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攻将两根粗壮性器插满少年前后两穴,按在胯上接连打种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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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天,迟夏的身体从里到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刚满十八岁的少年每日每夜的被自己的异族伴侣开发与灌溉着,渐渐的,他的体质越发倾向于被催熟的状态,皮肤光滑细腻而白皙,如同天鹅绒般让人爱不释手的触感,两条大腿又白又直,本就纤细的腰身如今更是弧度明显,两道凹陷下去的曲线就像是被男人硬生生的用手掌掐出来的一样。 尤其是做爱时的那一双眼,天真的纯稚被世俗的欲望所侵染,流露出的羞涩与媚意,叫不懂什么叫做节制的男人总是会忍不住在床上狠狠的把他给弄哭,然后第无数次将他射满。 迟夏从开始的反抗,到无奈的哭着接受,期间他的意识始终处于浑浑噩噩或是不太清醒的状态,唯一能够激起他最为强烈的反应的,便是男人抵着他释放的那刻,当滚烫的宫腔被冰凉的液体所覆盖,他竟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熨帖,甚至呼吸急促的又哭又叫,两条手臂揽着男人的脖颈极力贴近,像一只渴望得到安慰的小动作,鼻音浓重的求着男人给他再多些,再多些…… 他想,他一定是坏掉了。 否则怎么会说出那样淫乱羞耻的话? 迟夏涣散着被内射到通红的泪眼昏睡过去,醒过来时,阿福正在舔弄着他脸上的泪痕,见他醒了,声音愉悦的轻叫了两声。 与李玦家里的床比起来,还不到迟夏膝盖高的阿福显然站的有些吃力,它尽量用两只前脚搭住床沿,一边摇着尾巴,一边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呼噜声,粉嫩的小舌头吧嗒吧嗒的舔的迟夏的脸上都是口水。 “别闹了,阿福”,一丝丝痒使得迟夏脸上露出了难忍的笑意,他躲着伸手去推阿福的脑袋,只不过由于他之前哭哑了嗓子,这几个字听上去不但没有任何威慑力,还带着甜软的侬音,阿福误以为小主人是在和自己玩耍,后腿使力,就要跳到床上去。 “下来” 这回传来的是一道淡漠的男声,阿福先是僵住了抬起了一半的后腿,然后迅速夹紧了尾巴,两只毛茸茸的耳朵条件反射般刷地背到了脑后。 迟夏越过阿福看向门口。 只见穿着黑衬衫的李玦正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他身高腿长,头顶将近贴到门框顶端的身高目测有一米九左右,他的肤色还很白,愈发衬得那双狭长的眼眸,眼珠黑漆漆的,虹膜透出宝石光泽的殷红,眼下全然放松着看向迟夏,又有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 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被“教”的多了,迟夏总觉得李玦看着自己的眼神,有几分暧昧,有几分餍足,还有几分……意味深长。 迟夏慌乱的移开视线,下巴往被子里缩,装作发呆的模样盯着阿福。 然后就见阿福圆润的身子上,左右两边各落下一只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它们捞着阿福微微使力,隐约可见白皙手背延伸向小臂的位置微微凸起的青色血管。迟夏的心跳的有点快,忍不住出声道,“你别,你别吓到它” 实在不能怪迟夏过分担心,毕竟阿福被接回来的第一天,见到李玦就跟见到鬼似张着嘴完全傻掉,迟夏永远也忘不了,阿福哼唧着在李玦脚边哆嗦了一下后,臀部下面的地板逐渐扩散出黄色液体的尴尬情景。 李玦看了迟夏一眼,没说什么的拎着阿福走出了卧室。 随着一人一狗消失的背影,偌大的屋子里又重新变得安静,迟夏睁着满是困意的眼睛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再度续上了之前被阿福强行打扰的香甜梦境。 这一觉迟夏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醒。 阿福正缩在它的狗窝里,见着他了刚想要往前扑,又呜呜咽咽的趴了回去,想也知道是被李玦教训过了。李玦也不在客厅和卧室,迟夏撑着微酸的腰溜达了一会儿,决定做点吃的垫垫肚子。 这之前李玦的家里是没有厨房这种东西的,可和李玦不同,迟夏是需要靠食物维持生命的人类,即使吸血鬼的体液也能很好的给予自己伴侣供给,但长久下来始终不是办法,于是从前三天开始,每天便会有不同种类的新鲜蔬菜被送往两人居住的地方。 迟夏蹲在地上翻了翻今天的菜品,决定做一道他最拿手的糖醋鱼。 当然,肯定没有李玦那家伙的份。 切好了葱蒜和各种辅料,身量纤细的少年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拿过挂在一旁的围裙,低头将挂绳绕上脖颈,随即十指动作着,在腰后系出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两条细细的绳索刚好卡在腰胯附近的位置,勒出的弧度越发显得那截腰身单薄与脆弱,不经意的倾身时,若隐若现透出白色T恤的深邃腰窝更是惹得人浮想联翩。 被处理好的鱼很快下锅,伴随着“滋啦”的声响,一缕缕烟雾袅袅的升腾在空气中,顿时,整个厨房都充满了人间烟火气息。迟夏做的认真,时不时轻踮着脚凑近往锅里看,嘴巴嘀咕着时间,侧脸白皙的弧度柔和又美好。 所以李玦是什么时候来的,又在那看了多久,迟夏根本就没注意到。 他的目光始终围绕着迟夏打转。在厨房昏黄的灯光下,那双从不含任何情绪的瞳眸敛去了所有的锋利,不像是探究,此时却装了一名叫做迟夏少年的身影。李玦看着迟夏动作熟练的翻着锅里的鱼,眼神坦然的盯住那截他看过摸过也用双手丈量数次的纤腰,脑子里想的都是再往下一点的隐秘部位所带给自己的销魂滋味,然而得益于他平日就不太习惯表现出情绪的脸,即使满脑子的龌龊思想,也能让这个俊美无匹的男人看上去斯文又禁欲。 仿佛那个想把迟夏身上的围裙粗暴的扯下来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李玦的视线不经意的飘向漆黑的流理台,目测着如果少年坐在上面的高度,喉结滚动,薄唇也渐渐的抿成了一条直线。 “迟夏”,仿佛不满这么久了对方都没注意到自己,李玦终于开口。 迟夏握着铲子的手猛然一抖,耳朵被那磁性的声音一激,瞬间通红,“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李玦扬了扬下巴,松开抱在前胸的手臂,朝着迟夏走过去,“在做什么?” “糖醋鱼……我肚子饿了”,迟夏回答的声音在咕嘟咕嘟的声响中显得很微小,而见到了李玦的模样,他才知道李玦消失的这段时间是去做了什么。 刚洗过澡的男人换下了那件特殊定制的黑衬衫,转而穿上了一件白色浴袍。这浴袍穿在他身上大小正合适,可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没有好好穿的缘故,浴袍带子松松垮垮的坠在腰间,折叠式的前襟稍微向两边滑落,裸露出大片精壮结实的麦芽白胸膛,上面还纵横交错着道道深浅不一的红色抓痕。 他的头发也还没干,银色发丝垂在额前,眸底是被热气蒸腾过的放松和慵懒,他双线紧锁着迟夏,让迟夏联想到他在床上最为凶猛的时候,两人也是这样一副热汗交融,抵死缠绵的灼热状态。 而随着他的靠近,萦绕在周身的温热水气便夹杂着不容忽视的纯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极为强烈的将他包裹,迟夏心底慌乱,咬着嘴唇,下巴尖几乎要贴到了胸前。 “你先出去”,迫不得已,迟夏出声赶人。 因为看不到小伴侣害羞的表情,只能从他的语气中判断他的情绪,这让李玦没来由的焦躁,高大的男人一动不动站在那,目光肆意的流连着少年泛红的耳根和低垂的脖颈,“迟夏,你转过来”,他舔了舔唇瓣,漠然的脸孔上首次出现了一抹堪称贪婪的神色。 迟夏模糊的“唔”了声,手下翻动,锅里的鱼又翻到了另一面。 “你没看到吗?我在做……” 等的不耐烦的男人抓紧时机掰过迟夏的身子,迟夏抬起头的同时,一条手臂挡住了他即将撞上大理石台的后腰,嘴唇覆上一抹柔软,他睫毛颤抖着,眼前是李玦紧闭的眼和渐渐松开的眉头。 等到这个冗长的吻彻底结束,锅里烧着的鱼也差点面临烧糊的命运。 但好在迟夏的手艺不错,鱼的味道并没有受到太多影响。他坐在餐厅的椅子上一口一口的吃着鲜嫩滑嫩的鱼肉,并不经常去看坐在对面盯着自己的男人。 无奈就算李玦不对他动手动脚的做些什么,那周身的气势也叫人无法忽略,更别提之前的吻差点叫两人在厨房里擦枪走火,李玦仍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中,隔着桌子看不见的地方,胯下隆起的鼓包迟迟没有消退的迹象。 “什么时候吃完?” 这句话就像是“我现在想要干你”一样直白,迟夏其实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听到这话,紧张之下不小心咬破了嘴唇。 他面上流露出些许痛苦,捂住嘴巴的手慢慢松开时,一丝鲜红的血线从紧抿的唇瓣中渗出。迟夏伸出粉嫩舌尖,仔仔细细的搜刮着流淌下来的血渍,本意是想要将它舔干净,谁知道这莫名透出几分色气的动作,竟惹的对面的男人握紧的手臂猛然蹦出条条青筋。 于是可怜的少年连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机会都没有,就欲哭无泪的又被男人掠夺般抱坐到了大腿上,“乖,把嘴张开,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这是李玦第一次用如此温柔的语气哄着迟夏,可迟夏却通过他勒住自己的力道清楚得知,男人此时不过是一只伺机而动的狼。 “我,我好了,真的”,迟夏犹如瑟瑟发抖的小绵羊,缩在男人怀里睁大了无辜的泪眼。 “又撒谎”,李玦轻叹。他嗅着空气中血液独有的浓郁和甜美,近乎病态的享受着小伴侣的紧张和害怕,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刺激的他性欲大增的最佳催情剂。 他用略微粗糙的指腹抚摸着少年白皙纤细的脖颈,然后缓慢移到大动脉的位置,头部倾斜着靠近,直到口腔中涌进熟悉的味道,他爽的浑身颤抖,更为情色的扣着迟夏的腰往自己胯部的坚硬上揉按,性感喉结随着血液涌进食道餍足的上下滑动。 “嗯……”,被迫仰着脖颈的少年神色变得恍惚迷离,似是已经习惯了男人的对待,他在猛然僵直了片刻后,又一点一点的放松下来,小身子时不时的轻轻颤动,十指死死抓住男人肩膀,激烈翕合的鼻腔和微张的唇瓣里吐出略带急促的喘息和呻吟。 “李玦……李玦……嗯呜……好了没……好了没啊……”,迟夏刚绷直了脚背,就被腰上的手按着压到了沙发上,进食完毕的男人虽然得到了一小部分生理性的满足,但很大程度的空虚都来自没有得到发泄的性器上。 他眯着眼睛收回獠牙,在这个过程中,迟夏又是呜的哭喘,大团淫液兜头浇下,淋湿了兜住臀瓣的单薄布料——他甚至已经学会了通过这种方式得到另类的高潮和快感。 迟夏拼命夹紧双腿,也无法阻止腹腔中越来越重的空虚感,“流,流出来了……”,牙齿咬住指背,从喉咙里溢出的哭吟破碎不堪。 这下空气中各种暧昧味道相互交织着,浓郁的可怕,李玦用手揉着那前不久装满了精液眼下却渐渐平坦下去的小肚子,低头凑过去将唇贴在上面,低声道,“那就堵住好了” 他强势的扯开迟夏试图阻止自己发出羞耻声音的手腕,然后带着那细白五指一路向下,直至握紧,表面凹凸不平的粗硕性器狰狞的摩擦着光滑掌心,狠狠挺了下腰。 不一会儿,整个卧室里都回荡着沙发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和少年反复哭着求饶的沙哑嗓音。 这段日子以来李玦已经在迟夏身上体验到了少年身段柔韧的好处,也开发了越来越多隐秘阴暗的性癖,但无一例外的,他最爱的还是在最后关头射到迟夏的身体里。 在迟夏声泪俱下的啜泣中,他睁开已然被浸红的双眼,马眼突突跳动的前一秒,从迟夏的腿根扒掉那挣动中被蹂躏的七扭八歪的内裤,涨到充血的大龟头以极慢的速度插进湿透了的小穴,龟头抵到深处软肉,发狠的揉了两下,随即哼笑着用力折起了迟夏的大腿。 “吃饱了吗?”,明明喷洒在耳边的喘息没有任何温度,可迟夏还是觉得,他快要被男人过分的填充‘烫’的快要死掉了。 他大张着嘴挺着被射到一塌糊涂的小逼战栗急喘,穴口还没等蠕动着喷洒出精,就察觉到男人拿着什么东西塞进了他的体内,迟夏涨红了脸感受了儿,终于因那粗糙的质感和柔软的质地,羞耻的痛哭出声——李玦拿来堵住精液的,正是前不久被对方亲手脱下来的小内裤。 做完这一切,李玦满意的看着小伴侣下体残留着的濡湿布料,半闭着眼凑过去亲了一口,哑声道,“真漂亮” 曾经冷漠如斯的男人,伏在迟夏身上时,也终于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 不知不觉,迟夏从渔村搬到李玦家里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之久,这天他正在卧室里看着书,就听楼下的阿福一阵兴奋的汪汪乱叫。想着可能是出了什么事,迟夏不敢耽误的穿好拖鞋径直来到楼下,可等走的近了,他又迟疑着顿住脚步。 只见客厅的沙发上背对着他坐着一名陌生的男人,与李玦极好辨认的银发不同,眼前的男人拥有着一头浓密的黑发,听见声音他转过头,纯然东方的五官上剑眉飞扬,深邃的桃花眼多情而迷人,可能是被阿福讨好的举动给逗到,他好看的唇正向上勾起一抹笑意,无端透出一股薄情风流的味道。 相比较迟夏明显的怔愣,男人见着迟夏倒是没有过多意外,“你就是迟夏?”,就这么短短的几秒,他已经将迟夏看了个大概,孟莱在心里琢磨着,还挺可爱的。 但却不会是李玦喜欢的类型。 孟莱大方的冲迟夏扬了扬眉,出声道,“也许李玦那家伙从来都没跟你提过我吧,虽然我们的确从小一块长大”,他又笑道,“我叫孟莱,很高兴见到你,迟夏” 即使是初次见面,但孟莱风趣的谈吐很快就让迟夏放松下来,而且既然他和李玦是很好的朋友,那么……迟夏着看着他漆黑的瞳孔,迟疑道,“所以你也?” 孟莱眨眨眼,“想看吗?”,话音刚落,他的周身竟是出现了不易察觉的细微变化,迟夏还未从那顷刻间将自己笼罩的压迫感中回过神,便见面前的孟莱再次睁眼,幽深瞳孔闪过慑人般的暗紫色,与此同时,熟悉的獠牙即将从他的唇边探出。 阿福看着与李玦有几分相似的孟莱,嗷的一声飞奔出去老远。 下一秒孟莱恢复正常,望着阿福撅着屁股躲在狗窝发抖的模样,就差没锤着沙发笑出眼泪了。 “……” 李玦不在家,据孟莱所说,是要出城去处理一些事情,最快的话当天就能回来。迟夏捏着抱枕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孟莱聊天,说到自己好久没出门时,他自己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孟莱却不由得吃惊。 他再次重新审视着迟夏。 坐在那的少年模样无疑是乖巧好看的,毫无锋芒的脸庞柔和白皙,看起来温温软软,哪怕是面对着陌生的自己,清澈的眼神里也毫无防备,很好被拿捏的性格估计被李玦那腹黑的家伙吃的死死的也不知道。 不过让他更加吃惊的是李玦对迟夏表现出来过度的占有欲。 都是男人,他太能了解李玦的这种行为代表着什么。 那徐子毓……说起徐子毓,又不得不提到李玦的生母,她是一名个性洒脱且貌美灵动的东方女人,在曾经出游的途中遇到了李玦的父亲,她救了他,两人继而相爱,生下了李玦。 李玦曾表示过,如果要找一名相伴一生的伴侣,一定要像他的母亲一样,美丽,张扬,热情似火,这些与迟夏截然相反的特质,都在徐子毓的身上体现的一览无余,更别提徐子毓的眼睛像极了李母,还从小就喜欢李玦。 本以为两人可以顺理成章的走到一起,谁知道突然冒出来个被血契选中的迟夏。 就在前一阵子徐子毓还给孟莱打来了电话,有意无意的询问起了李玦的情况,孟莱没瞒着,把李玦已经和人同居的事都告诉了他,徐子毓没说什么,沉默了两秒便结束了通话。 现在想想,以李玦的那种性子,区区血契怎么逼的了他?如果当真喜欢徐子毓,大可不必等到徐子毓伤心出走都无动于衷。 孟莱瞄到迟夏脖子上明晃晃的吻痕,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迟夏,你知不知道,男人是不能惯着的”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不觉得你们现在的相处方式很奇怪吗?”,一个把另一个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却从不开口表达自己的心意,或者说根本没察觉到,而另一个,傻乎乎的自愿扮演笼中雀的角色,这两个人,估计等到孩子都出生了在感情上还是原地踏步的状态。 迟夏逐渐抿紧了嘴唇,轻声问了句,“真的?” 孟莱笑着,又给李玦补上了最后一刀,“真的” 那天李玦回来的很晚,到家时迟夏还没睡,他上床把人揽到怀里,像往常一样想要亲亲小伴侣柔嫩的嘴唇,谁知,怀里的人突然说出了一句令他意想不到的话。 “李玦,我想要出去工作”,迟夏的语气很坚定,坚定到让李玦眉头都跳了两下。 “为什么突然这么想?” “就……”,迟夏想到孟莱和他说,一段健康的感情,从来都不是依附着对方才能存活,又想到孟莱问,你喜不喜欢李玦。怎么会不喜欢呢,少年人的感情从来都是直白到单纯且美好,这也是他默许李玦对自己怎样过分都无所谓的原因。 那李玦呢,李玦喜欢自己吗?迟夏突然不确定了。 李玦似乎只想让自己给他生孩子而已。 “不许” 他把迟夏的头埋在胸口,等迟夏费力的挣出来,柔软的发丝都挣扎的乱七八糟。 “为什么不许?” “没有为什么” 迟夏气急,终于意识到自己当真就是被李玦圈养的宠物。 而李玦则觉得自己身为迟夏的伴侣,有保护他不受到伤害的义务,这座城市也根本没有迟夏想象中的那么美好,但男人多年来形成的习惯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更改的,面对着等着自己解释的人,李玦唇角慢慢抿紧,说出来的话也略带强硬,完全和心中所想不同,“迟夏,我希望你好好呆在家里,然后,乖乖的生下我们的孩子” “李玦,你简直不可理喻!”,迟夏气的脸颊涨红,一口咬在了李玦的胸口上,血腥气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等迟夏牙酸的松口,那伤口又很快消失,恢复成了光滑平整的模样。 李玦抚摸着那块被迟夏咬过的位置,笑了一下。 迟夏看的愣住。李玦并不是一个很喜欢笑的人,更多的时候,那张轮廓深邃的脸上总是现出漫不经心的冷漠,可当他一笑,却是说不出的邪性魅惑。迟夏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了,他看着李玦一个一个的的解开衬衫上的扣子,然后那笑又陡然消失,“不可理喻?迟夏,希望今晚你可以在床上给我好好解释解释这四个字的意思” ………… 大床旁边的地板上,倏地落下一件浅蓝色的柔软睡衣,少年的哽咽声陡然传来,床铺跟着晃动了下,继而男人粗重的喘息也不间断的响起,在种种暧昧青涩与轻微水声的纠缠下,最后被丢下来的是扣子全部崩裂的黑色衬衫和被撕成了两半的小内裤。 “呜嗯……”,躺在大床中央的青年浑身赤裸着轻颤发抖,紧接着臀瓣上便没有任何遮挡的贴上来两块无比灼热的坚硬巨物,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可怜可爱的微弱哀鸣,把指背塞进了嘴巴里,然而这就像是一种信号,一种预示着此时此刻他对于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毫无反抗能力的信号。 卧室里暖融的灯光倾洒进少年清透的眼底,小鹿般的眸子里已经慢慢的聚集了一层又薄又软的水雾,使得他看起来柔弱到碰上一下就会碎掉,看着他这个欠操又无助的模样,男人喉结滚动着发出叹息,鼻腔里浓重的粗喘越来越急促的喷洒在少年裸露的小腿上。 敏感的皮肤受不了这种直白的刺激,迟夏下意识垂眸,就见自己的腿分别被握在男人的两个掌心里,而男人跪在他的腿间,鼓胀结实的胸肌连同腹肌若有似无的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胯下浓密的毛发也跟着刮搔着腿根,迟夏刚被磨的哭了声,赤条条的嫩白细腿就被男人大力提了起来,扭动的臀部被接连扇了好几巴掌。 “啊呜呜!李玦,你放开……呜……你放开我……”,最是娇嫩的部位被打的发出清脆声响,富有弹性的莹白嫩肉阵阵轻弹,另一种可口的绯色迅速蔓延在了小屁股上,如此粗暴的抽打,充满了性虐侮辱,让少年连哭喊都是羞耻的。 “放开你?迟夏,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放开你?”,李玦扒开迟夏颤搐的两条小腿抵在肩头,颜色粉嫩的阴阜便被迫抬高了起来,早已硬挺的肉柱根本不需扶弄,就顶在了那温热的细缝上,他往前挺腰,龟头浅浅戳进穴口再度拔出,然后在将龟头埋入,一次,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进入更多的距离,也有越来越多的淫液随着性器的刺入抽出而蜿蜒着流下股缝。 他低下头,距离陡然拉近。迟夏的视线里铺天盖地的都是男人的肩膀和自己双腿亲密纠缠的不堪画面,顶着迟夏带泪的眸光,握在细白脚腕上的大掌下滑着抚摸过小腿,最终停在了距离大腿根附近的位置,李玦的神色危险极了,低垂的眼眸在盯着迟夏的时候没了平日的漫不经心,他的瞳色极红,晕染着夜晚的墨色沉沉,浓重的情绪让迟夏浓密的心惊胆战。 “李……” “我问你,你要不要听我的话?” 本来打算服软的迟夏听见男人强硬的语气,没来由的又是一阵委屈,迟夏啜泣着拧住床单,一个“不”字刚脱口而出,他整个人便像条鱼似的往起弹动了一下。 “啊!”,顶在腿心处那根狰狞的粗壮蠢蠢欲动的在瞬间发起了攻势,下方肉冠外凸的伞状大龟头强势劈开娇嫩的阴唇塞进了穴儿口,李玦大手扣住迟夏大腿内侧,腰臀发力的同时扯拽着他的下体猛的将人拉到胯上,只见眨眼的功夫,两人的腹部和腿根已经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了一起。 紧致离奇的小屄散发出滚烫温度,丝丝粘液漫上头端便是一阵缩动挤弄,卡的男人呼吸顿重,他用着全根插入的尺寸,闷哼着死死往里顶,连拔出都未曾有过,似乎一上来就想要把迟夏操死在这张床上。 “这下舒服了?” “嗯……里面真暖和,迟夏……你把我吸得好紧”,被男人扣在肩头的雪白小脚在空中剧烈的颠晃着,迟夏甚至还未来得及喘上一口气,便落了满脸的泪,他死死仰起头,身体又是被大力地一撞,这一下凶狠的像是要从他的子宫硬生生捣进他的心里,放在嘴中的手指再也兜不住,他难受地呜咽出声,潮红的脸上痛苦与欢愉交织着融合在一块儿,媚的惊人。 早已习惯被如此对待的嫩穴不一会儿就被干得烂熟,淫水四溢的穴肉被操的大开,性器很快顶到了迟夏身体深处那最为柔软脆弱的宫口。李玦稍稍抵在上面磨了一下,便直直地刺入,龟头埋在子宫深处用力顶弄,顶得子宫抽搐着不断分泌淫液润滑。 “迟夏,我好像一直没有说过”,李玦脸上的淡漠此刻被更为惊心的兽欲所取代,他看着迟夏的眼神说是要把他吞吃入腹也不为过,尤其是他跪坐着朝少年雪白臀尖大肆发起进攻的力度,几乎每一下都带出大量丰沛的水液和砰的一声肉体拍击声响。 他揉着迟夏颤巍巍的臀肉然后最大限度的掰开,赤红双眼要把那处看的着了火一样,“我在操你的子宫呢,知道子宫是什么地方吗?嗯?” 用带着几分轻喘和更多狠劲的语气说完这番话,李玦猛然将迟夏翻了个身,雪白纤细的青年瞬间变成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势,细瘦肩膀连同滚烫涨红的脸颊一同贴紧床铺,这也导致了他被迫高高翘起嫩臀,呈现出大敞四开的双腿间,坠着水滴的艳红阴唇被拧操了一圈的死命往内里蠕动绞吸。 然而有那么粗的一根东西整个贯穿在雌穴里,嫩肉的收缩更像是再给硬涨棒身做着按摩,李玦喘着气的享受了会,大掌施力按住迟夏后腰,将湿淋淋裹着水膜的性器全部拔出,继而稍做挺臀,毫不犹豫的把始终被冷落的另一根狠命的捅了进去。 “啊!”,迟夏长长发出一声哭吟,腰身一抽一抽颤抖挺动,违背主人意识的淫穴却不知餍足吸着体内的肉棒,“唔——好大……啊,呜……进来……全都顶进来了……” 下面的那根和上面的那根相比虽然有着相同的硬度和粗度,却奇异的带着些微弯的弧度,当它重重的插入,上挑的龟头几乎能将穴壁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都碾操着磨上一遍,而当它试图闯进宫口,对于迟夏来说无疑既是折磨又是无上的快感和欢愉。 被异族大鸡巴插满的少年伏在大床上瑟瑟发抖,微微张开红唇吐出甜腻的热喘和破碎的呻吟,他哭着伸出手,沾染着汗意的指尖试图抵在男人耸动的腰胯上,然而一强一弱所带来的视觉刺激太大了,李玦看着落在自己腹部上努力支撑着不肯滑落的细白手指,隐忍得脸孔微微扭曲,俊朗的眉眼也变得格外狠厉。 “让我来告诉你,子宫,就是我现在操着你的地方,也是,你要生下我们孩子的地方” “迟夏,是不是非得让我把你操到怀孕,你才能乖乖听我的话” 干哭他,狠狠的侵犯他,让他被自己的精液射到浑身发抖。 然后吻他,让他的唇上沾满了自己的唾液。 李玦的手覆上迟夏的腹部,就在肚脐眼正上方的位置,有一块明显的隆起随着他的挺进隔着皮肤顶凿在掌心上,又随着他的后撤短暂的消失上一会儿,他先是慢慢的揉,用很轻的力道让迟夏在他的胯下手上哆嗦着蜷成一团,然后又恶劣的分开他的腿,膝盖横插进去不许他合拢,沾染薄汗的劲瘦胸膛整个覆上迟夏战栗的后背,边粗喘着像是发情的野兽般闷哼着往前顶,边沿着他的手臂摩挲着握住他的两只手。 当两人粗细分明的十根手指骤然紧扣的瞬间,胯下驰骋的频率与力度骤然变得狠厉。 满屋子肉体拍打声大作。 “呜呜呜!轻点!轻点啊!肚子!肚子要破了!”,弯曲的巨大性器狠狠碾过淤红弹软的肉壁,一路抵到宫颈肉环,往里一送,就撑开了整个宫口,青筋暴突的巨屌在少年变得尖锐的哭叫中不留余地的贯穿了子宫,一次又一次顶的平坦单薄的小肚子上不断闪现出长条的鸡巴形状。 浑身上下被汗水浸湿的迟夏有一半的脸深陷在软绵绵的床铺里,那露出来的另外半张脸则滴着血似的透出嫣红淫艳的颜色,他张着红唇不停急喘着气,泛红的眼角坠着透明泪珠,汗湿的黑发蜿蜒在额头,雪白的脊背也透出三分妖艳来。 李玦近距离的享受着小伴侣被自己操到难以忍受的表情,他吻去他的泪,吻他哭到通红的鼻尖,又去舔他被咬到满是牙印的嘴唇,然后舌尖一勾,把那软软吐出的粉嫩小舌全部裹进了嘴里。 滋滋作响的唇舌纠缠里男人声线紧绷,“听话,张嘴,让我好好吃吃你” 下一秒被挑逗戏弄的舌尖传来一股尖锐的痛意,少年哆嗦着眉头皱成一团,极力扭动着想要挣脱上下都被过分填满的桎梏,然而他的动作不过是在原来的基础是在给男人带来更多的快意,骑在雪白臀瓣上的腰胯发狠似的用力挺动,撞击一下比一下激烈,其中还伴随着男人喉结吞咽的声响和粘稠的水声操穴声。 “呜……呜……” 那小身子很快就被撞的七零八落,彻底沦为了男人胯下予取予夺的玩物,男人变态般咬破了小伴侣的舌头,吸食着令自己兽性大发的甜美血液,强壮宽厚的胸膛沉沉的压下来,侧头堵住迟夏嘴巴的动作几乎将迟夏整个细瘦的身子完全遮挡住,唯有那难耐蹬踹着床单的圆润脚趾充分暴露着,还有时不时从男人身下传出的呜咽啜泣,都证明着少年此时正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态里。 等李玦稍作放开迟夏的唇瓣,眼前的少年已经被吻到透不过气的迷蒙着一双湿润泪眼,他全身各处没有一处不是红的,尤其是被吻到破皮红肿的唇瓣,两人的嘴角分开时,还有一丝暧昧的涎丝色情的拉扯出来。 李玦伸手去揉迟夏鼓涨涨的小奶子,小腹里升腾着的强烈躁动已经让他不在满足于只用一根性器解决自己那过于庞大的欲望,他调整了下姿势,两根散发着蒸腾热气的巨大性器分别一前一后的抵住了完全被操开的嫩穴口和青涩后穴。 意识到什么的迟夏缓慢的睁大了泪眼,然而他所有的表情都在男人捞着他腰冲进来的那刻被彻底撞碎,他呜的狠狠颤动,十根手指头猛然攥紧了脸旁的床单,仰着涨红的脸像一只搁浅的鱼似的剧烈喘息。 “啊!哈!呜呜!” 这下子前后两个穴眼都被男人的粗硕肉具所填满,硬涨根部将狭小的穴口撑到紧绷泛白,尤其是未经人事的后穴,每一丝褶皱都被奸成了光滑到极致的模样,迟夏趴在那失神的抖动片刻,随即腰身弯出一个惊人的淫媚弧度,吸吮着肉柱根部的穴口嫩肉一秒数次的痉挛翕合,喷挤出大量透明水液,哗啦啦淋湿了男人胯下的毛发和正下方的床单。 “呜呜……太满了……太满了……”,可能迟夏连自己此时说的是什么都不太清楚,他捂着比之前还要鼓上几分的肚子,翻来覆去的哭喘呢喃着坏了,坏了两个字,垂落的小鸡巴无比僵直的上翘着紧贴住肚皮,颜色涨成深红,仿佛只需要一点点的刺激,下一秒就会全然崩溃。 李玦从后面将他捞起抱在怀里,两只大掌罩住他的双乳,指尖拨弄他樱粉的小乳尖,薄唇贴在他耳后,“两根一起操就这么爽吗?” “嗯、啊哈……你,你插的我好涨……呜呜……”,浑身还在细细抖动的小少年险些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向前倾倒,干的极深的龟头厮磨着以入侵者的姿态顶入宫口的肠腔,迟夏一个哽咽般的窒息,小巧喉结上下滚动片刻,才终于有了力气似的,反手搂住男人的脖颈。 这具身体的每一个下意识表现出来的青涩又直白的反应都很好的取悦了操着他的男人,李玦含住他通红的耳朵尖,另一只手揉搓着樱桃粒那么大的乳头,胯部紧贴着迟夏翘着向后撅起的嫩臀肆意颠弄,声音哑的厉害,“好乖,宝贝儿的下面把我吃的好紧,嗯……在快一点好不好?” 所有的敏感点全部都被男人的唇舌,手指,以及性器所掌控,迟夏纤薄的脊背挺了挺,下意识的就把两团嫩奶子更用力地送进男人手里,他哭着咬唇,脖颈扬起一道脆弱又漂亮的弧线,睫毛湿漉漉的,眼眶里的泪珠满得承不住,轻轻一眨,就成串落从脸颊上滑落。 而这个后仰的姿势也让插在肚皮里的两根性器更为清晰的凸显在小腹上,甚至连青筋碾过内壁的痕迹都看的一清二楚,李玦畅快的挺着腰,凶猛顶操的狠劲带动着迟夏一次次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粗大的阴茎在穴里来回抽插,呈伞状的大龟头操进最深的地方一下一下猛撞,迟夏被撞得颠簸不止,大脑在疯狂的高潮中瞬间空白。 “又射了,小骚货”,淅淅沥沥喷洒出精的小阴茎很快被男人伸出来的手掌握住,指腹上带着着薄茧,伴随着五根手指恶意收紧着狠狠一磨,迟夏顿时惊声哭叫,寸寸雪白皮肉翻涌着战栗,只不过隔了小片刻,便又从还未闭合的马眼里喷洒出一股子更为清淡的乳状液体。 “这么喜欢?” 男人的声音时远时近,迟夏被迫从疯狂的快感和涨满的顶撞中清醒过来,他颤抖着被蹂躏的一塌糊涂的红唇,死死抓住男人勒紧自己的手臂,边挺腰喷精,边将男人坚硬结实的小臂上抓挠出了一道道凌乱指痕。 “啊……呜呜!”,此时两个人的距离极近,说是贴在一起也不为过,没有片刻分离的下半身紧紧挨着亲密蠕动,哪怕男人体温不算太高,也完全不能使得迟夏体内疯狂涌起的热意降下去一丝半点。少年的额发已经全部被汗水打湿了,更为酸涩的那处更是被插的泥泞不堪,他强撑着打着摆子的四肢直直挺了会儿腰,最终忍不住的猛的合拢双腿,呼吸破碎的发出气音,“你插死我了……插死我了……呜呜……” 与此同时,散发着高温的水嫩穴肉也跟着绞紧奋力在自己体内耕耘的肉棒,使得李玦的抽送都变得有些艰难。 他将龟头抵在迟夏最要命的那一点不紧不慢地碾磨,捏住臀肉不让迟夏难耐地乱动,前面的那根反复捅开宫口,后面的那根则狠厉的操干直肠,凑到迟夏耳边低喘着道:“这就受不了了?如果它们一起进去,迟夏,你怕不是要被我操死在这儿?” 炽热粗硬的肉棍破开层层嫩肉一插到底,只听见一声惬意绵长的叹息,和如同雏鸟般可怜到诱人心颤的急喘后,能清楚地看到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下颚曲线利落的绷出一道隐忍的线条。 李玦发出舒畅的呻吟,松开少年无力再挣扎的两条细腿,掐着他的腰把他固定在大腿上,狠狠插入肉道里的肉柱开始了凶猛的撞击。 热汗淋漓的少年泣哭闷哼着使力将头后仰,泪水顺着下巴尖一滴一滴的砸在晃动的雪白乳肉上,可是他哭的越厉害,那根快要将他私处塞到爆开的肉柱便越是亢奋。 “呜嗯!真的……真的不行了……啊嗯……求你……李玦……你饶了我吧……” 抵过来的壮实的胯部撞的迟夏剧烈颠簸,前后两个肉穴都被塞的满满当当,肆意的抽插操弄,让他发疯的疼又发疯的痒,沾满了眼泪的小脸逐渐呈现出失神迷离的姿态,刚高潮过不久的肉壁又是阵阵失控的抽搐痉挛。 “小骚货想吃精液了?”,用着这样一张禁欲的脸说出这种下流不堪的淫话,李玦深深捣入骚心的肉棒蹭在层层肉褶上的快感,销魂的让他粗暴,他同时控制着上下两根肉棒,全根拔出,整根送入,硕大滚烫的龟头狠狠撞开紧嫩宫口,插入到温暖窄小的子宫中,另一根则抵在了水光淋漓的后穴口,手指掰开细腻臀瓣,将粗壮的欲望送进去后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迟夏体内。 “啊……”,骚肠肉被布满青筋的肉棒调教磨操的软嫩的和奶油一样绵密多汁,穴里每条褶皱都被撑平,服服帖帖地裹住肉棒不知羞耻地剧烈吸咬。迟夏睁着无神的泪眼细密颤动,一边不受控制的喷出大量透明淫水,一边被男人插到再次潮吹。 直到覆在胸口处的手掌狠狠一揉,迟夏小腹酸软接着一阵痉挛,紧紧夹住正干得兴起的狰狞性器,随即一声尾音拉长的呻吟哭喘,前头射过的阴茎颤巍巍地低着脑袋,像是有什么要冲出来,半抬着晃了一会儿,倏地向床头激射出一道淡黄的水柱。 李玦抱住迟夏上身,盯着那不断吞吐着紫黑色肉棒的白嫩翘臀,眼神越发深沉。 “不……呜!”,破碎的喘息戛然而止,转而变成了媚的能滴出水来的嘶哑浪叫,迟夏柔韧的身体被男人彻底掰成了一个大大的S型,而把迟夏箍的死紧的李玦猛然收紧了掐住迟夏细腰的双手,尖牙刺进动脉的同时,两根大鸡巴重重的操入子宫和肠腔,将温凉的精液全部打进了他的小肚子里。 随着与自身体温截然相反的液体持续不断的射入,雪白汗湿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一个怪异的弧度,迟夏满脸通红,双目迷离的死命后仰,一双汗湿的长腿被两条肌肉紧绷着鼓动的手臂牢牢抱住,他大张着嘴痴迷的流着口水,终于被射到极限的时候,哭叫着向条鱼似的挣脱开来,那两根激射中的中的紫黑巨物也随着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噗嗤一声顺着穴缝滑落出去,硕大的两根垂在李玦腿间。 青筋纠缠的柱身表面裹满了一层透明的水膜,长时间的抽插导致囊袋的根部都积聚了厚厚一堆白色的泡沫,性器自身本是流淌着和主人同样低温的血,可此时此刻那两根昂扬着弹跳的肉棒看起来竟是散发着滚烫的热气一般,连猛然挥洒的精液也好似岩浆,打在迟夏雪白的背脊上,激的他又是一声急喘呜咽,十根脚趾死死的蜷成了一团。 “真是不老实”,还不待挣扎出去的少年向前逃出多远,李玦已经因为自己的性器骤然从温热的环境中脱离而深深皱眉,他扣住迟夏的腰重重往下一按,持续喷射中的龟头惩罚性的直直契进宫腔肠道,牙齿也恶狠狠叼住了不老实的小伴侣,上下一同将他紧密的锁在了自己身上。 “呜!呜!”,迟夏此时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可怜兮兮的少年迷离着失焦瞳眸,从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闷哼,眼睛几乎睁不开,脸上又有汗水又有泪水和口水,每一次被强劲的精液浇上一股,身体就是一抖,下体坏掉了似的只知道下意识的往起挺动。 终于熬到这漫长的五分钟过去,迟夏也失去了浑身力气的轰然倒在床上。 前后两处嫩穴皆是不能合拢的状态,像两张嗷嗷待哺的小嘴一样保持着肉棒插入时的大大O形,甚至隐约可以看见挂满了白浆的红肿内壁抽搐着试图收缩的模样。兜不住的浊液以无比缓慢的速度汋汋涌出,先是弹性极佳的菊穴,再然后就是唇肉外翻的雌穴,李玦将手覆上迟夏的浑圆的小腹,施力一按,就见那些液体骤然失控的四处喷溅开来! “啊!”,迟夏大汗淋漓的尖叫出声,浑身抖的和筛子一样,语不成调的蹬踹着拧弄床单的脚趾。 “你的骚水把我射进去的东西全都冲出来了,让我再射一点进去好不好?” 在迟夏的耳边说完这句话,圆硬柱状物来到湿软花唇处便噗嗞一插,划开脆弱穴口,坚定地向那销魂密处挺进,直把那可怜肉唇撑成了微微透明的一圈红肉。李玦嗯的叹息,扶着另外一根长驱直入的操进肠道,青筋激烈摩擦过内壁,撞到最深处时,迟夏已然陷入小死般,涨红着脸流了满下巴的口水。 夜已深,然而大床的晃动却从未停止,数以万计的精子被灌入到少年可以孕育的生殖腔中,有什么在此刻悄悄的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