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早餐吃什么呀[breakfa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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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德·霍雷肖昨天吃到的晚餐是鳕鱼配红酒。 吃过晚饭的霍雷肖先生妄图勾引西蒙教授再来一次,差点被埋在书堆里。第二天就是星期天,即使在暧昧期也可以玩一整天的吧。他犹豫犹豫,正大光明在早上问教授的想法,首先把最令他沮丧的猜测问出口。是的,没错,他可以装哭,那么教授也可以因为他明确说想看而假装高潮,很公平。 林德放下手里的刀叉,银质餐具磕在瓷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作为一场谈话的开场,开门见山。“我了解您动情之后很难受,我看得出来。我想知道,…是不是直到最后我也没帮您发泄出来累积的负面情绪。” 西蒙教授的手骨撑起下颌骨,很随意做出托腮的举动。林德第一次看到教授做这个动作,他不知道是手骨衬得颅骨棱角分明,还是颅骨衬得手骨修长优雅。反正很好看。 “我承认,最开始确实很难受。”他回想着昨天晚上对林德坦白说,“后来,连我自己都无法捋清情绪的时候,你做得很好。我最后也没想过自己能到那个地步。非常奇妙的境地。但你太冒险了,林。” 西蒙教授用另一只手骨虚虚隔着高领衣服划过昨天留下的伤痕处。“这里。”脖颈下沿。“这里。”当初挪到心脏的路线。“这里。”心脏。他仿照昨天晚上的姿势虚虚握一次,这次让整个手骨都蜷起来。“差一点,我再晚几秒回神,你的心脏就会跳在我手里,而不是安安稳稳跳在你的胸膛里。它会暴露在空气中,而不是被牢牢保护好。” 林德急急开口承诺,指腹按在桌子上,因为用力而有几分发白,“我已经说过好几遍了。您可以。” 西蒙教授同时说,“我不可以。” 「可以」与「不可以」交叠在一起。林德闻言转换表述方式,“我可以相信您。您是医科的教授,没有人比您更了解人体。您知道怎么满足自己,同时不会真的杀了我。” “你不可以相信我。”西蒙教授手骨背侧贴近林德微红脸颊,被林德握住歪头蹭了蹭,“昨天,我在很多瞬间实际上完全丢掉思考,根本是空白的,也许一丁点医学知识也想不起来。可能在某个瞬间我就无意识下了死手,我不能保证这点。” “那昨天,”林德含吮小指远节指骨,“我的身体确实有令您感受到愉悦,没让您一直难受下去,对不对?” “的确如此。远超想象的兴奋愉悦,同时也是非常危险的失控。”西蒙教授肯定林德的说法,“所以我们不能复制昨天,那太危险。”他补充着说,“你应该清楚自己身上不止有划伤,还有各种勒出的红痕,它们很难消下去,看一眼就知道我当时用了多大的力气。我能捏碎你,不仅限于脖颈。” “您想一直同我保持暧昧关系,却不想满足我渴求您的欲望。”林德用自己的理解翻译西蒙教授的话,含着指骨混沌抱怨,“您像狐狸一样狡猾。一点也不公平。” 西蒙教授安静一会儿,似乎也觉得自己太过严苛。“我可以满足你,但你不能试图将我拉进情欲。”他斟酌着用话语强调,“就算,我真的很难耐,你也不能像昨天晚上一样用言语和行动诱使我伤害你。我觉得,你昨天什么也不做,让我把那股情绪压下去才是正确的选择。” 林德虽然早预料到教授会说这一句,等真的听到后,他还是没忍住在脑中反驳,“这是什么见鬼的要求!”他在极度不情愿中灵光一闪。“昨天完全是您主动的,我没反应过来。是您,突然把我抱到床上,也是您,亲手扒掉我衣服。我必须询问您为什么会突然动情,然后精确避开,对吧?” 西蒙教授也没完全弄清楚。冲动是客观存在的,但造成冲动的原因变量有很多种。他更觉得像是各种情绪慢慢聚集,到那个时间突然决堤。归功于林德,他的确很好地发泄出来,但他也不知道会不会莫名出现下一次。他犹豫着开口,“也许,撤掉房子里所有蓝色光线?” “您是想说,比起我,比起亲吻、抚摸、我本身,您更会因为偏蓝光线撩动情欲,对吗?”林德用牙齿轻轻磕一下嘴边的指骨,还是没舍得咬下去,磨了几下,委委屈屈应下,“我知道了。” “并不是。”西蒙教授徒劳解释,但他很快发现自己没什么能解释的。“我有很多东西没理清,很多很多东西。”他忽而把话题转到现在,动了动林德玩得正开心的手骨,“为什么不咬下去?不是正因为我的话感到气愤吗。”指骨尖戳到软嫩的舌尖,还清醒的西蒙教授周身都很温和,并不会划伤人,是钝感的。 “您也许会疼。”林德回答。 “我并不会。”西蒙教授快速反驳。 “可是我觉得您会疼。”这句话能结束整段对话。 “我不介意。”西蒙教授轻声驳斥。 “我介意。”林德没有犹疑。 手骨从林德手中抽出来,重新抚上毛衣的高领,暗红色焰火好似可以穿透衣料看到里侧早已结痂的划痕。“那我也介意。”西蒙教授轻声说。林德又抓住从手里逃掉的手骨,想说什么。听到教授掩饰性补充,“再深一点,你就是只被划开气管的骊莺。太冲动了,咱们都是。” “并不是冲动。”林德笑着亲吻下手背纠正,“我爱您。不论对错,我都爱您。现在的我也可以保证,不论时间如何流转,林德·霍雷肖的心都跳在您手中。当您对我展露本能的时候,我同样兴奋不已。” 他看向和平时一样,情绪波动时外焰就会升到眼窝上沿的艳红火焰,“我的错。您想摧毁我,而我甘心死在您怀里。如果我是骊莺,我想场景是,骊莺主动展开双翼,踉跄却坚定地走向森然白骨,骨质直直戳进骊莺鲜活跳动的心脏,鲜血浸透骨髓,带着太阳的暖融和绿叶的生机。是我,祈愿白骨染上鲜明血色,也是我,希冀白骨缠上蓬勃枝蔓。从始至终,您都无错。” “你不能这样纵容我,林。”西蒙教授已从他昨日种种行为中察觉到近乎危险的姑息。再这么下去,终有一天,他会理所当然的认为林德身上种种伤痕是正确的。 “我没在纵容您。我只是在纵容我自己。”林德持续狡辩,帮教授撇清一切关系,“您不知道,我有多想收藏和所有人印象中都不一样的您。您总是温和有礼的,所以被残酷对待的人是特别的,您得承认这一点才行。我是特别的。您想折磨我,却不愿意杀了我,我是特例。您想收回这份特例吗?难道您不喜欢我了吗?您不喜欢热水,不喜欢体温,但您从不拒绝我的体温,不管我有多炙热,甚至泡在我的温度里最后达到高潮。我在您高潮的瞬间就兴奋到极点,只要有机会看到那样失控颤抖的您,我什么都愿意为您做。您不能残忍剥夺它。” “诡辩。”西蒙教授不会被这样的话术说服,却也顺着他松口,“等我在那种难耐冲动中找到一个合适的度,合适的平衡,而不是真的有可能清醒过来就看到一具躺在床上毫无生机的尸体。你不能过度引诱我。” “遵命,教授。”林德顺着手背吻到腕骨,舌尖微挑留下透亮水痕,深蓝眼瞳渐近朝教授侧边瞥视,如猫儿舔爪一样伸出舌头,用舌面轻轻刮过,“我的饭后甜点。” 甜点是什么,不言自明,是手骨。 西蒙教授挪动寰枢关节偏移颅骨作出不看他的举动。他直觉很危险,但没有任何效用。他闭不上眼睛。所以只能注视着。“…你刚才答应过我什么?”他实在觉得那套慢条斯理的动作都是做给他看的。 “我其实今天一直想告诉您一件事。”林德突然提起另一件事。西蒙教授被转移注意力,认真听他说。“您知道吗,通常只有家里养的乖狗狗才会叼着自己精心藏好的大骨头,流着口水,摇着尾巴,努力直起身亲吻屋主的脸。您昨日行为实在是不妥当,我可以在法庭上状告您了。”最后一句话当然是玩笑。 “你说得没错。”西蒙教慢慢说,似乎有经过思考。 “还有一件事。”林德补充,“我们说一点现实的问题。现在我硬了,您得负责。咱们的聊天太过色情了。抽调几节椎骨会影响您活动吗?”他自问自答,“我想不会,没有胫骨您照样走路。十二块胸椎,分我两块怎么样?” 林德语气随意到好像在问教授今天吃了什么。 “我并不依靠它们活动。”西蒙教授顺着他说,“想要哪一块?我建议颈椎下那两块,中部的胸椎你吞起来会很困难,它们不比昨天的桡骨头部小多少。” “那您得亲手帮我放进去才行。”林德站起来坐到教授身上,亲吻眼窝边缘,指腹按抚即将要吞下的两节胸椎,另一只手握住耻骨上沿,用掌心包裹住耻骨的一部分,“您真性感,不穿衣服就是在对我犯罪。” “你真的不能怪我在你嘴里塞骨头。”西蒙教授抬手揽住腰身,掌骨落在林德小腹处,没有立刻把他要的胸椎抽出来给他,“这张嘴太会蛊惑人心。” “您不喜欢,我就少说话。”林德故意喘着说,每个字的尾音都飘起来,散在空气里,就好像教授真的正在对他做什么脸红心跳的事。“以后我会换根细点短点的。”西蒙教授这样跟他保证。 “您真好。”林德奖励教授两个虚虚落在魂火上的吻。 凉意十足的手骨扯下后腰处的裤沿,指骨掐着胸椎渐渐送进略显红肿的后穴。林德不断亲吻颅骨每一处,因为每一点快感而放肆地发出缠绵漪沦的呻吟,似乎不撩起火来誓不罢休。全然不承认自己都答应了什么。 “……呼…嗯…”林德坐在教授身前,发出一声极高调的哼音,颈项靠到教授锁骨上,露出部分昨日触目惊心的瘀痕。他重吮西蒙教授第五节颈椎,好一会儿,喘着气音说,“…它们在里面打架,明明都是您的东西,您是故意的…您坏…”话音刚落就被骨骼重重撞到深处。他狠攥桌沿,本就在昨日故意咬坏的下唇又意外填新伤。 西蒙教授控制骨骼的移动减缓停下,将手骨送过去,“你可以咬我。你喜欢它们。” 林德低头吻一下手心,干脆拒绝,“我不。” “那就别停下,一直亲吻我。是时候结束了,我把你送上去。”西蒙教授用被亲吻的指骨撩开林德额头汗湿的碎发,语调诱哄。 “我想在您怀里再待一会儿。”林德轻声说,很听话地吻上嘴唇能够到的骨面。西蒙教授哄着解释,他音色醇厚,咬字轻重像在朗诵诗歌,“高潮之后也可以待在这儿。” 林德再无顾及,在冲撞中被送上高潮,挺身僵直后回落到西蒙教授怀里,吮着下颌角,小声在高潮的余韵里哼哼唧唧,时不时颤抖。西蒙教授的手骨放在他小腹处,在他微微挺起时下按,招惹他挺得更欢了。 您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