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被大老婆和二姨太肏到射出来,高潮中被拍下来作纪念
对于此时的傅译来说,昏厥过去也算是一种解脱。 可惜这种解脱对他来说也只能维持片刻,因为很快,他就被身上的两个人又肏醒了。 “你们……怎、怎么……还没完……唔……”傅译几乎是有些崩溃地喊着。 钟然白瓷一般的脸凑过来亲了亲他,精致俊美的脸上满是餍足的神色,看得人有些目眩:“我不是说了吗,绝对满足你。” 傅译全身都被这两个人肏软了,几乎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全凭他们撑着,不然只怕能直接滑到地上去。这样的他自然无力反抗钟然唇舌的入侵,半张着嘴被钟然侵入。 无论是身下的两个小穴,还是上面的这张嘴,都被两人牢牢地堵住,没有一丝缝隙,傅译理智燃烧之余,身下那根已经被肏射过一次,软软地垂在身前的性器又慢慢地站了起来。 “骚货,他一个人能满足你?” 傅译正出神,却听闻身后传来一声饱含着不满和醋意的反问。 伴随着这句话,身后的孙远新像是对傅译很不满似的,大肉棒又重重地在后穴的敏感点周围顶了几下,却偏偏不碰那个能带给傅译快感最多的敏感点。 这种隔靴搔痒将人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感觉比直接压过敏感点还要让人难受,傅译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想要把自己后穴的敏感点送到那根大肉棒上,却被身后人不满地重重拍了下屁股,清脆的拍打声十分响亮,傅译匀称的臀部肌肉被打红了一片。 “我问你话呐!” “我、我真的……不行了……啊……”傅译可怜兮兮地哀求道,“下次……下次行不行……” 孙远新看他一边扭动着腰一边阴茎冒水的样子,嘴上还说自己受不住,心下欲火更盛,连埋在傅译后穴里的阴茎也更变大了一圈:“妈的,连这时候你都要发骚?” 傅译睁大了眼睛,眼神中已经有几分濒临崩溃的不敢置信。 这两个人是吃了伟哥了吗?怎么这么久了都还这么坚挺? 他们倒是撑得住,可傅译自己要受不了了啊! “可、可是……我……我明天……还要去……上课……” 好在傅译总算是想出了一个借口。 但钟然却满不在乎地说,“没关系,明天就周末了,我们有的是时间。” 傅译脸更白了,周末可足足有两天呢,要是真的跟这两个人过一个周末,他大概就要被他们给玩坏了吧? 这一瞬间,他突然生出一种想去上课的冲动,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去上课。 上课虽然无聊,但是不用被肏啊! 孙远新这才想起明天是周末,不同于钟然的期待,他露出了不满:“靠,明天老子要回家。” 他们学校是寄宿学校,学生平时都住在学校里,周末和月末放假的时候可以回家,孙远新虽然在同学面前又酷又拽,但是家人要让他回去他也没办法。 他这话一说出来,钟然和傅译都不同程度地松了口气。 傅译是觉得自己周末可以只被钟然一个人肏,应该会轻松不少。 而钟然是觉得孙远新不在,他可以跟傅译玩一些情趣而暗自高兴。 孙远新也发觉了他们的放松,“啧”了一声,讥道:“我星期天会尽量赶回来的,别想吃独食。” “切。”钟然轻嗤一声算作对孙远新的回答。 傅译白高兴了一场,不过他想了想,觉得这说不定也不是坏事,好歹明天只有钟然一个人肏他,怎么想都比现在两个人同时肏他要好受一点吧? 孙远新越想越来气,总觉得自己吃亏了好多:“不行,我要把我星期六的份补回来!” 傅译差点被孙远新这话给气得吐一口血出来。 钟然比傅译还不高兴:“凭什么!” 他们两个性子不合,就算现在表面上还能和平共处也不过是假象,其实心里都想着把对方干掉吃独食。 “喂,你觉得呢?”孙远新突然问傅译。 傅译没想到自己会突然被问,他身子僵住了,这两个人性器都还插在他身体里呢,大有一副要是回答错误就等着被肏死的威胁模样。 这个问题很明显地就是个送命题,不管他怎么回答都会被另一个人弄死,只好光棍的回答:“……你们决定吧。” 令人没想到的是,他这个回答不但没取悦钟然和孙远新,还让孙远新突然想起了不久之前的事,阴阳怪气地说:“也对,我忘了你巴不得我们打起来,然后你去勾引苏老师是吧。” 之前情欲上头的时候没想起来,现在爽过了,孙远新就想起这件事了。 别以为只有女生会吃醋,男人吃起醋来那才是可怕。 傅译:…… 钟然眸子一冷:“你还有别人?” “我没有!”傅译抓着钟然的领子马上解释,“苏老师……是个意外……真的……” 不过无论是孙远新还是钟然,两个人明显都对他的话不相信。 傅译浑身发冷,拼命解释:“我真的……真的对……苏老师……没那个想法……” 孙远新:“你就骗鬼吧,那天你上课的时候塞在下面的按摩棒不是苏老师塞进去的?” 傅译心里苦,他不能把系统的事说出来,但是他也不想这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吃飞醋,因为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最后倒霉的人肯定是自己。 “下面……好痒啊……要……要大肉棒……” 他也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反正男人嘛,只要下半身爽了谁还记得其他事呢。 傅译到底还是低估了钟然和孙远新,他的这种行为只会让钟然和孙远新觉得他跟那个苏老师大概是真的有一腿,才会这么慌慌张张地转移话题,生怕继续追问下去。 两个人也不吃亏,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只是这回怎么看怎么都有着一股惩罚的意味。 傅译心虚,就算他们肏得厉害也不敢反抗,配合地大声叫了起来。 钟然的手抚上傅译那根可怜地半立着的性器,很快就让傅译的呼吸急促起来,但是就在傅译即将发泄之前,他却用手指堵上了马眼,将马上就要喷薄而出的精液堵了回去。 “嗯嗯——唔——” 傅译蹬动着腿,全身的肌肉都剧烈地收缩着,就连小穴也疯狂地痉挛着。得不到发泄的他此时脑海中只剩下了发泄的渴望,偏偏双手都被身后的孙远新牢牢擒住,嘴也被堵上,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自由的。 孙远新终于放过了他,凑在他耳边,半是威胁半是诱哄地问:“想射出来吗?” 傅译拼命点头。 “那你得答应我们一件事才行。” “什么……什么事都……可以……求你们……” 孙远新看了钟然一眼,两个人难得的有了点默契,孙远新舔了舔唇,压着嗓子说:“那你跟着我说。”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把手机拿了出来,打开了摄像的功能,然后把镜头对准了傅译潮红而失神的脸。 “傅译是孙远新和钟然的性奴,” “傅译是……孙远新……和……钟然……的性……奴……嗯……” “傅译每天都想被老公射满两个小穴,” “傅译……每天……都想……被老公……射满……两个……小穴……” “傅译最喜欢老公的大肉棒了,” “傅译最……最喜欢……老公……的大肉棒……了……啊啊啊——” 傅译说完最后一句时,前穴和后穴里的大肉棒突然像是约好了一样同时顶撞起来,早就被肏软肏烂了的小穴同时痉挛着达到了高潮。钟然也是在这个时候放开了一直堵着傅译马眼的手指,三股快感同时袭来,傅译再也无力承受,再次昏了过去。 孙远新手里的手机镜头不依不饶地对着傅译的脸,将最后傅译被肏得失神高叫,昏过去的样子都拍得一清二楚。 然后他又把手机拿下来,对着傅译被肏得合不拢的两个小穴拍了下,这才意犹未尽地收起手机开始欣赏自己的杰作。 见钟然看过来,孙远新脸色很平静,“小电影里学的。” 至于是哪种电影,自然不必多说。 钟然还是有些不乐意,“太粗俗了,这都什么低级审美。” 他倒不是对孙远新的这个做法有什么不满,只是觉得他让傅译说的那些话有些上不了台面。 这些话刺激是刺激,就是不太符合钟然的审美。 按钟然的想法,怎么也得说点儿有仪式感的话吧,又是性奴又是小穴又是大肉棒的,一点儿都不好听。 孙远新被攻击审美很不高兴,一边保存一边反唇相讥,“那不然呢?还得按钟会长的爱好,说法文?会长你看个黄片儿是不是还得看传教士体位的?这个倒是挺高级审美啊。” 钟然一时气结,想反驳却不知道该先反驳哪句。 孙远新终于占了回上风,心满意足地将手机揣回了自己的口袋。 “学校里是不准学生带手机的。”钟然突然没头没尾地说。 孙远新抱着手,挑衅道:“哦?然后呢?会长想没收我的手机?让我写检讨?” “这倒不用,”钟然说,“给我传一份就好了。” 孙远新发出了一声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