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美人大佬被海妖尽情玩弄(8)发情的甜味满溢而出(破处/酸甜H/被操软操射
两边都是第一次,进入的那一刻难以言喻,两人无法克制的紧拥彼此,像要把对方按进自己身体里。 亚格忍了一会,等身下的人习惯后,才开始缓慢凿入,破开从未有人造访的肉道。 殷海晏忍耐着难言的感觉,尽量放松身体。他知道这时该放松,可是他还不习惯。 这么多年,他几乎忘记放松是什么滋味。 被干的感觉太奇怪,殷海晏想。不该进入的地方被塞满,不安的同时引人亢奋,想要抱紧压在他身上的家伙,想做些亲吻之类的蠢事。 亚格像感应到他在想什么,温柔又用力的吻他,吮弄柔软的唇和舌头。同时触手放开对手腕的箝制,殷海晏几乎马上就抱紧对方。 然后肉棒狠狠贯穿他,侵犯他。那东西又长又有弹性,一下就到了深处。那根鸡巴越到后面越粗,把小肉眼硬撑成肉洞,紧圈着鸡巴不放。 第一次被肏,处子穴只有紧紧含着肉棒,抽搐颤抖的份。穴口又嫩又紧,粉嫩漂亮,被迫张开含着大肉棒,看起来可怜又色情。 痛──这是第一个感觉。 殷海晏习惯痛,不如说,他想让亚格操他,就是想让亚格把自己弄痛弄烂。 但接下来的一切都不是如此,超乎意料。 异物感和被侵入感理应让人不知所措,但肉穴又痛又满足,胸乳被咬的地方一阵电流窜过。 接着,整根肉棒上大大小小的吸盘像千张嘴,疯狂吸吮柔嫩的穴肉。穴肉第一次被肏,被摩擦操弄的同时还被舔弄,痉挛扭动的样子诱人可怜。 殷海晏浑身颤抖,他像被插住的美丽蝴蝶,徒然拍动挣扎。太舒服了,不该是这样的,不对劲。 不行,这样,他会后悔和亚格做。 眼泪无法抑制的流出,殷海晏想推开,最终仍又揪紧对方。“……混蛋!” “不舒服吗?抱歉……” 亚格第一次做这种事,以为弄痛对方,尽管全身上下都在疯狂叫嚣、想把眼前漂亮而尖锐的人干到发软,还是忍耐着慢慢抽出。 殷海晏却狠狠咬上他肩膀,红着眼骂:“操!之前不是叫你进来!” 穴里又紧又热,身下的人眼眶通红看着自己,漂亮的眼泛着泪光,张开腿让人干他──亚格再也忍不住,更用力肏开紧致的嫩穴。 殷海晏被插到发不出声,只能难耐的仰头。他下意识抱紧侵犯者,反而让对方干得更深。 穴被插得太深,感觉简直要被插坏,满肚子都是那东西,全身都被支配。 但对殷海晏来说这还不够,他要痛一些,最好被弄坏操死,不该这样舒服。 他要亚格干他,让他痛。 白皙手指在亚格背上抓挠,他骂:“呜…..用力点!你没吃饭吗……操!” 亚格没回答,只用唇舌堵住这张倔强的嘴,同时把穴干得噗哧作响。没多久,殷海晏的舌头被吮到发麻,像通电一样全身发软,连瞪都没有力气。 对海妖来说,语言只是沟通的其中一种管道,而且并不重要。 他们更喜欢用舔的,用舌头和八条触手。 刚才他发现听不懂小晏的话,便用全副心神来尝他。 小晏身上的味道充满信息。 光尝一口就明白,身下的人喜欢被温柔对待,在被吮吸时会颤抖着迎合,越插越软,发情的味道满溢而出,像一颗熟到即将破开的饱满葡萄。 和上面的嘴不同,下面的嘴诚实许多。被狠插十来次后,嫩穴开始主动缠上肉棒,殷勤得像天生爱舔这根鸡巴,还喷出点骚水来。 亚格热烈的吻身下的人,操干柔嫩多汁的穴。 但他还记得人类需要语言,于是他反复说: “小晏,你好甜。” “最喜欢你了。” “你好漂亮。” 脑子被过甜的情话和快感融化,殷海晏被干得呜咽不停,平日只会吐出冷厉话语的唇,此刻溢出的却只有甜腻呻吟。 “呜……哈……别说了……啊!” 他泪眼蒙眬,整个人几乎化成一滩甜水。 --不该这样,他不知道会这样。 再这样下去,他几乎要后悔了。 性爱这回事,殷海晏看过太多次,他也知道别人想对他这么做。 尤其是老头子。老头喜欢让殷海晏看他插别人,从十多岁起,殷海晏就坐在椅子上,麻木的看他操各种各样的人。 每个人都有堪称中上的肉体,有的可爱,有的娇软,个个皮肉紧实。无论哪种,都敬业的被老头那根东西屁股操得汁水四溢,媚叫连连。老头操完人之后,会一边喘气一边看他,表情又爽又变态。 第一次看时,殷海晏吐了,被带出去“教育”一番。 从恶心到麻木,直到学会对一切虚以委蛇,并没有花很长时间。殷海晏总是学得很快,进西社没多久,他就能在30秒内将一把枪拆干净,也学会怎么利用老头子在这块地盘的狭缝里生存。 他被教导许多床上的技巧,也看过太多次。总之,对殷海晏来说,无论换什么人,不论胖瘦美丑,做爱都是一根烂肉棍在穴里打桩,没什么分别。 是最原始的,没什么大意义的冲动。 勉强要说的话,操人还是征服或占领。就像老头子想干他,癞皮狗在地盘上撒尿。 他对此没什么情绪,顶多就是恶心。 但亚格不一样,和所有人不同,似乎与生俱来就持有通往他的唯一门票,无论肉体还是心灵。 直白点说,操他妈的,他愿意—甚至想要--亚格侵占他,在他身上撒尿。 可是,不该是这种既柔软又温暖,像融化在彼此身体里的操法。 殷海晏不喜欢后悔,但此时他心中确实涌出一丝类似后悔的情绪。 或许他不该跟亚格这么做。 他想要对方狠操他伤害他,但亚格爱他,确确实实的。 殷海晏只知道操人和被操,不知道什么叫”做爱”。这些词常混用,殷海晏也从未在意,但此刻这个词在他脑中朦胧浮现。 无论身体或心灵,都被“做”到彻底融化的做爱。 亚格温柔到超出想象,美好到让人恐惧,因为美好通常不持久。 “我爱你。”亚格一边插他,一边在他耳边说。 温热的气息吐在耳畔,殷海晏一抖,呜咽着达到高潮。 明明只是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