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狂喷逼水,想把侄媳妇的骚鸡巴射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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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别墅,客厅无比空旷,他的呻吟声又丝毫没有掩饰,叫的又骚又响,整个别墅的人都能听见。 那些住在顶楼的女佣保姆,还有住在二楼的尚未成年的林家三子林烨,都听的一清二楚。 房间就算再隔音,也架不住林见渊这种骚叫。 陈青焰一边用鬼气触手在对方的鸡巴上戳刺,尝试性从马眼里伸进去,一边收回双手,在林见渊的屁股上拍了拍。 “小叔既然前面阳痿了,不如用后面射怎么样?老逼喷水这种奇景,小骚货倒是没怎么见过。” “不、不行——”林见渊发出痛苦的嘶吼,他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沙发,骨节突出,青筋绷起,“小叔喷——不出来——啊!啊啊——” 陈青焰只好将鸡巴抽出来:“那小骚货就只能去找个能喷水的男人了。” 林见渊的屁股骤然失去了鸡巴,整个灵魂都不由得被抽干了。他感觉自己的骚穴像是被灌进了一股寒气一样,本来火热的肠壁瞬间冷却了下来。 本来高高燃起的欲望在一个极短的时间里面骤然被熄灭,就好比从天堂掉入地狱,强烈的落差让林见渊失魂落魄。 他着急的撅起屁股恳求:“小叔再试试,肯定能用老逼喷水的。” 陈青焰并没有直接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去,而是转身随意坐到了沙发上,他身上的睡袍依旧大敞着,露出赤裸精壮的胸膛和湿淋淋的下半身。 尽管下半身的赤红色的鸡巴勃起,上面沾了一些从林见渊骚穴里面流出来的淫水,却并不显得脏乱,反而让他浑身上下充满了欲望的味道。 他展开右臂,搭在沙发靠背上,脑袋微微后仰,枕在上面,目光扫了一眼二楼的位置,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而后,陈青焰冲林见渊扬了扬下巴,吩咐:“坐上来。” 林见渊骚穴正钻心的痒,一听这话哪里还忍得住,淫肉当时就疯狂蠕动,像贪吃的小嘴一样,流出一大摊透明的骚水。他呼呼喘着气,分开颤颤巍巍的双腿,屈膝蹲在陈青焰的胯上,一只手摸索着对方的鸡巴,一只手费力分开两瓣湿漉漉的臀肉,将里面被操的合不拢的淫穴露了出来。 身子下沉的时候,淫穴像是闻见了鸡巴的味道一样,蠕动的速度顿时变得更快了,里面的淫水像失禁一样滴滴答答的淌下来,全部浇在了龟头上面,将陈青焰的龟头也弄的全都是淫水。 陈青焰抬起手,修长的五指手插进了林见渊的头发里面。本来打理的十分精致整齐的头发现在已经凌乱不堪,上半身的衣服被撕的不成样子,松松垮垮挂在手臂上,露出来的奶子被揉大了一圈,上面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从这个距离看过去,陈青焰甚至能看见奶头上面的乳孔,可惜男人并不是双性人,身上没有奶水,不然喝点奶水到也是不错的情趣。 手指微微用力,陈青焰揪住林见渊的头发,将他的身体往下重重一按,本来还在小心翼翼往下试探的身子猛然一沉,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瞬间插进林见渊的体内,将他湿滑松软的老骚屄贯穿。 “啊啊啊——” 林见渊猛然扬起脖颈,爽的翻起了白眼,嘴唇一阵激烈的蠕动,却说不出任何骚话,只能顺应身体的本能发出一阵阵浪叫。 好半天,林见渊才哆嗦着嘴唇回过神来:“太、太深了——” 太丢脸了,林见渊的声音里都带了点点哭腔。他一大把年纪,被自己的侄媳妇操的崩溃大哭,说出去不知道要笑掉多少人的大牙。 陈青焰懒得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他觉得林见渊身体里面的阳气攒的差不多了,是时候该吸过来了。 他的手指在林见渊的后脑勺磨擦着:“小叔不是说要用老逼喷水给小骚货看吗,该不会忘记了吧?” “没呜——没有……小叔这就……这就努力啊啊——好深!骚点要被捅破了!” 林见渊胸膛急促起伏着,眼角赤红一片,衬衫已经被汗湿了,紧紧贴在他的身上。 他双手扶在陈青焰的肩膀,开始尝试性的用骚穴去套弄对方的鸡巴。 这样的角度让鸡巴完全进入到体内,龟头抵在骚点上,然后大力碾过,抽出的时候又在上面狠狠碾过。林见渊身体起伏一次,G点就要被操干两次,一阵阵古怪的酸意和饱胀感让他恨不得当场就用后面喷水,好将体内那股几乎要爆炸的感觉给释放出去。 但是别说是用后面高潮了,林见渊后面碰都没有被人碰过,哪里知道怎么喷水。但是林见渊又担心自己没有办法用后面喷水,自己这个侄媳妇就会狠心的将鸡巴抽走,让他更加的难受。 所以林见渊只能假装自己在努力的样子,双手紧紧扶着陈青焰的肩膀,用菊穴将体内的鸡巴用力夹住,然后坐在这条大凶器上面,不住的起伏。 “啊啊——啊啊啊啊!好深好爽!骚鸡巴又操到骚点了!小叔的屁股流了好多水啊啊——好爽!” 身体已经敏感到了一个极致,却还是能够感受到一阵又一阵浪潮般的快感,将林见渊整个人包裹着拽入欲望的潮水之中。 强烈的快感堆积让林见渊眼前浮现出一层红雾,脑袋里一片混沌,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侄媳妇的身上骑了多久。 他只觉得自己双腿又酸又软,肠道被磨的传来一阵阵钝痛,都快要感觉不到快感了,但是当龟头狠狠碾过G点的时候,潮水般的快感又再一次将他席卷。 “啊——” 林见渊发出一声嘶哑的吼叫,脖子上青筋条条绽出。 他双手胡乱地将陈青焰的肩膀紧紧抓住,双眼涣散地看向陈青焰,对方脸上近乎冷漠残忍的奇异表情像是一阵寒意,瞬间击中林见渊的大脑。 一股骚水像洪水一般猛然射了出来。 “啊啊啊!喷了!小叔终于喷出来了!啊呜!好爽——老逼喷水了!逼里全是水!啊啊啊——小叔用老逼高潮了!射死你!骚货!把你鸡巴射烂!” 洪水般的淫汁重重打在陈青焰的龟头上,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与此同时,一股浓郁彭拜,被林见渊攒了将近十年的阳气也像洪水一样争先恐后的顺着后穴奔向陈青焰的体内。 根本无需陈青焰掐诀牵引,水到渠成般进入到了他的魂体里面。 “嗯——” 陈青焰忍不住长长的呻吟一声,来自灵魂上的高潮让他脸颊浮现两抹潮红,黑黢黢的双眼也像是被水洗过一样,翻出几丝光亮。 几乎被高潮喷水的快感爽晕过去的林见渊忽然惊叫一声,险些从陈青焰的身体上弹起来,但是那只摁在他后颈上的手掌却十分有力道,将林见渊整个人都钉在了鸡巴上。 “好冰!是什么!冰死了——啊啊!老逼要被冰坏了!” 林见渊眼神中都带着一点惊恐,他前面已经阳痿了,好不容易可以用后面高潮,又能享受到性爱的快感了,可千万别把他后面也给弄坏了! 冰凉的精液就像是陈青焰为人一样,带着一股寒气,全部射在了林见渊的骚穴里面,那里面本来就是水汪汪的一片,装满了淫水,现在又被射进去一波又浓又多的精液,更是将林见渊的骚穴塞的一点空隙都没有。 饱胀的感觉将精液的那种冰凉感给压了下去,林见渊难受的不住喘气:“太涨了——侄媳妇别……别射了……小叔的老逼吃不下了!要涨破了呜——” 全部的阳气都进入陈青焰的魂体之后,精液也射完了。陈青焰拢住林见渊的腰,将这个几乎瘫软在自己身上的老骚货从鸡巴上拔下来,扔到一旁的沙发上。 鸡巴和骚穴分开的时候恋恋不舍,发出一声响亮的“啵——”,像是那张贪吃的小嘴还没有吃够一样,正发出不满的声音。 等到龟头全部拔出来之后,那些被堵在里面的精液夹杂着淫水全部流了出来,白花花的一大滩,就像是林见渊正在用屁股喷精一样,淫靡无比。 陈青焰的鸡巴上沾了不少精液,阴毛也全部湿漉漉的粘在三角区域。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射过精之后有些绵软的鸡巴,伸手捏住林见渊的下巴,将鸡巴塞了进去。 “清理干净。” 林见渊体内还残留着精液从穴口流出去的那种酥麻感,下意识就吮吸着嘴里的鸡巴,乖乖帮陈青焰清理着。 等到鸡巴被清理干净,陈青焰从他口中退出的时候,林见渊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这他妈不是之前包养小情人的时候,经常让对方做的事情吗? 林见渊刚想说话,就被陈青焰踹了一脚。 对方修长的大腿抬起时,黑色的的丝绸长袍从身体两侧滑落,赤裸的身子一览无遗,林见渊又有点心痒痒。 骚穴没了鸡巴,快感消退之后,火辣辣的感觉让林见渊都不敢用力夹紧穴口。他只好省着点力气,伸手捉住陈青焰的脚,在上面亲了一口,脸上勉强露出一个沉稳地笑容:“侄媳妇,小叔的老逼还不错吧,能满足你吧。” 陈青焰收回脚,吩咐他:“去做饭,我饿了。” 林见渊愣了一下:“不是有保姆吗?” 陈青焰站起来,随意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伸手捏住了林见渊的下巴,另一只手抬起,尖锐的指甲在林见渊的脖侧摸过,传来轻微的刺痛感。 林见渊立马就回想起自己刚刚被对方掐着脖子干险些失去意识的痛苦,当即打了个一个哆嗦,脸上挤出一个笑容:“我这就给你准备好。” 陈青焰在他脸颊上拍了拍:“小叔真是个聪明人,我就喜欢乖孩子。” 陈青焰舒展了一下四肢,阳气还在他的魂体中游走,一遍遍修复着他原本千疮百孔充满裂缝的灵魂,每一次游走,魂体上的裂痕就消失一点,假以时日,他的魂体就会全部恢复好。 他没穿鞋,赤着脚踩在地上,脸上的表情还带着性爱过后的餍足,嘴唇更是红的几欲滴血,苍白的脸上难得浮现出几分血色。 再看林见渊,浑身凌乱不堪,身上青青紫紫,满是骚水,整个人看起来就下贱的不行。 林见渊心中一时产生了自惭形秽的感觉。 “记得送到我房间里。”陈青焰赤着一双脚踩在楼梯上,微微侧脸,“需要我另外吩咐你怎么做么,小叔?” 林见渊连连摇头:“不用不用。” 等到陈青焰的身子消失在二楼的走道之后,林见渊才脱力一般,毫无形象地趴在沙发上。 他伸手在自己的腰上用力揉着,觉得这一场性爱做下来,自己的身子就像是散了架一样,让他浑身发酸。 屁眼也火辣辣的疼,脖子也疼,奶子也疼,浑身上下就没有什么地方是不疼的。 “这个小骚货,劲还挺大!” 林见渊小心翼翼揉了揉奶子,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鸡巴,结果发现鸡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但是他总感觉自己的鸡巴有点胀胀的,好像尿道里被插进了一个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有些不太舒服。 但是仔细看了半天,发现马眼处又确实什么东西都没有,林见渊只好放弃。 他身上还黏糊糊的一片,衣服也破破烂烂的,林见渊拖着快断了的腰和直发飘的双腿,十分艰难地爬到了二楼,回到自己房间,找了一间宽松的睡袍裹在身上。 怕耽误时间,也没来得及洗澡,就光着屁股,忍受着一身的淫水去厨房给陈青焰做饭。 但是他从小娇生惯养的,哪里会做什么饭,只会简单的煮点东西。他翻了翻冰箱,在里面找到一包水饺,水烧开后扔进去等熟。 等到他将水饺盛出来,又翻箱倒柜找出一个餐盘后,端着宵夜又艰难地爬到二楼。 陈青焰的房门没有关,有风从里面吹出来,带着一股寒意。 但是林见渊刚刚被陈青焰翻来覆去的操干,又被射了一肚子凉凉的精液,现在对这种寒意不仅不觉得难受,反而觉得十分熟悉亲切,甚至他还因为这种寒意而回想起自己刚才被操干时的快感,身体不可抑制地泛起一阵酥麻的感觉。 骚穴立马蠕动了起来。 刚刚被磨擦地火辣辣的淫肉也传来刺痛的感觉,又让林见渊清醒了一点,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有点不太适合这种高强度的性爱了。 毕竟不是年轻人。 这样一想,林见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又浮现出嫉妒。 不知道这个小骚货之前便宜了谁。 林见渊双手端着餐盘,脚尖轻轻踢了踢门,算是敲门声了。 他进了房间,发现房间里面空无一人,夜风从阳台的方向吹过来,窗帘荡起。 阳台的门被打开了。 林见渊往阳台的方向走了几步,一阵风猛然吹过,窗帘高高飘起,尾部坠着细小的流苏,在林见渊的脸上拂过,让他短暂的失去了片刻的视线。 随后窗帘被吹开,他在缝隙之中看见了陈青焰。 那个男人换了一件深蓝色的丝绸睡袍,腰带随意的系在腰上,背对着卧室的方向,倚着露天圆形阳台上的欧式铁艺栏杆,指尖加了一支雪白的女士香烟,猩红的火光明明灭灭,在风中燃烧。 睡袍被风吹起,露出修长结实的双腿,后背的部分甚至被风吹得鼓起,像是要长出一对翅膀乘风而去。 似乎是听见了身后的动静一样,男人侧过脸,夜色中只能看见他鲜红的薄唇和一点鼻尖,他的声音和淡蓝色的烟雾一起被风吹散在夜色中。 “宵夜做好了?”