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高烧play,据说高烧的人身体里会更热哦
“我好像,听见这里面有声音。”苏逸尘说。 钟然没有回答,他定定地看着这件黑黢黢的教室,目光沉沉。 不是好像。 这件教室里,刚才确实有声音。 而且那个声音,还让他很熟悉。 事实上这个想法苏逸尘多多少少也有一点。 他总觉得,那个声音很像傅译。 一时之间,钟然和苏逸尘竟然同时陷入了沉默,谁也没有先提出要不要进去看一眼。 苏逸尘摸了摸怀中的手机。 他知道傅译看起来好像对那种事不那么介意,可他却不敢相信傅译是真的不在意,他怕傅译只是自己撑起一道脆弱的屏障。 要是真的是……他现在进去,会不会反而,弄巧成拙。 苏逸尘摇了摇头,“里面好像没人。” “大概是老鼠也说不定。”钟然说。 “嗯。” “那我们先走吧。” 等人走了,傅译才松了口气。 孙远新闷闷地笑:“你知不知道,刚才他们在外面看的时候,你下面夹得有多紧?” 傅译不耐烦地偏头,咬着唇吞下所有呻吟和呜咽,鼻间仍不停地喘着气。 “你说,现在他们要是再过来——” “你闭嘴!” 傅译方才吓出了一身冷汗,现在连怒斥孙远新的声音都有些破音。 他刚骂完,就又听到了脚步声。 傅译悚然一惊。 孙远新唇角挂着坏笑,像刚才一样捂住傅译的嘴,“别出声。” “吱呀——” 但是这回跟刚才不一样了,刚才的人只是在窗子外面看了看就走了,现在却直接推门进来。 教室的门锁本来就是坏的,他们进来的时候就只是虚虚地掩住,自然起不到什么作用。 当时傅译只想着早点做完早点走,却没想到,孙远新居然胆子这么大—— 傅译身子更僵,孙远新眯起眼,警觉地将扔在旁边桌子上的衣服捡起来搭在傅译身上,把头和身子都盖住。 手电筒晃过来的时候,孙远新把傅译的头往胸口按了按,迎头望过去—— 钟然就站在那里。 “……” “果然是你们。”钟然说。 “吓死我了,钟大会长,麻烦您下次别这么吓人好么。”孙远新“操”了一声, 钟然脸色绝对称不上好看。 “你们把衣服穿上。” “穿什么衣服,刚才巡逻的人不是都过去了吗?”孙远新不乐意地嘀咕。 傅译推了推他,“起来了!” 听孙远新这话还打算继续做下去? 妈的,刚才都快把他吓死了。 钟然淡淡质问孙远新:“要是老师真的进来了呢?” “我会带他跑啊。” “要是没跑掉呢?要是他抓到你们了呢?” “那就说是我强迫他的呗,”孙远新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反正这本来就是事实……到时候你们就可以直接把我踢走,不是更好?”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孙远新在闹别扭。 傅译气得要死,他都没闹别扭,你个作大死的小屁孩儿闹个屁啊! 其实孙远新的种种作大死,就像是小狗撒尿标记地盘一样。大概只能说是苏逸尘的存在让孙远新升起了空前的危机感。 就算当时真的被苏逸尘撞见了,就像孙远新说的那样,只要孙远新和傅译都说是孙远新强迫傅译的,大概没人会怀疑这一点,以苏逸尘的人品,也不用担心他会走漏消息。 钟然冷冷一笑,“照你这意思,我刚才大概不该骗苏老师,还应该引他过来。” 孙远新冷哼一声。 两人之间一副剑拔弩张的气势。 傅译不是不知道他们两个都不太对付,不过之前他们还能面上过得去,现在看起来简直就要撕破脸干起来了。 他叹了口气,也不管他们,一个人穿上衣服就想走,那边刚才还马上就要打起来的人顿时不约而同地看向他:“你走什么?” 傅译:“不回去今晚还在这儿过夜?真等着巡逻的苏老师再回来呢?” 孙远新:“你果然跟那个姓苏的有一腿!” 傅译:“……”你怎么得出这个结果的。 旁边的钟然:“还有苏逸尘?” “没有!”傅译恼羞成怒地说。 钟然解决了这边的事,才气喘吁吁地跑回另一边跟苏逸尘回合。 “……今天晚上辛苦苏老师了。” 想起刚才孙远新说的话,钟然再看这位苏老师的时候心情就有些复杂了。 苏逸尘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若有所思地看向钟然。 他容貌清逸俊秀,一双眸子哪怕是在夜色里也如寒星般夺目,只是此刻他半掩着眼帘,叫人看不透他的想法,“我不辛苦,倒是钟会长辛苦了。” 钟然的心,微微一沉。 他不知道苏逸尘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总觉得这话里有着敌意,这是之前都还没有的。 但是最后,苏逸尘还是没说什么,两人继续巡逻。 也许是因为这天晚上在空教室这边吹了凉风,傅译回去就着凉了。 钟然回来的时候傅译睡在他床上,脸色潮红,钟然只是摸了一下便被他的温度烫的有些心惊。 孙远新还别扭的在自己屋里床上躺着,钟然把他寝室的门敲得震天响。孙远新臭着脸开门,第一眼就看见满脸潮红半躺在钟然怀里的傅译。 “你、你给他下药了?”孙远新问。 要不是钟然腾不出手,差点直接揍上去。 不过虽然没能揍上去,钟然看向孙远新的眼神也好不到哪里去:“……还不是你干的,他发烧了。” 孙远新没吭声。 钟然:“你把他送到医务室去。” “你呢?” 钟然冷冷的说,“你和他好歹还是同班同学,我和他什么关系?我送他过去,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跟他睡了吗?” 傅译再醒过来,便发现自己已经在学校的医务室里,而且他居然在床边看到了苏逸尘。 他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自己是被苏逸尘给逮着了,没想到苏逸尘却从旁边的床头桌上拿了热水和药给他。 等傅译吃了药,苏逸尘才放缓了声音问:“要我帮忙吗?” “什么?” “我说过,如果有人欺负你的话,我可以帮你……放心,我不会走漏消息的。” 傅译咽了口口水,“苏老师,我不是很懂您在说什么……” 苏逸尘目光微沉,目光从傅译身上掠过,“……是裴校医找我的,他说你身上有……那种痕迹。” “我可以帮你。” 傅译在他说出前面的话后脸色便冷了下来,“你们脱我衣服了?” 对他来说被钟然和孙远新肏了也就算了,但是却也不想叫更多人知道了。 苏逸尘摇了摇头,手轻轻拨开傅译衣服的领子,点上了傅译的胸口,那里几乎全都是孙远新动情时吮吻留下的痕迹。 傅译身子一僵。 苏逸尘还想再说什么,傅译已经开口打断,“这件事您真的不用管,我也不想让您管。” 这句话已经很不客气了,苏逸尘呼吸一滞,缓缓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他帮傅译掖了掖被子,匆匆说道:“那我就先走了。” 然后就像是有什么追着他一样地离开了。 苏逸尘刚走,钟然就走进来,重重地对着他哼了一声。 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刚才大概是藏在外面,就等着苏逸尘走才敢进来。 傅译头疼,“你吃什么醋啊?” 钟然阴阳怪气,“哼,我当然是比不上苏老师那种高岭之花,人家话都说那么难听了你还能好声好气,我不过不舒服几句你就要嫌我天天吃醋了。” 傅译:“……” 怎么越说越觉得他像个负心薄情的花花公子似的? 钟然看他无话,还拿眼角斜他:“怎么,被我说中心事了?心虚?” 傅译看他现在这个有些刁蛮刻薄的样子,倒有些想起之前他在空教室里这么怼孙远新的样子了。 孙远新这会儿没在,估计也是心虚不敢过来见他。 倒是钟然,傅译想想这位大少爷当时气得半死的样子,再看他现在的刻薄和毒舌好像都不那么气了。 “裴校医呢?” 傅译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钟然警觉,“你连校医都想搞?” 傅译,“……” 在傅译再三解释他跟裴校医(目前)绝对没搞上以后,钟然才不甘不愿地说道: “裴校医去找苏老师了,他们好像有事在商量。” “那这会儿没人会过来咯?” 见钟然又点头,傅译支使道,“你去把门锁上。” 他懒洋洋地说,“我听说,高烧的人身体里面会很热……” 钟然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他的长相本来就俊美明艳,这会儿眼神飘移,双颊绯红,却也另有一番韵味。 傅译本来都有点自暴自弃的感觉了,毕竟大老婆这么气,也跟之前自己和二姨太搞得太嗨的原因,为了安抚钟然,怎么着也得给他点甜头。 这个由自己提出来总比钟然想起来要好,傅译可不敢再试试钟然那些变态花样了。 钟然现在哪儿还记得之前想的要怎么惩罚傅译的想法,他红着脸将手伸进被子里,沿着傅译滚烫的腰线摩挲,从裤子的边线里钻了进去。 虽然红着脸,但他的动作却一点不慢,甚至带着某种更急切的欲望。 当手指插进花穴,傅译微微皱眉,钟然却连呼吸都滞了一秒。 这个地方他并不陌生,他曾经进入过这里很多次,但是现在里面高热湿紧,他插进去的手指被里面的软肉谄媚的包裹着,欲拒还迎地蠕动着不让他进的更深。 “进来……” 傅译说。 钟然眼神一暗,俯身吻上傅译,腰身一挺,慢慢地进入了花穴。 “唔唔唔……”傅译仰着头,像是承受不住一般叫喊,却由于两人相交的唇舌而不得不将所有的叫喊的话都吞回了腹中。 钟然终于彻底进入,那根粗长的性器完全被花穴里的嫩肉给包裹住了。 高烧中的傅译反应有点迟钝,整个人都有点懒洋洋的不太想动,但是对于身体里的感觉却反而更清晰更敏感了。 钟然身上的温度也不低,那根性器如同刚烧热的铁杵般又热又硬,一路毫不留情地破开层层花穴软肉,直直地顶向花穴里的敏感点。 “唔!” 傅译身体一颤,腰身立时就软了下来。 按说他跟钟然和孙远新睡了这么多次了,也该对快感有点招架之力,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体质的原因,他反而觉得自己有点越来越敏感的感觉,就像这次钟然没怎么做前戏就直接插了进来,花穴里也一点都不干涩,自动分泌出了润滑的淫水,简直像是迫不及待地等着性器的插入一般。 钟然的性器大小可观,无论是长度还是粗度都算是傲人,傅译骤然被插入纵然花穴一点不适没有,却也感受到了被撑开身体里娇嫩肠道的酸胀和不适。 被顶弄敏感点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将这股酸胀和不适暂时压了下去,可等他稍微从快感中回过神,那股酸胀便又升了起来,如同跗骨之蛆,怎么也摆脱不了。 钟然此时自然是极爽的。 就像傅译刚才说的那样,高烧的傅译,身体里面简直热得要将人融化,钟然的性器被花穴层层裹紧吮吸,差点像第一次进入这里一样丢脸地泄了出来。 看着身下两眼水雾蒙蒙,因为高烧有些迟钝显得软弱好欺的傅译,他泄愤似的用性器顶了顶花穴里的敏感点。 “那里……别……钟然……呜呜……” 花穴里的敏感点被性器狠狠顶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四肢和全身,像是被一只小虫子咬了一下一般又麻又痒,傅译一边用手推着钟然的胸口,一边语不成声地呜咽着求饶。 傅译以为他用了很大的力气,但是对钟然来说,这点力气简直就跟挠痒痒似的。 甚至因为他这个推拒的动作,反而让钟然的暴虐之心骤起,想要好好玩弄现在这副样子的傅译,把他玩得更加崩溃。 钟然说到做到,两只手卡住傅译劲瘦的腰肢,将深埋在傅译花穴里的性器缓缓退出,直到只有龟头还埋在柔软娇嫩的花穴之中。 “怎么……出去……了……继续……” 性器骤然被抽出,刚才还被肏弄得有些难受的花穴顿时就感到了空虚。层层的软肉疑惑地收缩着想要挽留,但粗长的肉刃却一点也不留恋地拔出。 “怎么这么浪,”钟然吻了吻傅译的眼角,把他生理性的泪水抹去,“还说你不欠肏。” 他话音落下,那根只有龟头插在花穴里的性器便猛地发力狠狠撞了进去! “嗯、嗯啊!” 傅译控制不住地惊叫出声,钟然的性器像是要捅破他的身体一般狠狠撞入,往着花穴里最隐秘最深的花心肏了过去,娇嫩的花心被性器顶的酸软不堪,竟然直接喷出一股淫水浇在了钟然的龟头上! “嘶——” 钟然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傅译现在还有点烧,无论是他身体内部还是他身体深处涌出来的淫液,温度都比平时要高出很多。 被这么一刺激,钟然下身的性器胀得更大,两眼都有些发红,一副非把傅译肏死不可的表情。 到了后面,傅译更是被他肏得死去活来,花穴被肏得都快合不拢了。 因为怕裴洛突然回来,钟然只是在傅译花穴里射了一次就拿出来了。 不过即使如此,傅译也被他肏得有点惨兮兮的,下面的花穴里被射满了精液就不说了,全身的四肢百骸里都像是残留着刚才纵情的极致欢愉,酥麻得连动弹一下都没力气。 傅译微微偏头,亲了下钟然的脸颊,“都给二姨太那么多甜头了,总不能亏待了你。” 二姨太这个说法钟然还是头一回听到,他马上问,“孙远新是二姨太,我呢?” “你当然是大老婆……”剩下的话都在傅译和钟然交合的唇舌间被吞咽入腹,变成几道悠长的叹息。 钟然伏身傅译身上,语气里还带着几分酸溜溜,“这次就算了,下次你再敢背着我乱勾搭人,我就……” “嗯?” “我就……”钟然愤愤地看着傅译半晌,“我就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