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把大老婆惹生气了,被大老婆按在地毯上肏进子宫
小干事一出门,钟然就松了一口气,靠在了椅背上,长长的羽睫垂下来,落在办公桌狭小空隙间仍含着自己阳具的傅译脸上。 傅译身体里的跳蛋被钟然开到了最大档,本来还能将将忍受的不适一下子提升到了能将人逼疯的程度,之前那阵撞击声就是傅译身子一颤撞到办公桌发出的声音。 办公桌下面的空隙毕竟还是太小了,就像个量身打造的笼子,勉强能容下傅译蜷着身体藏在里面。 傅译手脚伸展不开,纵使想抚慰一下自己的下半身都无法,而他嘴里,还含着钟然的那根粗大的性器,这东西将他口腔塞得满满的,一点缝隙也没留,偏偏还只是进去了一半,还有一半露在外面。 傅译鼻尖呼吸越发沉重急促,连腰也不知不觉地扭动了起来,手一直盘桓在被锁住的小穴外面。 从钟然这个角度看过去,傅译就像是被困在自己给他设置的小笼子里的淫兽,全身上下都打满了自己的标记,连身体内部也被自己的东西给牢牢占据。 他多想就这么把傅译关在这儿,谁也不给看见,谁也不给碰,只有自己能这么玩他。 “唔……” 傅译挑起眼尾斜斜地朝着钟然看了过来,眼睛湿漉漉的,散发着欠肏的气息,他看起来像是在催促钟然,可是碍于插在他嘴里的性器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含糊的字句。 钟然再也不忍了,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腰身轻挺,像是要将剩下的还露在外面的性器也一并插进去。 傅译瞳孔突然放大,这一幕太熟悉了,他之前不就是这么被钟然插进喉咙的吗? 他去抓钟然按着自己头的手,嘴里的舌头也拼命地抵抗着钟然的性器的缓缓进入,殊不知柔韧的舌头只是带给钟然更多的快感,钟然本来还有意放慢动作让傅译适应一下,这些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肏进了傅译的喉咙! “……” 傅译这下就连喊都喊不出来了,娇嫩的喉咙被男人的性器插入,第一个反应就是干呕,想要将插在里面的异物赶出去。 可钟然牢牢地按着傅译的头呢,傅译干呕得厉害,但是除了让钟然呼吸更粗重,性器更膨胀之外没有一点作用。 钟然进的很深,几乎是全根没入,傅译几乎是被这根粗长的性器给钉住了,呼吸之间都会被钟然下身的阴毛给擦过脸颊,如同羞辱一般提醒着他现在的处境。 无论是上面这张嘴,还是下面的两个小嘴,都被钟然给牢牢堵上了,唯一好一点的阳具此时却也因为快感而自己悄悄立了起来,不知羞耻地彰显着存在感。 钟然摸了摸他的头发,声音低哑地安慰道:“乖,等你帮我含出来,我就帮你把那个取下来。” 他的话听起来倒是温柔,可动作却并非如此。 傅译的手抓住他手腕也没法把他按着自己头的手扯下来,加上办公桌下面实在窄小,连转个身也没法,更是连半点退避的余地也没有。 等钟然终于泄在了傅译口中,傅译被迫像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那样,一滴不剩的把所有精液都吞了进去。 钟然把傅译从桌子下面拉出来,一边亲他一边把那个折磨了傅译许久的贞操带给他取下来,傅译眼角都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钟然看得有点儿心虚,“怎么这就哭了,我又没做什么过分的事,你先脱我裤子的你忘了?” “你……是你先的……” 傅译开口,不过说了这么短短一句话就觉得喉咙刺痒得不行,于是闭了嘴,用控诉的目光看着钟然。 钟然眸子沉沉,“可是我比你有分寸,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我没忍住,被别人发现了你,你要怎么办?” 傅译垂下眼,心虚得不敢看钟然。 “所以还是你错了,我得罚你。” 傅译现在一听到“罚”这个字就有点瘆得慌,“你、你刚才还不算罚……” 钟然摸了摸他喉结,“对,那个不算,有意见?” 骄纵的大少爷脾气到底是本性难移,傅译连个反对的意见都不能提,就被他扑倒了。 他们先在那个沙发上做了回,跳蛋把傅译两个小穴都弄得汁水淋漓的,钟然起了坏心,把两个跳蛋都塞在傅译的后穴里,然后肏进了傅译前面的小花。 傅译的身体都有些适应他的进入了,粗长的肉棒一插进来就被里面又嫩又滑的软肉紧紧包裹着,但大肉棒却一点都不领情,稍微适应了里面湿热的环境后就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而且每一次大肉棒都是快退到只有一个头在里面,再狠狠地顶开层层的软肉撞进来,外面的两个阴囊拍打在花穴下面的小瓣上,发出响亮的皮肉撞击声,如狂风暴雨般又急又密。 “你……唔……慢……后面……别……” 傅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钟然虽然看起来是个大少爷,但是体力却一点都不差。而且这个年纪的少年人,在性事方面本来就难以克制,大概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这可苦了傅译,他两条腿被钟然分开压在两边,本来没什么韧性的人硬是被压得两条腿都快断了一般。中间的小穴更是不用说,钟然的大肉棒屡屡肏过花穴里的敏感点,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猛地沿着脊髓跃入脑海,一点不给傅译喘息的时间。 后穴里的跳蛋轻轻震动着,时不时地碾过后穴里那个微微凸起的点,两股快感积攒在一起,傅译头皮都有些发麻,一点也察觉不出来自己的声音已经开始甜腻起来。 钟然被这甜腻的叫声一激,下身越发胀痛。 被钟然肏射一次以后,傅译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样,无力地滑到了地毯上。 见钟然还想过来再来一次,他皱着眉不情不愿地说:“不要……我不行了……” 钟然精力旺盛,但傅译却有些受不住他这么旺盛的精力,本以为应付钟大少爷一个人会比两个人稍微好一些,可是现在看来也没好多少。 钟然期待这会儿期待了那么久,自然不肯这么轻易放过他。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灼热的大肉棒上,轻声说,“我就蹭蹭,不进去的。” 傅译夹紧两条腿不肯退让,“那也不行。” “不然你帮我含出来?” 钟然半是威胁半是诱哄,“含出来也不错,你上面还挺舒服的……” 哪怕傅译此时懒得一点都不想动,听到钟然的这句话还是吓得心都揪紧了。 被钟然肏进喉咙的感觉太可怕了,连呼吸都艰难,比起那那种濒临窒息的感觉来说,让钟然在下面蹭蹭好像也没什么了。 最开始钟然还是很规矩的,他半压在傅译身上,下面的大肉棒蹭在柔嫩的花穴外面的唇瓣上,这感觉有些怪异但是也还能忍受。 傅译跪趴在地毯上,甚至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钟然从后面趴在他身上,性器也从后面插入花穴,因为重力的原因,他的性器进入得格外深入,而且他还有心情在傅译的花穴里慢慢探索。 “那里面……不行……出去……呃啊……” 傅译脊背都有些发毛,钟然从这个姿势肏进去太深了,这个深度甚至让傅译有种毛骨悚然的恐惧。 他只知道一件事,绝对、绝对不能让钟然再进去! 钟然先是有些好奇,但是他马上就想起来他查过的资料,“你……有子宫?” “没有!滚!” 傅译红着眼睛回头瞪过去,这会儿的他一点也没有之前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反而像是被碰到了逆鳞的凶兽,不顾一切地守护着最致命的弱点。 “你滚下去……唔……” 傅译也不管钟然还插在他身体深处的性器,手肘往后就撞在了钟然的小腹上,钟然没想到他突然翻脸,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怒气油然而生。 “你打我!” 傅译看到钟然这么生气也有些后悔,但是他仍抿紧着唇:“那里不能再进去了……会坏的……你今天真的太过分了……” 光是被钟然的性器摩擦过那个地方就已经是极致的快感了,傅译从心底里恐惧那里也被进入。 “那如果我偏要进去呢?”钟然问。 傅译感觉到一股凉意从脚下慢慢爬上来,他马上扶着旁边的沙发站起来,却被后面的钟然突然扑倒在地毯上,钟然的那双猫儿般的眼睛亮的惊人,里面却满是怒气,“你还想跑……” “放开……” “不放,”钟然像是被气坏了,“你果然之前都是骗我的,你这个骗子……” “是你太过分了。”傅译反驳。 钟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下,然后冷笑着说:“我还能更过分。” 谁也没想到不久前还黏黏糊糊的两人突然就剑拔弩张起来,钟然压着自己脾气和傅译相处了这么久,可傅译心里何尝不觉得委屈,两个人干脆就这么在地毯上打了起来,傅译才被肏过还有些浑身发软,很快就被钟然再次压在了身下。 钟然摸了摸自己有些发青的颧骨,猫儿眼里迅速染上一层薄薄的水雾,“你……你好的很呐……” 虽然和傅译的开始不是很愉快,但是傅译也没真的对钟然动过手。钟然这位大少爷从来被人捧着惯了,本来以为不得不跟别人分享这个人就已经是他人生里最屈辱的事了,没想到傅译还打他! 打的还是脸!他出去了怎么见人! 傅译拧开眼看向别的地方,一声不吭。 钟然没等到傅译来哄他,委屈更盛,眼睛发红地压低声音问,“孙远新……孙远新昨天对你那么过分,你不也乖乖的什么都照着做吗……你就是欺负我、欺负我对你心软,是不是?” 傅译心想,他那会儿哪是乖,他那会儿明明是迫于暴力不敢吭声。 谁能想到他打不过两个人,现在连一个人都打不过了。 钟然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更是气的要死,他现在连句道歉都听不到了! “你干嘛……” 傅译本来还打算再冷一下钟然再道歉,让钟然吃点教训别那么多花样,没想到钟然突然就解了领带把他手都捆了起来。 这场景实在熟悉,傅译马上就怂了,“你放开,我们好好说,别动手……” “谁要跟你好好说!”钟然眼睛还有些红,但是现在却一点儿都不委屈了,而是发狠。 “孙远新说得没错,你就是欠肏,对你好根本没用,就该把你肏得话都说不出来你才能乖点!” 傅译也不知道孙远新那个小王八蛋什么时候说的这句话,硬是把钟然给教坏了。 “我不是!” “你就是。” “我……唔……” 傅译还想再挣扎一下,钟然那根粗长的硬热已经一下子捅进了花穴。 有了之前的经验,钟然要再找到那个地方就不需要花太多功夫了,他的龟头故意在那个绵软的地方周围画着圈地戳刺,像是要故意折磨傅译一样。 傅译被他折磨得快发疯,那里根本就不是用于性爱的地方,那个小口甚至紧紧地闭着没有留出进入的缝隙,也就是钟然不知道从哪里查到了莫名其妙资料,才会异想天开地从那儿插进去。 “钟然……换个……唔……地方……好不好……你插我……后面……行吗……”傅译问。 要是之前他这么问可能钟然也就答应了,可现在钟然因为之前傅译反抗的事铁了心,“我就要进这儿。” 阳具的龟头也不着急,就那么一点一点地戳刺着那里,那个小口被顶的酸麻发胀,令傅译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别……唔嗯……” 傅译这回再想像之前那样挣脱已经是不可能了,之前是钟然没防备他才得了手,现在钟然吃过一回亏,盯着他看呢,他要能再得手才怪了。 钟然哼了一声,慢吞吞地说:“这个地方,我还以为你没有呢……之前我肏你的时候都没发现,你是不是故意瞒着我?” 傅译的双手都被领带牢牢地捆在沙发腿上,蹬动的两条腿也被钟然压着,脚趾因为刺激而紧紧蜷起,连脚背也崩成了一条直线,大腿的肌肉线条更是不断收缩着,做着徒劳无功的反抗。 钟然抵着那个小口磨了许久,才终于把那个紧闭着的地方磨得酸软,忍受不住似的微微张开了个小口,于是大肉棒用力的顶了进去,毫不留情地捅进里面那张小嘴。 那里的嫩肉不甘地痉挛着,却被顶入得更深。 “唔唔……” 傅译摇着头,像是承受不住一般全身发抖。 身体最深处被人肏破的感觉如此可怕,几乎令他彻底崩溃,从脸到脖颈,再到往下的前胸,都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像是被彻底煮熟了的虾子,已经再也无法逃脱任人分食的命运。 突然从里面涌出一阵热流,卡在那里的龟头被软肉牢牢咬着不肯松口,几乎是泡在了热烫粘腻的淫水里,钟然也被这里的快感爽的深吸了一口气,差点没忍住就泄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