别处于奴隶制、封建王朝时代。为免污染文明进程,他不能使用热兵器和部分先进技术,连衣着也是古代风格,工作站还给他配了顶帷帽遮脸。 根据上回接触经验,不明生物也严格遵从这规则,在埋伏于目标周围的几日内生活得像个普通人。 但今天似乎例外。 峰值记录显示,它传送来此不过几小时,而眼下,奇点工作站不断截获的异常波动…… 意味着它一直处于加速状态。 按道理说,它抵达新环境后会埋伏下来,数天后判断出最佳出手时机再加速,在近似时间静止的世界中接触云越个体,单方面发泄性欲。 不知为何这次例外? 上尉手上戴着同步设备,一旦检测出不明生物的能量波动,身体就会同步进入加速状态,同样能加速到让世界其他物体相对“时间静止”。虽然追不及对方的最高级别速度,但普通速度还是能赶上。 甫一落地,他已处于加速状态,距能量耗尽还剩九分四十秒。 陷身于高熵值的燥热中,上尉难受得直皱眉,他轻轻握住静止于眼前的飞鸟,将其放在屋脊上。整个地球,除了自己,只有那不明生物能活动。这时候,对方应当是毫无防备的。 上尉将随身武器组合起来,给麻醉枪加装瞄准器和消音器,架上屋脊,寻找狙击对象。 没错,他反省过上回被对方制服的原因:面对外星甚至外宇宙的不明生物,自己竟习惯性地先呵止威慑,还发出开枪警告,实在太幼稚可笑。就该老远一枪崩过去,运气好的话,麻醉弹对不明生物起效,而且后者不会麻醉药过敏;运气差些,大不了又被肏一顿;再差恐怕就是把对方射死了吧。 如果那些研究者看见他直接狙击不明生物,说不定会惨叫;地球上的一般人,恐怕早因担心引起战争,对他大骂出口了。 这与他无关,反正,军令没禁止他开枪制服对方。 上尉面无表情,通过有透视功能的瞄准镜,锁定正在时间静止的世界里移动的生物。 目标所在地是个蛮大的庭院,假山流水,曲径通幽,四角都有护院守卫。这世界的云越躺在小阁二楼凉床上,双目紧闭,面色酡红,四肢伸展,衣物已被剥去大半,露着胸前两点浅红,以及白花花的大腿。 不明生物的黑影缩在床前,捏住云越的一侧手腕,持匕首切割着什么。 上尉调整瞄准器倍率,勉强看清目标云越四肢被丝线样的东西绑着,拉开,固定于凉床四角。再将视野放大,可见数名贵胄打扮的年轻男子围于床外,手中是绳索与生殖器样式的玉器。 这是在做什么? 困惑数秒,上尉将注意力回到不明生物上。 只见黑影切断一条天蚕丝,再去削别处,倒像是在解救受困的云越。 指腹触着扳机,准星瞄住黑影。云上尉屏息凝神,警惕地关注对方作为,预备这厮一旦有不轨举动,立刻开枪,将之拿下。 不出半分钟,黑影已把捆绑云越的丝线割断,抱起人,跳出窗外,来到水池旁。 悄无声息地,它把云越沉进冰凉的清池中,自己也跟着进去,以手挤压云越胃部。挤出一串固态的气泡后,它将泡沫推开,于水中虚拢了些近乎固态的液体,塞进云越张开的嘴里,又从鼻孔逼出另一串凝滞气泡。 如此“灌”了云越好些池水,它才拖人上岸,倒挂树上,又吸又抠,引导对方排出胃里混合了酒水的半凝固液块。 一切做完,黑影扛着云越回到小阁,放置于原位,连天蚕丝都牵来,虚虚绕腕一圈,做出似乎绑着的样子。然后它飞速逃离瞄准器视野,不知藏到哪里,降低了自身速度。 上尉感到通体清凉,世界从静谧变为喧嚣。 身边的小鸟受惊飞走。 小阁中,云越呛咳着翻身坐起,缠绕手足的丝线应声滑脱,吓得众人惊惶失措。男子彼此推搡,仓皇逃命,踩踏堆叠着翻滚下楼梯。眨眼间,屋内就只剩云越一人。 他懵懵地坐在床上,扶着脑袋摇晃。继而脸色发白,跳下床,随手抓来个花瓶呕水,哗哗吐了老久,才满面虚汗地抬起头来。看看四周,他露出莫名神色,穿好衣服,跳出窗外,一路踏着墙瓦屋脊轻身离开,视守卫若无物。 上尉看他远去,便也收起枪械。 跳下房顶,戴上帷帽,跟着监控指示的地点,空间转移。 目标云越移动得极快,不知这个地球文明是否真的有轻功。经历好几次紧急转移,上尉才总算追到了地头,发现自己出现于大道旁,赶紧往灌木后边儿一猫。 用卫星监视画面观察,可见前方是宽敞马道,对面有驿站,这头有凉亭和茶棚。目标云越穿身带金边的干练衣衫,腰上佩剑,自凉亭顶上跃下,往亭外一小摊桌上拍去银锭:“你说中了,给,谢金。” 对方是个穿着玄色短打的卦师,看也没看钱一眼,问:“药可有效?” “奇效!我本不信他敢在酒里做手脚,中招才知后悔。多亏先生事先赠药,将将于受害前醒来,才算逃得一劫。”云越说着,又解下玉佩放在桌上,“若金银不入眼,这块暖玉,权当谢礼。” 卦师道:“不需谢礼。” “哦?有什么说法?” “少侠近日尚余数道劫难。化解少侠灾劫,正是鄙人出师考验,因此,若能追随少侠左右——” 不等卦师挑拣着字词讲完,云越便大笑,拍拍对方的手臂:“哈哈哈,这等小事,直说便可!我预备在京城盘桓十日,先生若不介意,一同留宿王府如何?” 他说着,突然扭头,看向上尉潜伏这处,道:“你师父,便是那头戴帷帽的褐衣人吧?这处唯你二人身带独特热息,扎眼得很。” 啊? 上尉与卦师同时一愣。 前者率先反应过来——被对方发现了!他当即后退,同时拔枪! 不明生物转首看向他。 这回没有兜帽与口罩遮挡,所以,上尉抬枪,顺着准星,就清晰地瞧见了对方的模样。 那是个眉目俊秀的年轻人,睑下蚕肉收得紧实,略带些狠戾劲儿,因而显得更有决断,或嫌刚愎。乍看其与普通人没啥不同,但上尉清楚,对方是个来意不明的外星生物,不仅淫欲强盛,更对他本人充满恶意。 视线相接的瞬间,上尉身体再次发烫。 ——坏了,对方正在加速! 指腹扣下扳机,不等机栝传动,周遭风声草木声已然停歇。 上尉眼前景物瞬间颠覆,前庭眩晕。 等反应过来,他发觉自己已被仰面放倒在灌木丛间。 对方因加速而全身发热,趴在他上方,双手捉着他两个手腕摁于耳侧,低头亲吻着他。滚烫的嘴唇紧贴他被撬开的双唇,吸出舌尖与自己纠缠,灼热气流在双方口鼻间流转。 这男子比他略高,身形将他覆盖,与他接触的每处皮肉都炙热又强硬,如同向外弥散着开枪后的硝烟,刺鼻,尖锐。尤其钳制他腕子的双手,热切有力、不可抗拒,嵌进皮肉般,将他狠狠压在草窝里,无法动弹。 云上尉一时间被镇住。 他睁着眼,视线模糊了对方近在咫尺的脸颊与睫毛,越过似乎还散发着蒸汽的发丝,聚焦在无意义的蓝天白云间。耳边有被亲吻舔舐的水声,夹杂着野兽样的喘息,身上压着块烧得火红的铁,融化的汁液淌进口鼻,酥麻和刺痛同时侵袭神经。 被捉住了。 对方气息熟悉又陌生,强大的压迫感让云越身体颤抖:似乎这几个月来的疗养都是他逃避现实的幻觉,他仍然被困在静止的车厢中,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对时空的感知乱成一团,全身紧绷,骨节喀喀作响。性器在麻痹、锐痛、刺痒、痉挛中无序跳跃,无法预测高潮何时突然来临,往往大脑尚未觉察,肉体已疯狂高潮,触电般捂住私处,惨叫着翻滚失禁…… 肉体记忆是那么深刻,不等云越强迫自己冷静,身体便擅自来了感觉,难以自控地回应对方的亲昵。 口舌生津,脸颊发热,心跳加速,下腹收紧,体内似乎燃起一团火。 他眼神向一旁闪烁,脸也试图撇开,躲避对方的唇。 不明生物怎会让他逃走呢?当即抓了他头发,往后一扯,迫使他仰起头接受亲吻。 “唔!” 云越被扯得头皮生痛,闷哼出声,微微张开的嘴再次叫对方堵上。 这次,男人不满足于舔舐吸吮,顺势扣住后脑,舌头侵略性地顶入口腔,把他的舌尖逼得缩回后部,让出大幅空间。头颈与舌,哪边都没有退路,被对方压制着欺凌! 上腭被舔得抓心挠肺地痒,甜腻的交缠声更让云越感到耻辱,不过,多亏对方腾出五指控制他的头部,让他一只手得到了自由—— 云越猛一攥拳,照着那家伙的下颌揍了过去! 砰! 他打得如此凶狠,以致对方险些咬断舌头。 那厮仰脸翻倒,血珠清晰地飞溅出来! “呃——” 有机可乘! 云越怒火上蹿。他不管这可疑生物要友好对待,也顾不上搜集血液作研究素材,立马再追一拳,砸进对方腹部! 同时挣开被扼腕的另一条胳膊,他反手,扣住对方手臂,膝盖猛抬,撞其要害! “喝!” 翻身,将不明生物押倒在地,一气呵成! 抓到了! 胜利的喜悦尚未传入上尉眼中,他的视野倏忽转暗。 只一眨眼,就发现局势逆转!自己赫然跪趴在地,屁股翘得老高,侧脸埋在泥里,眼前只剩布片! ——是衣服下摆被撩起来,盖到头上遮挡视野,裤子则垮到了腿弯处。 怎么回事? 云越一怔,随即意识到对方做了什么,更为恼怒。 在他看来几分之一秒的瞬间,对方已自由行动了不知多少分钟,找出绳索,把他结结实实绑了起来。 ——混蛋,有本事就来痛痛快快打一架! 突然启动黑科技是开外挂!毫无公平可言! 作弊! 他气愤地挣扎,无法改变姿态。 兴奋于作战的肢体一时难以冷却,此刻心跳如雷,五感灵敏无比。 这时代没内裤那种东西,他只觉得臀部与大腿凉飕飕的。扭动腰部时,他可以清晰地感到,自己双臂被拉向后方,分别绑在左右小腿外侧。有根杆子,冷硬似铁棍,自他膝盖弯与手肘形成的菱形空洞穿过,使他无法抬起身体,只能保持翘起屁股埋头跪地的动作。 光溜溜的屁股凉得很! 上尉又羞又怒:“有种你别加速、呃咳咳、咳咳咳噗——” 刚骂几个字,口腔与喉咙冒出古怪触觉,好像被什么粗大物体捅入,来回抽插。 这感觉来得突然而猛烈,云越瞬间失声,张着嘴连连干咳。不过两秒,被异物撑开嘴的感觉已扩展到喉咙眼里,频率强烈,让他咽喉火辣剧痛。 云越一时合不拢嘴,他被冲上脑门的酸涩弄得涕泪横流,胸腔抽搐,连连作呕。 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没功夫骂人了。 埋头于杂草间,满嘴的雄性气息使他恶心不已。狠狠咬上一嘴草根,也无法盖过对方生殖器在他口中横冲直撞的感觉,反倒令土腥膻臊味混合,更加无法忽视! “呜、呕!咳咳!” 静止时被肏嘴的体验来得迅猛,退得也飞快。 前后几秒而已,云越出了一身冷汗,身体抖得筛糠样,口鼻流涎,狼狈不堪。要不是那根铁杆子把他四肢串起来,他绝对会瘫软在地,胡乱抽搐。 泪眼朦胧的呛咳后,云越渐渐找回意识,突然感到身后有人。 事情还没完? 炙热的人体蹲在他身后,看热闹样默不吭声。 直到被捆绑的人清醒,眼见他强自镇定、平稳呼吸与心跳、不再作呕,确定其从爆炸的感官刺激中恢复了,对方才轻哼:“还没开始呢。” 听得云越脑中轰然一响,全身僵硬。 那人再次动手了。 手指温度高出常人许多,悬在距离云越的皮肤约莫半厘处,描绘经脉般游移着。 小腿、大腿、大腿内侧、阴茎、阴囊、会阴、肛门……在臀肉上戏弄样地画个圈,再慢条斯理回到紧闭的阴道口外。 随着手指的移动,被隔空抚过的地方发起烫来,还痒痒的,似乎有所期待。 云越下半身酥酥麻麻,对男人的指尖动作了解得一清二楚,仿佛是他正用屁股“看”着对方的手指一般。这想法让他更觉羞耻,咬紧唇,刻意平复呼吸,后方传来的知觉更为敏锐,甚至能分辨出私处黏膜充血的脉动。 “唔……呃!” 手指真正接触他的那瞬间,高温使柔嫩的部位受到惊吓,他身体整个弹了起来。但铁杆被对方压着,他真正朝后扬起的,只是臀部而已。 身后的人嗤笑,道:“别急,来,吸气。” 谁急了! 云越咬着牙关,缓慢地深吸一口气。 历时数月的疗养,被严重伤害的下体痊愈,盆底肌群恢复如初,加上他并无插入性自慰的习惯,阴道口已闭合成小小肉缝。再次遭受性侵,疼痛并不会比初次轻。出任务之前,他就知道有二度受伤的风险,早早做了心理建设。 闭上眼睛,云越屏息,预备抵抗疼痛。 但憋了许久,对方仍未动作。 “咦?”那人突然发出疑问声,滚烫的手指作势离开云越下体。 出了什么事? 云越不自觉地松懈,忍不住微微侧首,换气。 “——呵!” 身后传来恶意轻笑。 就在他换气的一刹那,对方突袭!手指直插穴口,同时捅入阴道与肛门! “唔!” 啊啊啊! 胀痛和酸麻自下体传来,更有针刺样的疼痛在阴道口炸裂,纵使他已有心理准备,仍痛得蜷缩,张口无声哀嚎!要不是有股力道镇住固定他双腿双臂的长杆,他恐怕能惨叫着翻滚起来! 一点快感都没有,纯粹疼痛,搞得他几乎失禁。 约莫四五秒后,他已满背冷汗。五官绞成一团,张口,把衣角连同泥土咬得死死地,依然憋不住喉中“呜呜——呜”虚弱呻吟。 不知又过了多久,阴道口才渐渐传来明显的异物感。肉壁习惯了疼痛,试着收缩,发觉夹到了什么东西,又被其撑开。 “别动,看不清了。” 玄衣卦师在他身后坐着。那厮两腿向前分开,分别踩住长杆两侧,把他固定成可耻的姿势,迫使他向后方展露被撑开的私处。 插进他体内的,似乎是镊子一类冰凉细长的东西。外侧有环状物把阴道口绷成圆洞,中间则是冰凉镊身,硬生生撑开了久未使用而紧缩的甬道,往里面钳着黏膜肉壁翻看,甚至一把夹住了宫口。 云上尉忍痛松口,咬牙切齿问:“……在找什么?” “编码。” 编码? 为什么那处会有编码?云越听得莫名又羞恼。 对方倒是不藏着掖着,恶意地回答说:“不编个号,谁知道上过没?……确认你就是张腿求我肏的那个,怎么,没爽够?” 这人胡说什么! 上尉气得破口大骂:“闭嘴!滚——嘶!”情绪激动,穴口一收,那镊着嫩肉的细物便被夹住,扯得宫口剧痛! “别动,”不明生物说着,滚烫的手握住他臀部,迫使他重新张开穴口。镊子在阴道内翻翻捡捡,不时捣向细小的宫颈,又挑又戳,活像要把那处直接扩张开来一般。 云越咬紧草根,将闷哼压抑在喉间。 男人找寻片刻,突然俯低,单臂枕在云越腰间,问:“要给我的东西呢?” 啥东西? 上尉虽然心里没底,却仍下意识谈条件:“……想知道?放开我再说。” 不明生物闻言,轻巧而可恶地笑了笑,扬起声线:“不。” 带来剧痛的尖细装置突然消失,连被强行撑开的肉穴也一并恢复原样,只留下干涩和余痛证明暴行发生过。 对方的手出现在云越脑后,抚摸他汗湿的头发,紧接着,裹了衣料的躯体与他臀部、背、肩都一一接触——这家伙压到他身上。肉体贴合,头搁在他耳侧,嘴唇轻啄脸颊,随即咬住耳垂,顽劣嗤笑:“送上门的,还能给逃了?” 说完,空余的另一只手贴着上尉腹部往下,探向腿间,握住蔫蔫垂着的阳具,揉动起来。 那器官敏感无比,给干燥的指腹一碰,刺激得云越汗毛倒竖。 他双臂被绑在小腿上,整个人撅着屁股倒栽葱,连用手肘顶对方肋部都做不到,只能靠语言攻击:“……技术真差!这就是你不敢正常做爱的原因吗?” 被质疑能力的人一时没有接话。 手指明显僵硬了些,越在意,就越显得没章法,只算是笨拙地用力揉捏。听见上尉闷声咬牙哼出“果然”二字,对方重重呼出一口气,减轻了压在云越背上的重量,有起身的趋势。 但不过半秒,他就又得意地趴回来,身上带着加速后的热意。 “这种时候嘴硬逞强,是脑子不清醒,还是故意激将?”他胸有成竹地说着,脑袋与云越凑在一处,双手游走后者腰腹之间,力道与方才完全不同,轻柔自信、富有耐心。 指尖触碰的,尽是云越怕痒敏感之处。 即便后者竭力控制身体反应,也免不了在某些时候突然一颤,或是受爱抚影响而生出鸡皮疙瘩来。听见对方嘲弄的哼声,云越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当即继续挑衅:“强奸都要现学现卖,算啥本事?” 对方却吐出更为恼人的话语:“我上过的每个人,性交反应数据都要入库。刚回去查了你的——性爱饥渴值相当高呢。” 胡说八道! 流氓! 上尉气得一阵挣扎,差点把贴在背上的人颠下来。 “别乱扭。”那人立刻握住他要命的地方,迫使他不敢再动。 拇指顺着黏膜表皮,从根部揉向顶。 阴茎这器官本就非常敏感,云越阈值又低,平时随便弄弄都能爽,便不太注意研习手法。他真没料到,在龟头之外,茎身还有更致命的地带,差点被撸得一发入魂! 不,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真没准备射精! 刚才后腰一阵酸涩,下体肌群疯狂收缩,拼命给阴茎踩刹车——分明是刺激得差点尿出来啊! 意识到这点,他双颊瞬间发烧,整个人都不好了。 泛红的耳垂被身上的男人舔了一口,松松咬住。 对方含糊发音:“爽?” 上尉气不打一处来,红着脸,咬住草根挤出声骂:“滚——呜!呜呃!”那人逮着他出声的当口,快速揉了几个来回! 云越的腰一下就软了! 即便有铁杆固定姿势,他也条件反射地闷哼着,往后跪坐,将大腿缩到腹下,试图从魔爪中护住自己的阳具。对方的手被他大腿和小腹夹住,不痛不痒,反倒加速,癫狂般动了起来! “唔!不、你松手——呃、呃嗯……咳……” 云越整个人蜷了起来。 额头抵住草皮,脸几乎触碰膝盖,不论弓腰还是拱背,都无法逃脱对方的手。 也正是此时,他睁眼,从双腿之间看出去,才发现自己的手脚是被绑在狙击步枪上的,难怪杆子异常结实。 “松开,别夹那么紧。” ——谁夹你了,下流! 上尉面红耳赤,闷不吭声地蜷身抗议,将男人的手锁在大腿与腹部之间,报复般用力挤压。就连对方捋他阳具上最怕痒的部位,他也不肯放松半分。 困兽挣扎毫无意义。 “张腿。” 男人用膝盖探入他双腿间,压住枪身,碾下沉重的压力,几乎要把他小腿折断。 他不得不调整跪姿,身体往后缩,臀部放低,双腿分得更开一些,用膝侧取代小腿和足趾来担任下半身的触地点,减轻小腿承受的重负。 对方的身体趁机贴近,用大腿外侧挤得他双股分开。更得寸进尺的是,在上尉退让半寸时,男人的大腿再次侵入,越过铁杆,跪进云越两腿之间的草地。这下,后者虽然不再被枪杆压着小腿腹,但枪杆限制于对方膝盖与足掌之间的空隙,等于进一步固定了受害者双腿双臂的位置。 大腿与枪杆形成的三角形空间并不宽敞,对方并排着挤了两个膝头,仍一再进逼。 上尉退无可退,用脸和额头撑着地面,吃力地伸展身体。但那三角空间受他双臂长度限制,无法再往后拓宽,只能最大限度地张开双腿,把三角形两翼朝左右展开,绷得鼠蹊处的皮肉生痛,骨头像要扯断肌腱般别扭。 他侧脸与双膝三点触地,跪趴着,臀部拱高。 如同一只放血洗净的白嫩乳猪…… 正撅着屁股,等待烧烤杆刺进肛门、从嘴里穿出,要架上火去烧烤。 云越意识到这点,立刻被羞耻感淹没。 但敏感部位就在对方眼前,为了离对方远一点点,为了用肢体语言明确表达自己的厌恶,他顾不得那么多。 不明生物却不介意他本人的想法。 那人压着枪杆,往前蹭一寸,轻易缩短了二人之间的距离。随后跪立起来,伏于他赤裸的脊背上,小腹紧贴他臀部曲线,大腿撑开双股,手臂揽过侧腰,指头抚住阴茎。 衣服不知在哪个瞬间被脱掉了,上尉赤身裸体,只剩靴子还好端端地穿着。 对方剥光了他,自己的衣物却穿得规规整整,袍带都没松上半分。工艺原始的粗粝布料仍然散发着灼热气息,仔细感受的话,发烫的布料颗粒一直摩擦着皮肤,尤其是腰窝到臀肉最挺翘的外弧,瘙痒得很。 对方胸前的两粒玩意儿挺立着,硬邦邦地,隔了布料,顶住背后软肉,就摁着两厘不到的一小片皮肤刮蹭。说来可耻,那颗粒感如此鲜明,上尉完全无法忽视。 然后对方舌头就落下了。 舌尖轻点肩胛,写字样往背脊中心拖移,湿漉漉地舔过去。沿椎骨往前,舐着被骨头顶得凸起的薄皮,一节节向上,细腻舌苔摩挲皮肉,直舔进后颈窝的发根中…… 上尉给舔得毫毛倒竖,冷噤一阵接一阵,却又闷又热,脸颊耳根发烫。 他被身后的人抱着、蹭着、舔着,红潮沿颈项往下延展,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薄薄地蒸出汗雾。热汽凝于细而透明的汗毛尖端,随肌肉收缩律动,顺着皮肤纹理汇成小股液痕,与刚才痛出的冷汗混在一起,水珠滚来滚去。 男人一手兜住他阴茎细细揉搓,另一手抚着汗迹摸来,把液体抹匀在裸背上,滑溜溜,罩了层油膜似的。 指头游到腰侧,再顺肌理揉上胸膛,把不知何时勃起的乳珠捏着,捻了捻,摁进胸肌内。指尖按住硬得发痛的乳头,恶劣地深入,顶得硬实的肌肉凹陷下去,再缓慢打圈,用乳首揉搓胸肌。 上尉闷哼一声。 “痛?”身后的人问。 不等他回答,这人便改戳为抓。掌心贴住试图凸出的乳头,五指张开,满满一把攫住宽厚的胸肌,大幅揉搓起来! 妈的,又痒又痛! 节奏居然还跟捋阴茎的手联动!手指圈着那处时松时紧是逗着玩不成? 有本事用点劲儿! 没吃饭吗! 上尉额头暴起青筋,一口咬住草根,也不管啃得满嘴泥,反正不肯再吭声。 对方的口舌也没闲着,这会儿已濡湿他的发根,横着舔到耳后。 舌尖挤进他洗得干干净净的耳郭中,顺着廊道游走。 这可黏糊,还水渍吧啦地响。羞耻的声音直灌进耳朵眼里,搞得每根耳毛都被牵动一般痒痒,难受得很。云越禁不住歪头,脑袋拱往旁侧,想要避开对方的舌头。 但他越是躲,对方越是贴得紧实。 见他颈侧现出一个优美弧线来,那人索性张口,咬住绷紧的筋肉。 与此同时,一个凸出的硬物微微抬起,隔着裆部布料,挤进云越的大腿内侧。随着他身上的人往前挺身、揉弄要害的动作,温热的棒状物前后滑动,在双腿间开疆扩土,渐渐深入谷地。 等上尉注意的时候,硬物已完全翘起,用茎身贴住刚刚闭合的肉唇,压迫感十足。 那玩意儿顶部抵着他发胀的阴囊,侧面契合女穴匆忙闭合的走向,嵌于两片嫩唇中间。对方咬紧云越颈侧,微微耸动下半身,硬物便带着粗糙的布面,顶住会阴,在黏膜肉瓣的包裹、亲吻间前后研磨。 每一下摩擦,都像用砂纸蹭过要害处敏感的表面,刺激得大腿内侧肌肉连连绷紧。 云越试图锁住对方,但腿根仅能夹紧布料,反倒在股间形成让肉棒自由进出的软洞,像给人造了个飞机杯。 身后的人觉察,嗤笑,收回揉捏胸肌的手。 云越感到覆盖脊背的肉体离开了,是对方直起腰,留给彼此一点点空间。 湿润的五指落到他背心,顺着后颈往前推,指尖直插入发根。掌心包裹他的枕部,将他脑袋摁实在草窝里。 力道渐渐加强。 对方把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上尉的后脑,让他好好地埋头跪趴,自己则缓缓挺腰。阳具就着云越腿根肌肉挤出的窄道,前后抽插滑动。 他颇为用力,撞得云越臀瓣噗噗闷响。 后者被对方前冲的力量顶着,身体朝前耸动,双膝与足尖几次离地,力道都卸到颈项和脸上。他侧脸被草茎磨得火辣辣地,就像要遭摁埋进地里一样。 上尉给他压懵了,抽插几次后,才反应过来。 ——这不是在腿交吗? 那家伙,居然拿他的大腿泄欲! 他顿觉蒙受奇耻大辱,甚至比真正遭到强奸还可恨!想也没想,立刻松弛腿根处肌肉,不给对方占便宜! 布片随对方阴茎离去而撕离,些许黏滞地拉开条水线,转眼又被对方重重一挺,重新送回腿根处,让敏感的小唇含住。 他这才发现,穴口竟然已经湿了。 被人逮着又抱又啃,爱抚那么久,只要是个正常男人,身体都该有点反应!他前面早就给摸硬了,女性器官出水是顺带着而已! 云越如此宽慰自己,却仍羞得连头皮都烫了起来,发丝间热气蒸腾。 注意力一旦从男根转移到女穴,就再也回不去了。哪怕他奋力无视粗粝布料摩擦敏感部位的触觉,对方那条东西钻进肉沟中,贴着小口,来回疏通,庞大的异物感无处可避——何况他几个月前刚被那玩意儿狠狠撕裂过! 说来奇怪,之前想到此事,只觉愤怒不甘与恐惧。现在阴茎落人手里,身体被对方包裹住,凶器叩着门跃跃欲试,他却没了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身体不但没有冰凉抵抗,反而燥热难忍。 阴道口刚被镊子撩开时,刺痛如针扎一般,眼下面对粗大的阳具,却激动得什么似的。小嘴最外侧那圈肉皮充血发烫,心脏仿佛就在遍布黏膜的毛细血管中跳动,怦怦,怦怦,亢奋不已。肉唇抿着泌出的爱液,不住亲吻蹭过穴口的茎身,连对方凸起的脉络都舔湿了。 盖住龟头的衣料被顶得夹进小穴中,搔动淫口痒肉,湿漉漉地,布料随阴道收缩,往里掖去。虽说料子不厚,但那敏感娇嫩的小嘴更窄,含得满满当当,腿根每夹紧一次,就把衣角软软地吮一口,吞得更深些。布面紧贴阴道口,网眼把含蜜的媚肉勒着,挤出水来,涂在过门不入的阴茎侧面。 肉棒饱蘸淫水,从后庭到阴囊底端,抹得到处都是。 云越双腿间阵阵发麻。 但凡对方凶器所到之处,皮下似乎都长满了最敏感的神经,生着细小的肉缝,随时可以被男人一个挺腰肏破,直通酸胀激动的子宫! 他连跪都跪不稳了,要不是有枪杆支棱在他大腿和小腿之间,八成要像青蛙那样张着腿趴倒,哪能再撅起屁股倒栽着给人猥亵?脑中昏昏沉沉的,无法思考,肯定也是因为头朝下趴得太久…… 云越耳中轰隆隆响,周身燥热,满腔烦躁无处发泄。 自己怎么会落到这种田地,明明还有反制身后那野兽的方法……他艰难喘息着,扎在草窝里甩头,真想把脑袋就地碾成烂泥。 忍无可忍,开口:“呃、你——” 刚蹦出一个字,他便怔住了。 因为,他突然意识到,即将脱口而出的是什么。但转头一想,肉反正已经摆上砧板,伸头缩头不都是一刀?还不如找个痛快! 想透彻了,他深吸口气,双手牢牢抓住脚踝,破罐子破摔般怒骂:“——要肏就肏!少磨磨蹭蹭的!是不是男人?” 吼完,他把脸往地里一埋。 反正颜面早没了,羞耻心也粉碎了,别的什么乱七八糟事儿、哪怕这段影像要放给全球学者研究,他也不管了! “有种你干死我!” 咬牙切齿。 身后那人闻言,松开摁住他后脑的手,身下那指间活计也顿了顿。指腹轻柔包裹他茎身,脑袋伏低到他耳边,悄声:“刚才说谁技术不行?” 被这样乱摸乱舔,连猪都会发情! 上尉老脸挂不住,怒气再度上蹿。他侧过头,用发红的眼角瞥对方,回敬:“呵呵,看来你挺介意嘛?” 对方也不多话,双眼盯着他蹭了泥的脸,略微收腹,将硬挺的阳具缓缓退出去半寸。手指沿云越阴茎往后抹,探入根部,继续下行,捞起了湿漉漉的罩衣下摆。 二话不说,猛然朝前一拽! 粗粝布料瞬间贴合云越私处,砂纸般由肛门研磨到阴核、阴茎! 刺激之强烈,云越就着那跪地姿势猛一激灵,竟然直着腰弹起半分,枪身接驳处扳出喀喀声响! “呃啊!” 敏感处是能用砂布打磨的吗! 既痛又爽,难以言喻! 他差点被磨得失禁! 不等身体从这震撼中恢复,对方已经拿衣摆缠了云越的阴茎,七上八下,激烈撸拨。布料在茎身上如同洗衣机漩涡水流般左卷右盘,而顶端那马眼,却被那人一根手指摁着,与布匹不断扭转的中心死死地贴在一起! 织物疯狂旋转,几道细密纺线夹住被勒得凸出网眼的黏膜,丧心病狂地揪扯! 那可是娇嫩敏感如阴蒂的马眼! “——!” 云越张开嘴,发不出声音,全身肌肉紧绷得几乎涨破皮肤,所有知觉都集中在生殖器那小小的出口上! 痒!无法克制的排泄冲动,不由自主的挣扎! 他一头重重砸向草窝,疯狂甩动,双臂扯得枪杆和绳索要断裂般乱响,小腹抽搐般缩了又缩,两片臀肉被腰部带得上下翻滚!大腿却始终被对方镇压着,阴茎逃不开男人的五指,硬生生地承受能逼死人的快感! 对方增添一指,隔着布料环住冠状沟,这下整个龟头都被旋转的“砂布”包裹了起来! “……放手!住手!啊啊!” 上尉从牙缝里硬挤了几个字,终于惨叫出声,双腿猛然朝内合拢,夹紧了身后那人的大腿,臀肉正坐在挺翘的阳具上! 对方暗暗吸气。 它腾出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将膨大的伞顶摁向云越双球之间。股间本有衣摆挡着,单指拨到旁侧,露出湿漉漉开合不停的小嘴,反倒比没东西遮挡更显色情。 龟头沿着阴唇滑进去,先顶弄藏在花瓣前端的阴核,再退后一点,对准不断泌出蜜汁的小口。 指腹微微往下摁,龟首就嵌进去半厘,卡在洞口,不需要继续引路。 于是手离开性器,再度按住上尉的后脑。 这回后者虽然颤抖得厉害,却好像期待着被掌控一般,乖顺地低下头去,没有试图掀开它的手掌。 不明生物看看自己的猎物。 ——服帖地趴着,无法抬头,手脚都被捆住,阴茎蓄势待发,阴道淫水潺潺,肉唇含着预备侵入的龟头。 很好。 上尉似乎听见了空气被挤压的声响。 难以言喻的淫痒!冲击自浅浅的阴道口爆发开来,随后是粗大的东西硬闯进他体内,挤占内脏空间,狠狠地碾压腺体与膀胱! 要失禁了! 他猛烈收缩小腹,在想象中扣紧茎身根部,阻止排泄! 阴道也随着腹底肌群收拢,却传来更可怕的异物感,被撑大、扩张! 对方长驱直入,一棍子捣到最深处! “呃——” 触电般的激灵蹿上后脑,他腰部不由自主地塌陷,仿佛要甩开身上的人,又好似烦闷难耐地向后送出肉穴!这动静不大,却扯着了被对方手指纠缠的阴茎,嫩皮给衣料卷挟着往外剥,传出一阵要命的痛! “嘶!” 差点没把他整萎了! 他大腿肌肉一硬,阴道满满夹住那凶器,双腿下意识朝前缩,横亘于膝窝后的枪杆子却被身上的人压住。上尉简直要疯,将脸埋在杂草间,啃着草根咬牙怒吼:“走开!滚!” 那人却完全俯身,再次贴在他背上。 原本按住他后脑的手改为揽着他的脖子,驾马般勒着他颈项往回扯,逼得他抬头。随后,颈侧传来刺痛,是那家伙狠狠一口咬了上来! 上尉痛得夹紧大腿,阴道绞紧对方。对方扑在他背上,靠牙齿稳住自身,重心几乎完全转移向前,腰腿行动自如,大开大合,一下下抽插起来! 云越只觉有东西啪啪啪拍打着他的屁股,前端又粗又长,直撞进他小腹,阴道口被磨得说有多痒就有多痒! 夹也夹不住,吐又吐不出,用力时止不了痒,一放松便被肏干得连肉都噗噗响!简直像活塞冲压了多少空气进屄里一般,膨胀的热浪钻进阴道每处肉缝,气流鼓动褶皱浮起,又被阴茎捶得紧贴肉壁! 阳具每回深入,肉洞都发出混合水声与气爆的响动,每回离开,真空吸得痒肉纷纷尾随而去!动静,像阴道随时都会被肏得翻脱出穴口般剧烈! 他已经受不了了,对方却才刚刚开始加速! 似乎还觉着不过瘾,那家伙收回手臂,改为两根指头钳住他喉咙! “等、慢——” 云越拼命仰头,却仍被捏得眼前发黑。 不出几十秒,他的感官就奇怪地放大了。无法看清周遭景象,只能感到身体被顶得快速耸动,拍得啪啪直响,到处都在晃! 体内那铁棍一直撞、一直撞! 棍身粗糙,阴道口像个环儿那样系在棍子上,前后滑动,被干得卷起,连外唇一道掖进洞口,再把内里的嫩肉挤得外翻吐出,红彤彤地喷着骚水! “啊!啊啊!” 他全身发麻,颤抖不已,分不清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 张开的眼中,黑斑红点来回闪现,时而金星爆蹿。吃力的吸气音盖不过心跳,肉体撞击的声响更是通过骨头,硬生生地传到脑髓中。 大脑浑浊一片,除了身下传来的快感,只余碎片和短句。 好像失禁了,阴茎根部深处失去了严守的紧窒感,但又似乎没有什么东西流出去。 屁股酥酥麻麻的…… 有水,痒痒的,顺着阴道往外淌,夹不住……不要一直捣、好大、就是那儿…… 收不住,泄出来了…… 魂儿都没了。 好舒服。 …… ……还在被肏吗? 他似乎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回过神时,发现自己身上的人已经不再动弹。 上尉迷茫地眨眨眼。 他不知什么时候咬伤了自己的嘴唇,喉咙也又干又痛。视线缓缓望向自己两腿之间,发现阴茎垂着,茎身沾了自身的浊液,马眼还沥沥滴着残余的精水。 看来只是被搞射了,并没有失禁。 他感到些许安慰。 自己刚才或许爽晕了。现在快感仍未淡去,阴道抽搐不止,身上这人的阳具还插在里面,硬着,媚肉每回收缩,他都能清晰感到对方的形状。 不知道这家伙射了没。 云越渐渐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得手,制服了不明生物。 以自身做诱饵,语言也好,行为也罢,挑衅、吸引对方直接肏干他,从而达到目的。哼,管它科技多先进,作战终究是要靠脑子的! 虽然又被强奸了,但这波不亏! 等一下,你或许要问:具体是怎么回事呢? 说来简单。 ——上回较量一番,了解对手性爱特征的,又何止不明生物一人? 云上尉同样得到了珍贵的数据! 他从教授处获取统计资料,研究强奸自己的人在性侵中的行为模式,针对其多次舔咬的颈项、肩胛部分,提出特别涂抹一层麻醉药物的设想。 “从这里到这里。” 他指指自己的脖子:“虽然我本人皮肤也会吸收药物,但只要事先服下中和剂,应当没有问题。” 教授一开始是反对的,表示:若激怒不明生物,后果难以预料。 但上尉说,研究对象纵使粗暴,却从未带来性侵之外的伤害,况且:“你不想直接与它见面、沟通吗?” “想!” 于是麻醉药就位,剂量能放倒一头象。 即便提前服用了中和剂,云越仍觉得肩颈部位凉凉的。奇怪的是,感应并不迟钝,甚至有些放大的效果,被轻轻抚摸,既痒又刺,酥麻一片。对方张口咬下去,那酸爽真不提了…… 不、不是酸爽,是异样感! 谁说舒服了? 上尉恶狠狠地想着,吐掉嘴里带泥的草屑,奋力振动肩膀,把环住自己脖子的手甩开,颠到一边儿去。 他双耳隆隆作响,心跳也快得跟要死了一样,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去。此时手脚软得很,要不是手腕绑在小腿外侧,枪杆又插进手臂与膝盖弯之间,把他身子支棱了起来……他真说不准自己会瘫软成啥样。 侧头,看看中招的不明生物。 那家伙脑袋就耷拉在他肩胛骨旁,凑得极近,云越能嗅到它肉体的热度。 它双眼半闭,眼珠黢黑,没什么光泽,此时失神地散着焦距。脸颊有细微的红晕,额上、鼻尖挂着不适的冷汗,胸膛几乎看不出起伏,也不存在抽搐呕吐的迹象。 药效似乎不错。 怕麻醉剂制他不住,上尉本想补一枪来着,现在貌似没必要了。 云越垂着头喘息。 他花了十几秒来平复狂乱的心跳。虽然身体还敏感得很,颈椎撑不起脑袋,后腰酸软,腿根稍微合拢一些都会引发阴部痉挛,但他必须抓紧时间。 他只携带了维持十分钟加速状态的能源,从时空暂停到现在不知已过了多久。一旦超时,他的运动速度会立马直线下降,变得与时停的路人没有区别。在他恢复常速后,被放倒的不明生物会保持着高速状态。 换言之,上尉的时间停止了,它没有。 ——它将在几十万分之一秒内代谢掉麻醉药剂,苏醒,逃走! 上尉咬着牙,用嵌入齿间的发讯器送出需要增援的讯息,同时竭力挣扎,想让自己与枪身分离。他试着侧翻身体,打算把步枪在手臂与膝弯间倒竖起来,然后凭借枪托重心的偏转、翻脱出去…… 但,比枪先滑脱的,是倒在云越身上这名男子的性器。 两人下半身还叠着呢! 那玩意儿刚射过,尚未变软。随着体位转移,它在阴道中硬邦邦地打了个横,戳得上尉闷哼一声。 受刺激的花穴猛然收缩,横着咬住那棒子,虽无法阻止它滑出密道,却吸得紧紧地,不留半点空隙。阴茎终于离开穴口时,黏膜与黏膜紧贴的真空状态才算破除,发出“啵儿”的声响。 随后,便有大股液体不受控制地流出淫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上尉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该庆幸吗?对方至少没有在失去意识时失禁,否则灌他一肚子那啥……他恐怕更没有颜面回自己的世界了。 没等云越感到后怕,一个急促的警示音响起。 “注意!能源即将耗尽!倒计时三十秒!” 啊? 糟了! 上尉脸色一白,急忙拼命挣扎! 他必须抓紧时间把不明生物捆起来!否则对方会在时间停止期间逃走! 妈的! 绳子为什么这样结实! “倒计时十五秒!” 云越牙根都要咬出血来! 情急之下,他只来得及用绑在小腿上的手自救——从靴子里挤出藏匿的匕首。他靠下颌骨拖移身体,蠕动着咬住匕首,拔出白刃。 “倒计时五秒!” 绳索被割断了! 上尉顾不得自己全身酸麻,把不明生物掀翻,立刻扯来绳索捆绑! “三秒!” “两秒!” 等一下! 让他打完这个结—— 时间到。 云越眨了一下眼睛。 他眼前的景色瞬间改变。 依然是大道旁。他背靠大树坐着,穿戴整齐,戴着帷帽。 帷纱半遮挡的视线中,自己双腿平伸,双手合拢于胸前。衣袍底下,是手腕、双膝都被绳索绑住,分不开。 上尉愣了愣。 没等他回过神,胸肺突然爆出痒意! 随着呼吸,大股白浊精液喷出他口鼻,呛得他蜷身咳嗽不止,涕泪横流。呛咳干呕的同时,身下被爆奸不知多少回的知觉瞬间呈现,连子宫都被打开,又爽又痛! 他无声惨叫,捂住下体,在草丛中翻滚!精液尿液,没一样憋得住!要不是他事先清理过肠道,只怕连粪便都会被肏出来! 但转眼之间,他又被放回树下,身上打理得干干净净,不带丝毫排泄物与性事的气息。 上尉身体抽搐不已,无法动弹。 他听见有脚步声靠近,同时,人声传来:“是的,家师身体不适。若少侠不嫌弃,可否一并收留?” 不明生物的脸出现在他视线中。 对方俯身,将他打横抱起,迈步回到大路上。 这个地球的少侠云越扶着剑,看看奄奄一息的上尉,潇洒道:“好说,请尊师一同做客罢!” ……等等? 发生了什么? 上尉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