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老攻为了惩罚我竟选择强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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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身后麻绳的疼意,郁濯还是第一次尝到这种被铐住的滋味。 以前做警察时也曾是风光无限,罪犯闻风丧胆的人物; 却没想到今时今日也要被沦落到这般境地,倒真是风水轮流转了。 但比起这个,郁濯还是更为忌惮身边这个杀人如麻的家伙。 如今车上只剩下了他们两,郁濯生怕哪里惹到了身边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一不留神,恐怕最后自己连全尸都捞不到。 想到此,郁濯忍不住侧眼观察着驾驶座上的那位。 他似乎还是老样子。 好像之前的残酷血腥并未影响到此人一丝一毫; 那嘴角永远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时不时还摆弄一番他那密集的碎发,将那原本就有的野性和放浪形骸之感无限拉大,要是再配上一根烟来吞云吐雾,想必就和电影里那喜怒不形于色的反派角色有的一拼。 人都是感官动物,郁濯也不例外。 如果不是如今的状况和立场相悖,想必这种长相出色的男人,他也是愿意认识一番的。 可惜他现在心里只剩下了如何将此人缉拿归案,如何平安逃出,这也意味着接下来的只会是一场又一场的焦灼。 这场缉途,绝不平静。 终于,白浩南被他盯得有些难耐了,笑道,“你还要瞅着我的脸看多久?别忘了你是个同性恋,我可是心里很有疙瘩的。” “你想多了,”郁濯无情打断,“我就算看上一条狗,也不会和你这个杀人犯有任何牵扯。” 刚一说完,郁濯就立马后悔了。 他在看到白浩南脸上没有太大反应后心里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 他一向说话是挺沉得住气的,却没想到会在这个话题上口无遮拦; 得幸亏白浩南不计较,不然他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而一旁的白浩南在大笑几声,抛下一句“话别说得这么绝”后,两人便没有了往下的交流。 话不投机,自然是半句多。 …… 等到快晚上的时候,他们好不容易找到的旅馆,也不过是那火车站旁没有营业执照、到处拉人的小住所。 拉人的大妈是个热心肠,一路和白浩南可谓是有说有笑。 恐怕郁濯要是在一旁一直不开口,没有人会想到眼前这个谈笑风生如朝阳的男人,会是令人谈之色变的劫匪杀人犯。 穿过漆黑的小道,好不容易来到目的地,所谓的旅馆也不过是普通的一栋楼。 店家租下一栋来供别人居住收费,条件若是能很好自然是不可能的。 但白浩南就是看中了这种地方不需要身份证罢了,也当歇个脚,几晚上的事。 大妈将他们领到房内便走了,那抵在郁濯腰腹部的枪也终于能够放下。 郁濯还未松一口气,便被白浩南直接从背后推了一把,险些摔倒。 “你想...”干嘛?!郁濯还未问出,再次面对的,便是白浩南极为阴沉的脸色。 郁濯暗叫不好,倒是白浩南率先开口道,“刚才甩眼色甩得累吧?我看你眼球都要翻瞎了的,可惜那大娘眼力不好,硬是没看出来你的不对劲。” “你是还嫌死的人还不够多是吧?其实我也是不介意再多杀几个的!” 郁濯瞬间变了脸色,嘴唇哆嗦几下、踌躇良久之后,才窸窸窣窣地开合嘴皮,“我知道了。” 谁想白浩南顿时来了兴趣,“要不我给你两个选择吧,不给你点教训,我看你是永远也学不会乖的。” “你不是同性恋吗?”白浩南捏起郁濯的下巴。 “让你今夜给我操操,应该…不过分吧?” 白浩南这一记语言羞辱,让郁濯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彻底垮下。 两两对视许久,郁濯躲过了白浩南的触碰,冷静道,“你不是讨厌同性恋吗?” 白浩南反讥,“我对当同性恋不感兴趣和我想肏你这两件事应该不矛盾吧?” “要是我不答应呢?” 白浩南也只是笑笑,转眼,门外大娘敲门的声音响起,那询问他们是否需要热水的亲切问候换来的,却是白浩南直接的隔着门拿枪对峙。 “我数三声——”白浩南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 “一” …… “二!” 郁濯终于受不了了,连牙齿都在打颤,“你别乱来,你要是在这开枪,可相当于自寻死路。” “你觉得我会害怕?” 白浩南嗤之以鼻,连扳机都已扣紧。 “三——” “我答应你!!”郁濯吓得顿时连冷汗都给冒了出来。 他毫不怀疑地相信,要是刚才他慢了哪怕一秒,眼前的这个疯子恐怕绝对会不顾一切地开枪,到那时,恐怕又会是一个无辜生命毫无意义的牺牲。 郁濯他虽认为自己不是圣人,但也曾受过高等教育、当了警察那么多年,有着坚定不移的信仰,这种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去死而无动于衷的行为,他绝不可能苟同。 下一秒,白浩南瞬间切换成了热情接地气的模样,放下枪,和门外大妈闲聊几句称不用麻烦后,这栋楼的深夜,无疑便只剩下了他们彼此的存在。 “脱吧。” 白浩南好整以暇地找了个沙发坐下,好似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 可对郁濯来说,这种当着同性面脱衣的事情虽然在男人间习以为常,但他还是难以接受自己如此难堪的境地。 衬衫的纽扣一个接着一个地被解开,露出紧实的胸膛。 肩膀上受伤的地方子弹已经取出,虽已止血,却还是有着红色渗过纱布,平白为那副肉体增添了几分血性张狂。 这才是属于男人的躯体; 没有女人般的细皮嫩肉与平滑柔顺,有的,只是经过磨炼般的结实耐看,颜色不一。 灯光下摇缀的,是隐隐约约的腹肌起伏,在随着胸膛的不定中倒射出独属于男人的魅力—— 英姿勃发,血气方刚。 这才是男人,才是男人堂堂正正的雄性气魄。 白浩南微眯眼。 他从自己体内细胞的躁动,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由女人所刺激不了的征服欲。 这不止是男人间天生般争强好胜的你追我赶,还有一种同是优秀男性间强烈的、对彼此发自内心的欣赏与渴望令对方臣服的极致扭曲。 这是一种刻入男性血肉的恶劣因子; 以征服心高气傲对手的快感,来实现对自我兴奋的病态刺激。 而此刻,他的对手就在眼前。 血液的咆哮与内心的汹涌却已迫不及待,时时刻刻都在转化成冲破理智的欲望—— 操死他、囚禁他、冲破他、蹂躏他、毁掉他… 倘若此刻郁濯肯对上白浩南的眼睛,铁定会被那双无处可藏的欲念给惊到。 可惜他只沉沦在自我的羞愧难堪中,半点都没有意识到那边白浩南的不对劲。直到白浩南将他压至床沿,床单冰凉的触感刺激着他的裸背,像是开启了某个闸口,拳头也在此刻一步到位。 “啪”的一声,白浩南直接接住仰面而来的攻击,随之转化成更加强势的压制。 可郁濯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即使受伤,那曾在部队接受过的训练也依旧拿得出手。 很快,床面成了彼此较量的场所。 以男人间勃发的力道,在压制与被压制中的体位不断调动,最后滚至床下,展开了由坚硬地板所带来的殊死搏斗应该有的氛围渲染。 “你可是真的不听话啊…”白浩南用膝盖顶住郁濯再次想要用力的腹部,“给我肏一次怎么了?难道你当同性恋这些年,还没被男人操够?!” 郁濯被掐得整张脸泛红,肩膀处原本凝固的血痂也再次冒出新鲜,顺着皮肤滑落到地面,伤口无疑再次裂开。 “你不是同性恋,却想要操我,不就是为了…羞辱我吗?” 白浩南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待到郁濯力气耗尽,再次被甩到床上时,已是再没了任何还手的余地。 皮带纽扣粗鲁的打开方式是那般刺耳; 露出的,无疑是郁濯尊严的最后防守底线。 他的双手被皮带扣紧,被高高束缚在头顶;碎发凌乱,嘴角还有方才殴打中未干的伤痕血迹,在炙热灯光下说不出的潦倒残破,尤其是那一双仍旧倔强的眼睛,在强弩之末里更胜光辉。 这就是所谓的犹见我怜的破碎感吗? 未来能够征服这种男人的人,该是有多幸运啊… 白浩南的腹部燃起熊熊烈火。 他没有急着发泄和捅入,反倒是试探性地用手指触碰那处灼热。 内裤底下的软物在手指有技巧的接触中逐渐有了反应; 而它的主人,却在这种羞愧的勃起里不堪受辱。 一直到射了,郁濯也还是那么一副无地自容的模样。 白浩南直接被他这种样子给逗笑了,连忙道,“你能不能别这么一副好像很受辱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才是同性恋,在猥亵你这个直男呢!” 郁濯撇过头去,喉结滚动,像是吞咽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般不愿直视。 白浩南心情却大好,用手指染上了精液就开始跃跃欲试。 直到内裤被剥落,手指慢慢侵入。 滚烫的内穴薄膜是那般紧塞,湿润诱人,仿若世外桃源般,初极狭,才通入;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怡然自乐。 真希望后续无问津者才好啊,白浩南不禁感慨。 可到了此刻,比起发泄欲望,白浩南却突然发现了一件更加有趣的事。 这种边调戏,边淫语刺激郁濯所造成的这人仿若全身性炸毛般的窘迫… 当真是更为地令他心旷神怡、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