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澄澄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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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父?嗯…行。”祝景期挂了电话神色有些沉,本在刷碗打闹的两人都停下动作。 “哥,怎么了。”祝景珩擦干手上的水用毛巾去擦闵澄手上的水。 “姑姑去世了,我要回老家一趟。”兄弟二人出来了十几年,很多年才会去上个坟,一是路途遥远二是家里没什么牵挂,祝景珩对这个姑姑没什么印象,可也知道她帮过祝景期。 祝景期看了一眼闵澄,走过去蹲下,“姑姑以前我来城里给过我钱,我要回去一趟。” “去吧。”闵澄自然懂这些道理。 祝景期买了票,本来祝景珩也应该一起回去,可是也怕闵澄一个人在家,闵澄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三岁小孩那么让人放心不下。 祝景珩提前进入实习期,也好在离学习不远,闵澄快放寒假这几天除了赶稿还要看书,包子铺门口贴着暂时休店,家里少有的冷清。 祝景珩忙的时候闵澄就去路上的小店随便吃点,附近的人认识他也很照顾。 “你大哥还没回来。” “快了的。”闵澄小口的吸着面,王六路过也晃进面店。 大概是冬季天黑的很早,闵澄吃完面缩着身体就往家跑,路上不知谁从后面捂着他嘴拖着他。 闵澄立刻发出求救的声音,可是男人力气太大了,直到他被拖进一处烂尾平方,一下被摔在墙壁,那人不知道往他嘴里塞了什么堵住他的嘴。 “还真嫩啊…小美人…” 恶心的语气肮脏的话语钻入闵澄的耳朵, 王六忽然靠近闵澄,闵澄不知道从哪抓着一个石头砸过去,闵澄被拖了一路,手没什么力气,石块只砸到一个人腿上。 闵澄的手刚才在拖动时被男人皮带绑着,他被堵在墙角,他咬着嘴里的肉让自己冷静。 王六的脸上表情宛如看见什么好吃的餐食,“我听见祝景珩玩你,我也可以,让你更爽…” 闵澄浑身都浸透,“唔…” 王六走过来闵澄抬脚踢他急忙往门外跑,被王六拽回来一脚踢在闵澄腹部,“不要给脸不要脸,你不就喜欢被男人干!嗯!” 闵澄蜷缩着身体,王六掐着闵澄的脖子把他按在墙上,“不都是被干,好好伺候我,昂…”王六解开裤子扣子,恶心的味道只让闵澄觉得一股呕吐感袭来,泪水不自觉流到下巴,他试图去深呼吸让自己冷静。 他紧咬牙关,此刻闵澄才知道,并不是谁他都愿意臣服身下,很累...蜷缩着双眼却无神空洞。 闵澄的手一动就发出叮当当的声音,他想求救可嘴里的东西压着舌头,除了失控的流着口水,发不出多大的声音。 王六把恶心的性器放在他手边,闵澄不动他就一巴掌打下去,闵澄知道他不是王六的对手,可是他死也不想碰这个,闵澄的手被皮带勒着,他手腕被磨破流血他还在挣扎,王六的性器顶着他手,闵澄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死死用指甲嵌进他龟头的软头掐。 王六眼眸漆黑,瞳孔里布满阴郁,疼的王六鬼叫,手和脚不自觉挣扎去打无反抗能力的闵澄,闵澄的手指简直化身刀子扎入他脆弱的皮肤。 闵澄靠着最后力气挣开皮带推开王六,他跑出屋子手腕上手上全是血,他的手很疼步伐虚浮,拽掉嘴里的东西跑进附近派出所。 祝景珩来的时候眼眶里布着狰狞的红血丝,闵澄眼睛一酸扑过去大声的哭,他所有的委屈和恐惧全都变成眼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祝景珩今天加班,他越加班心情越烦躁总觉得有什么事压在心底,打闵澄的电话也没人接,后来他提前回来路上接到派出所电话,他的世界整个都崩塌一般,特别现在闵澄的模样比那次被捡回来还落魄,浑身的血。 祝景珩抱着闵澄心疼压抑,派出所的人刚才问什么闵澄都不说话,像被吓坏了,王六也被送去医院。 “先…先给他伤口处理下,这孩子谁都不给碰。”派出所的人拿来了消息的药品,祝景珩拉着闵澄坐在板凳上抱着他,拉起他袖子他眼里的眼泪再也止不住。 “澄澄….”祝景珩嗓音沙哑,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吻了闵澄,小心翼翼松开才帮他消毒处理,闵澄除了手腕的伤手上的血都被冲洗干净。 “好….好脏…”闵澄看着自己的手,撅着嘴。 “不脏,身上有伤吗,澄澄最干净。”祝景珩抱着闵澄,闵澄摇着头哭,笔录也不能录,他只能带着闵澄到小房间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受伤,验伤的人公事公办的站在一边,闵澄看见外人就哭,祝景珩心疼的抱着闵澄。 祝景珩身体像是加入了火药,炙热的掌心一直握着少年的腰,把他的手收拢抓在手里,仿佛谁靠近一毫米都会被这个撕成碎片。 “你看了告诉我。”人出去后闵澄才平静下来,祝景珩小心的掀开闵澄的衣服,浑身青一块紫一块不然就是淤血,好在衣服完完整整,祝景珩杀了王六的心都有了。 “回家…”闵澄声音带着求饶,祝景珩抱着他一次次吻去他的眼泪,闵澄情绪好了一些,祝景珩陪着他录笔录。 闵澄说话声音很小,没人催他也没人让他再说一遍,都仔细的去听,祝景珩的手狠狠掐着自己不让自己发狂。 录完口供闵澄被祝景珩背着,他们在路上走的很慢,祝景珩手臂向后护着闵澄,雪花落在他的脸颊,他眼泪默默滴落,和安静的雪落混合。 “老公…” “嗯。”祝景珩不敢发出太多音节,他步伐沉重。 “他没碰到我,我不脏。” “我老婆那么干净,哪脏了。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发生…” 祝景珩一路把闵澄背进卧室,打开暖风机,小小的房间安静极了,只有祝景珩帮闵澄脱衣服的声音,闵澄忽然抬头咬着祝景珩的手,一边咬一边流眼泪,嘴巴张开涕不成声。 祝景珩手忙乱乱给他擦眼泪。 “你为什么不来救我…你们都不来…好黑…我好害怕,他打我…我好疼…你们…都不来。” “澄澄…” 闵澄扑在祝景珩的身上,咬着他的下巴,和小狗一样啃咬,祝景珩没有反抗反而把自己所有脆弱的软肉暴露给闵澄。 闵澄去扒祝景珩衣服,祝景珩自己脱掉,闵澄拉着祝景珩手去揉他的阴茎,粗糙的大手揉着阴茎到马眼,闵澄嗓子里哼哼唧唧。 “里面…里面要…” 祝景珩憋了一路不安分发狂的情绪躁动,这个人是他的,别人碰了,那个人应该去死,祝景珩把闵澄压在身下,扶着肉棒撞击进闵澄的身体。 一次次猛烈的抽插,囊袋被挤得变形,有些狰狞的服帖在闵澄的菊口边上。 两人射精后,祝景珩抱着闵澄坐起身来,闵澄双腿大开的搭在闵澄的大腿上。 闵澄嗓子不知是哭哑还是叫哑的,呆滞的吐着小舌头。 “想把澄澄关起来。” 祝景珩手上套弄着闵澄的阴茎,闵澄瘫软的挂在祝景珩的脖子上。 “好…只给老公爸爸干…”闵澄失控的发抖,阴茎的胀痛让他失去了理智,头趴搭在祝景珩肩上,像小婴儿一样,满满的依赖。 闵澄的阴茎口滴滴答答流出粘液,祝景珩扶着他往肉棒上坐,把龟头往他穴内深处顶。 闵澄只觉得肠穴被摩擦的滚烫,连精液都被捂的发烫。 两人的交合很像一场大型毒物吸食的瘾君子、挣扎交缠的病态。 闵澄身上还有伤,祝景珩抱着闵澄去拿了药油,两人下身性器与穴口完美契合,祝景珩在他身上每一处痕迹落下一吻又用药油慢慢揉,明明是疗伤画面却暧昧至极。 “唔…” “疼?”祝景珩手慢慢的揉着他腹部,他还要拍伤痕照片,可是此时他一点不想别人看见闵澄。 闵澄情绪变好祝景珩才拍了几处不私密严重的伤痕,放下手机祝景珩猛的一顶闵澄,“老婆,我心疼。” 闵澄眼里含泪,吻了吻祝景珩,“我不疼…嗯嗯嗯….” 祝景珩抱着闵澄压在床上骑在他身上抽送,把他的手放进嘴里含着亲舔,“今天只有老公干了你,知不知道,只有老公碰了你,里里外外干你。” “嗯…老公…好爽…唔…”穴道含着肉棒挤压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老婆叫的好骚,就喜欢老公操!等大哥回来像上次一起干你好不好。” “好…肉我…要…唔哼…要射了…要来了…” 床被两人的动作弄的吱吱呀呀作响,闵澄像一个小年糕糊在祝景珩身上,两人一起射出来,祝景珩一边射一边猛的深顶,把闵澄干顶的想干呕,却爽的发出短促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