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继子夜袭吸nei/忍到极致主动掉马出击/用时夏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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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徵杳眼眸深邃,静静地看着画面上呆呆站在镜子面前愣神的beta,目光从陶乐的脸上转到了对方的身上,昏沉看着胸前鼓胀的乳尖。 他看得出来,陶乐的身体因为怀孕发生了很多变化,医生也跟他说过beta有了宝宝以后因为和omega身体性质不同,所以会自动产生一些转变以配合后期的情况。 画面上格外清晰,原本还平坦小巧的乳尖好像被咬大咬肿了似的格外红艳,衬得周围的乳肉更加白皙,beta蹙眉咬着衣摆,忍着痛用力揉捏着平常根本不会碰到的乳头挤出来不少腥甜的乳汁,颜色从奶黄色变得有些清白,顺着乳尖流出来。 时徵杳凑近看的更仔细一些,喉结动了动,咬牙看着渗出的奶汁被陶乐毫不留情用清水冲洗干净流进了洗手池里消失不见。之后又眼睁睁看着对方羞耻脸红急匆匆跑进柜子旁边找出了比较紧身的白色衬衫套在了最里面。 可能陶乐是想着把鼓胀的胸脯压的平整一些,只不过穿成这样以后倒显得乳肉丰满的程度更明显了,弧度也圆润挺翘,白色衬衫被变大了的小奶子撑得紧紧裹着乳肉,还隐隐约约可以瞥见里面小小的乳头。 这会子beta应该已经睡着了,时徵杳赤裸着上半身在阳台那里吹了将近半个小时的凉风,可还是觉得体内燥热烦闷。他在陶乐房门口踌躇了许久,终于按捺不住小心翼翼推开了紧闭的房门,放轻脚步缓缓走到了床边。 白天一直肿痛的胸部终于得到了舒缓,可能是因为里面堵着的奶水流出来不少,陶乐久违的早早沉入梦乡。至于暂时没找到合适的胸衣这件事,陶乐思来想去还是明天趁着时徵杳去公司上班的时候再去商场买吧。 毕竟就算对方是自己的继子,还乖乖巧巧不介意突然冒出的弟弟或者妹妹继续叫着自己爸爸,可是陶乐只要想想要开口说需要胸衣这种私密的事情,就觉得非常尴尬不自在。 里面的白色衬衫实在太紧了,勒的胸口闷痛喘不过气来,陶乐想反正也不会有人发现所以为了舒服又把衣服脱掉了,里面什么也没穿只有外面的一层睡衣。 时徵杳慢慢站在床边低头盯着床上昏睡的beta,房间里因为他的到来弥漫着淡淡的朗姆酒香味,醇厚的醉人的,陶乐轻哼几声翻了个身。 alpha背对着窗口照射进来的莹白皎洁月光,地上的黑影轻轻晃动,慢慢摸索到床角。他半跪在陶乐面前,气息稍微有些急促,眼神虔诚幽深看着没有丝毫察觉的beta,呢喃道,"爸爸,爸爸……" 肩膀宽厚,后背顺滑流畅地肌肉群,处处透着勃发的力量,时徵杳裸着上半身,像头虎视眈眈的饿狼盯着眼前一无所知的猎物,目光扫量陶乐从头到脚任何的地方,极其露骨却又压抑着欲望珍重吻了吻beta的手背。 嘴巴含着陶乐修剪整齐的粉嫩指尖嘬吸,余光紧紧盯着床上的人观察对方的反应,陶乐或许是神经太过放松,又或者是孕期嗜睡且疲乏,根本没有苏醒的迹象,只微微皱眉,时不时嘤咛几声。 "爸爸好笨,这样都醒不来……要是我这时候插进去了,会不会把爸爸肏醒啊?"时徵杳眉眼弯弯像是在说什么玩笑话似的,不过要是陶乐这时候醒过来看见继子眼里涌动的晦暗的话,应该绝对不会相信这只是什么简单的玩笑而已。 alpha哑着嗓子,目光缱绻流转,像是注视爱人毫不避讳描摹陶乐的眉眼,怎么都看不够,勾唇低头蹭了蹭身下人圆润不少的下巴,"爸爸最近是不是胖了啊?好软,摸起来好舒服……多吃点,我喜欢这样的爸爸。" 时徵杳低声细语呢喃着,不在意有没有得到陶乐的回应,更像是自言自语。凑到陶乐胸前仔仔细细嗅着,果然闻到了淡淡的却不容易忽略掉的香甜奶香味,alpha脸上顿时展露出孩童般容易满足的笑容,闭上眼深嗅一口,变态似的夸赞,"爸爸怀里好香,是不是藏了什么宝贝?" "让我来找找看好不好?爸爸乖乖的,不许乱动。" 他自说自话俯下身缓缓伸手解开陶乐的睡衣扣子,露出里面被揉捏太厉害现在还有些红痕的软腻乳肉,鼻尖钻进更厚重些的奶香气味,细闻起来还有种淡淡的腥甜。 时徵杳闭上眼轻声喟叹,喉结滚动,一瞬不瞬紧盯明显大了不少的小奶子,白白嫩嫩乳肉配上嫩红奶头,他眸光更加晦暗贪恋,微微张嘴凑过去舔了舔,上头昏睡的beta终于溢出几声小小的嗫嚅喘息声。 alpha的牙齿轻轻啃咬着嫩红的乳尖,像是已经完全成熟的红果子被他珍视又怜爱的含进嘴里舔咬吞吐着来回反复,陶乐眉头紧皱,已经在梦里无知无觉涌出了刺激性泪水,悄然浸湿了头底下白色的枕头。 "唔……爸爸好甜……可惜没有奶水了,以后,等它又有了让我帮爸爸吸出来好不好?"时徵杳含糊不清说着,沙哑低沉的嗓音里混杂着愉悦的轻笑,"变大了好多……真漂亮啊" 不知道在那对可怜的小奶子那里流连了多久,时徵杳终于肯恋恋不舍抬起脑袋来,额头隐隐约约细密薄汗,他用手捋了捋有些杂乱的发丝,呼出几口浊气,凑到陶乐唇边含着他的唇瓣迷恋的吮吸了几秒以后才缓缓站起身,整理好陶乐的睡衣,带上门离开。 第二天beta从睡梦中香甜的醒来,睡衣磨蹭着被咬红了的小乳头有些稍微火辣辣的疼,陶乐咬着唇掀开衣服查看,本来就艳红了不少的奶头更加鲜艳,充了血似的红。轻轻碰一碰都有些疼,陶乐没多想,只以为是因为自己昨天太过用力挤奶才会这样。 和往常一样,陶乐下楼吃早餐的时候,时徵杳已经离开去公司了,家里又只剩下陶乐和几个下人。 陶乐找了家里的司机让他准备好车子,待会带着自己去附近的商场转一转,"小徵那里我会和他说的,你只管带我去就好了。" "是,陶先生。" 坐上车很快便到了市中心的商场,陶乐进了大厅,身后跟着尽职尽责的司机,两个人兜兜转转到了楼上的专为孕期孕妇还有孕夫们服务的店门口,陶乐让司机在外面等着他,自己进去找合适的胸衣。 在营业员的帮助下,陶乐挑了几条质感不错胸围也合适的胸衣付好款离开了,回家路上他突然接到了许久没有骚扰他的变态的消息。 大多数都是图片。 陶乐惊诧的看着上面发来的熟悉的画面……是自己在浴室挤奶的照片,还有奶水流出的,被衬衫裹紧的,最后一张是陌生的胸衣图片,看样子位置是在自己家门口的样子。 手机不停震动,那个变态丝毫不消停,就算陶乐从来不理会他也锲而不舍,"宝贝儿是流奶了吗?" "是不是觉得柰子很疼啊?有点硬硬的……要不要我帮宝贝吸出来?嗯?宝贝需要我帮忙吧?" "好想含住宝贝的小奶头,那里好粉好嫩哦~一定很软,宝宝有自己摸过揉过吗?" "哦对了,我专门给宝宝买的衣服,宝宝记得穿上拍照给老公看看合适不合适知道吗?" 陶乐胸口郁闷,胃里翻涌着恶心感,厌恶至极扔掉了手机置之不理,想到变态说的专门给自己买的胸衣就更加觉得疯狂,后背发凉浑身气血倒流似的呼吸艰难,那个变态竟然这样胆大,把东西送到自己家门口,他究竟是谁?究竟藏在什么地方? beta脸色又有些病恹恹的白,揉着眉心缓缓下了车,门口已经没了信息上所说的胸衣,本来松了口气以为那个变态是在故意吓唬他,可是没想到进了客厅,阿姨便把旁边的纸袋递给他,"您刚走就有人送过来了,说是给您的。" 陶乐紧紧揪着袋子,声音尖利惊慌,"他是谁?!长什么样子?!阿姨你看清楚他的样貌了吗?" "没有啊,就是普通的打扮,快递小哥的模样……我,我没太在意,拿了就进来了,怎么了吗?出什么事了?您别激动,坐下休息一下……"阿姨看他脸色不太好,有些担忧,连忙扶着陶乐坐在身后的沙发上,给他放好靠枕,"您别激动,没事吧?" 陶乐扶着肚子摸了几下,冲阿姨摇摇头,低头看着自己依旧平坦的腹部,轻声道,"没事了,阿姨您去忙吧,我没事,刚才就是有点敏感而已。" "真没事吧?好好好,那您好好坐着休息,有事就喊我啊。" "哎,知道了阿姨。"陶乐揪着纸袋,低头思量了好一会儿,平息胸腔的怒火还有恶心感,直起身把胸衣连同纸袋扔进了门口垃圾回收桶里后便转身回房了。 因为这件事情闹的陶乐心情又有些不愉快,午饭吃的不太多,一个人躺在楼上整个下午都没有露面。 时徵杳回来的时候听阿姨说了这件事,脱下大衣的动作一顿,又恢复正常,把衣服递给阿姨手里,点点头,神色平静,"知道了,你去忙吧。" 他在房门口看到了熟悉的纸袋一角,凝睇许久竟然露出笑来,还有些真心实意似的笑的胸腔震动,像个疯子摩挲唇边,"啊,爸爸不喜欢我的礼物吗?好可惜……" 从那以后,陶乐总是收到那个变态隔三差五的骚扰病态下流短信,有的时候还是拍到的自己的照片,有的时候是换衣服的照片,有的时候是几条短短的句子。 赤裸不加掩饰的情色欲望。 "宝贝怎么都不回我啊?也没发给我照片……宝贝,胸衣穿上合不合适?" "好想亲眼看到宝贝穿上胸衣的模样,唔,不过要是真的看到了,我应该会忍不住肏坏宝宝的。" "想看宝贝穿丝袜的样子,应该快了吧?" "宝贝还涨奶吧?想吸宝贝的奶汁,一定很甜,和宝宝一样甜……" 最后一次是浴室的地板照片,陶乐愣神看着有些眼熟的布置,羞愤盯着突然发现的白色地板上斑驳的白色液体。 "我要忍不住了,好想插进去,进入到宝贝的身体里面,把宝贝灌满。" 拉黑删除都没有用,陶乐咬牙切齿入去换了新的手机号码,没想到竟然真的有用似的,他再也没收到那个变态的信息,本来以为自己真的已经彻底摆脱了那个男人生活终于恢复正常,可是没想到这只是刚好开始而已。 陶乐又再一次见到了时夏,只不过这次当初张扬又高高在上的omega完全变了个人似的,整个人落魄萎靡,眼角还有淤青,脸上的巴掌印清晰,枯黄的脸高高肿着。 看见陶乐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急切的扑上去攥紧beta的手腕不停大力摇晃着,声音沙哑崩溃,"陶乐!陶乐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啊,求求你帮帮我……帮帮我吧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快要活不下去了呜呜呜" "到底怎么了?时夏你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出什么事了?你说话啊!" omega捂着疼痛难忍的脸颊,因为脸肿了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眼里大颗大颗泪珠滚落,好不可怜哀求,"求求你陶乐,看在我们曾经……曾经也是夫妻的份上,你帮我和时徵杳求求情好不好啊?求他放过我……我不会自不量力挡他的道了呜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让他放过我啊!我真的,真的要疯了……" 陶乐愣怔疑惑,眼睛微睁,"什么?这和小徵有什么关系啊?小夏,你是不是搞错了?他可是你的儿子,你怎么会觉得是他害得你——" "他就是个疯子!陶乐你还是太单纯太天真了,你永远把别人想的那么善良……以前是我对不住你,你,我告诉你,时徵杳就是个疯子!是个恶魔……我变成这样的都是他害得,他为了,为了你——" "时夏!你在这里做什么?"alpha浓烈的信息素充斥着周遭,时夏被他的声音吓得身子剧烈颤抖,眼神惊惧盯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男人,躲在陶乐身后流泪,"疯子!疯子你滚开呜呜呜呜,陶乐,陶乐你救救我,他会杀了我,他真的会杀了我的!救救我啊……" 陶乐下意识挡着她,无措看着面前走过来的男人,"小徵,你们……小夏告诉我说你,你要伤害她?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和我说清楚。" "爸爸,这些我之后会和你说清楚的,你难道不相信我吗?听我的,你先回房间休息好不好?" "不要陶乐!不要听他的!他在骗你,他就是擅长在你面前装乖……"时夏拼命摇晃脑袋,哀求又希冀看着身旁的陶乐,又警惕瞪着脸色阴沉的alpha,哭哑了嗓子颤抖着,"我说的都是真的,是真的呜呜呜" 陶乐眼神一凛,他不相信时夏会这样平白无故冤枉时徵杳,而且明明距离上次见面才过去不到半个月而已的时间里,时夏就变成了这副模样,他根本没有从时徵杳嘴巴里听说过时夏的事情。 "小徵,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爸爸,你真的不相信我的话,却相信她的话吗?"时徵杳眯着眼声音柔和,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像是在给陶乐最后的机会,努力压抑着怒气还有嫉妒,冷冷的扫了眼陶乐身后的女人,"她果然……在你心里,她永远比我重要,对吧?啊?可她凭什么?!" "来人,把她带下去关起来。" 像是装累了,不耐烦似的,时徵杳怒音压低,侧过身去整理有些凌乱的衣袖,挽了挽袖口解了手腕上的钻表扔到沙发上,揉着眉心坐在沙发上,对时夏撕心裂肺的怒骂还有哀求充耳不闻冷眼旁观。 直到陶乐于心不忍伸手要把时夏拉回来时才阴沉着站起身,搂着beta的细腰,从背后把人紧紧箍住不让他乱动,低头埋进陶乐脖颈处深嗅,"爸爸,别动,你乖一点,那么她受的罪还能轻一些。" 陶乐身体紧绷,僵直转过去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完全陌生的青年,声音颤抖,不敢相信,"小徵?你,你真的……真的是你?" "为什么?时夏她是你的妈妈啊!你怎么能……就算你恨她,可是也不能这么——" alpha不想再从他嘴里听到时夏的名字,眉头紧蹙又缓缓舒展开,指腹摩挲着坦克的眉眼,意味不明笑笑,"爸爸,你与其担心别人,还不如想想自己?" 时徵杳的手掌在陶乐绷紧的肩膀处揉捏着,温热的掌心温度隔着布料接触皮肤,陶乐不明所以却还是莫名抖了抖,"什么?什么意思……小徵……" "呵,爸爸真的完全没有发现啊。"时徵杳狡黠眨眨眼,用手指捏了捏陶乐圆润的耳垂,亲昵的凑近些,垂眸将目光落在继父的胸脯的位置,暧昧缱绻扫量许久,久到陶乐已经察觉到那视线的火热灼灼,不自在的用力推拒起来,"小徵?你,你先放开我……我,我有点不舒服……小徵?" "爸爸这里还涨奶吗?要不要我给爸爸吸一吸啊?爸爸要我吗?" "小徵?!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怎么会,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陶乐眼神受伤失望又难以置信看着面前高大的继子,"小徵,你到底怎么了?" 时徵杳惋惜什么似的叹了口气,眯着眼紧紧盯着面前的beta,"爸爸不是相信时夏说的吗?她说我骗了爸爸不是吗?说我是个疯子,一直戴着伪装面具……" "小徵,我相信你不是小夏说的那样!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我们把事情说清楚就好了——" 看着表情真诚不似作伪,眼里都是急切和希冀的beta,时徵杳笑着把人扯进怀里亲昵蹭了蹭他的下巴,呼出的气息灼热滚烫,暧昧的凑在陶乐耳边说道,"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如果我说,那女人说的都是真的呢?啊?爸爸,宝贝,你忘了我了吗?" "宝宝,我忍不住想插入你的身体里,灌满你的……"时徵杳低沉温柔说着熟悉的句子,陶乐大脑一片空白,脸色顿时惨白,惊惧慌乱看着愉悦的alpha,突然挣扎起来,"放开!你放开我!是你?!怎么会是你呢?!放开啊……" "小徵,你是不是在骗我啊?你在骗我吧,是不是怪我刚才不相信你,所以你生气了啊?是不是这样啊……你说啊!说你在骗我……"陶乐眼眶泛红,崩溃的哑了嗓子质问面前的继子。 时徵杳叹息一声,摩挲着他微凉的脸颊,"爸爸,我忍得太久了,我不想只是在暗处看着……我也不甘心这样等着,你懂吗?" 他用力扯着陶乐的手腕走到楼上自己的房间里,开了用来监控陶乐的电脑,上面显示出陶乐房间每个角落的画面。到了浴室,里面有条熟悉的内裤,那是他很久之前找不到的那条,还有准备扔掉了的白色衬衫,上面还有奶黄色的乳汁痕迹…… alpha突然失控似的扯着嗓子指着陶乐眼前看到的一切,摊开手说道,"这些,这些都是我做的,都是证据!你看清楚了吗?嗯?" "我从来不是什么乖孩子,我也不想做你的孩子!我要做的只有一个,就是你的男人……本来以为时夏已经不足以威胁我,本来以为你终于可以看到我了……可是!可是还是她!她阴魂不散!" "还有你肚子里的野种!那个野男人!这些我可以容忍,你喜欢孩子,那我就留下它,也留住你……可是时夏,她该死!她凭什么抢走你的爱啊?啊?那是我的!那都是是属于我的!你也是我的!" alpha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发泄自己疯狂了的欲望和不满,房间里浓烈刺激的朗姆酒香瞬间袭来,陶乐双腿发软,眼睛酸涩肿胀,水雾笼罩着眼睛,他泪眼朦胧靠着身后的墙壁缓缓滑落在地上瘫坐着。 "小徵,小徵……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唔……"唇齿发颤,陶乐浑身冰冷,双眼失神呢喃不停。 时徵杳喉结动了动,解了里面衬衫上束缚着的黑色背带夹,甩在角落里,凌乱的发丝铺撒在额前,他像头野性难驯的恶狼,急切露出阴森尖利犬齿对着眼前柔弱白嫩的美味猎物。 "爸爸,我好久之前就爱你了,我爱你,宝贝,别哭了,别哭……"alpha猛的跪在哭泣自责的beta面前,头抵着头蹭着鼻尖。 温热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坦克濡湿的唇边,时徵杳眼眸深邃满含深情凝视着beta,舌尖舔了舔对方湿漉漉的睫毛眼皮,终于喘息着捧着陶乐的脸,侧头要吻下去,即将碰到柔弱的小嘴时,陶乐终于眉头皱紧把人推开,"不,不行,小徵,这样不可以……" 时徵杳脸冷下来,嗤笑着捏着陶乐的下巴,大腿抵进他两腿之间把人困住,"不行?不可以?爸爸告诉我,为什么啊?" "难道爸爸不想救那个女人了吗?" "我还没和爸爸说吧,我的手里,有时夏和别的alpha上床的照片,那是她的把柄,要是被家里的老头知道了……她会死的更惨。" "小徵……"陶乐眼角涌出一颗泪珠,愣愣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哑了嗓子,破碎又脆弱。 "爸爸你说,要是我把照片匿名发到那个家里的话,时夏,她会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