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大婚前夕
正午下山,远远就可以看见一大一小,俊逸的汉子背着重篓捆柴,娇俏的少年则挎着小竹篮,里面装满了野板栗。 此时最是热人,两人都出了大汗,何谷精力有限,走上这一段山路,便是气喘吁吁。 “谷谷,篮子给我。” “二郎......我拿得动。” 何谷双手抱着小篮,努努嘴,表示自己能行。 “别嘴硬,瞧你这头汗。” 周律生笑着训他,拿过竹篮,挎在结实的手臂,同何谷一起回到家中。 周伟雄下了镇,还未回程,一年中,哥俩轮流来往山镇之间,采购刚需品。 结婚是人生中的头等大事,自是怠慢不得,除了采购红烛窗纸,周伟雄红着糙脸,进了新衣铺。 他和周律生不必锦衣华服,但是何谷在婚礼的夜晚,必须是打扮一番。 琳琅满目的轻纱衣裙,令周伟雄这个汉子看花了眼,心又内敛,不敢上前摸选。 老板跟在他身后,是个心细之人,瞧出汉子的为难之处:“是要帮家中的娘子选吗?” 周伟雄侧脸,为难点头:“嗯。” “家中娘子有喜欢的花色吗?” 这倒是没注意,何谷一向穿得素净,多为青色,周伟雄是真不知道他喜欢的颜色和样式。 老板是过来妇人,瞧出眼前汉子脸红,打笑道:“第一次进来店吧,我来帮你选选,选好了娘子开心......你呀,晚间也能得了乐趣。” 新婚夜晚,红帘飘动,见着何谷穿着薄纱,缓缓走来,再与他颠鸾倒凤,周伟雄光是用想,黝黑的脸庞都浮现粉红,只能结结巴巴应好。 山村炊烟袅袅,何谷坐在小木凳上,择着木盆里的青菜,雪白的小手浸在清水中,透亮撩人。 “谷谷,还要吃鸡蛋吗?” 周律生脱掉湿透的衣衫,光着膀子,在厨房砍柴生火。 院中养了几只老母鸡,最是会下蛋,但何谷是知道的,这些鸡蛋是大郎准备挑担,去到集市换钱,补贴家用的,平时是轻易吃不得。 “二郎,我不吃。” “没事儿,家里多,大哥之前也同我说过,留下一部分的鸡蛋给你补补身子。” “不要......” 何谷还是拒绝,只能硬皮道:“二郎......我不爱吃,以后也别弄给谷谷了。” 周律生擦净胸膛的汗水,蹲身在何谷跟前,不戳穿他:“是我馋了,今儿活太累,想吃煎鸡蛋。” 何谷心善,极懂得为他人考量,连忙点头:“我就去捡几个来,煎给二郎尝尝。” 蒸好米饭,周律生便下锅炒菜,大哥看样子是赶不回来,但菜还是要留些,尤其是带荤腥的。 “二郎,鸡蛋就谷谷弄吧。” 何谷站在男人身旁,语气放软,他想为这个家做点什么,虽然现在不能生娃娃,但是准备吃食还是拿手的。 “好,二郎等会儿就尝着谷谷做的煎蛋。” 少了一个人吃饭,周律生与何谷面对而坐,汉子做了重农活,吃得快也吃得多,倒是谷谷,一直细嚼慢咽,鼓鼓的脸颊,和只小绒兔无异。 “谷谷......” 趁着何谷消食的间隙,周律生瞧他,眼底浓黑,低哑道:“大哥一时半会回不来,午休的时间,你要来我房中么?” 何谷身子一紧,心脏直跳,在家中他不敢做出逾越的举动,颤声道:“不来,谷谷要等着大郎回家。” “谷谷......我比不上大哥吗?” “不是的,二郎......在家里不能坏了规矩。” 周律生气急,放高声音:“又是规矩。” 何谷不知作何安慰,低着头,不吱声。 吃完饭,何谷将留给大郎的饭菜在锅中热着,刚擦净双手,转身便撞进二郎结实的胸膛,男人喘着粗气,极其暧昧,双臂紧紧环住他:“好谷谷......再给我弄弄。” “二郎......你捏疼我了。” 软腰发疼,何谷不禁瞥眉,就着眨眼的功夫,他便给周律生带到了厨房角落的干草堆里,裤子直接扒开,露出雪白的屁股蛋子,男人直接粗鲁掰开,插入肿胀的花穴中,仰头叹息:“真小......” 何谷双手握拳,咬着唇,闷哼流泪,早上的野地折腾,下体已禁不住这一番猛干,但他力气小,推不开男人,只能掉着泪珠子:“嗯啊......” 周律生爽得不能自己,巨根要深深戳开谷谷的宫口才罢休,大腿肌肉拱起,加速发力,终是在谷谷昏厥之前,在他子宫内射入浓精。 何谷泪流干了,红着眼,承受体内的热流冲击。 将精液射干,周律生拔出肉棒,撩开何谷额间的湿发,唤道:“谷谷......我带你去休息。” 何谷侧头,不理他,肿胀凸起的花唇流着白浆,暴露在男人眼底,周律生不禁喉结滑动,这是他的所有物,沾染着自己的气息。 知道自己犯浑,周律生轻声哄慰,奈何谷谷是真生气了,闭着眼不瞧自己。 汉子无奈,只好将他抱起,放在了大哥的房中,顺便端来温水,给他清理下体。 待精液擦干,周律生端着水盆,轻声道:“谷谷......我回房了。” 无人应答,何谷埋在枕间,继续流泪,直至大门合上。 悲伤与劳累交织,何谷很快睡昏了过去,梦里他回到了小时候,还是作为家里的独子时,娘亲抱着他上桌吃饭,父亲也爱逗他,一点点肉荤全弄给自己,他嘴馋,吃成了一只大花猫。 可是好梦不长,他见着两个高大的男人,撬开门锁,从家里将他带走,父亲干不过他们,还摔断了腿,娘亲更是无能,哭成了泪人。 “啊......” 惧怕成积,何谷惊醒,他眼中迷朦,还未从梦中脱醒,眼前的红砖房也好似土屋,让他生出家的感觉。 “谷谷......” 后背靠上滚烫的胸膛,有人叫他,声音浑厚低沉,是大郎。 何谷摸上腰间的大掌,悬着心脏渐渐放下,呼着气:“你回来了......” “嗯。” 周伟雄将谷谷转过身来,眼神炽热,像是思念成疾,只听他道:“明晚我们成亲。” 何谷心下一咯噔,后怕袭来,如今他这身子可是不干净了,被二郎全全夺去,不知怎样面对大郎,只是窝在男人的颈项,闷闷出声:“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