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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唔,嗯……,嗯啊——” 长青被送回营养仓的路上不停地低声呻吟着。今天惩罚最后上来的两个男人在围观者的起哄下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淫虐。他们将他嫩逼上带刺放电的振动器碾在脚下狠狠的磋磨,时不时的大力践踏几乎要踹烂他肿胀不堪的逼唇。 他小心翼翼的咬紧牙关,不敢发出声响,生怕激怒暴行的实施者,却还是因为偶尔压抑不出溢出嘴角的几声呻吟和喘息又横遭一番羞辱。 “浪叫什么?嗯?小美人儿,大庭广众之下被踹逼是不是很爽啊?” 脸上带着刀疤的肌肉男一边用鞋尖去碾动那颗高高肿起的阴蒂,一边戏谑的问道。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鞋尖挑起一颗振动器,摁在了长青已经被微微踩开一丝缝隙、不断张合着渗出汁水的小缝儿中,轻轻地碾动起来。 “噢?怎么不说话?别低下头去呀,你的肥逼都要被哥哥们踹烂了,难道不要说声谢吗?怎么?还想再吃点苦头吗!” “不,不,啊啊啊!!!!” 再接连两问都没有得到答复后,他勃然暴怒,和对面带着眼镜的猥琐男人对视一眼,各自朝着大敞的肥逼间“呸,呸”吐去两口脏痰,然后猛然间抬高脚掌,用坚硬的靴底朝向那颗刺球狠狠的跺了下去。 长青原本因为不间断折磨而极具疲劳瘫软下来的身体骤然反弓,绑住手脚的铁链一下子被猛地拽进,只见他脖颈向后仰到一个快要折断的弧度,双眼微微泛白,在剧痛中惨叫着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液。 周围的群众开始对他指指点点,嘈杂的声音此起彼伏,即使是长青已经快要晕过去了,还是能够听见几个靠近自己的声音。 “这婊子被踹逼踹到高潮了!” “瞧他的阴蒂,肿的那么大了,跟个肥葡萄似的,真贱!” “要是我的奴隶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把阴蒂翘这么老高,老子一定拿香头儿给他烫软喽,治治这身贱病!”一个男人大声儿嚷嚷道。 周围的人纷纷弃之以鼻,小声嘲笑起来。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身穷酸味儿,还私人奴隶,怕是连给人家伺候奴隶都不够吧。” “就是就是。一身酒糟味儿,怕是喝大了梦里见过吧。” 四周哈哈大小声顿时四起。 喊出声来的男子觉得面子扫地,恼羞成怒的嚷嚷起来。 “放你娘的屁!”,他推开身边的人,打算往前走,看样子竟是要上前来,嘴里嘟囔道, “老子以前在“后街”干过,虽然不是职业调教师,但收拾这么个嫩崽子还不是绰绰有余!都给老子让开!我今天非扒这婊子一身皮,给他治治骚病不可!” 长青简直是无辜躺枪,但他仍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有丝毫的挣扎,因为他知道,如果这是指令的规定,允许折辱他的人手再增一个,那么无论如何自己都是躲不过的。但若是并非总部下达指令,这人想要硬上,那他也绝不会能够走到自己跟前。 壮汉满脸怒容,表情上带有一丝狰狞的狠意,鼓着一身腱子肉,露胳膊挽袖子的往前横冲直撞,一时间周围的人都让他给吓住了,竟然缓慢的给他让出一条道路来。 “他在“那里”干过啊?我听说那边现在势力也越来越大了呢,他们那个老板不是……嘿嘿,说不定还真有两把刷子呢。” “别乱说,那些东西那是我们这些寻常人能过问的事情,少说两句吧。” “也是,也是,哈哈,老弟说的对。”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被壮汉经过的人却一个两个的都噤了声,一个是担心被这蛮子迁怒,再一个又真担心他有什么滔天的本事还没有显露。 那人一见大家露出畏惧的神情,愈发耀武扬威起来。 他走到人群尽头,准备走上场区,却突然被一道阴影遮在了眼前。 “滚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执行者站在了这条被让出来的道路尽头,挡住了壮汉的去路。壮汉身高足有一米八多,执行者脚着平底长筒皮靴,竟是比他还要高出半个头去。 他蒙着的面部只露出了一双没有感情的眼睛,淡漠的注视着他。那人抬起头来跟他对视几秒,竟然瞬间心生胆怯之意。 不行!他心想,自己平日里何曾怕过别人,执行者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是个给人打工的。 想到这里,他竟然伸出手去,打算推开对方。 “找死!” “什么!啊啊啊!” 壮汉甚至都没能碰到执行者,便感到自己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托举到了半空中。 执行者伸直了双臂,冲向他张开五指,掌心迸发出一道淡紫色的电流,一下子就让他腾空飞了起来。 “他有异能!!!”围观的众人惊声呼叫中,执行者微微合拢手指,手腕一沉,向前推去。 “啊啊啊啊!”那人瞬间就平行着朝后飞去,周围的人赶紧拼了命的向两边让开,只听“彭”的一声巨响,壮汉撞上了不远处的一座建筑,连带着一些碎砖稀里哗啦的摔在地上,昏迷过去不知是死是活。 好事的人群又聚拢起来,却再无一人敢去关心那人的情况。他们用带有畏惧的眼神看向面前这个即使是全副武装一身黑袍的也挡不住强大气场的执行者,他宽肩窄腰,个头高挑,一条带有繁复花纹的宽带束住腰间,脚踏一双皮靴,波澜不惊的眼眸在场上扫了一圈,淡淡道:“还有人要上来试试吗?” 全场再无一人叫嚣,原本混乱的场面再度寂静下来。 “继续吧。”他回过头,对着场上早已吓呆的两人说道。 他说的如此理所当然,以至于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出来这是一句命令。 场上的两人此时其实早已无心于此,害怕的魂儿都要飞了,他们哪里会想到一个普普通通的执行者竟然会身带异能。万一要是一个不留神做的让他不满意,谁知道会不会连自己都小命不保了。 但碍于他们是自己要上来的,万一要是现在撂挑子不干了,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而倒了大霉,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完成他们的任务。 他们在执行者的指导下用尖尖的钩刺扎穿了长青鼓胀的芯豆儿,而后将钩子尾端的皮筋儿扯高,叫他自己叼在嘴里,再用手指猛烈的拉扯拨弄皮筋儿,看他在激爽中瞳孔骤然收缩而后涣散,大腿根部剧烈的痉挛,花唇疯狂抽缩,逼缝儿抽成了一个密眼儿,又猛地张开涌出一大股清澈的尿水。 其后长青几次昏死过去,引起了执行者的强烈不满,他选择了一支提升敏感度同时能够保持使用者头脑清醒的针剂,俯身握住了他的手腕,顺着动脉扎入,给他将整整一管药物全部打了进去,使他不得不在完全清醒并且愈发敏感的状况下,继续接受着惨无人道的残酷淫刑。 “编号礼物lw2098r惩罚内容完毕,感谢各位的观看与参与,”执行者没有感情的声音机械的宣读着蓝牙耳机中系统的提示音。随后摁开了手中的手环,贴近了被黑布遮去的唇角,说出了令长青最为害怕的内容, “今日执行对象:lw2098r,惩罚执行完毕。”, “群众满意度:差。” “阴蒂多次勃起。” “出现未经允许失禁状况三次” “综合考评:差。” “建议:进入刑房参与本次三r日阴蒂特训。” “执行者S001,汇报完毕。” 他说完以后,朝着不远处的路过的印有组织标记的飞行器一招手,组织已经渗透到了这艘宛如诺亚方舟的巨型油轮的每一寸空间,飞行器无处不在,表面上是就近接执行完任务的工作人员回到营地,暗地里却全部是组织实时掌控着这片大地的眼线。就在飞行器驶过来的一瞬间,执行者的瞳孔猛地紧缩,露出一丝戒备,但那只是一瞬,随后他马上闭眼,微微颔首,躲过了这里无处不在的电子眼。再抬头时,又恢复了看不出一丝情绪的阴翳眉眼。 飞行器在空中行驶过来缓缓降落,执行者打了一个响指,长青脚裸和手腕上镣铐带着的银链从石柱上解开,一下子掉落在了地上。长青颤巍巍的扶着柱身站了起来,拖着几条沉重的枷锁向这边走来。他没有动作,就那么定定的看着长青经过他的眼前,走上飞行器延伸出来的踏板进入舱内。 长青经过的时候总感觉又一丝奇怪的气息,他扭过僵硬的脖子向因长时间捆绑固定而僵硬的脖子,看向这位最近频频被分配给他的执行者,却对上了一双看不出任何波动的眼睛。 最近自己太多心了吧,他暗自摇摇头,转过脸去,上了飞行器。 执行者在原地停留了一瞬,紧接着也大步上前,躬身进入了船舱。。 长青一进入飞行器就有两个工作人员把他带到了舱尾专门用来冲洗身体的地方洗了个干净。然后又被牵回主仓,躺进了装有淡蓝色营养液的恢复舱,舱体闭合的最后一刻,他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从缝隙里望出去,看到的却只有工作人员离去的背影,和靠坐在飞行器侧边座位上,抱住臂膀闭着眼睛养身的001号。 疑神疑鬼的。长青暗笑自己。舱体“滴”的一声启动,长青闭上双眼,抓住路途上不多的的时间赶紧休息。 与此同时,舱外。 001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环视了一圈空无一人的主仓,将眼神紧紧的定在了营养仓上,若有所思。 “lw2098r” “2098!2098!” “回来了没有!”c区的主管一进办公区就大喊了起来。 c区是长青所在的区域,这里全部都是漂亮的双性人,提供的服务也全部面向各种政军商界的大佬级人物。长青有时候还会微微的为自己的相貌感到一丝庆幸,“要不直接就被扔到G区做成人体器具了,连个全活儿的四肢都没有”,他经常这样告诉自己,然后不一会儿,就又自嘲的笑起来,其实这里真的也没好到哪里去。 “来了来了来了”,办公区的电子门一开又合死,一个工作人员牵着长青冲了进来,“刚从广场回来,还没进修复室,只做了基础保养。” “伤的重不重?有没有大创口?清醒吗?” “不重,没有,只有几个微型创口,是穿刺伤。清晰,001给他打了药” “好,好”主管欣慰的抚了抚胸口,“穿刺伤问题不大,之前点过他的有大客户又点名要他,今晚8点,还来得及,还来得及,赶紧带去打一针急速愈合,然后……,等等!” 主管不可思议的回过头来,“又是001出的他的任务?” “呃……”,工作人员大概也觉得费解,抽了抽嘴角,“都是系统分配的,应该不会有问题吧,要不您等着问一下总区的信息部门?” “罢了,罢了,不重要,”主管摆摆手,“就这样吧。抓紧时间,把2098收拾利索送到我发给你的房间去候着。” “好,好” “再补一针敏感剂,这家伙怕疼怕的要命,别到时候叫的太惨得罪了大客户” “好的,我现在就安排” “评级结果出来了没有” “出来了,出来了,报告已经送回来了,我看看,呃……,又是差……” 主管:“……” “呵。”主管冷笑一声,伸出手来不轻不重的扇了扇长青被散落长发遮去半边的俊脸,“不长记性的东西!” 工作人员看着他的表情,心里为长青默默的烧了柱高香。 “那你晚上等那边结束了直接过去提他吧。”主管淡淡道, “不用让他休息了,弄两瓶补充体力的东西给他喝,直接按照系统安排送去训练” 晚上8点,最高规格的包厢内。 长青被打了紧急的愈合剂,从外表已经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外伤来了,但是触碰到之前的伤处还是会有疼痛感。他跪在包厢正中央的地毯上,双手被束缚起来高高的吊到了天花板上,半长的头发没有扎起来,散落在肩颈两侧,衬的脸颊更小,一双美眸看起来更是令人生怜。 阳具根部被和阴囊底端都被上了指宽的束缚钢环,铃口内插进了一根尿道按摩棒,此刻正在尽职尽责的“嗡嗡”震动着,时不时释放出来的电流让咬着口球的长青断断续续的发出一声声呻吟。 组织里专门有人揣测那些高级消费者的性虐嗜好,只待他们一走,便立刻为当天服务的奴隶验伤,得出一份顾客的偏好报告,并且随着他们消费次数的增多愈发的完善。 在对今晚点长青这位主顾的报告进行分析后,工作人员得出了他喜欢借助外物折磨他的男性器官,亲自动手淫虐他的雌性器官的结论。所以今晚长青肿胀的阴肉没有做一丝一毫的装饰,只是厚厚的刷了一层让逼肉随着时间推移产生剧烈瘙痒和灼伤感的淫药,股间的两根细绳吊着的一小片白色布料,将因为痒意不断抽动的阴唇芯豆半遮半掩的隐去了。 “咔哒”一声,门开了,随后是合上的声音。 长青正在和胯下的淫药作斗争,额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在地上聚积了一滩小小的水洼儿。 就在他紧咬牙关准备迎接尿道里的下一次电击时,一双穿着黑色中靴的脚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抬起头来,奴隶。” !! 长青猛地一缩,抬起头来,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对方一身黑衣黑裤,外罩一个巨大的黑色风衣,仍然被面具隐去了上半张侧脸,仅仅露出了微微上挑的薄唇,和线条分明的下颌骨。 上次见面噩梦般的记忆瞬间涌入了长青的脑海,他发起抖来。 看着恶魔从容的摘下修长双手上的手套,脱下外套解开了贴身黑衫最上面的两枚扣子。微微弯下腰身一手插兜,一手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直视自己的双眼。 “好久不见,看样子你想起我来了,对吗?奴隶?” 长青竭力控制住自己的颤抖,闭上双眼,轻轻地点了点头。 “很好。”对方满意道,伸手解了长青手上的束缚,又给他取了口球儿随手扔到了地上,转身走到了就近的沙发旁坐下。 长青不敢去揉自己被绑到发麻的手腕,赶忙跌跌撞撞的朝着沙发前爬去,在离那双靴子还有一步远的地方跪坐起来,乖顺的垂下了头等待指令。 “我听说你在受罚时管不住自己骚浪的淫逼和贱蒂,是这样吗?” 长青猛然抬头,略一迟疑,想要回答。 “嘘”男人将食指摁上了长青柔软的嘴唇,“你不需要回答了。” 他轻柔的将长青柔软的头发别到了他的耳后,想了想,又从自己随意扎起束在脑后的长发上解下了皮筋儿,轻轻地给长青将头发绑上了。 如果不是他接下来开口说出的残忍话语,萦绕在二人之间的旖旎氛围竟然给长青营造了一种男人其实很温柔的错觉。 就在他即将放松身体的那一刻,男人抓住了他束在脑后的长发,慢慢加重了力道,直到长青被拽的头皮都已经隐隐作痛,脖颈后仰时,他才缓缓地开口道: “你现在只需要被好好的掌一顿嘴。” “作为你刚刚没有第一时间过来亲吻我鞋尖的一个小小惩罚。” !!! 长青睁大了惊恐的双眼。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噼啪噼啪,啪啪啪!!!” 一阵疾风骤雨般的巴掌扇来,长青由于牢牢受制于男人手中,连轻微的躲闪都做不到,一连十几次掌掴,全部实实在在的印在了他的脸上。 “唔!!!” “你最好管好你上面的嘴,我不想再听到除了你这张脸被扇以外的任何声音,听懂了吗。” 长青忍着被拉扯头皮的疼痛,艰难的小幅度内点了点头。 “很好,你很识趣,奴隶。”男人的嘴角微微勾起, “那么就——,” “乖乖的接受自己应得的惩罚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噼啪噼啪噼啪!啪!啪!噼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嗯!” 等到男人松开手中的长发时,长青的脸已经肿到没法看了,上面布满了鲜红的指印,因为不停地重复扇击,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出现了青紫的於痕。 “啧啧,真可怜”男人拍拍手,示意长青将一旁泡在玫瑰味道消毒水中的手巾递给他。 长青爬过去将手巾拧干,然后张开了肿到几乎张不开的嘴巴,将手巾叼了过来送到男人手中。男人展开之后仔细的擦拭了精美的如同艺术品的每一节指骨,又将五指隔着毛巾轻轻的对起来摩挲了几下。 而后才将毛巾团了团,揪出了毛巾的一角儿留作一个小尖儿,弯腰拉开了长青胯间的一小节布料,将毛巾塞了进去。塞的时候还特意调整了一下位置,将尖角儿对准了鼓胀出来的红肿阴蒂。 “我今天特地看了你之后几天的安排,有一个连续三天的阴蒂特调惩罚,是吗?” 长青咬咬牙,难堪的点了点头。 “你不仅完全管不住自己的贱蒂发骚,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淫逼流水儿,是这样吗?奴隶?” 长青呜咽了一声儿,低声说“是。” “这可不是什么正确的事情。” “我今天打算帮助你,让你学会成为一名合格的奴隶,不过——,” 长青抬起头来望向他。 “——不过我可不想被你溅一手淫荡的汁液。” “夹腿磨逼,懂么?” “跪爬到沙发上去,把靠枕夹在腿间,顶着那块儿毛巾夹逼自慰。” 男人残忍的笑笑,“什么时候高潮到喷不出水儿来的时候,——” “我们再开始今晚的正式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