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美人大佬被海妖尽情玩弄(4)触手奸/被日得哭唧唧/过去篇
──混蛋! 殷海晏想骂,但他嘴被大鸡巴堵住,唇被撑得湿红,涎水不受控制的淌出,口鼻间满是腥臊气息,和骚甜的味道。 漂亮男人嘴含着肉棒,白皙四肢被深色触手紧缠,左腿不可控制的被折起高吊,露出被插着另一根粗大肉物的水穴,景象美极了。 更何况,他原本明亮的眼睛泛泪,转动挣扎时,泪痣更加显眼,像缀在他脸上的一颗小小黑宝石。 亚格爱死他这副样子。 “呜……!” 呜咽声和快速拍击的水声,很快满溢整个空间。 小穴被狂操猛干,被侵犯进出的样子无辜而诱人。而上面的嘴也没闲着,肉棒狠狠蹂躏柔软敏感的口腔黏膜。 亚格一边狠操他,一边以截然不同的轻柔吻他耳朵:亲爱的,尝到你的味道了吗?你全身都好甜。 --变态! 殷海晏想,但呜咽着骂不出话,软舌被满是臊味的肉棒抵住捣弄。 他上下的嘴被同时肏干,全身被触手吸吮,简直像被一千张嘴同时舔,或被无数根鸡巴同时侵犯。 他还想强忍,但灭顶的快乐如电流般击中他贯穿他。软嫩淫荡的穴肉早违逆主人的意思,羞怯又主动的缠上肉棒,不时抽动着喷出小股骚水,浇灌肉棒最粗大火热的前端。 亚格没有说假话,殷海晏是甜的。每一根触手都缀满吸盘,像舌头一样,能够舔出海晏的味道,无论是泪水、微汗的滑嫩皮肤,还是甜美可口的小穴。 他真心觉得海晏非常美味。 不知被肏了多少下,殷海晏全身泛红发软,早没了骂人的力气。他被生生操射几次,漂亮的小腹上满是白浊。但操弄还没结束,吸盘仍然欺负揉捏他敏感的内壁和骚心。 殷海晏终于被干到崩溃,黑色沉重的现实早已远去,脑子里除了被干,和眼前的混蛋与鸡巴,什么都没有。大滴眼泪不断滑落,肉棒从嘴中抽出,他大哭出声。 “快点啊……混蛋!” 在遇到亚格之前,他以为自己是不哭的人。在他妈死,自己被老头子欺负的时候都没哭。他的下属也以为他是如此,像钢铁一般坚硬的人。 但他老在亚格面前哭,尤其是被操的时候。像是身体所有汁水和情绪都被他的肉棒凿出来,那样的哭。 殷海晏哭的脸庞格外可爱诱人。亚格怜爱的吻他,终于不再欺负对方,如对方所愿,将精液灌满他湿热的内里,直到满溢而出。 那感觉就像是热呼呼的水球在穴里爆开。穴肉被精水冲刷刺激,随着一声颤抖的呜咽,后穴抽搐着喷出大鼓热液,前端再也射不出,流出些淡黄色的尿,殷海晏终于抽噎着昏睡过去。 肉棒又抽插几下,才恋恋不舍的从穴中退出。原本嫩红的穴口被操成熟红,又湿又软,一点红肉可怜兮兮的跟着翻出,像一朵开至糜烂的花。 亚格盯着他终于柔和下来的脸庞,吻去他的眼泪,无声的说:好梦,亲爱的。 --别想以前那些讨厌的事。 --想着我就好。 数年前。 一个尚显稚嫩的青年,踏入一座行将就木的老渔村。 这里飘散着鱼的腥臭味,有些房舍新建,更多则逐渐腐朽。 海边的风特别大,带着水气和盐分,像要把一切都覆盖上细碎的白色结晶,如雪覆盖大地。 过去,潮水带来鱼群,这里的人曾经坚忍且自傲。但现在已很少有渔船出海,留在村里的只有老人。他们三两跨坐在家门前,以怀疑的眼光,看着这名外来客。 年轻人戴着墨镜和帽子,帽沿压得很低,看不清长相。 他走上前,问:“这座村里,有没有一个叫亚格的人?年纪和我差不多大。” 几名老人不大会讲普通话,交换眼光,充满防备。 年轻人重复问了几次,其中一名才操着浓重的乡音回答:“这里没有姓亚的,没有这种名字的人。你是谁,来做什么。” 他是这村子的村长,曾经。 年轻人:“来找他。他欠我东西。” 老人:“年轻人都不在这里。” 年轻人:“我知道。”接着又轻声低喃:“他说过不会离开……算了。” 他微微抬起帽沿,阴影之下,即使被墨镜遮挡,还是可以看出,那是一张过于漂亮的面容。 他说:“老头,我还记得你以前的平底漆木船,借我。还有,村子的墓地,还在以前的那个位置吧?” 老人混浊的眼睛睁大。 “小子,你是……!” 他认得这个人。妓女母亲在城里怀的小杂种,村子里的秽物。几年前总算被带走,不知到哪去,也没人关心。 年轻人拿下墨镜四顾:“这鬼地方还是一样垃圾。” “不说那些,老头,快把木船给我。对了,我还要一束漂亮的花,适合放在墓前那种。” “快点。”他微笑,抬脚压上对方的腹部。“不给也没关系,我马上把你祖坟给扒了,顺道将你扔进去埋好。不用谢我,老子早就想这么做,从你当年闯进门,一边骂我妈婊子,一边要欺负她的时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