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尹亢野错把钱儒当亡妻舔乳舔穴 高潮时清醒难抑欲望粗口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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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儒见此时已经四下无人,便三步并作两步急切地挪着自己痴肥臃肿的身子坐到了尹亢野的身边,那肥头大耳的脸上浮起的猥琐笑容叫看惯了美人的尹亢野十分不痛快,更何况钱儒浑身还散发着一股连青楼的脂粉香味都盖不住的油腻汗酸,直教尹亢野几欲作呕。他装作漫不经心地调整了个坐姿,像一个领地遭受侵犯的猛兽一般摆出一副抗拒的防御姿态厌恶道:“到底是什么生意,再靠近小心我断了你的猪手。” “尹爷放心,钱某没有怠慢尹爷的意思。”钱儒嘴上奉承着,铁塔肉山般的肥胖身躯却像摊烂泥一般倚靠在尹亢野座椅的扶背上,若不是尹亢野用右肘死死抵拒着,眼看着下一秒就要贴上尹亢野光裸精壮的小臂。 钱儒似乎并不为尹亢野写在脸上的嫌恶所挫败,待在他身侧坐定,就伸出肥手在怀中掏出一块做工精美的玉梭,钱儒用一根手指提起那玉梭上穿着的细绳在尹亢野眼前摇晃起来:“尹爷见多识广,还请帮钱某看看,可分得出这玉梭是个什么宝贝?” 尹亢野本不以为然,只是这玉梭的雕工实在精美,玉质似红非红,似紫非紫,一眼瞧过去就像是覆盖着一层秘法般叫人再也挪不开眼。尹亢野毫无防备,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胸中自喝下那甜酒后就叫人难受的燥热此刻像是根羽毛一般撩拨着他的理智,渐渐的,尹亢野俊朗的面容浮起几分薄醉似的潮红。 好在尹亢野意志坚顽得很,在险些就要被迷了神智的前一秒终于回过神来,瞧着这梭子在半空中划出的残影怒道:“钱儒,老子今天给你脸到这里不是看你玩杂耍的。” 钱儒却处变不惊地直接跨坐在尹亢野身前,身上臃肿的肥肉几乎是贴在尹亢野的俊脸半尺前颠了颠,随后又把丑陋的肥脸也凑到晃动的玉梭前,粗哑的声音像是压抑不住得意一般猥琐地嘿嘿笑着:“我是钱儒吗……?夫君……你再好好想想,你不认识我了吗……?” 尹亢野觉得胸中的燥热更甚,一瞬间像被钱儒斩钉截铁的质问迷惑了一般,随即便眼前一花,只见到钱儒缩在玉梭后那张挤眉弄眼丑笑着的肥脸像脱了线的工笔画一般变幻,所有的声音和光仿佛都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了,再回过神来时,尹亢野竟发现自己身处昔日与亡妻共住的旧宅,仿佛这十数年的刀光剑影都是一场梦,而妻子正静静坐在妆台前,眉眼温柔地招呼自己:“尹郎,替我描个眉吧。” 钱儒观察着尹亢野的眼神逐渐迷离,清亮的眸子里像泛起一层淡红的薄雾,再看他微微有些颤抖的双手已经松开了紧握的拳头,便心知这幻术成了。 钱儒肆无忌惮把臃肿的身躯压坐在尹亢野一条伸直一条蜷起的精壮大腿上,两只肥手从他宽阔健美的肩膀向下色情地抚摸过延展到小臂上的盘龙纹身,丑陋肥胖的大脸几乎与尹亢野俊挺的鼻梁紧贴着,一双厚唇喷吐着酸臭又恶心的热气打在尹亢野阳刚俊朗的脸上,以一对相濡以沫的恋人姿态暧昧地问道:“夫君……我是谁?” 尹亢野虽本能地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在迷情酒和幻术的作用下已经神智尽失,他此刻痴痴凝视着钱儒猥琐笑着的肥丑大脸,眼中见到的却是自己亡妻的模样。尹亢野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伸出右手抚上钱儒叠着几层肥肉的宽厚下巴,低沉浑厚的声音里带了几分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颤抖:“阿柔……你是我的阿柔……这是真的吗……” 这幻术只能对心有所属的有情人才能生效,只需一包迷药一条玉梭,就能叫人把施术者当做是心爱之人,钱儒心想这尹亢野果然是个痴情的种,这么多年了还没放下亡妻,反倒是便宜了自己有了拿捏他的机会。 钱儒靠着尹亢野又近了些,肥胖的身子几乎是贴上了尹亢野裸露着的健硕胸肌,臃肿的肚腩也顶在他劲瘦的腰腹上,一双把尹亢野精壮有力的两臂都色情地爱抚了个透的肥手牵起尹亢野的大手,粗短的五指扣住尹亢野修长却因为常年习武而有些粗糙的骨节暧昧地摩挲着,转而又十指相扣如交叠的肉体般勾着尹亢野的大手缠绵,钱儒丑陋的大脸也兴奋地凑到尹亢野英俊不凡的面上,不断开合喘着粗气的肥厚双唇因激动而飞溅着酸臭的口水,一边还不忘加深着对尹亢野的诱导:“尹郎……这是梦吗……我终于又见到你了,我好想你……” 是了,这一定是梦……尹亢野心中最后一丝违和感也被驱散,他那双平日里只充斥着冷酷与狠厉的俊朗双眼此时饱含着爱意,如同在端详无价之宝一般用痴恋的眼神凝视着钱儒涨成猪肝色的肥丑大脸,对他喷吐在自己口鼻间浓郁酸臭的口水和令人作呕的热气浑然不觉,仿佛眼前这个痴肥丑陋的中年男人才是自己最珍贵的爱人。尹亢野回握住钱儒的肥手,不由自主地主动侧着俊脸贴上钱儒油腻的肥脸深情道:“嗯……阿柔……我也好想你……” 钱儒欣赏着把自己当做亡妻倾吐爱意的尹亢野,心中得意极了,他顺势把自己整具如肥猪般臃肿的身躯靠在尹亢野胸前,肥腻的肚腩摩挲着尹亢野健硕性感的腹肌,肥头大耳的脑袋倚在尹亢野修长的颈间依偎似地蹭了蹭,又伸出酸臭的肥舌去舔吻尹亢野棱角凌厉的俊朗下巴道:“尹郎……我才不信……我知道你天天去喝花酒……怕不是早就把我忘了吧?” 尹亢野觉得这个梦境真实极了,只是自己的娇妻仿佛比生前还重了些,压得自己险些都有些喘不过来气。然而一听到自己寻欢作乐的事被知道了,尹亢野紧张得急忙辩解道:“不……没有……我怎么能忘了娘子……便是那些姑娘再好,在我心中也比不上娘子万分之一……”说罢竟是急切地低下头,一边环抱住钱儒粗肥浑圆的肩膀安抚似地拍了拍,一边用俊朗的双唇安慰似地啄吻着钱儒肥大鲜红的酒槽鼻,只亲得一双俊美的唇瓣都沾上了钱儒脸上叫人腻味的油光。 钱儒舒服地伸展开肥短的四肢躺在尹亢野宽阔精壮的胸膛上,听着他隔着性感健硕的胸肌传来声声有力的心跳,享受地把猥琐的三角眼眯成一条肉缝,肥手色情地抚弄着他纹着盘龙的肩膀,粗粝嘶哑的声音落在尹亢野的耳中却成了妻子叫人怜爱的撒娇:“我不信,夫君都不像从前那样亲我了。” 三十有二的尹亢野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哪里经受得住心心念念的娇妻如此撩拨,他只当是春梦一场,阳刚俊朗的侧脸罕见地浮上两抹薄红,心猿意马之下急色地撩开碍事的杂乱额发,便捧着钱儒肥丑的大脸深深吻了下去:“嗯……怎么会……娘子……唔……把小嘴张开……啊……” 尹亢野急不可耐地用自己俊朗凌厉的唇线摩挲着钱儒肥厚的大嘴,见钱儒像是赌气似地不愿张口,便自己张开唇瓣含住钱儒的上唇吮吻起来。在钱儒的幻术之下连他喷吐在自己口鼻间酸臭的呼吸都令尹亢野觉得香甜无比,如同媚药一般勾引着心中的欲火,不过片刻工夫,尹亢野俊朗的双唇就已经又吸又舔把钱儒肥厚的上唇吮吻得泛起点点水光,一双英俊的星目里泛着痴迷的爱恋,人人畏惧的尹爷一改平日里的凶狠,此刻像条温顺的大狗一般低声央求着:“好阿柔,张张嘴……让为夫亲亲你……嗯……” 钱儒粗肥的胳膊环抱着尹亢野健壮俊朗的身子,两只肥手已从尹亢野宽厚的肩头一路爱抚到了他胸前,此时正把玩着尹亢野两颗硬得像石子似的乳头,梆硬又不失韧性的胸肌正随尹亢野粗重的呼吸上下起伏着,每每被自己用肥短的手指捻起乳头掐揉,那双俊唇中还会溢出情难自抑的性感低喘。钱儒津津有味地享受着尹亢野在自己的玩弄下欲火难耐的反应,终于张开肥厚的大嘴伸出一节散发着酸臭热气的舌头,奖励似地在尹亢野俊朗的唇瓣上点了点:“啊……夫君……” 尹亢野见钱儒终于有所回应,立刻激动地用双唇衔住他的肥舌啧啧作响地吮吻起来。钱儒的肥舌又粗又厚,插在尹亢野的唇瓣间几乎把他俊朗的双唇撑成一个椭圆,此时像是在模仿性交一般在尹亢野的唇间进出抽插着,直勾得尹亢野兴奋无比也跟着伸出自己的舌头,两处舌尖触到一起时,如同天雷勾动地火一般,也分不清是谁的舌头先勾上的谁,钱儒的肥舌就势插在尹亢野的口中与他色情至极地唇舌相缠起来。 尹亢野觉得娇妻似乎比从前主动了不少,时而用舌头舔舐过自己的牙关,时而又用舌尖挑逗着自己敏感的口腔,时而还会勾着自己的舌根打着圈儿地与自己缠吸吮吻,在直冲头顶的欲火下他也顾不得多想,直吮着钱儒的肥舌把他沾满酸浓口臭的口水都啧啧作响地吃了个痛快,旋即又顶起自己的舌头探进钱儒的大嘴,在他泛黄的门牙和粗粝的舌苔上来回地灵活舔吮起来:“唔……啊……娘子……嗯……你的小嘴真好吃……啊……” “嗯……啊……好舒服……啊……夫君……”钱儒夹杂着中年人油腻体味的汗臭与尹亢野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喘息混在一起,这样的刺激和对比让钱儒觉得兴奋极了,自己明明是个粗肥臃肿的中年男人,此刻却能靠在如此健壮俊朗的尹亢野怀中,倒真像他的爱侣一般与他唇舌吮吻吞吃着彼此的口水,连双唇分离时牵出的银丝都泛着淫猥的水光,钱儒瞧着尹亢野因欲火熏心而泛着薄红的俊脸,心中忍不住改了主意,竟觉得若是真能征服这样一个英俊的男人,在他身下让他做过一回也不算亏。 这样想着,钱儒便打定了心思要把尹亢野亡妻的身份扮演到底。他借着身体的重量慢慢倒在铺了薄毯的榻上,一张肥丑的大脸挤出媚眼含丝的神情勾引着尹亢野,若放在尹亢野清醒的时候,只怕连多看一眼都会呕吐出来,然而在幻术的作用下尹亢野却觉得钱儒这张臃肿的丑脸性感极了,他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精壮健朗的身子覆上钱儒痴肥的肉体,一双俊唇再次吮上他肥厚的大嘴啧啧有声地舌吻起来:“嗯……娘子……你好美……啊……口水好好吃……再多喂些给我……嗯……还要……啊……” 尹亢野如一个沙漠中渴水的旅人孜孜不倦地舔舐着钱儒肥厚的唇瓣,吮吻着他粗软的肥舌,像是在品尝什么琼浆玉露一般吸咬着他的大嘴,用自己殷红的舌尖汲取着酸臭恶心的口水,他性感低沉的呻吟和钱儒油腻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恍然不觉这一切有多么荒诞。尹亢野俊朗不凡的面容上写满了对心上人的痴恋,满心满眼都把眼前这个猥琐丑陋如肥猪般的中年男人当成了自己的爱人。 一吻终了,在钱儒恶心又缠绵的吮吻之下便是久经风月的尹亢野也有些气息不稳,他伏在钱儒肥胖的肉体上一面平复着呼吸,一面用被亲吻得有些红肿的俊朗唇瓣啄吻着钱儒肥肉堆叠的浑圆下巴,双手也不自觉地从钱儒又胖又短的脖子慢慢移到了他肥软的胸肉上,这有意无意的几番揉捏让尹亢野更加兴奋,他低低喘着粗气道:“娘子……你的胸怎么这么大了……” 钱儒闻言故意抖了抖肥满的胸肉在尹亢野硬挺的乳头上蹭了蹭,刺激得他又发出两声急促的低吟,才用肥手勾着尹亢野精瘦的脖子,伸出酸臭的肥舌舔吮起尹亢野随兴奋的吞咽而上下滚动的喉结勾引道:“我的胸这么大……夫君不喜欢吗……嗯?夫君想不想尝尝……啊……” 从前的妻子在自己面前向来是温柔而矜持的,尹亢野只以为这春梦是遂了自己的欲念,被妻子不曾见过的风骚模样勾引得再也按捺不住,粗粗低喘一声又狠狠吮住钱儒肥厚酸臭的大嘴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亲吻,才撑着身子把俊脸向下挪腾到钱儒胸前,连脱衣服的半刻功夫都不愿等待,竟是直直用大手撕开了钱儒的亵衣,肥软的乳肉和臃肿的肚腩瞬间挣脱了束缚弹打出来,中年人油腻的体臭也散发得愈加浓郁,彻底盖过了厢房内燃着的熏香。 钱儒白花花如猪一般臃肿肥胖的肉体暴露在尹亢野面前,这本是十分令人作呕的画面,落在尹亢野眼中却觉得这具丰满的身子有着让人着魔的魅力。尹亢野俊朗的双眼中闪烁着野兽发现猎物般兴奋的光芒,酸浓的体臭仿佛激活了他体内的某种兽性,他低沉地嘶吼一声就俯下布满潮红的英俊面容,张开刚才与钱儒舌吻被舔吸得殷红如血的唇瓣,疯狂地吮吻起身下这个丑陋的中年男人肥胖的深棕色乳头来:“啊……娘子的奶子好美……嗯……好软……好甜……啊……” 钱儒故意扭动起痴肥的身子,抖动着胸前的乳肉让尹亢野俊朗的双唇追逐着自己散发出酸浓体臭的乳头,两只肥手却把尹亢野的头扣在自己胸前更紧,一边享受着尹亢野吮吸舔吻自己乳头时高超的口技,一边用臃肿的肚腩暧昧地磨蹭着尹亢野性感坚韧的腹肌,被如此英俊不羁的男人服侍的强烈快感让钱儒兴奋得一张丑脸涨成了猪肝色,肥厚的大嘴不住地应和着尹亢野发出恶心的喘息:“啊……嗯……夫君舔得我好舒服……啊……还要……嗯……夫君别用牙齿……啊……” 尹亢野时而用双唇衔着钱儒肿大的乳头伸出舌头挑逗,时而又用牙关轻轻咬住深色的乳晕吮磨,双手也没有闲着,一手捻起钱儒另一边的乳头抠弄捻揉,一手与钱儒的肥手十指交握动情地揉搓,这具中年人肥胖的身体上两颗深棕色的乳头周围还长着几撮黑黢黢的乳毛,无论如何也该只让人恶心的肉体却让英俊的尹亢野入了迷,直把钱儒两颗乳头都吮吸舔吻得高高硬起泛着淫猥的水光,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唇瓣,旋即又吻上钱儒矫揉做作呻吟不断的肥厚大嘴,与他啧啧有声地激吻吮吸着舌头,再次吞吃起他酸臭的口水:“嗯……娘子……好喜欢娘子的大奶子……还有娘子的小嘴……啊……都好好吃……嗯……以后每天都给为夫吃好不好……嗯?” “好……以后每天都要给夫君亲……嗯……把娘子的口水都喂给夫君……还要让夫君舔我的奶子……啊……”钱儒一边如发情的肥猪一般喘着粗气回应着尹亢野缠绵黏腻的舌吻,一边把肥手探向了尹亢野早已勃起硬得橡根铁棒似的下身,在尹亢野绵密不断的亲吻里抓住一瞬空隙继续勾引道:“嗯……夫君……啊……夫君的下面都想我想得这么硬了……是不是想要我了……” 尹亢野曾经行房时得一直照顾着抹不开脸的爱妻,每次几乎都是自己软硬兼施才能让爱妻松口与自己做上一回,然而年少性欲旺盛总不能满足,即便是做完一次也无法完全尽兴,何况今日这场春梦里爱妻如此浪荡又直白,几句话就撩拨得尹亢野本就憋不住的鸡巴硬得像是根铁棍一般,顶在钱儒肥胖臃肿的肚腩上一颤一颤地摩擦着。尹亢野兴奋得俊脸上开始渗出密密的汗珠,一边啧啧作响地吮吸着钱儒的肥舌,一边性感低沉地呻吟道:“要……想要娘子……娘子给我好不好?” 说罢尹亢野便三两下解开自己和钱儒的亵裤,粗壮坚硬的鸡巴散发着滚烫的高热,憋得紫红的龟头上怒张的马眼已然一抽一抽地开始喷吐起晶亮的淫水和前精。尹亢野低下头温柔脉脉地注视着钱儒肥丑的大脸,泛红的俊脸上挂着一抹极力压抑欲望的深情,他像是讨好又像是乞求般地一边用俊唇亲吻着钱儒油腻肥红的酒槽鼻一边低声开口问道:“娘子你看……我为你变得这么硬了……让我做一回……这次给为夫生个宝宝好不好?啊……” 钱儒看着这样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褪去平日里狠厉又不羁的模样,不但对粗鄙猥琐又丑陋不堪的自己如此着迷,在性爱上都处处征求着自己的同意,哪怕心中知道这只是幻术的作用,钱儒还是忍不住被征服感冲昏了头脑,他伸出酸臭的肥舌细细吮吻勾勒着尹亢野硬朗英俊的面容,粗着嘶哑难听的嗓子提出了一个更过分的要求:“那……夫君帮我舔舔穴……嗯……只要夫君把我花穴舔得出水了……我就让夫君进来……啊……” 如此露骨的荤话刺激得尹亢野性感的喉头都上下滚动起来,他激动地连连点头,马上弓下身子将俊脸埋在钱儒那腥臭难闻的裆部,抬起钱儒多毛粗肥的大腿架在自己宽阔精壮的肩膀上,鼻尖顶着钱儒布满卷曲肛毛的穴口,虽有隐隐的不适感在心中一闪而过,转瞬却又被钱儒一开一合散发着腥臭热气的后穴吸引走了全部的注意力:“啊……娘子的小穴……好美……” 钱儒的后穴许是被久不清洗的亵裤捂得久了,夹杂着浓烈汗酸的腥臭换做寻常人定要被熏晕过去,然而正如痴如醉把钱儒当做亡妻的尹亢野却觉得这处杂毛丛生的小穴诱人极了,他先是拱起俊朗的唇瓣在钱儒肛门附近轻轻啄吻,卷曲的肛毛刮擦过他的俊脸和鼻尖让他像触电般得有些酥痒。尹亢野忍不住加重了呼吸喷吐出阵阵热气打在钱儒的穴口,叫从没被人伺候过后穴的钱儒也觉得这体验新奇极了,一双肥腿盘在尹亢野肩上高高翘着,痴肥臃肿的身躯随着前所未有的新鲜快感如肉山般颤抖着,猥琐又恶心的喘息一浪高过一浪:“啊……夫君……嗯……别看了……快舔舔……好痒……啊……” 尹亢野在钱儒汗臭体味的刺激下只觉得更加兴奋,他甚至没有深思为什么爱妻裆前还长着一根和自己一样的玩意儿,被欲火灼烧尽了理智的俊脸深深埋在钱儒那肥软臀肉里的后穴上,用俊朗的双唇十分轻柔地按压起钱儒正不停伸缩的肛口,肥腻的穴肉与尹亢野的唇瓣一触一离,竟让尹亢野有种在和爱妻接吻的错觉,于是他忍不住搂着钱儒粗肥的大腿又紧了紧,用先前吮吻过钱儒酸臭肥舌和乳肉的双唇彻底贴上他腥臭难闻的穴口,虔诚又仔细地吮吸舔吻起来:“嗯……娘子的小穴真软……啊……终于吃到娘子的小穴了……嗯……” “嗯……好舒服……啊……”钱儒躺在榻上,隔着几层臃肿的肚腩看到尹亢野的俊脸埋在自己身下,时而被他喷洒着滚烫的呼吸刺激着自己一伸一缩的穴口,时而又被俊挺的鼻梁挤压拱弄着敏感的穴缝。这个姿势下钱儒勉强只能看到尹亢野一双俊朗的星目,此时浑然不见平日的狠厉张狂,他俊朗的面容露出多情又痴迷的神色,一边专心伺候着自己腥臭的肛穴,一边还抬眸用暧昧又迷恋的眼神深情凝视着自己,这样英俊迷人的男人臣服在身下为自己舔肛的快感让钱儒肉体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伸出肥手细细爱抚着尹亢野英俊的眉眼高声粗喘着:“啊……夫君好会舔……嗯……太舒服了……啊……舌头……舌头也快伸进来……啊……” 如野兽般粗鲁的嘶吼落在尹亢野耳中却化作了爱妻的娇吟,他待把钱儒松软的穴肉和粗卷的肛毛都舔了个湿透,便应着他的要求伸出舌尖顶住钱儒腥臭的穴口,画着圈舔弄着勾引得钱儒把肛口不断张大,终于把舌头像性器一般慢慢捅进了钱儒的后穴里。尹亢野浑然不觉自己在给一个又丑又肥的猥琐中年男子舔弄后穴,只把钱儒身体的颤抖和穴口挤压自己双唇的窒息感都当做了奖励,唇舌并用一边吮吸舔吻着钱儒的肛门,一边性感地低吟出声:“啊……娘子的小穴好紧……嗯……让为夫给你多舔舔……待会儿才好插得进去……啊……” 后穴被异物入侵的陌生感其实并不好受,但钱儒一想到这是那人人敬畏的尹爷,此刻把自己当做爱妻心甘情愿地伏在腥臭的胯下,垂着俊脸用双唇啧啧作响地吮吸舔吻着自己肛毛浓密的穴口,连那如尹亢野本人一般刚硬的舌头也捅了进来舔吃着自己的穴肉,强烈的征服感让钱儒爽得整具臃肿痴肥的身子都绷直了,腰腹上的肥肉一颤一颤拍打在尹亢野的额发上,差点就在尹亢野高超精绝的口技下被硬生生舔穴舔得射出精来:“啊……夫君的舌头好舒服……啊……插到里面了……嗯……夫君……啊……” 偌大的厢房内一时间只剩下唇舌舔弄的啧啧水声和两人一个低沉性感一个猥琐粗野的喘息呻吟,这间保密和隔音都极好的厢房外还守着先前被屏退出的两个姑娘,她们只以为尹爷和这新来的钱老爷在里面谈着什么重要的生意,绝不会想到此时此刻从来只有男人花钱来买女人欢欣的青楼里,一丑一俊一肥一壮两个男人的身体正交叠在一起,进行着一场隐秘又无比淫猥的情事。 若是此时有人大着胆子闯入,便会认出那胸膛上纹着盘龙的英俊男人正是这风月场上的常客,他额发散乱着垂落到鬓边,衬得那张俊朗不凡的面容更显出几分狂放不羁,然而星目中深沉的痴缠和迷恋却让他散发出不同与往日的温柔。英俊男人精壮俊朗的身子微微弓起,伏低做小地趴在另一人的身下,这人不是他在这间厢房里舔吃过小穴的第一个,但却是让人最难以想象的一个,只因这人既非名妓也非花魁,而是一个赤裸着臃肿的身体像头肥猪般粗野丑陋的中年男人。 英俊男人紧紧搂着这肥猪丑男,两人如交颈的鸳鸯一般缠绵地交换着亲吻,也不知英俊男人吞吃了多少肥猪丑男酸臭的口水,一张俊朗的双唇都被吮吻得微微红肿,接着又一路向下,吮吻舔吸过肥猪丑男臃肿的胸肉和深棕的乳头,在肥猪丑男变本加厉的要求下甚至紧贴着他腥臭难闻的穴口用唇舌吮吸抽插着,俊朗和肥丑的两张面容呈现出极大的反差,然而这英俊男人的脸上却看不到半分不悦,仿佛侍奉眼前这个猥琐又粗鄙的肥丑男人就是自己与生俱来的使命。 在尹亢野殷勤又高超的口技伺候下,钱儒的后穴已是湿滑泥泞一片,卷曲的肛毛被不知是尹亢野口水还是肠液浸湿黏在一起,直糊得尹亢野一张俊脸上都沾着湿糊的粘液。尹亢野一边给钱儒舔着穴一边也用手撸动着自己粗硬的鸡巴,眼瞧着他后穴松软下来,便再次起身吻上钱儒肥厚的大嘴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亲吻,尹亢野深情地凝视着钱儒因快感而皱起眉毛的肥丑大脸央求道:“娘子……我忍不住了……让为夫进去……好不好……” 钱儒气喘吁吁地吮吸着尹亢野的舌尖,一边发出恶心的嘬嘬声一边应允道:“嗯……好……夫君轻些……我怕疼……啊……”说罢钱儒扶住尹亢野结实俊朗的双臂,用猥琐地眯成一条肉缝的双眼暧昧地与尹亢野的星眸四目相对,像是一对真正的夫妻一般,颤抖着臃肿的身子用湿润的后穴蹭了蹭尹亢野灼热坚硬的龟头。 “好……嗯……啊……”尹亢野俊朗的面容浮上一个微笑,用双手紧握住钱儒的肥手,十指交握摩挲着像是抚慰他一般扣住他痴肥的肉身,劲瘦的腰胯却顶着粗长的鸡巴以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插进了钱儒的后穴,狭窄的甬道瞬间吸吮起尹亢野的龟头,前所未有的紧致带来的快感刺激得尹亢野发出无比性感的低沉呻吟,“啊……娘子……你……好紧……啊……太爽了……嗯……放松……你会痛……啊……” 第一次后穴被侵犯的异样感确实让钱儒有些难受,然而想到正把鸡巴插在自己穴里的是这样一个俊朗不凡的男子,更何况还把自己当做了他的爱妻,这样错乱的背德感瞬间就化解了生理上的不适,他挺起痴肥臃肿的身子用肥手搂住尹亢野的肩膀,一边狂乱地用厚唇去吮吻他挺立的乳头,一边用肥腻的肚腩抵着自己的鸡巴在尹亢野精壮的腹肌上摩擦,肥厚的大嘴里不断吐出高亢的喘息:“啊……夫君的鸡巴好大……插得我好深……嗯……夫君……啊……” 尹亢野在钱儒后穴里深深浅浅抽插了几个来回,见他已经放松下来,便直起身子搂住钱儒肥胖多毛的两条大腿,一手把散落在鬓边的额发拢去脑后,因欲望而泛着潮红的俊脸上不断滴落着豆大的汗珠,整个人充斥着粗狂的不羁和浓烈的雄性荷尔蒙,这副性感勾人的样子叫钱儒看得几欲窒息。而尹亢野自己却还沉迷在与爱妻水乳交融的春梦里,他肌肉俊朗的腹背散发出成熟男人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浑不知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了身下这个猥琐又肥丑男人欲望的奴隶:“嗯……娘子的小穴也夹得我好爽……啊……还痛吗……为夫要开始动了……啊……” “嗯……不痛了……你动吧……啊……啊……”得到了许肯的尹亢野顷刻间便开始了凶猛又狂野的抽插,粗大滚烫的鸡巴在钱儒初经人事的后穴里大开大合地操干着,甬道被碾压摩擦的刺激逐渐转化成让人疯狂的快感,钱儒攀上尹亢野俊朗的肩膀,一边扭着粗肥的腰肢引导尹亢野在自己后穴里向深处开拓,一边用肥厚的双唇吮吸舔吻着尹亢野的喉结和英俊的侧脸,“好舒服……啊……夫君插得太快了……受不了了……啊……” 尹亢野不愧是久经风月的老手,挺着鸡巴时而大开大合地操干,时而捅到最深处抖着茎身抽插,时而又用龟头在钱儒的敏感点上狠狠碾磨,几番攻占下来直教钱儒粗着嗓子喘息连连,搂着尹亢野肩膀的痴肥身子都瘫倒在榻上,连带着尹亢野也一同压下来,再度用俊挺的鼻尖贴上钱儒又肥又红的酒槽鼻,两人脸对着脸深情凝视着,钱儒油腻的体汗和酸浓的口臭充斥在尹亢野口鼻间,他却浑然不觉,反而张开俊朗的唇瓣又一次衔住钱儒的厚唇缠绵吮吻起来:“嗯……娘子……好喜欢你的小穴……啊……好会夹……好想一辈子都插在你穴里面……啊……” “啊……好……我要夫君一直插在我身体里……啊……”钱儒看着尹亢野压在身上为自己痴狂的模样,此时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与自己性器相连,唇舌相接,已然一副被驯服的模样,他丑陋肥胖的脸上咧开一个猥琐又得意的狞笑。两人如此交合了半晌,钱儒突然想到,若是此刻解除尹亢野的幻术,让他发现自己在一个丑陋不堪的肥猪身上抽插着鸡巴纵情驰骋,他会是什么反应?这样想着,钱儒一边继续热烈地回应着尹亢野绵密又缠绵的舌吻,一边偷偷摸到矮桌上的玉梭,趁尹亢野正沉浸在欲望中在他眉心处点了点。 轻微的刺痛感后,尹亢野觉得脑中好像有什么迷雾被驱散,自己正在与人交合不假,然而什么爱妻什么春梦都不见了,尹亢野低头竟发现自己趴在厌恶无比的钱儒身上疯狂地操干着他的后穴,连唇舌也与他紧紧相贴,口中传来令人作呕的酸臭味道让他恶心得险些没吐出来:“唔……什么……啊……” 钱儒眯着一双猥琐的小眼看着尹亢野俊朗眉眼中的丝丝红雾逐渐散去,似是神智又恢复了清明,不慌不忙地挤出一个挑衅的眼神,旋即又重新搂住尹亢野修长的脖子,把自己丑陋的肥脸贴上他俊朗的面容几乎嘴贴着嘴一边喷着酸臭的热气一边嘿嘿笑道:“啊……尹爷……你好会操……嗯……钱某的骚穴快被你操烂了……啊……” “操你妈……你在干什么!”尹亢野忍不住破口大骂,他的感官已经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此时周身都被钱儒酸臭的体味和中年人油腻的汗臭包裹着,肥厚的大嘴在自己眼前一开一合露出泛黄的门牙,口鼻间更是充满了他恶心的口臭,然而鸡巴却被死死夹在后穴里难以拔出,甚至随着钱儒的伸缩从下身传来一阵阵让人无法抵抗的快感。哪怕他再厌恶再挣扎,高涨的欲望却让尹亢野像是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他一时半刻竟只能任由钱儒用后穴吸绞着自己的鸡巴,颤抖着身体连推开钱儒都做不到。 “啊……尹爷问反了吧?明明是尹爷在干我……钱某可什么都没做……啊……”钱儒见尹亢野没有挣开自己,便变本加厉地用肥手在他精壮健美的后背上暧昧地四处爱抚着,一张厚唇更是凑到了尹亢野的俊脸上,伸出滴落着酸臭口水的肥舌上下舔吻着他愤怒抿紧的唇瓣上。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钱儒瞧着尹亢野这副理智与欲望作斗争的煎熬模样觉得有趣极了,轻轻收紧后穴又夹了夹尹亢野粗硬的鸡巴,惊讶地发现他竟然又胀大了一圈,“啊……尹爷的鸡巴好粗……撑得钱某的后穴快吃不下了……嗯……” 万花丛中过的尹亢野这些年非美人不碰,谁知今日竟操在一个像肥猪般猥琐丑陋的中年男人后穴里,这样的认知给尹亢野带来的打击是毁灭性的。更荒谬的是他先前竟然把这肥丑男人当成了自己的亡妻,如此诡异的巧合让他哪怕神智不甚清明也明白了这定是钱儒捣的鬼,然而此刻下身过于强烈的快感和被钱儒臃肿酸臭的肉体搂抱着传来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他实在难以摆脱,他只停息了半刻就重新顶撞起下胯狠狠用鸡巴操干着钱儒的后穴,嘴里却不饶人地继续骂着:“贱货……是不是你干的……啊?就想要老子操你是不是?死肥猪……操你妈的……这么喜欢被男人操是不是……啊?” “不……我没有……啊……定是尹爷酒喝多了……嗯……钱某什么都没做……啊……”钱儒一边狡辩一边感受着尹亢野重新操干起来的鸡巴,兴许是带了几分怒气,大开大合的动作竟比他清醒前还要猛烈几分。钱儒很快就沉浸在这样粗暴的性爱里,他伸出肥手捧住尹亢野满面怒容的俊脸,觉得这样的尹亢野才是自己认识的那副桀骜不羁的模样,反而更加兴奋,于是不怕死地贴上尹亢野的双唇,肥舌舔动着唇瓣眼看就要挤进他的嘴里去,“是尹爷喝多了……还叫我娘子……啊……钱某是来和你谈生意……不是来给尹爷泻火的啊……嗯……受不了了……太舒服了……啊……” “死肥猪……当老子信你吗贱货!别用你那脏嘴提阿柔……谈什么生意……啊……你就是存心想让老子操你是不是……哦……骚逼夹得真他妈紧啊……操你妈的……”尹亢野在钱儒虚伪做作的辩解下气得一双风流的俊目都涨得通红,他一边恨恨地唾骂着钱儒的下贱,一边却打桩似地用鸡巴像泄愤一样在钱儒的后穴里剧烈地操干,鼻间被钱儒酸浓的口臭熏得几乎睁不开眼,然而这样的刺激此刻却如猛烈的春药般激发着他的性欲。尹亢野低头看着钱儒那张肥丑的大脸只觉得面目可憎极了,那猪肝色的肥舌点在自己唇上像是勾引一般地来回舔磨,却让他像发了疯一般理智尽失,竟然真的张开俊唇含住钱儒酸臭的舌头啧啧吮吻起来,“哈……泻火……寻常人想爬我尹爷的床还爬不上……啊……老子操你是你的福气……贱货……不是你自己勾引的吗……啊……死肥猪的骚逼真他妈紧……操死你个贱逼……啊……” “啊……唔……不要啊……尹爷……啊……夫君……是尹爷先叫我娘子的……嗯……”钱儒假意挣扎着在尹亢野精壮俊朗的臂弯里扭动着痴肥臃肿的身体,欲拒还迎的动作让他们看起来像是在调情一般,钱儒的肥舌被尹亢野强势地勾进嘴里又吸又咬,如此凶猛又激情的吻法让钱儒觉得自己仿佛真的是尹亢野心爱的女人,被他痴迷地索取着。钱儒一张肥丑的大脸兴奋得连下巴上的肥肉都颤抖起来,动情地卷起舌头与尹亢野缠绵吮吻,酸臭的口水顺着那粗粝的肥舌尽数被吸进了尹亢野的口中,嘴上更是恬不知耻地继续粗喘着,“啊……夫君……舌头快被夫君吃掉了……嗯……夫君……我的口水好吃吗……嗯……我以后天天都给你吃……啊……” “贱货……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吗?叫什么叫?谁是你夫君?给脸不要脸的死肥猪……操你妈的……啊……”尹亢野红着眼睛嘴上骂得凶狠,身体却不受控制被眼前这个肥丑男人夫君娘子一通乱叫刺激得更加兴奋,仿佛自己真的与这肥猪般的男人做了夫妻一般,一边勾着钱儒的肥舌啧啧作响地舔吻,一边吮吸着他顺着舌头渡过来的口水,恶心的酸臭本该教人作呕,然而此刻却让尹亢野发了疯一般的迷恋。尹亢野俊朗的面容被欲望覆上一层情迷意乱的潮红,往日那叫人远不可亲的俊脸此时正贴着钱儒臃肿丑陋的肥脸,两人如最亲密的恋人一般唇舌交缠,“死肥猪的口水真他妈臭……嗯……被老子操得嘴都抿不住了是不是……啊……” 厢房外的门厅里人声鼎沸,窗外的急雨倾泻如流,这一刻种种嘈杂的声音仿佛将喧闹的世界与房中的二人隔绝开来。厢房中只看到一个眉眼中带着几分不羁和戾气的英俊男人,正如发情的野兽般操干着身下一个如肥猪般臃肿丑陋的中年男人,两人此时都已不着片缕,英俊男人健壮结实的胸肌将肥丑男人死死压在榻上在小穴里抽插,英俊男人坚挺肿立的乳头摩擦着肥丑男人深褐的肥乳,性感的腹肌被肥丑男人臃肿的肚腩和勃起的鸡巴挤压得连腰腹都微微向背后拱起。 即使此刻英俊男人已从幻术中清醒,被欲望支配着身体的他不仅用精壮的双臂环抱着肥丑男人肥头大耳的脑袋,还把那张写满情欲英俊不羁的俊脸与肥丑男人鼻尖贴着鼻尖,一边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一边耳鬓厮磨地激情吮吻着彼此的唇舌。时而是肥丑男人的肥舌被英俊男人强势地吸到口中吮咬,时而是英俊男人把自己的舌尖伸进肥丑男人的大嘴舔吻他泛黄的门牙和酸臭的口水,时而两人又气喘吁吁地伸出舌头在空中用舌尖打着圈儿缠绵,滴下一串晶亮淫猥的水光。 而英俊男人宽阔的肩膀上还扛着肥丑男人多毛粗壮的大腿,随着他向前耸动的姿势不停颤抖着臃肿的肥肉,两人性器的交合处已经被操得翻出了点点白沫,隐约可见英俊男人抽插时紫红壮硕的鸡巴如打桩一般永不停歇地进出着。这样一具英俊健壮的身体压覆在堪比肥猪的丑陋男人身上,天差地别的两具身体交叠着反差剧烈的画面让人无比兴奋,而那英俊男人风流的星眸中除了点点怒火仿佛还闪烁着几分痴痴的迷恋,在如此疯狂的性爱中已然将身下这个猥琐粗鄙的肥猪丑男当作了自己真正的爱人。 一时间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英俊男人低沉性感的粗喘和肥丑男人嘶哑的呻吟夹杂着抽插带来的淫猥水声绵绵不绝地在房中回荡着,雄性迷人的荷尔蒙混着中年人腥膻酸臭的体味在空气中交织着,这一切仿佛化作了猛烈无比的春药,叫这个理智尽失的英俊男人在欲海中越陷越深。 “嗯……骚货……夹得老子鸡巴都快断了……啊……你抖什么?屁股抖成这样有那么爽吗?操你妈的……贱货……真他妈欠干……啊……”尹亢野在钱儒潮湿狭窄的后穴里已经凶猛地抽插了数百下,眼见着即将达到高潮。他英俊不羁的面容在高涨的情欲下显得有几分邪气,张狂地纹满盘龙的俊朗身体覆上了一层薄汗,更衬得尹亢野散发出叫人难以抗拒的雄性荷尔蒙,如此俊朗张狂的他一边骂着粗口一边疯狂地操干着身下这个肥丑不堪的中年男人,汹涌的快感逐渐攀升到了顶峰,“要射了……操……贱逼要不要老子射你里面……啊……” “好爽……不行了……啊……夫君……要被夫君操死了……啊……”钱儒在尹亢野粗壮坚硬的鸡巴一波又一波的操干下,痴肥的身体像是承受不起如此剧烈的快感一般瘫在榻上颤抖着,猥琐的肥脸因为强烈的刺激紧紧皱在一起更显得他丑陋无比,臃肿的肚腩顶着自己的鸡巴挤压在尹亢野性感结实的腹肌上来回摩擦,细看这肥丑的中年男人竟是已被操爽得流出了眼泪,“要夫君射在里面……啊……尹爷说了的……要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啊……” “哈……给老子生孩子……你个死肥猪也配!不要脸的贱货……”尹亢野像是回忆起了中幻术时对钱儒说的那些荤话,想起对这个肥猪一般丑陋的男人发情的自己,此时此刻他不但不觉得难为情,反而觉得更加兴奋,他俊朗的面容露出轻蔑又狠厉的嗤笑,一只大手拽着钱儒油腻的头发把他肥头大耳的脑袋提到自己俊脸前,几乎是鼻尖顶着鼻尖骂道,“那么多女人想给我生孩子,你掂量掂量自己能排老几……贱货……老子把种射在你那脏逼里就是你个骚货的福气……懂吗……啊……真他妈会夹……啊……” “夫君……夫君……啊……我要给尹爷生孩子……快被夫君操烂了……啊……”然而沉浸在快感里的钱儒仿佛已经听不见尹亢野在说些什么,他臃肿的肥丑大脸痴迷地凝视着尹亢野近在脸前如神只般丰神俊朗的面容,连那侮辱的唾骂都被他当成了对自己的褒奖。每每顶到后穴深处的强烈刺激让钱儒控制不住地向前耸动着身子,一双肥厚的大嘴借着两人相贴的距离猛地张开,喷吐着酸臭的热气又啧啧吮吻起尹亢野正骂着粗话的双唇,“嗯……夫君……我是你的贱狗……啊……快射给贱狗吧……呜……夫君……贱狗的口水好吃吗……” “嗯……啊……贱狗真他妈的骚……”尹亢野对钱儒突然贴上来的酸臭大嘴虽感到片刻不悦,在欲望的驱使下还是张开了自己的唇瓣,像头发情的野兽一般凶猛地撕咬起钱儒的厚唇和肥舌,两人的唇舌紧紧相贴彼此吮吸舔吻,不断发出淫猥的啧啧水声又滴落下晶亮的口水。已不知吞吃过多少钱儒酸臭口水的尹亢野仿佛犹嫌不够,干脆用大手扶着钱儒的后脑勺把他肥丑的大脸紧紧按在自己的俊脸上,两人如同交颈的鸳鸯一般耳鬓厮磨地缠绵激吻着,下身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死肥猪的口水真你妈的臭……啊……就这么喜欢亲老子是不是……就想老子把你口水都喝下去是不是……啊……贱狗夹紧了……老子要射了……啊……” “唔……好爽……啊……夫君……太深了……顶到贱狗骚点了……啊……夫君……不行了……”钱儒的后穴被尹亢野粗黑坚硬的鸡巴仿佛永不停歇地操干着,一双大嘴又被尹亢野俊朗的唇舌兴奋地吮吻吸取着自己酸臭的口水,被眼前这个英俊男人渴求的满足感叠加着下身剧烈的快感让钱儒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又抽插了数十下后钱儒只觉得后穴里尹亢野的鸡巴猛然停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受到一股股滚烫激烈的热流凶猛地浇注到后穴深处,如触电般的快感瞬间卷席到他全身,整具痴肥臃肿的身体像一坨瘫软的烂肉一般抽搐起来,“好烫……啊……贱狗被尹爷射在里面了……夫君……啊……” “贱货……给老子夹紧了……啊……把你个骚逼都射满老子的浓精要不要?啊……”尹亢野一边疯狂顶弄着下身源源不断地把浓精都灌射在钱儒的后穴里,一边抬手撩起鬓边汗湿的额发与钱儒啧啧有声地唇舌缠吻交换着口水,第一次被男人后穴夹射的尹亢野只觉得畅快极了,哪怕眼前的是个肥猪般臃肿丑陋的男人,在高燃的欲火中尹亢野还是感受到了一波波堪称灭顶的快感,“嗯……死肥猪的骚逼真会夹……啊……是不是舍不得老子拔出来……嗯……真他妈爽……啊……” “呜……啊……夫君……不行了……贱狗被尹爷操射了……死肥猪被夫君操射了……啊……”钱儒语无伦次地高声尖叫着,粗黑的鸡巴摩擦着尹亢野结实俊美的腹肌,在后穴剧烈快感的刺激下也喷射出一股股浊白的浓精,腥臭的白浊四散飞溅在自己肥软的胸肉和尹亢野精壮性感的胸肌上,他搂着尹亢野劲瘦细腰的肥手也终于失去了力气,像头瘟猪一般颤抖着臃肿的身体瘫倒在尹亢野怀里,“尹爷……啊……好喜欢……夫君好能操……太爽了……啊……” “嗯……哈……”过于激烈的性爱让尹亢野一时半会儿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里,俊朗不羁的面容泛着迷人又餍足的潮红,他本能地搂着身下钱儒痴肥的肉体,像是在抚慰一般啄吻着他丑陋的大脸和肥厚的唇舌,一双大手在钱儒肥软的乳肉上四处游走揉捏着,像是真的把他当成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两人如此脉脉温存了片刻,快感褪去后的尹亢野理智逐渐回笼,他看着身下钱儒令人作呕的痴肥身子,口鼻间还充斥着酸浓熏人的口臭,这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竟然抱着这样一个肥丑的中年男人与他亲吻交合,与他如夫妻一般夫君娘子地亲热着,甚至在幻术破解之后都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在他肮脏的后穴里高潮喷精……尹亢野心中泛起一阵阵恶心,他急急推开钱儒肥胖的身子,从钱儒后穴里拔出鸡巴时啵的一声气音让他又怒又臊,他忍着几欲作呕的冲动匆忙穿上衣裳,转过头狠狠瞪了钱儒一眼道:“今日之事就当没发生过,管好你的狗嘴别到处乱咬人。” 钱儒却撑着榻上的矮桌支起身子慢悠悠道:“尹爷所指的今日之事是你把钱某当女人猥亵的事吗?叫钱某娘子的是尹爷,在钱某后穴里射精的也是尹爷,钱某说到底不过是个受害者,可若是尹爷被人知晓还有这种癖好,那尹爷的名声……”钱儒顿了顿猥琐地嘿嘿笑了笑,用肥短的手指吃力地探到自己的下身从后穴里搅出几丝浓精,又抬手故意向尹亢野示威一般晃了晃,“尹爷大可一走了之,但钱某这副模样走出去……尹爷当真是要坐实了与钱某的夫妻情分吗?” 尹亢野捏紧了拳头恨不能一拳打死这个死肥猪,然而这里终究不是自己的地盘,自己再有能耐也不好把事情闹大,他只得忍着怒气低声喝问道:“那你究竟想怎样?” 钱儒眯起猥琐的小眼上下打量着穿上衣服的尹亢野又恢复到平日里那个俊朗不羁的模样,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有气无力道:“钱某还能怎样,现在我浑身无力,不过是想请尹爷帮个小忙替钱某穿上衣服罢了,说起来钱某的衣服还是尹爷在情动时脱掉的,这个要求应该不算过分吧?” 尹亢野磨了磨牙低声咒骂一句,还是走过去坐到了钱儒身边,僵着身子从榻上拾起先前被自己撕得有些破烂的衣服胡乱往钱儒身上套,钱儒一边欣赏着尹亢野这副恨恨又不得已的模样一边戏谑道:“没想到尹爷在床上是个如此急色之人,瞧瞧钱某的这些衣服,都快碎成布条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钱某是被哪个登徒子强上了呢。” “闭上你的狗嘴,哪个登徒子会看上你这个死肥猪。”尹亢野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登徒子指的可不就是他自己吗。他懊恼地低下头去给钱儒穿上系带,却瞥见到钱儒那长着粗黑乳毛的肥胸上尽是自己吮吻出的红痕和牙印,越发觉得羞恼,一阵阵的恶心涌上心头。 “嘶……尹爷轻些,钱某这一身吻痕可都是尹爷弄上的,这会儿怎么反倒害臊起来了?”钱儒借着尹亢野绑紧系带时大力的一拽顺势倒在他怀里,又伸出肥手暧昧地撩拨起尹亢野裸露的胸肌,一抬头满嘴的酸浓口臭都喷打在尹亢野极力忍耐的俊脸上,似乎觉得他这幅隐忍的模样很是有趣,“尹爷还真是翻脸无情啊,方才还娘子娘子叫得那么痛快,现在拔了鸡巴就不认人了,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