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怒意(被恶霸攻拖到扫帚间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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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乐理解不了许慕清为什么会这么做。 看了眼垃圾桶,他叹了口气,想起那女生对他说过的话,十分抱歉,纠结良久,还是叫了一声体委的名字。 周围投来无数惊诧的目光,有人动作一滞生生僵住,探究的视线来回巡弋在两人中间,体委也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对着秦乐指了指自己。 秦乐抿嘴点了点头,体委小跑着来到他跟前,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怎么了吗?” “刚刚……有个女生找我给你带了一瓶水,许慕清好像误会什么了,以为是给他的……给扔掉了……要不…我重新给你买一瓶?” 体委一愣,脸上瞬间浮现出一片潮红,连忙摆手,“不用不用,辛苦你跑一趟……那个……”他腼腆的低下头,又挠了挠头发,“她……是不是齐耳短发,眼睛大大的。” 秦乐眯了眯眼回忆女生的样貌:“嘴角还有一颗痣。” 男生眼睛猛地一亮,秦乐第一次看见这样欢欣爱慕的眼神,体委脸更红了,整个人却透着一股溢于言表的雀跃,这一幕落在众人眼里,若秦乐是个女孩子,那完全就是大男孩在心上人面前难掩欣喜爱慕的羞怯。 “太谢谢了……我……我,我去捡回来。”说完,体委竟跑到了那个垃圾桶旁边,将被许慕清丢进去那瓶水捡了起来,不知是不是秦乐的错觉,他总觉得周围响起了许多倒吸凉气的声音。 抬头扫视一圈,竟然对上了许多探究的视线,也未多想,转身便离开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秦乐要是个女的,得多漂亮啊。” “确实,老被萧弋他们打,多可怜……” “咳咳咳……”有人试图咳嗽提醒正在交谈的两人,但却并没有什么效果,其中一人浑然不觉似的继续道:“你还别说,真是漂亮,腰也细,他们怎么下的去手,要是个女的该多……踹我干嘛?” 众人示意他回头。 “卧槽……我……我……” 许慕清薄唇紧抿,狭长的狐狸眼狼似的勾了起来,死死盯着秦乐离开的方向,低吟道:“婊子……” 他一把将手中的球丢在地上,头也不回的便欲离开,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去哪儿……还没打完啊……怎么了这是?” “别走啊……” “别他妈烦我。”没人再敢说话,任由许慕清面色冷峻的离开了。 …… 秦乐并没有回到教室,他在中途遇见了萧弋,对方面色不善的堵住了他的去路,他不解的看向他,被一把拽住衣领压到了墙上。 萧弋还在生气,秦乐不知这股气从何而起,却被拽着拖进了最近的扫帚间,门被反锁,逼仄的空间被萧弋衬托的更加狭小,他将秦乐逼到角落里,胯部挺着一个鼓包,示意秦乐跪下。 “快上课了……”秦乐有些着急。 “那你最好快点吸出来。” 外面人来人往,秦乐害怕被人发现,也不敢反抗,只得蹲下,用手将那根从萧弋裤子里拿出,浓重的男腥味令秦乐有些反胃,却还是在萧弋的注视下乖顺的伸出小舌慢慢舔舐。 明明早上已经舔过了一次了,想起早上被狠狠灌尽喉咙里呛的他不停咳嗽的浓精……胃里的反胃感更甚。 两手不停的按摩那根硕物,舌尖打着旋在孔眼处旋转,发出粘腻的水声,再软着嗓子发出一两声压抑的呻吟,果不其然,萧弋很快就开始喘起了粗气,骨节分明的手掌插进了秦乐的发间,示意秦乐加快速度。 被许慕清和萧弋弄了那么久,秦乐早已摸清两人的癖好,萧弋喜欢听他的呻吟浪叫,喜欢听他被凌辱时的哀声求饶。许慕清则喜欢逼着他玩弄自己的下体和乳房,让他摆出连他自己都觉得羞耻至极的姿势,相同的是他们都很喜欢折磨他敏感的部位,乳头阴蒂阴唇每次被男人操弄时都要被蹂躏拉扯。 感受着越发鼓涨的巨物,秦乐赶忙伸出手固定住,防止它射出的玩意儿溅到别的地方,他不想校服染上萧弋的精液。 “嗯……啊…好,好烫……可不可以快点……”他压低声音求饶,果不其然手中的巨物开始痉挛,马眼出开始收缩,萧弋喉结滚动,额间渗透出细密的汗珠,看着身下的骚货,声音暗哑:“贱婊子,这么急着被老子灌精?” “今天那个女的知道你是条会在教学楼就捧着男人鸡巴狂舔的母狗吗?” 秦乐早已习惯他的言语羞辱,强忍心中的不适感,只想快点让他射出来好去上课,一边舔一边从鼻息里发出轻轻的低吟闷哼,哼哼唧唧的,小舌不停侍弄已经膨胀到比他拳头还大的头部。 萧弋本来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他,铁了心要好好治治这个乱发骚的婊子,可秦乐叫的这么骚浪,他下腹绷的实在是难受,只恨不得当即就灌到秦乐嘴里。 “闭嘴!不许叫!”他压低声音骂道,越来越重的呼吸以及上下滚动的喉结使他看上去性感又凶横。 秦乐悄悄瞄了他一眼,呻吟的更多了:“没……没~没有叫……嗯~啊……好腥……可不可以,不要射到嘴里……” 舔的舌头都麻了,嘴唇也被那巨物撞的红嫩异常,只想着快点解放,刻意压低的求饶加上那股浑然天成的可怜媚态,萧弋的肉棒被刺激到痉挛不止。 “闭嘴!” “嗯……呜…嗯……嗯~啊……” “贱婊子……” “不……不嗯~不,不是……贱婊子……好大,萧弋…舌头好麻……萧弋……射了吧,求你了…好不好……” 在那两声刻意压低的“萧弋”中,萧弋终于忍不住,当即扯住秦乐的头发,扶着自己的阴茎。 秦乐眼睁睁看着那根可怕的巨物对准自己的脸,马眼收缩着,一时愣住,结果无数白浊从那洞眼中喷射,萧弋竟然射在了他的脸上…… 空气里男腥味浓的秦乐几乎不能呼吸,他呆愣愣的看着那根还未完全软榻的鸡巴,一时说不出话来。 报复的快感以及射精之后的畅快让他看起来得意异常:“不是你求我射的吗,真想让其他人好好看看你这副被老子射了满脸精的贱样,一条骚母狗而已,居然还有人惦记。” 秦乐这才又气又怒的回过神来,仰起脸,咬牙死死瞪着萧弋,眼看小婊子眼中蓄起了泪水,萧弋笑的更得意了,恶狠狠地咧开嘴,露出尖尖虎牙,“不准哭!敢哭出来就再给老子舔一次。”他凶巴巴地威胁道。 他不说还好,一说秦乐更难受了,眼泪气的在眼眶中打转,强忍着不掉下来,胃被气的发痛,咬着牙怨恨地盯着眼前的巨物。 这副模样被萧弋看在眼里,刚刚射完的巨物又开始复苏。秦乐整个人一颤,双眸瞪的浑圆,几乎要掉下的眼泪瞬间憋了回去,抬起头与萧弋对视,无声的咒骂。 巨物完全硬了。 萧弋眯了眯眼,似在思考用什么理由再唬秦乐给他舔,挺了挺那根狰狞可怕的大东西,用其头部磨了磨秦乐的嘴,理直气壮道:“刚刚你哭了,快点再给老子舔一遍。” 秦乐胸膛起伏几下,看了看那根丑东西,又看了看它的主人,偏偏那玩意儿还不知死活的顶了顶秦乐满是精液的小嘴。“赶紧。” 秦乐当即将脸埋进萧弋的裤子上,萧弋一惊,瞬间反应过来,连忙想将人扒开,一边扒一边骂:“滚开!滚开!你他妈是疯了吗,别他妈蹭我身上!” 胡乱擦干净脸,趁着萧弋不注意,一个闪身钻到门边,打开门锁,鱼似的溜了出去,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萧弋又惊又气,半响,才不可置信:“操?” 胯下的鸡巴还硬挺着,他低头看着自己的粗黑,咬呀认命开始撸了起来,闭上眼回忆起刚刚骚婊子在自己身下的模样,气道:“妈的,小母狗,今晚就操烂你的逼。” 结果又突然想到秦乐来例假了,更气了,恶狠狠改口:“过几天就操烂你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