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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顾衾压抑的轻喘了一口气,用余光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扣上金属钢笔的笔帽,示意副手会议可以结束了。在副手颔首表示收到后,顾衾便推开椅子径直起身离开,留下副手对会议进行最后的收尾。 出了会议室后顾衾加快步伐走向通往顶层总裁办公室的专用电梯,一进门,就倚倒在门侧的镜子上克制不住的喘息起来。 “唔,混蛋,嗯,呜啊~” 埃文一直很忙,具体忙什么顾衾也不清楚。埃文从不跟他说自己在干什么,他又向来不是个好奇的人,埃文不说,他自然也就懒得过问。这就直接导致了埃文对他的生活已经了如指掌,甚至通过八年的时间像一股毒液一样渗透了他生活的所有间隙,而他却始终对埃文一无所知。这个男人总是能妥帖的安排好一切,顾衾跟他在一起后,要不是还有多年养成的、深刻在骨子里的自律,估计早就让他宠成生活不能自理的残障人士了。但即便是有着对自己的严格要求,顾衾仍然有点惊讶的发现自己好像离不开他了 就比如说现在。今天是埃文离开的第三个月,他仍然有些难以适应司机开车上下班,回到家之后家里只有一个按点上下班的营养师的生活。他甚至已经快要忘了自己把衣服塞进洗衣机里,自己收拾家务,甚至是自己煮一杯咖啡的感觉了。他绝望的意识到,埃文这个讨厌的家伙已经完全打破了他二十多年的生活规律,蛮横的搅和进入他的生活了。而当他突然离开的时候,就像是从顾衾的生命里抽离了一股生气。 埃文最近应该是接了特殊的任务,顾衾之前在埃文的住处的时候,有一天有一个脸上带着大约两寸长刀疤的男人来找过埃文,语气态度都很客气,应该是他的下手。知道埃文落脚的地方,估计是比较亲近的,当他注意到埃文的屋子里有人的时候,无疑是惊讶的,他长大的嘴巴几乎能把自己的拳头吃下去。埃文低头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顾衾就看见那个满脸胡子、近乎一米九的刀疤男竟然露出了一点害羞的神情。他来来回回的看看埃文又看看顾衾,带着些许的迟疑。直到埃文用胳膊肘捅了捅他,他才猛然朝向顾衾,用蹩脚的c国语大喊了一句:“嫂子好!”’ 顾衾抄起一个抱枕就朝埃文扔了过去,转身跑回房间“咣”的一声关上了门,把埃文哈哈大笑的声音和那个刀疤小弟惊恐的道歉声都严严实实的关在了外面。 那天晚上做完爱后,埃文从背后搂着昏昏欲睡的顾衾,凑在他耳边低低的说一些肉麻得不得了的情话。顾衾好几次都快要睡着了,结果又被那个家伙在耳边呼出的热气给弄醒。他烦不胜烦,嘟囔了一句“你学c语就是为了说这些无聊的废话吗?” 结果没想到埃文真的来了一句:“对啊,我觉得这样说起来更有感觉,你知道的,我的母语很刻板,嗯,很多意境还有心情确实不大好表达。” 顾衾简直要被这个专门学一种语言然后用来说骚话的操作惊呆了,索性背着他把脸往枕头上一埋不再理他了。埃文索性欺身压了上去,把他牢牢地压在身下,又没皮没脸的说起了荤话。 等到埃文终于觉得一腔爱意宣泄的差不多了,就翻到一旁将顾衾从枕头里挖出来,又给他掖了掖被子,叹到“怎么办宝贝儿,我好舍不得你。” 顾衾一下子警觉起来,猛地翻身坐直身体,扭头问道:“你要上哪儿去!” “唔”,埃文沉思了一会,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低亲亲他,“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可能解决起来会稍微有点麻烦,稳妥起见还是慢一点来比较好,不会超过半年的,我保证!” “我是问你干嘛去!”顾衾一把推开他,破天荒的追问起来,“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跟我说!十天半个月就算了!半年?你tm死在外面了我都不知道啥时候给你收尸去!” 顾衾是真的着急了,连脏话都说出来了,但是埃文仍然很坚持,“乖,小衾,别问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顾衾又逼问了几次,埃文都是死不开口。最后气得他直接蹬了这个越看越来气的大傻子一脚,下床跑到客房去了。 以埃文的身手要是想抓住他的话,他根本连床都下不了,结果埃文不仅没有抓住他,甚至连过来找他都没有,顾衾越想越气,最后气的糊里糊涂的睡着了。等到早上他迷迷糊糊的醒来时,下意识的想要搬走常年横在腰上的手臂,结果一抬手发现腰间空空如也,回头一看,身后也空无一人。顾衾这才想起两个人前一天晚上起了争执。他埃文竟然没有偷偷地跑来找他!顾衾发现这一点的时候非常的惊奇,同时还夹杂着一点点难过。他起身喘上脱鞋,走向关上的房门,心想“讨厌!混蛋!垃圾!谁还没有脾气了!你不来找我,我也不去找你!” 他一边想着一边调整好了脸上落寞的神色,伸手打开了房门。 “!!” “你怎么在这儿!” 埃文抱着臂斜靠在走廊对面的墙壁上,在顾衾开门的一瞬间睁开了那双浅蓝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了他。 “我,”埃文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喑哑,“我怕你一个人睡觉害怕,又怕我进去了你生气,就”,他的声音随着顾衾变化的脸色越变越低,“就在这守了一会儿。” “一会儿?”,顾衾朝着外面大亮的天光看了一眼,又是心疼又是好笑,“行啊,你就天天框我吧,你爱去哪去哪,我懒得管你。” 说完,顾衾就转身朝客厅去了,埃文跟个大狗熊一样垂头丧气的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结果没走几步,就听前面那个总能轻易撩拨起他欲望的人凉凉的说道:“你要是半年之后没回来,我就把你所有的东西,还有你那个狗屁营养师全部打包给你扔河里去!” 埃文一下子露出狂喜之色,把他扳过来猛地亲了一口,而后便一把把他扛起来冲回卧室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顾衾果然一天都没能去上班,埃文就像是要把未来半年的性爱全部在这几天里讨要回来一般,没完没了的作弄他。 顾衾的浑身都被淫液浸透了,即便是洗澡也是转眼就又被弄脏。下面两张嘴儿里的水几乎要流干了,屁眼儿被抽的高高肿起,阴唇都被玩儿的软成了一滩烂肉,干燥的表面时不时的抽搐痉挛一下,还要没有停歇的含吮着埃文那异于常人的粗壮阳根或者奇奇怪怪的玩具。 阴蒂被残忍的完全剥离出来,根部上上了一个锁紧的带电圆环,敏感的蒂头儿彻彻底底的在外面暴露了四五天,被反复玩弄到肿如樱桃大小,哪怕是不小心剐蹭到,就会让他哆嗦着迎来一次什么也喷不出来的干高潮。埃文甚至恶劣的将冰块在他的阴蒂上摁化以后,逼他把在热水里烫过的银筷子怼在那可怜的骚豆子上,用阴蒂给筷子头儿降温。 顾衾被烫的发出崩溃的哭叫,但只要他稍稍把筷子离开一点儿,埃文手中的皮带便会劈头盖脸的抽下来。 埃文逼着他用被皮带抽到肥软的逼肉给他擦拭了所有他要带走的皮带扣和打火机,他甚至要求顾衾蹲在一个被用掉大半的古龙水瓶子上,用手扇打自己的逼肉好让留下来的淫水把瓶子装满。顾衾一想到埃文要喷上这个去参加那些上流的酒宴就羞愤欲死,然而埃文却不会因此放过他,只会沉默着在一旁调大阴蒂环上的电流,用行动催促他动作快一点儿。 两颗乳头只要不在埃文嘴中接受吮吸和嚼咬,就会被罩在调大压力的吸乳器里。原本粉嫩的两粒奶头被没日没夜的折磨到红枣大小,顶端的小孔都微微的张开了。埃文用一个乳孔扩张器捅进去试探了一下,结果银针刚刚捅进去,还没等开始扩张呢,顾衾便尖叫着吓尿了。 乳孔的开发终于被埃文暂时挪下了清单,打算等这次回来以后再好好地针对这里进行调教。然而作为交换,顾衾只能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指掐住肿到经不起碰触的肥肿乳头去伺候埃文勃发的硕大马眼儿,自己捏着两颗茱瑛,接受着那颗鸡蛋般大小的龟头肆意的淫辱顶弄。 埃文甚至不允许他自由的排泄,除了鼓胀的腹腔被埃文灌满精液和尿液外,连膀胱内部,都被埃文用特殊的道具打进了自己的尿液和浊精。埃文还会以身体需求为由强硬的给他灌水,喝下去的水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尽数转化为尿液,顾衾被涨的抱着肚子在地上不停的翻滚,最后只能屈辱的答应用被打肿的柔软肥臀给他做按摩来换取一天两次的排泄机会。 被堵塞太久的尿道有时候会泄不出尿水,即使顾衾已经腹胀欲裂,却仍然只能绝望的看着娇嫩干燥的铃口难耐的蠕动半天,连一滴尿水都淌不下来。这个时候埃文就会故作好心的问他,是想用尿道按摩棒将闭塞的尿道捅开,还是想被电击器电到失禁。 这两个选项对于顾衾来说都是简直就是无解,可能因为双性的缘故,他上面阳具的尿道简直敏感到可怕。刚开始做尿道开发的时候,往往埃文还没将纤细的竹签插进去,他的下面就会一股接着一股的痉挛喷水。尽管现在顾衾已经可以插进小拇指粗细的尿道按摩棒,但这其中经历的过程,仍然让他想起来都会害怕到牙齿打颤。 况且埃文总是不会那么好心的,他给顾衾提供的尿道按摩棒用脑袋想也不会是一般的款式,往往是上面带有细密软刺、硕大颗粒或者满布吸盘的那种,又或者是那种可以膨胀外带电击的款式。顾衾总是在进退两难的抉择中失去选择权,耐心有限的埃文帮助他一次次做出决定,让他在这几天之内尝遍了所有的按摩棒,也体验了几次被电击器电到失禁的感觉。 几天的时间,埃文就和疯了一样的索求着,勿论顾衾怎样哭泣哀求,他全部都置之不理。顾衾只能听任他发疯,被玩儿的汁水流干,囊袋射到空空如也,只能拖着鼓胀的腹球在地上艰难的在地上爬动。埃文常常会在一旁冷眼看着他艰难的逃离几步,然后再一把将他拖回身下,继续承受似乎永无止境的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