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鞭打花穴,按在镜子墙面前肏进子宫射入精液,三姨太把被玩坏的渣攻捡回去
傅译脸上的屈辱和强忍着愤怒的表情极大地愉悦了孙继远,他脚尖微微用力,语气近乎命令:“回答我。” “关你……屁事……”傅译从下往上仰视着孙继远,目光里已经带上了恨意,却必须得咬紧后槽牙才能克制住自己呻吟出来的欲望。 他不太能理解孙继远这个变态的想法,也不想理解。 花穴被光滑的皮靴尖抵弄着,摩擦得有点痛,于是渐渐分泌出了更多湿滑的清液,这些清液缓缓流在皮靴上,立时被眼尖的孙继远看见了。 “你把我的靴子都弄脏了,小骚货,看来你确实很兴奋。” 孙继远眼里恶意加深,唇角更是露出了一个嗜血的笑意,似乎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主意,“怎么样,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是想要鞭子,还是我直接在孙远新面前肏你?” …… “不说话?那就是想要挨肏了。”孙继远抓住傅译的头发,便打算往镜子墙那边拖,傅译咬牙:“……要鞭子。” “没听清。” “鞭子!” “不是能听懂话么。”孙继远放下傅译,冷冷道。 傅译低头不吭声,只一味地喘着气。 他现在双手双腿都用不了,根本无法反抗孙继远这个变态,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选一条吧。”孙继远轻轻用皮靴踢了踢傅译,语气里带着愉悦的恶意,“毕竟要打你下面那个不男不女的洞,要是用带倒刺的打烂了,有点恶心。” 傅译不敢置信地抬头看他,眼睛里难得的流露出恐惧:“不行的……” 花穴那个地方太过柔嫩敏感了,光是碰一下都会让傅译受不了,要是换上鞭子……会死的吧? “你觉得,我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傅译呼吸一滞,孙继远漫不经心道:“快点选,不然我用那根带倒刺的,把你下面两个洞都打烂。” 傅译咬着唇,在那排鞭子里看了几眼,挑了看起来最不痛的一条散鞭。 “跪好,趴下。”孙继远命令道,握着散鞭的手腕微微抖动了下,似乎是在试手感。 傅译按着他说的跪下趴好,因为两只手肩关节被卸的原因有些掌握不好平衡,身子摇摇晃晃的,几欲摔倒。 “连跪都跪不好,这么想挨肏吗?” 傅译咬牙,头抵着地面跪好。 孙继远还是不太满意,“方向不对……你该把屁股朝过来,快点。” 他说的方向是镜子墙的方向……如果孙远新真的在那边看着的话,刚好能看到他的屁股和小穴,甚至是后面被鞭子打上来的过程。 当鞭子陡然落在花穴上,傅译差点没忍住喉咙间几乎脱口而出的那声闷哼,整个人的大脑都有片刻的空白。 太刺激了…… 孙继远对鞭子似乎有很好的控制力,打下来刚好是能把傅译打得痛蒙,却不至于痛到昏过去的程度。而且散鞭虽然看起来不像细鞭那么痛,打到的面积却更大了。 不光是花穴,连花穴下面的会阴,和更后面紧闭的后穴口,都被散鞭给狠狠打了一下,刺痛立时传入脑海,傅译猜大概是肿了。 这一鞭子落下之后的好长时间,傅译都没回过神来。 “报数。” 孙继远见傅译没反应,懒懒问道,“怎么,这么想在孙远新面前挨肏?” “一……” “啪!” “唔!” 鞭子落下来本就疼的要命,这还是孙继远没用之前那根带着倒刺的鞭子而是傅译自己选的散鞭,且不说之前傅译身上就有许多鞭痕,到现在还在火辣辣作痛,光是落下来打在花穴上的两鞭,就已经快超出傅译所能够承受的极限了。 要不是傅译现在被孙继远卸了两只胳膊的肩部关节,右腿又被孙继远弄得快断了,现在几乎没法动弹只能瘫在地上,只怕会被这真正剧痛刺激得满地打滚。 当然,现在也好不到哪儿去。 “继续报,下次再不报数,我就真的把你拖到镜子那里去肏,让孙远新看着你这个婊子是怎么把我吞进去的。” “二……” 数鞭落下之后,傅译已经感受不到下身那个花穴的存在了。 不只是花穴,连腿根也被散鞭打到,泛起了红痕,微微凸起。 他机械地随着鞭子落下的风声报数,不去想那扇镜子墙后面的孙远新是不是都看见了。 当孙继远终于没有再挥鞭子,傅译终于松了口气。 ……结束了吗? “肏,老子都硬了……”孙继远喘着气,扔掉了鞭子,将跪趴在地上的傅译拖起来,面朝着镜子墙抵在了上面。 傅译睁大了眼睛:“你说好了的……选了鞭子就不用……” “哦。”孙继远拉下裤子,把身下那根性器慢慢顶进花穴,“那又怎么样呢?” “滚出去……唔唔唔——”傅译被抵在那扇冰冷的镜子墙上,无力地承受着孙继远的进入。 这是个疯子,他想。 孙继远的性器很长,也很粗壮,慢慢顶进花穴的过程漫长的像一个世纪。 虽说傅译的身体早在之前被玩弄的时候就已经分泌出了润滑的透明粘液,但是孙继远插进来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很不好受。紧窒的花穴内壁被缓慢撑开,几乎快要被撑坏,而那根粗长的性器也完全不顾被进入那一方的感受,连手指的扩张也懒得做,直接就全根没入了进去。 “好痛……出去……滚……哈啊……” 傅译额头顶在镜子墙上,镜子冰冷而光滑,他甚至可以看到镜子里自己那双眼眶发红,弥漫着水汽的眼睛,屈辱,却连自己也无法控制地被肏出满脸春情。 只是他不敢想,自己那双眼睛后面,是不是就是正在墙那边看着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事的孙远新。 “还没进到底呢。”背后,孙继远伸了一只手摸上傅译平坦的腹部,若有所思,“你倒是挺能吃的,我以前肏那些妓女的时候都进不了这个深度,她们就会失禁……你会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傅译被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爬满全身,贴在他身前的是光滑冰冷的镜子,身后是仍然衣冠楚楚只拉下裤子的男人,插进他身体里的那根性器粗长而狰狞,火热得像一根随时能楔开他身体的烧热了的铁棍。 傅译的两条胳膊肩关节被孙继远卸了还没装回来,软软地垂在他身体两侧,右腿也因为剧痛而不敢站立支撑身体,只能用仅剩的左腿支撑着身体。可是孙继远比他要高出一个头,将他抵在镜子墙上进入的时候,傅译只有左腿的脚尖能勉强碰到地面,全身唯一支撑的点就是孙继远深深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性器。 “太深了……拿出去……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嗯……” 傅译被顶的有些难受,孙继远的动作哪怕缓慢也无法掩饰粗暴,傅译连呼吸都只能小口小口轻轻吸气,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呼吸的热气吐在冰冷光滑的镜子墙上,晕成一层白茫茫的水雾,让他潮红的满脸春情都模糊了起来,再也看不清楚。 “唔嗯!” 他身子突然一抖,剧烈的快感猛地窜过全身,一片酥麻。 是孙继远插进来的时候碰到了他花穴里的敏感点。 “在孙远新面前被肏也能爽起来吗?”孙继远的声音有些哑,带着明显的情欲和恶意,裹挟着热气拂过傅译耳尖,将耳朵熏成绯红。他像是觉得有趣,又吹了一口气,激起傅译脖颈间一阵战栗的鸡皮疙瘩,继续道,“我可不是为了让你爽啊。” 插得很深的性器浅浅退出了些许,然后又重重地撞了进来,不过这一次的进入比起之前像是更有预谋,在柔软的花穴内不住探索,像是在找什么。 “你既然有女人的这个洞,那更里面的子宫也该有吧……”孙继远轻声问。 傅译被他这句话吓得汗毛倒立,本能似的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没有……我没……你干什么……出去……拿、拿出去……唔!” “这不是吗?” 孙继远的龟头顶在紧闭的宫口,轻轻戳弄研磨。 那里本是身体里最隐秘的花心,非得进去的很深才能找到,敏感柔嫩得要命,只是被孙继远研磨了这么一会儿,就有些酸酸麻麻的,傅译忍不住扭了扭腰,想要避开,却被孙继远一个猛顶,龟头狠狠地戳在了那个柔软紧闭的小宫口上,硬生生地戳进去了小半个头! “唔啊——别——出去——” 被残忍侵入的宫口酸胀不已,紧紧咬着这小半个龟头不许进得更深,却也不准它拔出去。从里面竟然生生涌出了一股滚烫的粘腻液体,打在了孙继远的龟头上,将硬生生戳进来的小半个龟头浸泡在了淫水里。 傅译像是被破开了膛腹的鱼,犹做着垂死的挣扎,呼吸粗重短促,出的气比进的多,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下一刻会突然喘不上来气昏过去一般。 插在里面的孙继远皱了下眉,按了按傅译的小腹,“你怎么这么浪,我以前肏过的妓女水都没你这么多,也没你夹得紧。” 小腹看起来仍然平坦,只是当手按上去,却能隐约摸到那根插在里面坚硬而粗壮的性器,傅译身上还破破烂烂地挂着校服的衬衫,却一点也起不了遮挡身体的作用,只是像布条一样挂在身上,隐隐露出下面苍白的肌肤和被之前的鞭子打出的一条条血痕,淫靡至极。 孙继远不得不承认,孙远新眼光不错,这个小怪物还挺耐肏的。 傅译没有回答孙继远的话,他甚至都没听见孙继远说话,在被肏进小半个宫口的瞬间,他大脑像是被一股微弱的电流击中,瞬间陷入了高潮,一片空白。 身体的所有痛和所有快感,这一刻都好像不存在了。 恍惚中他觉得他贴着的镜子墙有轻微震动,像是有什么在里面撞着这堵墙,又好像这只是幻觉。 这本来就不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性爱,而只是一场示威的暴行。 或者说,傅译在孙继远眼里根本就不是一个床伴,而是个刚刚得到的有些新奇的性玩具。玩具的感受是不会有人在意的,而一个玩具,被玩坏了也没有关系,大不了换一个就好了。 孙继远勾唇笑了笑,似乎哑着声音在傅译耳后含糊道:“挺舒服的……要是你是个婊子,我一定天天来找你……” 只是傅译的身体所能承受的快感已经超载,他被孙继远抵在那扇光滑的随时能滑下来的镜子墙上肏弄,意识像是被顶出了身体,游离在高空中,漠然地俯视着这件屋子里发生的一切。 他看见自己的双手软软地垂在两侧,右小腿也半靠在玻璃墙上,上半身被孙继远按在玻璃墙上,小腹随着孙继远插入射精而微微鼓起。但这并不是结束,孙继远在他身体里待了一会儿,那根长度可怕的性器再次插入了腿间那个柔嫩的小穴。 花穴的花唇比起平时要大了一些,晶莹得沾着透明的淫水,孙继远性器拔出时带出来的斑斑精液,还有些半透明,应该是之前被打肿了。 他看见自己两眼毫无焦距,满脸潮红,双唇半张微露出舌尖,一脸堕入情欲的淫靡模样。 像是一只除了肉欲之外一切都不在乎的淫兽。 情事结束后,孙继远草草整理了下,出了房间,扔下被肏弄得一塌糊涂的傅译狼狈不堪的躺在地上。 过了很久,才有人进来,把陷入昏迷的傅译抬出去,清洗掉身上的精液,将破破烂烂的衣服弄下来。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对于傅译两只被卸掉肩关节的胳膊和被孙继远弄伤的右小腿,所有人都选择了无视,也没有给傅译换上新衣服,任由他赤裸地躺在床上,顶多给他盖了条被子。 不知又过了多久,傅译终于听到了一个算是熟悉的声音。 “真是个小可怜。” 裴洛温柔地用一条毛绒绒的毯子将傅译包裹起来,遮掩住之前孙继远粗暴留下的斑斑痕迹。 “又被欺负了吗。” “……” “他们都不要你了,跟我回去不好吗?” “……” 傅译没说话,裴洛就等着他回答,那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傅译的头发,像是安抚。 “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呢?” 傅译眼睛慢慢恢复了焦距,哑着嗓子问。 裴洛抚摸他头发得到手顿了一顿,“就算这样……都不愿意跟老师回去吗。” 傅译艰难地勾唇,冷笑着轻声说:“把我搞到现在这个境地的人,不就是老师你吗?从那条短信开始,到后面孙继远,不都是老师你做的吗?现在想来装好人让我依赖你吗……” 因为知道裴洛的病娇属性,傅译从一开始就对裴洛怀着怀疑。 苏逸尘不会是那个在医务室迷奸他的人,也不会是那个用短信和视频威胁他的人,能做到、也最有可能做的人是裴洛。无论是让钟然刚好撞见他跟苏逸尘做爱一拍两散,还是孙远新被孙继远突然带回去,甚至包括他在孙继远那里所遭受的一切,要说跟裴洛没有关系,鬼都不信。 要不怎么说是病娇呢,光是看裴洛干的这些丧心病狂的事就能把人吓掉半条命了。 “我可没有操控那么多人的能力,”裴洛说,“那些事都是他们自己做的,我只不过是顺势诱导了一下,这也要怪我吗?” “他们对你,本来就不是真心的,我只不过是让他们早点露出真面目让你看清而已,明明老师才是最喜欢你的人啊。”裴洛轻轻用手指摩挲着傅译的唇,桃花眼里露出一丝惆怅。 傅译一口咬住裴洛的手指,用牙齿啃咬那只如玉管般修长好看的手,口腔中很快就弥散出铁腥血气。 十指连心,按说裴洛应该很痛,但他脸上却并没有露出痛苦神情,还用被傅译狠狠咬住的手指拨弄了两下傅译的舌头。 傅译终于没了力气松口的时候,裴洛的手指已经称得上血肉模糊了,只要一想到裴洛是让他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罪魁祸首,傅译就恨不得把他弄死,要不是现在两只手肩关节都还没回复,腿也没力气,傅译恨不得扑上去咬住裴洛的脖子。 “真是可惜,”裴洛单手摘下眼镜,漠然地看着手上的伤痕,“我本来还想对你温柔点的,没想到居然这么野性难驯啊。” “连这样也磨不平你的牙齿的话……” “就只能全部拔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