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石化‖藤蔓兽可喜欢剑仙了,三个洞都好美味,蛋:变性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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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剑仙没头没脑吃上一击,刚逃回仙道界的魂魄立刻又给震出窍去,徒留艳尸悬于瀑布之间。这杀他的,却并非小淫贼,也不是什么浮木落石意外为之,乃是只蓝脸山魈。 凶徒逞了能耐,回到追随而来的山精野怪面前,说:“咱家神眼通天,没找着啥高手,只寻了个剑修小子,是当场斩草除根、未留活口!尔等且再搜他三五日,以防万一!” 众精怪唱个诺,各自行事。 凶徒又到高处,冲隐于雾中的首领行礼:“大王,前几日震垮神山之人,恐怕早已逃出境界。咱们来迟一步,空忙一场!” “毁我屏峦者未死,我不得安心。再找。” 首领拂爪令其退下,转头看自家背上。 这妖怪习性乃是负子而行,此时驮着幼子,行动迟缓。几只小崽儿叽叽喳喳,闹得正高兴,玩具竟是洪水中捡到的小道人。 这小道唇红齿白,长相讨喜,可不就是剑仙那小徒弟? 他体内假死药余威尚存,仆在浮木上,真如死尸一般。小妖怪捞他出水,大妖怪倒也没甚警醒,反觉他嗅着芬芳,捡来玩玩也不错。 须知,三皇子身负之圣魂,乃百名仁义圣王的地魂汇炼而成。圣者虽为俗人却德行震天,魂魄自然流芳百世,但凡开了灵智的妖怪,哪个见了不称一声善? 也亏这吞天境界中精怪野蛮,认不出圣魂,居然因其臭清香,当作芳香之物给幼崽亲近。 可怜小徒弟不能动弹,被小精怪扯胳膊扯腿儿,又压在身下,拿毛脸蹭他,心里叫苦连天。 他听山魈说话,知道有一“剑修小子”被击杀。想来想去,这秘境中的剑修,除自己之外,也只有一同进来的那人了。 经前日幻境折磨,他知那人是剑仙冤亲债主,又与自己结有因缘,自然心绪万千。 千年前情义是在的。 剑魂被夺,自己对其兼具怨恨与担忧,说不上纯然厌恶,更不会憎恨到诅咒其魂飞魄散的地步。何况,眼下自己身负圣魂,心智与见识皆有进境,生不出穷凶极恶的念头。 但,就这么放过对方,不是皇子会做的事。 何况剑仙…… 剑仙卷入冤债纯属无辜,自己深受庇护,该替师尊讨个公道。 思前想后,针对小淫贼将来去向,皇子设计出数种处置之法。本想等药性解除就将人办了,谁料对方竟意外身亡。 这人身死,魂魄应是回淫邪教宗。 地缚托生几十世,神魂消磨,也不知还能附身死胎几回。若这次亡故,魂魄已然烟消云散,那就此错过也不失为一种解法。 小徒弟想着,难免有些唏嘘。 如果他知道,被山魈一巴掌拍死的不是小淫贼,是倒霉的剑仙,恐怕要当场喷出凌霄血了吧? 此时剑仙颈椎折断,魂魄被击出躯壳,没别的地儿去。纵使百般不愿,依然只能受另一具肉身牵引,在电光石火间飞越剑阵,呼啸着,掠过魔道界的天空,冲向极意君封地。 乍入身体,体肤石化巨痛袭来,比神魂相融更富冲击,险些把剑仙痛得当场灵魂出窍。他立刻运起定神心法,压制脉搏变动,避免被魔头察觉他魂魄归来的事。 府邸被琴圣占据,极意君热锅蚂蚁般转着圈,一时没发现石像轻晃,给剑仙蒙混过关。 “再抓些村人来!人家就不信了!” 咬住帕子,大魔头气得直跺脚。 旁边侍卫忙劝他:“老祖宗莫急,气坏身子可怎么好?咱前后赶了二三十名路人进府,半个都没出来,全陷里边儿了。再往里填,也不是事儿啊?” “愚蠢!”极意君瞪对方一眼,“本座府邸周边城镇几千大活人,统统抓来!每一刻钟,杀十个,放话说杀到琴音停下为止!小琴圣跟你我不同,是个正道仙人,他能撑几时?” 众人觉着有理,便按主子安排,分头行事。 其中有人一时大意,离极意君府近了些,不慎听见琴声。当即忘却所事何人,心花怒放地奔进大门,再不出来。 与剑仙同样,琴圣是心性专一之人,数千年来只修音律。这琴声虽勾人魂魄,却并无内力加持,传不出几里地去。 若非如此,极意君等人恐怕早就被拿下了。 从另一方面讲,极意君也不是拿不出别的法子。把高手耳膜捅穿派进去,或许会因琴声不尽靠鼓膜传导而失败,那么,跟焚元君借个巨灵神来,百里之外一掌拍平府邸,总是行得通的。 可极意君舍不得伤着琴圣,只能设法让后者自己停手。 车队里虽还停着剑仙,但名义上不过是尊石像,琴圣再怎么有情有义,也不会因石像遭受凌辱而服软。指使属下抓平民百姓相胁,是目前最方便的法子了。 眼下这府里没什么厉害修士,倒还好对付,万一来个隐世大能不慎听了琴音…… 极意君一抬头,就看见天际出现黑云,以狂风过境之势掠往对面。眨眼间,便要经过极意君府邸上空。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魔头咬牙,所思虑之事,却并非飞行之人恐怕要听见琴声——他怒骂:“哪来的妖魔鬼怪,竟敢越过本座头顶!” 弹指便是一条蛛丝飞出,穿云而去! 丝线先划出弧形,随后猛地绷紧,跟着云层移动,显然已黏上目标。极意君振臂回扯,竟不能拽动,他眼神起疑,反掌再将蛛丝卷到肘中,退后半步,全身施力。 黑云却依然不受干扰。 其中意味,乃是乘云驾雾之人功力不在极意君之下。 别说那魔君,连剑仙都愣了愣。 ——四位魔君之中,若撇开锡重君原型赤蛇大士不论,极意君修为当属翘楚。魔道界曾有能耐与极意君抗衡的,不是早早陨落,便已退隐消匿多年,死活不知。 这天上飞的,到底是哪路魔神? 眼见对方即将进入音律范围,极意君啧一声,化出蜘腿,沿着蛛丝飞身攀上云端。 黑云骤停,绕开府邸边界,应是听了魔头警示而回避。 极意君挂着蛛丝落下,神色却惊疑不定。 他盘腿坐到剑仙足边,倚着剑仙大腿,若有所思。末了抽出符箓,吹气点燃,符中出现他府兵身影。 对方见魔君联络,忙作揖:“意君大人!悭戮君与锡重君之战,将近收官了!悭戮君内息不济,疲于招架——” 极意君打断他:“本座早吩咐过,一有进展便要回报!军师离场之事,为何不通报于我?” “军师?” 府兵困惑,回头看了一眼,将身体避往旁侧,好教极意君看见校场情形。高台上,主位是支着脸颊昏昏欲睡的魔尊,而端坐于次座的,不是军师,又是哪个? 极意君惊疑:“那方才借道此处之人是谁?那身形打扮与气息……本座怎会认错!莫非……军师通晓分魂化体之术?” 没等他得出结论,符纸另一端锣鼓喧天,是比试分出了胜负,以悭戮君投戟甘拜下风作结。魔尊起身,军师也将视线扫过来,正巧注意这处。 他指间掐诀,自百米外轻身跃至近前,与极意君通过燃烧的符箓沟通。 轻声细语,言简意赅,剑仙听不清,知道大抵是说锡重君最迟夜里就会到极意君这边来,让把剑仙石像整理干净,转赠给前者。 极意君见状,纵使再不情愿,也只能噘嘴答应。 ——自己所作所为,对方心知肚明,安排得还算体面,那他这老人家总不能不近人情。是吧?可惜,专程将剑仙运回府邸,只为跟琴圣相处相处,谁料小琴圣霸占家宅不许靠近,唉! 极意君眼珠子转转,似乎想到解法,又快活起来。 他先绕着圈打量石像,又从乾坤袋中掏出些物什,排布在石像足下,忙碌得满脸欣喜,把“有神似军师之人过境”这事抛于脑后。 剑仙魂魄藏身石像之中,想的是蒙混过关。等仙道界那具身躯复活,神识自然转移而去,不用再受这魔头凌辱。他哪知另一肉身所在乃是吞天境地,时光流速与外界不同,复活还需好些时候哩! 魔头冰凉手指袭来,剑仙已有准备,照旧装死。 身边随从都派去作恶了,无人搭手。那厮倒是满怀闲情,掌中翻出一团云朵似的蛛丝,先往石像头脸擦拭,连眼瞳都没放过。 其动作轻柔,剑仙只觉眼珠生涩,不怎么疼痛。 奇怪的是,蛛丝经过颜面、鼻尖,肌肤竟有感知,并非石头一块。极意君气息吹过,被擦拭干净的毫毛微微晃动,面颊悄然作痒。 剑仙故意伪装麻木,心中疑惑:脸上石化几时解的,莫非路途中曾落过雨? 视野里,极意君收回丝团,细细整理。 蛛丝被石像面部污物浸湿,缩成小团,沾满不可名状之浊液。 剑仙见状,方知自己神魂离体期间又受过许多淫辱,怕是脸庞被精水浇透,头上到处黏稠稀糊,石化亦将近解除。 既然石像头脸如此狼狈,身躯定也少不了污损,若给来接手的重君看见,难免和气大伤。因此极意君才要劳动尊体,亲自替剑仙修补石像。 可极意君毕竟尊贵惯了,凭兴致做事——如替剑仙画眉点妆之类——还好说,真要让他仔细清理石像,他不出一盏茶功夫就乏了,神情也厌烦。 咬住下唇,魔君思索片刻,取出血色玛瑙。 此血红珠子乃极意君独门法宝,内容一方小天地,千百种生灵,全数在其掌控之中。前次剑仙大闹魔君皇城,险些乱剑斩了极意君与小淫贼,魔头祭出血色玛瑙,才将他反制拿下。 眼下极意君指尖点住法宝,口中念念有词,自小世界唤出几团黑影来。那些东西噗噗落下,被极意君足尖挑了,踢到石像上攀住。 剑仙悄悄定睛查看,发觉是藤蔓兽,暗暗叫苦。 还记得上回,他被小淫贼凝固于琥珀内,只露个女穴在外,供人奸淫。这些触手小兽上来便是胡吃海塞,把包裹剑仙的琥珀啃光,又边吞边钻,吃进阴道,钻到子宫中大快朵颐。 其喜食生灵体液,尤其阳精更为大补,进了剑仙装满精液的子宫如入宝山,吃得当即膨大数倍,将剑仙腹部撑得滚圆,如同怀胎十月。几个府兵围着剑仙,掰穴的掰穴,压肚子的压肚子,小淫贼抓着藤蔓兽滑出宫颈的触手,费力半晌,才像助人分娩般把小兽从剑仙子宫里拖出来。 当时剑仙正受秽心丹调教,给快感冲到九霄云雾中,对前因后果记得并不清晰。 但服药的正是这具玉牌炼就的肉身,一见藤蔓兽,被药效刻至骨髓的反应涌现,阴道霎时生痒,似千百蚂蚁钻穴啃咬,燥热难当。 说起来,应是藤蔓触手捣宫穿肠(加上极意君绘声绘色的描述)太过蛮横,令剑仙刻骨铭心,比起那时真真切切肏干着他的皇子亦不逊色。藤蔓兽此番现面,骤然激活秽心丹功效,肉身情热,做足交媾准备。 剑仙却不明原委。 他为性器反应而震惊,堂堂修仙之体,怎会变得如此淫荡?仅仅窥见淫兽身形,便已激动得骚水淋漓! 那厢极意君掐起蛛丝,驱使小藤蔓兽沿石像上下攀爬,吸食各处精浆。小黑影子吞了阳精,眼见着寸寸膨胀,转瞬生长到巴掌大小,变作肥糯糯的一团,藤蔓触须也与手指一般粗细,成了触手。 其中有头小兽附在剑仙背上,慢悠悠边吃边滑,将挂于剑仙脊背间的几泡精液都揽进口器中,自个儿吹气般长得西瓜大小。因实在太重,单条蔓藤钩挂不稳,它滚落云座,在剑仙双腿之间摊开。 虽然落下,小兽尚觉不满足。藤蔓弯弯绕绕,爬上剑仙裸足,顺着体液干涸痕迹一路啄,贴着大腿内侧蜿蜒而起,噗咕,插入被扩张过的腚眼。 剑仙后庭一凉。 菊穴周边石皮都给精液稀释过,裂出横纹来,可以朝外压缩,不能复原。因此,哪怕被人撕到碗口大,甚至插了胳膊进去挖挠,腚眼也只固定为被扩展到极限的大洞,不会自行缩小。 正方便了藤蔓的探索。 小淫兽用藤蔓钻入剑仙肠道,九曲十八弯,进得深处,藤条前端吸到些肠液。是它喜欢的味道,便追加几条插进那肉洞,咕啾咕啾,彼此借力朝里挤。 剑仙屁股里挤挤挨挨,肉腔变形,前方子宫更为激动了。 肛口往内约莫两尺深处,藤蔓前端相互纠缠,形成藤结,梗塞于肠道中段。 腹内阵阵钝痛,剑仙咬牙硬撑。又觉有东西坠在肛门之外,摇摇晃晃,几次撞到大腿,仿佛内脏被人从后穴扯出去,挂在两腿之间晃荡。 转眼,那物逆势而上,爬进他肛口,冰冰凉凉好大一团。 淫兽扯长身子如阴干的腊肠,在剑仙屁股里钻拱,吃吃喝喝。藤蔓向深处伸展,灌满剑仙肠道,将盆骨内空间占去大半。 若剑仙身躯并未石化,此时应是小腹隆起,皮下条状物虬结蠕动,似怀了三四胞胎模样。可惜,腹部石化未解,只能听见他肚子里传出咕啾咕啾的黏稠水声,偶然掺杂藤条碰撞石头的闷响而已。 极意君见状,道:“哎呀,可别进得太深。有汁液,你吃了就罢,若寻着些毛发污秽,千万不要胡乱吞咽,当心闹肚子。” 仿佛附和魔君之言,有根藤蔓吱溜伸出剑仙后穴,前端卷着半截脏布头,应是灾民掏挖剑仙后穴时遗留之物。 极意君笑眯了眼,夸小兽机灵。 剑仙肠道里挤满藤条,内脏都往上顶,性器却牵连耻部,无处可逃。子宫被压在小腹底部,下面垫着精室与膀胱,每有藤蔓通过,这几个泡子都给推到石壁上,来回碾压。 石像阴茎受人吮吸多时,早已解除石化,此时颤颤巍巍耷拉着,蜷趴在子孙袋上。顶端点滴漏出清液,不知源自哪处脏器。 极意君指尖拈了只茶碗大小的淫兽,挂到剑仙阳具上。 那小东西立刻抱住龟头,口器变得纤长尖细,如蜂鸟鸟喙,插进马眼,一口气捅到最深处! 撞开关窍,银瓶乍破水浆迸! “喀!” 剑仙喉中爆出气流,身体晃动。 幸好肠道内那淫兽动静极大,掩住石像的异样,否则,极意君定会发觉剑仙魂魄早已归来。 藤蔓兽吞吃剑仙体液,身形见风长。它口器也跟着变粗,从内部撑得剑仙阳具膨胀,茎身硬直竖立,活像情动勃起一般!这厮大口吃喝,将剑仙这半日积蓄仙酿榨干还嫌不够。藤蔓又下探,贴着深入女穴的玉屌,插进剑仙阴道中。 与此同时,后庭那只异兽也分出触须来,沿会阴向前摸索,挤入阴道口。 双方缠绕玉棒,盘旋上攀,一时竟未相逢。 剑仙腹下本就鼓胀,这厢连阴道里都有长虫游走,一圈圈撑大!层层重压碾着肉壁,直将淫肉挤得汁水淋漓,痒意螺旋上升,自阴道口往宫颈蔓延! 终于,双方于宫口相触,立刻开战! 你推我挤,你缠我甩! 甚至于藤蔓前端分裂出带钳口器,撕咬起来! 一口错失,夹住宫颈嫩肉! 藤条不长眼,咬紧难放,叼起宫颈奋力撕扯! “唔!” 剑仙不知宫颈发生恶战,只觉虫豸啃噬脏器,痛得腹下似被锯齿穿割!子宫底下插满针刺! 阴道收紧,子宫扭曲,爱液失禁般泄出宫口! 而未被咬中的那条触须,趁对手死怼宫颈,缠绕其身,化出满头小刺,正要锤砸过去时——突遭淫水当头浇来! 竟是宫颈被敌手撕咬,豁开细口,爱液喷薄而出! 这体液可是淫兽最爱之物,它哪管什么对手死敌,扬起流星锤般的触手,狠狠扎进小口,卡在宫颈里! “呃咕!” 剑仙硬生生咽下气流,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 那触须力道不足,前端刺进宫颈,即刻卡住,不能再动。剑仙下体含着长满尖刺的小球,吐又吐不出,压也压不得,吞、更是决不能吞,只能硬生生用宫颈咬住,痛得子宫抽搐不止! 阴道夹紧玉屌跟着抽动,如挥剑一般,把玉杵在底座与车轴间捣得当啷响! 极意君听见,笑到:“这群小崽儿真是勇猛,大剑仙应当满意。” 满意个屁! 剑仙心中爆粗。什么涵养品德,下体被撬开,失禁般一股股喷水时,哪还顾得上那些! 极意君却听不见,又抚脸遗憾到:“据说大剑仙魂魄能同时感知两处肉身。这边如此舒爽,也不见魂儿回来看看,枉费我一片苦心呢。” 说着,捧起药匣,轻轻一吹。 石化粉飞散到剑仙脸上,覆盖各处裸露皮肤,将被水溶开的表面重新石化起来。 极意君这是在修补石像呢。 他围绕剑仙转圈,剥下攀挂在其胸前身后的小藤蔓兽,将药粉吹到破损处,不留丝毫漏洞。后者耐以维生的气孔,鼻腔往内直到气管,也被石化粉吹了个遍。 眼瞳、鼻腔、口腔,乃至咽喉,都变成了厚厚的石头。药粉随着呼吸,深入气管,沿路变异,直接将剑仙颈项大半石化,连血管都被阻断了。 体表刺痛,心房空颤,血流断绝,无法为头颅提供补给。 虽不如宫颈难受,却更致命,瞬间唤回剑仙理智。 他知道不妙。 要死。 这与魂魄不怎么契合的身躯是玉牌制成,若没了生息,本就会回归一具冰凉尸体。有定魂珠在时,无论躯壳死活,灵魂好歹还困于体内,有个去处,眼下定魂珠却在淫穴之外,差那么一点点触及痒肉…… 仙道界的肉身尚未复活,要是魂魄再出窍,能往哪儿去? 不出数息,他思维便昏沉起来。 五官再无感知,身躯表层因是石质,也无反应。大脑被困在厚厚的石头中,少许经脉连通躯体,如囚黑屋,茫然无措。 他仿佛坠入无明虚空,飘浮于黑暗之中,不能听不能看,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唯一知觉,乃是下体受藤蔓所苦,三处肉穴尽被通透,宫颈勉力支撑,淫水淋漓不尽。 即将死亡那刻,他感到极意君冰凉手指插入后穴,牵扯腹内那淫兽。而藤蔓兽不肯离开温柔乡,反朝肠道深处拼命钻挤,沉甸甸地压在子宫上方。 子宫再也承受不住,被碾得往下摊开,噗叽,把长满刺的触手吞进肉囊,锁紧宫颈,抱住那凶器。然后,子宫与阴道一起,遭淫兽压垮,拍到石像底部。 尖刺穿透子宫壁,鲜血与阴精一道喷出下体…… 同时喷出去的,还有剑仙的魂魄。 极度苦闷与极度快感无异,剑仙脑中一片空白,神魂脱壳而去,竟觉轻快无比。 仙道界肉身未复活,这回腾空飞驰的方向并非那处。他意识朦胧,只觉受外力牵引前行,身侧阴风呼啸,雷鸣阵阵,不知来到何处。 远处有一人形,看着眼熟。 因其飞驰速度远不如剑仙魂魄,故转眼便被追上。 剑仙这才发觉,对方是魔尊那军师。这人似乎感到身后有异,回首,突然甩出拂尘,扫向剑仙。 “回去!” 强压扑面,剑仙魂魄被推得往后退去。 拂尘卷起风浪,一时荡开周边阴风煞气,露出世界一隅。 剑仙只来得及窥见金碧辉煌的天际,以及半空中端坐的巨大佛像。那金佛似是活物,睁眼见他,抬手展臂。未等佛手伸出煞雾缺口,世界旋即又被阴风遮掩,重归混沌。 剑仙魂魄继续后退,被弹回山水之间,飘荡于石像躯壳上方。 此时风流云涌,一条赤红妖蛇猛然横亘天地。尾巴尚在悭戮君城寨附近,身躯却已跨越数百里,冲极意君府邸垂下头去。 ——为公平比试,锡重君竭力压制赤蛇,不令其苏醒。眼下较量分出胜负,又得了军师提点,他力竭让位,由赤蛇大士来迎接剑仙,不再与魔尊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