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冒充弟弟,在昏暗卧室里操哭弟弟的暗恋对象,内射到浑身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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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暗恋邵则衍,几乎是全校皆知的“秘密”。 而关于这个秘密被泄露的原因,无外乎于许言从小就有个习惯,写日记。 小的时候,日记里的内容大多很简单,“今天考试考了多少分”“同桌的小胖子又捏我的脸了”“妈妈做的了我最爱吃的红烧肉”,字迹歪歪扭扭,内容也天马行空,却充满了小孩子的无忧无虑。 直到许言上了大学,并且对邵则衍一见钟情。从那以后,他开始偷偷摸摸的把那不为人知的感情记录下来,每一字每一句,都认真到了极致。 他也曾问过自己,到底喜欢邵则衍什么? 后来思来想去,他发现他也不过是俗人一枚,和那些围绕在邵则衍身边无数的追求者一样,他一见钟情的,确确实实是对方那张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 没有什么浪漫的邂逅,也没有什么狗血的英雄救美,其实就是很普通的一天,许言作为学生会的干部被临时通知到篮球场管里清理场地,顺便整理器材,当时正好是下午两点,他迷迷糊糊的就去了,一通忙活下来,竟已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 许言皮肤白,红上一点都很明显,身边不知道有谁递了瓶水过来,他也顾不得了,没什么形象的坐在地上,边擦着头上的汗边仰头往喉咙里拼命的灌。 水液沁凉,甘甜的滋味划过喉咙,许言眯起眼,听见耳边传来一阵骚动。 邵则衍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为首走过来的男生双手插在兜里,身高腿长,栗色碎发凌乱且嚣张的搭在额前,下颌线条收的凌厉,他眼梢微微上挑,听着走在旁边同胞们的嬉笑聊天,嘴唇看似惫懒的上挑,眼底却透出一丝漫不经心的冷漠,把许言看的一时愣住。 正巧邵则衍此时从许言面前走过,似有所感般偏过脸,对上了许言的眼睛。 那大概是多久?一秒,两秒?总归不会很久,许言有瞬间的大脑空白,他慌张的低下头,不知为何心脏突然跳的厉害,直到同伴疑惑的提醒,他才意识到手里的水瓶都在紧张之下被他捏的变了形状。 然而那实在算不得什么美好的相遇,杂乱的器械中,坐在地上灰头土脸的许言,和一出现便是焦点的邵则衍,大概在外人眼里,这就是两条永远都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 许言坦然的接受了自己被对方那张脸蛊惑的事实,却也清楚的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差距。 邵则衍生来就是天之骄子,关于他的传闻总是层出不穷,有好的,有坏的,许言越发关注对方,反而越是深陷在其中。 喜欢一个人本来就很没有道理。 许言本以为这场不为人知的暗恋会随着两人的毕业而彻底结束,但很是突然的,关于他日记里的内容被曝光到了学校的论坛上。 从拍摄者的手法上来看,对方无疑是许言的室友。许言平时从不与什么人结仇,他稍微思考了一下,便猜出是在年底的奖学金上输给了自己的李兆强。 那男生平时看不惯许言处处都要压他一头,已经憎恨许言很久,这件事情发生后,李兆强仿佛有了底气,在寝室里遇到许言时,不无恶意的低骂了句,“死同性恋!” 许言点点头,笑了声,站起身来到李兆强面前,嘴角勾起一个温和的弧度,“和我出去谈?” 其余的两人不想掺和这淌浑水,都在安静的装死,李兆强吓了一跳,没想到许言大概会是这个反应,又担心丢了面子,会被瞧不起,于是硬着头皮对上许言的视线,“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有些事不方便在这里说而已” “……” 李兆强满腹狐疑的和许言去了男厕所。 他先许言一步进去,许言跟在他后面,回手慢悠悠的将门锁上。看见这一幕的李兆强彻底变了脸色,咬牙道,“许言!你不是说只是谈谈?” “是吗?”,许言摘下鼻梁上的眼睛,折好放进兜里,语调轻飘飘的,似是带着一丝疑惑,那嘴角勾着的笑却彻底消失不见,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李兆强,“日记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说到这个,李兆强面上闪过心虚,又很快变为了理直气壮,“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你有什么证据?” “嗯,看来真的是你做的” “喂!我他妈都说不是我,你……操!” 咒骂声夹杂着重物落地的声响,几秒后,空旷的卫生间里又重新恢复平静,李兆强手肘撑地,嘴角处迅速浮起一片红肿,他保持着狼狈跌倒在地的姿势,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瞪向许言,“你敢打我!” “你就不信我把这件事捅到学校那里!” 许言歪头笑了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打的你?这里有人看到了吗?” 李兆强喘着粗气说不出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以后有什么,可以光明正大的冲着我来”,许言直起身,从兜里掏出眼镜重新带上,“别搞这种见不得人的把戏,而且,我的确是同性恋” 看着李兆强害怕的瑟缩了一下的模样,许言若有所思的补充了句,“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大概是看不上你” 日记被曝光的事很快被人淡忘,因为一来许言平日太过低调,很容易让人失去深挖他的兴趣,二来,大家早已对邵则衍有追求者这种事见怪不怪,许言暗恋邵则衍,很快被某某系男生劈腿两女生,又遭到两女生当众殴打的风波给掩盖过去。 许言不受任何影响,倒是和他关系不错的程争看不过去,打电话和他好好的骂了李兆强一通。偌大的阶梯里只有他一人,许言没有刻意调低话筒音量,直到程争骂累了,才轻笑着低声道,“好了好了,他吃过教训,最近应该都不会怎么招惹我,别担心” 青年嗓音温润,如同潺潺的泉水流淌过心尖,特意放慢了语调时,就好像在哄人一般,程争红着脸叹息,“言儿啊,要不是咱俩撞了型号,说不定我还真的追定你了” “不要你们家的班长大人了?是谁说不把人弄到手,就不肯罢休的?” 话题突然拐到自己身上,程争支支吾吾了半晌,最终泄气道,“我怎么知道他那么难追啊,死直男,跟个木头一样,怎么撩都摆着那张面瘫脸,我有时候真怀疑,他就是个没感情的机器人” 两个人又不轻不痒的聊了些别的,许言看时间不早,正准备挂电话,程争却记起来了什么似的,及时叫住了许言,“哎对了,你上次说想找份兼职,现在还需要吗?” 许言想到上个月收到的那份请帖,沉默片刻,低低的“嗯”了声。 …… 周末的夜晚,无疑是外出放纵的最佳时间。几辆昂贵跑车穿梭过街道,带起一阵风后,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停在了一家排满了长队的酒吧前。邵则衍推开车门下车,百无聊赖的倚在那点了根烟,视线扫过一旁犹豫着不敢来要微信的女生,又无趣的收回。 陈继这个狐朋狗友拽着他就往里走,“来都来了!就当是放松放松,我跟你说,这家店可是费了哥们好大的力气才预约到的……” 几人落座,服务生是个有眼色的,只管推荐好酒,陈继懒得管他那些弯弯绕,直接点了几瓶贵的,便叼着根烟欣舞池中身材妖娆的美女。 邵则衍看着他那没出息的德行,笑骂着讽了他几句。 陈继脸皮厚,而且当着自家哥们的面,没什么可遮遮掩掩的。他边惬意的喝着酒,边眯着眼四处打量,在看到某处时,视线突地一顿。 “哎?那人怎么那么眼熟”,陈继摸了摸下巴,嘀咕着拍了下邵则衍,“你看他像不像那个许……” “许……许言,对了,就是那个喜欢你的许言!” 作为邵则衍的损友,一有点风吹草动便拿来打趣已是家常便饭,陈继为此还特意去搜了许言的照片。不过也不知是太过模糊,还是因为许言实在普通,照片里的青年穿着宽宽松松的校服,带着眼镜,低着头走路时将脸都遮住了大半,陈继拿着照片去调侃邵则衍,邵则衍只看了一眼,随即薄唇轻启的吐出三个字,“没兴趣” 而此时的许言是背对着他们站在那里。 他正在给客人倒酒,身上常年不变的校服变成了白色衬衫,黑色长裤,特质的红丝绒马甲恰到好处的勒在腰间,使得那纤细的腰线在昏暗的灯光下一览无余,他微微弓着上身,臀部挺翘,两腿细直,已经有不少人明晃晃的朝着他打量。 然而许言自己却迟钝的毫无所觉。 “操!不赖啊”,陈继这个直男都想对着许言吹声口哨。 邵则衍也微眯起眸子盯着许言,当看到一名年过半百的老男人试图去拉扯许言的手腕时,握着杯子的手不自觉的就紧了紧。 意外,就是在此时突然发生。 只见那个男人不知道对着许言说了句什么,许言皱着眉摇头,表示拒绝,男人恼了,不依不饶的拉着许言不许他走,叫嚷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这边的动静引起了不小的关注,领班人员急急赶来,却已经晚了,那男人竟直接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酒就朝许言泼了过去。 许言下意识偏头,大滴大滴的水珠顺着他零散垂落的额发向下流淌,顺着白皙脸庞,滑过脖颈,隐没进更深的锁骨,他今晚没戴眼镜,突如其来的酒液刺激的他眼角泛红,连同那件红丝绒上衣包裹着的较好身段,都莫名妖冶的要命。 邵则衍想起他之前对陈继说过的那句话,是什么来着? 哦,对了。 没兴趣。 “等下你先走”,在领班人员和同伴的劝说下,男人骂骂咧咧的逐渐安静,许言也抿着唇被带离,邵则衍轻吐出一口烟圈,对着陈继淡声道。 陈继耸耸肩,表示自己没问题。 这一晚,大概是许言有生以来最狼狈的一晚,虽然工作被保住了,但额头上残留的黏腻触感还是使他心里涌上些许沮丧。许言换好外套往外走,正垂着头,却听到耳旁传来一声汽车鸣笛的声响。 他下意识看过去,从摇下的车窗里看到了邵则衍的脸。 “去哪?” 许言整个人瞬间头重脚轻,连怎么上的车都记不清了。 寝室的话回不得,家里的话,会让奶奶担心,许言其实想去附近的宾馆,但邵则衍最后却带他回到了自己的家。 大概是许言局促的表情太明显,邵则衍有意无意的逗弄了他几句,见他的脸越来越红,这才将手里的浴袍递给对方,下巴微抬,懒洋洋的指明了浴室的方向。 这个澡洗了大概有十五分钟。 从浴室出来后邵则衍不见了踪影,许言踟蹰了半晌,正准备慢慢找过去,不远处的一间房门就被推开,邵则衍从里面走了出来。 然而奇怪的是,他见了许言,不但连丁点笑意都没有,还用一种打量中带着压迫的目光直视着许言,许言注意到他换了身衣服,鼻梁上也多了副金丝边框眼镜。 “你在这做什么?”,模棱两可的一句话,被男人以微哑的嗓音说出口,许言没注意到这细微的变化,走廊空旷,他只觉得周围的气氛让他的心脏都跟着发紧。 “我……谢谢你带我回来,如果,如果方便的话,这身衣服我可以洗完后在还给你” 男人注视着许言片刻,突地轻笑出声,“原来你是他带回来的,有意思” 模糊的低喃并不能被清晰的捕捉到,许言看着男人转身,不知从来来的勇气,竟几步上前,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胳膊。没有预想中厌恶的躲闪不及,对方静静的,似乎是在等着自己开口。许言松了口气,垂下头用很低的声音道,“我喜欢你,你应该知道吧?” 说完这句话,男人许久都没有回应,许言纤长的睫毛几不可闻的细颤了下,正准备落寞的放手,对方却反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往前一拉。身高上的差距让许言不得不抬头仰视对方,就像是被定住,他心跳凌乱的看着男人一点一点朝自己逼近,唇在若有似无的擦过脸颊后,落到了他的耳边,“你说,你喜欢的,是我?” “我”字被咬的些许的重,许言大脑一片空白,张了张口,嗓音颤抖的道,“嗯,我喜欢你” 这晚许言没有留下来过夜。 随着关门声的响起,刚被许言表白过的男人单手插兜,迈着闲散的步伐下了楼,而就在他坐下不久,邵则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另一间屋子里推门而出。 仔细看的话,两个人竟然长着完全相似的一张脸。 “人呢?”,邵则衍丢下毛巾,从男人的面前取了一罐啤酒打开,仰头灌了一口。 “走了”,邵修瑾似是在回味什么,唇角始终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两兄弟最大的区别,大概就是少则衍骨子里有一股浑然天成的野性,而邵修瑾作为他的哥哥,更多的时候善于把所有的情绪都掩藏在那副精致的表皮之下,“几年不见,你的眼光倒是长进了不少,那个人,很有趣” 邵则衍喝酒的动作一顿,逐渐眯起了双眼,“他和你说了什么” “哦,他和我表白了” “……” 见邵则衍强撑着无动于衷,邵修瑾心情很是不错,“还记不记得我回国时和你提过的那个游戏,这次我们在加一个筹码,怎么样?” 那晚在邵则衍家里对他告了白,许言始终没得到对方一个确切的答案,就在他以为对方是烦了自己时,邵则衍的车却又一次出现在了酒吧外面。 一天,两天,日益加深的暧昧在两人周围流转,连和许言一同工作的同事,不小心撞见过几次后,都笑着打趣许言的男朋友真是够帅的。许言涨红着脸叫他们别胡说,坐在驾驶座里的男人只淡笑不语。 有次车子快开到了地方,许言在下车前,看着邵则衍问出了那个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我觉得,你好像跟我想的不太一样” 邵则衍低笑一声,“那你认为,我该是什么样的?” 许言无法回答。 他喜欢上邵则衍时,本就是在和对方毫无交集的情况下,更多关于邵则衍的事,还是通过其他人的嘴里才了解到,许言不认为自己的喜欢有什么丢人的,很快,在邵则衍生日那天,他又对邵则衍进行了第二次告白。 车子里很安静,所以青年含着颤抖的音调便格外的清晰,邵修瑾看着许言清澈的眼睛,眸色如同外面的夜色一样深沉。他知道,这场关于身份对调的游戏是他赢了,许言似乎出乎意料的很好被打动,他甚至都没做什么,只稍微对他好点,便让许言在没认出自己的情况下再次说出了喜欢二字。 接下来,他应该做的就是温柔的拒绝,并疏远对方,虽然残忍了点,但这对大家都好。 邵修瑾想着,就见面前的人以一种坚定的神色凑过来,随即,嘴角处印上一抹带着热度的柔软。 “我……对不起”,许言亲完后就害羞了,正手足无措的准备退开,腰间却缠上一截结实手臂,勒着他往前一送,邵修瑾沙哑的声线落在耳边,于许言的心里燃起了一发不可收拾的熊熊大火。 “别急,剩下来的,我们回去慢慢做” 这一路许言都在做着心理准备,可真到了事情发生的那刻,他发现他还是紧张的浑身都在抖。 房间昏暗,大床柔软,浅尝即止的拥吻过后,许言很快便被剥的一丝不剩,连双腿都被摆成了很羞耻的姿势。邵修瑾嘴角带笑,好整以暇的欣赏着许言窘迫的姿态,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拉开裤链,从里面释放出了和青年手腕差不多粗的硕长性器。 “已经很湿了,放松点,让我进去”,也许是许言本身足够敏感,也许是双性人就是容易出水的体质,刚刚的一个吻,竟叫白色的内裤都湿了一大块。邵修瑾腰杆前挺,用饱满的龟头抵上隐藏在缝隙里的阴蒂,快速摩擦片刻,下移着来到泛出淫艳亮色的处子穴口,许言被烫的猛然咬唇,带着哭腔的拼命往上瑟缩,“你别,你别这样……” 这人……这人怎么能……想到自己什么都没穿,却被衣冠楚楚的男人压在身下,如同下贱的妓女一样玩弄,许言止不住的就想要逃跑。 “别……别……” “别怎样?”,邵修瑾不为人知的恶劣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他看着胯下青年眼神逐渐湿润,慌乱到甚至看都不看向自己的模样,慢慢将双手抓住青年的腰,发了狠的往胯下一压,进入了那又紧又湿的身体。 “啊!”,许言发出了连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尖叫声,十根手指骤然揉紧了床单。 那一刻,酸,涨,麻,痛,还有若有似无不断升腾的痒意,都从四面八方汹涌的往下半身汇聚,他下意识的便以为这是男人的全部了,殊不知这才只是一半而已。 淡粉吞吃着深紫,随着穴口越发凌乱的蠕动吮吸,每一寸插进去的棒身都染上了晶莹剔透的透明水光,许言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失控,几乎说不出话,腰身一抽一抽颤抖挺动,哆嗦的白皙指尖刚触碰到男人腹部肌肉的瞬间,手腕便被邵修瑾扣住,以一种凶猛的力道按到了头顶。 “别怎样?是这样吗?”,邵修瑾把唇凑到许言耳边,轻轻吮吸着他的耳垂,犹如喘息般的道。温柔声线带着蛊惑的滋味,许言有刹那的失神,勒着茎身的湿浪穴肉也跟着微微放松,然而这个举动就像是被困在笼中猎物最后的垂死挣扎,不过是能让猎人更加兴奋。粗壮性器伴随着男人的沉声低吟焊然猛插到底,龟头碾操推挤开层层褶皱,整根埋进了温暖的甬道中,彻底占领了这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美妙巢穴。 “嗯……很舒服,很热,很湿……”,邵修瑾舒爽的眯起眼睛,一双狭长的眸子染上了浓重的欲色和猩红,他不顾身下青年变了调的哭声,残忍地将不小心被对方挣脱的一小截根部重重的,深深的楔了进去。 许言哭叫着浑身紧绷,穴里水润嫩滑的软肉倏地收缩,裹紧了男人硕大的肉刃,密密匝匝地吮着龟头马眼往深处吸拽,邵修瑾含着笑就势挺腰一下接着一下的往里操,尽根没入之际,操的许言几乎整张脸都涨成了难耐的红色。 “呜!呜!学长!求你了!慢点!慢点啊!” 初次承欢的肉穴紧紧包裹住在体内肆虐的肉棒,隔着薄薄的肚皮把棒身勒出一条触目惊心的形状,仿佛要把那侵犯着自己的玩意整根嚼碎,邵修瑾掰开许言腿根,每每当那如同弓箭般微腰的腰杆回落时,体外巨大的阴囊重重的拍打着青年娇嫩的阴阜,整间屋子都被淫乱色情的啪啪声响和青年那哭腔越发浓重的叫声所充斥着。 “学长?”,邵修瑾额发也逐渐浸了些湿润的水意,他垂眸看向许言,就见对方正淫乱的敞着大腿,无助且可怜的任由自己侵犯,那张脸该怎么形容,不是邵修瑾见过最漂亮的,亦不是最性感的,一双总是带着直白爱意看着自己的眸子,此刻却布满了朦胧雾气,毫无焦距,好似一只误入林间的小鹿,邵修瑾又狠狠的撞了他一下,许言立马哭着胡乱摇头,一声迭一声的学长简直让人遏制不住想要操死他的冲动。 从这张嘴里叫出来的声音可真是好听啊,当然,要是叫的是自己的名字的话,想必会更加销魂。 “乖,继续叫,我喜欢听” 怒胀的肉棒进出在翻飞的阴唇中,快速的捣弄怦怦直响,横飞的淫液溅到两人小腹,大腿,邵修瑾喘息着喘息着一边挺腰,一边揉着许言蜷缩的脚趾。 “呜呜!学长……学长……”,遍布眼底的潮气渐渐凝聚成一团,许言眨了眨眼睛,一滴温热的水液从眼角滑下,紧接着又是第二滴,第三滴,他被撞得东倒西歪,如同风雨里的浮萍一样找不到任何依靠。 许言受不了这样凶狠的捣操,一阵阵颤抖,肉穴因强烈的摩擦而极剧收缩,反而给男人带来更多快感。 邵修瑾的顺着小腿,沿着腰线一路抚上了许言的胸口,罩上青年生来就比别人大上一些的奶子,那带了淡淡凉意的指尖,磋磨触碰着胸前殷红脆弱的两点,胯下肉柱拖拽着穴肉抽出来一大截,又连着根部蛮横的整根送入,龟头直直捣上骚心,“小骚货,我揉的你舒服吗?” 洁白大床上的青年浑身赤裸,被只拉下裤链露出一根鸡巴的男人压在身下大力顶弄,砰砰肉体撞击声响越发密集间,他哭着仰头,一只乳房被抓揉的似是要起了火,另一只未被抓住的白兔般上下激烈弹跳着。 陌生的,令人无所适从却又震撼的感受冲击着许言的全身,许言仿佛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只在男人的动作里缴械投降般胡乱点着头,牙齿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来,从齿缝间溢出含糊不清的沙哑哭吟。 “真乖”,邵修瑾笑着把手按在许言小腹,那里已经被撑得胀鼓鼓的,隔着柔软的肚皮,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在里面一阵阵的勃动着。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掐着青年细软腰肢,深操进去的龟头碾过凸起的敏感点时,青年叫喊的声音都因为过分沙哑而变了调子。 许言承受不住的在邵修瑾胯下挣扎扭动,赤裸背脊与柔软的床单相互摩擦,逐渐晕染开大片大片的红痕。太重了,实在是太重了,男人平时的斯文是表象是假,侵略才是真实。他强行让许言感受着冲击在胯间的沉沉力量,过分的巨猛填充,胀的许言毛骨悚然又死去活来,简直不知道该怎样逃离这非人快感的折磨。 “呜!呜!太快了!太快了!”,许言再也忍不住大声哭叫,邵修瑾却爽的要命,俯身一边揉着奶子一边急促的抽猛烈的撞,短距离更适合发力,他动的极快,每一下都重重到底还要用硕大的龟头在他里面磨上一下,许言涨红的脸上满是泪水,胡乱挥动着手在男人结实的后背上挠出了一道鲜红的印子。 邵修瑾危险的眯起眸子。 砰砰砰!只听下体交合处碰撞出激烈可怕的声响,大量细小水珠飞溅在二人周围,男人健硕的臀肌用力紧绷,猛地往前一挺,紫黑巨物顿时狠狠地插进甬道最深处,一瞬间,娇嫩的宫颈如同裂了个口子般哭泣着敞开,龟头陷进橡皮套子般的红肉里,严丝合缝的将宫口插了个满。 “哈啊!呃呃进、进来了!呃哈——!”,许言仰起头,张着双腿,浑身发抖,汗水让他白嫩的身体蒙上了一层水光,平坦的腹部一阵抽搐,连同上翘的阴茎都涨成了惊人的深红色。 他完全是下意识的哭泣求饶,吸吮着狰狞棒身的嫩肉几乎要与它黏成一体,当邵修瑾扯着性器往外拖拽,许言“啊!”的大叫出声,两只膝盖拼命打着摆子,双手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环住男人脖颈,然后大口大口的剧烈呼吸。 “不,不要了……啊!”,话音刚落,男人竟然用掌心旋转着按压他的腹部,言语无法形容的极端感受逼迫的他周身都在痉挛,这般的揉动是带着致命的威胁,涨的许言疯狂摇头大哭,想要咬上男人压在眼前的肩膀,又因为刚刚带着惩罚的那几下重操而心有余悸,只能不停的在男人耳边用啜泣的声音叫着学长两个字。 邵修瑾自胸腔内发出愉悦的叹息,胯部死死下沉,仿佛是压制着承受不住交媾的小兽,不允许他半点逃离,手按的重时,被细肉挤压的排斥感,让他闷哼着紧绷起下颌,额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砸到了青年雪白的胸脯上。 “小骚货,逼都快被操烂了,还吸的这么紧,放松,否则看我怎么弄死你!” 许言简直不敢相信这几句下流的污言秽语是从男人口中说出来的,然而当他对上男人的眼睛,他愣了一下,被里面所透出的浓重暗色吓的又是一颤,紧接着四肢并用的向后逃窜。 “不要……不要……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青年黑发黏在额头,俊秀的脸颊泛起不同寻常的异红,强烈的快感让他不自觉的扬起纤长脖颈,连手指都将本来平整光洁的床单抓出了又深又重的褶皱,然而男人没有给他逃脱的空间,被大力密密环抱着,让青年看起来几乎像任凭他发泄的玩物一般。 紫黑巨物粗暴闪现在弱弱开敞着的粉嫩腿间,粗壮性器青筋遍布,柔软雌穴就这么艰难吞吐着来回抽动的凶猛柱身,邵修瑾眼下已经完全不掩饰想要操死对方的欲望,他狎昵的吻着他的耳后,一遍遍的舔着从他皮肤间沁出来的汗珠,甚至用着温柔的语气告诉他哭大声点,他喜欢听。 “乖,不是说喜欢我,喜欢我这么操你吗?嗯……怎么不叫你的学长了?” 一句话还未说完,又猝不及防地狠操了进去,狰狞丑陋的肉棒以强悍的力度塞满了他的穴径,坚硬龟头几近残暴地撞向了他的穴心,内里细嫩的媚肉被强硬地撑开,反复的推挤。 许言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一边潮吹着喷出大量透明淫水,一边被男人插到毫不间歇的再次潮吹,直到男人伸手揉上了他的腿间,青年悬在半空中的小腿陡然乱翘着绷直,腹部阵阵痉挛,死命的夹住深埋在体内的滚烫性器阳,随即一声长长吟叫,涨到极致的阴茎像是有什么要冲出来,半抬着抖了一会儿,倏地上扬着激射出一道浓白的精柱。 “呜!呜!难受!好难受!”,这种被插射的快感是许言从未体会过的,男人恶劣的操法说是要了他半条命也不为过,他保持着挺身拱腰的动作足足大半晌,还未等重新迭回床上,便被男人半着捞起,将他的后背抵上了床头。 这个姿势对邵修瑾来说是一种享受,但对许言来说就是难耐的折磨。 在快被插坏的无尽恐惧中,许言哆哆嗦嗦的抬起双腿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毫无依靠,只有腿心含着他的性器,就像是被他用阳具顶得悬空起来,他插在他身体里的是他唯一的支撑,他让他生就生,让他死就死。 “呜……不要继续插进去了……不……不……好胀……呜呜!”,粗长的肉根还有一部分留在体外,硕大的龟头已经把花宫口顶的凹陷变形,小穴里不停的痉挛着,淫水一股一股的喷挤出去,浇湿了两人的腿根。 青年含着浓浓颤音的哭泣丝毫不见作用,邵修瑾十指扣紧他的臀部,将他向上轻抬,浑浊吐息一点一点喷洒在他的脸侧,继而猛的松开手,任由硬热的肉棒从下往上贯穿着,撑开穴口一瞬间将他吞了进去。 “啊!”,许言扬头哭喊,腰肢应激似的挺了挺,那根肉杵似乎是将他钉在了男人的胯上,怎么都逃不开,甚至连抵在肉唇上的阴囊也都是泛滥溢出的淫水骚液,空气里散发着浓郁的酸涩味道。 “呜呜呜!插到……插到肚子里面去了!” 断断续续的哭叫被顶的乱了音,邵修瑾沉沉的骂了声“骚货,真是欠操”,一手揉着他饱满的臀肉,一手在他身上摩挲,从小腿一路摸到胸前,捉住一只奶子狠狠一捏,将乳头挤压的从指缝间溢出,微微张口,如同吸奶般啧啧作响的含了上去。 与卧室内两人的抵死纠缠不同,作为寿星的邵则衍被陈继以过生日为由叫到了一场派对上,但不知为何,他今晚总是有些心不在焉,心跳也偶尔的莫名加速。 这种感觉…… 邵则衍心烦的不行,对于不断过来纠缠倒酒的男男女女更是没什么耐心,这场派对他只参加了一半,便和陈继打了个招呼驱车走人。 不久后,车子停在了一栋灯火通明的别墅前。 似有所感般,邵则衍直接顺着楼梯迈步上了二楼,然而越是接近前方的某个房间,那一声声钻进耳朵里的细微呻吟就越是清晰。 邵则衍放慢脚步,面无表情的推开了眼前的门。 淫言浪语裹挟着潮湿热气扑面而来,偌大的卧室眼下可以用淫乱不堪来形容,正中间的大床上,是两道纠缠着晃动的身影。只见浑身赤裸的青年被以抱坐的姿势抵在床头,两条细白长腿因卡在其中的健壮腰杆而被迫大大分开,男人压着他,一手揉着她的奶子,一手托着他的腰顺着阴茎的方向狠狠的送,青年白嫩的双脚没有着落的剧烈颠簸,皮肤上裹满了晶莹的细汗。 “呜……你插死我了……插死我了……求你……真的不行了……”,邵则衍听到青年再哭,也看到男人浓郁的黑发里,手指葱白且扎眼,它们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又似是在漫长的空白里无意识的哆嗦,好像正经历着什么非人的折磨一般。 “乖,再插一会,再插一会儿就舒服了,第一次被插子宫都是这样的,腿别夹的那么紧” “呜呜呜……可是……已经……已经好久了……我里面好酸……” “那要不要再揉揉这里?嗯?” 男人则愉悦又难耐的喘息着,胯部的性器随着腰杆前挺的动作无比紧密地嵌在青年大张的双腿中,不断的进出撞击没入,那精窄耸动的腰跨上,布满了道道香艳抓痕,两人的下体完全黏在一起,看不出阴茎的踪迹,此刻被整根吞进了青年的身体里。说完这句话,邵则衍注意到交合的部位似乎是多出了两根手指,只拧着一揉,便有大量的水液淋漓着喷洒在床单上面。 “啊啊啊!别!我受不了的!受不了的!别这样弄!”,青年的哭叫随着肉棒的抽插和手指的加快,变得越来越微弱,变成啜泣,又变成呻吟,呻吟又变成嘶鸣最终如死掉般微弱呼吸,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头发都被汗水弄得湿透了,脚趾瑟缩着蜷在一起,脚跟连连蹬踹床单,一副被操干到死去活来的模样。 “又高潮了?小骚货,闻闻这张床上,都是你的骚味” 邵修瑾笑着凑近,顶住他被操开的宫口就开始内射,手还牢牢地托住他的大腿根部不许他有一丝一毫的挣扎,精液如同炙热岩浆,一股接一股的将所有缝隙全部填满,当那带着滚烫温度的液体在宫腔里蔓延开来,许言整张脸猛然涨到最红,唔呃一声仰起头,在邵则衍深深的注视下,两腿交叉着夹在男人的壮腰上,随即是比刚刚还要丰沛的热液从他的臀尖上兜头洒下。 只见儿臂粗大的肉柱随着激射挤塞在艳红糜烂的小肉穴内,细缝涨大到极致,扭曲着变形,两瓣穴唇艰难地夹着棒身根部,穴里蓄满的精水渐渐也兜不住的丝丝缕缕不断渗落,划过红肿内壁时带来又酥又麻的强烈战栗。 那搭在男人肩头的泛白骨节颤上了许久,半晌,青年气若游丝的哭着开口,“装不下了……够了……” “都流出来了,真可怜” 虽然是叹息的语气,但邵修瑾仍然用粗大滚烫的巨物贯穿着撑开宫颈,将里面所有试图抵抗的软肉全部操开,手把着许言的腰往胯上一按,强势而坚定的向内灌入又多又浓的精液,直到许言的双腿软软垂落,他才又是一个狠顶,笑着堵住了许言微张的红唇。 那副画面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刺眼,邵则衍神色阴郁的半掩上门,后背靠在墙上,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盒烟来,“啪”的点燃了一根。 他在这站了不知道有多久。 眼看着盒里的烟就快要见底,屋子里的动静终于逐渐沉寂,邵修瑾穿着一身松垮浴袍出现在门口,半是裸露的胸膛上,还残留着清晰分明的红色指痕,和还未来得及冲洗下去的汗液。 他看见邵则衍似乎也不意外,而是向对方讨了根烟,半眯起眸子抽了一口。 邵修瑾平时不怎么碰这种东西,今天却意外的和邵则衍一同站在走廊里吞云吐雾,末了,还冲着邵则衍轻笑出声,“味道不错” 意味深长的四个字,就不知道是在说烟,还是说人。 邵则衍看着那张和自己一摸一样的脸,冷冷扯唇,莫名有种手痒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