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干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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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着弟弟清秀的眉眼,心里一软,吻了上去。 弟弟是他的娃娃,从来都是他的大娃娃。 他不会放弟弟离开的。为什么弟弟会需要除了他以外的人呢?明明以前的时候,弟弟的眼神永远只望向他一个人的。 可少年的身体在成长,性的欲望逐渐在体内生了根发了芽,渐渐开始渴求异性的穴眼,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么? 可他不许,他要将少年留在身边,绝不让其他女人夺走他。 你只需要属于我一个人就够了,只需要注视着我,把身体交给我就好了。 弟弟仍旧在他身下挣扎着,睫毛蝴蝶一般翕动着,眼中显出几分惶惑和无可求告的绝望来,像是被狮子按住的鹿。 明明以前,弟弟都会主动向自己靠过来的,为什么如今却和他生分了?倒像是他抢了弟弟的玩具一样。弟弟眼里噙着泪,却一声不吭,看上去委屈极了。 若不能爱我,便恨我恨得多些,这样也好过生疏冷淡。他轻轻亲吻着弟弟的脸颊,脖子,突起的锁骨,最后停留在手腕内侧。他一手抓着弟弟的手,轻轻舔弄着,眼中露出嗜血而渴望的目光。 虐待吗?自己是在虐待弟弟吗?弟弟说得那么自然,在他听来却像是晴天霹雳。他觉得自己是站在法庭上的犯人,听候弟弟敲下重重的一锤,为他的这份阴暗而无法见光的感情定了性。 如果这是虐待的话,我只想多虐待你一点,再虐待你一点,让你在我的身下颤抖着释放,把你送上快感的顶峰再把你抛下,逼得你对我索取更多。 这样,你是不是能觉得,自己会更需要我一点? 可这些话,他想得到,却说不出。正如骰子已经掷下,胜负已分。自从他把东西插进弟弟身体的那一刻起,他和弟弟只能是掠夺者和服从者的角色。 终究有一日,他和弟弟的丑事会被发现,那时候大家都会以为弟弟是受害者,而他就是那个邪恶变态的加害者。大家会对弟弟加以同情,却会对他投来嫌恶的鄙视。 可即使这样,即使已经预见到了必然的结局,他也绝不会后悔,因为和弟弟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值得的。即使为了这个他要被砍下头颅,他也会毫不畏惧,昂首挺胸地走上死刑场。 既然我得不到你的心,那为何不摧残这副肉体呢?若是能在与弟弟的交缠中死去,未必是最坏的结局。 浅绿色的披巾散乱地被揉成了一团,裙边的花朵被撕裂,两只方口小皮鞋被抬在空中。阳光照在地板上,也照在从床上落下的透明花瓣上。细小的浮尘在空气中起落,那花瓣那么残破却又白得那样耀眼,让人想到新娘手中的捧花。 两只方口小皮鞋忽然剧烈地一颤,在空中蹬了几下,随后僵直在那里。随着男人不断挺动,那粗大的杵一般的东西在小小的穴口中捣弄起来,黑色的小皮鞋随着那人的动作前后摆动着。 室内渐渐响起了少年的呜咽声,声声都像是尖刺一样扎着男人的鼓膜。不知为何,男人居然吃吃地笑了,胯间的巨物更加用力地撞击着白色的臀肉,小小的鞋尖无力地在空中摇晃,像是两只在巨浪中颠簸的小船。 “呜呜呜~我不要啊~从我身上离开~”少年忽然用力地挣扎,两只手胡乱抓着,抓破了男人的脸。 一道可怖的血痕顺着男人的脖子延伸到胸口,鲜红的血珠流了下来,少年忽然意识到自己抓破了男人的身体。 受伤的男人却连一丝犹豫都无地,俯下身亲吻他,身下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想要恨我就恨吧,想要打我就打吧,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 男人把这句话说得缓慢而郑重,仿佛一生只为说这一句话,说完了他立刻就能闭着眼死去一样。 不知为何,少年心里忽然有点疼痛起来,男人是想要告诉自己什么吗?可他还没来得及想,他的两只手就被捆在头顶,男人恶意地压在他身上,像是没吃过肉的狼一样眼里发着慎人的光,贪婪地用舌头舔过他的脸,喘着气说, “你这样看起来真像个女人,要是你是个女人就好了,你是女人我就能让你给我生个孩子了……” 然后就能留住你,男人不说这下半句,他觉得说了就好像自己变成了个弱者。而他很少在弟弟面前流露出脆弱的模样。而且,弟弟很善良,会为了别人改变自己,可他不想弟弟为自己改变。一旦受害者开始同情加害者,这个受害人就会变得不完美,等事发的时候会遭到别人更大的指摘。 他只是把自己顶送到那人身体的最深处,如果不能征服你的心灵,至少我可以征服这具肉体,不是吗? 他放开了所有的顾虑,每一次都戳弄到肉壁上突起的那朵软肉上,顶得弟弟不住哀求,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极度的兴奋。他仔细观察着弟弟的表情,那湿润的沾着情欲的眼睛,鼻梁边上小得几乎看不见的小雀斑,红透了的耳朵,享受着弟弟因为自己的每一次抽插而从喉咙里发出的小小尖叫。他觉得没有比现在的自己更快乐的人了,因为知道下一步可能就是深渊,所以竭力地寻欢作乐,竭力地又唱又跳,仿佛到了明天自己或者弟弟就会消失一样。 他忽然伸出舌头,勾走了弟弟嘴角挂着的一缕涎液。他觉得自己心里充满了甜蜜,蜜里却也带了一丝苦味。他得到了弟弟的身体,本该知足,可他又想要弟弟的心了。 可弟弟给不了他爱,只能给他恨。他便以这恨酿成微甘而苦涩的酒,日日痛饮,却不能醉。 他只能用力的挺入,拔出,再次挺入,拥抱着怀里的人。 春田健太剧烈地喘息着,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微微发愣。体内的快感一波盖过一波,他几乎不能思考,视线被那人所占据,身体被那人填满,他任由自己沉溺在这情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