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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吸乳器/牵乳链爬到花园被狂肏/爽到喷奶

    自从奶孔被插入银针,一直被迫保持着张开的状态,安平就觉得生活有些不便。无论是睡觉、穿衣、走路,衣物摩擦的爽痛感都使他苦不堪言。他被迫每天穿起了奶罩,以减少乳头的痛苦。这天晚上睡觉前,安平看着脱下的胸罩内部一点小小的殷红血迹,终于忍不住问沈醉:“嗯...老公...奶头里的针...弄得安安很难受...还要插到什么时候呢...不会以后都不拔出来了吧?”说到这儿,安平真的害怕起来,声音也开始哽咽。

    “怎么会呢,插到安安的骚奶子能出奶水了,老公就会拔出来的。”沈醉的手指抚过白软乳肉上的骚嫩奶头,又停在了这颗已经熟透的红果中间一点小小的金属银光之上,轻轻按了一下,“安安真的很难受吗,那老公就帮你催一催奶,让它快点出来,好不好?”

    这时就算男人说要把他的骚奶头咬掉,安平都会同意的,他实在被乳头上像是钝刀子磨肉一样漫长的痛苦快逼疯了。安平迫不及待地握住沈醉的大手放在自己软绵绵的乳球上,期待地看着男人:“帮帮安安...好老公...帮帮安安...安安真的受不了...嗯...”小美人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软绵绵的钩子似的挠着沈醉的心。

    “但安安也知道,本来慢慢地等奶水出来就只用得着受这么一点痛就好,但要老公催奶,虽然快一点,但肯定要痛得多,不知道安安受不受得了...”沈醉非常享受安平的主动,他两指捻了捻插着针的红硬肉粒,看小果实实在可怜就放开了手指,转而去捏揉安平柔软烂红的肉嘟嘟乳晕,手掌紧贴着饱满的骚奶子狠搓了两下,感受着雪白乳团柔软的弹性。

    “安安...不...唔嗯...”安平本来想立即表决心说自己不怕痛,奈何他的确怕痛怕得要死,于是就支支吾吾地犹豫起来,“那...那老公...能轻点吗...不那么痛的话...安安可以的...”

    “不行哦,肯定会很痛,那时候安安又会哭得很惨,老公会心疼的,还是不帮安安催奶了。”沈醉说着说着就好像自己说服了自己似的,“还是算了吧。”

    “不行!不能算了...”安平反而在这时下定了决心,他挺起丰满的胸部,将雪白柔滑的乳肉贴在沈醉赤裸的胸膛上,上下蹭动着撒起娇来,“不要嘛...安安已经痛好久...受不了...好老公...求求老公...帮帮忙嘛...”

    安平还怕这样说动不了男人,自己捧着两大团滑腻腻脂膏一样的软肉,往沈醉嘴里送去:“小奶头插着针...老公最近就不来吃了...骚奶头好寂寞哦...想老公的嘴巴...和舌头了...老公的嘴巴不想安安的骚奶头吗...呜...安安想快点给老公喂奶...”

    这话羞耻得安平差点掉下眼泪,但明显成功取悦了沈醉。他从善如流地把寂寞的骚奶头含进嘴里,用自己温暖的口腔和热情的舌头安慰这可怜的小东西,弾滑的肉粒被舌头色情地搅动着,但之间掺杂的一点坚硬触感还是让沈醉悄悄皱了皱眉,口感的确不像以前那么好了,他暗自想着,也觉得同意了安平的提议。

    不过他最后强调了一下:“到时候老公催奶催到一半,安安实在受不了了,老公也不会停下来的。”

    安平乖乖点着头,柔顺地挺起胸部,将两团硕大的乳白奶球展示在沈醉眼前。他看见沈醉从床底下的箱子里翻出了一大包东西,不免有些好奇,但他又清楚地知道自己最好还是不要知道那些男人收藏的小玩意是什么,用在哪,还有用来干什么的。

    沈醉首先用棉球沾了酒精给两颗小奶头消毒。一开始酒精冰凉的触感还让一直处于热肿疼痛中的嫣红乳头感到非常舒服,但凉意散去之后,无法忽视的刺痛就涌了上来。安平一下子痛叫出来弓起了背。

    沈醉坚定地伸出手抓住那摇来晃去想要逃开的白腻乳肉,仔仔细细一丝不苟地完成了事前的消毒工作。之后他就用一个小镊子夹住骚红奶头中央露出的银球,缓缓拔出了那已经折磨了安平大半个月的短钝银针。安平感到奶头既疼,又有终于解脱的舒爽感,不由呻吟出声。

    沈醉看着短针拔出之后却没有立即闭合的小小乳孔,在酒精的刺激下,嫩红湿润的细肉轻轻蠕动收缩着,情色地像是另外一个淫洞。他将两边乳头中插的针都拔了出来,满意地看到乳孔已经扩张完全,只差一点奶水就可以喷涌而出。他以一种温柔适度的力度按摩着安平两个疼痛发抖的奶子,让他平静舒缓下来。

    在安平已经舒服得开始轻声哼哼时,他知道到时候了。沈醉拿起一个吸乳器,对准安平挺立肿胀的殷红奶头按了下去,并且小心地让吸盘包裹住那已经大了不少的软红乳晕。在确定位置准确之后,男人又将吸乳器往安平敏感柔嫩奶子上重重一按,确保整个吸乳器已经牢牢吸附在了安平胸上,不会轻易掉下来。

    “呜嗯...好奇怪...呜啊...不要...不要那么用力...啊...痛...嗯啊...”冰凉的吸盘贴上奶子的一瞬间安平就受惊了一样叫出了声,之后沈醉按压的力道又非常大,他的呻吟不由带出了痛意。

    “别怕,还没开始呢。”沈醉说着,就按下了吸奶器的开关,听着小小电动马达嗡嗡响起的声音。

    “呃啊!呜嗯!啊!哈啊!不!不要!”安平立刻惨烈地尖叫起来,他的身体紧紧绷着,一张小脸痛苦地扭曲起来,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像是怕呼吸的动作大上一点就会让自己的奶头被机器揪掉。

    吸奶器中的空气被一点点排掉,安平的乳头也随着虹吸作用被吸到了吸奶器的细管之中。那细管大概是故意做成透明的,从外面就可以看到整个殷红的乳头,连带一部分柔软乳晕都被硬塞进了细管之中,变成了一小截嫩红的肉柱。随着吸力越来越大,透明细管中的肉柱也渐渐变高,颜色也愈发鲜妍,像是一朵被迫催熟提前绽放的花朵一般。到最后整个细管中都充满软嫩红肉之时,不仅是安平的两颗小奶头和肉鼓鼓的乳晕,甚至连一丝雪白奶肉都被吸进了吸乳器中!

    “呜呜...不要...好痛...呜呃...呃啊...好痛...好痛啊...奶头烂掉了...被吸烂了...”安平脸上的表情一片空白,连呻吟都变得有气无力起来,只是呆呆地流着眼泪,下意识摇着头抗拒着。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沈醉一边安抚着,一边停下了吸奶器的开关,让安平的乳肉保持着被牢牢吸起的状态,他最后将两个储奶的小罐子旋在吸奶器下方。整个乳尖被沉重飞负担坠得扭曲地向下垂着,就像是农场里专门用来挤奶的小奶牛松松垮垮的奶子一样。

    沈醉又用了一根细长的银链将两个吸奶器连接起来,牵在了手中。“好了,接下来需要安安运动一下,刺激刺激骚奶子里的乳腺,总是缺乏锻炼可是不行的。安安不是很喜欢老公的花园吗,咱们还没在晚上赏过花呢,是不是?”

    “呜嗯...”在沈醉牵着安平两个骚奶之间的链子将他带下床时,安平已经是两腿颤颤,根本站不直身子,一下子跪趴到了地上。

    “唔...这么想当老公的小奶牛吗?那安安就爬着去花园吧,这样四肢都能锻炼到。”沈醉甩了甩手里的链子,像农场主催促地甩鞭子强迫牲畜向前走一样。

    “呜呜...嗯啊...啊...呜啊...不...”安平流着眼泪一个字都没听清,呜呜咽咽地呻吟着一些听不出意义的破碎词句。

    沈醉好像有点无奈,但也全当安平同意了。他怕“刺激”不够,特地选了两根粗长狰狞的按摩棒,一前一后插进了安平的骚逼和屁眼里。长久的肏弄之下,这两个洞早就被肏熟了,即使没有提前扩张,也勉强吃下了两根恐怖巨物,只是屁眼稍微紧了一点,害沈醉多废了一些功夫而已。

    “呜啊...呃嗯...不...慢...慢一点...啊...痛...啊恩...扯到了...好痛...奶头要被拽下来了...呃呜...”安平几乎是被半拉着向前走,四肢着地像只真正的动物一样爬行让他身为人的自尊心破灭到了极点,路上一盏灯都没开,黑暗中他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两个奶头被拉拽的疼痛,他像是真的变成了一只奶牛,一只属于沈醉的小奶牛,浑身上下唯一有价值的就是自己乳房中的奶水。

    沉重的吸奶器沉甸甸地坠在奶尖上,将硕大绵软的乳球直直地往下垂,硬生生拉到变形。随着安平跌跌撞撞地往前爬动着,竟然像两只柔软的水袋一样前后摇晃着,仿佛还能听到里面咕咚咕咚奶水的晃荡声。

    骚逼和屁眼里的振动棒飞速剧烈地旋转震动着,安平时不时就要趴在地上喘口气休息一下,只是下一刻又被乳链牵着,被迫继续向前爬去,途中不断有湿热晶莹的骚水滴滴答答落在他爬过的地面上,留下点点水痕,就像他真是一只边走边漏奶的母牛一样。

    一片黑暗中,只有花园的灯还亮着,照醒了安平关于人类的羞耻感,他停在原地,不想让沈醉看到自己真像只畜生一样用四肢移动。奈何沈醉手里还有人质,男人只是轻轻一拽手里的乳链,安平就被迫爬动起来。

    花园里有一套石质的桌椅,是平时安平打发时间专用的。但此时他被沈醉一把抱起,放在了那冰冷的圆桌上,桌子很小安平的上半身躺在上面,两条白嫩长腿大敞着露在外面,连带着嗡嗡震动流水的肉穴也被迫展露在夜风中。

    沈醉站在安平两腿之间,将两条长腿抬起搁在自己肩上,然后他将安平骚逼和屁眼里已经有点掉出来了的按摩棒狠狠推了进去!他推得极深,似乎还感受到了两根巨大的按摩棒头部在安平体内撞到了一起,逼出了安平疯狂的尖叫。

    “唔啊啊啊!”安平猛地仰起了上半身,又无力地倒回了桌面上,手脚抽搐痉挛着,急促地喘息着。

    沈醉手里的按摩棒还在剧烈震动着,他同时握住两根按摩棒的根部,一下一下大力抽插起来,安平只觉得自己要被两根假鸡巴一起捅穿了,两根按摩棒狠狠插入到身体最深处,彼此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膜,强烈的机械震动通过肉膜互相传递着,就像是每根假鸡巴都同时肏到了两个骚洞一样。

    “唔...呼哈......不要了...太激烈了...呜...不行了...呜呜...安安受不了...嗯啊...呜...被肏烂了...骚逼被肏烂了...呜...”安平被下半身几乎要被捅烂的恐惧逼得啜泣不已,他无力地登着腿,两手乱拍想去挥开沈醉一刻不停大力捣弄的双手。

    安平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肉穴里的淫水一阵又一阵地泄了出来,顺着按摩棒流下去,连沈醉的双手都弄湿了。灯光下沈醉看到安平身下两片花唇已经被捣得烂红一片,凄惨地大敞着,任由凶器在其中进出自如。

    在看到安平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失去,只是随着插弄痉挛般抽搐一下的时候,沈醉拔出了插在骚逼里的按摩棒,将自己滚烫的粗长肉棒直插到底。

    “呜嗯...呼哈...哼啊...”安平只是轻声哼哼了两句,沈醉温暖的肉棒和按摩棒还是不同的,他甚至能感受到男人肉棒上血管的跳动,像是要把他整个人灼伤了一样。但他今天实在已经高潮了太多次,连小肉棒都射不出什么东西了,沈醉的大力捣弄只让他觉得嫩逼一阵酸软,全身发凉,但就是怎么也攀不上那个顶峰。

    沈醉看见安平两只骚乳随着自己的顶弄来回晃动,灯光下反射出简直让人眼晕的柔润华泽,忍不住伸出双手揉按了上去,下半身抽插得愈发凶猛。安平的屁眼里这时还深插着一根振动棒,在沈醉插到深处时隔着薄薄一层肉膜按摩刺激着他的肉棒,同时,今天安平的骚逼里淫水特别多,大概是因为过度高潮的缘故,逼肉松软非常,像一只被肏松了的肉蚌,用温暖湿润的骚肉无力地裹狎着体内的肉棒,让男人每一下每一下抽插都顺滑至极,在大力抽插了数百下之后,男人也不犹豫,非常爽快地把精液射进了骚逼深处。

    安平被浓精射入时只觉得逼酸腰软,在不断被老公的肉棒捣绞之间,本来疼痛不已的两团奶子竟然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肿痛感。这感觉酸麻酥痒,和奶尖的疼痛相比非常轻微,但随着男人每一次肏弄,肿胀感越来越难耐起来,特觉得自己仿佛真成了被沈醉肏烂的小母牛,奶子里灌满了要给老公喝的奶水,奶水晃荡着盛满了整个乳球,但奶头好像被什么堵住一样,任由吸奶器在外面拼命吸,快要涨破奶子的奶汁就是出不去。

    沈醉揉捏着安平胸口愈发饱满的软嫩乳肉,看见安平的表情微变,透出难耐苦闷来,他便知道差不多了。他从安平已经失去弹性软软垮垮的骚逼中把自己的肉棒在此时又硬翘了起来的肉棒抽出,将刚刚拿出来的按摩棒又深捅了回去。看见安平闷叫一声,他不由笑了起来,将已经在骚屁眼里插了一晚上的假鸡巴抽出,换上了自己的真鸡巴。

    “唔...”尽管屁眼已经被按摩棒肏了一晚上,还是比松垮的骚逼紧致的多,沈醉插进去的一瞬间就舒爽地喟叹了一声,狠狠抽插了起来。他的手继续有技巧地揉搓着安平的奶肉,腰部大力挺动起来,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奸弄起抽搐水润的骚屁眼来。

    安平的腿弯搭在沈醉肩头,无力地摇晃着,下半身传来的快感对于他来说已经变成了一场折磨,他觉得自己的奶尖被吸乳器狠吸着,可能已经烂掉了,不然他的奶子憋涨得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没有奶水出来呢?骚逼和屁眼同时被奸着,他只觉得酸痛难忍,都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不是高潮了,只觉得下身像已经失禁了似的,不断有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喷出,浇在插进肉穴里的巨物之上。

    在沈醉又一次深深捣进屁眼深处,直直撞上前列腺时,安平突然感受到本来已经麻木的乳尖突兀一痛,本来堵着奶孔的什么东西一下子被冲破了,一股热流急速地冲涌上来,被吸乳器强烈的吸力胁迫着通过紧窄幼嫩的乳孔,化成一股尖锐疼痛的细流,顷刻间喷发了出来,落入奶子下坠着的储奶罐里。

    “唔嗯...呼...出来了...呜啊...出奶了...好痛...好爽...”胸前的感觉又酸又麻,但那磨人的肿痛终于开始消退,安平不由呜呜咽咽地爽叫起来。

    沈醉只觉得本来乖顺松软的肠肉突然紧绞了一下,他毫不犹豫地解开了安平胸口的吸乳器,露出肿烂涨大的奶头。安平一下子就感受到在强烈的吸力消失后,本来涌出来的奶水一下子停住了,只慢慢向外渗着,两个奶子又开始胀痛起来。

    “呜...不要拿掉...好涨啊...奶水不出来了...骚奶子好难受...老公吸一吸...呜嗯...”安平难耐地轻喘着,摇着胸口一对涨奶,请求男人来吸。

    沈醉低下头,看见两粒艳红肉粒中有一道细窄脂红的肉缝,从中断断续续涌出细小的乳白奶珠,他一口咬住这热烫湿红的奶头狠嘬起来。男人腰部大力起伏着,甚至伸出一只手握住骚逼里的按摩棒粗暴地抽送,果然感觉到嘴里本来断断续续的鲜甜奶汁出来得更加流畅了。

    “哈...给老公吃奶...小母牛终于出奶了...给老公吃...呜嗯...吸破了...老公把小奶牛的奶头吸破了...”安平发出猫一样的淫叫,仿佛真变成了一头第一次出奶被挤奶工大力蹂躏的可怜奶牛。

    沈醉愈发心头火起,他忍住腰眼发酸的感觉,又咬牙大力抽送了几十下,在终于射精的同时,将骚逼里的按摩棒功率一下子调到了最大!

    “唔唔唔!!!嗯啊...啊...呼...不...呜呜...嗯啊...”安平被骚逼里的按摩棒带的剧烈抖动起来,他的下身非常想射什么,精液,骚水,什么都行,但他已经被榨干了,被强制停留在了按摩棒带来的假性高潮之中,得不到任何舒缓。但同时,他的乳头竟然一下子喷射出一道细小的奶流,冲进了沈醉的嘴里。

    沈醉津津有味地吃着灌满嘴巴的奶水,但安平的奶汁大概的确酝酿了太久,一时半会都收不住,从骚奶头中竟然同时喷窜出好几股奶流,从来不及吞咽的沈醉嘴边流下,花园的花香之中陡然又掺杂了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安平昏昏沉沉晕睡了过去,半梦半醒之间隐约听到沈醉说:“晚安,老公的小母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