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变态了(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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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事件已经过去一个多月,在那之后安宁排查过身边的人,但是最后什么都没有发现,他原本打算将这件事深埋心底的,但是不行。 因为安宁发现,他变态了,或者说是病了。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犯罪过程中的被害人对于加害人产生情感(如同情、认同、赞赏、喜爱、依赖等),并结成融洽、友好的关系,甚至反过来帮助加害人的一种情感联结。 安宁仔细看着网页上的搜索结果,在仔细对比自己身上的情况,正想得入神的时候,耳边传来幽幽的声音:“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乖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安宁的哥哥安烨厉声责问安宁。 安宁一听见声音,啪的一声合上笔记本电脑,“哥,你进人家房间怎么不敲门呢?你懂不懂要尊重个人隐私的啊?” “我敲过了,是你自己看得入迷没有听到而已。不要转移话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安烨一脸严肃,工作三年后已经隐隐有了安总的风范,让人感觉轻易不能糊弄过去。但是这对安宁可不管用。 “其实是我想捉弄一下周成啦!谁叫他把我的专业说出去了。我得看一下我的计划会不会给他造成太大的心理阴影。”安宁毫无压力的乱编。 安烨听后,脸色一僵,“咳咳......这个事情,你不是说不追究了吗?” 安宁看他心虚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他把自己的专业泄露出去的,但是为了掩盖那件事情,他丢下一句“明着可以不追究,但是背地里还是要报复一下的。”就下楼吃饭了。 今晚安家除了安宁的哥哥安烨,姐姐安馨脸色不太好之外,其他一切正常,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等安宁吃完饭,再和家人看了一会儿电视后,他才端了一杯牛奶回房间。 将牛奶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他再次上前确定门已经反锁好了,才去浴室将手洗干净,把大灯关了,只留下微弱的暖黄灯。他坐到沙发下的地毯上,将裤子和内裤脱光,屁股下面垫了提前准备好的一次性面巾,怀里抱着那间材质舒服的黑色防晒衣。 熟练的用电脑打开前阵子下载的黄片文件夹,找出他最喜欢的那一部,带上耳机,点击播放。影片开头是一个身材高大,小麦色皮肤的英俊男人跟在一个长相精致,白皙俊美的年轻人身后上了一辆小车。他们到了车上后就疯狂的开始亲吻,做爱。 慢慢的,安宁来了感觉,安宁的相貌随了他妈妈,丹凤眼,眼角边有一颗黑痣,非常撩人,小巧的鼻子,嘟嘟的粉唇,精致的五官组合起来显得单纯又无辜。 现在这张精致的脸上正浮现出充满色欲的表情,他闭着眼睛仔细听耳机里面的呻吟声,双腿夹紧左右摇动,将头埋在那件黑色防晒衣里面,用鼻子狠狠的闻,上面除了洗衣液的清香,根本没有其他味道,但是安宁还是痴迷的用脸在上面乱蹭。 电影里的人已经进入正题了,粗大的鸡巴正在白嫩的屁眼里面疯狂抽插,粗大的肉棒将屁眼撑大,身下的小受啊啊啊的淫叫,而男人则是低沉的喘息,他们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整辆车都因为他们的总做剧烈摇晃,安宁的小穴湿了,也越来越痒。 他起身将双腿分开,保证花穴能贴到地面,将防晒衣揉成一团放在小穴下面,坐直身体扭动跨部,用下身摩擦防晒衣,柔软的布料擦过密处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张口喘息,他将手伸进衣服里面,揉搓乳房,用指尖按压、拉起、搓弄乳尖,吐出舌头一圈圈的舔自己的嘴唇,还张嘴伸出舌头在空气中乱晃,好像在和谁接吻一样。 身下的快感慢慢堆积,他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额头渗出细小的汗珠,眉头紧皱,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喘息声,他想象着曾经抚摸过花穴的那只大手在上面揉搓,他忍不住张嘴小声呻吟:“嗯......用力点,啊......里面好痒......” 一边呻吟,一边用手扒开花唇,露出里面肥嫩的阴蒂和紧致的穴缝,用力摆跨,摩擦地上沾满淫液的防晒衣,防晒衣沾了淫水之后,摩擦力已经没有这么强了,安宁抬起屁股,将防晒衣翻过另外一面,继续用阴蒂和肉缝去摩擦。 耳机里面的喘息声混杂着两人对话的声音,他们用英语说着色情的淫话,安宁不得不停下动作,将进度条调整到刚刚两人大声喘息的时候,他们的喘息,让安宁想到了曾经在汽车上萦绕在耳边的粗喘声,这让他性欲大涨,穴心又涌出一股蜜水。 他再一次坐在地上,但是这次已经不是坐在地上摩擦防晒衣了,而是靠在沙发上,双腿大张,隔着薄薄的防晒衣用双手抚弄花穴,他把花唇掰开,揉弄挺立出来的阴蒂,沾了淫液去搓动挺立的阴茎,另一只手透过防晒衣抚摸揉捏乳房,上下一起刺激。 快了,快到了......身下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安宁的背直挺挺的绷着,突然,他起身蹲在地上,按压阴蒂的手指更加用力,屁股也一前一后的摆动,好像真的有肉棒在阴道里面抽插一样,手上越来越用力,就算柔嫩的花穴被防晒衣磨疼了也不停手。 突然,阴蒂传出一阵强烈的快感,使得全身在高潮的瞬间阵阵发颤,腰部发出不自然的挺动,肉穴也不住的收缩,喷出一大股淫液,流过轻薄的防晒衣,沿着他的手指滴落到一次性面巾上。 但是即使高潮了,安宁也还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他用手掌将整个花穴抱住,慢慢按揉,想让那阵舒服的感觉多停留一会儿,直到花穴除了阵阵酸涩之外再无其他感觉,他才停手,瘫坐在地上。 安宁有点失望。自己弄的时候,只要一高潮,那阵快感很快就过去了,就算他再怎么揉怎么捏,高潮的快感都无法保留,然后整个身子就会恢复平静,想再摸一摸都没有兴致了。但是身体里的空虚感还是非常明显, 每当这个时候,他都非常怀念在汽车上被弄得连连高潮时的销魂快感,不论是以前躲在被子里自慰,还是现在的一边看片,一边张开大腿疯狂搓弄,都没有在汽车上的那一次刺激。 过了好久安宁才拖着疲软的身体开了灯,喝完牛奶后去洗澡,将沾满淫液的防晒衣一起清洗。一切都收拾好了,他穿好衣服坐在床上,从抽屉里拿出一管药膏和一张字条,小穴涂好药后,他躺在床上反反复复的翻看那张字条,那个痴汉写给他的字条。 他是一个双性人,身体多长了一个器官,又不能手术切除,在家人的好好保护下,他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但是他还是有一点小自卑的,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秘密,不敢让家人以外的人知道。 现在再回想起那一天,安宁已经分不清自己为什么不大叫出来,是怕自己的秘密公之于众,还是贪恋那陌生的快感,又或者是感动于他没有对自己身体大惊小怪的,反倒还非常享受。 但不管是哪一种,那件事之后,安宁经常会梦到那个人,梦到他的喘气声,梦到他唱的那首歌,梦到他抚摸自己的宽大手掌,然后第二天起来,身下都是一滩淫水,好像尿床一样。而且自己好像被淫魔附身了一样,穴里经常痒得厉害。 总之,安宁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