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求婚大哥用女逼狂草弟媳,林家强占俏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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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焰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正好碰见林齐。 林齐这段时间一直躲着陈青焰,每天早晚忙进忙出的,整个一工作狂魔。 但是只要他在家,就会被陈青焰抓来一顿操, 有段时间没有尝过双性人的滋味了,虽然阳气少了点,但是龟头被子宫腔口夹到快要变形的极致快感,还是十分享受的。 况且林齐的一对巨乳又软又大,手感也上佳,只不过他平时上下班,还是要穿着束胸衣,将胸紧紧包裹住,维持着林家长子的身份。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以前身份没被发现的时候,他尚不觉得穿束胸衣不舒服,如今双性人的身份暴露了,这对巨乳每天都要被裹在小小的束胸衣里,让林齐觉得喘不过气来。 他甚至开始暗暗期待每天晚上脱去束胸衣那一刻,给身体带来的解放。 只是林齐的羞耻心要比林家其他人更多一些,而且他跟老二林显从小关系就好,不像三弟林烨,跟他们之间隔了好几岁,有些事情总归是聊不来的。 这层关系更是让林齐在床上的时候,羞耻到子宫都在紧紧颤抖抽搐,将体内的大鸡巴几乎夹变了形,爽的陈青焰操干的更加凶猛。 现在猛然一看见陈青焰,林齐的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腿先软了,而且那淫荡的身体甚至微微燥热,小穴蠕动着就分泌出一小股黏腻的淫水。 短短时间内,这位林家长子的身体已经被调教的产生了条件反射。 等到林齐的大脑反应过来之后,他的耳边‘轰’的一响,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林齐僵硬着身子转身欲先进别墅,不跟陈青焰接触。 他……根本没有办法接受这样淫荡的自己。 陈青焰这段时间对林家人的热情稍微下去了一些。 虽然最开始是四个阳气充足的男人,但是经过他这一个多月连续不断的索取吸收,他们身上的阳气也逐渐变得单薄起来。 其中林见渊的阳气损耗最快,林视陆其次。 毕竟两个人年纪也摆在这儿,再怎么老当益壮也抵不住陈青焰成天吸收他们的阳气。 这两天,连林视陆的脸色都有些苍白起来,更别说是林见渊,前几天降温,还感冒了一场。 大家都以为只是普通的感冒,只有陈青焰知道,这是身体被掏空的前奏,所以这段时间他没有敢再碰林见渊,生怕这个老家伙一不小心死在他的床上。 陈青焰虽然有离开的意思,但是在下一个目标还没有找到之前,陈青焰决定再苟一段时间。 阳气稍微好一些的是林齐,林齐平时总是躲着他,隔个两三天才做一回,倒是还能再坚持一段时间,而且因为他羞耻心和道德线比林家其他人要高,每次高潮的时候给的阳气也十分可观。 尤其是身体明明淫荡的要死,被陈青焰一碰就骚水直流,一对大奶激动的颤抖,脸上却还要露出犹豫挣扎的表情,似乎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妥协。 这种在清醒和沉沦间挣扎的表情,真是迷人啊。 令陈青焰比较惊喜的倒是林烨,这小家伙还没长大,体内的阳气虽然一开始储备量不及成年人高,但是恢复的速度倒是很快,陈青焰捉住他成天颠鸾倒凤,在别墅里厮混,这小家伙看起来脸色有些没营养,不过也生龙活虎,问题不大。 这也是陈青焰打算在这里再苟一段时间的理由。 车钥匙被陈青焰勾在指尖转了一圈,然后扔进了管家的怀里,他从林齐身边路过,伸手在这位林家长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屁股又大了。” “唔!” 林齐闷哼一声,险些跌倒在地,屁股尖上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他悲哀的发现,即便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他的身体都没有办法抗拒。 甚至……还十分欣喜。 林齐喘息一口,忍不住伸手扶住了道路一旁高大的绿化带,然后抬头看向陈青焰的背影。 鼻尖却闻到了一股陌生的香水味。 不是自己的,也不是弟媳的。 弟媳从来不擦香水,他身上有一股冷冽的味道,十分好认。 林齐眉头拧在了一起,不知道为什么,一股怒火无端而起,让他忍不住大步上前,捉住了陈青焰的手腕,嘴里说出来的话,尖酸刻薄。 “怎么,是林家几个逼不够你操了,还是你觉得我们的骚屄已经被你操松了?还要出去找野男人,我倒是忘了,你一贯就是这么骚,说吧,今天出去又是在哪个野男人的床上?” 陈青焰挑眉,上下打量了林齐一眼,后者脸上冷淡的表情早就不复存在,而是变得愤怒而扭曲。 啧,吃醋了吧。 真是有意思。 陈青焰甩开他的手,活动了一下手腕:“你算个什么东西,管得着我吗?” 林齐脱口而出:“我是你老公!” 陈青焰:“……你有病吧,臆想症。” 附身这么久以来,当自己老婆的倒是有不少,想当自己老公的,别说,还真就林齐一个人。 陈青焰反思自己这段时间,是不是为了配合原身的人设表现的过于柔弱,导致这个男人开始痴心妄想起来。 林齐脑袋乱糟糟的一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现在就将这件事情说出来了。 今天下班前林视陆交代给他的时候,他还满脑子拒绝,结果今天一看见陈青焰出去找野男人,林齐一瞬间就气晕了。 不过,既然话已经说出来了,林齐干脆就直接跟他说完算了。 他追着陈青焰到了屋内,后者坐在自己专属座位上,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 林齐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已经条件反射般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啪”的一声按亮,弯着身子凑了过去。 等到猩红的火点燃起,淡淡的烟草味弥漫开来,陈青焰才在烟雾中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真乖。” 林齐僵硬着身子重新站直。 “前段时间,爸递交的申请已经被批下来了,上头同意解除你与林显的婚姻关系。” “哦?”陈青焰来了兴趣,他背脊后沉,靠着沙发靠背,双腿舒展交叠,闲散地翘着二郎腿,模样慵懒,“然后嫁给你是吗?” 林齐努力装出一副自然的模样:“当然,难道你还想嫁给哪个野男人?你今天出去约会这个?别让我发现是谁,不然整个林家都不会放过他。” 陈青焰指间夹着香烟,若有所思。 最近这段时间,陈青焰时不时就会出门一趟,当然不是为了找什么野男人,他还没有那么无聊。 他是找新的目标去了。 本来是想要再多苟一段时间了,但是现在看林家人这个架势,怕不是要他及早脱身才行。 然后把剩下的烂摊子交给原身来处理。 “既然你没意见的话,明早收拾一下,上午跟我去领证,下午公司要召开记者发布会了。” 陈青焰勾起唇角,他嘴唇殷红,本来在男人的脸上会显得有些突兀,但是他轮廓冷峻,肤色苍白,粗粗看去,倒像是一张美人画皮。 好看的不像是真人。 “我有说过要跟你结婚么?” 陈青焰结过婚,只不过是生前。 那时陈家还是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祖父在朝为官,姐姐又是后宫嫔妃,家大业大,风头一时无二。 及冠那年,陈青焰成婚,妻子是赵家小姐,门当户对,两人婚后也相敬如宾。 直到婚后第三个月,祖父被奸人诬陷,岳父推波助澜,妻子连夜离去。 一道圣旨下来,整个陈氏上上下下一百三十二口人,无一存活。 陈青焰死后,魂魄化作厉鬼,久久不愿消散。 除了他以外,还有父亲,舅舅,大哥,姐姐,还有许多陈氏其他人,都因为心中怨气滔天,不愿消散于天地之间。 那一年,整个京城被他们搅的天翻地覆,仇人一一横死,背信弃义,落井下石,甚至连那昏庸的皇帝,都夜夜被他们潜入梦中,吓得魂不附体。 可惜后来招来了当时隐世不出的驱鬼世家,对他们这些冤死之人的魂魄穷追猛打。 皇帝醒悟,又为他们平反追封,陈家的怨气就这样散了一些,被捉了一些,死了一些,也逃了一些。 以魂魄的形态存在与天地之间,本就是与天道相抗,时时刻刻都有着消亡的风险。为了维持神魂不灭,他们只能去掠夺男人身上的阳气,然后被驱鬼世家的人发现,围追堵截。 周而复始。 直到大约一年前,为了救他们几个,父亲和姐姐魂体消散,舅舅和大哥几乎不复存在,只剩下陈青焰一个,还残存了一点实力,能够小心翼翼的附在人体身上,慢慢的去吸食阳气,慢慢地恢复之前的实力。 他之前甚至连魂体都幻化不了。 在恢复实力之前,陈青焰什么麻烦事都不想卷进去。 况且,林齐就是一个阳气移动站,还是日渐被掏空的那种,陈青焰跟他结婚,吃饱了撑的? 林齐站在他面前:“你的意思是,你不肯跟我结婚?” 陈青焰懒散地打量着他:“一点诚意都没有,这就是你求婚的态度?” 林齐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只是一个通知的事情,却突然变成了自己向他求婚。 他之前虽然对性事不热衷,但婚姻在他心中毕竟还是比较神圣的,但是林齐万万没想到,自己人生中第一次求婚,居然是让弟媳嫁给他。 林齐羞耻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到了一起,脸上还强装着镇定:“那你想怎么样?游艇?鲜花?气球?” 陈青焰轻笑,分开了双腿:“过来,舔我鸡巴,舔的舒服了,我就考虑一下。” ……他就知道!这个满脑子只有做爱的淫魔! 林齐只好半蹲在陈青焰的腿间,硬着头皮将他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扯下来。 里面的鸡巴顿时出现在了林齐的眼前。 他之前虽然三天两头被陈青焰摁着狂做,但是舔鸡巴,他还真的没有过。 平时他回来的晚,弟媳的鸡巴基本已经被其他人舔硬了,所以他回来被弟媳摸了几下,就直接草进来,甚至都没有玩过什么前戏。 所以现在,当这条巨物出现在林齐面前的时候,他脑袋都懵了一瞬间。 怎……怎么这么大……这么大的鸡巴到底是怎么插进自己体内的,还这么长…… 林齐头皮直发麻,脑海中忍不住产生了一种惧怕的情绪。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弟媳,期望对方能够改变主意,但是那双在袅袅烟雾中的双眼,黑黢黢的,像是最黑的黑夜,没有一丝光亮。 也没有任何的情绪。 林齐努力回想其他人是怎么舔鸡巴的,他先是伸出双手抓住鸡巴根部。但是当他手指刚刚摸上去的时候,就像是被烫了一下一样,猛然间抽了回来。 头顶传来陈青焰讽刺的声音:“不会舔就算了。” 林齐一把摁住他的鸡巴,淡淡开口:“谁说我不会了。” 他佯装镇定,假装自己舔过很多根鸡巴的熟手样子,不想让弟媳知道,这是他的第一次。 林齐先是伸手抓住鸡巴的根部,然后伸出舌头,在鸡巴上毫无章法的舔着,才舔几下,上面就是一片湿漉漉的口水。 但是鸡巴,却一点都没硬。 陈青焰的声音更讽刺了:“往地上扔块骨头,狗都比你舔的好。” 林齐被讽刺的脸颊都有些发烧,他心一横,双手捧起鸡巴,含住了龟头,把自己的嘴巴当成下面的肉洞,去磨擦弟媳的大鸡巴。 不将自己的嘴巴当嘴,当成另一个骚屄之后,林齐反而舔的更加顺畅和熟练了。 他紧紧裹住体内的鸡巴,一边用力的吮吸,一边让自己的舌头像淫肉一样,在口中不断的蠕动,去挤压着尚未勃起的柱身。 果然,这样吸了一会儿,体内的鸡巴好像慢慢膨胀,半勃起了起来。 林齐像是看见了希望一样,连忙更加卖力气,嘴巴像是吸奶一样,用力吸着弟媳的鸡巴,将马眼里面的水全部都吸了出来,那前列腺液的味道也不像想象中的难喝,跟他的身体一样,冷冽,微凉,像是雪水。 前列腺液和林齐的口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流下,他双手扶着陈青焰的大腿根部,脑袋前后摆动,就看见那条颜色渐渐变深的鸡巴在淡色的嘴唇中来回进出。 林齐脑袋埋向胯部的时候,鸡巴便长驱直入,娇嫩的马眼抵住喉咙处软肉,撞击了一下,顿时泛起一阵快感,让陈青焰舒服的喘息了一声。 当林齐的脑袋向后撤的时候,鸡巴便从口中一寸寸退出,从凹凸不平的柱身再到沟壑,全部被周到的服侍磨擦了一遍。 透明的涎水将夸奖的阴毛打湿,下面两颗卵蛋都沾上了淫水,像是泡发了一样,逐渐变大。 那里面储存着的,就是陈青焰的精液,当精液射出的时候,会强劲有力的射在林齐的子宫壁上,每次这次时候,林齐就会爽的死去活来,又哭又叫,甚至还会因为承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快感,而爽的半昏迷过去。 当鸡巴完全被他含进口中之后,那像鹅蛋一样的大龟头便紧紧抵在林齐的喉咙口,让林齐泛起一阵不适的感觉,他闷哼一声,鼻尖泌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水,额头的汗水更是滚滚落下,将头发都打湿了,粘在额角。 他呼吸急促,正想将鸡巴吐出来缓一下,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连忙又将鸡巴深深含了进去。这次他将自己的脸重重埋向陈青焰的胯部,又粗又长的大龟头直直插进了他的喉咙里面。 “唔唔唔!” 喉咙条件反射般想要将异物排除,开始疯狂蠕动,林齐难受的直翻白眼,却不肯让鸡巴从自己的口中撤走。 既然自己的嘴是另一个骚屄,那么喉咙肯定就是狭窄的宫颈,可以紧紧夹住大龟头,带给弟媳快感。 他记得之前弟媳每次将鸡巴插进来的时候,都爽的低喘。 只要他爽了,就会考虑跟自己结婚。 这是父亲的命令,必须要执行。 但是鸡巴插在喉咙中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林齐才保持这样的深度一小会儿,他就难受的眼泪直飞,胃部一阵阵抽搐,呕吐的感觉翻涌而上。 硕大的龟头插在喉咙,甚至连气管都挤地没有办法呼吸,脑袋里开始传来缺氧的感觉,林齐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眼角一片通红。 终于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陈青焰伸出一只手,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轻轻松松从自己的鸡巴上拔了下来。 “唔咳咳……咳、咳咳……” 林齐发出一连串的咳嗽,一些本来残留在喉咙处的透明粘液被他咳了出来,粘在唇边,看起来好不淫靡。 他红着一双眼睛看向陈青焰,沙哑着嗓音开口:“弟媳,你……咳咳……觉得舒服吗?” 陈青焰手中的香烟已经燃尽,细长的烟蒂还是被他夹在指间,明明已经没有烟雾燃起,但是在林齐的眼中,却好像又看见了那种袅袅烟雾。 他懒散地用手支住下巴,歪着脑袋开口:“太差劲了。” “也就比狗稍微好一点吧。”他嘴角的笑容十分恶劣,“甚至比不上外面的野男人。” 原本心中那股被压下去的无名火又涌了上来,林齐呼吸声都变得粗重了起来,他勉强忍耐着自己内心异样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对这件事情不在乎。 林齐就这么半跪在陈青焰的面上,跟他对视着,抬手去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先是脱下身上的西装,然后又扯松领带,紧接着,将纽扣一粒一粒的解开,露出里面的束胸衣。 只是他的胸实在是太大了,即便是穿着束胸衣,也能看见里面饱满肥腻的乳肉,两颗硕大的奶头都微微凸起,明显已经十分情动。 林齐将束胸衣的排扣解开,一对巨乳弹跳了出来。 那对奶子实在是太大,从里面弹出来的时候,晃起阵阵雪白的肉波,过于沉重的分量坠在胸前,沉甸甸的让林齐都忍不住弯了弯腰。 他又伸手脱下裤子和内裤,赤裸着身体,笔直站在陈青焰的面前。 鸡巴已经翘起,顶端的马眼分泌着透明的粘液,再往下,两颗卵蛋看起来不似第一次那么饱满,却也还储存了一些精液。 双腿自然分开,但是腿间那条肉缝却被前面的性器完完全全遮住,半点都看不见。 这样一看,除了上半身那对巨乳之外,看起来就跟普通的男性无异。 只有林齐自己知道,当弟媳眼神扫过来的时候,他的小穴已经开始敏感的抽搐张合,甚至都有淫水被挤出来,在大腿上蜿蜒着,流下一道淫靡的湿痕。 若是之前,林齐绝对不会这么主动,但是今天…… 林齐抬手搭在陈青焰肩膀上,一条腿抬起,屈膝半跪在他身侧沙发的缝隙中。 两人挨的很近,林齐甚至能感觉的到对方滚烫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胸上,敏感的巨乳已经泛起一阵鸡皮疙瘩。殷红的乳头高高翘起,抵在陈青焰的胸膛上。 布料冰的林齐心里一颤。 对方身上还穿的整整齐齐,而自己却已经不知廉耻的将衣服全部脱干净。 此时此刻,他就是一个试图勾引弟媳的婊子,枉顾人伦,恬不知耻。 林齐分开双腿,屈膝跪坐在陈青焰的身体上方, 陈青焰的鸡巴笔挺竖起,穴口在正上方,他稍微动了动,就能将鸡巴插进去,感受被包裹起来的美妙,也能感受到对方体内翻涌着的阳气。 但是陈青焰没动,他就这样懒散的歪着脑袋,注视着林齐的一举一动。 林齐的女逼已经馋的不行了,不少淫水被蠕动的淫肉挤了出来,直接滴到了陈青焰的龟头上,传来一阵濡湿的感觉。 他就这样环住陈青焰的脖子,哑着嗓子开口:“既然上面的嘴不行,就用下面的好了。” 然后,林齐的身子微微一沉,‘噗呲’一声轻响,又粗又长的大鸡巴长驱直入,破开娇嫩潮湿的窄小通道,直直撞上了敏感的宫口。 “啊啊啊——” 林齐背脊猛然一拱,双眼爽的失去了焦距,发出一声尖叫。 一股温热的淫水瞬间从子宫里面喷射而出,打在了龟头上,让陈青焰忍不住闷哼一声。 陈青焰手指微微一弹,指尖的烟蒂连带着一长串的银色烟灰都被弹进了烟灰缸里,一点都没有撒出来。 他伸手揽住林齐的腰,将对方摁在自己怀中,感受着宫口收到刺激时阵阵紧缩带着他的快感。 好半天,林齐才从刚才那股过于刺激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他嘴角流出了透明的涎水,小腹都爽的在阵阵抽搐,难以形容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汹涌澎湃,将林齐裹夹着。 他喘着粗气,耳垂都通红了一片,还要强硬地问陈青焰:“怎么样,要不要嫁给我?” 陈青焰嗤笑一声,没有说话,但表情中那种轻蔑地态度却像针一样,刺的林齐眼角泛红。 他顾不上自己还在颤抖的大腿,双手紧紧环住陈青焰的脖子,就骑在他的鸡巴上,快速起伏着身体,用自己的女逼套弄着弟媳的鸡巴。 “咕叽咕叽——” 小穴里面已经是汪洋一片,每次套弄的时候都会响起淫靡的水声,他的身体抬高时,鸡巴就从他体内抽出一小截,性器与性器之间毫无缝隙的接触,让鸡巴拔出来的时候,腔道内壁形成了一个小的真空环境。每每分开,两人都觉得有一股难以承受的吸力传来。 陈青焰还好,他习惯了这种舒爽的吸力,而林齐却觉得自己体内的淫水好像都被要那条大鸡巴吸走了一样。 而当林齐的身体下沉时,鸡巴又咕叽一声插进他的身体深处,响起一阵急促的肉体拍打声。 宫口几下就被龟头顶开,鸡巴熟门熟路地破开窄小的宫口,长驱直入,操进了他的子宫。 “呜——太、太深了……” 林齐满头大汗,身体晃动时,身前两团奶子都跟着不停的甩动,过重的分量让他的上半身很难保持良好的平衡,再加上下半身的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他每动一下,身体就东歪西倒,只能紧紧圈住陈青焰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上,硕大柔软的巨乳也紧紧压在他的胸膛上。 小拇指一样大小的奶头又硬又挺,在陈青焰身上磨擦的时候,总是被冰凉的布料蹭的酥酥麻麻。 林齐从鼻腔里挤出几声甜腻的呻吟,浑身大汗淋漓,他一边用女逼用力套弄裹夹着陈青焰的鸡巴,一边逼问他:“要……啊呜呜——要不要……跟我结婚……” 那子宫被鸡巴操的七零八落,敏感的腔壁阵阵紧缩,将插进去在里面肆意翻搅的龟头和半截鸡巴紧紧裹住,毫无缝隙,林齐的子宫已经不是子宫,而是鸡巴套子,整个子宫都被操成了性器的摸样。 那肥腻的大阴唇分开着,晶莹一片,在快速磨擦中已经变得充血红肿,如今殷红一片,小阴唇更是溃不成军,鸡巴捅进去的时候也跟着一起被带进了柔软的腔道,敏感的阴蒂勃起,从花唇间探出头来,稍微被碰一下就能喷出一大股骚水来。 “不、不行了……”林齐脸颊滚烫无比,眼前已经蒙上了一层湿意,他的胸膛跟陈青焰的衣服磨擦在一起,乳头都红肿了起来。 两团奶子被挤压在中间,从侧面看过去,就像是一个白嫩的饼状物,弹性惊人。 陈青焰抓住他的头发,将林齐的身子往后拽了拽,然后伸手握住其中一只硕大的奶子,这奶子高高耸起,乳尖的部分还微微翘起,虽然巨大,却一点都不下垂,倒是让他玩的爱不释手。 “啊啊啊不!别、别玩奶子……呜——奶头好痒!太刺激了……不要……” 陈青焰的指尖刚捻住上面的奶尖,林齐就忍不住哆嗦着嘴唇挤出一声沙哑的尖叫,他爽的浑身颤抖,屁股肉都在止不住的抖动,爽的都快哭出来了。 “骚成这样,还想让我嫁给你。” 陈青焰抓着他的奶子,又搓又揉,直揉的弹性惊人的雪白大奶子通红一片,酥麻快感传遍了林齐全身,小穴像是失禁了一样,骚水流个不停。 林齐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了陈青焰这样玩弄,本来还勉强能支撑住自己身体的双腿,三两下就酸软地不成样,再也撑不住,上半身落了下来,被小穴裹住的鸡巴狠狠凿进了身体深处。 “啊啊啊——!!!好深!子宫要被鸡巴塞满了!呜啊啊太恐怖了——不……哈呜!弟、弟媳……呜别……” 林齐双眼失神,整个人都靠在陈青焰的怀中,沙哑的呻吟浪叫,大脑之中一片空白。 身前的性器高高翘起,顶端分泌出点点浊液,随着身体的颤抖,时不时拍打在陈青焰的衣服上。 粗糙的布料滑过敏感娇嫩的马眼,让林齐更是激动的难以自制,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喉结急促抖动,性器明明已经涨的发紫,卵蛋也被撑的饱满 光滑,看不见一丝褶皱,精液却怎么也射不出来。 陈青焰伸手将林齐抱起,仰面摁到了沙发上。 他动作轻巧又熟练,即便是这样的大动作,鸡巴也没有从那个销魂窟里面滑出来半点,反而随着动作,在里面胡乱抽插了好几下,直插的林齐连声浪叫,阳气一片翻滚。 香甜的阳气连续不断从林齐身上溢出来,虽然这段时间,他隔三差五就被陈青焰操上一顿吸取阳气,但是每次做爱时,他因为强烈的羞耻心,快感更甚,阳气也更多。 陈青焰忍不住低头,猩红的舌头卷过乳尖,含进口中用力吮吸:“俗话说,长兄如母,大哥奶子这么大,奶水肯定也十分充沛。” 林齐奶头竟然忍不住一抖,好像真的有什么奶水要从里面被吸出来一样,饱胀的感觉十分难受,他闷哼一声,呻吟声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没……没有……我没有奶水呜——我不是女人……” 陈青焰吸完了这个,又去吸另一个,胯下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鸡巴又粗又长,被骚穴裹的坚硬滚烫,将里面的骚水全部操了出来,就连子宫都被操的阵阵痉挛,连连潮吹。 “不是女人,为什么要勾引亲弟弟的妻子,还恬不知耻地用骚屄含住弟媳的鸡巴。”陈青焰抬起头,鸡巴狠狠往林齐身体深处一凿,龟头破开已经被操肿了的宫口,撞上了敏感娇嫩的子宫壁,“甚至还想要给弟媳生个孩子?” “不啊啊啊——!!!” 林齐的身子猛然一僵,背脊猛然拱起,像是被鸡巴操中了死穴一样,涣散着双眼发出一声濒死的尖叫。好半晌,他的身体才砸了回去,重重跌在沙发上,哆嗦着嘴唇,挤出一声哭腔。 “我……我没有勾引呜——二弟……哈……我……大哥没有勾引你老婆……” 林齐激烈地摇着头,他脑袋中一片混沌,什么都不能思考,模糊的双眼似乎看见了死去的二弟,正静静站在两人身后,看着他们行苟且之事。 强烈的羞耻心让林齐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但是子宫被鸡巴一次次捣干却爽的他不停浪叫。 “二、二弟……呜啊啊!大哥没有……没有勾引弟媳……啊啊!太、太深了……”林齐脸上似乎痛苦与欢愉交织的表情,泛红的眼角一片湿润,他躺在沙发上,明明心里想要停止这种行为,但是双腿却将弟媳的腰紧紧圈住,恨不得让鸡巴将他操死。他胸前两个奶子胡乱的晃动,像是乳白色的牛奶一样,马上就要从他的身体两侧流下来,就连鸡巴都在下半身甩来甩去,一滴滴浑浊的粘液被甩的到处都是,将弟媳身上的衣服都弄脏了。 太脏了……可是好爽……弟媳的鸡巴太大了……呜操的他子宫好爽…… 大哥不是故意的…… 林齐绞紧了双腿,放在身侧的双手几乎将身下的沙发抓破。 “不要怪大哥……啊啊啊!是……是爸和小弟先……先跟你老婆乱伦的……大哥……大哥是迫不得已呜啊啊!林家……林家的香火不能断……大哥要生孩子呜啊啊——” 林齐脑袋中一片空白,耳边甚至传来了嗡嗡的耳鸣声,他嘴里胡乱嘶吼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他只知道自己就像是滔天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汹涌的情欲浪潮拍打的粉身碎骨,连灵魂都不复存在。 陈青焰正享受着林齐身上甜美蓬勃的阳气,突然感觉裹住自己的子宫传来一阵惊人的吸力和抖动,红肿的腔口将他的龟头紧紧箍住,一阵窒息般的快感传来,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背脊都有些发麻。 “嘶!好紧……” 陈青焰忍不住低声喘息,他抬头看了林齐一眼,后者嘴唇艳红无比,双眼失去了往日的清明,变得一片迷蒙,脸上露出了自己清醒时绝对不敢想象的淫荡表情,舌尖都露了半截出来。 子宫似乎是紧到了极致,里面竟然形成了一个小真空一般的环境,拼命吮吸着陈青焰的龟头,恨不得将他的骨髓都一块吸出去才好。 陈青焰摁住他的腰,强忍着身体的快感,狠狠抽插了好几下,才将堵住龟头的鬼气触手扯开。 “啊啊啊要射了——!!!被弟媳操的潮吹了!不……不要射进来呜——我不要生孩子……” 林齐发出一声沙哑的尖叫,前面的鸡巴顿时一泄如注,喷出一大股粘稠的乳白色精液,全部射到了自己的小腹上,还有不少精液强劲有力地射到了他的巨乳上,几乎要跟雪白的大奶子融为一体。 随着下半身喷出温热潮湿的淫水,温暖的阳气也顺着鸡巴传到了陈青焰的身上。 “唔——” 陈青焰长长的呻吟一声,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舒服。” 他又摁着林齐随意操了两下,便将精液全部射在了林齐的子宫里面。 半昏迷中的林齐忍不住闷哼一声,身体还没反应,子宫倒是急不可耐地缠着陈青焰的鸡巴,又是一阵狠狠吮吸,似乎想要挽留鸡巴插在体内。 但是陈青焰还是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 他随意捡起地上的衬衫,将自己黏糊糊的鸡巴擦了擦,然后稍微整理了一下。 林齐身上的阳气也没有多少了,找下一个目标的事情看来是迫在眉睫。 只是他这段时间没事就出去转悠,本地的一些游魂野鬼倒是看见了不少,阳气多的还真没有多少。 陈青焰觉得自己已经算是不挑食了。 什么丑的不丑的,有没有结婚,家境如何,都不是自己挑剔的对象,哪怕是头公猪,阳气多陈青焰都可以把自己撸硬了插进去。 就是不知道公猪会不会感觉到爽然后把阳气交代出来。 他不像大哥,只喜欢玩弄处子,也不像舅舅,只喜欢好看的。 但是如今社会风气开放,别说是处子了,就连阳气多的人多十分的少见。 找到合适的目标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然陈青焰也不会这么久才恢复一半的实力。 这要是往前再推个百十来年,那简直就是陈青焰的天堂。 第二天上午,林视陆将林齐叫到自己的办公室:“通稿昨天晚上已经写好了,下午的时候就会对外进行宣布。” 林齐强忍着小穴的酸痛站在父亲面前:“但是弟媳……” 林视陆打断他的话,不容置喙:“你自己解决,我只要结果。” 昨天本来是要跟弟媳去讨论这件事情,结果他这不争气的身子被连操几下就晕头转向爽晕了过去,弟媳有没有答应林齐实在是不知道。 但是消息今天下午就会对外发布,不能再拖下去了,要是被别人发现他们宣布的是虚假新闻,肯定又会起负面消息。 林齐这天晚上下了班,又硬着头皮去找陈青焰。 但是话还没说上几句,被陈青焰摁在床上又是一顿狂肏,操的他丢盔弃甲,淫水直流,被精液射了一肚子。 然后正事又没有说出来。 接下来几天,林齐只要前去找陈青焰,就会被操的晕头转向,正事还谈拢,他的身体先吃不消了。 夜夜被操的下不了床,肚子里灌满了精液,他本来就不是像林视陆那样强壮,又是双性人身体,敏感的被操两下就狂喷淫水。 就连后穴也没有保住,被弟媳的大鸡巴破了后面的处,插的他两处穴总是空荡荡的,好像不含着什么东西就饥渴的心神不宁,什么事情都做不下去一样。 在林齐结婚消息发出去多天之后,讨论的力度不仅没有消散下去,反而愈演愈烈。 大家都想知道,这个刚刚死了丈夫,就迫不及待嫁给丈夫亲兄弟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绝色容颜,一个男人,不能生,没有能力,居然将林家玩弄于鼓掌之间。 但是任凭大家怎么查,都查不到相关消息,网络上不管是关于林显遗孀,还是林齐新婚妻子的相关照片,都没有。 明显是林家下了一番苦功夫,将照片给瞒住了。 而与此同时,在千里之外的一个小岛上。 一个男人睁开了双眼。 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海浪声。 男人摸了摸沉重的脑袋,坐直了身体。 他记得当初自己胸口中了弹,然后跌进海中,就失去了意识。 男人伸手摸了摸胸口,金属弹壳不见了,但是胸口留下了半个拳头大小的伤疤,摸上去的时候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子弹的力度打在他的身上,按理说他整个胸腔都会被打烂,自己绝对活不了。但是现在,不仅没事,甚至身上的伤势都快好了。 不一会儿,卧室的门被推开,一个身穿深灰色大褂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你醒了。” 男人眉宇间一片英气,粗眉大眼,嘴唇稍薄,又带了一丝冷意:“你是谁,我在哪儿?” “你别着急,是我家少爷救了你。”那中年男人目光平稳,不卑不亢,“我家少爷本来是来这里追踪一个老家伙,不过因为救你,耽误了点时间,既然你已经醒过来了,还麻烦你告知一下姓名和地址,我好安排飞机送你回去。” 男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一举一动之间板板正正,即便是刚从昏迷之中清醒过来,也带着一种军人的气概。 他开口:“我叫林显,是G市林家二少爷。你们家少爷,又叫什么?” 中年男人微微一笑:“我家少爷,名叫东方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