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非典型易感期/生殖腔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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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的生殖腔比不了omega那样轻而易举的容易打开,季慈之专门去了有经验的老医生那里询问了好几遭。说是生殖腔打开的时候承受的疼痛指数要比普通程度高几十倍,不能强硬插入,如果非要打开的话,可以在日常生活中服用一些帮助软化生殖腔的药膳。 所以陶乐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季慈之总是喂他喝许多黑乎乎的药汤,虽然他不太喜欢这样的味道,但是自己乖乖喝下去总比让季慈之嘴对嘴喂下去要好的多。 陶乐平常观察过这里周围的环境,窗外偶尔露出的景象让他觉得陌生,不过看上去就是非富即贵的地方,季慈之果然没有他表现得那么简单,陶乐对自己当初那样愚蠢天真相信了季慈之的鬼话觉得几万几千倍的后悔。 alpha似乎心情好了不少,只是抱着陶乐摸来摸去,并没有那天晚上的粗暴狂野。脚腕上的银链子还是系在床腿上,只不过活动的范围扩大了不少。 房间里总是萦绕着季慈之身上的硝烟味,混杂着陶乐用的沐浴露的气味,因为时常和季慈之贴身挨着所以身上也沾染了他的信息素味,这让他由衷觉得厌恶,恨不得一整天都泡在浴缸里。 这天晚上季慈之给陶乐洗澡的时候突然说要带beta出去参加宴会,是他们家里的家宴。 陶乐柔软的发丝软趴趴贴合在额前,整个人显得困乏异常,没有精神似的乖乖的被季慈之抱着,两个人湿漉漉赤裸着坐在浴缸里。 alpha的胸膛贴着陶乐瘦削后背,下巴垫在陶乐的肩头,亲昵的舔吻着beta泛红的耳尖,"我们就去坐一会儿,很快就回来,阿陶就当是陪陪我,好不好?" 他能说不要吗?季慈之根本就没有给过他拒绝的机会,陶乐垂眸,眨眨眼睛,幅度很小的动了动脑袋,"好。" 季慈之眼睛亮晶晶,看上去开心的就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露出腮边的梨涡,小虎牙俏皮轻轻咬了咬陶乐泛粉的指尖,"阿陶好乖,我就知道阿陶舍不得我一个人是不是?" 陶乐没说话,感受到他的手掌在自己胸前肆意抚弄,身体已经敏感的瑟缩着瘫软在男人怀里,嘴巴微张眼里晃动水光,闭上眼睛,泄出几声呜咽,"呜,嗯~" 他突然有些感谢季慈之很快俯下身堵住了自己的嘴巴,不然不知道该听多久自己那样毫无廉耻浪荡的呻吟。 alpha托着他的臀肉把陶乐转过来面对面挨着自己,浴缸里的水溅出不少,季慈之看着陶乐泛红的小脸,乖乖的没有反抗待在自己怀里,闭着眼睛任由自己予取予求,沉溺的也闭了眼睛轻轻舔舐陶乐被亲肿的小嘴。 借着窗外的夜景,眼前的这一幕竟然有些爱人间甜腻美好的氛围感。可是两个主角都心知肚明,事实并非如此。 陶乐换上了季慈之准备的衣服,两个人一同到达所谓的家宴,陶乐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季慈之的家里会这样有钱,明明说的是家宴,可是光门口停的车子就快赶上娱乐圈明星红地毯走秀那么多了。 把车子钥匙交给旁边恭敬站着的下人,季慈之在众人注视之下面容沉着的拉着陶乐的手到了家宴大厅。 门口的老管家穿着燕尾服,看见季慈之回来笑的脸上的皱纹都布满了,急急忙忙叫着少爷迎上来,"小少爷,小少爷!您回来了,老爷可盼着您回来,刚才还说要等您来了才开始呢!这下可放心了,这位是……?" 季慈之没回答,冷着脸把外套递给老管家,搂着陶乐的腰便进了大厅。这里比门口的车子还有热闹,穿着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早就听见动静了,眼里带了些看热闹的神采一齐看向走进来的两个人。 没想到季家小少爷回来竟然带了个不知名不知姓的普通beta回来,这不得把季老爷子气死啊?! 坐在正中央的老人精神矍铄,一头华发,眼眸和季慈之如出一辙的相似,不怒自威,正盯着孙子旁边站着的beta,手里的龙头拐杖在地板上敲了好几下,"带过来了?" 季慈之握紧旁边手心微凉的陶乐的手捏了捏,侧目看了看不明所以的beta,眼神柔和弯起来安抚,"没事,阿陶别怕,爷爷不吃人。" 他拉着陶乐往老人跟前走过去,恭敬又严肃微微俯下身弯腰,陶乐也下意识跟着弯腰,被这样有气势威严的严肃老人盯着,陶乐头皮发麻不自在的微微躲在季慈之身后。 "哼,不知道你什么品味。"老爷子气呼呼不屑,不再瞧着陶乐不放了,握着拐杖慢慢站起来走到季慈之面前,尽管已经有些佝偻,却还是有上位者的压迫感,看着面前年轻的孙子,"我们当初说好的,我若是答应了你的要求,你以后就要回家来接手公司,你可记得?" 两个人不知道在玩什么猜谜游戏,陶乐也不想知道,他只想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成为所有人注视的中心总让他觉得难受。 季慈之点点头,"我记得,爷爷,我会遵守承诺的,您放心。" "嗯,看来他对你来说确实重要。" 这句话在季慈之那里带着浓浓的威胁,他了解面前的老人又怎么样雷霆的手段,心里难免有一瞬间的恐慌,下意识把陶乐往自己身后挡了挡,正面迎上老爷子的目光,"爷爷说的没错,所以若是他出了点什么事的话,我什么疯事儿都做得出来。" "好啊好啊,好的很啊!你小子,真是……长大了,骨头硬了。" 季老爷子算是放手了,乏累了一般摆摆手,"罢了罢了,随你吧。我老了,是时候享受享受生活了。你带着他去见见那边的叔叔伯伯们吧,他们也许久没见你了,去吧。" 他一边说一边拄着拐杖上了楼,身后还跟着不放心的女仆。 一时间宴会里的男男女女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没想到老爷子竟然会同意唯一的继承人和一个普通的beta在一起。 季慈之手心渗出一层薄汗,却勾着唇呼出一口浊气,搂着陶乐蹭了蹭对方的侧脸,尽管陶乐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惹人注意不停推搡他,"别在这里,好多人在看……嗯~小季" "对不起,阿陶,我只是太开心了。我错了,你别气阿陶,别气。"他像是撒娇的大狗狗似的让人挑不出错来也发不了火,宠溺的又偷亲了陶乐的唇角,举着两根手指发誓,"好了好了,不亲了不亲了好不好?我们回家再亲,阿陶到时候不许拒绝我。" 陶乐恨自己刚才又心软让alpha钻了空子,皱着眉头不回答,季慈之也不生气,搂着他到了角落的沙发上坐下,给他拿了杯果汁,"阿陶,我要去那边和叔叔伯伯聊几句,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很快回来,然后我们就回家。" 他脚步匆匆到了对面人群中心,穿礼服的上流贵妇,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几个人相谈甚欢似的模样,季慈之在其中依旧显得尤为夺目出众,仿佛瞬间蜕变成商场上游刃有余的上位者,一举一动都格外优雅。 期间也有好多钦慕的omega红着脸来到优秀的alpha面前敬酒,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有一句没有一句的和季慈之聊天。 男人掩饰着眸底的不耐烦以及厌恶,时不时打发几句话,余光紧紧盯着角落里乖巧坐着的beta,看陶乐脸蛋红红的低头敲着杯子,微微勾唇愉悦的心动。 眼看着对面的omega已经控制不住要表白诉诸情意,季慈之也已经没耐心敷衍下去,把杯子放在一旁,匆匆留下一句抱歉就快步走到了对面的人群中去消失了。 宴会上许多的alpha,陶乐敏锐的察觉到自己身边若隐若现的信息素气味,很有压迫感和攻击性,像是故意释放的。 他有些心慌的左顾右盼,在这里他唯一认识的只有季慈之一个人,莫名的有些依赖,心里期盼着alpha马上出现在自己眼前。 那股浓烈的信息素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陶乐正在疑惑之际,头顶响起了季慈之的声音,"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还没等到他回答,不远处突然发生了不小的混乱,似乎是出了意外,聚集的人堆冒出玻璃杯摔碎的声音,还有惊呼一声。 管家急匆匆跑过来,"小少爷,那里有omega发情了。" 季慈之眼神一凛,"赶紧让alpha都出去,把omega隔离到房间里,家里还有没有抑制剂?去派人去找医生过来,快点!" "阿陶,你到这里等我,不要随便出来。"他说完便又跟着管家到了那边的事发地处理问题。 陶乐不知道等了多久,迷迷糊糊的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他跑过去开门,门口的老管家一脸愁容,"先生……小少爷,他,他出了点问题,我们没办法近身,您,麻烦您跟我过来一趟吧!" 他被老管家领着到了刚才还热热闹闹人山人海的大厅,现在却只有沙发上的季慈之在那里安安静静的坐着。 "他怎么了?" "小少爷他刚才突然就不知道怎么了,乱砸东西还不让我们碰他,一碰就会发怒……估计,估计是易感期到了。以往易感期都会提前吃药的,今天这次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或许是刚才的omega发情诱使的。" "我们没有办法了,或许您可以……"老管家无奈的指着沙发上低着头一动不动的男人,叹了口气,哀求的看着陶乐。 空气里淡淡的红酒味,陶乐点点头,试探的往季慈之那里走过去,轻声叫他的名字,"你还好吗?小季,你有没有好一点?小季?" alpha终于动了动,有些危险的猛然间直起身子死死盯着距离自己只有三两步距离的beta,眉眼深邃黑漆漆,额头还有渗出的汗,瞬间释放的压迫信息素席卷整个大厅。 同是alpha的老管家难耐的皱眉,咬着牙发出惨叫倒在地上闷哼几声便不省人事了,陶乐担心他的安危想过去把人扶起来,没想到季慈之动作迅速,猛的站起身把陶乐扛在肩上就走出了大厅。 "季慈之?!季慈之你放我下来!小季,小季你别发疯了……放开我啊!季慈之,我要生气了,你放开我!" 他扭着身子使劲儿挣脱,季慈之不管不顾,冷着脸大力压制着他的腰身,下巴紧绷不耐烦的拍了陶乐的屁股几下,哑着嗓子,"啧,别动。" 门口还停着几辆还没走的车子,站着交谈的人眼睁睁看着季慈之扛着乱叫的陶乐从自己眼前经过。 "他们在看!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陶乐喊红了脸,不停的拍着季慈之的肩膀。 alpha心里燥热,急切的只想把beta带回去谁也看不到,眼神晦暗逼视着周围乱看的人。信息素猛烈又充满威胁,路边的人纷纷被逼着移开了目光。 这次的易感期发作迅猛又猝不及防,季慈之勉强稳住心神,想把人带回家再说,没想到开车到半路体内叫嚣的猛兽像是突然挣脱束缚扑出去一口咬住猎物脆弱的喉咙似的。 急刹车刺耳尖锐的声音许久才停下。陶乐心跳如鼓看着窗外昏沉的夜色,看着慢慢放下去的座椅,手指掐进坐垫里,想打开车门却徒劳的发现早就被锁住了打不开。 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眼前的alpha撕扯的只剩下白骨,控制不住身体的抖动,缩在角落里,"你别过来,不要……季慈之,你冷静一点,我们去医院,去医院你就好了……小季小季你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 季慈之眼神猩红,深邃眉眼看着面前的猎物,呼吸粗重没有说话,下一秒却突然扑上来攥住陶乐纤细的脚踝往自己身下拉扯。 埋进陶乐胸前不停嗅着熟悉的味道,易感期的alpha急需要自己亲近的人的安抚,他浑身滚烫贴着陶乐颤抖冰凉的身体,牙齿轻轻磨蹭着陶乐脖颈后的软肉,呢喃道,"阿陶,阿陶,阿陶……我需要你,阿陶……好难受我好难受,宝贝儿,我的宝贝儿……" "让我插进去,让我插进去……"他说的直白露骨,眼神危险晦暗在陶乐苍白的脸上流连,呼出的气息炙热快要把beta整个人完全融化掉,陶乐极其反抗的摇着脑袋拍打着季慈之禁锢着自己的肩膀,"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我不是omega,我是beta啊!我有妻子我有家庭了,你放过我,啊?放我走好不好?小季,小季算我求你了,求求你了!" 他已经敏感的觉察到了危险,也知道眼前的alpha根本不是在跟他开玩笑,陶乐眼里涌出眼泪来,浓重的哭腔配着嘶哑的哀求惹人怜爱。 季慈之抿唇抚摸着他被泪水沾湿的睫毛,喉结动了动,慢慢舔着粉白脸上冷湿的泪痕,"阿陶,你真的好不乖……为什么非要离开我呢?嗯?我对你不好吗?" "宝贝儿哭的好漂亮,阿陶摸摸,摸摸它,是不是好硬好烫?阿陶一哭下面就很硬,阿陶再哭一哭……" alpha有些迷恋沉醉的呢喃,强硬的扯着陶乐冰凉的手覆上自己裆部已经硬起来的性器,鼓胀的滚烫的在手心微微搏动,陶乐羞耻的往后缩着身子却也只是被男人死死压住,没有挪动分毫。 季慈之喟叹着啄吻陶乐的眉心眉弓鼻尖,又抵开唇齿钻进他嘴巴里嘬弄舔吻濡湿的粉嫩舌尖,亲不够似的来回吮吸直到舌根发麻,陶乐呜咽着躲避,满脸的口水,呼吸被完全攫取,红着脸无力的流泪。 他的手炙热的顺着陶乐凌乱的领口往里抚摸,一寸一寸挪动,怜爱的摸着胸口仿佛长了些肉的小奶子,幽深的注视着粉嫩的乳尖,在陶乐羞耻脸红的瞬间俯下身舔着奶头,娴熟的嘬弄舔吻,"阿陶哪里都好甜,唔,宝贝儿这里是不是变大了啊?嗯?" "是被老公吸大了吗?小奶子好红好嫩,阿陶这里以后会出奶吗?出奶的话都给老公喝,小奶牛"季慈之声音低沉性感,含糊不清的说着疯话,陶乐被他咬的难耐,鼻尖渗出汗,紧咬着唇默默忍受,时不时冒出几声嘤咛来。 看陶乐一点眼神都不肯施舍给自己,易感期的alpha不高兴的阴沉着俊脸,有些泄愤的轻轻扯着嫩红的奶尖咬在嘴里拉扯,陶乐皱着眉轻哼,"嗯~别,疼,疼唔~" "好想给宝贝这里装上乳钉,一定很漂亮,是不是?" 季慈之面无表情看着突然睁大眼睛恐慌的beta,恶魔呢喃似的捏着陶乐的下巴,"阿陶想要吗?都不看我一眼,好伤心。" "不,我不要,不,不要……不要乳钉唔,我不要……"陶乐仰着脖子看着上方的男人,无助的抖着身子,湿漉漉的眸子里都是惊惧求饶。 alpha满意的点点头,他当然不可能让陶乐受这些罪,只是想吓唬吓唬不乖的小猫而已,"好,阿陶不想要我们就不要了。" "阿陶刚才都不关心我,要去关心别人……我太生气了,阿陶的眼里只有我才行。"季慈之用温柔的语气说道,眼睛紧紧盯着已经吓坏了还没有恢复过来的beta,"知道吗?" 陶乐眼里流不尽的眼泪,洇湿了眼尾,呆呆的被男人抱着坐在了对方的腿上,身上的衣服已经滑落在座位上,季慈之舔着他光滑的皮肤,揉捏着陶乐软腻的臀肉。 手指顺着股缝磨蹭着嫩红的小穴,陶乐敏感的抖着身子,脸色苍白紧紧咬着唇角,无力的躺在季慈之怀里,"唔,不,不要……" beta猫儿叫似的哑着嗓子,掺着哭腔被迫高高抬起腰身,后穴口被季慈之的手指研磨,不停的瑟缩抖动,咿咿呀呀的交换。 "呜呜嗯~不要,不要进来~唔,求你了……不要,我不要呜呜呜……嗯~" 陶乐抽噎着咬着指尖避免泄露呻吟声,无意识的摇尾乞怜,粉白的脸也变得潮红,呼吸潮湿驳杂同alpha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啊~不,我不呜呜呜……小季嗯~你出去唔,出去呜呜……" alpha的大手抚摸着陶乐光滑颤抖的后背,顺着脊椎骨往上摩挲,手指在有些湿漉漉的小穴口画圈研磨一会儿便毫不留情插进去,有些艰涩的缓缓吃进去,粉嫩紧致的小洞贪吃的被手指撑开,肠肉湿热的吸附着。 季慈之掰着陶乐湿漉漉的小脸舔吻,手指轻轻抽插搅弄着后穴,勾着陶乐的舌头吮吸缓解他紧张的神经,"别怕,宝贝儿" "不要了求求你……呜呜,小季你放了我好不好啊?我会报答你的,我不会追究之前的一切……我,我走的远远的……好不好啊?求求你了,你出去,不要,不要进来呃嗯~" 他突然剧烈的抖着,小穴里濡湿的被手指搅来搅去,咕滋咕滋的水声黏腻的响动,陶乐小脸潮红无力瘫倒在男人怀里,手指按压在凸起的敏感点来回轻轻碾压着,陶乐张着嘴喘息呜咽,泪流满面,"唔嗯~不,不要……嗯~那里呜呜,不要碰嗯~不……" "阿陶还想跑到哪里去?我不会放你走的。宝贝儿,不要天真了。" "你以为你这个时候回去的话,时夏那个女人还在等着你吗?还有那个拖油瓶儿子……你这么想吗?嗯?" "他们早就把你忘了,阿陶,只有我才是真正爱你的人,你不要管他们了好不好?只有我们两个不好吗?" 季慈之轻柔深情的凝视着眉头紧皱的beta,轻轻舔了舔他鼻尖的薄汗,一路往下咬着小巧的喉结又亲了亲红肿的奶头,"你也爱我不好吗?阿陶,阿陶……" 手指在湿热的穴里作怪,陶乐不停抖动,扯着又软又媚的调子呜咽,鼻音软糯混合着哭腔沙哑的哀求,"啊~不要,不要碰那里了呜呜呜……不要……嗯~嗯~好奇怪呜呜" "不奇怪,阿陶是不是也很舒服?叫的真好听,阿陶再多叫叫,叫大声一些。" 两具身体紧紧贴合着彼此,密不可分似的纠缠着,滑腻莹白的酮体被蜜色强健的身体抱着,空气里萦绕着浓烈的情欲气息。 像暴风雨来袭的前夜,黑压压的阴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只有微微急促的粗喘以及实在勾人的绵软的哀求呻吟声。 季慈之呼吸也变得粗重急促,胸前被陶乐有怨有恨的抓出血痕来,一道道的渗出血,他却只握紧陶乐粉嫩的指尖舔舐,"我插进去好不好?插到里面,让阿陶舒服,好不好?嗯?" 那根滚烫粗长的性器已经雄赳赳叫嚣着疯狂炽热的欲望,毫不掩饰的抵着陶乐的臀缝,慢慢来回在穴口磨蹭着,陶乐掐着季慈之的肩膀,小脸潮红布满冷湿干掉了的泪痕,"不,不要好不好?我,我给你,给你摸出来……好不好?小季……小季……" alpha满身浓烈的硝烟味并不好闻,侵略性极强的萦绕着浑身泛红的陶乐,季慈之没说话只是俯下身极重的亲着beta濡湿的小嘴,陶乐害怕他直接插进来只能乖乖的任由他深吻,想着这样或许对方会心软放过自己。 "呜—嗯啊~不,不"陶乐白着脸睁大眼睛,刚刚被手指抽插过的小穴突然被滚烫的肉刃猛的挤开,撕裂似的疼痛让他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眼里无意识流出刺激性泪水,鼻尖委屈的红润,被巨物瞬间撑大,整个人被劈开一般,只能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失神的看着上方的alpha,"啊~哈啊~啊—痛,唔,出去你出去呜呜……不要了~哈啊~" 柔嫩的小穴被撑得满满的,像是肉壶似的承受alpha的所有猛烈欲望,季慈之额头青筋暴起,忍耐着缓缓深入,紧致湿热的小穴紧紧咬着内里的肉棒,他哑着嗓子,心疼却并不后悔这样做,他的字典里想要的东西必须得到手,"阿陶,呼,宝贝儿,忍一忍" 男人亲着他的脸,一寸寸往里捣凿,陶乐的腿无力的挂在他臂弯,随着顶弄缓缓摇晃着,陶乐的脸变得更加潮红,仰着脖子抽抽噎噎呻吟喘息,声音逐渐变得舒服适应起来,"唔嗯~嗯~" 季慈之把他两条腿掰得更开,粉嫩的小穴湿哒哒的泥泞着被黑紫的性器抽插顶撞,进进出出硬生生撑出了合不上的小洞,alpha不停挺胯冲撞,啪啪啪啪的撞击着陶乐白皙柔嫩的腿根。 眼里翻涌的欲望以及占有欲快要把陶乐吞噬完全,他泪眼朦胧的小幅度的反抗,肚皮被顶撞出内里性器的形状,粉嫩紧绷的脚趾被撞得不停磨蹭真皮座椅,窸窸窣窣的声音混合着咕滋咕滋的水声。 "舒服吗?阿陶,叫出来,我想听你叫……宝贝儿……"他撞得更凶,像是陶乐不发出声音就不罢休似的恶劣至极,陶乐被撞的尾椎骨都要散架似的扯着嗓子沙哑尖利的哭喊,红着鼻尖和眼尾,怎么看怎么惹人怜爱。 脆弱破碎的摇晃身子,季慈之把他抱着坐在自己怀里,一边舔着他的奶头一边挺胯,"阿陶,阿陶咬的我好紧,舒服吗?" 陶乐咬着手指不停流泪,"呜呜呜,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唔嗯~哈啊……不要,不要说唔~" 龟头在紧致的穴里卖力的戳弄,顶着beta敏感的生殖腔,那里紧紧闭合,感受到一点风吹草动就发出警告,陶乐皱着眉喊疼,紧紧抓着季慈之的肩膀,"不要……不要弄那里唔,求求你呜呜呜,嗯~好疼我好疼……" "阿陶把生殖腔打开让我插进去好不好?把那里灌满,宝贝儿就能怀孕了……听话,慢慢打开,好不好?" 一听怀孕两个字,陶乐又瞬间清醒了,挣扎着要逃开,眼神惊恐满是抗拒,"我不要怀孕!我不会怀孕的!我不是omega,不是omega啊!你放开我呜呜,放开我……" "放开你?!你想去哪儿?还想去找那对母子?!见他们做什么?让他们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哭的?嗯?" "你这个样子能操omega吗?啊?能吗!"alpha也红了眼,箍住陶乐的后脖颈气极说着羞辱的话。 陶乐眼角滚下泪来,嘴唇微动猛的甩了季慈之一巴掌,"混蛋!你滚蛋!疯子!闭嘴闭嘴呜呜呜" 他突然又被季慈之扶稳坐在了对方身上,被迫扭动着腰身,穴里酸涩的异物感让他诡异的满足,他呜咽着抖着身子。 季慈之却还要讲,"你看,你这种模样,只能被alpha操死在床上……多美,说不定别人都看到了,看到你坐在我身上扭腰挨操……还要夸一句好漂亮呢。" 他故意恶劣的吓唬本就觉得羞耻的beta,陶乐瞬间紧张,夹紧了穴里的性器,季慈之突然被夹得头皮发麻,"嘶" "我不是……不是……呜呜呜,不要不要被别人看见……放开,关上……不要被看……" beta已经快要崩溃,敏感的经不起一点玩笑,哭的像个精致破碎的洋娃娃,勾的季慈之又撩起熊熊野火,翻身把他翻过来压在身下,跪趴着重新插进去,亲着他光洁后背,"骗你的骗你的,不会有人看到的……我怎么会让别人看到我的宝贝儿呢?乖啊乖,别怕,骗你的" "阿陶乖乖的,把生殖腔打开,"季慈之哑着嗓子不忘初衷,诱哄着啄吻陶乐湿漉漉的下巴,缓慢的抽插小肉壶,"宝贝儿乖一点" 可能是因为提前喝了药的缘故,又或者还有陶乐已经被动接受这样的现实,龟头戳着原本紧闭的腔口竟然真的感受到软化开合,缓缓戳着小口慢慢插了进去,陶乐紧咬牙闷哼,肉棒滚烫的快要烫到胃里的程度,剧烈颤抖着被撞开。 "宝贝儿好乖,呼,老公爱你,阿陶……阿陶,我们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对不对?你不会离开我的,我也绝对不会放你走。"季慈之掐着陶乐的腰身猛的顶撞,一下一下的抽插着,陶乐被撞得失神。 只有粗喘声还有细微的喘息,剩余的都是剧烈的撞击声,两具身体交叠着纠缠,像是岸边被冲击的裸露的白石和河床。 又冲撞了几百下,季慈之终于闷哼一声埋进陶乐肩头,在beta最深处的生殖腔内射出汩汩滚烫浓稠的精液,陶乐被烫的嘴巴大张说不出话来,脚趾紧紧蜷缩,脊背紧绷,肚皮抽搐着被灌满的阳精撑得鼓鼓的。 主驾驶的位置,像是随意放着的手机,正面朝上的摄像头,微微发出隐秘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