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四姨太苏老师的鬼屋制服蒙眼play,渣攻猜错人伤透四姨太心
钟然来找傅译的时候,刚好看到苏逸尘神色匆忙离开的身形。 他心里像是被什么给刺了一下,就连进去见傅译的时候脸色也没恢复过来。 傅译还在睡,但是无论是他皱着眉不适的神色,还是被吮吸得有些轻微发肿的嘴唇,都足以让跟傅译做过无数次的钟然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不同于没有性事方面经验的苏逸尘,钟然一眼就看得出这一定得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他垂下眼帘,沉默地站了小半晌,最后还是没舍得叫醒床上的傅译,手攥成拳头走了。 如果他叫醒傅译,甚至只是过去掀开傅译身上的那条被子,就能看到傅译在被子下其实也没穿上衣服,无论是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青紫色吻痕咬痕,还是下身一塌糊涂的白浊。 裴洛虽然是趁着傅译昏睡中才肏了他一顿,但是他也根本不介意让傅译知道这一点。比起只在傅译的一场春梦里留下痕迹,他当然更乐意让傅译自己发现昨晚的人是谁。 他还挺期待到时候傅译的表情的。 不过当傅译醒来,发现这并不是一场梦,而是昨晚发生过的事时,却并没有直接联想到裴洛身上去。 手中这颗扣子毫无疑问是学校的老师们最常穿的那种白衬衫上的扣子,但裴洛一直给人的印象都是白大褂。 傅译还看到手机里被人传了一条彩信,那张截图几乎让他浑身发冷。 之前钟然和孙远新不是都说把手机里的那个小视频删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在别人那里? 传给傅译彩信的人绝对不是钟然或者孙远新中的一个,不说其他,在之前孙远新跟他在空教室搞了那一波结果差点被撞破,傅译还发了烧之后,他们都能老实上一阵子,而不是像傅译现在手机里这条彩信说的一样—— “周五穿上床下面的东西。” 周五? 傅译知道,周五是学校校园祭活动的第一天。 学校的校园祭活动,几乎每个班都有自己的计划,傅译知道他们班的好像是个鬼屋,刚好就有恐怖医院的区域。 看着床下纸箱里的护士制服和情趣玩具,傅译脸黑了。 这要跟他们班的那个鬼屋题材没关系,他能把这些吃下去! 他咬牙切齿地发短信回问:“这个不行。” “你好像没有拒绝的资格。” “换个时间。” “我还挺不想把这个好东西分享给别人的,但是要是你一定要反抗我的话,我倒不介意给自己找点乐子。”发短信的那人语气轻巧,傅译却倏然变了脸色。 他并没有问那个人是谁,反正那个人说了他也不会信,不过能知道他们班的学园祭活动内容,还能把这么大一个纸箱子塞到自己床下面,这些大概也能帮他缩小范围了。 尤其是这个箱子昨天好像还没有,那就应该是昨晚来的…… 傅译脸色一沉,握着扣子的手猛地用力,指甲掐进了掌心。 察觉到有人要进屋,傅译马上把这个纸箱子塞回了床底下。 “感觉怎么样?”裴洛穿着白大褂进来,傅译在看到他的那刻便像是遇到了天敌般脊背发毛,警惕地看向裴洛,手悄悄伸到了被子下面。 “我……不太舒服。”他一边盯着裴洛脸上的表情,一边将那个号码拨了出去。 裴洛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细边眼镜,桃花眼微微一眯,流光溢彩,连浅浅笑意都温柔和煦,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好心校医,除了特别帅之外没什么特点。 “是吗,你脸色可不太好。” 傅译心里默数了一分钟,却并没有等到他猜想的事发生。他脸上神情未变,“老师,我能用一下你手机吗?” 裴洛笑了笑,也没问他要干嘛就把手机解了锁递过来。 傅译装模作样地看了几下,然后给苏逸尘发了条短信,说是他发烧还没好,明天再回去上课,这才把手机还给裴洛。 裴洛脸上带着浅浅笑意:“你当着我的面跟你们苏老师说你发烧还没好?” 傅译淡淡笑了笑,没继续回话。 不是裴洛……那是谁? 傅译最后还是被迫穿上纸箱子里的那套护士制服和那几个情趣玩具。 钟然和孙远新都被他以其他理由打发走了,他借着参与装鬼吓人的理由进了鬼屋,一个人负责鬼屋里的“太平间”那一块。 好在他们班临时搭建的这个鬼屋又大又阴森,每个区域都相对独立,偶尔偷个懒也不会被发现,不过即使如此,傅译在进去的时候还是特别心虚。 除了穿上这套尺码合适但是特别羞耻的护士制服和那些小玩具,他还得按照短信里说的给自己蒙上眼睛,等那个人来。 既然是太平间,自然有很多“尸体”,其中好几具都是假的,傅译负责扮演那具唯一的能动的尸体。 有人进来了。 傅译蒙着眼睛,脸上又盖着伪装“尸体”的白布,自然是看不到来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不过,这倒不妨碍他心里悄悄唾骂那个用视频和短信逼得他不得不像现在这样的那个幕后黑手。 身体里那颗小小的跳蛋突然被开启了开关,傅译皱眉闷哼了一声,便听到那个脚步声朝着他这边过来了。 苏逸尘掀开傅译身上盖着的那块白布,眸色一暗。 傅译身上穿的这件护士制服一看就不是正经制服,款式贴身不说还只遮到大腿偏上的位置,都不用掀开下摆就能隐约窥探到下半身的幽秘风景。 傅译身形比较偏瘦弱,还带着一种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青涩,四肢都修长而线条流畅,只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并不夸张。 腰肢那里略显空荡,而下身的两条腿虽然偏瘦却也带着男孩子的力量感,比起女性柔和而纤细的线条略硬了些,但是,更让人有征服欲。 所以虽然穿上这套贴身的护士制服虽然有些怪异,却有一种奇诡的情色感。 傅译哪怕眼睛上蒙着黑布,也能感觉到来人的目光轻轻扫过他的身体,最终在护士制服的下摆处停住,似乎是要透过这一层廉价的布料直接碰触到那下面真实鲜活的肉体。 傅译有点儿想直接拉下眼睛上蒙着的那块黑布,把这个变态打一顿,可只要一想起这个变态手里的视频,他又一下子恢复了冷静。 不就是被上么…… 好吧,他还是不太习惯被上。 苏逸尘回想了一下来之前看过的东西,沉默地伸出手指,将傅译下身的护士制服下摆撩起,傅译寸缕不挂的下半身便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空气里。 没办法,那个变态让傅译不准穿内裤。 这具身体的下半身是十分诡异的——既有男子的阴茎和睾丸,也有女性才有的花穴,而且这个花穴还发育的非常完整,两套性器官共存在这具身体上,无端显露出一股情色气息。 尤其是此时,护士制服的下摆撩了起来,便露出了微微鼓胀的淫穴,那个女穴入口突兀的留出一条细细的小尾巴,缠在傅译左大腿腿根处,就像是一条淫靡地攀着他大腿,却将头部伸入花穴窥探的淫蛇。 那条线在花穴深处连接的并不是其他什么东西,而是那几件和护士制服一起被放在纸箱子里,被那个发短信的变态要求傅译必须全部穿戴的情趣玩具之一的跳蛋。 早在苏逸尘进来打开开关的时候,这个小东西就开始了勤奋的工作,低频率的嗡鸣声极轻,不仔细听便会被房间里阴森森的背景音乐给掩盖过去。 “你……是谁……” 苏逸尘没说话,傅译下身已经因为花穴里跳蛋的刺激而流出了清液,小穴殷勤地吐出这些湿滑温热的液体,为之后激烈而极致高潮的性事做好准备,将傅译双腿间那朵隐秘的小花染得一塌糊涂。 这一幅情景,苏逸尘在之前也见到过。 不过那时埋在傅译体内的可不是现在这么个轻巧的低频率小跳蛋,而是一根粗壮的尺度狰狞恐怖的按摩棒,而且跳动的频率也极高,让人不敢想象那个窄小紧致的女穴口是如何将那个庞然大物吞下去的。 而当时,苏逸尘也没有想到,自己在不久之后就会像现在这样,再一次看到这具奇异的身体,并且还要进入他。 花穴里被插进去了两根手指,傅译短促地“唔”了一声,皱了下眉,很快适应了这种不适。 作为更适合承受性爱的女穴,它毫无疑问是他们更热衷于玩弄的对象,而且这个小穴也确实比后穴要更淫荡的多,现在入侵者不过才塞进来两根手指,女穴口就紧紧地咬住了他们,大有一副只准入不许出的架势。 至于花穴内部,则更加谄媚。 那些嫩肉从来都不会顾及傅译的想法,只会逆来顺受地讨好着一切入侵者,不过可惜的是,大多数入侵者对他们都并没有怜惜,而是粗暴地横冲直撞,将它们残忍地层层破开,狠狠肏弄。 “唔啊啊啊——” 傅译尖叫出声,却被屋子里突然拔高的阴森背景音乐盖了过去,当然,沉溺于情欲中的傅译并没有发现这一点,他已经被身下长驱直入的性器肏弄得有些受不住了, “床下面、下面去……呜……求你……别、别在……外面……会被……看到……呃啊——” 傅译回过神来,还隐约记得这里并不是卧室,而是他们班的鬼屋,是他负责的“太平间”区域。 在这里搞起来,且不说气氛问题,都算是高危了,要是不小心被外面进来参观的人碰到,他简直就可以直接去死了。 苏逸尘从善如流,将傅译双腿挂在腰上,一闪身两人便滚了进去。 不得不说,情欲上头的男人,此刻的脑海中大概已经只剩下了“性爱”二字,向来有洁癖的苏逸尘,这会儿居然也不嫌弃地上是不是有灰尘了,掀开长长拖在地上的床单后便滚了进去,然后在被床单笼住的这方小天地内继续肏弄傅译。 傅译被他肏得晕晕乎乎的,苏逸尘的性器便宛如一根滚烫的铁杵,虽然有之前那几根手指的草草开拓作为前戏,但是苏逸尘的性器完全插进身下那个花穴时,还是带来了极大的不适感。 就像是傅译整个人都被这根长度惊人的性器给活活贯穿了一般,滚烫的男性阳具如同高热的肉刃,毫不留情地将承受之人劈成两半,如同被烤热的铁刃切割黄油般毫不费力。而傅译那点神智,也像是被烤化了的黄油,在肉刃的威胁下不复存在。 “轻……轻点……拿出去……不要……太深了……唔啊……好难受……” 傅译双手紧紧抓着苏逸尘的上衣,两条腿松松垮垮地挂在苏逸尘的腰上,随着苏逸尘的每一次挺动而晃动。 而苏逸尘的每一次进入,都会让身下被深深进入的傅译身体猛地一颤,发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在说什么的求饶。 不过他忘了一件事,男人做爱的时候,床伴的示弱和求饶都并不能唤起上位者的怜惜,只会让他心中的暴戾更起,恨不得就此将身下之人肏弄到彻底坏掉。 尤其是,苏逸尘还是第一次亲身上阵的性爱,他这种憋了二十多年的“老处男”一旦有了发泄的地方,那必然是要狠狠发泄一通才会收手的。 更何况,傅译身上穿的这套护士制服还如此色情,几乎就是赤裸裸的勾引了。 傅译蒙着眼看不见在身上肆虐的人是谁,他后来有好几次被肏得实在受不住了,便伸出手想去拉下蒙着眼睛的黑布,却被身上人捉住了手腕,慢慢地按在了身体的两侧。 “哈啊……轻……唔嗯!” 傅译身体猛地一颤,花穴里那个敏感点被顶到了。 苏逸尘并没有发现傅译的异样,他头一回与另一个人做这么亲密的事,身下重重叠叠的快感几乎将他的大脑超负荷过载,这份有生以来从未经历过的快感对他的影响无疑是巨大的,他的眼睛都被情欲逼得泛起了些微的红血丝。 和之前的钟然孙远新不同,他这种成年男人对于力量的控制明显更加游刃有余,哪怕他只是一个看起来文弱的老师,在力量上也足以完全压制还未彻底长成青年的傅译。 身上的男人哪怕有些轻微的不受控制,撞击也跟傅译认知里的钟然和孙远新截然不同。这个男人似乎有很强的控制的欲望,不光是像平日里钟然孙远新他们玩得那种不让傅译前面的阴茎发泄的玩法,就连肏弄傅译花穴给他带来极致快感的节奏和方式都必须得按着这个男人想要的来。 傅译就像是被人给吊在了空中不上不下,难受得紧,然而身上的人却不紧不慢,每一次顶撞仿佛都按着他心里设好的规律来,不论傅译是被顶弄到花穴里的敏感点浑身发软发出软腻的呻吟,还是因为那根性器始终一触即离,只在花穴口浅浅顶入便抽出而难耐地用腿磨蹭着男人的腰,他也毫不动容。 “进来……哈啊……” 傅译浑身战栗,两条修长的腿更是因为花穴内始终得不到性器的安慰而难耐地夹紧,他用带着喘息的气音催促着这个连性事都要磨人的混蛋,声音里带着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急切。 在经历过那般绝顶的高潮之后,这种空虚而绵长的感觉便格外折磨人。 “我是谁?”苏逸尘亦用气音问道,已经不能从声音的音线推断出这个人是谁,傅译又被蒙着眼睛,便只能瞎猜。 他倒是不想猜,可爽到一半突然给你卡住,然后不猜不让你继续爽,他能怎么办? 还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苏逸尘喘息着,低头看向傅译。 因为这场性事,他已经出了不少汗,平常总是被工工整整梳好的发也凌乱地散落了下来,遮挡了他小半的视线,将他那双平日里总是沉稳清逸,此时却因为充满情欲而显得格外狼狈的双眼半遮住。 他看向被黑布蒙着眼睛,满脸潮红的傅译,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当苏逸尘发现自己对自己的学生有了不该有的心思后,还来不及为这份迷惘的感情茫然,便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 肏过傅译的人,远远不止一个。 而且从他所知道的来看,他们还玩得很开。 但是当傅译吐出另一个名字的时候,苏逸尘还是顿了一下,头一回软弱地怀疑起刚才听到的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