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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化的凤凰男】嘴硬的凤凰男喂男人喝逼汁几把磨逼还喂男人吃奶

    陈涛的淫性早已被三个男人开发了出来,加上孕后激素影响,他的小逼几乎时时刻刻都湿漉漉的,在以前,他是习惯了让男人的鸡巴堵着他的小逼的,多余的逼水也不会浪费,只要他稍稍张开大腿,易加年就会迫不及待地扑到他腿间,咬住他软乎乎的肉逼把汁液吸进肚子里,然后两人再厮混一阵,鸡巴就又会堵进他的淫逼里。

    可是他被黄丹丹戳破三个男人为他编织的这只是男人之间的友谊见证的谎言,还怀上了宝宝,整个人生观都颠倒了,加上他给男人下了禁止令,没他允许不准碰他,就不好意思像以前那样想要就要,小逼明明馋大鸡巴馋得要死,也只能强忍着欲望,等男人找着借口来吃他豆腐,再半推半就地磨磨逼吃吃奶,缓解一下身体里的渴望,仿佛这样他就不是自愿的。

    三个男人大概也看出了他心里那点挣扎,知道他骨子里是软弱可欺的,所以也由着他,他们也不是每天都能回去陪陈涛,总之谁在谁就负责做那个假装强迫他的恶霸,以免陈涛一天天的想着他会不会变成女人了这种傻问题搞得心情更不好,作为一个重男轻女家庭出身的凤凰男,变成女人可比被男人操了更难以忍受,简直等于要了他的命。

    一般易加年在的时候,早上就会去骚扰他。陈涛睡着的时候大腿是绞着的,但那肉唇肿肿红红的,从腿间的缝隙里探了出来,被淫水打得盈盈亮亮,看得易加年一阵眼热,强硬地掰开他的大腿,一巴掌就扇上了那嫩逼,软乎乎的触感让他手心一挨上去就舍不得离开,整个手掌包着他湿漉漉的馒头逼按揉起来。

    “唔……”陈涛被这样骚扰哪里还睡得着,眼睛都还没睁开,屁股就先扭了起来,追着男人的手让他揉逼。

    易加年就捏住他肥翘的阴蒂狠狠地拧了一下,那骚红的蒂尖本来就布满神经,敏感得不行,被男人这么重重的刺激,爽得腰都弹了起来。

    陈涛只得抓住易加年的手,呜呜地求饶。

    易加年见他这幅软弱的样子就更想欺负他,于是干脆埋下头去,舔上他软烂湿润的肉逼疯狂吸吮起来,陈涛的水逼又嫩又滑,还会夹着他的舌头狠命收缩,简直让男人兴奋地上瘾,舔得就越发起劲。

    “啊……啊……不行……”陈涛被舔得发出高亢的呻吟,嘴上说着拒绝,大腿却越敞越开,整个人绵软地躺在床上,手指在床单上乱抓,被迫让男人的舌头在他的小逼里戳刺,他回以澎湃的腥甜淫汁。

    等易加年终于放过他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有点恍惚了,无力地张着大腿,阴屄红红润润的,春情泛滥到不行。

    陈涛呼呼地喘着气,脚在易加年的腹部轻轻踹了一下骂他不遵守规定,没有他的同意居然也碰了他。

    易加年说他那破规定,昨晚不就已经答应了吗,今天又矫情什么?

    陈涛气得又踹了他一脚,还说昨晚,易加年明明说和他打游戏,结果打着打着就要和他赌输赢,他哪里是易加年的对手,很容易就把自己的小逼输了出去,让他挥舞着大鸡巴在他的阴唇间猛烈地进攻,戳得他肥腴的肉瓣都变了形,汁液横流的。

    易加年也有气,又拧了一把陈涛的肉蒂说他还好意思说,他现在怀孕只能蹭蹭摸摸不让插进去,他享受过陈涛紧致多汁的肉洞,现在只呆在外面怎么忍得住,只好磨蹭完他的骚处,就去其他房间睡,第二天才能再来泄火。

    陈涛被他理直气壮的责怪搞得好像是他错了似的,易加年是一贯的霸道无理,陈涛在他面前本来也硬气不起来,这回被他一说就又服了软。

    除了不让易加年插进去,他敞开了身体对男人予取予求。他先跪在床上,朝着易加年高高翘起浑圆的屁股,让男人抓着他丰腴的臀肉揉捏,嘴唇含住他肥厚充血的花唇吸吮,他的身体早就熟得透了,阴屄一接触到易加年的嘴唇,就一抖一抖地往他嘴里喷涌骚汁。

    然后又跪趴着转了个面,脸颊贴到易加年的胯下蹭动,本来易加年让他用牙齿把自己的裤链拉下,结果陈涛嘴笨不太会,弄了半天也只是在那蹭来蹭去,蹭得易加年欲火更盛,干脆直接把性器掏了出来,虬结粗壮的鸡巴直接打在陈涛的脸上,陈涛被烫得缩了一下,又重新贴了回去,嘴唇张开把冠头吞了进去,男人的柱身实在太大了,他嘬吸得脸颊都凹陷了才能把大鸡巴吞到底。

    易加年感受着他温热紧滑的口腔,爽得不能自已,一直到感觉要射才抽出来把陈涛推倒在床上,一左一右捏住他两瓣阴唇肉狠狠往外扯,鸡巴抵住他的穴口,挤进去一个头,把精液射了他满肚。

    玩了这么久,陈涛也有点精疲力竭,在易加年拍着他屁股让他起床洗澡的时候,就伸出手要男人抱。

    易加年骂了他一声娇气,还是把他抱到怀里,陈涛熟练地坐到他的胯间,放松了湿润的花唇,熟红的软肉向两边打开,把坚硬的大鸡巴含了进去。洗澡的时候自然也免不了又是一阵厮混,易加年说他反正都要洗干净,不要浪费了,又狠狠地磨了一阵逼,往他澎湃的奶子上射了一泡精液才算完。

    这么一来,陈涛的性欲缓解了许多,所以当张尧提早下班回家,直奔半躺在大沙发上看电视的陈涛,想要亲亲摸摸心爱的大奶子的时候就被陈涛拒绝了,让他不要耽误自己看剧。

    张尧是可以强迫的,不过现在陈涛情绪很容易波动,他也不像易加年那么暴躁,于是只笑笑进了房间。

    再出来的时候,他洗了个澡,竟是一丝不挂的,他的皮肤白皙,身材极好,周身布满薄薄的肌肉,腹肌紧实,只有一根与他精致外表极不相符的丑陋鸡巴直挺挺地戳在小腹上,下面的两颗囊袋鼓鼓胀胀,充满了男人味。

    张尧就这么坐到了陈涛的侧面,双腿朝他打开,把鸡巴朝向他,一边喝吧台拿来的冰水一边打电话。

    只看表情张尧简直正经得不得了,连电话内容也是在处理公事,可是他跨间那孽根却正对着陈涛在滴透明的腺液。

    陈涛渐渐地看不进去电视剧了,他忍不住瞟了一眼张尧,然后又瞟一眼,在张尧挂了电话看过来的时候慌忙移开视线骂他不穿衣服真不要脸。

    张尧不在意地他骂,反而走近了陈涛,说在家里穿不穿衣服有什么所谓的,你介意啊?大男人没这么矫情吧?

    这就捏住了陈涛的命门,他只好扭开头不去看那离他近在咫尺还散发着热气的肉棒,别扭地说谁在意了,只是没想到你像个野人一样。

    陈涛是半躺着的,张尧跨间的鸡巴正好就在他眼前,他已经逼迫自己不去看了,张尧却弯腰更加凑近了点,他已经闻到了肉棒上沐浴液的清香,感受到了上面的热气,尴尬又紧张地说你干嘛,说好不准碰我的。

    张尧说我也没碰你啊,我只是站在这里。

    龟头离他的嘴唇只有一点距离,陈涛喉结滚动,半晌才说你站在这挡住电视了,走开。

    张尧笑着拿龟头蹭蹭他的嘴唇,腺液把他的嘴唇涂得亮晶晶的,在陈涛茫然地看向他的时候说,你知道的,我的大鸡巴容易生病,你帮我舔舔我就走开。

    陈涛实在太容易妥协了,想着舔一下就能脱离这尴尬的境地也行,他伸出舌尖在那蓬勃的鸡巴上舔了一下,然后又一下,直到他闭着眼睛用舌头在男人的柱身上下舔舐,舔得大鸡巴湿漉漉的,满脸陶醉。

    张尧不提醒他,也不乱动惹得陈涛不舒服,任他像只小狗一样含吮他的肉棒。

    等电视剧的片尾曲响起来,陈涛才回过神来,发现男人的鸡巴还在他的嘴里,他的舌头还像在吃棒棒糖一样舔得津津有味。

    他就尴尬住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张尧看着他难堪的神色,什么也没说,自己从他温热的口腔里抽出了肉棒,像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陈涛简直对自己无语了,连骂张尧也没了底气,只嗫喏着让张尧去穿个衣服。张尧当然不会听他的,反而甩着肉棒在陈涛眼前走来走去,明明客厅很大,可是陈涛觉得整个空气里都染上来了男人的味道,总觉得屋里的暖气打得太大了,连他都觉得有点热。

    “你别乱动好不好?不然我进房间了。”陈涛有点气急败坏。

    张尧这才笑着对他说你知道的,我管不住鸡巴,你帮我管管吧。

    陈涛傻乎乎的,怎么管啊?

    张尧的手隔着裤子揉上了他圆鼓鼓的逼唇说用这里管。陈涛就明白了,让他用小逼把大鸡巴含住,这样大鸡巴就不能乱动了,要动也只能在他狭窄的逼缝间摩擦,磨得他暖暖的痒痒的,然后就会流水。

    陈涛的裤子已经湿了,他喏喏地说好的吧,我只是帮你管管鸡巴。张尧一边脱他裤子一边说是的,你只是看我鸡巴没地方放,好心把小逼借给我而已。

    是,是这样的。陈涛说着就坐到了张尧的身上,柔软的蚌肉挨上了他炙热的肉棒,自动向两边分开,用多汁的媚肉把粗大的柱身完完整整地包裹了进去。

    小逼熨帖而柔软,轻轻柔柔地按摩着男人的大鸡巴,两个人都舒服地叹了口气。

    电视播放得热闹,不过两人都无暇顾及在演什么,沉浸在磨逼的快感之中,陈涛那肉穴早就又酥又软,被坚硬的肉棒顶得瑟瑟发抖,颤颤巍巍地喷出阵阵骚水。

    所以当张尧礼貌地询问我可以吃你的奶吗的时候,陈涛就乖乖地同意了,撩起上衣,温顺地捧着自己那因为怀孕而更加丰满绵软的乳肉,把红艳艳的奶头喂到男人的嘴里,任他肆意啃咬,连奶头都被咬扁了,也只是喘息着温柔地夹缩着湿汪汪的小逼,让男人更加舒服。

    这么一通磨逼吃奶,陈涛的淫性彻底释放了出来,除了因为怀孕初期而不可以完全插入,他甚至自己掰开了粉嫩的小阴唇让张尧滚烫的大鸡巴操进去一个浅浅的头,嫩滑的软肉一接触到熟悉的阴茎,就热情地包裹上去狠命吸吮。

    陈涛被情欲感染得浑身都染上了淡淡的粉,他怀孕后本来欲望就强,却因为放不开而苦苦压抑,难得被张尧哄得乖乖的,整个人就赖上了他,鸡巴是不可以离开他的小逼的,被戳到敏感处就触电一样颤抖,圆圆润润的骚奶在胸前荡出一片愉悦的乳波。

    几个月来,他经常这样,嘴上不要,身体却违背理智,只要一被男人的大鸡巴勾引就忍不住放低底线,乖乖地褪下裤子让肥润濡湿的肉逼伺候男人粗大的肉棒,赤身裸体地挂在男人身上做尽职尽责的鸡巴套子,大奶也是随意地任由男人想吃就吃的,即使把奶头咬破了皮,他也只会软绵绵地抱怨一下却并不阻止。

    所以当他开始认真拒绝,小逼不让碰奶子不让吃,就很奇怪了。一开始张尧和易加年都认为是医生说的激素影响,让陈涛的心情时好时坏的,所以尽量迁就他,不让碰就不碰,只是偷偷摸摸吃点豆腐,趁他不注意摸一把丰腴的蚌逼,掐一下尖尖的奶头,被陈涛娇嗔地骂两句也行。

    可是没两天,张尧就发现了不对劲,陈涛似乎更加依赖荣暄,有时候好好的玩着手机,突然就要拉着荣暄进房间,锁上房门不让他们跟进去,隔着门板只能听到陈涛压抑的呻吟。

    在荣暄再一次从陈涛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张尧在门外截住了他,冷冰冰地对他说:“荣暄,我们一向是听你的,但唯独陈涛这件事不行。”

    荣暄从他身边走过,轻飘飘地说:“你想多了。”

    张尧看着陈涛的门板,想,他一直这么傻乎乎的挺好的,他可以贪钱娇气虚荣,唯独不可以有感情,有了感情,即使陈涛这个人的肉体他们可以平分,他的心也会开始有了倾斜。

    他以为陈涛开了窍开始选择男人了,哪里知道陈涛是怕让他们知道自己产奶了而被咬烂奶子,所以每次涨奶都要背着他们让荣暄把他的奶汁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