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龙/体内射尿,恶劣的两兄弟溜进房内,一个接一个尿大青年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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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有人能让邵家两兄弟这辈子第一次尝到吃瘪的滋味,那么许言做到了。 但偏偏他们却又无可奈何。 许言这个人,相处起来就像水,看似温和寡淡,涓涓细流下实则隐藏着意想不到的坚韧和力量,当你切身实际的被他内里展现出来的特质所吸引,又怎么可能说放手就放手?哪怕小白兔并不是小白兔,而是一只会对你张开爪牙的小野猫。 邵修瑾那天看到那钱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很精彩,后来邵则衍醒了,他能那么淡定的做出那个反应,也是因为他在一根烟的时间里,彻底明白了几个事实。 他必须得承认,许言从未真正的屈服于他们,也并不需要屈服,他也不得不承认,许言之于他们,不是柔弱的菟丝花,不是能被随意关在笼中的金丝雀,亦不是随便逗弄两下就算的小玩意。 许言他……很可爱,可爱到他们对他上了瘾,着了魔,此后哪怕他不愿意,恐怕三人也要这么纠缠到底了。 只是许言不这么想。 那晚两兄弟不顾他的意愿,强行把他带走,估计是惹恼了他,许言一连几天,都没有搭理那两人明里暗里的示好。公司里,许言一如既往的认真工作,对上其中任何一个,话能简洁到最短,便不会再多说一个字,不是“嗯”,就是“好”,表面上态度完全挑不出毛病,可天知道,许言冷冷清清的模样有多么令他们抓心挠肝的痒。 他们想念青年西装包裹下销魂的身段,想念他又湿又热的美好滋味,和他抱着他们时低低的啜泣,那张平日里漠然的吐出“邵总”两个字的微红唇瓣,大概只有在被操到神志不清,才会一张一合的说出令人发疯的字眼来。 邵则衍和邵修瑾看向许言的眼神,一天比一天的浓烈和滚烫,又充满了极端的压抑,那里面就像就像住着两只欲冲破牢笼的野兽,一待被释放,就会迫不及待的把眼前这个人吞吃入腹,然而,这次掌握着钥匙的人,变成了许言。 这段日子,两兄弟倒是很少来骚扰许言,没有在逼迫许言做什么他不情愿的事情,许言甚至一度怀疑,他们是不是去报了什么情商补习班。 不过他们的进退有度,倒是让许言感到了身心从未有过的放松。 周末,许言难得放任自己睡了个懒觉,起床时拿出手机,不出意外的,微信里一上一下的对话框便是那两兄弟发来的信息,巧的是,连时间都差不多。 他点开邵修瑾的:“起了没?昨天听你的声音,像是有些感冒,我叫秘书送了点药和吃的放到你家门口,记得等下热了在吃”,明明一本正经,许言愣是从他“我很乖,没有打扰你睡觉”的语气里,听出了求表扬的意味。 许言对着手机半晌,突然轻笑出声。 他穿着拖鞋来到门前,打开门,低头便看到了挂在门把手上的塑料袋子,满满一袋,有药有饭,还隐隐散发着食物的香气。许言将袋子提至桌前,拿出个包子放在嘴里慢慢啃,回了句“谢谢”,接着又点开了邵则衍的消息。 相较于邵修瑾追人的含蓄,邵则衍要不要脸的多,一上来便是直球,“明天有空吗,我带你去新开的那家赛车场?或者你有没有其他想去的地方?” 说实话,两兄弟现在小心翼翼的讨好,并不会让许言觉得不适,曾经被欺骗的愤怒和难过也无形中淡化了许多,许言不是个沉溺于过去的性格,亦不会随便的委屈自己,他已经打算把这一切交给时间,顺其自然。 只是明天……想到即将到来的日子,许言垂下眸,嘴角挂着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 空气中被冗长的沉默所包裹,散发着热气的食物一点点变凉,说不清在那坐了多久,许言才回过神似的,在屏幕上打出了一行字,“不了,我明天还有点其他的事” 邵则衍没有在回。 第二天许言起了个大早,他穿上了提前熨烫好的西装,皮鞋,确定准备无误,临走前,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烫着喜字的红色请帖,还有一张被妥帖放置的银行卡,抿了抿唇,将它们轻轻放进了兜里。 这一刻,许言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就在今天,那个生了他,却仅仅在他身边陪伴了十年的女人,马上就要结婚了。 说恨或者说怨,通通谈不上,因为有些事,许言也是长大了才明白,他知道她那些年过得并不幸福,毕竟,有谁会想要和一个天天与酒精为伴的丈夫相处一辈子?再后来她离婚,遇到了曾经分开的初恋,继而选择和好,许言从头到尾都尊重她的选择。 直到,他收到她寄过来的请帖。 他想,他的妈妈,就要成为别人的了。 许言整理好心情,乘着电梯下了楼,结果他刚一抬眼,便看见了等在外面的车子。邵则衍穿着黑色夹克,骚里骚气的以掌心撑住下巴,从车窗探出头,向许言的方向望过来,见他似是无语,嘴角向上扬着懒声道,“去哪?我送你” “……不用,我坐出租车”,许言越过他埋头往前走。 邵则衍点点头,没在说什么,发动引擎一路慢悠悠的跟在许言身侧,这一举动,引得路过的人纷纷好奇的看向两人。 许言在种种探究的目光下尴尬的忍了两分钟,最终还是停下步子,深吸口气,冲着邵则衍没什么好气道,“开门” 有人乐意上赶着当免费司机,他真是吃饱了撑的才会拒绝。 “免费司机”计谋得逞,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他丝毫不介意许言爱答不理的态度,在凑过去给人系安全带时,飞快的在许言唇角处偷了个吻,然后退开,无辜似的眨了眨眼,“宝贝儿,猜猜看,我是谁?” 许言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动手把人推开,“邵则衍,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腻歪了?”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出去了一段距离,此时刚好碰上红灯,邵则衍将车停住,这才有时间侧过头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青年的侧脸。明明在公司里每天都能见面,但邵则衍发现,他在面对许言时,已经越来越没有办法抵抗那种心动的感觉。 刚才,真的应该在过分一点的。邵则衍眸色偏深了些,暗中握紧拳头,告诫自己在忍忍,在忍忍……好不容易压下那股子躁动,他压低了嗓音认真道,“如果你不是总想着要跑,或许,你会发现,我们要比想象中的更喜欢你” 车身隔绝了外界的烦扰噪音,低沉男声缓缓流淌在寂静的车厢内,暧昧又多情。 许言不说话,就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就在邵则衍以为他会说点什么时,他却低下头,玩起了手机,看样子是根本不打算回应。 接下来的路程,许言安静的过分。 邵则衍暗中咬牙,没忍住去拉许言的手。 还没碰到,一直低着头的青年突地淡淡出声,“好好开车,我不想明天被迫登上新闻头条” 看样子,许言并没有相信他刚刚所说的。 车子很快行驶到了目的地,看着许言仅一句平淡的道谢,便头也不回开门离开的模样,邵则衍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伤心的神色,他盯着许言的背影,委屈般的呢喃了句,“许言,你怎么那么难追啊?” 许言虽然顿了下,却没有回头,“我没有要求你一定要这么做” 说完,竟是真的把邵则衍扔在了原地。 婚礼在中午十二点正式举行,许言递上请帖,找到了许久未见的女人。她变了很多,整个人都不在是一朵枯萎的花,只是,母子两人到底是生分了许多,当面对许言,女人眼里的无措和欲言又止,都是那么的明显。 许言无意让她为难,他将准备好的银行卡交给了她,随即,他弯下腰,缓缓的抱住了她,“祝你幸福” 一句话让女人红了眼眶,许言听着她哽咽许久,用已然开始苍老的嗓音颤声道,“言言,是妈妈对不起你” 许言想,这就够了。 婚礼结束后,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许言随着一小部分人走出会场,迎面看到了仍等在路边的那辆车,甚至于,它连动都没有动上一下,还停在原来的那个位置上。许言静静的站了半晌,就见短短十几秒内,男人已经迈下驾驶座,主动走到了他的面前。 “回家?”,似是看出了许言的疲惫,邵则衍拉住许言的手,语气里带着分轻哄般的试探。 许言没有拒绝。也许是面前的青年出乎意料的听话,也许是青年垂眸思考的模样太过于乖巧,又也许是,仅仅的这么一丁点甜头,也能叫他为之疯狂,邵则衍突然不想再忍了。他扣住许言的手,重重按向椅背,俯身朝着许言的唇发狠的吻了下去。 呼吸交缠间,邵则衍涌动着无数情潮的喑哑重喘一下一下的砸在许言耳边,他一手覆住他的后脑,一手摸索着猛放下座椅,吻着许言的动作,凶猛又急切,“宝贝儿,你说句喜欢我,说啊,只要你说,你让我去死都行” “邵则衍,这里是马路边”,许言稍撇开头,五指抓住男人黑发,向后拽时带来轻微的刺痛感。 邵则衍稍回过神,撑起身子看向许言,说不清看了多久,末了,他咬着牙的重新掰过许言的下巴,在堵住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唇瓣的同时,掌下用力,在许言的腰上恨恨的揉了一把,“行,听你的” “但这接下来的这五分钟里,由我说了算” * 婚礼过后,许言陪着奶奶在老家附近的小镇子上重新则了一个住处。 老人家年纪不小了,往往越发没办法适应大城市的忙碌与繁杂,反倒怀念起以前平淡的日子,许言没有拦着,打算待奶奶安顿好了,他再陪着她在这住上一阵子。 而他向公司请假的事,并没有瞒着那两个男人。 只是许言想不到,他才不过走了一个星期而已,两兄弟便生怕他跑了一样的跟了过来。 第一天早上,是邵则衍,男人就站在他们家大门口,眼底亮光璀璨,张扬且肆意的冲着他笑,那模样,活像头次登门拜访的新女婿,许言没问邵修瑾去了哪,因为不过一上午,那人就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他家院子里,还和奶奶聊着天,逗得奶奶前仰后合的笑。 当时许言刚好推开门,一抬眼,便看见经常西装不离身的邵总,穿着普通的白T牛仔裤,正坐在又矮又低的板凳上——扒着蒜,从数量来看,还扒了不少。许言楞楞的看着,忽地听见奶奶疑惑的问了一句,“小伙子,我怎么记得你来的时候没有戴眼镜啊?难道是我老糊涂了,记错了?” “……” 邵修瑾推了推镜框,笑的像只人畜无害的小绵羊,“那奶奶,你是喜欢我之前那样,还是这样” 奶奶顿时笑的合不拢嘴,连声道,“都好看,都好看” 说完又是一道人影从许言面前经过,奶奶下意识回头,脸上的笑突然顿住,她看看这个,在看看那个,手里的东西啪地掉在了地上。 许言足足用了十分钟和奶奶解释,邵则衍和邵修瑾是双胞胎兄弟这回事。 奶奶虽然是接受了,短时间内仍是恍惚着,总是经常叫错两兄弟的名字,邵则衍便趁着奶奶不注意,看似抱怨实则亲昵的赖在许言身边,抱着他的腰冲他咬耳朵,“你就直接告诉奶奶,我们都是她老人家的孙女婿不就好了” 许言斜了他一眼,“别在我奶奶面前乱说话” 他用手肘撑开邵则衍,进厨房前,想到了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对了,你们的房间在一楼的左边第一间和二楼的右边第二间,如果嫌环境太简陋,镇子上还有可以临时休息的小旅馆,那里也很干净” 两兄弟却并未因许言的贴心感到高兴,待许言走后,他们对视了一眼,头一次觉得房间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很快到了晚上。 整个院子都静悄悄的,许言躺在床上没有睡意,直到一声轻微的推门声传进耳朵,他没忍住,从嘴角处泄露了一丝极淡笑意。 紧接着被子掀开了一个小角,许言连人带身子的被箍进了来人的胸膛中,他没有反抗,只是在对方过分的将唇印上他的后颈时,他才眯着眼睛,懒洋洋的从鼻子里哼出声音,“我要叫人了” 男人却闻言不轻不重的咬了下许言的耳垂,一条手臂横在许言腰间,反而将人更紧的拥进怀里,微哑的语调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撩人,“知道我要来?否则门怎么没锁?嗯?” 许言轻颤了下,隔了片刻,才将那短暂的失神强压下去,“我只是没想到,堂堂邵总,也会有偷溜进别人屋子的嗜好” 邵修瑾贴着他的胸膛传来震动,那笑声低低的,自然而然地从喉咙里发出,“许言,那是你根本不了解我” 许言眨了眨眼,事到如今,他想不通冷嘲热讽还有什么意义,同样的,他也看到了两个男人表现出来的诚意,和前所未有的认真,但,真的要在相信一次吗…… 怀中人的身躯渐渐软化,似是在无声的给予回应,邵修瑾感受到了,作为狡猾的猎人,遇到时机死死咬住猎物不肯松口才是他最为真实的本性,“看在我们都追过来的份上,原谅我们好不好?”,他叹息着道,又笑了起来,“那不然,就看在我们把保留了二十几年的贞操交到了你的手上,你总归也要对我们负责” 邵修瑾一旦正经的骚起来,真是连邵则衍都要自愧不如,许言脸色猛然涨的通红,“你这根本就是偷换概念,别忘了,你以前也骗过我” “这辈子,就只骗你这一次” 如果说这段没有许言的日子,让邵修瑾明白了许言之于自己的影响力,那么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追老婆一定要有足够厚的脸皮,他掰过许言肩膀,让他面向自己,拉着他的手逐渐探向被子里更深的方向,一双黑眸在黑暗中都无法隐藏的散发着狼光,“好想你” 许言根本招架不住男人刻意的攻势,和突如其来的热情,连嗓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意,“你,你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是不是?” “嗯”,邵修瑾一脸赞同的点头承认,“一见到你,我就硬的不行,乖,让它进去,好不好?” “你摸摸它,摸摸它是不是很冷?” 骗子! 又开始骗他了。 掌下的灼热就算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清晰的感受到,手指触上去的那刻,棒身迅速勃起,以至于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将棉质内裤撑的又满又薄,许言咬住嘴唇,有些心惊肉跳的想缩回手,却被邵修瑾一把按住。 旋即,男人翻身将他压在身下,那陡然幽深的视线还没和许言注视上几秒,许言眼前骤然一黑。 他清冽的气息一下子侵占他的呼吸,周围静悄悄的,唇齿相撞的水渍声伴随着心跳不断放大,热意在口中不断翻涌,许言在邵修瑾的攻城掠池下脖颈不自觉地后仰。 迷迷糊糊的,他听到男人低笑了声,那吻又落在他的眼睛,鼻尖,最后是脖颈。 踏在床铺上的双脚就像踩在云朵中,纤细的脚踝也被男人的大掌牢牢握住,他一边俯身在他胸口,一边帮他脱掉衣物,视线顺着脚踝往上,雪白肚脐下方,青年雪白笔直的两条腿修长纤细,如同莲藕般,但邵修瑾却清晰的记得,当它们夹在自己腰上时,夹晃的是多么带劲儿。 他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嗓音微哑,低头冲着许言笑的温柔多情,“这样声音会小一点” 许言的脸一瞬间红的不可思议,他当然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因为也更加的羞耻难耐,可现在在说不要只会显得自己矫情,而且,男人也根本不会给他说不的机会。 “你……你轻点……” 黑暗中,传来许言带着颤意的音调,谁也看不清被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看到,那隆起的弧度在男人的刻意放松下一点点下沉,忽地,许言那双猫儿一样的眼睛受了刺激般瞪的浑圆,双手也跟着揪紧枕头,他的头越仰越高,越仰越高,最后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弦轰然倒下,浑身颤抖的厉害,雪白贝齿将下唇咬的死紧,还能听到从里面溢出几声带着哭腔的急喘,“都说了……轻点啊……” 同样不好受的还有邵修瑾,紧张使得许言始终处于绷紧的状态中,本就堪堪能容纳进去他性器的地方,眼下就和肉套子没什么区别,它们一圈一圈的缠上来,在细细密密的收紧,嫩肉舔舐着棒身,是能让人头皮发麻又欲仙欲死的快感。邵修瑾艰难的闷哼了声,没忍住抽出一截,耸动壮腰又快又重的顶了进去,“宝贝儿,这已经够轻了,你是想要折磨死我吗?嗯!” 他说着,薄唇移到他扬起的脖颈绵密勾勒,有力臂弯在被子里勾起他的双腿,窄臀至于大敞的腿窝中,开始了一下一下速度不快,却侵略感十足的夯实撞击,“宝贝儿,我好想你,它也好想你”,男人低喘着,用硕大的肉棒将那狭小又黑暗的空间捣操的全是轻而闷的黏腻水声。 “呜……”,那些隐忍,许是通通被灌注到了插着许言的大玩意上,有些丝丝淫液的滋润,它仿佛又粗上了一圈,每当它又缓又重的插到了底,许言便忍不住似哭非哭的呜咽出声,透不过气似的猛扬起脸,十根脚趾揉弄床单,不住的撑在男人腰部两侧蹬踹颤抖。 “你呢,这些天想没想我?” 邵修瑾此时眼中的许言,大概跟一只可怜到急需主人疼爱的小猫没什么区别,他单用一条手臂撑起身子,另一只手顺着青年销魂的腰线下移,把手指放到细软的阴蒂上,指腹来回揉按,不时轻拧那颗细小的肉珠,待许言的抽泣声越发的重,穴里收缩的频率也变得凌乱,便一鼓作气整根捣入。 许言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失焦,他呜的拽紧了枕头,两条腿完全凭借本能,合拢着夹紧了男人结实的腰杆,柔嫩与坚硬相撞,从被子里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啪!”的脆响。 青年几近赤裸的雪白躯体抖动的厉害,不知道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羞耻,脸色涨得通红,细细密密的汗珠沁在挺翘的鼻尖上,下半身像块被人牢牢楔入的小木头,紧紧贴于男人的胯部,布满水雾的眼睛,就那么失神茫然的看着俯身操干自己的男人。 邵修瑾吻去那滴汗珠,压抑的嗓音里有股子急于发泄的狠劲,“很喜欢我那么弄你?每次一摸你那儿,就湿的跟什么一样,真骚” 没等许言回过神,邵修瑾又开始深深重重地狠捣,麻痹了猎物的猎人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面目,那双手近乎发狠的钳住许言腰肢,不带一丝迟疑就整根贯穿了他,许言本能弓起纤腰,浑身的曲线僵直发颤,不敢置信般哆嗦着哭叫,蓄积在眼底的朦胧雾气终于化成一颗又一颗的泪珠,顺着脸庞大滴大滴的滑落,“呜呜呜!你太,你太过分了……又骗我……呜呜……你又骗我……” 哪怕是控诉,许言也不敢哭叫的太大声,反而因为那浓重的鼻音,听起来有种撒娇般的甜腻,邵修瑾劲瘦有力的臀胯轻松制住他下身的挣扎,精壮的腰猛然挺动,宽阔结实的肩膀就撑在他的上方,看着他的脸,低笑着操动、驰骋在他的身体里。 “宝贝儿,床上的这点事,顶多算是欺负,不能叫骗”,喉结滚动片刻,伴随着骤然加重的急喘,他松开了一些钳制,由着许言扭动着微微挣扎,这些小动作催化着他高涨的兴致,他沉声满足的笑着,一下下用力的捣穿了他的甬道,就如白天见到他的第一眼所想一样,干的他在他身下又哭又叫,水花四溅的喷。 捏了捏许言浑圆饱满的臀肉,邵修瑾将他修长的双腿架到了精裸的肩膀上,微微倾身猛力一顶,就见青年那对嫩白的奶子都被撞的猛晃了一下。 “呜嗯!不要!不要这样!好深……嗯啊……太深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早已滑落,凌乱的堆积在下方,许言被以一种极度羞耻的姿势折叠着贯穿,粗硬且弯长的肉棒,这才仅仅操了一下,许言便受不了的捂着肚子直摇头,双眸半闭的微张着小嘴,涨的眼角通红,脚背连同脚趾死死的绷成了一条直线。 生疼中夹杂着挠人心扉的奇痒,酥酥麻麻在穴底不断炸开,先是氤氲腹间,然后直冲头皮! 许言感受着顶在掌心的巨物不断涨大,涨大,在涨大,流着泪的刚刚说出一个“不”字,便被一声巨大的肉体撞击声响冲击的耳边一片轰鸣,床铺急速地摇动,不用看也能猜到两人是在多么激烈地交合。 “宝贝儿,别总是露出一副受不住的表情,其实你这样特别骚,你越喊受不住,我就越想狠狠干你,把你干得哭出来”,邵修瑾惯于用最温柔的嗓音,说着最孟浪的骚话,伴随着刺耳的裂帛声,挂在许言身上的睡衣也被他彻底撕碎,深色的破布,艳红的肤色,衬得雪白细腻的乳肉越发香艳动人。 大手覆上去,用力抓揉了一会儿,他还嫌不够,低下头一口叼住小巧的奶头,含入口中撕咬咀嚼,腰臀快速耸动,在越来越湿润的甬道里抽插剐蹭。 “呜嗯!慢点!慢点!你捣的我肚子里好酸!”,许言陷落在这一半酸胀一半欢愉的粗暴交欢里,像条被抛上岸的鱼,竭力挺着腰适应他的节奏和频率,扭动、哭泣、尖叫,但只不过捱了几百抽而已,他就崩溃似的摇头去躲,小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受不住之类的话。 邵修瑾正干的起劲,突然,有一道温热柔软的触感贴到了自己的小腹上,他低头一看,青年正伸出两只手,努力又艰难的推拒着。那细白指尖带着止不住的颤意,还有滑腻腻的汗水,许言本人更是被干的满脸泪水,白皙肌肤泛着奇异潮红,他鼻翼两侧急促的煽动,连架在男人肩膀上的双腿都抖的不成样子。 “乖,插深点,在深点就不会这么酸了” 粗硬翘起的肉柱毫不留情的碾操着软嫩穴壁,粘液大量分泌,被来回抽插的棒身溅到大腿根贺股缝,沿着臀瓣丝丝缕缕的滴落,邵修瑾嘴上哄着人,情话胡话一股脑的说着,偾张的性器却在青年的哭求中胀得愈发硬烫。 他轻松的拨开他的手,向后撤腰,只见抽出一截的肉根部湿淋淋的滴着水,怒涨柱身形状可观,极粗的青筋盘绕在周围,可以想象到,当它全部没入青年体内,那将会是种怎么样的折磨。邵修瑾拉过他的脚,用手揉弄开每一根蜷缩的脚趾,就着当前插入的距离,一下,一下,又一下的,控制着腰部力度做着小幅度的沉沉抽送,每次堪堪顶到宫口,那即将被插穿的刺激已经逼的许言哆哆嗦嗦仰起了脖颈,但男人就是不肯给他个痛快,只用棒身摩擦甬道,也让许言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欲求不满。 “混,混蛋!呜呜!”,许言本不是个会主动说自己想要什么的性格,毕竟每次在床上,两兄弟才是更为强势的那一方,他们支配着许言的全部感官,许言在他们的调教与蛮操下,高潮总是来的很快,可是眼下……许言感受着穴内大量涌上的空虚与瘙痒,只觉得最深处就像被蚂蚁爬过一般,痒意逐渐被放到最大,尖锐的让他只想放声哭叫。 “求,求你了……”,许言用力绷翘着上扬的小腿,挺着被撞击拍打的通红的臀肉,生平第一次,主动的拉下男人的脖子,一边像个小兽般毫无章法的在男人嘴角处啃吻,一边缩紧小腹,将那根硕长巨物牢牢锁进肚子里,堆积着白色泡沫的红艳穴唇生涩且贪婪的吞吃着无比粗壮的肉柱根部。 “这可是你说的,宝贝儿,可千万别后悔” 邵修瑾俯身吻住哭泣的许言,臀部抬起,又重重落下,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狠,每次两人的下半身砰的相撞在一起,都凿的许言瞳孔涣散,那要把他顶穿了他的五脏六腑把他劈成两半的操干,让他连气都喘不过来,原本笔直搭在男人肩上的两条腿更是呈扇形敞开,张嘴尽是破碎的哭泣和吟叫。 “呜呜……受不了了……要不行了……嗯啊……”,粉嫩的肉穴在无尽的磋磨下透出一种淫靡艳丽的潮红,穴口处不停流着水,顺着结合的部位蜿蜒流到男人黑丛里,勃起的阴茎高高竖立却无人照顾,径自滴下寂寞的清液,许言的理智早被干得支离破碎,在男人加紧了下半身抽送之际,他微一抬下巴,猛的环抱上男人健壮的躯体,连喘带抽的将那结实背肌挠出一道道凌乱抓痕。 寂静的夜里,唯有这个不算太大的房间内充斥着接连不断的暧昧声响,大床正摇晃的激烈,又是一道脚步声从身后接近,许言睁着泪眼扭头去看,对上了一双阴恻恻,又含着些许恼怒的厉色瞳眸。 “邵修瑾,你他妈背着我吃独食?” 说话间,邵修瑾已经喘息着把精液射到了许言体内,他扬唇挑衅般看向邵则衍,死死抱住许言饱满柔嫩的雪臀,手指都要陷进那两团软肉里,一边打桩般摆动着狠命挺胯,一边把许言的屁股一下一下往自己性器上按,许言纤瘦的身体被带得不停晃动,被大量精液内射的又哭又叫,整个人魂都没了似的,只会呜呜重复“满了……满了……”两个含糊不清的字眼。 待到全部射完,邵修瑾放松了对许言的压制,几乎是他刚从许言体内撤出,等不及的邵则衍已经把人猛的夺过,抱着抵在了旁边的墙上。 “这么喜欢被他干是吧?”,底下的小花穴还维持着被操开的姿态,泛红穴口呈现出又骚又浪的圆形,在邵则衍阴沉的注视下,它战战兢兢的瑟缩了下,随即又是一大股乳白色液体喷剂而出。 邵则衍静静的看了半晌,说出来的话也不知道是醋劲更多,还是欲求不满的憋屈更多,“都流出来了,我帮你把它们堵住好了,骚货!” 掐在腰上的那双手骤然放松,许言正迷糊着,便猝不及防把抵在穴口的直挺性器吞入到最深,鸡蛋大小的龟头几乎把腔道压迫到扭曲,刚刚被内射到酸软的刺激还未完全褪去,瞬间涌上来的强烈麻痒令许言“啊!”的一声,疯了般推拒着邵则衍的胸膛,哭喊着“你出去,出去!” 那两条勾着男人壮腰细白长腿上全是薄汗,额头也被打湿,黑发黏腻的沾在额前,使得许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 “做梦!”,男人咬牙切齿的重喘之下,是一下又一下定位精准的狠撞,粗长巨物将甬道全部撑平,最深处的小嘴也被凶狠的捣操开一个口子,许言的腰硬生生被捣到发麻,大腿拼狂抖,如果不是邵则衍的双臂支撑着他,他简直要像断了线的风筝滑落在地。 一时间整个屋子都是心惊胆战的肉体撞击声响,密集又狂野,那害怕被人从高处抛下的恐惧让许言不得不紧紧抓住男人身上的衣服,连连哭喘着用自己被人险些凿穿的肉穴吃紧了体内的肉棒,翘起的小脚一晃一晃的,在空中快速的划出半圆形的弧度,“啊啊啊!你要插死我了!插死我了!”,许言崩溃的哭,压抑的叫,一双手把男人的衣服揉弄的乱七八糟,“别那么深……我求你了!” 邵则衍眼底幽暗,竟又是上前一步,让两人的下体结合的更加紧密,许言大张的嘴里突然没了声响,只有一缕透明涎液顺着嘴角缓缓滴落。 男人总是深谙如何把可怜的青年逼到绝境,那硕大浑圆的性器深埋在雌穴里重重碾操着到快要坏掉的骚心,挑顶转捻,许言脑海中一片空白之际,极致的快感从酸胀的穴心处暴涨开来,四肢狂颤着,心口被顶撞得窒息般缩紧,前面一动都没被动过的地方,在他挺起身子嗯啊的嘶叫出声后,无耻地射出了一股白色精水。 “嗯!嗯!”,许言抖着全是牙印的嘴唇无声尖叫,手脚死死缠在邵则衍身上,身体绷直,高高仰起脖颈,阴茎刚刚喷出稀薄的精液,阴道和子宫便剧烈痉挛着,潮吹的淫水大股大股地往外涌。 邵则衍感受着青年紧致的包裹,阴道里吃奶般的嘬吸,托着他的屁股上下颠动,低头去吃她的小小嘴,连气息都有些不稳:“馋男人鸡巴的小淫物!” 许言眼神雾蒙蒙的,脑袋也昏昏的,一张口,就是夹杂着哭腔的淫乱哀泣,“没有……嗯,不,不是的……” 邵则衍似乎是笑了,叼着他的唇瓣用力咬他一口,腰腹使力狠狠地上顶,整根肉棒被滑腻的阴腔牢牢裹住,龟头抵着红肿宫颈狠狠一碾,重喘一声:“嗯,你不是,你的小逼才是” 他抱着许言边走边操的回到了床上,从失重感里解脱的许言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下一秒,他的背上又贴过来一道热源,与此同时,竟是有两只手将他的臀肉更大限度的拉扯开来,沉甸甸的龟头没有像想象中的顶进后穴,反而在股缝间磨蹭了会,继而向着被插满的前穴入侵。 “不!不要!”,反应过来的许言吓得魂飞魄散,忙不迭的摇头,四处飞溅的眼泪随着他的动作洒到了男人禁锢着他的手臂上,烫的两人心尖皆是一颤。 邵则衍和邵修瑾对视了眼,眼神中不约而同的闪过一丝心疼,但很快,那心疼又被更为浓重的欲望所取代,他们根本已经等不及,等不及要品尝那彻底拥有怀中青年的美好滋味了。 “乖,马上就好,等全都插进去,你就会觉得舒服了” 许言根本分不清是哪个男人在他耳边说话,当邵修瑾的性器也挤着穴口试图往里操时,那狭小的穴眼都被撑的变形,随着它越插越深,最后撑的阴道内壁都紧绷到了极致,红肿阴阜往外凸起,连肚皮上隆起的鸡长条形状都更变得更为可怖骇人。 如此静静的等待了几秒,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声长长的叹息。 而同时吃进两根鸡巴的许言,则落了满脸的泪,他的哭声从一开始的挣扎不休,到颤抖的啜泣,最后渐渐归于平静,从那喉咙里溢出来的,听上去只有濒死小兽的微弱呻吟。 “呜……嗯……满了……插满了……” 绵长的尾音还没有消散在青年微张的红唇里,下一秒,兄弟二人已经一个拉过他的手腕,一个拽住他的腰,施力将他更重地往下一按,两根狰狞粗壮的性器破开那两条细小的缝隙操到了最深处,深色的囊袋瞬间啪的下紧贴上了雪白的大腿根。 柱身死死碾着满腔穴肉,鹅蛋般大小的龟头直操开宫口,凶蛮入侵红肿腔道,那一刻,许言竟然尝到了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从涨红的脸颊上滚滚滑落,两只大大分开的小脚蹬乱了满床被褥,许言勉强睁开双眼,呜呜哭着,软绵绵的巴掌不轻不重的落在了面前男人的脸上,然而邵则衍脸皮厚的很,他低笑着拉过许言的手腕,嘴上说着,“打疼了没?”,又一面在那光洁的手腕内侧印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如狼般锐利幽深的瞳眸死死盯着许言,胯下狠命往里顶。 “啊啊啊!”,惊人的饱胀感猛然袭来,那感觉说是要把许言整个撑成两半也不为过,他又痛又爽的仰起头,十指死死抓紧了男人的手臂,浑身剧烈的颤抖,连哭声都变了调的,听上去尤为可怜。 大床又开始了毫无规律的震动,被两个高大健壮的男人夹在中间的许言抽息着仰起头,满面湿乱羸弱,只有腿窝处被捣操的水花四溅的嫩穴红的炫目,他完全挣扎不了,所有的感官都敏感的可怕,在男人们不断把他填满的重力撞击下不住飘摇,很快,他就尝到了诡异的酸慰。 那种感觉是被他们生生捣出来的,就盘旋在穴心深处,很快从小腹扩散开来,他死命的揉着肚子也抵挡不了,一股接一股的尖锐快感迅速又急烈的吞噬着他。 “呜呜……别插了……你们出去……出去……别插……里面真的不行了……不行了啊……” “别乱动!你真想让我们干死你是吧?” 没了那一层肉壁的阻隔,两兄弟的性器还是头一次近距离的紧挨在一起,不仅缩小了数倍的内壁勒的他们头皮发麻,互相剐蹭时,彼此柱身上的青筋也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刺激。邵修瑾咬紧下颌,从背后抱着许言舔吻他的耳垂,随着邵则衍一起让滚烫的龟头你进我出的顶开宫口,往往是一个退出,另一个又很快跟上,毫不间断的让那道淫荡的小嘴无时无刻都在被他们的大家伙喂的又饱又满。 宫颈很快就溃不成军地大开,泄出高热的淫液淋在两个龟头上,邵则衍挺腰又是一个猛送,将顶端刺进那注满温泉般高热淫液的销魂肉窟,他握住许言痉挛不已的腰,覆着他的手一同压着那两根隆起长条狠狠的揉,还要恶劣的问道,“哪根操的你更舒服?嗯?” 许言哪里能答得出来。 他光是强撑着没有昏死过去,就已经耗费了全部的力气。 但哪知道他不说话,兄弟俩就像是比赛一样,谁也不肯服输的同时加快了动作,他们整根拔出,又齐根插入,彷佛要把许言整个人操穿,干得极重极深,最敏感的那圈软肉被磨得发红发肿,宫壁也被龟头碾摁得向内凹陷,许言“啊!”的大哭,轰然向后倒进了邵修瑾怀里! “太粗了!太重了啊!”,许言四肢百骸都在战栗,邵修瑾捏住他挥动的手腕,邵则衍最大程度的分开他的双腿,他们的气息滚烫的喷洒在他的肌肤上,强硬的粗壮狠厉的填充他所有的软弱敏感,强逼着他发出羞耻的声音来。 只见那细白脚背无助的蹭动着冰凉的床单,浑身上下的肌肤都泛着一层水光湿亮的潮红,邵修瑾和邵则衍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掌下柔嫩的触感,狂耸着壮腰猛地发狂狠操,呼吸粗重的死命往那湿热穴缝里钻,那两道紧箍着棒身的肉缝,仿佛就是由插在中间的巨大器物硬生生的凿出来的一样,变了形的咧张着,喷出来的水溅满了两人的手掌,甚至一度握不住那过于滑腻的臀肉。 “说你是个爱吃鸡巴的小骚货,还真是没错!”,邵则衍爽的神色扭曲,俊美年轻的面颊上热汗淋漓着情欲之乱,结实的臂膀撑在许言两侧狂野大动。 邵修瑾亦是两眼猩红,拍了一下那臀波激荡的骚屁股,继续粗暴地快速挺胯干穴。 噗嗤噗嗤的声响从三人身下传出,状硕的龟头狠顶着水润甬道的尽头,碾操着淫嫩软肉,顶一下,怀里的青年就抖一下,咬着唇高高低低的哭,满头黑发乱甩,连小腹都跟着在颤。 许言每每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又总是在两兄弟无尽的颠簸里被迫保持清醒,他们紧紧的拥着他,肉棒在穴里不知疲倦地捣弄着,他能听到自己耳边除了男人们的粗喘外,就是自己淫浪的尖叫声。 “宝贝儿,舒服吗?我们操的你舒服吗?你知不知道你流了多少水出来?嗯?”,邵修瑾一寸寸地舔咬着许言的后颈,用充满情欲的声音沙哑地问道,许言只会摇头,双手胡乱在男人的手臂和背后上抓挠着,推搡着,赤裸的身子被两人凶猛的撞击顶得不断往上抛起,又重重落下,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是湿透了的。 渐渐的,那两根粗硬性器不在满足于你进我出的频率,兄弟俩默契极的同时停下动作,又在许言的惊声抽气里,突然狠猛加速的操进,砰砰砰!响亮于之前几倍的撞击声轰然炸开,两具健壮腰身一同后撤,又一同猛攻着向前,将那具雪白单薄的身躯死死夹在中间,用胯下的硕长巨屌狠命贯穿了他。 “死了!要死了!呜呜嗯啊!” 该哭的都哭了,该求的都求了,许言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当胸口处覆上一只又热又湿的手掌,随着凶狠顶入时猛然收紧,他瞳孔一缩,仿佛濒死一边激烈痉挛抽搐,再就是歇斯底里的蹬踹着两条小腿,喉头一动一动的,一大股湿烫汁水瞬间从穴缝中激烈的喷涌出来! 两兄弟看着青年高潮时的媚态性器当即又涨大了几分,他们向前倾着以最大的程度深入到许言体内,数十下急急的短距离抽送,一人咬住许言的肩头,一人吻住他绵软垂落的手腕,像是要将青年全身都打满了属于自己的气味,龟头顶端马眼蠕动片刻,大量滚烫浓浊的精液在青年的宫腔里喷薄着汹涌释放。 许言红透了的眼角沁出大颗大颗的生理泪水,他茫然的张了张嘴,大腿根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痉挛着,两片粉嫩的花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可怜的往两边分开,露出中间的小洞让男人们粗黑狰狞的阳具往那红肿的嫩穴里深深的捅进去。 “不要……嗯……不要了……”,小肚子胀胀的,男人拉着他的手去摸,只凭着腰力就将他死死的钉在鸡巴上,许言被内射到恍惚,哆嗦了片刻后猛的仰起头,湿发甩动,手指抓在了男人肩膀上,另一手咬在嘴里,满脸是汗,腰腹用力,几乎整个人都弹跳着坐起,形成了一道浑圆的弯弓形状。 足足失神了许久,许言才勉强回过神,推拒着邵则衍的胸膛急于排泄掉体内过分的饱胀。 然而男人们谁都没有动。 “出去啊!”,许言颤着直哭。 紧接着他抬头,对上了邵则衍紧盯着他的双眸。男人赤红着眼睛可怕极了,是真的爽销了魂,兽喘粗重快速的耸动着腰杆,双手罩抓着许言晃动的奶子狠狠蹂躏,一面还低下头去又吸又咬,凶残的瘆人。 这时邵修瑾猛的退出,许言紧接着就被邵则衍推倒在了床上,起初许言还以为是男人没有尽兴,但很快的,他在那一跳一跳的青筋脉络里,感受到了男人前所未有的兴奋,许言在男人身下瞪圆了泪眼,听着耳边粗喘的男声以极其压抑的嗓音沙哑道,“宝贝儿,我们的东西,通通都射给你,不……是尿给你,好不好?” “啊啊!停!!不,不要啊啊啊!!!” 激烈的撞击让许言脑子里一片空白,嫩穴被捣弄得熟透了,含不住浓稠的白浆,随着棒身粗暴的拉扯蠕动着将白浊一起吐了出来,从穴口滴落下去,抻出细长的银丝。 邵则衍在许言耳边闷哼了声,痒意顺着背脊爬向全身,他又是一个挺腰,两手扣紧了许言的腿根,整个人重重一抖,一大股更为汹涌且强悍的液体迎着那红肿的宫壁冲刷了上去。 这是…… “呜呜呜!”,许言双眼失神的望向天花板,腰肢在男人的掌心里一下一下的挺动着。此时的他,就和那可以随意任人欺辱的小母狗没什么区别,男人尽情的在他体内发泄着兽欲,用肮脏的尿液灌满了他腹腔中每一个角落,那温度比精液还要灼人,还要冗长,许言脑子轰鸣作响,却还是能听到,男人排泄时尿液稀里哗啦砸在小肚子里的清脆声响。 “嗯!真他妈爽!” 说不清过了多久,邵则衍起身,许言感受着他从身体里抽出,轻轻“啊”了声,未合拢的双腿随即被分的更开。 “宝贝儿,该我了”,邵修瑾沉腰顶入又红又烫的糜烂肉穴,肿胀性器几乎是只迫不及待的磨蹭了两下,便压着许言幽幽叹息出声,他放松了腹部,同时抓着许言两只小脚抵在胸前,大掌摩挲着满是红痕的肌肤,一边闷哼,一边跟个发情的畜生般尿在了许言体内。 “呜……嗯……不行了……呜……”,许言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张着嘴死去活来的吸气,小手抵在男人的小腹上,下巴尖扬的高高的,原本就鼓极了的小肚子,此时竟然如同怀胎数月,里面装满了男人们射进去的精液与尿液。 邵修瑾低头吻住青年大张的的红唇,背上肌肉全部绷紧鼓起,双手死死固定着他的腰,不让他乱动,等待着那股强烈的刺激过去。 “哗——哗——哗——” 与精液的断断续续不同,淡黄尿液接连不断的灌入,喷洒,带着磅礴的气势,像是要生生把许言射穿,男人甚至过分抱着他的膝盖弯,斜斜凿着继续往里推进。许言四肢过了电的抽搐,似是再也忍不住的哭叫一声,阴茎扬起一扬,胡乱失禁的同时手指几乎扯破床单! 到最后,已经完全湿透了的床上根本不能睡人,两兄弟抱着许言回了自己的房间,第二天起床时,还差点被许言的奶奶撞到。 许言为此冷脸了好几天,一直到回去,才肯拿正眼看那两人。 而后来的后来,许言实习期结束,又被两兄弟连哄带骗的留在了公司,至此公司里都流传着一个人尽皆知的秘密,就是当许总监无论进到两位邵总谁的办公室里,都一定不要不长眼的去敲他们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