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回归主线剧情/被绑架/新老攻登场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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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乐浑身疼的像是散架了似的,皱着眉小脸惨白,腿间黏腻的红白相间的液体已经干了沾在腿上,房间里还充斥着挥散不去的情欲的气息。 仿佛在提醒陶乐昨天晚上发生的粗暴的性爱,他完全没有从中体会到什么所谓的快感。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被窝冰凉的被掀开。 他嗓子沙哑艰涩说不出话来,眉眼之间浓浓的不解和悲伤,被顾青川毫不在意的翻来覆去的顶撞,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潮红,一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恶心模样,嘴角还有结了痂的咬痕,陶乐头发散乱,踉跄着走进浴室,双眸呆滞清洗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斑驳的青紫交加的吻痕还有咬痕。 耳边又回想起顾青川昨天晚上昏沉晦暗的眸子,化不开的墨般,眉间阴鸷像是蚕食鲸吞却无法餍足的猛兽般侵略感惊人。 陶乐终于不堪重负,顺着墙壁慢慢滑坐在角落里,埋在臂弯里轻声啜泣,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久之前还对自己那样温柔的顾先生就变成了那个样子。 或许真的是自己太过天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因为有钱人的表面柔情就是真心。 “呜呜呜呜,顾先生,顾先生……为什么这么对我啊?呜呜呜……我是,我是真心想过要给你在一起的……是真心的,为什么你看不到呢?呜呜呜” 他在浴室哭了将近一个钟头太出来,眼睛哭的更加红肿,像是核桃,脸色也有些苍白,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来。 阿姨担心他出事,拦着他不想让他去学校,终究还是犟不过陶乐固执脾气,没办法只能由着他去上课了。 他一进班门就埋在桌子上闭着眼睛不说话,蒋尧开始的时候还以为他在睡觉,没舍得跑过去打扰。 可是看着陶乐一整个上午都无精打采的发呆,下了课就继续躺着睡觉,总觉得他有些不太对劲。 好不容易熬到午休,趁着班里没人发现,蒋尧强硬扯着他的手腕拉着他去了学校的天台上。 “蒋尧?!蒋尧!你放开我!”陶乐挣扎着让他放手,一路被他扯着上了天台,手腕才被力气大的惊人的体育生松开。 “你拉我到这里做什么?蒋尧,我累了,实在没有精力陪你去玩些什么捉弄人的游戏了。” 陶乐淡淡敛眸,抿唇淡漠的说完就准备转身下楼,没想到肩膀被蒋尧扣住反身就被压在了旁边的墙上困住。 “你哭过?发什么事了?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我,我之前不是给你发过誓不会继续欺负你了吗?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眼前的少年微微俯下身和自己对视,额头上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人打架弄出来的伤口,被创可贴护住。原本显得有些痞气桀骜的眉眼此刻柔和下来,优越高挺的鼻梁上还有沁出的汗珠,微微急促喘息着盯着陶乐。 陶乐的眸子里又显得有些忧伤,隐隐约约的水光晃动,蒋尧呼吸逐渐沉重,不由自主的越凑越近,两个人呼吸交缠在一起,潮湿的驳杂着交叠在一起,杂沓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如鼓。 气氛也变得濡湿暧昧,又显得缱绻。 指腹有些粗粝摩挲着陶乐依旧有些泛红的眼尾,蒋尧轻声喘着,声音沙哑低沉,“陶乐……陶乐……” 修长漂亮的手指捧着陶乐粉白的脸一侧,眼睛湿漉漉掩盖了眸底的失控的情动和侵略感,无辜却又带着攻击张力,蒋尧试探的贴着陶乐濡湿的唇摩擦一下,没等陶乐反应过来便猛的扣住他的后脑勺把人箍进怀里吻住他的唇。 “陶乐……陶乐……和我在一起,和我在一起,嗯?陶乐,好不好?”蒋尧微微松开,唇贴唇磨蹭着,又抵住陶乐的额头摩擦着鼻尖,“好不好啊?” 他控制不住又想含住对方果冻似的勾人的唇齿,可是陶乐已经清醒过来,猛的将他推开,蒋尧没防备的后退几步,踉跄着勉强稳住身子,垂眸抬眸之间掩去了脸上的阴沉。 “对不起,对不起……蒋尧,你不要……你不要再这样了……我之前和你说过了,蒋尧,我很感谢你遵守了承诺……谢谢你的关心,我没事了。我先下去了。” 陶乐逃也似的很快就消失了踪影。 天台上只有蒋尧僵直的背影。他矗立在边缘,看着楼底下的人来人往,摩挲着唇边,想起陶乐的话,苦涩却又不甘心的嗤笑。 背对着阳光,半张脸隐匿在阴影里,咬着后槽牙低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几秒以后,蒋尧铁青着脸一脚踹在了角落里褪了色的易拉罐上,踩扁了。 没关系,没关系蒋尧,慢慢来,只要有耐心,你一定可以得到想要的东西。 毕竟,只要是他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 傍晚的阳光歪歪斜斜爬上了咖啡厅的墙角,店里不起眼的角落里,刚刚从医院出来没多久的顾柏怜脸色不太好看的惨白,看上去有几分我见犹怜的白莲花模样。 不过,他眼前的男人却并没有生出什么怜惜的感情,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将眼前的牛皮纸袋推到了顾柏怜面前。 “涉及到顾少爷的身世,思来想去还是当面告知比较好,请看。”许丞旸挑眉摊手,低头抿了一口苦涩的咖啡。 镜片反光,隐去了男人眸底的异色,许丞旸看着眼前沉不住气把情绪都写在脸上的顾少爷,暗暗嗤笑。 果真,还是他的小乐最好。 顾柏怜攥紧手中的资料,眼里掺杂着恐慌,惊诧,不安,瞪大了眼睛又勉强镇定下来看着眼前的陌生男人,“你有什么目的?我不相信你有这么好心专门来提醒我。”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我爸爸他……他也知道了吗?” “顾少爷,不必如此紧张。您应该往好的方面想想,比起这个从小被别人养大的真正的顾少爷,您可是被顾先生养大的,顾先生对您的感情一定比对他深。” “至于顾先生知不知道这件事……呵,我也不清楚,只是偶尔发现这个有趣的事情,所以特意想来告知您一声。” 顾柏怜咬着唇,心里难受不安,“所以呢,你说了这么一堆,到底有什么目的?你想要封口费吗?要多少?” “不,我不需要,顾少爷,我只想和你合作而已。你得到你想要的,我得到我想要的。我们俩互利共赢,不好吗?” 男人眸光微闪,顾柏怜被他紧紧盯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后背发凉,瑟缩几下,声音颤抖反问,“什么合作?你想要什么?” 许丞旸轻笑,没回答,只用指尖敲了敲眼前的资料上的彩色照片,勾唇看着顾柏怜,“他,我只要他。” 两个人不知道谈了多久,顾柏怜在许丞旸走了以后还坐在那里发呆,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精致的脸,嫉恨夹杂厌恶朝着他袭来,他扭曲着脸把白纸都撕成了碎片,“你想跟我争,跟我抢,休想!我不会输的,爸爸是我的,顾家少爷的位置也是我的,都是我的!” 他已经被欲望蒙蔽了双眼,完全不顾及这一切本来就不属于他的事实,连夜花重金调查了关于真少爷的详细资料,看着上面一条条一桩桩,甚至还有顾青川搂住陶乐的背影。 顾柏怜想起最近顾青川一直压抑痛苦的表情,想起他外面养的动心的小情人,又看着眼前的资料,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他竟然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该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爸爸啊爸爸,你竟然,竟然养了亲生儿子做小情人哈哈哈哈……”他疯了似的狂颠大笑不止,瘫坐在地上流泪,红着眼哽咽,“本来应该是我的……你应该是我的……都是他勾引了你,他恬不知耻勾引亲生父亲!贱货!” 终于累的倒在了地上,顾柏怜脑海里飞快的浮现出最近几天接连获得的信息,一个计划逐渐成型。 陶乐在晨跑的路上被人绑架了,嘴巴被人从背后捂住,没挣扎几下就被迷晕了过去不省人事,等睁开眼以后,自己已经被捆住四肢绑在了不知道是哪里的废弃工厂里。 周围乱七八糟的生锈的机器,还有刺鼻的化学试剂的味道,陶乐嘴巴被抹布塞住没法呼救,手腕上的尼龙绳绑的很紧,也挣脱不开。 正在观察周围环境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一群人推开大门走了进来,领头的指着陶乐朝身后的人下指令,“把他带上车,大哥要他有用。” 脖颈上被下了一针,应该是强力麻醉剂,陶乐眼皮沉重又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在原来的那个工厂了,而是躺在类似酒店装饰的大床上。 陶乐脖子酸痛,四肢还是被绑着动弹不得,已经失去了知觉,他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什么情况,害怕是出了什么bug连忙呼叫许久没有联络的系统,“宝子宝子?没出什么问题吧?” 那头沉默了几秒,滋滋啦啦的回应,“数据没有波动,目前宿主经历的一切是世界线里的重要剧情节点,真实身份被发现,假少爷吃醋派人绑架凌辱真少爷的情节。” “凌辱?!我靠,来真的吗?不是吧,我不会真的要被……”陶乐脸色苍白,还没说完房门就被推开了,他连忙闭上嘴又恢复了一开始沉浸式扮演角色的状态。 进来的是个男人,穿着西装,领口大敞,露出脖子上挂着的项链,有些不羁放荡的社会气息,慢慢走过来,右眉间那里还有道刀子划痕,难掩英气与震慑人的气势。 有棱有角俊美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眉眼间透着挥不去的冷意,右耳上一颗红钻恰到好处的点缀。眼神像是和对方深仇大恨似的,死死盯着床上的陶乐,“醒了?” 他慢慢靠过来,俯下身拿了陶乐嘴里的抹布扔到了一边,后退几步直起身子,又不说话了。 陶乐警惕的盯着他,唇舌艰涩,咽了咽口水,“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 “我不认识你,你也没见过我。我们之间没有恩怨,不过,找我办事的人却和你有仇。” “他想让我抓住你,所以你才会被我关在这里。” “他给你多少钱?我也有钱,我可以都给你,只要你放了我怎么样?”陶乐撑着身子,眼神希冀的盯着他,“求求你,放了我吧!” 柏盼山看着他濡湿的舌尖微微露出来,小巧的喉结,粉白软腻的小脸,湿漉漉的眼睛哀求的看着自己,仿佛自己是对方唯一信任的救赎,是天神,是他虔诚信奉的神明。 这种感觉诡异的奇妙,他眼里划过异色,有些遗憾的摇摇头,“不是钱的问题,我想让他开心,他和我说过,只要有你的存在,他会活不下去。我对他有好感,想让他开心而已。” 还是个高级的舔狗?陶乐忍不住暗暗吐槽。 “他到底是谁?我,我根本没有和这样的人结怨……我身边,我身边没有这样的人啊!是不是搞错了,先生,我真的没有伤害你爱的人,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陶乐好看澄澈的眸子被泪水沾湿,浓密细长的睫毛被糊在一起可怜的迷蒙着眨了眨,柏盼山静静地瞧着他无助迷茫的表情,心中更觉得有趣,想要欺负逗弄的更厉害,让他哭的再重一些,凶一些才好。 手机恰时传来了顾柏怜的消息,柏盼山微微蹙眉盯着上面的指令,“别忘了录像发给我,人越多越好。” “我要让他没办法再在顾青川面前出现。” 看了眼时间,柏盼山叹了口气,拍拍手,门口就进来了五六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有些淫色的盯着床上显得更加娇小可怜的陶乐。 “就是他,随便你们怎么做吧。录像机在那边,露出他的脸来,拍的清楚些。” 柏盼山冷漠的说着要求,仿佛在和来人兑换货品似的让人心寒,陶乐满脸泪痕,已经心死,无助的缩在角落里逃不开。 前方的摄像机直直对着大床,陶乐被大汉扯着腿拉到了身下,衣服很快被撕成两片扔到了角落。 “啊!放开我!放开!呜呜呜,救救我,救救我先生,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呜呜呜,不要!不要碰我!啊!”陶乐大声哭喊着,眼睁睁看着柏盼山转身离开,自己被极重的大汉压住,哭的满脸透红,泪水浸湿了身下的白色床单。 眼里的光彩逐渐暗淡消失,两条腿被大力扯开架在肩膀上,眼看着对面的人已经要脱下裤子插进去,身后还有数不清的手蠢蠢欲动。 砰的一声,紧闭的房门又被踹开了。柏盼山微微喘息着站在门口,声音有些颤抖,“你们走吧,不用你们了。” “赶紧,赶紧滚出去。” 那群大汉嘟囔着不满的话,却又没有办法只好悻悻马上衣服离开了,只留下床上失神呆滞的陶乐和慢慢走进来的男人。 手指还没有碰到陶乐的脸,陶乐就吓坏了似的尖叫着躲在了床角,“别碰我!别碰我!啊!呜呜呜,救救我,救救我不要碰我呜呜不要呜呜呜……” 柏盼山没有多少耐心,他向来说一不二的强势,皱着眉不耐烦的把人扯着腿拉到了身下死死压住陶乐乱动的腿,“看清楚我是谁!” “……唔,唔,先生……”陶乐泪眼朦胧,小脸已经吓白了,哽咽着红了鼻尖,咬唇试探的叫着他,“先生?先生,你不要让他们碰我……不要他们……不要求求你了唔” “不要他们,那你要谁?嗯?我答应他了,必须给他一个交代。”柏盼山摩挲着他被泪水洇湿的眼尾,俯下身恶魔轻语似的,“我,或者他们,你自己选。” 陶乐瑟缩着吸了吸鼻子,“我,我……先生,我……呜呜,选你呜呜,要你……” 几乎在同一瞬间,柏盼山搂着他的腰,把他托起来坐在自己怀里,堵住了他不停发出呜咽的濡湿的唇,尽管陶乐一直下意识紧闭着嘴躲避,却还是被柏盼山强硬的抵开唇瓣吻了进去。 “唔,唔……嗯,唔,” 柔软的触感实在太好,柏盼山有些失控的含着他的唇舌吮吸,微微松开以后又有些无端深情的轻轻啄吻陶乐满脸冷湿的水渍。 带着极重的安慰似的,陶乐刚才惊慌的心竟然被他奇怪的安抚了,男人的手掌温热摩挲着他微凉的后脖颈软肉,轻轻揉捏着。 “把嘴张开,乖”柏盼山声音低沉性感,喉结动了动,眸色晦暗盯着陶乐已经被亲肿的嘴唇,像是蛊惑。 陶乐不由自主闭上眼被他嘬着舌头吮吸的发麻,颤抖着光裸的酮体紧紧依偎着柏盼山的宽厚的胸膛,有些粗粝的手掌摸着陶乐滑腻的微颤后背,他忍不住轻声喘息,紧张又无措的攥紧旁边的被角。 男人身体紧实,肌肉流畅,硬邦邦的蜜色皮肤紧紧贴着陶乐白皙的身体,陶乐被他的眼神看的羞耻,默默咬唇流泪,脑海里不知道失神在想着些什么,只默念着一句,对不起,顾先生。 “你在想谁?!”柏盼山有些愠怒,霸道捏着他的肉嘟嘟下巴,狠狠吻上去,胸腔里说不出的酸涩怒气都化作强势猛烈的深吻。 陶乐只流着泪摇头,不说话。直到下身隐秘的小逼被男人的手指磨蹭着抽插着,陶乐才白着脸哑着嗓子求饶,“先生……先生,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好不好?我不想……我不想这样……我可以把钱都给你……先生” “我叫柏盼山,别叫我先生。”柏盼山呼吸粗重,重重插着有些艰涩的逼口,羞耻的声音让陶乐紧紧咬着唇呜咽急促喘息。 “放了你,休想!”他不想从陶乐嘴里再听到拒绝的话,只草草把小逼里插出了些水就缓慢扶着性器插了进去。 看着有些痛苦的陶乐一直喊着痛,小声啜泣抖着身子,柏盼山心疼却又觉得畅快得意,轻轻舔着陶乐的喉结,揉着他青涩的奶尖和臀肉,让陶乐紧绷的神经放松,“忍忍,很快就舒服了,啧,别哭,娇气鬼。” 柏盼山向来冷漠的眉眼间抹上了散不去的柔和温柔,俯下身亲了亲陶乐被泪水浸湿的发丝,又挨个亲了亲他的额头,眼睛,睫毛,眉弓,鼻尖,嘴唇。 脖子上的项链被他转到了背后,贴着已经冒汗的脊背,挺腰往紧致的小逼里冲撞着,陶乐被撞的快要散架似的,害怕的不停呜咽着求饶,“呜呜呜,太深了……放过我,嗯~啊~唔,饶了我……” 男人恶劣的笑出声,胸腔的震动贴着陶乐传过来,咬着陶乐的唇故意欺负他,“叫我老公就放过你,叫老公~” 陶乐满脸潮红,被狠狠顶撞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声音沙哑惹人怜爱,“哈啊~嗯~呜呜,混蛋,混蛋……呜呜呜,别,别~饶了我呜呜” 那根粗长的肉棒磨蹭着陶乐的敏感点,来回辗转碾着磨动,陶乐呼吸急促,仰着脖子像是脆弱美丽的白天鹅,被柏盼山急切的舔吻。 “叫我老公,叫老公,就轻点操你,宝贝儿,快叫我,嗯?” 柏盼山无耻下流说着荤话,脸上隐忍压抑的情欲涌动,额头上冒出一层薄汗,紧紧盯着陶乐的表情变化,交合的地方激烈咬合抽插着。 怀里人已经受不住,无可奈何又无助崩溃的咬唇小声尖叫着,“啊~哈嗯~呜呜呜,老公,呜呜老公饶了我呜呜~哈啊~” 天真的陶乐最终还是没有逃开被狠狠疼爱的下场,想爬到男人够不到的地方逃开这场荒唐粗暴又猛烈的情事,却还是被柏盼山冷着脸扯着脚踝拉回去又猛的撞进去。 臀肉被撞得啪啪啪啪作响,生出了红痕。男人占有欲强的可怕,白嫩的臀尖还有后背,腰腹,脖颈,奶尖都是柏盼山弄出来的各种吻痕和咬痕。 陶乐疲惫不堪的被柏盼山抱着去了浴室清理,又被男人紧紧搂着躺在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