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绍祺:想在厨房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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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上班一边养娃真不是容易的事,即使有闻绍祺帮忙,许承也被搞得焦头烂额,主要这人特别爱添乱,给豆豆洗澡的时候,他也要挤进浴室,狭窄的空间一下子进来两个成年人一个宝宝,最后的结果就是豆豆干干净净,其余两个人都被水浇得湿透了。 小宝宝不能着凉,许承也顾不得换衣服,先用毛巾轻柔地把豆豆擦得干净清爽,旧衣服改的睡衣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两团鼓鼓的胸肌顶着布料往外撑,单薄的上衣湿透了,连紫红色的乳晕和粉嫩的奶头都隐隐看得见,若有似无地透着勾引,连裤子都透明似的,甚至能看到内裤陷进了丰满的臀肉缝隙之间。 闻绍祺已经换好睡衣,躺在床上,一手支着自己的头,一手在豆豆凝脂一般的脸蛋上戳来戳去,眼睛却看着许承,冒着火苗的眼神在他的身上扫来扫去,下半身非常不要脸地支起了帐篷。 许承被他的视线烫到了,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赶紧拿着干净的衣服去卫生间换,出门前还不忘吩咐,“你把豆豆的尿不湿给他穿上,然后再给他穿件衣服,入秋了,容易感冒。” 性感的肉体被掩在了门户,闻绍祺不爽地啧了一声,又抽出被豆豆紧紧抓在手里的手指,嫌弃地从床头柜上拎了一张尿不湿过来,这是一双光滑洁白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连指甲都是精美的淡粉色,这么一双养尊处优仿若艺术家的手, 适合弹奏钢琴也适合拿着画笔,却绝不适合拆着尿不湿裹在小宝宝的屁股上,更何况他还很熟练。 不过给豆豆穿衣服就没这么顺利了,豆豆以为在玩,胖嘟嘟的双手双脚不停地晃来晃去,不是手进不去,就是脚进不去,闻绍祺耐心耗尽,直接拿被子把豆豆一裹,只露了个头在外面,许承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他接过小熊婴儿连体衣,利落地举着豆豆把他套了进去,这才责备闻绍祺怎么这点事都做不好。 他生怕吵到豆豆,语气又轻又软,听来像是埋怨又像是撒娇,闻绍祺打蛇随棍上地回答:“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会做,倒是你,真像个好妈妈。”说着他把视线移到许承的脸上,语气里带着一丝隐隐的期待,“其实男妈妈也不错。” “滚蛋。”许承笑骂。 豆豆在两人中间滚了一会儿,就呼呼大睡了,两人又轻声说了会儿闲话,闻绍祺把豆豆赶到了许承的另一边,自己非要挨着他,这才肯安稳入睡。 男人在生活上总是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霸道,甚至以抽烟对小宝宝不好为借口,把许承的烟全部搜罗出来扔掉了。 苏颖两口子提着礼物上门的时候,正好在楼道口碰上了闻绍祺,她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地问自己的老公:“我是眼花了吗?我前面是有个帅哥提着酱油和尿不湿吗?” 胖子瞅了瞅眼前穿着睡衣,明显刚从附近小卖部回来的人答道说是,还打趣地说许承这破房子的邻居素质变好了,那帅哥一看就气质不凡。 苏颖带着满脸疑惑跟着上了三楼,发生了更惊人的事,那人打开了许承的房门,正要关门,胖子少根筋似地冲了上去,“唉唉,别关,我们在后面呢。” 男人闻言,望向他们,见到胖子竟像老友一般对他们说:“来了?进来吧。” 苏颖懵懵地走进去,胖子把礼物放到门口,乐呵呵地说:“帅哥没见过啊,你也是许哥的朋友?” 许承从厨房探了个脑袋出来,“来啦?自己坐吧,别光站着,去把豆豆抱出来。”这话就是对闻绍祺说的了。 闻绍祺舔了舔嘴唇,把尿不湿丢在沙发上,拎着酱油瓶进了厨房。 胖子在外面大声地喊着“儿子啊,想不想爸爸?”自动自发地钻进了卧室,对着在床上睡觉的豆豆嘿嘿地笑。 灶台上炖着的鱼汤咕嘟咕嘟的冒着泡,带着浓郁的鲜香,闻绍祺把酱油瓶放下,直接站在了许承的背后。 许承忙着摘菜洗菜,头也没回地说:“你进来干嘛,这里这么小,我都挪不开身了。”这人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系着超市送的粉红色围裙,实在显得温柔极了,闻绍祺更靠近他,双手围在他的腰上,头放在他的肩上,指责他的话打在他的耳垂上:“我发现你越来越会支使我了。” 许承的耳垂被热气熏红了,他压低声音呵斥道:“你干什么,快出去,让胖子他们看到怎么办?”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就让闻绍祺的眼神立刻聚起了锋芒,他不满地一把掐住许承的臀部,“看到又怎么样?你支使我做这么多事,我收点利息而已。” 那手有力地搓揉着丰满的臀肉,手指暧昧地顺着臀缝中间的凹陷摩挲,许承被这出格的动作吓了一跳,但碍于胖子夫妻还在外面,不敢闹出动静,只得摇着屁股,想躲开这下流的亵玩,只是这极尽距离的扭动,反而把多肉挺翘的屁股往闻绍祺手里送,嘴里还好声好气地劝道:“你别乱来,我饭都做不好了。” 他却不知,闻绍祺最见不得他这一副温和示弱的样子,每次见到都一点怜惜都没有,反而欲火燃烧得更旺,恨不得立刻操进那肥软的屁股,好好搅一下,而那肉嘟嘟的屁股得了鸡巴的趣儿,也总是会咬住不放,好几次都让闻绍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闻绍祺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臀部,这一下用力极了,臀瓣都荡起了肉浪,许承小声地啊了一下,扭头瞪他,只是嘴里的威胁显得那么色厉内荏:“又犯病了是不是,你别以为有人在,我就不敢揍你。” “谁叫你屁股摇得这么淫荡,专门勾引男人。”闻绍祺贴在他耳边恨恨地骂道。 “你他妈……”许承磨牙,扭着身体想把他挤出去,却听到苏颖问他要不要帮忙,他连忙回答不用,又不敢再动了,憋屈地被男人堵在厨房上下其手,屁股和胸都被揉了一个遍,臀缝还被男人硬挺的性器顶弄了好几下。 出去前,闻绍祺还在他耳边吹气呢喃:“总有一天,要在厨房把你操了。” 许承等他出去后,才敢举着菜刀在空中挥舞几下,权当安慰自己。 苏颖从来没有吃过这么艰难的一餐,而许承和胖子还跟两个傻缺似的。许承先说是没啤酒了喝红酒吧,等胖子表示赞同,就从冰箱里摸出一瓶红酒来,胖子已经举着开瓶器摩拳擦掌了,苏颖只看了一眼就以一个记者见多识广的专业素质立刻认出那瓶红酒价值连城,绝对是出身于哪个拍卖行的极品,然而她还没来得及阻止,胖子就砰的一声撬开了瓶盖,徒留她悲伤的尔康手。 这也算了,两个粗人又因为没有红酒杯,直接把那瓶罗曼尼倒在了啤酒杯里,一人发了一杯,而桌上另外一个识货的人对此好像也毫无意义,苏颖几乎要怀疑这酒是哪来的假货,她犹疑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舌尖尝到了黑醋栗、紫罗兰、暖泥、茶叶、大豆、茴香和丁香等诱人的香气,还伴有干玫瑰花瓣的味道,让人不禁联想到盛夏花园的气息,是真品!她惊恐地看着喝得豪迈的许承和胖子,不由一阵难过,这两人的喝法简直是牛嚼牡丹。 不想再看到两个人生气,她把视线转向了闻绍祺,男人身上的贵气和这个简陋的屋子格格不入,但他坐在许承身边,慢条斯理地夹着菜,间或看着许承抿一口红酒,两人的气场又是莫名的契合。 “闻先生……怎么会在这里的?”她用脚踢了踢许承,挂着礼貌的笑容面向闻绍祺问道。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预约了无数次专访都被拒绝的正主就这么自然地出现在眼前。 “他是我网友,家里可能出事了,自己家不住非要求着住我家。”许承挠挠头,一边介绍一边不忘损一下闻绍祺。 苏颖一脸无语地说:“你可拉倒吧,据我所知,闻先生的产业不知道多健康,”又对闻绍祺说:“不好意思闻先生,许承总是这样满嘴跑火车。” 闻绍祺平静地回答:“没关系,我习惯了。”却没有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在许承的家里。 苏颖低头给许承发了个信息,许承看了一眼,对闻绍祺说:“其实苏颖是个记者,她想给你做个专访,呵呵。” “可以,家里不方便,和我秘书约时间吧。”闻绍祺说。 家里?苏颖奇怪地看了他两眼,最终还是没有问,从始至终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直到抱着豆豆上了车,她才一脸严肃地对驾驶座的胖子说:“我总觉得不对劲,闻绍祺怎么会在许承家里,不知道有什么企图?” 胖子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你都说那个姓闻的很有钱,许承一穷二白的有什么值得他算计的,别多心了。” “不是很有钱,是非常非常非常有钱,所以才奇怪啊,许承从哪里去认识他?又不是许婷,就算是许婷,傍上的也不过是个老头子呢。” “不说了是网友吗?都玩欲望江湖的。” “这你也信?你们俩头脑怎么都这么简单,现在的有钱人都有些奇奇怪怪的变态,我就是担心许承受伤害。” “那人家也不会图他的钱,那还有什么可图的,难道图他的肉体啊,哈哈,搞笑。” “那也说不定呢!”说罢,苏颖气得扭头不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