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三姨太强制调教渣攻第二天,玩弄双尿道,被电击尿道失禁
傅译先是被孙继远过于粗暴地肏弄了一顿,接着又被裴洛弄进了这个不见天日的小黑屋,塞了道具调教淫玩,年轻的身体很快就承受不住的发起了烧,人也昏迷了。 按说他都这么惨了,裴洛总该放过他一天吧。 可他偏偏忘了,裴洛就是校医,而且据说还是某着名医科大学的高材生毕业,把药给傅译喂下去以后,傅译虽然还有些怏怏的,身上的高热却下去了。 傅译醒来的时候大约是半夜,屋子里开着昏黄的灯光,裴洛强硬地抱着他,哪怕睡得静谧深沉,抱着傅译的手也像另一副铁链一般,沉重得傅译挣都挣脱不开。 这也就算了,傅译还能够感觉到裴洛下身某根半硬的东西插在花穴内,温度发烫,也不动,就那么塞在他身体里面。要不是裴洛的这些动作,他才不会做那种噩梦。 眼看着把自己困在这里的罪魁祸首裴洛正把头埋在胸口睡得正香,傅译盯着那柔顺的发旋出了会儿神,忍不住生出想逃的想法。 裴洛是个变态,这一点毫无疑问,而不小心落到了裴洛手里的自己,接下来的日子也绝对不会好过,这一点光是看屋子里那扇柜子里面摆着的那些还没用过的奇怪淫具就知道了。 昨天光是两个假阳具就把傅译肏得射了好多次,哪怕没有人抚慰傅译的性器,这个小东西现在也能从花穴和后穴这两个地方得到快感了,傅译没有记昨天他到底射了多少次,但是他知道绝对不少,反正他到了快昏过去之前射出来的精液都已经不是黏稠的白浊了,而是半透明的清液,铃口更是有些使用过度的涩痛。 必须得逃。 傅译琢磨了一晚上逃跑的计划,早上裴洛还没醒过来,他埋在傅译花穴里的那根长度可怕的凶器倒是先醒过来了,半硬的东西一下子就硬了,像根滚烫的铁杵般,将花穴撑大了一圈。 傅译闷哼一声,忍不住夹紧双腿,虽然因为两条腿被分开而合不拢,倒是腿间的肌肉因此而收缩了一下,花穴更是将深埋其中的性器夹了一下。 傅译胸前被吐上的一口热气给烫了一下,裴洛吹了口气,心情不错地问道:“一大清早就发骚?” 傅译脸色相当不好看,“那你拿出去。” 因为长时间没有说话,他发出的声音有些沙哑,这份沙哑听在裴洛的耳朵里却更像是暧昧而情色的邀请,于是埋在傅译花穴里的那根性器越发膨胀。 花穴里滚烫的性器越来越大,傅译自然也是能感受得到的,他咬牙:“我昨天还发烧呢,你能不能别这么变态,连个病人都不放过?” “可是发烧的人身体里更舒服。”裴洛没放开抱着傅译的手,头也没从傅译胸口拿开,所以说这话的时候傅译甚至看不见他的表情。倒是能听出他的语气,情欲里透着股阴森森的凉气。 不知道为什么,傅译总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 还不等傅译细想,裴洛已经动了动腰,狠狠地撞击了起来。 比起傅译一身赤裸寸缕不挂地被铁链子困在床上,裴洛倒是穿着丝绸睡衣。他弓着身子压在傅译身上,下身那根粗长的性器在傅译花穴里狠狠肏弄撞击的同时也捏着傅译的脸,逼得傅译不得不朝着裴洛看了过去。 “看着我,不然肏死你。”他轻声威胁道,桃花眼直直地盯着傅译的眼睛。 傅译被他撞得眼前发黑,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看起来格外令人生厌,于是傅译的视线往旁边偏了偏,看似看着他,却落到柔软的丝绸睡衣垂落的线条上。丝绸睡衣将裴洛的身体包裹的很严实,傅译一眼瞥见的是裴洛过于细白线条干净的脖颈,裴洛平时都穿白大褂,上次在孙继远那里时穿的也是一丝不苟的白衬衫,现在这套丝绸的睡衣算是他最居家最随意的打扮了,不过傅译也未必愿意看到就是了。 丝绸是柔软的,将裴洛的身体妥帖地包裹住,但是在这么亲密的距离,傅译可以轻易地从丝绸睡衣的弧度窥探裴洛起伏的脊背,虽然裴洛是个在体质上偏于文弱的男人,但是骨架比起傅译这种还没成年的少年明显要成熟一些,不见粗犷,精致漂亮得如同特意设计过般,大概算是天赋。 只可惜是个变态。 丝绸的睡衣材质很舒服,细腻冰凉,随着裴洛肏干傅译的动作而拂过傅译身上赤裸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傅译耳畔是裴洛粗重的喘息,身体诚实地传来令人癫狂的快感,他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带起束缚手脚的铁链一阵乱响。 裴洛听见这阵铁链的声音,下身的动作越发兴奋,在一阵猛烈撞击后,深深插在傅译身体里射了出来。 做完这一回后裴洛心情极好,还去给傅译拿了早餐过来,不过傅译看到早餐脸色也没变好。 因为傅译的早餐,只有一大瓶牛奶。 昨天傅译就没吃过正经食物,今天更是只有牛奶喝,心情能好吗? “我怕你吃饱了折腾,把自己弄得这么伤痕累累,我可是会心疼的。”裴洛看着傅译手脚上因为挣动铁链而留下的淤痕说道。 傅译心想那你倒是把链子给我解开啊。 像是知道傅译在想什么一样,裴洛用手摩挲着傅译的锁骨上的吻痕,轻声问:“想不想起来?” 傅译自然是连忙点头。 于是裴洛拿来一串钥匙,将床角的铁链放长,至此,傅译终于能够不用躺在床上,能坐起来了。 “把牛奶喝了,乖。” 他像是哄小孩儿般对傅译说,看着傅译喝完,然后就去洗澡了。 傅译等他出了房间的门,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压抑着兴奋看向屋子里唯一的桌子。 那串钥匙被裴洛忘在了桌子上。 也许是傅译沉默顺从的态度让他放松了警惕,或者他觉得傅译够不到,总之,裴洛在傅译眼皮子底下将那串铁链的钥匙随意扔在了桌子上。 傅译几乎是马上就去拿,虽然裴洛把他手脚上的铁链放长了,但是却离桌子还有着一段距离。哪怕他伸长手去够,也总还差着一只手的距离才能够到。 连接着手腕的铁链绷得笔直,连傅译伸出的那只手都因为太过用力往前伸,以至于铁链链接着的铁环深深勒进了手腕,勒得那一只手都有些指尖血脉不通的冰凉发麻。 距离随着傅译的努力而缩小,看起来越来越触手可及。 “这么想要钥匙吗?” 傅译在听到这个声音的那一刻,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甚至不敢转过头。 但是在门口的人却声音不紧不慢,还有种逗弄宠物般的悠闲自在:“想要钥匙的话,也不是不能给你,只是你可要承受得住后果啊。” 裴洛没有阻拦他。 傅译心里涌起一阵不安,但他顾不上裴洛到底想干什么,他终于够到了钥匙,一把勾过来,一把把地往手腕脚踝上的铁链上试,可是等他把那一串钥匙都试完了,也没有一把能够打开他的铁链的。 到了这里,傅译还有什么不懂的?这钥匙就是裴洛故意拿来逗他玩儿的假钥匙罢了。 看出傅译的满脸愤怒,裴洛悠然走过来。他头发只用毛巾擦过一次,还半湿着往下滴水珠,头发的颜色比起平时也更黑得幽深,仿佛是瑰丽的紫色太过浓稠一般,透着股叫人移不开眼的邪气。没有了他平常最爱戴的金丝细边眼镜,那双桃花眼无所遮挡,眉眼含笑,仿佛无时无刻都在放电一般,看起来实在好看又深情。 不过他的深情还真是令人难以承受。 “既然你这么想用这钥匙,我当然会好好地满足你的愿望。”他捡起傅译扔在地上的钥匙,走到那扇装满了淫器的柜子面前,打开柜子,慢慢问道:“第一次,是自己选两样,还是我帮你挑两样?” 傅译的回答简单而粗暴:“滚!” 裴洛的回应,则是取下了柜子里第二层的几样东西:“真是……不管怎么调教都不听话呢。” 他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先是过来把傅译按回了床上用铁链子固定住。 傅译不甘,哪怕知道逃不走也要先揍裴洛两下解气,哪怕他没吃饱饭没力气,裴洛也差点被他打中。 被这么对待,裴洛自然不会心情好,连捆着傅译四肢的铁链都比之前更紧了,傅译四肢被拉扯出一个大字形,铁链丁零当啷地撞击着,却显得尤其无济于事。 “草,你他妈有病吧?”傅译喘息着恶狠狠地瞪着裴洛,要是眼神能够化为实质,他大概已经把裴洛撕成碎片了。 裴洛无动于衷,捏起傅译半硬的阴茎。傅译也有晨勃,只是他不像裴洛一样发泄过,这会儿还没软下来。 看着裴洛的动作,傅译心里已经有了股不祥的预感,“裴洛,你他妈……唔——” 裴洛居然直接朝着傅译的铃口里塞东西! 那是一根细小的棍状物体,入侵铃口的动作强硬十足,傅译几乎是马上就感受到了下身传来的那股刺痛。 “滚——呃啊——” 傅译想挣扎,可是他的四肢早就被铁链给牢牢捆在了床上,根本动都动不了。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扭动腰身的可笑反抗。 等裴洛把那根小棍棒一样的东西完全塞到傅译的铃口里的时候,傅译已经出了一身的薄汗。阴茎被这么折磨了一顿,已经没那么精神了,蔫哒哒的。 然而裴洛却并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的手放在傅译的花穴上,分开花唇,露出花唇隐藏的那个女尿道口。这里尤其敏感,以前孙远新他们光是碰一下傅译都会高潮,然而如今…… 女穴尿道口也被塞了个小东西进去,傅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瞪着裴洛的眼睛里水雾弥散。 “你今天不听话,所以这几个都是罚你的,”裴洛摸了摸傅译的头发,语气温柔,“知道了?” 傅译没回应,裴洛也没有被冷落的失望。 他像昨天一样在傅译花穴和后穴里都塞了假阳具,关掉屋里唯一的光源,离开了。 傅译从那两个尿道塞被打开开关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想做什么了,他被玩弄过那两个小穴,但是尿道这个地方却没怎么被玩弄过。这里太过娇嫩敏感,连平时碰一下都会反应过度,更何况像现在这样,塞两个东西进去? 万一拿不出来怎么办? 不过很快,傅译就没工夫去想了。 那两个尿道塞居然会时不时地放出一阵微弱的电流,虽然电流微弱,但娇嫩的粘膜却经受不起这样的刺激,傅译在那一瞬间身子猛地弹动了一下,四肢百骸都窜过一阵剧烈的快感。 和这股快感相比,尿道被刺激的不适和刺痛很容易就被掩盖了下去。 电流并不频繁,这大约是唯一一个还值得庆幸的事。 更可怕的是,傅译想上厕所了。 昨天裴洛故意没有给他饭吃,而是喂了他一大罐的牛奶,经过这么长的时间,那些喝下去的牛奶都被身体各处消化吸收,分解成了需要排泄出身体的某种液体。 这种感觉并不如玩弄着傅译尿道和花蒂的那几个小东西带来的快感强烈,所以傅译一开始并没有感觉到。等他察觉的时候,他的小腹已经有些鼓胀的感觉了。 但是傅译四肢都被铁链牢牢固定在床上,连换个姿势都做不到,更别提下床去上厕所了。 想到这里,傅译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裴洛知不知道这一点? 裴洛当然是知道的。 甚至于,他就是故意只给傅译喝牛奶,那牛奶里还被他放了利尿的药物。 液体从进入人体到尿液生成也不过那么几个小时,喝了那么多牛奶,这会儿估计不太好受吧? 他好整以暇地看了眼时间,镜片后的桃花眼微微弯起,似乎是想到了愉悦的事。 学校医务室里的学生好奇地问:“裴老师,您看起来好像特别开心,难不成恋爱了?” 以裴洛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形象,还是有不少学生都挺喜欢他的。 “不,只是养了只小宠物。” “宠物?猫还是狗?您会把它带学校里来吗?” “不会,”裴洛虽然还笑着,桃花眼里的神色却渐渐冷了起来,“他不能出门呢,会死的。” “哪有不能出门的宠物啊……鱼?”学生还想再问,可是看着裴洛的笑脸,不知怎么竟没敢问出口。 裴洛低头,唇角笑意已经彻底消失。 对,出门的话……很危险呢。 只需要在自己给他准备的地方好好挨肏就好了,如果再让他到处招惹男人的话……他会不高兴的。 等到裴洛下班回来的时候,傅译已经被玩得惨兮兮的了。 那几样道具给他带来的过度快感,已经让傅译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裴洛在这方面的心狠手辣。有好几次傅译以为自己真的会被裴洛这样搞死,他本就没有什么亲人,现在这个情况,要是真的被裴洛给玩死了大概也不会有人发现吧? 裴洛关掉开关,将那几个折磨了傅译一整天的小东西停了下来。 他低头可以看到傅译不安地紧紧闭着的眼,睫毛微湿,眼眶发红,一看就是哭过。 大概他这会儿还想着装昏睡来躲避见面吧,估计还以为自己装的不错?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哭的呢?是从快感一波一波涌过来,铃口却被牢牢堵着的时候?还是膀胱被尿液盈满,却没有发泄渠道的时候? 裴洛没有去拆穿傅译过于虚假的演技,他将手放在傅译微微鼓胀紧绷的小腹上,比起之前的平坦,那里现在因为膀胱里盈满的尿液而膨胀着,按上去便能够感受到柔软的这层薄薄的肌肤下面那些液体,将柔软的小腹撑得紧绷而微硬。 “唔!” 傅译终于再也忍不住小腹被硬生生按了一下的痛,短促地闷哼了一声。 “想不想出来?” 裴洛问。 “想……”傅译哑着声音说。 他看着裴洛,眼睛里的恨意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明显了。 裴洛的这些手段简直是故意冲着把他玩坏去的,这些手段足以让傅译痛怕了。 他知道裴洛的意思,顺着他,他就下手轻点,要是故意跟裴洛反着来,裴洛有的是法子来让他见识见识。 裴洛取下眼镜放在一边,桃花眼直直地望进傅译的双眼里,微微眯起。 哪怕面前这个人的顺从是虚假的顺从,只是暂时收敛所有尖牙利爪伺机偷袭的伪装,也足够让裴洛心情不错了。或者说正是因为傅译现在的顺从是暂时的,他心里更加兴奋。 也更加想将这个少年用那些下流的手段玩弄得更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