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轮到姐夫/即将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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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发展成格外混乱的修罗场,一时之间围绕着陶乐为中心的是个男人都聚齐了,彼此看谁都不顺眼,缠在一起拳打脚踢。 好像前世今生的仇人,周围站着的保镖等人站在外围迟迟不敢上前把自己的老板拉开,只能呆呆的看着一个个战斗力超群的男人打红了眼。 柏盼山最开始穿的矜贵优雅,此刻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扯坏了,鼻梁上不知道被另外三个人中的谁砸了一圈。估计是因为他最先获得了失忆的宝贝儿的信任还最先占有了陶乐,和陶乐结婚了,所以被打的最凶。 嘴角有淤青,满腔血腥味,眼神阴鸷瞧着周围微微气喘的三个男人。许丞旸已经把西装外套脱了扔在了角落的地上,眼镜摘了露出了本来阴郁深邃的眸子,虎口刚才撞到了墙角出了血,他却浑然不觉只想着把这三个男人都打倒好占有陶乐。 打斗的声音属实太过吵闹,周围还有站着看热闹的宾客,人群中时不时发出三两声惊呼。而造成这一切的中心人物还昏睡在地上,脸蛋红扑扑劳累的浑然不知,只是隐隐约约在睡梦中听到了什么咒骂的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陶乐终于迷迷糊糊从柔软的大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卧室里关着灯,有些昏暗看不清,窗外的夜景阑珊美好,陶乐揉了揉酸痛的小腿,想起不久之前在厕所里的荒唐事,又气又恼。 环顾四周,没有发现柏盼山的影子。他连忙起身打开门去寻找,没曾想一推开门正对面的沙发上坐着四个穿着都有些窘迫尴尬的男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大大小小伤痕。 一看见陶乐出来了纷纷迎上来,四个大男人顿时把人紧紧围在了正中间没法逃脱。 "丢丢?欺负你的人已经替你教训过了,还难受吗?" "宝宝肚子饿不饿?老公给你下面条吃好不好?" "小乐,你还好吗?" "宝贝儿……"蒋尧被打的最严重,整个人的脸都肿起来了,勉强可以看出之前俊美深邃轮廓,看着有些可怜好笑。 似乎只有他最会装可怜,声音沙哑低沉,格外悔恨似的痛苦深情,眼睛憋红了,"宝贝儿,我错了……我情难自禁……凭什么姓柏的可以得到你?" 蒋尧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破了,衣不蔽体微微弯下腰虔诚看着脸色不太好的陶乐,轻轻握住他的小手亲了亲手背,"对不起乐乐宝贝儿……" 啪的一声。顾青川脸色铁青把他的手狠狠打了下去,"别碰他!你也配?" "呵,某些人就不要说我了,自己什么恶心心思谁都清楚,还装什么?" 两个人说着说着又要骂起来,要不是陶乐把人喊住估计又是一顿打架。 陶乐脸色不太好,白着脸有些虚弱的叫停,看着一屋子的男人,只觉得格外心累揉着眉心,"别吵了,我什么都不想听,要打出去打。" 他淡淡的敛眸,抿唇缓缓转过身进了卧室,留着四个男人表情各异呆愣的站在门外。像是被无情抛弃还丢了心的可怜人。 门外没了动静,陶乐终于松了口气,瘫倒在床上看着上面的天花板,"统子统子,我心好累啊,这任务快要做不下去了,你可以执行强制离开吗?我不想待下去了。" 想起外头那一个个如狼似虎的男人,他到现在还浑身酸痛没有恢复过来呢,仿佛又回到了第一个世界时候的境况。 系统一贯冷静,依旧声音冷硬,"现在离开的话,按照穿梭世界守则,是违规行为,这您是知道的吧宿主。" "啊啊啊!我要疯了,"陶乐在床上翻来覆去滚来滚去,捂着脸可怜巴巴的痛哭。 门口倏忽传来男人急切的呼喊声还有急促的敲门声,"宝贝儿!宝贝儿怎么了?!" "小乐你没事吧?开门让姐夫进去!" "丢丢!丢丢快开门!" 蒋尧有些可怜的被挤在了最外面,还碰到了伤口咧着嘴没法出声询问,可是眼里的担忧心急掩饰不住。 房里缓慢传出陶乐有些带了鼻音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动静以后,"我没事,你们不要进来,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好好好,我们不进去,不进去,”柏盼山连忙先应下来让陶乐情绪放松,和旁边的男人对视几眼,他们都听出了陶乐声音异常,也知道估计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现在的情况,还是不要打草惊蛇。 几个大男人挨着墙角坐下,围着门口守着,像是一座座望妻石似的苦等。 等第二天一大早他们终于等不及再次敲开陶乐的房门的时候,里面问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回应,他们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一脚把房门踹开以后才发现陶乐竟然用床单系在床腿上扔下楼顺着窗户跳下去逃走了。 那根床单做成的绳子一直垂到楼下的草坪上,四个男人毫无防备完全没想到陶乐竟然会逃跑,愣怔了几秒才惊慌失措打电话派人寻找。 "调监控录像!” "陶乐的身份证带走了?去附近的机场,汽车站看看,还有什么公交车,出租车都赶紧查!” "还有陶乐的老家……不,他还能去哪儿?” "怎么会突然逃跑?难道他昨天晚上……难道陶乐那个时候已经恢复记忆了吗?所以才想赶紧逃走躲开我们?” 一时之间,四个男人又诡异的默契配合,兵分四路仔仔细细的沿路调查陶乐的去向。估计是上个世界给陶乐造成的阴影太大,他已经具备了一定的反侦查能力,他知道柏盼山的家附近有监控,所以故意暴露了自己要去的方向,然后绕远路从偏僻的死角去了完全相反的偏僻郊区。 没用真正的名字,用了假信息,用仅剩的钱租了个环境不太好的小出租屋暂时住下。他想等这段风波过去以后再说,现在还是乖乖的窝在家里。 不得不承认,他这样的小伎俩真的骗到了精明腹黑的四个男人,不过也只是暂时的,等顾青川率先开着车去了监控显示的陶乐去的方向的尽头时,才发现陶乐根本不可能凭借一个人的力量到达这里,他们被骗了。 剩下的三个人又开始返程寻找,最先找到陶乐的人是许丞旸。 曾经记忆里永远气质温润的翩翩公子模样的矜贵少爷此刻变得有些颓唐,下巴上冒出了些青青胡茬,眼底有些铁青,只不过那双眸子黑亮黑亮盯着被自己发现的猎物。 陶乐在破旧的出租屋里实在饿的待不下去,想偷偷隐藏好出来找点吃的,可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拿着一袋子零食回家的路上竟然看到了早早等在自己家门口的许丞旸。 一时之间东西都扔在地上不要了,撒腿就跑,可是他实在跑不过腿长又经常锻炼的男人,很快就被从身后抱住腰身整个人脱离地面被塞进了车子里,车门很快上锁,陶乐被男人紧紧箍住压在怀里。 他急得快要哭出来,狠狠咬着许丞旸的肩膀,男人只是闷哼一声依旧紧紧抱住陶乐不放手,任由陶乐拳打脚踢。 啪啪,陶乐毫不留情甩了他两巴掌,红着眼瞪着一言不发的男人,胸脯急促起伏,"你放我下去,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你别让我恨你,姐夫。” 陶乐想唤起男人的羞耻心,可是他不知道对面的男人早就已经彻底疯狂,听了姐夫两个字不气反笑,"我没想到原来宝贝有这种爱好跟情趣,要是喜欢这么叫我的话,我们可以在床上多叫叫。” "无耻!"陶乐满脸羞红,完全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刚想挣脱开他的束缚,却被许丞旸突然扑上来压在车窗上狠狠捏开嘴唇抵了进来,满嘴都是男人浓重的炙热滚烫气息,狭小逼仄的空间里被情欲充斥,驳杂潮湿的喘息声有些许性感。 "不要……不要,姐夫,姐夫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放开我!放开呜,嗯~唔唔”陶乐的舌尖被他不停吮吸着直到发麻,眼角的泪水顺着流下来,被许丞旸用指腹一一抹去了。 许丞旸缓缓松开已经面红耳赤的陶乐,手掌依旧紧紧贴着他的后腰,嘬了一下陶乐的小嘴,丝毫不掩饰的愉悦轻笑,"宝贝儿到现在还不会换气吗?" 说完又凑近了舔了舔陶乐脸上冷湿的水渍,还有嘴角的津液,眼神透着贪婪的光彩,捏着陶乐颤抖的指尖轻轻啃咬,余光紧紧盯着怀里人痛苦又难以置信的可怜表情。 "姐夫,姐夫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你有我姐姐了……我不能对不起她……姐夫,你,你就算不喜欢我姐姐,那你去找别人吧……求求你不要继续下去了呜呜呜,我不想再这样了,你们放过我好不好啊?” "啧,这么可怜啊,哭的姐夫心疼,"许丞旸声音低沉,像是真的动了怜惜之心似的,替陶乐抹去了他眼里又涌出了的眼泪,低声喟叹一声,下一秒却托着陶乐的屁股猛的把人抱在自己腿上坐着,后背靠着自己的胸膛,温热紧贴。 许丞旸缓慢涩情的舔着陶乐白皙滑腻的后脖颈,又啃咬着他圆润的耳垂,陶乐的双手被他反剪在背后动弹不了,只能无力的默默忍受这样的痛苦煎熬,眼睛被泪水洇湿看不清眼前的景象,迷蒙的在男人怀里抽泣。 "宝贝儿哭的好漂亮,姐夫每次看见你哭,都想让你哭的更凶一点儿,想狠狠欺负你~”他呢喃着,眼里迸射出疯狂的汹涌爱意的暗光,像是露出锋利犬牙的恶犬磨蹭着陶乐身后的软肉。 要把人蚕食鲸吞,渣都不剩一般。 陶乐被他的眼神还有语气吓坏了,觉得自己记忆里的温柔体贴姐夫已经成了眼前的恶魔,自己快要被吃掉,抖着身子被分开两条腿坐在男人强健的腿上,感受着屁股底下缓缓变大变粗的滚烫肉棒。 身上单薄的衣服被许丞旸轻而易举解开扣子扔到了地上,他把下巴垫在陶乐的肩膀上,看着陶乐胸前艳红的奶头小乳,呼吸粗重,缓缓伸出手抚摸几下,感受到陶乐变得急促的喘息满意的眯着眼,像是撸猫似的轻轻摩挲着,指尖揉搓着还有些柔软的奶头。 "呃~唔,姐夫,啊~不要,不要摸,不能摸呜呜呜,不要,不要这样……”陶乐羞耻的咬着唇不停摇着头,眼里流不尽的眼泪涌出来,被迫承受这样的痛苦和快感的交织。 "乐乐的小奶子好色,和乐乐一样骚,舒服吗?都变硬了啊。”许丞旸恶劣的凑在陶乐耳边一字一句说着,陶乐更加羞愤,没有办法承认自己身体上敏感又淫荡的变化。 “呜呜呜,不要再说了呜呜,姐夫不要说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嗯~唔~哈~” 求饶的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呼吸急促的垂下脑袋来贴着他胸前的软肉吮吸着,嘬出很响的声音,津津有味的含着那圆润艳红的乳尖舔咬,慢慢用牙齿咬着扯着,陶乐痛苦的皱眉,紧紧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呜咽呻吟。 “乐乐宝贝儿的骚奶子好硬,是不是这样弄得很舒服?宝贝儿喜欢吗?嗯?” “不说实话要受惩罚哦~”许丞旸不满意的眯着眼,看着陶乐满脸潮红却还是口是心非压抑,遗憾的叹了口气,缓缓把手下滑到陶乐两腿之间,勾着裤腰把长裤褪到脚踝,隔着内裤抚摸着已经隐隐约约有些洇湿的小逼那里。 手指轻轻磨蹭着,慢慢来回画圈,陶乐敏感的瑟缩几下,脖子忍不住后仰紧紧贴着许丞旸乱扭,“嗯~放开~放开我~哈啊” “这样就忍不住了吗?” 许丞旸眼神昏沉,手指顺着内裤边缘滑进去,揉捏着陶乐滑嫩的腿根,又缓缓移动到中间微微湿润的肉穴,探着周围的情况,摸到了浅浅的水渍,陶乐被摸得身子绷紧,脸蛋潮红已经冒出汗来,有些情动的小声叫出声来。 指尖在肥厚的阴唇刮了几下,又碰到敏感的阴蒂,他看着怀里已经忍不住呻吟的陶乐,看他汗津津乖乖的贴在自己怀里像是小猫,浑身泛粉惹人怜爱,坏心眼的扯着他的阴蒂逗弄,“骚宝贝爽不爽?啊?都流水了,啧,好骚逼水又腥又甜~” 陶乐被他说的羞耻的泪流满面,呜咽着极其可怜的没有话反驳,许丞旸还嫌不够似的又大力扯开他的腿,让他低头去看自己泥泞的小逼,看他淫荡敏感的流了许丞旸满手的淫水。 “宝贝儿自己看看,老公的手都被弄湿了”他嘴上那样嫌弃不满,可转眼就把手指插进嘴里舔了干净,色气盯着浑身赤裸的陶乐勾了勾唇。 捏着陶乐的下巴让他把脑袋歪过去给自己接吻,亲的啧啧出声,口水交换,舌尖被吮吸的发麻,陶乐抖着身子缓缓承受许丞旸把手指一根根插进敏感湿热的小逼里。 “啊~哈啊~嗯~呜呜,不要插进来呜呜不要哈啊~嗯~好难受呜呜呜我不要,我不要唔”陶乐猫儿叫似的继续拒绝,眉眼间都泛着被根根疼爱的春光风情,勾人不自知伸着濡湿舌尖,欢愉又痛苦的皱着眉。 几根手指慢慢开拓着,来湿热紧致的小逼里来回抽插顶弄着,陶乐不停抽搐着身子,小肚皮一缩一缩的,不知道戳弄到了哪里,陶乐声音沙哑尖利的叫了一声,变了调子似的娇喘,许丞旸闷声轻笑,咬着陶乐肉嘟嘟下巴不停的顶撞着那敏感的凸点,来回抽插碾压着。 “很舒服是不是?嗯?骚老婆流了好多的水,里面也好热,夹得我手指都抽不出来了,一直插在里面好不好?” 许丞旸在这场情事上已经失控,不住地说着下流荤话,眼里都是情欲的疯狂,喉结动了动看着陶乐莹白身子上都是自己做出来的咬痕还有牙印,斑驳的吻痕,他控制不住的想要陶乐从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气息,只属于他一个人。 咕滋咕滋,很浅的水声,陶乐羞愤咬唇,却还是败在了许丞旸故意逗弄的举动,一深一浅顶弄,又狠狠插进来急促抽插着,陶乐嘴巴微张眼神已经迷离,意识不清喘息着。 “哈嗯~不要~不要呜呜~饶了我嗯~饶了我~姐夫你放过我吧~哈啊~求求你~呜呜”陶乐哆哆嗦嗦哭出了声音,扯着嗓子揪住身后许丞旸只微微凌乱的西装外套,逼里缓缓喷出了淅淅沥沥的亮晶晶液体,顺着腿根流出来洇湿了许丞旸的西装裤。 “乐乐好厉害,喷了这么多~小骚逼尿尿了吗?” “好骚,乐乐身上都是骚味” “呜呜呜呜呜不要说,不要说了,呜呜不骚,没有尿呜呜,怪你~不要弄了嗯~”陶乐哑着嗓子要捂住他的嘴巴,却被掐着腰动不了,许丞旸得意的舔了舔他被泪水沾湿的睫毛,缓缓解开腰带,吧嗒一声,释放了胯间早就忍耐了许久的巨物,直挺挺戳着陶乐的臀缝。 大根粗长的磨蹭着,陶乐被顶的心里发慌,想要直起身子远离危险,却还是被许丞旸死死抱住逃不开,两条腿被分的很开,紫红的鸡巴上脉络清晰的青筋暴起,滚烫的混着浓厚的男性腥膻味,许丞旸按住陶乐平坦的小腹,缓缓将龟头插进陶乐湿哒哒的小逼口。 “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插进来呜呜呜,放开我哈~啊~放开~啊~不要唔,不要进来呃啊~好疼~疼~姐夫你放开我求求你~” “骚宝贝忍一忍,姐夫很快就进来了,待会儿就让你舒服~哦~呼”里面还是太紧太热,紧紧吸附着那根粗长的肉棒,许丞旸皱着眉有些爽的头皮发麻,闷哼粗喘着继续把肉棒往深处插进去。 陶乐的小肚皮都被鸡巴顶出了凸起的形状,他小脸从惨白又变得泛红,双眼失神的小嘴微张,还没来得及适应过来这样的事实就被身后的男人掐着腰狠狠地顶撞着。 看着满脸潮红,控制不住的微微浪叫的小宝贝,许丞旸眼神晦暗更加卖力顶撞,有些粗粝的指腹摸着陶乐前面勃起的秀气阴茎,上下撸动着,那根粉嫩嫩的鸡巴被男人温热的大手不停揉捏搓着,陶乐敏感的伸出舌头。 屁眼里也因为情动渗出亮晶晶液体,扭着屁股蹭着身后男人的腰腹,许丞旸不停抬腰往逼里顶撞着粗长的鸡巴,顶的陶乐脖子后仰,受不住的求饶。 “哈啊!啊~啊~哦~呃哦~慢点儿哈啊,慢点儿呜呜呜,啊~嗯~好深呜呜~哈啊”陶乐被顶的说话也破碎说不了一句完整的,灭顶的快感终于让他尖叫着靠着前面的嫩鸡巴射了出来,淡淡的白浊精液沾染了许丞旸手心,陶乐急促喘息着瘫软在男人怀里。 “宝贝儿尝尝自己的牛奶~好甜”他强硬的把沾着精液的手指插进了陶乐的小嘴里,模仿着性交动作不停进出,又掰着他的脸亲上去,咬着陶乐的唇瓣急切粗暴吮吸。 下身还在不停交合抽插着,紫红的肉棒在嫩红小逼里进进出出,带出过于激烈弄出的泡沫状液体,还有被操翻的穴肉。 陶乐两条白嫩纤细的小腿无力垂在许丞旸腿边,随着身子大力顶撞的幅度缓慢在半空中摇晃着。 胸前的乳肉已经被男人不停吮吸舔大了,更加嫩红的奶头红肿着挺立在空中,许丞旸大力揉捏着乳尖,陶乐泪眼迷蒙无力呢喃着,“呜呜不要了~放过我唔嗯~哈啊~” 直到夜幕降临,许丞旸开车带着他往回走的时候,陶乐已经累极了昏睡过去,浑身没有一块好肉,逼里还有灌满的精液顺着腿根流出来,车子里都是没有完全散去的情欲气息。 陶乐眼尾泛红,嘴唇红肿还被磨破了皮,微微露出的白皙脖颈上都是变淡了的吻痕,身上裹着许丞旸的外套,浑身都是对方的味道。 此时刚刚经历完剧烈欢爱的陶乐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的是怎么样的噩梦。 在家里等人的三个男人已经早早准备好了一切,只要陶乐重新进了这里的门,就没有可能再逃的出去。 到处都是变态的微型摄像机,还有追踪器,只有四个男人的指纹锁,以及大床上的一根特制银色链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