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无辜社畜被巨鸟囚禁产卵(4):现实与梦境,重逢,舔眼play(蛋:后续,灌精
安生--不,现在应该叫他社畜--又重新回到普通的社畜生活。 之前的工作当然早没了,房子也被退租。老家在乡下,以前就只有久久联络一次。拨过去时,他们第一句话是“生生啊,你上个月的钱怎么还没打”。 社畜确认了下自己可怜的财产,打钱给老家,然后马不停蹄的去找住处和投履历。 他回到现实,得赶紧努力。 他现在比以前更穷,租了个小小的地下间。许多人住在这个地下小区,如同蚂蚁一般茧居,吃睡都和他人一起。但社畜此时很想自己一个人住,讨价还价后,多花钱,租了个条件特别糟糕的边间。 这里很窄,只能容一张铁床,四面的颜色只有贫乏的水泥灰。前一个住客已经尽力了,在墙上贴彩色的演出海报,但终究敌不过潮湿的墙壁,海报湿湿烂烂的落下,只剩一角勉强挂在上面。 这里的空气总是极闷,飘着菜油和汗臭,耳边从早到晚都有嘈杂的陌生人声。 悬崖上的巢比这里大一些,干净、温暖又舒适,而且他不是一个人。 社畜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时,总需要很努力,才能让自己不想这些,不想起悬崖上缀满鲜花和柔羽的巢。 他运气算好,救了他的教授和学生很热心,几天后打来关心他。知道他的处境后,还帮他介绍新工作。 他现在在大学做事,处理简单的文书和打杂,偶尔兼差工友,运气好还能旁听一些课。相较起公司,校园很单纯,比以前的职场舒服许多。 保安、宿管见他人不错,又急着赚钱,常请他代班。社畜对自己的地下巢没什么留恋,很乐意在值班室睡。 一切都颇顺利,除了他日渐隆起的肚子。社畜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不敢去看医生。 他依然只想吃流食,而且老觉得肚子饿。他现在身上一定会带瓶吃的,有时是米汤,有时是泡好的奶。 但这些都不够。他本能的,想要更新鲜温热,带着强烈雄性气味的白浊液体。 晚上睡觉时,他会做梦。梦里他被珍视的紧搂,身体被肉物贯穿,抽插不停,肚子被鸡巴塞得满胀。醒来时内裤总是一片湿滑,前端和穴都在滴汁,后穴尤其麻痒。 深夜醒来时,他会趴在窄小的床上,咬着左手压抑声音,一边用右手操自己的穴。 “呜……啊……” 他裤子半褪,在床上低喘着扭动。被操熟的穴很好进入,没扩张多久,就能进三根手指。穴收缩不停,想把手指吃得更深些。 但不够,不行。他甚至摸不到让自己舒服的那一点。 穴渴得要命,不停收缩,想要更大更长的肉物进入。 他的身体想被贯穿,手想要触碰温暖柔软的东西,例如金色的头发和白羽。他想看一双总是专注看他的瑰紫色眼睛。 社畜努力告诉自己这是不正常的,想念这些全是不正常的。直到某一天,他看到学生忘在值班室的书。 那是一本精装英文版圣经,附有精美插图,大约是西洋文学史课的书。他犹豫了下翻开,看到上帝的手、亚当夏娃,还有白色双翼的天使。 天使面容庄严,无悲无喜。双翼端雅的展开,手中紧握长剑。 他正在和魔鬼战斗,此时敌人已经被他踩在脚下,长剑即将刺入对方的身体。 安生愣愣的看着这幅画。他小时看的,大概就是这一幅。 现在看,才更清晰的察觉,羽人和天使完全不像,一点都不。 从一开始就是。那双紫色的眼睛,带着温度和野性。 羽人撕裂猎物的模样一点都不优雅。他不会用剑或其他人类的工具,只用尖爪。 羽人表情不多,但相处久了,就知道他情绪丰富,偶尔会露出很温柔的表情,像是被摸翅膀和头发时。 深夜的校园很安静,他只有一个人。 安生独自蜷缩在值班室里,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哭了出来。 那天晚上,他做的梦格外真实。他梦到自己躺在树上,身下是枝叶弯折成的巢。羽人压着他俯瞰,明亮的月光下,瑰紫色双眼如冰冷宝石,俊美的脸面无表情。他的金发散乱,羽翼也没有从前丰满,看着甚至有点憔悴,但还是很美。 第一次做这么清晰的梦,安生非常珍惜。他喃喃说:“我很想你。” “你知道吗,我是个很普通的人。和那些眼睛还闪着光的学生不一样,我每天做重复的事,维持生命的同时消耗生命。” “我没有什么大梦想,也没有天赋才能。我曾经努力过,但总拿不到好成绩。每一段人生,都没什么好说的。但,尽管如此……” 安生流下眼泪。“尽管如此,尽管很可悲,我还是无法完全舍弃这个世界。我是个人啊,你知道吗?” 这些是他之前就一直想说给羽人听的话。 说完,他无力的将头垂下,靠在羽人的肩膀上。 羽人没有回应,安静的任由他依靠,但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抱住他。 这是当然的,因为只是个梦,安生想。 于是,他做了一件清醒时绝不会做的事。 他搂着羽人的脖颈,凑上前亲吻对方的唇,一路吻上去,直到漂亮的眼角。 羽人没有响应,也没有拒绝。 安生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这个梦。他说:“虽然事情已经变成这样,我还是想说……从第一眼,我就觉得,你的眼睛真的好美。你是最美丽的生物。” 他亲了一口对方,然后舔上那双紫色的眼瞳,用软舌一下、一下慢慢地舔。 他知道这样很变态,但他一直想这么做,而且这里是梦境。 眼珠舔起来滑滑的,舌头感觉又麻又涩,不能说舒服,但舔对方最脆弱、无人触碰过的部位,带来的心理满足远大于身体感受。 安生已经完全勃起,只因为舔对方宝石般的眼珠。怪异而色情的行为让他全身酥麻,屁股深处直到小腹尤其麻痒。 他低喘着扭腰,想触碰自己的阴茎,却看见对方早已伸出的一截通红肉物。 羽人也勃起了。安生几乎没有犹豫,埋头吮吸。久违的温度和触感难以形容,他像舔棒冰一样,近乎热切的舔吮,从上到下,一寸寸舔过形状奇异的阴茎。 他反复吮吸顶端的小孔,红色肉物被弄得颤动,这里他无论上下都含过不只一次,嘴和穴都记得鸡巴的形状和颤动的频率,他很清楚对方快要射。 就在这时,他突然被往后压倒。羽人沉沉的看着他,脸庞相距仅有一寸。肉刃隔着薄薄布料,威胁似的戳上穴口。出于被兽类盯上的本能恐惧,安生颤抖着闭上眼。 但他没有抵抗,反而抖着手,将裤子褪下,直接感受肉物的温度。他舔湿手指,戳入自己的后穴,僵硬而急切的扩张,揉弄因太久没被操而回复紧致的肛口。 他想要对方干他。想要太久了。 眼前一亮,左眼眼皮被强制拉开,接着阴影覆上来,温热、湿软的东西滑过自己的左眼。 是舌头。羽人一手抱住他,舔他的眼睛。 安生从未想过眼睛被舔是这种感觉。像浸在温水里一样,全身发软,舒服得要命。 “嗯……啊……好舒服,呜…….” 安生舒服得颤抖,没人碰触过的地方被温柔对待,肌肤相贴的感觉太好,胸口又热又涩,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 “不要停,别放开我……啊……” 他哭着搂住对方,在摸到翅膀根时羽人僵硬一瞬,随即又放松。 安生想留住对方,手急切的往下摸索,把对方的肉物往自己穴里塞。但太久没做,鸡巴从穴口滑开几次,才堪堪进了个头。 “进来,填满这里…...” 安生呜咽着哀求,羽人却不顾下面翕动的小穴,舔上被冷落许久的右眼,安生舒服又不满足的呻吟出声。 羽人舔得很仔细,近乎执拗。直到反复舔了几遍,安生瘫软着哭泣,羽人才放过这里,舌头离开时带出几缕银丝。 安生脑子一片混乱,他已知道这不是梦,但他不想管。 他蜷缩着身子,满脸泪水,看起来十分脆弱无助。但矛盾的,他同时主动而充满情欲,安生咬住自己的上衣,露出挺立的乳豆和微隆的小腹,然后张开双腿,掰开臀肉,露出中间诱人的穴。 邀请的姿势。 羽人低头,咬上柔嫩的穴口,引得安生惊叫。 这里只有人类伴侣特有的味道,骚甜的气息,没有其他雄性甚至雌性生物的气味。 理所当然。 羽人发出叹息似的声音。 然后,羽人像安生幻想中的那样干他。形状奇异的鸡巴捅入小穴,反复抽插,把紧缩的穴肏开、弄软,在肉道中转动玩弄,用力戳顶骚心,将原本干涩的穴插出汁水。 “啊……啊……!” 即使被干过上百次,每一下顶弄、每一次摩擦都还是让安生头皮发麻,安生哭着抱住对方,羽人则以更用力的操干回应。 柔软的臀肉被挤压,穴被干得噗滋作响,温热淫水将鸡巴打湿,又随着每一次抽插溢出,将股间弄得一片湿润。 淫靡的气味弥漫开,羽人受诱惑般一口咬住他的左乳,薄薄一层骨肉下是剧烈跳动的心脏。只要咬开,对方就会流尽鲜血,失去生命,永远不会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