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羞耻自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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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谨言靠坐在江辞的怀里,两条长腿被迫敞露在淡色的月光中,身后的男人正在用修剪的圆润的指甲肆意的在红肿的阴蒂上刮弄着,然而他却逃无可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隐秘的私处被人掐在手里随意的把玩。 弯曲的指节儿暧昧的剐蹭着娇软的蒂珠儿,时不时恶意的顶弄,将那颗惹人怜爱的殷红芯豆挤压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江谨言伸出手来想要掰开男人铁钳一样的手,却绝望的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使力竟然都无法撼动对方半分,反倒是惹得男人些许不快,掐着阴蒂的手指用力愈发大了起来。 阴蒂快要被掐碎的恐惧让江谨言惊恐的尖叫起来: “不,不要,轻一点,轻一点,求求你……,求求你!小辞……,呜,我错了,我错了,好痛……,别,别掐……,额、额啊——,要,要碎了,太痛了——,江辞,江辞!我求求你,求求你,轻一点好不好——” 男人依言微微放松了手中的力道,江谨言猛地瘫软到了男人的怀里,大口的喘着气,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 “你看,我最听哥哥的话了,” 男人用一只手揽着他的腰,暧昧的在侧面摩挲着:“只要哥哥乖一点,我不舍得让哥哥吃苦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像是要印证自己的话一般,用手指安抚的揉弄手中的蒂头儿。那颗艳熟的果子在江谨言刚刚挣扎的过程中已经被从包皮里剥出了一半,此刻正俏生生的探着半个头儿,缀在平缓的耻骨上突突跳动,诱人采撷。 江辞伸出手指来点了点那颗骚豆子的顶端,又将手指收回去,当着江谨言的面伸出舌尖来轻轻舔了一下,接着恶劣的嘲弄道: “好骚啊哥哥,骚豆子上的水儿都是甜的,说,是不是想要勾引我?” 江谨言让他逼问的无地自容,抗拒的低下头去不愿答话,江辞猛地挺动下身,将埋在他体内的凶器又往深处挤了挤,钉在被肏到红肿的前列腺上小幅度的残忍研磨,可怜的哥哥顿时发出一声崩溃的哀叫,哭着尖叫道: “嗯—,嗯啊……,深,太深了,别——,别磨!额啊——,呀,呀啊……,不行,我受不住,别——,啊啊——!!!” “说,是不是勾引我?” 男人不依不饶的追问着,同时手指捻住鲜嫩的蒂珠儿在手里搓弄,剃刮着将整颗骚豆子彻底剥离了包皮的保护。江谨言承受不住的爆发出尖锐的哀鸣,痛的逼肉都在疯狂抽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疯狂的摇起头来:‘不,呜,不是……,我没有……,我不是——’ “嗯?” 男人将手中的女蒂又向上提了一提,拉扯到了一个令江谨言害怕到连声尖叫的程度,凑近了他的耳边低声道: “还在嘴硬吗,哥哥?再不承认的话,贱豆子会被揪掉的。” 他一边说着,手腕一边小幅度的摆动着,阴蒂真的会被拽掉的恐惧认知瞬间击溃了江谨言脑中最后残存的一点理智,他向后猛地仰起脖子,下体剧烈的抽搐起来,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求饶声: “是,是我,我发骚,勾引……,你,求求你,不要……,不要——,哈啊” 男人终于放过了手中的把柄,江谨言痉挛着的下体却并没有停止抽搐。江辞将几根手指强硬的塞入了正在翻滚着绞紧的穴缝中,肆意的在穴壁内刮弄抽插,直到一股热流浇在了他指间的前端,他才将湿淋淋的手指从哥哥潮吹后酸软的雌穴中抽了出来,恶意的伸到哥哥眼前,张开修长的五指,将黏连在指间的淫靡丝线展示给他看: “哥哥,你看,你的水儿好多啊,又骚又黏” 江谨言羞耻的浑身发抖,咬紧了下唇就想要将头别开。没想到身后的男人却声音却突然冷了下来,恶狠狠的威胁道:“不许转头,看着!” “这就是哥哥潮吹流出来的骚水儿。” 江谨言被迫看着男人在他面前展示自己高潮时留下的放浪证据,忍不住发出耻辱的呜咽声。然而男人却丝毫没有体谅他窘迫的意思,竟然还将两根沾满淫液的手指抵在了他的唇瓣上,暧昧的轻抚着,嘴中诱哄着: “尝尝,哥哥,尝尝自己的味道,很甜的。” 江谨言抖着嘴唇被男人强硬的将两指探入了口中,淫靡的甜骚味儿顿时在口腔中蔓延开来。男人用手指在他的嘴中模仿性交的动作,不断的抽插搅动,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嘴角儿和手指的缝隙滴滴答答的淌落下来,滴到两人相连的部位。 男人发出一声愉悦到了极点的笑声,掰住哥哥的下颌,强迫他转过头来和自己接吻。 唇舌分离时拉出来的细丝被男人邪笑着舔走了,江谨言垂下眼睛,又密又长的睫毛像蝴蝶振翅一样轻轻的抖动。 江辞掐紧了哥哥的腰,下身猛地向上使力,狠狠的撞向他肿胀的敏感点,江谨言被他肏的坐立不稳,手指下意识的覆到了男人掐紧了自己腰肢的手上。 “哥哥,看见自己的贱豆子没有,你睁开眼瞧瞧它,多可爱,在发抖呢。” 男人半是胁迫半是诱哄的劝说着,江谨言被迫睁开了紧闭的双眼,低下头去看自己饱受折磨的花蒂。 “刚刚是怎么剥的,哥哥还记的吗?哥哥的这里太小了,不够漂亮。以后哥哥每天都要把这里剥出来玩儿给我看,知道吗?要是不能让我满意的话,这里可是要吃罚的。” “说,说什么胡话!” 江谨言下意识的反驳道。 当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以后,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男人显然也没想到到了这种时候哥哥竟然仍会开口反驳,动作也是微微一顿。但他很快就回过了神来,却并没有像江谨言预料的那般大发雷霆,反而语气愈发欢快起来,显然是心情甚好。 “哥哥不信我?” 男人低下头来去吮吻江辞后颈左侧靠近背部的一小块儿皮肤,那里是江谨言很隐蔽的一个敏感点。他在哥哥的剧烈喘息中在那里留下了一个红红的草莓印,抬起头来欣赏了片刻,又忍不住伸出低下头去在上面舔了舔。 “没关系,”男人不太在乎的摸了摸嘴角儿,笑道:“我会让哥哥相信的。” 他抱着人往落地窗前走去,江谨言顿时被吓得连连尖叫,手脚乱蹬。男人抱着他的膝窝儿下身一个猛顶,身体的重量尽数压在了两人相连的地方,这一下肏弄几乎将他的肠子捅穿了,江谨言顿时捂着小腹哀鸣起来。 “凉,不,不行,会有人,真的不行……额啊——” 男人将他放到地上,摆成了用手扶住落地窗的姿势,江谨言看着下面繁华的街景,沉浸在会被人发现的巨大恐惧中,浑身抖得根本站立不住,在被男人贴紧了后背堵住所有退路之后,竟然扶着窗户一点点的滑了下去,匍匐着跪倒在了窗前: “小辞,这里不行,不行呜呜呜,这是市中心,会被人看见的——,真的,不行……,不呜呜呜——” 他语无伦次的恳切哀求着,希望男人能够改变心意。然而男人竟然也跟着单膝跪了下来,维持着性器楔在他身体里的动作,两手捉着他的腰,就这样大力的顶撞起来。 江辞感受着哥哥因为恐惧而剧烈痉挛的肠肉,瞧着透明玻璃上十指拖过的色气湿痕,漂亮的眼睛惬意的眯了起来。 “看到不好吗?” “那样哥哥就哪里也去不了了,只能被我锁在家里,拷在床上,每天哭着等我回来挨操。” “不,不,小辞,求求你,不要这样……” 江谨言哭的浑身都在发抖,下身的性器也因为强烈的恐惧而隐隐有些委顿,又一下猛烈地肏干之后,一股浓烫的浊液射在了他痉挛着的肠穴中。 攀在洁净玻璃表面手指猛地蜷缩起来绞紧了,小腹处一热,竟然射出了一股尿液来。 他被吓得失禁了。 江辞猛然在失控的边缘回过神来。 他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又过火了,心中暗骂一声,赶紧将人从地上揽了起来,抱着浑身哆嗦的哥哥回到了床上。 “对不起,对不起哥哥,” 他低头亲吻脸色苍白的哥哥,和他额头抵着额头歉意道:“是我胡闹,对不起哥哥,别怕了,好不好,那个地方下面看不见的,我试过,二十二层以上就什么都看不见了,我们在三十一层呢。” 江谨言失焦的双眼终于勉强凝起神来,脸色却仍然有些难看。 “你——” 他有些沙哑的开口,江辞马上将耳朵凑近了他的嘴边,就听见哥哥用仍然带着颤抖的声音问道: “——早就看过?” “啊我不是,” 江辞有些懊恼的拍拍自己的嘴,匆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哥哥!” “是我回国第一天晚上,来这里想要远远的看你一眼,之前还没买对面那栋楼的房子,只能站在——” 江辞猛地哽住了,低下头来都能感受到头顶几乎将他射穿的两道视线—— “对面的房子?” “呃,嗯,啊——,那啥,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哥哥——” “你解释吧。” “emmmm,”江辞抿了抿唇,眨了眨眼睛,伸出手来捂住了眼睛,有点崩溃的道:“其实也,没啥可解释的……” “江辞你居然监视我!” “我就是太想哥哥了啊!” 两个人同时嚎出一嗓子,江辞凭借着年轻气盛硬生生的盖过了哥哥的嗓音,整个人瞬间在自己不占理的情况下又一次占据了上风。 他抱着被喊懵了的哥哥委屈起来,整个人像个黏糊糊的大狗一样扭着就往江谨言怀里钻,一边钻一边拖着大鼻涕哭: “我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下了飞机就往哥哥这儿赶,到了楼底下又不敢上来,害怕哥哥讨厌我,害怕哥哥又一次赶我走,最后只能在楼底下瞧一瞧,从凌晨站到天亮,结果还什么也没看见,买了房子也没捞着看过哥哥过几次,通告多的要死,好几次都是连夜从外面赶回,就为了早上能见一面哥哥,你去上班儿我连车都不敢跟,就怕被哥哥发现。我就是想多看哥哥一眼啊呜呜呜呜,可是哥哥一点也不喜欢我,还讨厌我,我能怎么办,偷偷的瞧也不行吗呜呜呜呜” 江谨言让这连珠炮一样的语言攻击直接给狙傻了,再加上一米九多的大高儿满脸委屈眼泪汪汪的往人怀里拱的视觉效果实在太过惊人,他一时间竟然真的被混淆了试听,下意识的开始反思起自己来…… 江谨言有些僵硬的用手拍了拍江辞的后背,嘴中哄道:“我没有讨厌你……” “呜呜呜我不信,哥哥明明就很讨厌我。” “你要怎样才能相信?” “哥哥真的让我说?”刚才还在呜呜痛哭的男人猛地停了下来,仰起头来去看他。 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上了圈套的哥哥伸手擦去了那张英俊面庞上的泪,纵容的轻声安慰道:“不哭了啊小辞,是哥哥不好,你说罢,只要我能满足你的,我一定答应你。” “真的?” 男人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支着头躺到了他的对面,眉头微微上挑,“哥哥不会反悔?” “当然不会。” 江谨言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但嘴中仍然是习惯性的应了弟弟的要求。 “那好,” 男人凑到了他的耳边,伏着他的耳朵轻声道:“那我要哥哥给我……” 江谨言脸色猛地一变,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上了这小狼崽子的圈套,伸手一推急道:“你——唔!” 男人低下头来堵住了他的唇,薄薄的唇瓣抿着他被吮肿了的下唇,又色气的用舌尖去描摹他抿紧的唇部轮廓。他温柔的亲亲江谨言的嘴角儿,弯起眼角来笑道:“哥哥答应我了——” “——不会反悔的。” 说完,男人翻身压了上去,单手制住了他的全部挣扎,另一只手缓缓的朝着他身后探去。 床脚堆着的一堆玩具在混乱中被“哗啦”一声踢下了床去,男人的手在暗处不知道做了什么动作,江谨言猛地向上弹动了一下身体,发出了一声可怜的哀叫—— “呜,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