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青年蒙着眼睛被兄弟两人轮番侵犯一整晚,浑然不知的哭喘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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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很是安逸,偌大的办公楼内,员工们大部分都守在自己的工作岗位,打字声很轻,时不时传来细细的交谈,然而很快,这充满和谐的一幕便被骤然打破。眼见着那几道越走越近的身影,有人悄悄的坐直了身子,顺便用胳膊推了推旁边打瞌睡的同事。 在他们面前,面容清俊的男人迈着步子快速经过,他微微侧头,听着下属的低声汇报,时不时的点头嗯上一声,薄唇轻抿,露出弧度性感的下颌线。两条包裹在西装裤里的双腿又长又直,要是他此时折返回来,随便打开一人的手机,便会发现那满屏的公司群消息里,赫然充斥着各种各样“好帅”“口水”“腿玩年”等羞耻度爆表的字眼。 待男人的背影一经消失,压抑不住的惊叹和讨论才小小的爆发开来。 “刚刚那个……是邵总没错吧?” “是邵总没错,果然又帅又年轻” “是可以直呼老公的程度了” 奇凛作为邵氏集团旗下最为重中之重的子公司,自上任经理因病辞职后,那个职位就一直空着,然而群龙不可一日无首,当大家都在纷纷猜测,会是哪个空降兵顶替上总经理的位置时,他们又打探到,邵家的大儿子回了国。 身处八卦中心的邵修瑾像是没注意到那些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他挥退了身旁的人,缓步行至电梯,一边望着正上方跳动的红色数字,一边备懒的从兜里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有事?”,话筒那头传来邵则衍漫不经心的嗓音。 邵修瑾揉揉眉心,一连开了三天的会,他现在完全是在强行保持清醒,“爸让我问你,准备什么时候来公司上班?” 沉默片刻,邵则衍用一种更无所谓的语气道“不是有你?我去凑什么热闹?” 邵修瑾牙根莫名发痒,电梯的金属边框反射出他镜片下逐渐眯起的狭长双眸,只听空旷的走廊上,男人突地冷笑了声,“别忘了你也姓邵,如果我不满三十就猝死,这里面也有你的一份功劳” 电话那头的邵则衍骂了句什么,总归不会是太好听的话,邵修瑾听了,却一反之前的冷漠勾起嘴角,然后切断通话,继续站在那里等着电梯。 过了片刻,面前的电梯门缓缓打开,里面有个抱着一叠文件的娇小女生神色匆忙的往外冲,结果不小心的撞到了邵修瑾的身上。 惯性让女生摔倒在地,文件也纷纷散落。 “对不起,对不起”,女生道着歉的抬起头,当她看清了撞到的人到底是谁后,整张脸都涨的通红,“邵,邵总……” 如果搁在其他想要借此机会来攀关系的人身上,这大概是博取邵修瑾关注的一种小手段,但女生像是整个都傻住了,连文件都忘了捡。邵修瑾眉梢微挑的注视了她半晌,弯下腰一张一张的将白色纸张捏在修长指缝间,末了,递到女生面前,淡淡道,“下次注意一些” 女生忙不迭的点头,想要接过,又发现……根本就拽不动。 她茫然的叫了声“邵总”,鼓起勇气看向对方,却发现邵修瑾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手里的东西。 出于莫名的第六感,女生下意识便开口解释,“邵总,这是公司里新来的实习生资料,今天人事部已经下发文件,不出意外,他们明天就可以来公司上班” “嗯”,邵修瑾顶着女生茫然的目光里再次拿过文件,一份份的翻看过去,末了,他状似好心的把东西还给对方,在女生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轻飘飘的补充了句,“这个叫许言的,明天叫他来助理部报道” 女生“啊?”的张开了嘴。 “没听清?” “听,听清了,邵总” 直到邵修瑾进了电梯,女生还是想不明白,这个许言怎么单凭一份资料就能得到邵总的青睐,毕竟历来的实习生都是从最基层做起,哪有像许言这样,直接就被分配到了邵总身边。 女生望着紧闭的电梯门,吐了吐舌头,想着等会儿回去该如何通知许言这个变动。 许言本人也同样的蒙。 他拿着东西不明所以的被带到了二十三楼,来人得知他是许言,二话不说为他办了手续,又交代给了他一些事项,紧接着便投入到紧张的工作里。许言渐渐回神,索性不在多想,也跟着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一星期后,许言适应了这里的氛围,有些事交给他,他处理的也越来越得心应手。 偶尔闲暇之余,还有人打着趣的称呼他为“小许” 这天许言弄完一些琐碎小事,正准备去楼梯间吹吹风缓解下紧绷的神经,巧的是,刚好迎面碰到了待自己比较关照的李秘书,她手里端着个杯子,满脸焦急的样子。 “小许?”,李秘书看到许言,双眼一下亮了许多,她快步走到许言面前,用略带着急促的语气道,“小许,你帮我把这杯咖啡送到邵总的办公室,我这里有点事,实在是走不开” 一声“邵总”在许言的耳旁划过,奇异的感觉使得他微微愣了愣神,而这个等待的间隙,李秘书已经走出了很远。 许言端着咖啡若有所思的来到办公室门前,刚敲了两下,里面就传出一道低沉的男声,“进来” 这个声音…… 仿佛有什么东西就要呼之欲出,许言心跳加快,葱白五指将门推开,坐在办工作前的男人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许言突然结巴,隔了许久才不知所措的唤了声,“学,学长……” 他完全没有了思考能力,眼睁睁的看着男人起身,一步,两步……黑色皮鞋踏在光洁的地板上,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许言楞楞的盯着它们,还未回过神,只听咔哒一声,门在身后被合上,邵修瑾的手臂撑在他脸侧,呼吸间许言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松木气息。 “我还在想,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发现” 奇凛隶属于邵氏,这是网上随便查查就可以了解到的事实,但许言下意识忽略了这件事,以至于眼下被男人堵在门前笑着调侃,也根本没法反驳。 不过不得不说邵修瑾穿西装还真是非常好看,深色衬得他五官线条利落越发立体深邃,眉骨硬朗,身形修长挺拔,周身完全不见了那种青涩的少年之气,取而代之的是极具侵略的成熟气息。所以有那么一瞬,许言像是在他眼里看到了近似于狭促的笑意,但仔细分辨,他一双眼又黑的如墨一般,令人难以琢磨。 “学,学长”,许言羞耻的想把自己藏起来。 “错了”,邵修瑾的手慢慢向下,握住许言的腰,把着他往自己的方向狠狠一带,只听空旷的办公室里,青年含糊的呜咽了声,好似不能开口一般微弱的挣扎,而男人则闷笑着喘息纠正,“许助理,这里,可从没有你心心念念的学长” 多日不见,加上亲密部位相贴着触碰,那刻意忽略的情潮如同藤蔓般在此时疯长。邵修瑾自认从小克制,对许言的兴趣亦是源于和邵则衍打过的一个赌,但……趁着接吻的空隙,邵修瑾微睁开眼眸看向许言布满红晕的脸,以及那颤个不停的睫毛,听着耳边青年细若蚊呐的呻吟轻喘,欲望一瞬间到达了顶点。 他想上他,想操他。 眼看着这个吻有即将失控的趋势,许言恍然记起这是在哪,自己又是在做什么,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覆在身上的男人推开,甚至连唇瓣上的水光都来不及擦,只留下一句“邵,邵总,我出去工作了”,便狼狈的落荒而逃。 自从那之后,邵修瑾索性不在掩饰,经常找着各种借口把许言叫到办公室,这一留,动辄半小时以上。 室内飘散着若有似无的咖啡香气,笔尖落在纸上,发出沙沙的声响,门被从里面反锁了,没有允许谁都不能进入,然而许言还是觉得不安,他坐在邵修瑾腿上,时不时的望向门口,一副心思完全不在这里的模样。 “在想什么?”,他的走神被男人发现,邵修瑾落下最后一个字,粗糙的掌心纹路缓缓摩挲着他光洁的后颈,他哑声说着,唇瓣滚烫地贴着他的耳垂。 许言猛的咬住嘴唇,强忍着酥麻回答,“我应该,应该回去工作了” “嗯” 邵修瑾说着,却完全没有放开他的打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空气里似乎都漂浮着暧昧的因子,许言察觉到男人胯下蠢蠢欲动的隆起,手脚都无端跟着发软,“你先休息吧,明天还有个会要开,我——”,可话音将将落下,他的腰再次被人环抱住了。 “在陪我一会儿,乖”,男人的胸膛紧紧贴着他的脊背,硬实的肌肉、灼热的体温,每一个细小的触感都传递到他身上,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让他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学……邵总”,许言慌乱的没话找话,“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戴眼镜?” 邵修瑾的动作果然顿了一下,许言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问了句,“不好看?” 倒也不是。 带着眼镜的邵修瑾看上去禁欲,清冷,可许言知道他在床上疯起来有多厉害,完全就是斯文败类的那一挂,许言想着想着脸颊无端发烫。 下一秒,邵修瑾微凉的嘴唇落在他耳后的肌肤上,厚实的掌心也从他小腹慢慢往上,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他胸前的起伏。许言刚要惊呼,邵修瑾已经一把攥住他的肩膀,用力把人给转过身来面对自己。 许言咬着唇,强忍着不想发出什么难堪的声音。 衬衫扣子被男人一粒一粒的用手指解开,直至接近凌乱,邵修瑾抱起他,轻巧地将他放在办公桌上,用力分开他的双腿,许言眼眶湿润的感受着男人的大手在他身上划过的触感,气息急促,毫无着落的双手用力一挥,骤然响起一声重物落地声响的同时,敲门声也紧接着在耳边炸开。 接近半裸的许言猛然回过神,浑身重重一抖,哭着去推男人扯拽他内裤的动作,“别,别……” 好事接二连三被打断,邵修瑾眼底满是阴沉的燥郁,“谁?” 大概是被他的语气吓到,隔了几秒,门外才传来李秘书小心翼翼的嗓音,“邵总,是闻家的人来了” 厚实的门板隔绝了一切声响,许言再出来,已经是十分钟后的事了。他低着头走的极快,所以也就没有注意到,拐角处站着的男生在抬头看到他时,那突然愣住的反应,和紧盯着他脖颈上那块吻痕,逐渐咬牙切齿的视线。 * 周末。许言可以不用工作,所以他便利用了晚上的时间,继续去之前的那家酒吧打工。 程争吐槽他简直就是劳模,许言笑笑不反驳,挂了电话又接着给客人调酒。 只是今晚,情况有所不同,和许言搭讪的人是一名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男生。 “你叫什么名字?” 男生笑眯眯的,模样乖巧干净,许言给了他一杯不算太烈的酒,想了想,礼貌性的回答,“我姓许” “你调的酒很好喝” “谢谢” 简单的对话后便是冗长的沉默,许言不是没有注意到男生经常落在他身上探究的目光,但他以为,对方很快就会离开,但哪知道,他转身时男生非但没有走,还又点了几杯同样的酒。 吧台边只剩下两个人,男生看了许言一会儿,突然问道,“你有喜欢的人吗”,许言愣住,还不待回答,男生又自言自语似的补充,“我有,可是他不喜欢我了,他喜欢别人了” 许言一时根本无法开口。 “我们从小就认识了,十多年来,他的身边只有我,我也曾肆意的享受着他的好,因为我知道,我对他来说是特别的,所以,所以我天真的以为那样的伤害过后,他还会回头”,说到这,男生眼眶变得发红,他哽咽的看向许言,“所以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快就爱上别人,我们明明只差最后一步” “……” “你也觉得,十多年的感情是能轻易取代的吗?” 不知为何,许言突然觉得很不舒服,他勉强的摇了摇头,听见男生轻轻松了口气。 一通发泄似乎似的男生心情好转了许多,他的脸上重新挂上笑容,将面前的其中一杯酒推到许言面前,眼底闪过暗光,“谢谢你听我说了这么多,这杯酒,就算我请你的吧” 这杯酒喝完,男生便起身离开。 许言想着男生的话,心神不宁之际,只感到随着时间的拉长,有一股莫名的灼热开始在体内拉扯着横冲直撞。眼前逐渐模糊,为了掩饰住脱口而出的呻吟,许言死死咬住嘴唇,连身上的衣服都来不及换,便跌撞着跑到了卫生间。 只是他的运气好像不太好,打在脸上的冰冷水液不仅没使得他清醒半分,还差点被喝的醉醺醺的顾客拖进了狭小的隔间。许言是硬生生咬破了下唇,才勉强把那人推了出去。 他不无后怕的锁上了门,紧接着再也支撑不住,靠着墙壁虚脱般滑落在地。 “学,学长……”,此时意识到那杯酒有问题已经晚了,许言的神智在烈性药物的摧残下所剩无几,他听着门外男人不堪入耳的咒骂,额头被冷汗浸湿,从兜里掏出手机的手,已经接近颤抖。 “许言?” “学……学长……你帮我……你帮帮我……” 邵则衍气喘吁吁的赶到时,那醉汉还在骂骂咧咧的试图破门而入,邵则衍当即火了,一拳把人打晕,然后连看都不看死猪般昏倒在地上的人,直接咬着牙踹开了那道紧闭的门。 眼前的一幕差点让他心跳都跟着停止。 又猛然躁动的厉害。 只见许言正衣衫不整的坐在白色的马桶上,双腿极力敞开,工作服被他无意识中撕扯的乱七八糟,露出大片胸脯,汗水将奶白色的肌肤浸润成了艳红,他急促的呼吸,就算是发现了有人正在看着自己,也只双眼毫无焦距的望着前方,一边低低呜咽,一边用两根手指插满了身下疯狂叫嚣着蠕动的地方。 “学长……呜呜……学长……”,狭小的隔间内充斥着着噗嗤噗嗤的水声,许言叫的一声比一声难过,温润的嗓音染满了沙哑的腔调,就像是一只发情的小兽,可怜又卑微的祈求着主人的疼爱。 这样的许言,让邵则衍喉咙干涩的厉害。 两人甚至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在路上,邵则衍便被药性缠身的许言逼得忍耐不住,要了他一次。 “骚货,长能耐了是吧?谁给你的酒都敢喝!今天如果不是我,你是不是准备让整个酒吧的男人都过来干你!” 停在路边的车子颠簸的厉害,起先看不清任何人影,但过了片刻,伴随着几下大力的晃动,一只小腿猛的扬了起来。那肤色在黑暗中白的亮眼,小腿线条流畅漂亮,肌肤上似是裹着一层汗涔涔的水光。这具身子的主人不知道在经历着什么,只见那条小腿剧烈抖动了片刻,又猛的弯曲,连同雪白的脚背一起倏地绷到笔直。 车窗逐渐被一层雾气所覆盖,又被一只手胡乱的挥动擦去,留下道道乱七八糟的痕迹。 “呜呜!学长!我没,我没有!”,躺在座椅上的许言被男人抓着腰肢,大敞着双腿露出被狠操的花穴,男人用力的干他,毫不留情的将他填满,淫靡的交合水泽声在空旷的车厢内流转回响,许言哭着反复抿紧唇瓣,一张带着浓重潮红的脸上布满了被撞出的生理泪水。 春药的烈性已经把他的克制,矜持,通通碾碎的所剩无几,堆积的饥渴如海啸般侵蚀着他的理智,他被欲望驱使着,本能的用双手摸上男人汗湿结实的后背,每当男人沉沉的压下来,那带泪的小脸便猛的一扬,十根不停游走抚摸的指尖如同婊子操猛的深陷进背肌里,同时传来的还有男人爽到极点的闷哼。 “呜呜呜……怎么办……怎么办……好痒……里面好痒……”,许言抱着男人的脖子胡乱呢喃,脸颊滚烫,不住的像旁边的热源凑去,用皮肤轻蹭着男人的颈窝。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下贱,很放荡,很羞耻,可他根本控制不了,下体被惩罚性发狠的折磨碾弄着,粗黑巨物毫不留情的狂插狠捣,许言浑身都在打摆似的颤栗痉挛,雪白滑腻的长腿分开在男人腰部两侧,时而合拢,时而夹紧,雌穴蠕动着一翕一合犹如嫩嘴吃奶般嘬着男人的性器。 水声大作,狰狞棒身拉扯着褶皱淫靡的红肉进进出出,晶莹的汁水被快速碾磨成白色泡沫,混杂着更多更细的水珠喷洒而出,溅在黑色的真皮座椅上,将滚翘的嫩臀染泡的水光油亮。 “还说没有!”,清脆的巴掌声响落下,许言大哭着绷紧了小腹,满脸通红的胡乱摇头,摇晃着小屁股上的红色指痕死死收缩穴腔,在大龟头堪堪顶入宫口时,竟又是一股子热液兜头淋下。邵修瑾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没控制住就这么交代出来! “操!你他妈找死!” 他从来没想过被喂了春药的许言能这么乖,又这么骚,水多的像是怎么都止不住,怎么都操不干,他睁着一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瞳眸恶狠狠的盯着许言,手把着那截欠操的细腰,疯了般挺动腰胯,在他到处都充满着泉眼的甬道里狠顶抽送,就像在挤压一块嫩豆腐,戳一下,便就冒出汹涌的汁水。 “呃!呜啊!”,那要把许言整个都吞吃入腹的力道,干的车身大幅度向前窜动,每一次抽顶都撞进青年柔嫩身体的最深处,穴肉红肿滚烫,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又欲仙欲死的高温,邵则衍根本不管许言那口不对心的抽噎求饶,只用力握着他,挺腰狠狠的顶撞进去。 龟头猛地压上穴里敏感的凸起,察觉到身下之人骤然僵住的反应,接二连三的猛撞上那点,一下,两下,三下……许言泪眼模糊的双眼越睁越大,抖着红唇叫出失控的哭声,“呜!前面、前面要要尿了!要尿了!呜呜呜!”,失禁的感觉来的猝不及防,许言捂着满肚子凸起的鼓包挺动挣扎的死去活来,阴茎直直立在腿间,仿佛被刺激的过了头,抖动着涨成了香艳的深红色。 “要尿!让我尿!”,青年雪白身体在男人身下好比一尾湿滑的鱼,滑落到腰间的白色制服凌乱不堪,裤子不翼而飞,遮不住上,也遮不下,只见那白嫩的臀肉被两只深色的大手拖着,借着路灯惨白的光芒,甚至能看见那根粗壮的巨龙从他臀缝里抽出又狠狠的插入,每一次都伴随着他拔高的尖锐哭喊。 香汗淋漓的青年泪落得越来越急,说不准是羞耻还是快感太多,小穴橡皮套子般一下一下吞吃男人的性器,用力收紧,似是在渴求着什么,牙齿几乎快将殷红的下唇咬烂。 “骚货!操死你算了!”,邵则衍咬着牙,那一腔无处安放的躁动和性欲,被他用最大的力气狠狠灌入在许言的体内。硬硕的肉头高频率的捣弄在宫口上,死命的往那湿烫柔软的骚心中狠撞猛凿,腹部被干的凸起,青年的小肚子上惊人的显现出几乎能够干穿他的长条状痕迹,并且有越干越深的趋势。 许言尖喘着,阴部连同臀部被男人撞得通红,那巨物破开布满层层褶皱的阴道,不管不顾横冲直撞,抵操着开了小口的宫颈,冲着那点勇猛发起攻击。 “呜呜!啊!哈!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呜呜!” “那就尿!嗯!尿出来!”,邵则衍闷哼出声,顿时沉下了雄腰,在硕大的龟头彻底贯穿子宫的瞬间,他感觉到四周的软肉疯狂的搅动起来,不出片刻,大量湿淋水液喷洒着溢出,但都被那过于粗壮的性器死死堵在穴腔里。 许言差点昏死过去。 逞凶的凶器连同根部全部消失在湿红的腿窝间,尺寸过于巨大,棒身将每一寸穴肉完全撑平,撑开,那施加于狭小甬道的庞大压力,让许言觉得两侧的胯骨都快要裂开了般。他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喉咙里传出怪异又色情的幼兽哀鸣,两条小腿如同芭蕾舞者般,死命的绷直挺立,脚尖堪堪虚点着,随着那无意义的震颤在黑色的座椅上涂满了用淫水作出来的画。 邵则衍笑着嘬弄他的耳垂,舌尖甚至深入了耳朵里,来回舔舐,两手抚摸着光滑的大腿,然后捉住那纤细脚踝,拉着许言发了狠的一送。 “啊!”,毛骨悚然的快感从全身各处传来,连毛孔里,骨头缝里都被大鸡巴捣入摩擦的尖锐酥麻所充斥,最终,许言还是没有忍住,淡黄色的液体从精孔里持续喷射,弄脏了座椅。 崩溃般的呜咽持续了很久,许言的身体僵硬着抬高,抖动,涨红的阴茎一股一股喷尿,他目光涣散,泄的死去活来,十根脚趾受不了的蜷缩成了扭曲的形状。 药性还在,但最起码给足了他缓冲的时间。邵则衍不敢耽误,咬牙强忍着用最快的速度开车回到了别墅。车子刚一停下,迷迷糊糊的许言又神志不清的缠上来,张开腿就往男人滴着水的鸡巴上坐。 “学长……学长……”,只是坐到一半,他又犹豫着突然停住,脸上神色似痛苦似纠结似迷茫,像是正在思考着这根撑的自己难受的东西,是否真的能给予自己欢愉。邵则衍气笑了,阴茎重重插进甬道,将那尚未闭合的肉缝再次填满,深入到两旁饱满的囊袋甚至已经挤压住了穴口的阴唇。 这一路对于许言来说无异于又是一场折磨。从邵家别墅的大门到卧室有很长一段距离,邵则衍将许言抱在怀里,两手不去扶他的大腿,每一步都挤操的满腔穴肉哆嗦着扭曲变形,许言逐渐没了力气,正两眼失神的软软滑落,便听耳畔呼吸骤然粗重,两腿间的红肿穴缝又被狠狠的捣着撞了一下。 许言“啊”的哭叫出声,昂着头僵在那里,下面剧烈的缩着,死命的用双手去抓住男人的后背。 “小骚货,告诉我,还要不要?嗯?” “呜呜……” 几步迈上楼梯,邵则衍抱着许言走到卧室,不由分说的把人抵在墙上,胯部犹如装了电动马达,耸动的频率干的许言只会张着嘴不停的哭。 红肿肉穴失控战栗,大大的张开被紫黑粗硬的阳具肆意贯穿,每一下都全根抽出,再狠狠的插进去捣进装满淫水的淫贱子宫里,饱胀的感觉刺激的许言泪流满面,一面说着受不了,一面却又骚而不自知的敞开双腿,矛盾又下贱的挺着小腹迎合上去。 邵则衍粗喘着在他扬起的脖颈上咬出深深的齿痕,把他扯下来,推倒在床上。 趴在床上的许言被操的泣不成声,男人健壮的胯部抵上来时,他便啊的往前面一倾,剧烈的晃动中,盛满淫水的嫩穴被粗黑巨物捅的翻天覆地,那高高撅起的小屁股,更是方便了男人用最深最猛的姿势干他,这种带着交配性的操入,让大龟头每次都能精准的操进子宫,粗长的肉棒过度凶残,连宫口都快撞成一个圆洞。 “小骚货,这回满意了?”,邵则衍笑着问。 他气息不稳,时不时溢出的闷哼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舒爽和叹息,汗水顺着下颌滑落,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力中隆起紧绷,尤其是发达的臀肌,在一片晃动的虚影中简直要命的狂野与粗暴。 他听着许言断断续续的泣哭呻吟,看着平日里温润的青年此时毫无理智的求着自己上他,就如同自己豢养的一条又淫贱又听话的小母狗,什么时候他来了兴致,他便能乖乖地躺倒在地上,张开双腿,等着他操。 这个认知让邵则衍眼底越发猩红,他一手向上掐揉着乳尖,挺动健壮腰杆在他的穴儿里大开大合地狠命抽插,里面嫩肉涌动,翻滚着吸吮着他的性器,将他夹的紧紧的,像是舍不得似的将他拉得更深入,他带着薄茧的指腹磨着湿哒哒,黏腻腻的阴唇,阴蒂,以一种惊人的力度匀速将许言贯穿,一下,两下,转眼间便操上了数百下! 噼里啪啦的肉体碰撞声响在许言耳旁炸开,许言害怕的哭叫,身体却违背意志的感到快乐,窒息感和快感席卷而来,又混杂在一起,雪白肉臀被拍打的发红,阴茎一直勃起着怎么也消不下去,当男人低吼着射在他身体里最深处时,他也哭叫着再次喷出一点仅存的尿水。 “骚货,继续哭!” 男人的手指放到他的腿间继续狠命的揉,已经被揉的乱七八糟的地方,胀的快要炸开般难受,堵在肚子里的东西不仅没有退出去,反而射出了越来越多的浓热白精,许言魂飞魄散的绷直脚背,胡乱摇头,大腿将男人的腰夹得紧紧的,清楚感受着被男人用精水喷射全部过程。 片刻,狭小的子宫几乎很快就胀满,许言硬生生被射到两眼涣散,十指无意识的拉扯,揉搓着床单,微张着的小嘴被咬破了皮,口水混杂着血丝缓缓的顺着脸颊滑落。 “呜……” 室内热气氤氲,大床摇晃不停,正在进行着一场怎么停都停不下来的性事。整整两个小时,男人的性器从未拔出过许言体内,只见那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鼓得像是怀胎五月的孕妇,青年亦是满脸难受的捂着肚子,穴都被操肿了,仍流着泪的呢喃着“要……还要要……”几个染着哭腔的字眼。 这药的烈性真是该死的强。 饶是自制力惊人的邵则衍,也在许言的勾引下忍不住射了三次给他。看着许言哭的不能自己,深陷在情欲中的模样,邵则衍眼神晦暗,却也不得不承认,只有自己,今天晚上根本就满足不了这个不知羞耻的小骚货。 “怎么……呜……怎么不动了……”,察觉到男人突然停止了进攻,许言哀求意味更浓,不住的用柔嫩的大腿内侧摩挲男人健壮的腰杆。 “乖”,邵则衍抽血气的安抚他,“你乖乖听话,我就给你” 许言浑浑噩噩的点头,和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的骚婊子没什么区别,“我听话……我听话的……求你……求你了……” 只听刺啦一声,空气中传来布帛破裂的声响,邵则衍修长的手指将自己的黑色衬衫撕成一条一条,紧接着,许言便感到眼前一暗,他张了张口,两条手腕也被捆绑在床头,完全禁锢成了一个任人侵犯的姿势。 身上的男人抽身离开,在漫长且不安的等待中,许言完全不敢出声,只咬着唇小声啜泣,下体流出来的水将床单洇湿了大片——直到,他在无尽的黑暗里似乎听到了轻微的吱呀声响。 “学,学长?”,许言哆哆嗦嗦的叫。 回应他的是重新覆上的高热体温,对方没有给他丝毫缓冲时间,而是用着蛮力扯开他的腿,狠狠的贯穿了他。 “啊啊啊!不,不要那么快……啊!你插的我好胀!呜!”,他哭的嗓子都哑了,被压在凌乱的大床上,不堪重力仰着头,乌黑的湿发随着男人顶撞的力度一前一后的飞散摇晃,潮红的脸上满是破碎不堪的失神和承受不住的星点泪水。 强悍的压迫,凶猛的律动,勃起的巨物顺着通红的穴口一插到底,许言被顶的大腿都止不住的痉挛,高声呜咽着想逃开,但是却被男人箍在怀里,连同手腕上的布条一起限制了他所有的挣扎,只能可怜的承受,承受那越发暴烈的操干。 “学长!学长!轻点!轻点啊!啊啊啊啊好深!深!太深了!” “嗯!真是骚的厉害!” 两人的对话通通被一旁的男人听了去,邵则衍身披白色浴袍,经历过一场激烈性事后的他额发被汗水打湿,浑身都散发着迷人又慵懒的气息,他拿出一根烟,在嘴里点燃,试图让辛辣的烟草味冲淡不断涌入鼻尖的腥甜。 许言似是没发现身上已经换了个人,视线被遮挡,加重了其他感官的敏感程度,他为数不多能感受到的,只有男人喷洒在他颈侧的灼热呼吸,还有那根不停在自己体内进出的巨大性器。腰上的那只手狠狠的抓着他,伴随着胯骨一次次凶悍砸下,整根性器都又深又狠的操进糜红湿烂的阴道中,许言浑身都湿透了,尤其是身下那处,更是酸涩不堪的可怕。 他好想,好想去揉一揉快要捣烂的肚子。 青年可怜兮兮的小声哭泣,泪水打湿了蒙在眼前的黑色布条,黑与白,白与红,在那张显得异常妖冶的脸上交织出淫靡的艳色,从邵则衍的角度看过去,能看清那两条前不久还被自己操的摇摇晃晃的双腿,正韧劲十足的夹紧了男人的腰,小幅度拱动起伏间,若隐若现的露出那拔出的小半截粗黑根部,但不出片刻,它又彻底的消失在青年大敞的腿窝间。 每每这时,青年便叫的好听极了。 “呜呜呜……啊嗯!操死了……操死我了……” 红肿的湿润穴肉随着力道扯动,收缩的毫无章法,敏感的酸慰一波一波的从深处泛起,钻进腹腔的龟头大力翻搅,许言哭着喊着学长两个字,身体到了极限似的一直潮吹,连意识都逐渐空白。 “嗯!”,邵修瑾绷紧了肌肉,一下一下撞击的更加猛烈,粗长的肉棒在紧致的水穴里冲刺探索,狠狠撞开了他的宫口,巨大的龟头深深地捣进他的子宫中,嫩穴一紧,许言喘不过气般大口大口呼吸,两条小腿扬起在半空,死去活来的拼命蹬踹。 “下面……呜嗯!射不出来了……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死了……真的要死了!” 邵修瑾将他试图往上缩的小屁股抱回来挺着肉柱往他穴里操,穴口被白沫浊液糊了厚厚一层,外翻的阴唇又肿又烫,浊液将男人的粗黑毛发纠结成一团,臀瓣下面的床褥都湿透了,散发着酸涩的淫水气味。 他充耳不闻他的哀求,眯着眼沉沉进出着。 大床中央的青年被绑住双手,蒙着黑布的眼前看不清任何东西,泣喘哭吟的模样是出奇的羸弱,这般的弱与浪,只激的男人内心深处的征服欲和占有欲狂升,更别提,他下面那张小嘴里此时还装着他亲生弟弟的精液。 粗硕性器一下一下顶的很重,从肉穴里抽出的瞬间,扯出了大股热淋淋的淫水涌流,邵修瑾的呼吸终于重了些。 “啊啊啊!”,撞击骤然凌乱,许言气息破碎的仰头拼命吸气。 “告诉我,还要不要?” 一只大手突然捏住了他的下巴,男人的牙齿撕咬上他的唇瓣,或轻或重,胯下打着桩的一下一下往里挺进,许言张着嘴无声的捱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抵抗不过体内泛滥的情潮,猫叫般小声的应了句,“要……还要……” 邵修瑾猛的从他体内抽出,示意的看了眼旁边的邵则衍。 邵则衍脸色十分不好,掐着许言的腰操进去时,恶狠狠的急喘了下,“别的男人想干你,你给不给干?” “呜呜……” “嗯?” “慢点!慢点!你要插死我了!” “给不给?” “不给……不给!只,只给你干!呜嗯!” “呵” 这一晚,浑然不知的许言被两根鸡巴轮流插干,整个人都处于随时崩溃的边缘,然而在药性的作用下,他又不得不保持着近乎浑噩的清醒,沉沦着逐渐堕落。 三个人的最后一次已经接近清晨,窗外亮起鱼肚白色,邵则衍刚刚在许言体内出精,又立马换上了邵修瑾。 许言根本想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前一秒还喂给了他那么多东西的男人,怎么还能……还能…… “求你了!不行!真的不行!别射!肚子要被烫坏了!”,那沙哑的语调已经接近歇斯底里的哭喊,邵修瑾却仿佛故意要把可怜的青年逼到崩溃的境地,咬牙将十指陷进他的臀肉,硕大浑圆的性器深埋在肿烫雌穴里重重碾压着痉挛到快要烂掉的骚心,挑顶转捻,接着,小孔喷洒出大量腥浓粘液,一股股滚烫精水如同高压水枪,水花四溅的砸在了通红的子宫内壁上。 许言脑海中一片空白之际,快要把他溺毙的快感从酸胀的穴心处暴涨开来,四肢酸软,过了电的痉挛抽搐,他的心口阵阵发紧,陡然激烈的哭叫着挺起身子,半硬半软的阴茎却是什么都射不出来,只凄惨的挤出几滴透明清液,顺着茎身缓缓逆流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