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你觉得呢,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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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男人私底下达成了一致,柏盼山把当初主治医生的原话通通告诉了两个不依不饶要把人带回去恢复记忆的男人,为了不让陶乐再次受到剧烈创伤,许丞旸和顾青川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做陶乐的好姐夫和好爸爸。 不过这样的生活,对于柏盼山和陶乐来说是享受幸福的,但是对于另两个人来说就不是那么好了。 顾青川只能每天看着陶乐扑进别的男人怀里,亲昵的叫着对方老公,而自己只能被一遍又一遍的应下陶乐叫的爸爸。而许丞旸又要重新取得陶乐的信任,因为在陶乐眼里自己只是一个陌生的“姐夫”而已。 最得意的当属柏盼山,日日夜夜享受陶乐的依赖还有独一无二的爱意,每天搂着小宝贝睡觉吃饭,有的时候陶乐还要缠着自己去给他讲睡觉故事。 日子过得极其惬意。 清晨的阳光慢慢的顺着窗户照射进宽敞的卧室,爬上床角,照在床上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身上。 柏盼山昨天晚上好不容易哄着害羞的宝宝做一次,虽然嘴上允诺就只做一次,可是陶乐后半夜的时候还在承受男人完全没有耗尽的精力。 迷迷糊糊的被男人抱着去了浴室清洗身体,浑身斑驳都是吻痕小草莓的陶乐脸蛋红扑扑被柏盼山紧紧搂在怀里,两个人面对面贴着彼此赤裸的身体。 男人有些没有安全感的两条腿紧紧夹住陶乐的两条腿,双手抱着他的腰,陶乐的脸埋进他怀里,浑身有些滚烫的温度把他热醒了。 他惺忪双眼慢慢睁开,看着身旁熟悉的老公,勾着唇亲昵的蹭了蹭柏盼山的下巴,偷笑着摸了摸对方的薄唇。 稍微动了动身子就觉得浑身上下都酸痛的厉害,陶乐皱着眉幽怨的瞪了一眼还在浅浅呼吸的男人,小心翼翼要从他怀里出来,因为柏盼山怀里真的太热了,再待下去陶乐觉得自己就要像巧克力一样化掉了。 没想到刚刚往后挪了挪小屁股,柏盼山的手掌就迅速移下去整个拢住了他面团似的臀肉,把人紧紧往怀里一扯,陶乐又被迫回了他怀里,奶凶奶凶的打了柏盼山一巴掌,“你放开我,太热了,我要热死了~” 陶乐声音还有些刚刚睡醒以后的沙哑,柏盼山看着他小猫似的凶巴巴的亮出爪子挠自己,愉悦轻笑的指了指自己胸口昨天晚上陶乐抓出来的已经结了痂的很浅的抓痕,“好凶啊,就这么对老公啊?嗯?” “那那那,那你还,你还咬我呢~我,我哪里你都咬了一口呜呜呜,我我屁股也疼,大腿根也疼呢~” 要讲道理的话,柏盼山铁定说不过陶乐,无奈的捏了捏他的鼻尖,看着陶乐主动亮出来的被撞红的大腿根,还有有牙印的屁股,意味不明的盯着看,竟然有些心虚的咽了咽口水。 那双温热的大手在陶乐滑腻浑圆的臀尖捏了捏,又摩挲到他已经软趴趴的肚皮那里,顺着往下轻轻揉捏按压着被操红的小屄,看着呼吸逐渐急促面上冒出薄红的汗来的宝贝,眼里充斥着压抑的欲望,喉结动了动,俯下身去勾到了陶乐微张的红唇吻住。 “唔,嗯~不要了~嗯~”陶乐又被他托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两个人紧紧贴着,屁股底下那根棍子滚烫滚烫戳着臀缝,陶乐想起昨天晚上被插了前面插后面,插到小肚皮都被撑出形状的可怕场景,吓白了脸,紧紧搂着柏盼山的脖子努力往上挪动,想让屁股远离危险的棍子。 可柏盼山毫不费力的又把他按进了怀里,含着他的唇瓣吮吸,手掌紧紧贴着陶乐柔软细腰,下头已经勃起的性器蹭着陶乐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感受着陶乐的敏感颤抖。 “呜呜,老公~老公饶了我呜呜呜,屁股好痛……小逼也肿了呜呜呜~”陶乐咬着唇,小脸爆红羞耻的埋进柏盼山肩头小声哀求。 男人置若罔闻,咬了咬他的嘴唇,亲了亲他的下巴,又顺着往下舔着陶乐白皙漂亮的脖颈,最后停留在已经被嘬大了的奶尖,小小红红的一粒挺立在那里,配上白皙的皮肤显得格外红艳。 舌尖舔了舔,又用牙齿轻轻啃咬,陶乐呜咽着发抖,时不时溢出几声难耐的娇喘,手指穿进柏盼山的头发里,“唔,嗯~老公嗯~” 他红着眼流着刺激性眼泪,咬着唇被男人摸遍了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估计也是心疼陶乐昨天晚上被他操得太厉害了,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很快便把人放下压在了床上,看着面前莹白滑嫩的酮体上斑驳的深色痕迹,满意的挑眉,咬着脖子上的吊牌,声音低沉性感,“乖,老公不弄你了,把腿张开,让老公看看” 陶乐眼里湿漉漉的盯着眼神像只猛兽似的男人,低着头羞怯的分开腿,本以为自己已经张得很开,没想到柏盼山还觉得不够似的硬是把他两条腿分别压在了床上两边,露出中间有些肿了的肉花。 肉嘟嘟瑟缩了几下,柏盼山眼神昏沉,想起昨天晚上这里是怎样的美景,含不住的精液一股股流出来洇湿床单,陶乐满脸潮红胸脯不停起伏,脚趾还因为高潮紧紧蜷缩着,肚皮被精液烫的抽搐,已经被灌满了鼓起来小包。 他慢慢俯下身亲了亲陶乐粉嫩的脚趾,当着陶乐的面摸着自己下面已经硬邦邦的性器,青紫滚烫的一根,马眼泛着湿亮的液。 柏盼山紧紧盯着陶乐,慢慢上下撸动着,喉咙里溢出无法抑制的呢喃,有些疯狂偏执的爱语,“宝宝,真想插进去操死你” “呜呜呜呜老公,别说了,别说了~呜呜”陶乐羞耻的捂住脸,耳尖都滚烫的红,浑身泛着红润,腿间隐秘的小逼又缓缓流出些亮晶晶的液来。 不知道撸了多久,陶乐两条腿已经麻了,男人才闷哼一声射在陶乐脚边,腥膻味一时之间蔓延在整个房间里,柏盼山粗喘着压在陶乐的身上痴迷又贪婪的吻着陶乐主动张开的嘴。 “宝宝,爱不爱老公?嗯?” 陶乐羞答答被他抱着,悄悄凑到他耳边,“爱,好爱老公~” “跟老公结婚好不好?嗯?宝宝和老公结婚,老公永远爱你,我们永远在一起,嗯?”柏盼山亲着他圆润的耳垂,声音沙哑掺杂着还没有消散的情欲。 “唔,嗯~结婚?嗯~要,要跟老公结婚~”陶乐被他亲的酥酥麻麻的,脑袋迷糊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腻腻歪歪刚刚在床上亲了一上午,下午柏盼山就迫不及待的拉着陶乐去了民政局。 “老公,我还没和爸爸说过这件事情,先让我给爸爸打个电话吧!”陶乐有些兴奋的站在民政局门口带给了顾青川。 顾青川看着来电显示,激动的从椅子上猛的坐起来,旁边开会的下属吓了一跳,看着急匆匆从会议室离开的总裁,满屋子人都格外疑惑。 “喂?丢——乐乐,怎么了?”顾青川纵容又宠溺,脸色柔和站在窗前,捏着手机的手有些轻微颤抖。 那头有些甜腻的叫着,“爸爸!我告诉你一件天大的好事,你听完一定很高兴!” 还是不能甘心就这么只做爸爸,顾青川脸色阴沉攥紧掌心,说话的语气却依旧温柔,“宝贝儿要告诉我什么事?” “就是我要和老公结婚啦!你高不高兴?老公说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了。” 陶乐脸上洋溢着喜悦,身后的柏盼山看着出炉的结婚证,搂着他的肩膀冲着电话那头已经要发疯的男人炫耀,“亲爱的父,亲,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陶乐的,请您放心。” 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陶乐有些不高兴,因为他自己还没有说完,不过小情绪很快就被柏盼山几句好听的话哄着抛在脑后了。 这头的顾青川完全是另一个极端。几乎是一瞬间就把身后所有东西都扔砸在了地上,噼里啪啦的像是同人打架似的可怕。 面色阴鸷已经失控,他恨不得现在立马杀了柏盼山,谁让他抢走了他的宝贝,他的丢丢……那本来是他的,是他独一无二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珍宝…… “陶乐,陶乐……我的丢丢……我会把你夺回来,让你知道,我才是你最爱的人,我才是你真正的,老公。” 为了庆祝新婚,柏盼山特意给陶乐准备了一次格外盛大的宴会,邀请了很多自己圈子里有名望的上流人士。 上流人士和上流人士的朋友,朋友的朋友,如此循环反复,这场宴会格外热闹。 穿着柏盼山特意给自己挑的修身白色西装,胸前还有锦上添花的胸针,整个人面若桃李像是矜贵的小王子。 是柏盼山捧在手心里的珍宝,费了好的劲儿才终成眷属,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一传十,十传百,各种版本都有了。 陶乐不太喜欢什么交际场合,总觉得要不停的笑来笑去,可是自己又不认识对面的人。笑的小脸都酸了,柏盼山看得出他不情愿,纵容的捏了捏他的脖颈软肉,让他自己去角落里待着吃小点心去了。 “别乱跑,待会儿老公去找你,不许喝酒。”男人亲昵的搂着他的腰,两个人神仙眷侣一般蹭了蹭彼此的鼻尖,陶乐像只欢快的花蝴蝶似的跑进了有些拥挤的人潮里。 他像只奶猫,格格不入的躲在角落里吃着好吃的点心,腮帮子鼓动着嚼着,满足的眯着眼长长喟叹一声,舔了一口杯子里果汁。 眼看着已经喝到底了,陶乐想去不远处的桌子上再拿一杯,没注意撞到了迎面的男人身上。 陶乐着急忙慌用手给他擦西装,“唔,对不起对不起,先生,对不起,没事吧?” 那人轻轻捏住他的指尖,“没关系,太太,不用紧张,没事的。” 太太?他叫我太太?怪怪的……陶乐眨眨眼,盯着眼前容貌昳丽俊美的男人,眉眼之间总有些熟悉,不过陶乐更多的是对这个称呼的疑惑。 “因为您是柏先生的伴侣,所以这样称呼您,要是您不舒服的话,我可以道歉。” 眼前的男人过分礼貌谦和了,陶乐有些不好意思的摆摆手,“没事,我只是第一次听别人这样叫我,觉得有些不习惯而已。” “你的衣服被我弄脏了,我带你去卫生间清理一下吧。” 那人看了眼胸前被洇湿的污渍,眼里划过一丝异色,“会不会太麻烦太太了?” “怎么会?怎么说都是我撞到你身上了,是我的错,走吧,洗手间就在这里。”陶乐领着他去了有些远离热闹的宴会大厅的洗手间,隔音很好,只隐隐约约从遥远的地方听到客人的笑声。 陶乐静静地看着眼前气质极佳的男人脱下外套,在洗手台那里冲洗着那块污渍,镜子里的男人的眉眼显得有些深邃又无端的温柔,时不时抬眸看几眼门口站着的陶乐。 “太太,为什么一直在看我?”他声音清澈朗湛,有种介于少年和成年之间的感觉,那声音像河底柔波在空荡的卫生间回响,有些莫名暧昧缱绻。 “就是总觉得,有些眼熟,我们之前,有没有见过啊?”陶乐有点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像是心机老套搭讪的人,不自在的摸了摸有些烫的耳垂。 外套被他扔到了洗手台上,晃荡一声。陶乐看着那男人直着身子缓缓转过来,低沉的脚步声有种压迫感,他看着男人表情淡漠走过来,猛的被扯住手腕拉进了隔间里。 砰的一声,门被锁上了。 白色衬衫领口被粗暴敞开,蒋尧指尖颤抖又攥紧了手掌掩饰,猛的扣在了陶乐身后的墙壁上,他像头已经在失控边缘的豹子,性感优雅却又危险具有侵略性的,陶乐隐隐约约心慌意乱。 淡淡的薄荷味凑过来,混杂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贴着陶乐的耳畔压低声音,“太太,我也觉得你很眼熟,或许,我们之前真的认识也说不定,可能还发生过什么呢?” “你觉得呢,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