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化的凤凰男】再玩裸体麻将舔逼乳交对着几把喊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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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艇飞驰在平静的海面上,甲板上的几个男人对着陈涛又亲又摸的,那布料少得可怜的比基尼已经被完全解开,随意地抛丢在栏杆上,陈涛一身性感的皮肉又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海风吹得他冷,就只能把高大的身躯缩在男人的怀里,用滚烫的鸡巴暖暖小逼和大奶子才能勉强取暖这样。 如果此时游艇旁边有另一艘船经过,就会看到一个面貌俊朗的男人赤身裸体地被三个男人围着亵玩,他的肤色健美,被淫液浸得晶莹润泽如香甜的蜂蜜,腹部平坦,更衬得屁股挺翘饱满,臀肉如多汁的蜜桃一样晃颤,胸脯上一对格外高耸的巨乳更是引人注目,那两颗沉甸甸的奶球仿佛充满了奶汁,又圆又涨,肥软的乳肉正被男人的手握在手里把玩,被抓揉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多余的奶肉从指缝间放荡地溢出,顶端坠着的两颗奶头红艳艳地,仿佛熟透的浆果,不断跳动着引人吸吮,这副熟妇一样的身躯在男人身上不但不违和,反而淫靡得诱人。 陈涛诚实地敞开自己的身体,任由三个男人随意玩弄,他嘴里舔着易加年的肉棒,小逼里被荣暄的手指反复抽插,奶头被张尧的龟头顶得东倒西歪,就这么玩了许久,他才呜呜地喊累,不肯再呆在甲板上。 他被抱进船舱,坐在荣暄身上,湿润的逼唇饥渴地磨蹭着他的鸡巴,荣暄含了一颗草莓在嘴里,让陈涛来吃,他就把嘴凑上去含到草莓的另一端,慢慢地用牙齿咀嚼,两人的嘴唇挨得越来越近,最后终于贴到一起,舌头绞着舌头,激烈地缠绵亲吻起来。 这副亲密爱人的样子看得易加年和张尧眼热得不行,想着不能让荣暄吃独食,就提议来打麻将吧,他们和陈涛的友情就是从脱衣麻将开始的,既然要回去了,也要来打一场,算个有始有终。 豪华游艇里果然什么都有,男人按了一个按键,一个自动麻将桌就从船舱底部缓缓升起,陈涛被放到麻将桌旁的椅子上,离了鸡巴他还有点不舍,直往荣暄身上赖,被易加年骂他急什么,等下输了牌有你的鸡巴吃。 陈涛就只得坐在牌桌旁,抱怨他们都有衣服穿,自己却裸着,等下输了都没衣服脱,张尧笑说骚涛涛已经这么自觉了,来把奶子捧到桌子上来点,奶头都被挡住了我看什么。 他红着脸一边听话地抱起自己两个肥乳放到麻将桌上,让男人们可以用视线奸淫他骚颤的奶子,一边嗫喏着说,不、不是你们要打脱衣麻将的吗?又不给我衣服穿,我怎么脱啊。 荣暄一边摸牌一边说你都脱光了还多此一举穿什么衣服,我们换个玩法就可以了。 “先说好,我不打钱啊……”陈涛咬着嘴唇申明,黄丹丹又不在,他可没钱输给这几个富家子弟。 易加年嗤了一声,谁要你的钱,我们三个打钱,赢了钱就是你的,输了你用其他抵怎么样? 陈涛也没问用什么抵就同意了,反正他们不就是喜欢玩他的小逼和奶子吗?就快回去了,让他们再玩玩也没、没什么的。 一圈麻将就这么打起来了,陈涛穿着衣服都赢不了三个男人,更别说现在光着身子,浑身酸软,根本没法思考和记牌,很快就输掉了一局。 易加年果然说到做到地喂了他鸡巴吃,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抬起一条腿爬到男人的胯间坐好,自己掰开肉逼含住他的巨屌,易加年紧紧贴着他温软的肉躯体,用肉棒激烈地在他的逼唇间飞速摩擦,直把嫩红的小阴唇都磨得左右翻飞,从逼洞里又尿了一股骚水出来,陈涛才气喘吁吁地回到座位上。 陈涛被磨得十分舒服,眼神都有些迷离,打牌更没个准,一通乱打后又输给了易加年,这回他得坐到易加年面前的牌桌上,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用手指分开湿热的逼肉,喷水给他看。 实在太羞耻了,他垂着头小声地说,小逼不会自己喷水,让易加年帮忙,男人就邪笑一声捏上他骚硬的阴蒂一个劲地碾按掐弄,直接把那红肿的凸起压回逼肉里,陈涛安耐不住地在牌桌上胡乱扭动屁股,脚趾一蜷一伸的,爽到极致,逼口的嫩肉一阵抽搐,直直喷溅出一股清亮的逼液。 “啊呃……喷、喷了……”陈涛仰着头失声尖叫,红艳的逼口不断地开合着。 “操,好骚。”易加年舔了舔唇角溅上的淫液,轻轻扇了他的小逼一下,示意他回去,陈涛瘫在桌上不住地喘息,不肯动,男人只得把他抱回座位上坐好,不过这个时候陈涛已经有点坐不稳了,一直从喉咙里溢出带着气音的娇吟。 再打两圈,还是易加年赢,眼看他就要把陈涛玩得彻底瘫软了,张尧气不过,直说失策不该让骚货把奶子露出来的,害他的心神都被奶头勾走了,这才一直输给易加年,干脆也不打了,直接走到陈涛身边,把鸡巴插入他澎湃的奶球中间,用酥软的奶肉包裹着他的粗大的肉棒上下套弄,陈涛被他的勃起烫得一个哆嗦,嘴里唔唔地埋怨张尧不守规矩,他明明没有赢,不可以来找他收筹码,张尧充耳不闻地操着他的奶子,等那龟头顶上他的嘴唇,他却又无师自通地张开了嘴,一口一口地舔弄起挂着淫液的马眼,后来干脆口腔张圆,把整个龟头含了进去,贪婪地嘬吸着伞头和伞底,不让鸡巴离开。 鸡巴埋在软绵绵的奶肉里被陈涛口交,让张尧爽到不行,恨不得立刻操死这个骚货。 也就荣暄遵守规矩,即使鸡巴涨得要爆炸,仍然等到打赢了牌才开玩,陈涛早就被玩得欲仙欲死,绞着小逼有点忐忑,不知道荣暄又要用怎么样情色的方式来玩弄他。 荣暄让陈涛跪在自己脚边,掏出宏伟壮硕的巨屌啪地一下摔到陈涛的脸上,陈涛脸颊都被粗壮的柱身打得有点红,以为他想让自己口交,侧着脸张嘴就去舔,却被荣暄捏住了下颌,问他,这是什么? 陈涛从下往上抬起湿漉漉的黑眸望着荣暄,显得很无辜,模模糊糊地答道,是大鸡巴。 “不是哦,”荣暄捏着他羞怯而放浪的奶尖把玩,温柔地教他,“是你老公。” “呜……”陈涛的脸一下子通红,有点不知所措地呻吟,他怎么可以喊别人老公呢,太没男子气概了,明明他才是要做老公的人,他都已经任由他们奸淫自己的小逼和奶子了,他们怎么还不知足地要折辱自己的自尊,陈涛越想越委屈,眼角很快就挂上了娇气的泪珠。 荣暄抹去他眼角的水珠,陈涛心里酸酸涨涨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一个大男人跪在地上无声地低泣,脸颊上还戳着一根蓬勃的阳物,看起来可怜到不行,张尧和易加年都看得心疼了,让荣暄放过陈涛,荣暄却不允,语气轻柔而坚定地让陈涛叫老公,说叫了就放过你。 陈涛像是吃准了三个男人不会拿他怎么样,竟然扭过头去继续哭,就是不肯张口。 荣暄用鸡巴拍拍他的脸,说涛涛输了牌不认账吗?这可不是男人所为哦。 他就妥协了,别过脸抽噎着低低喊了一声老公,就紧抿着唇开始生闷气。 荣暄就蹲下来,亲亲他的嘴唇,一边一下吸吮了一下他的奶头,还抬起他的肥臀,埋下头去在他的肉逼上舔弄了几口,温柔的动作让陈涛身体软了几分,这才搂着他的腰哄他,说你看叫了老公又不会少块肉,别哭了,哭得我们都心疼了。 陈涛就哼哼唧唧地抱怨他们都欺负自己,他明明是要做老公的人,叫了他们老公要是让黄丹丹知道了怎么办? 三个男人心里一起冷笑,都是他们的骚老婆了,这几天射了这么多精液给他,怕是孩子都怀上了,这骚货还想着做别人老公呢,嘴上却你一言我一语地诓他,说那就偷偷叫不就行了,不让黄丹丹听见,我们的鸡巴和你的小逼都这么熟了,叫叫老公显得我们关系更近一步不好吗? 陈涛就傻不拉几地问:“那…我是你们最好的朋友吗?” “当然。”三个男人一人拉着他亲了一会儿嘴,把他亲得晕晕乎乎的,浑身舒服,就又同意了,反正叫老公又不会少块肉。 游艇靠岸了,几个人这几天一直厮磨在一体,连彼此的体温都很熟悉,想到就快分开,不能这么随时随地想操就操,都有些舍不得,男人们把陈涛放在地上,三根鸡巴一齐抵在他的逼口,往里喷射最后一波浓精,看着逼肉蠕动着把浊白全部吞了进去。 陈涛才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方便男人的手指插在他熟嫩的小逼里抽插,把精液和逼水搅得到处都是,尽力张开口腔把男人的肉棒吞得很深,湿热的舌头饥渴地在狰狞的柱身上滑动,把上面沾着的精液逼水全都吮吸得干干净净,他就这么清理完一根鸡巴,还要依依不舍地在马眼上亲吻一口,向老公道别,然后再移到另一个男人身前,重复之前的动作。 男人们收好裤链打理得整整齐齐,陈涛却仍然狼狈不堪,浸着满身的淫欲,陈涛窝在荣暄怀里小声问,老公我能穿衣服吗? 当然要穿,荣暄揉揉他的屁股,说你这身骚肉只能老公看。 几个男人也不给他洗洗,就这么让他裹着满身的精液和淫液穿好了陈涛来时的西装,胸部的扣子都有点扣不上了,他挨个在三个男人的怀里蹭了又蹭,这才被抱进荣暄派来送他回家的车里,关门前,他又跪在车里,隔着裤子一人亲了一下三个男人的鸡巴,带着哭腔说着老公再见,然后又被易加年按倒在座位上隔着裤子又吸又咬他的逼肉,把他吸得连连呻吟,眼看再这么下去是走不了,易加年才最后嘬了一口他的小逼,起身,狠心地关上车门。 三个男人目送着黑色的奔驰离开,心里纷纷盘算着下一次奸逼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