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二姨太在厕所把渣攻玩到失禁
孙远新大概是真的怕傅译又再去勾搭别人,这一天两个人都在他寝室里胡闹了一天。 傅译最后都是被他肏昏过去的。 好在傅译坚持称他明天星期一要去上课,孙远新这才没有彻底把傅译给肏坏。 不过即使如此,傅译也不得不对孙远新割地赔款,又答应他的许多要求,最后也睡在了孙远新的寝室。 第二天早上,毫无疑问的,傅译也只能穿孙远新的校服了。 这大概是唯一能给他点安慰的事,他们学校的校服都是一样的,虽然穿在他身上大了点,但是不仔细看不会察觉。 孙远新在傅译换衣服的时候眼神和手都十分不规矩,奈何今天第一节课就是古板又认真的班主任老师苏逸尘的课,即使是小霸王孙远新也有点怕被这位相当负责的班主任记上,所以最后也只能摸一摸占点手上便宜。 隔壁的钟然比他们走得都要早,傅译和孙远新几乎是踏着点儿进教室的。 再次回到教室,傅译坐在座位上几乎要激动得泪流满面。 明亮的教室!纯真的同学! 没有道具,没有各种py,就连最不规矩的二姨太也乖乖地坐在旁边用看仇人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课本儿…… 这才是幸福! 就是某两个被使用过度的小穴好像还残留着被什么巨物塞在里面的感觉,这老腰也有点儿酸…… 傅译悄悄换了个姿势,把腰往后面的桌子上靠了靠。 后面的桌子被他靠得晃了晃,那位坐在傅译后面的同学一瞪眼:“你有病啊!” 傅译旁边的孙远新沉着脸转过身来:“你怎么敢当着我的面欺负同学?道歉。” 后面的同学:? 之前欺负这位最厉害的人不就是你吗? 大哥你说这句话你脸疼吗? 不过只要稍微有点眼力见的人都不会把这句话说出来,同学很识时务地对傅译道了歉。 孙远新对傅译笑了笑,手摸上他的腰,“不舒服?要我帮你揉一下吗?” 看着孙远新嘘寒问暖,周围一圈的同学都被吓得打了个寒颤。 这位小霸王怕不是疯了。 傅译不自在地对孙远新说:“你给我收敛点。” 孙远新有恃无恐地看他:“那你先答应我个事儿。” “那算了。” “……钟然说你想让我删手机里的东西,不过我还有个备份。” “你说。”傅译没骨气地屈服了。 “下课以后再说吧。”孙远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他向来性子都比较直,这会儿自以为自己卖了个关子,其实连傅译都能猜出这家伙脑子里估计全是黄色废料。 下课后他们还没来得及说话,孙远新身边一直勤勤恳恳的狗腿子就带着一脸复杂的神情一步一步踩着沉重的步伐过来了。 孙远新难得好脾气地对狗腿子点了点头。 狗腿子欲言又止,眼睛落在了傅译身上,脑子一片混乱,最后干巴巴地寒暄道:“嗯,你……你好像瘦了啊。” 话一出口,狗腿子差点扇自己一巴掌,这是什么狗屁寒暄! 旁边的孙远新却一脸愉悦,“他穿的是我的衣服。” 其实也不是傅译瘦了,就是他穿孙远新比他穿的大一码的校服,有些松松垮垮。 孙远新的狗腿子一愣,马上想起周末之前在傅译他们寝室看到的场景,仿佛还能回忆起自己当时天崩地裂的心情。 说好一起鄙视小白脸,老大你却跟人上了床。 而且假期过后就直接跟人一起来上学了。 还让小白脸穿你的校服。 什么鬼?炫耀吗? 不是,谁他妈会羡慕你这个啊! 可是作为一个合格的狗腿子,无论老大干了多可怕的事,都要坚决站在老大身后摇旗擂鼓,立场坚决不能动摇。 于是狗腿子果断抛弃掉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捂着在周末这两天自己拼好的小心脏,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远哥,这位……我是不是该叫大嫂?” 傅译脸一绿:“不用……” 孙远新却是满意地点点头:“好。” 这个小弟果然机灵有眼色。 好你妹! 中午下课,傅译悄悄地没跟孙远新打招呼,自己偷偷溜了。 今天的孙远新就像是块狗皮膏药一样粘在了傅译身上,怎么扯都扯不掉,黏黏糊糊的,透着一股子叫人不忍直视的傻气。 他大概完全没发现,许多人今天看着他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不,就算发现了,以孙远新这种自行其是的性子,大概也完全不会介意,而是继续我行我素吧。 傅译走进空无一人的厕所,开始脱裤子放水。 他今天上午在课间去上厕所的时候总觉得旁边的孙远新眼神很诡异,愣是被他吓得连厕所都不敢上了,马上穿上裤子就洗手回教室。硬是憋了一上午。 这位二姨太有点太变态了,他真的快受不了了啊! 说曹操曹操到,傅译刚解开裤子拉链,二姨太就从厕所门口进来了。 “好巧啊。”二姨太说。 傅译:“……” 傅译有点心虚,不自在地往后退了一步。 孙远新:“你躲我干什么。” “……我没躲。” “你他妈别捏!”傅译叫道。 孙远新一点都不嫌脏地用手环住了傅译微颤的阴茎,“憋了一上午了,不急吗?” 怎么可能不急,傅译伸手去抓孙远新的手,“你先放开,万一来人了……” 孙远新另一只手抓着傅译的肩膀,把人半推半拉进了隔间:“这样就没事了。” 他们学校厕所的隔间都有门,拉上门后,傅译终于略放松了一些。 下身的阴茎仍然在孙远新手里,但是不用怕被人看到了。傅译软下声来对孙远新说:“你先让我出来,好不好?” 他也算是发现了,无论是钟然还是孙远新,在他放软声音跟他们商量的时候都会比较好说话一点。 当然,这一点仅仅限于床下。 在床上他们不把傅译肏得手脚发软声嘶力竭是不可能停下来的,在床上傅译不管是好声好气还是破口大骂,都只能让这两位更兴奋,下面那根玩意儿越胀大。 “喂,”孙远新低头在傅译脖颈间蹭了蹭,“我们在这儿做吧。” 傅译吓得一抖。 “不太好吧……” “这会儿又没人。”孙远新轻轻啄了啄傅译脖子上那条青色的血管,温热的皮肤下,血管的搏动如此鲜活有力,散发着一股奇异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想咬上去,用尖尖的虎牙刺破那里的皮肤,吮吸里面甘美滚烫的血液。 傅译扭了扭身子,他之前被孙远新吓得一上午都没敢上厕所,现在憋得实在有些厉害。 而且孙远新这货,他妈还用他的手捏着傅译的阴茎,硬是彻底断了傅译释放出来的所有道路。 “你给我肏,我就让你尿出来,不然……”孙远新故意拉长了声音,手微微用了点力。 “别!”傅译惊叫。 “别什么?别让你尿出来?”孙远新低声说,“离下午上课还有三个小时呢,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虽然是这么说着,手上却不太规矩。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在傅译的阴茎上摩挲着,像是在把玩着什么物件一样。 随着傅译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他的动作也越来越下流,大拇指悄悄摸上阴茎顶端细小的铃口,先是用手指在铃口周围画了几个圈,然后才点了点那个一张一合,忍不住想从里面吐点淫液出来的小口。 “嗯……” 傅译难耐地喘了一声。 他跟钟然和孙远新都做过那么多次了,按说也不差这一回,犯不上矫情。 可之前再怎么胡天胡地,那都是在相对封闭的环境里,总体上来说算是比较安全,不至于突然被人闯进来。 这一回可不一样,这儿是学校的公共厕所,只要是个男的,都能进来…… “这会儿他们都在吃饭,要是你再忍一会儿,说不定他们吃饭吃得早的就真的回来了。”像是明白傅译在想什么一样,孙远新说道。 傅译叹了口气,半闭上眼,往隔间的门上一靠,一脸认栽。 哪怕他没说话,孙远新也知道这是纵容。 他唇角笑意更盛,只用一只手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那个已经有些勃起的性器亮了出来。 傅译的花穴在周末那两天被他们玩得太过了,到现在都还有些肿,两片柔嫩的软肉可怜兮兮地微微嘟着,像一张被吻得发肿的小嘴,将里面那个小口紧紧地掩藏起来。 孙远新只是揉了揉它,把它弄得出了淫水就放过了它。 之前将它玩成这样也有孙远新的一份功劳在里面,别说那个小小的女穴口了,就连女性尿孔都被孙远新残忍地亵玩过一回,将傅译玩得用前面的阳具失了禁。 这个本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器官娇气又柔嫩,每一寸都给他们带来过极乐快感。今天短暂地放过它,反正以后还有的是时间慢慢淫玩。 孙远新用花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在傅译后面的小穴里做了个简单的润滑。 后面的小穴并不如前面的花穴一般柔媚,只要稍稍玩弄一番就会乖觉地流出这许多淫水来逢迎入侵者。这里并不是用来做爱的性器官,但是一旦掌握了某些有趣的小秘密,这里就会呈现出跟前面的花穴不一样的风情。 傅译皱着眉,发出沉闷的喘息声。 哪怕闭着眼,他也能感觉到,孙远新又伸了两根手指进去,现在里面有四根手指了。 孙远新的手指跟钟然的手指是不一样的感觉,钟然那种大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除了握笔的茧之外滑的跟个大小姐似的;孙远新的手却更糙一点,这家伙打架的时候是真的很凶,一拳头能把人鼻子打断,他手上一层薄茧,骨节更是分明,修整平齐的指甲戳在后穴里的敏感点上的时候…… “嗯啊——” 傅译的腰陡然一软,前面那根本来就颤动不停的阴茎更是难受地晃了晃,要是孙远新没有用手控制着,大概光是这一下就够他直接泄出来了。 “放……手……” “放个屁,”孙远新把手指拿出来,用他那根硬的出奇的性器抵在后穴入口,“老子还忍了这么久呢,上课的时候我他妈看着你就硬了。” 他的性器散发着滚烫的热度,几乎是抵在后穴入口的瞬间傅译就不适地挪了挪腰,然后被孙远新一只手拉了回来,“乖一点,我肏完就让你尿出来。” 傅译以眼尾扫了他一眼,满腔的怒气硬是被脸上一脸忍耐的情欲给化成了勾引。 孙远新眼神一暗,“砰”地一声重重亲了上来,同时抵在傅译后穴入口的性器也重重地撞了进去—— “唔唔唔——” 下身被一根巨大而炽热的铁杵捣入的感觉绝对称不上美妙,尤其是它还是这样直接凶狠的进入,如同一个残暴的入侵者,蛮横地破开层层软肉,长驱直入! 要是没有之前那四根手指的开拓,傅译打赌他这会儿下面都被孙远新捅出血了。 但是现在,他的感觉也远远称不上好。 下面被孙远新的性器塞得满满,上面的嘴也被孙远新像是发疯一样地啃噬着。 孙远新将巨大的情潮注入傅译的身体中,却又堵上了每一个可以发泄的孔洞,以至于这股情潮在傅译身体里来回奔撞冲刷,几乎将每一根血管、每一个毛孔都用细小的刷子刷过,酥麻得让人身体软成一滩肉。 傅译的身体发着抖被孙远新按在隔间的门上,一边用他柔软却不容抗拒的唇舌刮过口腔里的每一寸粘膜,一边用他下身坚硬如某种刑具的性器碾过后穴里每一寸嫩肉,每一次进入都仿佛是为了将傅译的身体劈成两半一般用力,连背后的隔间门也被他们的动作带的战栗。 然而,尤其不幸的是,傅译还能在自己快要被这股情潮吞没所有意识之前记起来这是在哪里。 他身上的孙远新可一点不像还记得这件事。 这家伙看起来就像是退化的野兽,除了情欲之外的一切都不顾了,沉重的喘息、粗暴的动作,哪怕傅译被他抵在门上进入,也能想象得到这门在外面看来有多诡异。 傅译一边被孙远新肏得欲仙欲死,一边用手指指甲掐入掌心,用这股痛感维持自己最后一丝清明。 “唔唔……唔……” 孙远新被傅译不停的挣动唤回一丝理智,但两只眼睛里的情欲和暴戾却一点不少。 他喘着气分开一直啃咬傅译嘴唇的嘴,两人唇舌间连出一条细细的淫靡白线,“专心点。” 他哑着声音说。 “你……你他妈……轻点……嗯啊……” 傅译开始还能断断续续地说,到了后面下身的快感几乎将他逼到崩溃,哪怕他还记着要忍住声音,也克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被逼迫到极致的嘶吼。 孙远新这会儿一点都没有之前在人前表现出来的阳光灿烂了,他咧开嘴笑出那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却像是要用它们咬断傅译的脖子一般,用恨不得把傅译剥皮拆骨吃下去的眼神看着他,下身几乎全根抽出,然后重重撞入后穴,一路破开迎上来的软肉,狠狠地碾压上傅译后穴里的敏感点。 “你知道吗?你这里,”他又狠狠的碾了一下,傅译身子猛地一抖,他便得意地笑了笑,凑过来亲傅译,然后说,“你的前列腺点,特别浅,我就算不全部进来,光是用手指都能按到。” “我一按这儿,你就会特别浪,比我看过的所有小电影里被肏的人都要浪。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该被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