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特番:沦陷情欲(拷问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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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衾打着伞出了校门,直到手里的两本书被来接他的司机取走,他仍然在稍有些不自然的四下张望着。 “怎么了,少爷?” 副驾的保镖警觉地下了车,走到顾衾身边朝着他看的方向眯起眼睛。 “不,不,没事,没看什么——”,顾衾猛地回过神来,右手有些不自在的抓了下裤腿,上前一步快速钻进了带上车门,敛眸低声道: “走吧。” 司机和保镖有些狐疑的对视了一眼,又一起看向后座的顾衾。 贴了遮光膜的玻璃让整个车厢后座的光线变得很暗,顾衾整个人陷在里面,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但他攥在手中的手机却暴露了他的紧张。 那被修长五指攥在手中的微凉机身几乎快要被无意识的摩挲擦热了,可是无论顾衾再怎么用力的握紧他,却仍然一丝一毫都没有感受手机的任何震动…… 没有消息。 两个月了。 又是这样,明明前一天还在和他说明天要来给他做饭,可是第二天却又突然不见了踪影,一消失就是几个月。 顾衾抬起眼来,透过窗户看着街边略过的景色,感觉心中有些愤怒。 凭什么啊!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和人谈过恋爱的年轻总裁根本没有体会过这种难以言明的酸涩,自然也无法从这种酸溜溜的心境中回味出什么甜味儿来。 他现在只觉得生气,非常生气! 但是又没有人可以说。 父母和弟弟都在国内,身边的同学也都是点头之交,他每天花大把的时间在公司上,到头来业余生活贫瘠的让他20出头的年纪过的好像个五六十的单身大爷…… 是那个男人带他领略了这个年纪该享受的另一种生活,带他体会了那些他从未想象过的欲望能够带来的快感…… 可却又到头来说走就走,一点音讯也没有,随随便便就把他这么一个人重新抛弃在了这个异国他乡。 男人对他了解甚多,可他却似乎只知道男人的名字。 他甚至连男人住哪儿都不知道。 啧…… 顾衾伸手捂了下眼睛,感觉自己当初真是昏了头,怎么就跟这个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的地痞流氓上了床…… “少爷,咱是去公司还是直接去酒店?今天是中秋,公司照旧给国里来的外派们在酒店包了几个场,您要不要也去露个面?” “不去,”顾衾有些烦躁的随手摘了眼镜揉了揉眉心,突然道:“拐弯儿,我要去酒吧!” 司机猛地一脚刹车,和保镖齐齐回头,满脸的难以置信: “啊???” 15分钟后,顾衾有些无语的坐在了距离他家走路也只要五分钟的小区酒吧里。 他原本还想着去那种什么有很多猛男的酒吧看看呢,但是无奈他不想让保镖跟着,而保镖能够接受的让他独处的最后底线,就是他家小区下面的这个酒吧…… 这有啥可泡的啊…… 顾衾环顾四周,发现只有零零星星的有几个人,还似乎是好朋友一起约了到这里坐坐。远处的吧台来来去去,酒保甚至无聊的在转一只十六面的魔方。 这跟他想象的灯光四射,全场尖叫,满屋子十六块腹肌的裸男穿着内裤到处乱跑的场景简直完全不一样啊!!! 顾衾正襟危坐的坐在卡座里,满脑子天马行空,一会儿因为想起男人生气,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当真是气糊涂了,居然想去酒吧里随便找个男的,他这个怪异的身体哪里能…… 想到烦心处,顾衾打算要个酒喝。 就在没有来过酒吧的顾总正在犹豫是要招手叫人还是该去吧台点单的时候,一个插了柠檬草的玻璃杯被放在了他的眼前。 顾衾看着酒杯里摇晃的琥珀色液体,以为这是和酒宴上一样环场提供的饮品,下意识的接了过来,道:“谢谢,请问怎么支付……唔!” 一双大手突然捂住了他的嘴,紧接着一个魁梧的身体挤进了他在的卡座。 角落的灯光昏暗的几乎起不了什么照明作用,卡座后面的展品酒架又刚好挡住了这边的视线,顾衾被人紧紧的捂住了嘴巴一声都发不出,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在濒临窒息的可怕错觉中疯狂挣扎起来! “唔!!” 他伸手去扒那个男人捂在他脸上的手,发现对方的手实在是太大了,几乎完完全全的盖过了他的大半张脸,牢牢的遮住了他的口鼻,一丝缝隙都没有露出。 他的劲儿也很大,顾衾甚至可以感觉到这个男人几乎都没有用力,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压制住他使尽了浑身解数的挣扎。无论他怎样用两只手去掰对方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对方的大掌都像是焊在了上面一般纹丝不动。 他莫名的在大脑缺氧的昏聩中想起了男人,他和这个人一样,有着一双有力的手…… 顾衾突然觉得自己有一丝好笑,这眼看着就要死了,居然还会想到这种东西…… 就在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去思考对方究竟是出于什么意图来杀他了的时候,男人捂在他脸上的大掌突然有了一丝松动,大量涌入的新鲜空气让已经开始痉挛了的双肺重新活跃起来。 顾衾近乎贪婪的抽动鼻翼,在男人留给他的可怜的缝隙中疯狂的摄入着有限的空气。 “我和你说过吧,” 一个有些喑哑的低沉嗓音凑在他耳边低声道, “不要随便喝别人给的东西。” 顾衾猛地睁大了双眼,对方一松手,他立马回头,一眼就瞧见了那个让他想了数十个日夜几乎疯魔了的男人。 埃文的大半个身子在他刚刚的挣扎中已经顺理成章的挤入了他的身下,顾衾现在几乎是半坐在对方的腿上,一回头,他甚至只要在往前几厘米,嘴唇就会碰到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 这样的姿势让这个原本就还有些稚嫩的年轻总裁看起来非常不威严,以至于当他愤怒的拽着男人的衣领压低声音带着怒气质问他时,埃文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小腹处升起来的燥热。 就好像一只生气了的小奶猫。 埃文伸手摸摸带着粗糙胡茬的下巴,忍不住想要凑上来亲亲他发着脾气张牙舞爪的小主子。 于是他也这么做了。 顾衾正在气头上,一顿脾气顾及在外面不好发作,只好伸手疯狂的打人。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给吓蒙了,手忙脚乱的伸手去挡不远处那一束仅存的暗淡光线,又挣扎着向后逃开。 “你疯了,这是外面!” 顾衾一边擦嘴一边有些心虚朝两边看,即便灯光很暗,可是那过于白净的面皮上仍然隐约已经可以看出可疑的红晕。 “真是奶味儿的。” 男人没头没尾的道。 顾衾皱了皱眉,只当他又发疯,装作没听见的样子扭过了头去。 “你还来找我干什么,”高冷的总裁端起了架子,完全不知道刚刚那一瞬间眼底藏不住的惊喜已经尽数被男人瞧了去。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当你是——,哎!” 顾衾的话根本才刚刚起了一个头儿,就被男人突然拽住了手腕,一把拽了起来。 他顾及四周有人,不敢使劲挣扎,只能低着头任由对方牵着自己的腕子一路出了酒吧的后门。 男人径直打开副驾把他塞了进去,自己也快步上了车。 顾衾注意到男人似乎又换车了,正想着借此机会问问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却还没等他开口,就被刚刚上车男人一把搂进了怀里。 “呼——,别说话,”男人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儿里,“让我抱一会儿。” 烫热的呼吸打在顾衾敏感的皮肤上,顾衾打了个哆嗦,敏锐的察觉到了对方明显过高的体温。 “你发烧了?!!” “唔——,不要紧——” “什么不要紧!” 顾衾把人推开,紧张的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可是半路去被男人把手抓了去,有些强硬的将他的手贴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不如摸摸这个,” “什么?”顾衾不明所以,下意识的伸手抓了一下,男人紧实的胸肌隔着薄薄的黑色风衣都能隐约看出形状,手指附上去一抓,顾衾几乎看见了那里肉眼可见的鼓动。 “唔——,很结实,”他头脑发热,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待到他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哈哈,” 男人大笑了两声,把他的手在胸前压得更紧了,哑声道:“摸摸我的心跳。” 除却了刚刚的慌乱,顾衾总算听出了男人嗓音的过分喑哑,他不自觉的抬头去看对方的脸,发现男人向来精神焕发的面庞上今天有着掩饰不住的疲惫。 下巴上乱糟糟的胡子茬,稍微有些凹陷的面颊,顾衾看着男人更加清晰的下颌线,突然意识到,他不来找自己的这段时间,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男人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顿了一会儿,道: “摸到了吗?” “什么?” “心跳。” “嗯,很快,怎么了?” “因为我很想你。” 不论经过多少次,顾衾还是会被这个外国男人表达爱意的直白方式给整的面红心跳。 他有点遭不住对方深邃目光赤裸裸的凝视,忍不住别开想要别开头将手抽出来,却听到对方紧跟着道: “抱歉,小衾。” “我很抱歉。这一次,还有上一次,突然消失的事——” “现在还没办法告诉你原因,但是很快我就可以处理好了……” “可以再给我一点时间吗?嗯?” “我很爱你,你感受的到,对吗?” 男人把他的手紧紧的压在自己胸口,似乎这样能让他的话变得更加可信一点一般。 顾衾能够感受到,对方已经在努力的组织语言了——尽管埃文会六国语言,但事实证明除了母语以外他其他几门语言都糟糕的要命……,从措辞到语序无一不糟的水平…… 顾衾有些无语的眼着这个一米九多的男人因为他的沉默逐渐慌乱起来,混乱的语序中开始夹杂着越来越多的单词,终于因为受不了这种让他愈发难受的倒装语句而开口叫了停—— “感受到了感受到了,” 顾衾把手在他胸口象征性的揉了揉,有些潦草的安慰道:“我也挺想你的,现在我们能去药店了吗?你需要吃药……” “不用——,”得到回应的男人双眼突然眯了一下,看向他的目光里夹杂着一丝道不明的情绪。 顾衾敏锐的感觉不妙,伸手就要去拉车门。 下一秒,男人已经一脚发动了油门,单手给他扣上了安全带,“咔哒”一声给车落锁后,笑道:“我天生体温高,你知道的” 他偏头看了顾衾一眼,笑的有些不怀好意—— “算不上发烧,淋了点雨,稍微有点,额……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已经当了快两年外语私教的顾老师面无表情的淡淡道:“着凉。” “哦对,稍微有点着凉!” “所以?” “——所以出出汗就好了。” 顾衾:“!!!?” 顾衾:怎么你们外国人也有发汗这种说法吗!!! 然后他们就真的去“发汗”了…… 顾衾发自内心的感觉自己还担心这家伙身体会不会受不了简直就是脑子有泡。 他完全更应该担心自己会不会受不受得了!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埃文要多开半小时带他来市区中心这套房子了。 这边是他之前常住的房子,虽然比不上郊区主宅那边豪华,但是因为这边没有佣人,里面存了好多两个人之前鬼混用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甚至还有一些,是男人亲手做的…… 顾衾被男人压在小腹,被迫骑坐在卧室墙边的一颗刺球上。 磨砂质地的圆球上密布着细软的尖刺和狰狞的凸起,青年张开双腿骑在上面,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身下柔软的雌花儿上。那里本就娇弱,又刚刚受了皮带的一番责打,红肿的好像一只烂熟了的桃子。 阴部薄薄的皮肤肿胀的几乎好像一碰就会爆裂开来炸出汁水,如今却承担者全身的重量,被迫骑在圆球上接受近乎残忍的苛责。 柔软的密刺和狰狞的突然一个个压入阴阜,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圆坑。 顾衾痛爽交加,尖叫着哭的浑身哆嗦,绷直的脚背疯狂痉挛着,雪白的肌肤上甚至隐隐透出了几根淡青色的血管。 男人偏偏还要扣着他的阴蒂,将那颗在刚刚两人洗澡时就已经被剥出包皮玩儿透了的骚豆子捏在指间肆意的剔刮着,刑讯似的不住逼问他一些令人极端羞耻的问题: “怎么回事啊,顾同学,嗯?” “你的阴蒂怎么这么大?说,是不是自己经常偷偷玩儿你的骚豆子!” “没,没,别,别掐……,嗬啊——,别,我没有——,不,不要了……,啊啊啊!” 男人突然猛地拽紧了手中可怜的肉豆,接着猛地向下一压,正在摁在了一排竖起的软刺上。 有力温热的拇指压在鼓胀的芯豆顶端缓缓碾动着,尖锐的细刺似乎在下一秒就会扎透这颗可怜的阴蒂。顾衾尖叫着疯狂挣扎起来,被领带捆在一起的双手疯狂的推拒着男人捻在他阴核上的手指。 男人的手指岿然不动,反倒是顾衾自己,因为过度的挣扎,两片被鞭笞到肥软的烂熟阴唇张得更开了。张开的穴口几乎快要将浑圆的刺球吃进去了大半,顶端的凸起和尖刺甚至已经顶到了雌穴娇软敏感的内壁。 会把逼撑烂的恐怖错觉让顾衾顿时吓得浑身僵硬,一下子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然而男人却向来不体谅他的这种无端惊惧,只会不断的一再逼迫,胁迫着将他推向超过生理极限的快感。 就像现在。 顾衾小心翼翼的把两只手搭在男人的一侧肩膀上,滴滴答答的生理性泪水不断的顺着哭到通红的眼尾滴落,他抿着唇不断摇头,试图通过这种示弱一般的举动换取男人的心慈手软。 十根白嫩纤长的手指紧张的不断蜷起又松开,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男人突然笑了一下—— “呜啊——!!呜呜呜……” “回答我的问题,顾总,”男人又一次就着被压入软刺中的阴蒂向下使力,然后猛地松手,在那颗饱受折磨的肉蒂弹起的瞬间,拇指食指交握成圈,猛地一记狠厉指弹—— “自己玩儿没玩儿过你的骚阴蒂?!” 骤然针对敏感性器官的狠厉打击和严厉的语调让顾衾在交织着爽利的疼痛中生出了些许不安的委屈来,他无助的疯狂摇头,大张着嘴巴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哭声和喘息声。 越来越用力的弹击几乎快要将那颗娇嫩的芯豆从他的阴阜上弹掉一般,顾衾害怕的连连惊叫,身子却退无可退,只能被迫挺着红肿发紫的滚烫阴蒂,承受着来自男人霸道的淫虐。 两片烂熟的阴唇几乎已经快要在刺球上磨透了,偏偏男人又打开了尿道按摩棒上的震动开关。 刚刚洗澡的时候男人找出来了之前的甘油给他灌了膀胱,带有媚药成分的甘油很快就激起了尿道内部被用各种狰狞刑具疯狂开拓穿凿的记忆。 顾衾甚至都能感受到自己铃口处嫩肉食髓知味的疯狂痉挛,被拔出导管后的尿道内壁重新贴合在一起,烫热的温度相互脚趾,他居然被自己的肌肤烫的想要尖叫。 男人选了一根还算温和的按摩棒,除了前端三颗圆球带有倒刺的设计比较变态,在进入尿道最里端时因为过于压迫前列腺弄得他险些射了一次以外,其他的都还算可以接受的范围。 可令顾衾没有想到的是,男人竟然只是把那根东西插进来之后就再也不管了。顾衾里面瘙痒的厉害,却又不敢自己动手去抽插,难受的浑身冒汗,两条长腿在水中不自在的拧了起来。 这下又被去拿阴唇夹的男人抓住了把柄。 他被从水中捞了出来,胁迫着跪在了浴池前张开双腿。 两片此前快要被抽烂了的阴唇大咧咧的在腿间耷拉着,被男人用手指头粗鲁的一寸寸尽数捅进了稍微小一号的阴唇夹中后系在了腿根。 随后两颗浑圆的肉球被从腿间向后掏了出来,男人踩着他的小腿,一手捏紧两颗睾丸的根部一手随意的左右开弓扇着两颗敏感的肉球。 用不算严厉的声音问他为什么偷偷夹腿。 顾衾一边哭一边摇头,死也不肯回答这令他羞耻的问题。 到头来换得男人把他翻过来摁在了地上,用膝盖将他两颗睾丸挨个狠狠碾扁了近百次。 来自男性最脆弱的器官的残忍折磨让顾衾哭的几乎快要断过气去,不过至少他暂时得以忘记了自己瘙痒到发麻的尿道。 如今好不容易麻木了的尿道内壁再一次被震动的按摩棒唤起了知觉,顾衾只觉得酸麻的快感从小腹处生起,尖锐的痛痒让他爽的头皮都在发麻。 他哆嗦着发出了几声意义不明的呜咽,换来的却是男人对于芯豆的又一次掐紧碾弄。 埃文将那颗肿胀的阴蒂夹在了两块儿尖锐的指骨间,攥起拳头,向顾衾展示自己手背上交错的青筋和指骨间那枚被不轻不重的禁锢住的鲜红肉豆—— “我再问一次,这两个月,有没有自己玩儿过这颗骚豆子——” “说谎的孩子是要被惩罚的——” “像这样——” “呃啊……,啊啊啊啊啊!!” 骤然合死捏紧的有力拳头顿时将抽搐着的蒂头儿在手指间死死地夹紧了,顾衾攀在男人肩上的双手顿时狠狠攥了起来,小腹疯狂痉挛着,脚背绷紧,腰身上挺,接着猛地一声哀叫,身子一下子瘫软了下来。 大量透明的汁液顺着青年白皙的大腿根部滑落了下来,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甜腻的腥味儿。顾衾脱力一般的向前瘫靠在了男人的胸前,被男人一把搂住后轻轻抚了抚背,而后在他耳边,近乎残忍的轻轻哑声道: “怎么样,要回答我的问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