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交/拘束/窒息‖意外失明的倒霉蛋卡在笼子里,被自己养的狗日了(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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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有人摁门铃时,云越其实有那么一会儿是惊慌的。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将手上的事暂停,摸索着去应门。 凭借失明前的印象,他按对了应答键。 “不好意思,这边是为您提供领养犬的收容中心员工,请问是您要退养犬只吗?” “是的。” 云越下意识答了句,继而又提出质疑:“但我还没给你们去电话,你怎么就来了?” “我们一直有关注被人领养的犬只情况,您对网友表露出退养意愿,并说今天就要联络我们……请问是这样吗?” 云越听了,感到脸红,却仍不开门:“是的,我因事故失明,不便继续养它。不过我的助手带狗散步去了,你能过会儿再来不?” “这、大概多久回来呢?我可以就在门外等吗?” 对方实在太热情。云越过意不去,只得让人进来。 访客见门开了,连声道谢。 抬头,便见屋主身穿宽松家居服,手指缩在袖口,满脸写着愧疚无奈。被让进客厅的时候,他顺便悄悄抬手,往那双明亮却无焦距的眼前晃了晃。 云越的眼睛看起来太正常,任谁都会怀疑,是否真正目盲。 似乎是真的。 据调查,这个三十几岁的油画家在业界之外几乎无名,最近才偶然在网上走红。既然遭遇事故失去继续创作的能力,等热度过去,迎接他的结局唯有安静退出大众视野而已。 来访者想着,悄无声息地举着手机,直播自己“冒充他人身份接近目击者将之灭口”的过程。 没错,作为杀手,他是事故的肇因。 制造意外达成杀人/弃尸目的同时,他必须将过程直播给金主观看,以证明自己的实绩。也是在直播过程中,金主观察到有路人卷入事故,怀疑对方已看见雇凶做手脚的那一刻。 现在这个路人貌似失去视力,事情好办得多。 取景框内,预定被害人面容姣好,衣着洁净清爽,背光而立。透过衣料隐约映出的腰身,比金主让杀手干掉的前任同性恋人还要耐看许多。 手机跳出几条信息,是金主心痒了。 杀手飞快瞥了一眼预览:居然问临时改成绑架要什么价格? 还说想再尝尝奸杀的滋味? 绑架可比不得做点手脚意外身亡,至少要先把人胁迫带走,或令其丧失意识,如何躲过监控和门卫将对方运走是门大学问,从路线到作案时机都得重新规划……自己是做生意的,哪能说改就改? 何况金主从不考虑怎么处理善后,奸杀玩爽了,现场要收拾,尸体也得找地方丢。 统统都得叫他去做。 弃尸一般是包含在套餐里,免费提供。吃这点亏不算啥,可金主上次玩奸杀,留下的尸体特别恶心,肠肚屎尿流满床,甚至连眼球都被肏出来,挂在眼眶外面——他压根不想接这活儿啊! 于是,当做没看见,照原计划行事。 “除退养犬只之外,您是否要同时处理其他宠物用具呢?”他假意询问,四处张望,朝厨房走去,“我们可以回收犬屋、犬笼,也接受玩具的捐赠……我能参观狗狗生活的房间吗?” 啧,燃气管道居然被埋在墙体里,这什么违章装修? 若平时,他只要随便给管道扎个孔洞,再留下简单的定时点火装置,等着谋杀对象死于燃气泄漏引起的爆炸,就搞定了。现在还得再换个法子。 冰箱,冰箱是个好东西。 杀手悄悄将之打开,本想快速挑选出一盒净菜/微波炉食品下毒,谁知冰箱里干净得很,除了一些未开封的罐头之外没别的东西。 云越摸索着挪几步,说:“你走错了,宠物房在这边过道第二间。” 对方便退回客厅,再往他指的方向去。 手机信息一条条蹦出来,金主发春般嚎“声音好好听”“我想干得他喊爸爸”“我这辈子就求你一回,开个价”“咱合作那么多次,你就不能帮我实现小小心愿吗”。 ——你心愿太多了! 两三个月处理一次前任还不够频繁吗? 杀手装作没看屏幕,竭力回忆金主给的钱款数目,阻止自己骂街的冲动。 进入宠物间,他目光首先寻找的并非“犬屋犬笼犬玩具”等物,而是电灯开关。很好,是容易改装的款式,只要稍作加工,再把漏电保护处理掉,分分钟电死后面那个瞎子。 “后面那个瞎子”右手握住左腕,看起来有些紧张。 杀手定睛一瞧,发现他左腕戴了智能手环,或许兼具保健与保安功能,猜他大概是对于放陌生人进屋感到不安。 这还不好办? 聊聊天,让对方放松警惕就行。 手上悄无声息地拆着电灯开关,来访者假装打了个呵欠,随口赞美:“你给狗狗买了好多东西啊,真的舍得退养吗?” “本来打算继续养的。你知道,它是混一点点拉布拉多血脉的田园犬,如果好好教一下,说不定能抵半个导盲犬——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一些不太合适的事情……” 云越声音越来越低,脸也红了。 杀手没在听,他敷衍地“喔喔”两声,眼四处瞥。 柜子上面挂着件拉布拉多卡通造型的连体睡衣,衣服外面有与狗毛一样的短毛覆盖,兜帽上还缀了两片耳朵。 嗯? 平柜上盘着的那根,不是狗链吗? 没拴牵引绳,遛的还是大型犬,这助手未免太缺公德心……等一下!玻璃柜里都是些什么? 一整只拉布拉多标本! 不,看眼睛,应该是模型?毛绒玩具?旁边还放着些狗爪子、尾巴之类的道具。 ——狗住这屋,能被吓疯吧? “咔哒。” 他一个闪神,碰掉开关罩子,急忙捡起。 “怎么了吗?” 云越在屋外问。 杀手心里直犯嘀咕,糊弄起来少了些底气,匆匆答说:“没、没啥!我觉得你这边东西挺多,要不先列个表,拿回去让老板估价?” 对方腼腆笑笑:“那麻烦你了。” “哪里哪里!” 仔细看看,这屋就不像养狗的。 除了门口有护栏之外,里边连个水盆饭盆都没,也看不见玩具、狗窝,只有个空笼子。笼子的隔离网笔挺镫亮,跟从未用过一样干净。 倒是笼子旁边,丢着……避孕套? 竖在旁边的那排是按摩棒?还大小好几个型号?鱿鱼须形状的那根也是假阳具吗? 横放的那瓶该不会是润滑液吧? 他看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专心改造电灯开关。 金主那边更疯了,不知想到啥,发个消息来,让杀手照自己给的台词问几句,说只要照着台本儿念,就给加钱。 这钱比绑架弃尸好挣,来访者心动了。 他皱眉,为让自己感到踏实,扭头询问盲人:“你助手什么时候回来?” 对方摸着手环,毫无戒心地回答:“才刚出去不久,大概还有半小时左右。” 时间倒还挺充裕。 于是杀手盯着手机上的文字,念:“这么大个房间都给狗狗住吗?平时你自己收拾,还是请人收拾啊?” 盲人不好意思地挠挠脸颊:“助手在做,失明前也是。” “这样啊。也对,屋子里零散玩意儿挺多,你现在看不见了,进来更不方便。”纯粹棒读,“这笼子,特别定制的吧?不是市面上常见的款式。” “……” 云越不吭声。 他显得有些局促,鼻尖泌出细汗。 按金主提供的剧本,杀手继续面无表情朗读:“我好像听老板提过这个牌子的宠物笼,据说根本不是给宠物住的。有些客人兴冲冲订购完,一看见实物就懵逼了,哭笑不得拿来问我们收不收。” “……不是宠物笼?”屋主茫然追问。 “对啊,是情趣用品,哈,哈,哈,哈。” 杀手按金主标注的那样笑了笑,但并没有体现出粗心大意的冒失性子。 他继续念:“这笼子专门按人的体型设计,笼子里边有机关,会把人身体卡住,固定成各种姿势。用在狗狗身上,也太奇怪了吧。” 云越听得脸都红了,急忙辩解:“啊、这个!可能是助手,他买错了,不好意思跟我说……” “但我看你这笼子真用过,蓝膜都撕干净啦,又没沾上狗毛,还有清洗痕迹。用笼子的,恐怕不是狗啊?” 主人家有些恼羞成怒:“这与你无关吧?笼子不卖给你们就行了。” 暗暗鄙视金主的恶趣味,杀手咳嗽一声清清嗓子,故意把手机的闪光灯音效打开,装作咔嚓咔嚓拍了几张室内照片。 “你干什么?” 云越一听,立刻生气地表示抗议,扶住护栏,试探着伸手来拽他。 杀手轻松避开,念台词:“我不做什么啊,就、没咋见过,好奇这玩意儿究竟怎样用。是你、还是你助手钻进去的啊?” “无可奉告!请你删除照片!” “别这样,我都拍下来了——” 杀手看看剧本,后面戏路他熟! 心里一阵轻松,他终于找到了平时闷不吭声干狠事的感觉,驾轻就熟地半眯起眼,威胁道:“如果不小心发到网上,可不知会被人传些什么难听的话喔?” “你!” 说话间,访客搞定了开关的改造工作。后续还需拆除漏电保护设备,但他抛之脑后,走到笼子旁,专心按金主的剧本演。 “别紧张,我又不是坏人,只想请你演示一下这个笼子怎么玩而已。” 云越哪里肯依。 他坚持说就是挑狗笼时候错买情趣用品,此后一直闲置,没有人用过。逼急了,脱口而出:“你再不删掉,我就报警!” 此言落地,两人都愣了愣。 云越反应过来,不等对方退缩,赶紧改口:“不是!我没、我不会报警!刚、刚才说着玩的,你先把照片删掉好不好?” 杀手却起了疑心,问:“你知道我拍了什么吗?” “……不就……情趣狗笼?” 盲人的回答看起来不像装傻。 杀手看看身后那一地成人用品,更觉纳闷,又打起退堂鼓。 他悄悄给雇主回消息:“老板,要不算了吧?这网红古里古怪,绑去你那边不安全,弄死他比较好。” 金主却说:马上就成了,不信你看着。 杀手便又上翻台词,继续念:“一个笼子而已,你钻进去玩玩,我就删照片,谁也不告诉。” 云越脸都红透了。 按他平常性子,早该厉声叱责对方,将人赶出自己家,再补上一记愤怒的投诉——他不接受任何威胁!但眼下情况特殊,他只得忍气吞声,作出无助神色:“真的?你真会删吗?” “骗你是小狗。” 杀手差点没被这台词给闪了舌头。 “那……好吧,笼子在哪里?” 云越勉为其难地答应,伸手向屋内,慢慢摸索。 对方本想把不锈钢牢笼提到盲人面前,但金主那边亢奋地一句句指示着,不准他擅自行动,反倒要求他刻意让开些距离,让失明的人自己去寻找笼子。 这兴奋点到底从何而来? 杀手不明白。 另一方,云越也心慌得很。 自从失明,他极少踏足宠物房,唯一一次进来是在前日深夜,谁料竟意外留下惨烈回忆,恐怕终身难忘。这件事让云越严肃考虑是否要退养爱犬,如果真送走它,他今后应该也不会再动养狗的心思了。 现在,每深入一步,他都无法自控地想起自己经历的事,心跳加速,指尖发抖。 当时他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正舔他脸。猜想是爱犬,他翻了个身,软绵绵地叫助手把狗带出卧室。 唤了两声,无人回应。 他恍然记起助手请假一天,于是自己慢悠悠爬起来,往床脚摸狗。 犬尾从指间滑过,他扑了个空。 这狗还算懂事,不会胡乱吠叫扰民,但它通常是被关在宠物屋护栏内的,今天怎么会跑出来呢? 按按手环,电子音告知云越现在是深夜,助手至少几小时后才会回来。 没法子,只得自己下床,趿着拖鞋,摸索开门。 自从助手怕他跌倒、给全屋铺了地毯,他就没再听见过爱犬爪子的声响。现在它也悄无声息地围着他转,不时轻轻蹭过他腿肚,或发出轻快的吐舌呵气声。 云越躬身去探,偶尔能摸到滑过掌面的短毛。 “来来来,这边。” 他轻唤着狗儿,引它往宠物房去。 摸到敞开的房门,推开虚掩的护栏,云越侧身给爱犬让出一条道,示意它进去。但它只在门外打转,轻轻拱云越膝窝,说什么也不进门。 湿漉漉的鼻尖偶尔触及足踝,主人敏感的肌肤起了层鸡皮疙瘩,急忙往屋里缩。 看不见门内情形,他只得无奈地问:“怎么,是闯祸了,还是给你预留的狗粮不够吃?” 狗当然不可能回答。 云越试探着往屋内走了一步,很好,没踢到什么东西。 他转身再唤:“进来吧,我都在里面啦——啊!” 扭身时,手臂随便一晃,好像挂到了什么类似门把手之类的勾状硬物,智能手环被扯断,掉出去了! 那个手环,是朋友怕他遇到危险特地送给他防身用的,除普通的监测脉搏体温之外,更有快捷报警功能。突然扯断,只怕监控中心已经收到警讯,会立刻联络他本人。 果然,座机和手机先后响起来。 云越赶紧跌跌撞撞地摸去接听,道歉说是自己不小心弄掉了手环。随后又接到朋友关切的来电,他捂着话筒,小声抱怨狗狗半夜兴奋乱跑,挂了电话。 现在的麻烦就是,捡回手环。 若不管它,它离开人体后每两分钟都会发出好几次短暂蜂鸣,今晚别想再睡。 云越看不见,只能根据手环的响声来判断位置。谁知道,摸进宠物房后,他刚走出第一步,足尖就硌着了什么硬物,那玩意儿受挤压,往远处弹开,正好发出手环提示音。 ——啊,智能手环被他“踢”到房间深处去了。 他想追,小心翼翼摸着墙走两步,发觉方向不对,只得放弃扶墙,改为趴在地毯上,慢慢朝手环爬过去。 狗儿在他身侧哈气。 云越现在心情不算美好,但总不至于同什么都不懂的宠物闹别扭。摇摇头,他伸手摸爱犬,这回只险险捞到条狗腿,被哧溜闪开了。 “你就欺负我看不见。”云越笑笑,“等他来,我让他修理你!” 这个他,是指跟着自己学技巧的小助手还是别人?大概只有说话的人自己知道。 不容磨蹭,手环提示音再次响起,云越抓住机会修正方向,朝那边爬。宠物房被打扫得挺干净,他一路摸索爬行,既没被硬物颗粒硌着手掌,也没不慎摁翻个食盆水碗之类的东西。 然后他哐当撞在狗笼上。 这不锈钢笼子是最近买的,他只知道是放进了宠物房,不知就摆在屋子中间。刚要绕道爬开,手环又响了,声音听起来……是在笼子里边。 怎么刚好弹进狗笼里了? 云越无奈,双手摸索栅栏,寻找笼门。 那扇小门倒是就在眼前,并且也没有关严实,仿佛早知道失明的人会来,特意为他留下缝隙,省去了寻找锁扣位置的时间。但事情也不是一帆风顺,他刚把手臂伸进笼子里,就被绳索样的东西勾了一下——大概是小助手拆箱后把打包绳挂在笼子上了吧。 云越将绳子拨往旁边,手掌触及狗笼底面栅栏,细心地慢慢摸索,地毯式寻找。 靠近门侧的笼底搜过了,没有。 他试探着将脑袋伸入笼门内,嗯,活动空间挺充裕。粗粗往前摸了一遍,还是没有手环,正好蜂鸣声起,昭示手环掉落在笼子更深处。 无奈之下,他只得略斜着肩膀,将上半身探进窄小的笼门。 肩部最宽处挤过来后,剩下的一只手和腰腹就都没啥问题了。笼子里感觉还满宽敞,只是绳子摆在笼子上面,坠下来好几个绳环,碍手碍脚。 爱犬发出疑惑的轻吠,在笼外前前后后观望,蹭蹭主人大腿,用牙齿咬笼栅栏。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云越赶紧寻找手环。 ——还好没别人在,不会被谁知道自己这么狼狈地钻狗笼子…… 他暗暗庆幸。 指尖碰到手环。它原本是恰好平搁在底部三条横杆上的,重心勉强算稳,随着触碰,它往旁侧翻倒,从笼栅栏之间滑下,落到狗笼最底下的托盘里,当啷一声响。 “……” 云越懵了,赶紧用指头插入栅格间去捞。但栅栏空隙小,托盘又深,哪里够得着? 看来必须退出笼外,把托盘抽出来—— 在笼中后缩不到十公分,手腕和手肘突然一紧,好像被绳套绊住了。 “嘶拉。” 奇怪,啥声音? 用力往回挣臂膀时,他突然听见有丝滑软物贴紧发梢移动。 有带状物随他手臂伸展而往上缩短,应该是绳子的另一部分被他扯动了吧……待其收紧到贴合他肌肤时,云越才惊觉,那段绳索恰好形成一个从笼子上方垂下的绳环,套住了他的脖子! 什么时候爬进圈套里的? 他吓得赶紧将手臂恢复原位,用另一只手去松颈项上的绳套。 谁知,另一条胳膊也正穿在半个绳圈中。他这往上抬时,就感觉两臂绳索联动,分别穿过左右两侧栅栏,像织网般,把他限制在狗笼中央。 刚爬进来的时候,明明没觉得里边挂了这么多股绳子啊? 云越有些发慌,微微耸动肩膀和手肘,想从绳套中滑脱。可越是挣扎,绳子缠得越紧,而且角度异常刁钻,牵一发动全身。没几分钟,他头颈紧贴狗笼顶部,双腕分别抓住两侧栏杆,绷直的绳状物间,手臂被迫弯曲成奇怪的折线…… 不敢再乱动了。 云越简直要哭出来。 怎么办? 他看不见绳子都是怎样纠缠的,想来想去,大概只能就这样悬挂于狗笼中,等助手回来解救自己了。 爱犬在他身后撒欢,不时蹭蹭大腿。 云越苦笑:“早知道会困在你笼子里,还不如就放你随便乱跑呢!” 狗儿似乎听了个半懂,抬起前腿,扒拉他腰部和屁股,嗷呜轻吠着咬住他裤子,将人往外拖。 “别、别别……” 脖子被绳索吊着呢! 硬拽压根不行,稍微动动,都觉得勒。 主人叫了苦,狗却听不明白,吭哧吭哧,继续把他朝后拽。那狗爪子虽然经常被修剪指甲,却仍然足够利,勾住裤腰,将睡裤给扯垮下去,一口气剥到他膝弯处。 “等等!喂!” 云越欲哭无泪:完了,他自己爬进狗笼子,让绳子缠住出不来,还被狗扒掉了裤子……等助手回来解救他时,该说什么好? 狗儿踩着睡裤继续乱扒,云越无奈,摆腰,撞开对方。 但那畜生似乎对主人的屁股产生了兴趣,突然用狗头抵住臀瓣中线,整个朝前拱!前凸的吻部硬挤进股缝,鼻尖紧贴会阴处,柔嫩的肉唇被顶得朝内凹陷! 云越身体一僵! ——那、那个地方! 神秘、耻辱,他向来刻意避开,尽量不碰触那个异常的位置。也正因如此,突然被侵犯的瞬间,那可怕的触感吓得他起了一背鸡皮疙瘩! “滚、滚开!” 云越失声呵斥,拼命往后踢腿驱赶狗儿。 然而,就在他抬腿那刻,爱犬分毫不差地张口,朝主人腿间垂下的鼓胀物咬去! 虽然它可能只是闹着玩,并未用力咬合,但云越分明感到:那尖锐的牙齿、隔着内裤、划过阴囊表面! 犬齿收拢,叼起内裤裆部的衬底,往后拖。 弹性极好的布料被扯得大大地变形,随狗儿松口,啪,收缩回来,拍在最敏感的皮肤和黏膜上!凉风与拍打顺着脊椎往上蹿,他后脑像被冰棱插入般猛一激灵,整个人在笼子里弹起,撞得哐当作响! “不!走开!离我远点!” 他惊惶失措,口不择言,顶着笼子想要站起,立刻因角度转变而被勒紧脖子。但陷入慌乱的他哪里顾得上呼吸顺畅不顺畅,两手乱伸,双腿蹬地,硬生生将那狗笼子从屋子中间拱开去! 埋首绳套内,扑棱着两条腿,把笼子推出三四米远! 连撞了墙也不管,他抵住墙根死命后踢,生怕再被狗儿咬到私处!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走开!不要过来!” 他吓得乱挣,狗儿也跟着瞎蹦。要么挠他大腿,要么顶他足背,不知不觉竟把他睡裤抓脱出一条裤腿,只剩布料挂于单侧足踝。 云越压根不敢停止踢腿。 但越是挣扎,颈项越被勒得紧,他脖子已经完全贴合笼顶栅栏,再无退让空间。他试着转动脑袋,想用侧脸贴住栏杆,谁知正巧让那绳环压住颈项血管,没几秒,脑中一片空白。 断片。 待他骤然惊醒,发现自己仍悬吊于狗笼中,屁股凉飕飕,被扒得连内裤都没剩下。 岂止如此,股缝间似乎还湿得很…… 他怔忡。 ——有什么东西正在私处磨蹭。 温热、湿润、半软不硬,移动起来没什么章法,触碰得时轻时重。 力道重时,噗嗤一声陷进蜜缝,泥鳅般滑溜钻弄;动作轻时,鹅毛样拂过肉唇外侧,挟带糊满黏膜的淫液轻柔流动。 随着那玩意的来回揉擦,异样痒意像针毡,包裹整个屁股。从肛门菊纹出发,密密麻麻一路刺到阴核、阴囊,贴住发烫的蜜穴,隔空扎进媚肉每条皱褶,酥麻难受。 “嗯、嗯呃……” 呼吸间,喉中不由自主发出甜腻气音。 身后那东西钻得狠了,他便茫然摇头,将看不见的双眼闭紧,挤出更细的呻吟。而那玩意儿动得快时,他身体也跟着颤抖,肉道收缩。热流聚集于小腹,引得阳具微微抬头。 云越懵懵地想:我这是怎么了? 直到昏厥遗留的耳鸣散去,他才渐渐听清自己双腿之间的水响,以及犬只喘息、抓挠声。 大脑几近停摆。 清晰的舔舐感再次传来,还伴随着近似啃咬、钩挂的浅痛…… ——狗正在舔那个地方! 云越倒抽一口凉气。 脸上又胀又烫,不知是方才被勒的,还是眼下给羞的。 他崩溃地摇晃笼子,不顾可能惊醒邻居,大叫:“停!停下!给我闪开!”没再心疼宠物,他横着抬腿,将靠近自己屁股的东西扫开,再朝狗应当在的位置,狠狠踹去! 这刚一抬腿,他就有不祥的预感。 小腿肚上有什么带状物滑过,好像足板插进了另一段绳索底下?不会那么倒霉吧! 开弓哪有回头箭,他既羞又恼正在气头上,哪里收得住脚?这全力一踢,落到狗儿身上,定要吓得它半晌不敢靠近! 然而,翘起的腿方往后伸出,就被绳子缠紧,悬崖勒马般狠狠一拦! 不仅如此,同时被猛力勒紧的,还有他的脖子! 他被绳套扯得生痛,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后脑撞到笼子顶部,脑海中金星乱蹦。双手一时脱力,忘记把住栅栏,随之而来窒息感吓得他赶紧再次攀紧边缘,生怕手滑。 但这回的窒息感并不发自手腕与手臂的绳索。 是来源于足踝。 没错,他一条腿穿入绳套中,而绳套另一端,同样七搅八缠地牵系着脖子那条绳头。绳环似乎是活结,已收紧。现在,他若不继续将后腿高高翘起,让足踝离自己颈项尽可能地近,就有窒息的危险。 他上半身被绳索绑在狗笼内,下半身则给剥了个精光。单腿跪趴,另一腿像公狗撒尿那样高高翘起,足尖曲回自己背部,靠足趾反扣住栏杆来保持重心稳定。 朝外展开的私处湿得一塌糊涂,可疑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诶?” 云越茫然,不明白自己怎会落入这种境地。 自家毛孩子蹭着主人大腿,吹拂出嗅闻的气流,受刺激的臀肉连连收缩。不软不硬的热物再次袭来,是狗儿热情地舔舐肉穴,这回甚至照顾菊穴,舔得他肛门痒麻难当。 “不、咳、呃咳咳!救、救命、咳咳!” 咽喉紧缩,像是肌肉痉挛,他连高声叫喊也很难办到。何况房间为养狗专门做了隔音,传出声响的希望更为渺茫。 云越近乎绝望,闭目感受爱犬侵犯自己后庭。 除了紧闭菊门、抑制排泄欲望与快感,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救命、救命!来人、咳……” 他断断续续叫唤,高一声,低一声。 脸颊滚烫胀痛,脊背间满是薄汗,大腿则随着对方的舔舐而痉挛,几乎跪不住。 说来也怪,每当他身体软倒、脖子受力变强时,身体反而更为敏锐,连轻轻掠过阴道口的搔挠,都让他有被蚊虫叮咬到蜜洞深处的错觉。 他夹紧臀瓣,下边的小嘴一张一合,上边的嘴则发出淫叫般的呼救声。 “嗯、嗯啊!救命……” 狗儿停止了色情的舔尝,担忧般轻吠,扒在笼子上咬起了栅栏。 它自然咬不破。 护主之心可嘉,但牙齿钩挂住绳索,将之朝笼外拉扯,则是云越意料之外的困扰。 绳子变短了。 勾扯他双手的套环明显收紧,还引了又一截绳索勒住他小臂。云越浑浑噩噩地摇头,生怕它牵动颈项上的绳子,只好小声呼叫狗儿名字,软绵绵地求它靠近自己。 但爱犬一番折腾也不是没好处。 它叼着这条老长老长的绳子往后退,竟拖开了笼子底部的托盘。由惯性驱使,手环在托盘内滑动碰撞,正巧到了第N个两分钟的时限,发出警示音。 云越精神一振! 他指向蜂鸣处,对狗发出口令:“捡、捡……拿过来!” 这口令是助手训练狗儿时用的,平时都让捡些玩具来着,倒是好用。那狗似乎咬住了什么,吭哧吭哧过来,把东西凑到笼边。 云越张开手指,试图触碰狗儿叼着的东西。 粗粗摸去,真的是手环,可爱犬并不算非常聪明——它不懂得将手环竖起来塞进栅栏缝隙里,于是只能一下下撞击栏杆,发出清脆响声。 似乎刚好撞到快捷键上,智能手环发出拨号提示音,正等待接通。 能叫人来救自己了! 云越感动得几乎要落下泪来:“好样的、乖狗儿!” 狗儿得了夸奖,兴奋得叼着手环爬到笼子上,对着云越的脑袋呼气。 这下可不妙,上方的栅栏方向,正与它口中那手环方向一致。咔嚓,智能手环就对着栅栏空隙卡了进去,正蹭到云越头顶。 主人家下意识抬头,感觉到是手环支棱上额头,不由得一愣。 提示音突然响起:“呼叫已取消。” 啊? 在栏杆上磕着挂断键了? 云越泄气,狗儿也傻了般,跟着叫出声。 这下可好,智能手环从它嘴里掉出来了! 感到手环顺着鼻梁往下滑,云越立刻张嘴,咬住它! ——好险!要是再掉进笼里或笼子底下,可就无法指望狗儿来掏了。 他叼着那手环,用舌头慢慢摸索上面的按键,试探哪个是自己设的快捷拨号。这个手环是专为盲人设计的,他并不熟悉按键布局,但只要多尝试,迟早能选对…… 在他舔咬那手环时,狗儿离开笼子上盖,短暂地消失了一会儿。 云越并没有在意。然而,他很快就发现不妙。 爱犬再次回归,爪子举得老高,驾轻就熟爬到他身上,踏住他的腰。短而软的腹部被毛覆盖到他屁股上,后腿也贴近了他跪着的那条腿。 这是……爬跨母狗的姿势? “呵唔!唔!” 云越急忙摇头。 他尚未完成拨号,无法吐掉手环呵止那狗儿,仅能发出含义不明的音节。 狗儿理解不出主人的语意,哈着粗气,移动后腿与臀部。 有根温热的棍状物出现,它先贴了贴云越的大腿,随后消失。再出现时,则是沿着半闭的阴唇往后退。那玩意儿紧贴唇缝移动,半截陷在软肉中,裹上了蜜汁一样的淫液。 往后缩,再往后缩。 仿佛过去了半个世纪,那偌长的狗鞭才总算滑到头。 云越感觉龟头贴着自己半硬的阴茎往后溜,一路划过阴囊与阴核。它浅浅地埋进肉唇中,倒拖着后撤,肥圆的柱状截面将小穴撑开一道缝隙,却过门而不入。 感受到那拖曳的枪头路过穴口,继续往后,云越暗暗松了口气。 他急忙用舌头卷住手环,双唇齐上,将其夹住转动六十度,打算继续试探按键。 然而,他太天真了。 就在他脊背松懈的那一刻,几乎抽离两片肉唇间的狗鞭突然翘起,增大与阴部的夹角,转而往前猛烈推进! 顺着唇缝的引导,破开闭合的穴口,直捣黄龙! “唔——” 云越差点把手环咬断! 那狗鸡巴粗壮得很,丝毫不顾他那处从未有过被开垦的经验,直接冲撞进去! 痛! 痛得狂颤的腰被狗爪子抓住,无论他怎样挣扎,腰背被挠出多少血痕,也始终甩不开爬跨在屁股后面的畜生! “咳咳!” 动静太大,勒住他颈项的绳索在笼盖上来回摩擦,吱吱作响! 云越叼着手环,咳不出,吐不得! 与他下身相连的那只畜生一插到底,痛得人体险些失禁。它倒好,转眼就抖起公狗腰,马达一样疯狂抽插起来! 连狗笼都被它干得哗啦啦响。 “唔、唔咳!赫、咳咳!” 云越闷声惨哼,随着被狗抽插的频率扭动身体,颈项紧一阵松一阵,耳中轰鸣声越来越响。 那狗鞭最多才进去三分之一,他就感觉快要被肏死了!如果狗儿会持续挺腰,直到将阳具全部插入雌性阴道…… 他不敢想! 越来越深了! “呃!呜!” 闷哼变成痛呼,每次撞到甬道底部,都胀痛得他想死! 以人的强度来说,润滑的爱液足够,但对像电机一样不停疾速打桩的公狗而言,这几分钟甚至能摩擦生火!再多润滑汁液都不够它烧! 云越被顶得朝前倾斜,脖子来回碾压绳套,嘴里咬的手环又让他无法吞咽唾液。没过两分钟,他就呛咳不止,脸颊、人中、嘴角都是眼泪与涎液的混合物,鼻腔酸胀流涕。 他神志恍惚起来,只觉大狗的喘息声忽远忽近,小穴外侧火辣辣地痛,内部则滚烫干涩,最柔嫩的部位——子宫口,落雨样,密集地挨着揍! 简直像要被自家狗子一炮送上天! “呃……” 脖子、脖子勒得越来越紧了。 不、不对,是被干得失去扬起头的力气,或者手不小心攥紧了绳套才……云越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考虑这种细节。 实际上,他嘴角溢出白沫,鼻孔咕噜噜鼓着涕泪气泡,失明的双眼直楞上翻。人正挂在笼子里,被狗肏得全身抽搐。 阴道夹紧狗鞭,宫颈锁死带骨头的龟首,屁股猛烈摇晃,腰部前后甩动!仿佛忘记脖子上致命的束缚,他心跳如雷,身体像岸上的鱼一样猛烈弹甩,带着狗笼离地,再闷声砸在地毯上! 约莫十秒后,洞门大开,全身瘫软,淫水无所顾忌地流泻而出…… 大腿内侧湿透了,温热的体液顺着膝盖渗入地毯内。 他看不见,却似乎看见自己被卡在笼子里,一条大狗正往死里干他。 他肚皮破了,血水和狗精与肠子一起流出来,接着是被狗屌顶出个破口的子宫。他那试图合拢的大腿仍将阳具夹在腿根间,不顾前方已经被捅穿。 警方来收尸时,或许他还夹着那条鸡巴呢。 ……这就是死亡吗? 他失去了意识。 再度惊醒,是被骇人的疼痛冲撞所致! 刚才被肏死的情景是梦,可现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不是梦。 下身传来排泄的快感,更强烈的,则是异物插入小腹深处的痛楚!他不知那是子宫口被攻破的反馈,只在意识到“被狗干得失禁了”的时候深感崩溃,随后,便给那根鸡巴一杆撞到宫底,再次痛昏过去。 此后他又醒过几回,女穴口一直被阳物撑得圆滚滚的,阴道或子宫内夹着硬物,抖动不已。 是狗交媾时会出现的结吗? 他虚脱地想。 子宫与淫道的振动是如此激烈,他下半身都被震得飘飘忽忽,后腰酸涩,性器痒痛难忍,淫水潺潺不绝地往外淌。究竟什么是快活,什么是折磨,自己有没有被狗干到高潮,他不知道了。 不知过去多久,云越全身虚汗,似梦似醒,意识断断续续。 隐约记得那狗儿好像又换着法子干了他几回,性器也有所变化,甚至把他的菊门也插开了花。但狗交配只为繁衍,又不是人,怎会玩花样和换洞?一定是他被干得脑子糊涂,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颈项间那要命的绳索不知去向,似乎已在疯狂的交媾中松脱。 手环也不见了,嘴麻木地张着,脸上全是风干的体液痕迹。 他上半身趴在狗笼底部,脸贴着栅栏,四肢脱力,腹部硌着笼子门框,光溜溜的屁股露于笼外,仍是一条腿跪、一条腿高高返翘往笼顶。抬起的那条腿,冰冰凉凉,没啥知觉,倒是腿根处抽筋般拧着发痛。 阴处两个肉穴敞开着口子,豁风,漏水。里面嫩肉似乎已肿了起来,不仅烫,还挤挤挨挨的,互相顶撞着。 狗儿仍呆在他身后,不过是啪嗒啪嗒地舔着他屁股。 舌头不时钻进小穴中,犬齿轻轻啃咬外翻的肿胀媚肉…… 痒,好痒。 他朦胧间夹紧双腿,难耐地磨蹭,淫水有一搭没一搭往外漏。 给舔着舔着,又可耻地失禁了。 “……” “醒醒、呼气!呼气!吐出来!喂你倒是慢点喘气啊——” 窸窣查拉。 湿热的薄膜覆盖在云越脸上,随着他呼吸的动作,这层遮挡物制造出了巨大噪音。 他觉得闷,喘不过气。 但身体软绵绵地,动弹不得,脑仁还隐隐有些说不清的舒畅缥缈感? “唔嗯……啊!” 云越惊醒过来,发觉自己脑袋上套着塑料袋,胸腔正急促地扩张收缩,好像是因为太紧张而引发过呼吸症状了。 怎么回事? “我……” 云越待呼吸平顺,揭下塑料袋,头痛欲裂。 他的记忆很乱,勉强能记起自己刚才被人威胁,必须再次钻进狗笼里。应该是梦中回忆了在笼子里遭遇的惨事,导致他精神过分紧张…… 他惊魂未定,伸手摸索,却发现自己仍在笼中。 笼子是悬空的,正在移动,外面似乎蒙了层布,严严实实罩住四角,让别人看不见狗笼里装着人。 诶? 云越愣了愣,才进一步想起:刚刚进笼子之后,对方突然用细而坚硬东西往他脖子上摁压,触觉类似钢笔尖儿。后面的事,他就不记得了。 大概是,绑架? “吓我一跳,原来只是绑架而已。” 他悄声嘀咕。 半小时后他就被解救了。 因为,作为协助警方设陷捉拿凶犯的证人,他随身携带的追踪器可不止智能手环而已。何况警方还全程监视着他家呢。 与他自小熟识的警员打开狗笼,将他解救出来。 “没事吧?” “当然没事。不过我说报警,他居然都不怂……我还以为弄错人了……” 云越嘟嘟囔囔。 虽然嘴上未提,但后怕还是有的,他手指攥住朋友衣角,不肯放。 朋友见他难得依赖自己,便也大着胆子揽了揽他的肩膀,轻声宽慰:“抓到就没事了。要不,等会下班我过来接你,咱俩出去吃点东西?” 云越眼中有光芒亮起。 警员邀约出口,脸上发烫。 他生怕遭到拒绝,赶忙补上一句:“就当做是给‘热心市民云先生’庆功,我请客,如何?” 听者露出失望之色。 没等云越点头,小助手就牵着拉布拉多钻进了两人之间。 一人一犬,一上一下,挤开警员,缠住失明的人。 助手抱住云越手臂,埋怨:“老师!我临走前叮嘱你一定不要开门,把人放在门外拖延时间就行了,你为什么不听!” “不让人进来,警方怎么确定是凶手呢?万一捉错了人,岂不打草惊蛇?” “抓错就抓错呗,不要拿自己的命冒险!”小助手拽住云越胳膊直晃,“还有啊,为什么你手环的快捷拨号第一位不是我?老师,我们同居都小半年了呀,你应该多依靠我一些!” “这——” 云越想纠正对方“住在一起不叫同居”,但小家伙几乎黏到他身上,不听他教训,一个劲儿地要求:“马上换成我,好不好?换成我嘛!” 面对年轻人的撒娇,云越哭笑不得。 晚上的约会也是如此,警员不得不连小助手一起接出去,还付了三个人的饭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